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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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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蓁噌噌的上了楼,几步就到了南乔渊所在的房门前。

    轻歌正在外面来回暴走,想要冲进去把自家主子解救出来却又怕看见他不该看见的,可又担心着要是他要是没有动作把主子一人丢在那儿会引发不可控制的后果,为难间将墨蓁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一抬头就看见她,轻歌先是一喜,接着又想起这人无情无义,重重一哼,面上虽怒着,身体却先一步让开了。

    墨蓁没有心思理他,两步上前就要推开房门,手指就差一寸时却又停下,想着她要是这么进去,南乔渊会不会骂死她?

    他那人心眼小性子别扭,她这么做,他一定很生气的。这么一想,她就有点心虚,更加不敢推开这房门。

    轻歌在旁边看着,见她迟迟疑疑半晌没有动静,不由发急,都什么时候了,她犹豫什么?正想提醒一下,就见她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一愣,有点诧异,想着莫不是这么快就完事了?不对呀,里面有四个女人呢,她看上的男人也没有那么怂吧?

    她咬了咬牙,一下就推开了门,大步跨进去,轻歌留在外面,他可不想进去找死。

    墨蓁闻着室内怪异的香气,不悦的蹙眉,绕过红粉轻纱进去,一眼就看见她看上的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身周四个女子正对他上下其手。

    她一边想着这上下其手未免持续的时间太长了些,到现在两个衣服都没脱,一边燃起熊熊怒火,瞪着那四个因她突然出现而停下动作的女子,指着房门:“出去!”

    一直闭目等死的南乔渊蓦地睁开眼,努力抬起头。

    墨蓁精致的眉眼出现在他眼底。

    他一瞬间闪过的也不知是什么心情,似恼似恨,只是一瞬过后,他重新闭上眼,好像不想看见她。

    那四个女子仿若早知有此情景,对墨蓁怒气视而不见,咯咯一笑,起身相扶着从她身边飘过。

    墨蓁挥了挥那刺鼻的脂粉味,几步到了床前,见南乔渊闭目无力模样,心里羞愧的无以复加,恨不得找个地缝给钻进去,看见他襟口被扯开,下意识伸手要给他拢上,手还没碰到,他突然就睁开眼,大叫一声:“你别碰我!”

    墨蓁手一顿,停在半空,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好像没有听懂他说的什么,他却没有看她,努力想要往旁边挪,奈何浑身无力,挪一寸都不得,墨蓁以为他要起来,伸手去扶,又听他一声:“你别碰我!”

    她这次听得真真了。

    不仅听清楚了,还看清楚了他嫌弃的表情,面上有些讪讪,想着他到底还是生气了,心里更是发虚,呐呐开口:“你别这样”

    他却没有理她,一直试图起身,努力了半天发现无果,恨恨的召唤自家属下:“轻歌!”

    轻歌一直躲在门口听,正嘲笑墨蓁原来也有今天,听见召唤,立刻进来,看见南乔渊模样,大惊:“主子?”

    南乔渊道:“扶我起来。”

    轻歌看一眼墨蓁,见她面上无奈,也很无奈的上前去将人扶起,南乔渊又吩咐道:“带我回去。”

    轻歌又看看墨蓁,迟迟没有动作。

    三殿下发脾气道:“谁才是你主子?”

    忠心属下立刻扶着主子出去。墨蓁张口欲唤,可直到人影消失,也没唤出一声来。

    她挫败的仰面躺倒在床上,想着南乔渊的反应,心里一阵一阵的发虚,然后无力的捂住脸。

    这货闹起性子来很不好哄肿么办?

    织锦进来问:“主子,那您就这么放弃了?”

    墨蓁立刻一骨碌爬起来,追了出去,看见南乔渊被扶上马车,也想跟上去,却被轻歌很客气的拦住,她横眉竖目瞪着他,忠心属下讪讪道:“将军,您还是别跟着的好。”

    他指了指马车,意思很明显。

    墨蓁只能挫败的看着马车渐渐离去,想着天道轮回,报应果然不爽。

    她再不爽,也得跟上去,看着南乔渊进了府中,也急急忙忙的冲进府里钻地道,钻到头的时候发现上面的地板推不开,上面好像有奇奇怪怪的声音传下来。

    “这机关给我检查好了要是被人打开,我饶不了你!”

    “主子,这可是您”

    “闭嘴!”

    墨蓁听得出这是南乔渊的声音,她注意到他声音很是虚软的样子,更为他话中意思感到吃惊,来不及多想,就使劲的拍头顶的地板:“南乔渊!你给我把这个打开!”

