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章 晚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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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阁下，根据我刚才向您出示的关于联盟军在即将建成的斯通纳要塞的最新动向，我们第三舰队认为，应该趁着目前第二舰队在民众中获得较高认同的同时，两舰队联合起来，在米哈伊尔要塞进行军演，以打压对方目前的势头。”高宁远的音量不大，但足以让围在一起的几个人都能听见。
“这件事，我并不应该做直接的判断，应该先由联合总司令古比安元帅来决定，然后到我这里决议，这里面牵涉了不稳定的因素。而且你向我直接说出如此具体的行动，这样不妥。”张伯伦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抱歉，是我的考虑欠妥了。”高宁远稍一欠身，但他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不过你既然已经问到了我的意见，我也不能假装没听见，我个人更希望在了解了第二舰队的想法后，再简单谈谈。”然而，张伯伦也没有一口拒绝。
“高主任这话，我可不能当作没听见，作为第二舰队的代表，表示这样的行动必须慎重对待。正如委员所说的，行动的本身涉及到很多敏感问题，如果只是希望目前的舆论效应让包括笛卡尔号在内的第二舰队其他舰只能为本次行动树立起所谓的形象，我个人是表示反对的。但这件事，我还需要向司令部作进一步汇报，我们在正式的场合再来讨论这件事的可行性。”凡森的话可谓更加直接。
“凡森副参谋长，我想你的担心恐怕是多虑的，一味的害怕对手反制，这场仗还需要打下去吗？而且这也不是因为舆论的问题，以目前舰队间的配合程度，联合作战能力，你认为已经足够了吗？许多动向都表明了人革联方面的斯通纳要塞也已接近完工，从最开始我们就该留意到这个所谓的补给要塞的公共港区可以同时接收数十艘军舰，这是标准的军事要塞。如果坐视不管，还以目前的态度对待，这是要出大问题的。”高宁远见张伯伦并未一口拒绝更是有恃无恐。
“我并没有说要坐视不管，只是我们目前所在的场合并不适合讨论这件事”
“好了，双方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战争到现在，都不是哪一个舰队的问题，这是整个联邦的问题。高宁远主任的意思我明白了，但这件事确实不宜操之过急。而凡森参谋长，也应该多站在前线部队承受巨大压力的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张伯伦打了个圆场，让两个人都先冷静下来。
雅弗在几个人的对话中听出了一些端倪，作为政客一员的张伯伦从来不在具体的行动问题上发表意见，但是他不留余力地想要制衡日益壮大的第三舰队这是众所周知的，不然也不会贸然出现在这。这个小小的偶发性任务走到集体授衔这步，他本人应该也没少花力气，就是要把第二舰队摆在台面上。第三舰队也不傻，他们一直在等一次主动出击的机会，如今政府大力气塑造的联邦军英雄形象，怎么可能不利用到极致，英雄舰队的出征，多好听。
“舰长，您找我吗？”这时候，文森来到了众人面前。他的出现让几个人间的讨论暂时停了下来。
“是的，张伯伦委员先生想跟你打个招呼。”雅弗拍了拍文森的背，好让他靠前站。
“您好，委员先生，很高兴见到您。”文森礼貌地问好。
“啊，你就是巴克曼中尉啊，不用那么拘谨，你们才是这场晚宴的主角。”张伯伦上下打量了一下文森”嗯，不错，是个帅气的小伙子。没有打扰到你跟战友吧？”
“没有，委员先生。”张伯伦主动与文森握了握手。
“嗯，雅弗舰长，目前的格局每天都在发生变化，新鲜的血液非常重要。一定要多多培养这样的人才，年轻人才是联邦的希望啊。”张伯伦轻轻拍着文森的肩膀笑着说到。
“是。”雅弗面无表情的回应着。
“说起人才的培养，始终是离不开前线的磨练，怎样，巴克曼中尉，有没有意向到第三舰队磨练一下。”高宁远主任似笑非笑地说到。
“我”文森有些懵了，他看了看一旁的雅弗。
“高主任这是跟你开玩笑的，别当真。高主任，一次的成功并不代表什么，他需要接受锻炼的地方还有很多。”雅弗已经接过了话。
高宁远冷笑一下，没就这个话题再说下去。
“文森，刚刚米勒好像有事找你，你先过去一趟，我回头再找你。”
“可我刚就是”文森还没说完，雅弗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尽快离开这里的话题。
“是。”文森会过意，有点纳闷的敬了个礼。
“嗯，去吧。”
见文森走开后，高宁远再次开声。
“那委员阁下，您的意思是。。。”
“参与行动的舰队首先与古比安元帅达成共识，这点是非常必要的，但就这个想法而言，我认为还是具有可行性的。。。”
大人物们还在继续。
文森走了几步，他并不想回到舞池，而是找侍应生要了杯香槟。但一下秒，他开始下意识地开始四下寻找着刚看见的莉雅的身影。
看了一圈后，他放弃了。
我在做什么呢？傻子一样。
他不自觉地嘲弄了自己一下，一只插在口袋里的手捏住了授予詹姆斯的肩章，他的心情并不属于这场晚宴，他整理了一下思绪，想走到露台去吹吹风。
夜色已浓，微风轻轻地拂过，一个婀娜的背影站在露台的护栏旁，紫色的裙摆随风飘动着。文森不想打扰她，他尽可能的放轻自己脚步，就像在欣赏一幅名作一般，慢慢的靠近，再慢一点，再轻一点。
可惜的是，那身影的主人已经察觉到后面的来人，她先是微微一侧头，再转过了身子。
“啊，巴克曼中尉，恭喜你。”莉雅微笑着，或许是喝了两杯酒，她的脸上有些红润，语气也与往常冰冷的印象有所不同。她一手举起了杯子，向他表示祝贺。另一手则在拨弄被风吹乱的长发。
文森呆呆的站在那，半晌，才从嘴里挤出词来。
“你今晚好美。”
莉雅露出了疑惑的神情，笑意却更浓了。
“啊，抱歉，我。。我的意思是，可以邀请你跳支舞吗？”文森有点尴尬地挪开了目光。
“跳舞？我？唔。。。为什么？”
“就当是庆祝我的晋升？”他耸了耸肩，一时间已经想不到别的理由。
“好吧。”意想不到的答复，莉雅放下杯子，她已抬手做好准备的姿势等待着文森。
文森满怀紧张的心情，他上前两步，生涩地握住了莉雅的手，一手搭在她的腰后。像极了一个机器人。
“高一点。”
“什么？”没等文森反应过来，莉雅已主动抬高文森在腰部那只手的位置。
这时候，会场似乎是有意一般，从大厅中响起了悠扬的音乐——《南国玫瑰》，两人的舞步闻声而动，小提琴的装饰音不断勾勒着眼前女子的曼妙身姿。
在莉雅的引领下，文森笨拙的迈出了脚步，他的脑中已一片空白。
一曲结束，文森意犹未尽的