    南乔渊没动静,轻歌忍不住道:“主子,将军她您这样”

    “闭嘴!”三殿下声音虚软而不耐,“不准理她!出去!本王要沐浴!”

    轻歌呐呐的不敢说话,老实巴交的出去了。

    南乔渊全身虚软,面色潮红,瘫坐在浴池边,手指哆哆嗦嗦的努力去解衣服的带子,额头上全是热汗,他只觉得身体里的火一层一层的冒,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可恨那地板下的人,成心要他更加难受,拍拍声不绝于耳,“南乔渊,你让我上去,我有话跟你说我知道你生气了,你先让我上去好不好,我解释给你听”

    那声音听得他全身更加虚软无力,浑身的火却盛了一层,他心里暗骂一声,好不容易才将外袍给脱掉,恨不得将耳朵给堵住,好不让底下那人再来扰他心神。

    墨蓁哪晓得他正备受煎熬,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他生气了,她要赶快哄好他,这是刻不容缓的事,要是迟了一刻,他那别扭性子就真的挽不回来了。

    “南乔渊,你别生气呀,你让我上去跟你解释好不好?我知道我过分了点好吧是非常过分,可我当时怎么想的你该清楚的不是再说,我下了楼就后悔了,立刻就回去找你了”她越说越心虚,是以语气里带了些那么点的软,尾音吊的长长的,绵绵的,像鹅毛拂过心上,轻易就能搔出痒来。

    三殿下脑子嗡嗡的,脸上的汗越来越多,也不解衣服的带子了,直接一头栽进了浴池里。

    南乔慕回去之后,将花满楼的事告诉了冷易。冷易是他府中幕僚,是他最信任的人,但还是忍不住殷切叮嘱:“这事本王跟先生说也就罢了,先生可莫要告诉别人。”

    “王爷还信不过我?”冷易笑道,“不过王爷,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您这么瞒着,也不能瞒一辈子。”

    “这事若只是事关三弟,本王巴不得立刻公之于天下,捡了这么大篓子,不吃点苦头怎么行?可惜这事也事关阿蓁,本王知道也便罢了,若让别人知晓,只怕会给她带来麻烦。”

    他突地笑了笑,“你说本王是不是自作孽?好端端的试探这个做什么?这下试探出来了,这心里,委实不好受。”

    “王爷,安靖王总归是要有人陪着的。是谁有那么重要?”

    南乔慕笑了笑,他自己早不作此念想,只是无法放下,她是他生命里最隐晦也最美好的过往,是他在这长安宫城倾轧里最伟大的信念,再怎么样,他总归要亲眼见她幸福了,才能彻底放心,她的幸福在何处,他竭力将她送过去便是,任这路上有千百道障碍,一一踏平便可。

    “谁都好,可怎么能是”

    他一直以为墨蓁心里的人是皇帝,那他也甘心,且只要她愿意,便会尽力促成她的幸福。可谁想到,竟然是

    这个墨蓁公认的最不待见的人,曾经扬言要将其毁容挫骨的人,在过往的那些年里,一见面周围空气都冒着火气味儿,任何异想天开的幻想家都无法将其与墨蓁配对在一起的人,居然

    这么不知不觉不清不楚的勾搭上了墨蓁?

    这真是怎么想,怎么不甘心。

    冷易看着他道:“可是王爷,您清楚,这事儿不可能瞒一辈子,今儿叫你看出了端,明日也能叫别人看出端倪。到那一天”

    南乔慕抬手止住他:“本王知道你想说什么。本王自己也清楚,阿蓁和他在一起,总归有太多不确定的危险。事情传出去,我那皇兄心再大,只怕这两个人,谁也都容不下了。单凭心而论,我也不希望他两个在一块,不然,将来便是他害了阿蓁,就是阿蓁弃了他,不论是哪一种,阿蓁都不会好受。你知道她今日怎么说的?”

    “什么?”

    “她说,那东西对她未必重要,只是现在还不想就这么扔了。我那时便想告诉她,不论什么东西,在身边待久了,要么越来越重要,要么就渐渐变得一文不值。我还想问她,若是将来那东西变得重要了,重要到她宁肯弃了生命也不肯弃他时,她会怎么做?”

    冷易诧异道:“安靖王这不是成心在为难自己?”

    “阿蓁性情何曾是个会为了别人为难自己的人?这件东西,明明现在就可以扔了,她却抓着不放,就意味着,这东西对她来说,远远要比她说的重要的多。”

    “所以,”他微微叹了口气,“对阿蓁来说重要的东西,我再如何不喜,总不能真的害了。不管将来情况如何,我总归要护她此刻安康如意。”

    末了却又咬牙切齿,“只是本王那三弟,永远都让人恨得牙痒却又无可奈何。父皇临终前,将皇兄与我传召到病榻前,逼我二人立下血誓,一生不得伤他性命,并保他一辈子富足安康。现在,又多了个阿蓁”

    上面“噗通”一声,吓了墨蓁一大跳,急忙将耳朵贴上去,听了半天都没有什么动静,生怕人出了意外,她不由得拍的更响:“南乔渊!你没事罢?你怎么了?你说句话啊?你别吓我啊你,你不是淹死了吧!”

    浴池里三殿下冒出一个湿漉漉的脑袋,脸上潮红未退,他摸一把脸上的水,没心思理下面大呼小叫的人,只顾着收敛心神,凝神静气,好抚平心里冒上来的一层比一层激烈的燥火,却奈何有人一直在扰乱他心神,在下面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听,那声音不怎么好听,可听在他耳中,就是觉得不可忍受,他凝神凝了半晌,都没凝起来,终于忍无可忍,咬牙怒吼:“滚!”

    下面一下子安静了。

    他舒口气,终于能好好的静气了。

    底下墨蓁却怒了,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人敢这么吼她,让她滚!她心里的火簇簇的冒,却又想起自己做的亏心事,火一下子就熄了,更加的心虚,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上面挠着,小心的道:“你别动这么大的火啊,我真知道我错了,你听我说好不好,先让我上去,这地下黑,我害怕”

    三殿下刚凝起来的神一个没绷住,啪一下又散了。

    他瞪着那地板,几乎想破口大骂,你害怕个屁!

    要说话就好好说!声音那么低,那么软,那么柔意绵绵的做什么!不知道别人听了很容易想入非非吗?

    还害怕?卖什么萌呢!

    滚蛋!

    不知道老子现在难受吗?还在这儿惹老子心烦!

    南乔慕那个杀千刀的,尽会做缺德事,给人下春药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害的他现在难受至极,浑身快要爆炸的样子。

    南乔慕确实是故意折磨他。

    就像他说的,见了这么大篓子,不吃点苦头怎么行?

    南乔慕是这么想的:“我家那个三弟啊,是个不好招惹的人,我若真让人碰了他,保不准要找我拼命。这种傻事,本王不干。再说,若他和阿蓁真有什么猫腻,阿蓁也会恨死我。太亏了。”

    “可是,万一安靖王她”

    墨蓁可是南乔渊回去了啊。

    而且,天下人一向觉得,安靖王殿下是个不拘小节的人,连儿子都生了,那啥什么的,该是不在乎的。

    “本王现在也不清楚他两个到哪一步了。阿蓁的确有可能会心软,这心一软啊,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可本王也说了,本王三弟那别扭性子,还有变态的洁癖,别的女人将他摸了那么久,就是墨蓁不在乎,他自己也是不肯让人碰的。何况是他放在心上的女人?不信,赌一把好了?”

    他可没有善心。

    南乔渊的确是像他说的那样。

    生气什么的,在墨蓁出现他那一瞬间的似恼似恨之后,就什么都没了,用他自己话说,这是早有预料的事,生气也是没办法的,何况墨蓁还回来了。

    他之所以闭上眼睛不肯看她,完全是因为他那时狼狈不堪,全数落在墨蓁眼里。

    他洁癖非常严重。

    虽然那几个女人没有对他做什么,但是摸了他很长时间,他闻着身上传来的脂粉香气,阵阵作呕,恨不得将一身皮给扒了,哪里还肯让墨蓁碰?

    墨蓁不在乎,他在乎。

    就算要摸他,他也得先把身上那味道给洗干净了。

    所以,他就是再难受,现在也得自己强忍着。

    洗干净之后呢,怎么办?

    要是有人问了二殿下这一句,他一定欢庆拍手,“问得好!”

    等他自己洗干净了,那难受劲儿想必也过去了,既然过去了,墨蓁见他没事,在未来不确定的时候,怎么肯想那么多?

    二殿下觉得,他虽然意在折磨他家三弟,但三殿下要是肯放下他那一身怪癖,说不定还能得偿如愿。

    三殿下现在正不住的往脸上泼水,身上的火烧的烈,心里用那所谓的怪癖筑成的防线,在墨蓁的叽叽喳喳下正一点点崩塌,他一面暗恨那女人该死,一面却又忍不住想要她上来,至于上来做什么?

    他仔细想了想,觉得这真是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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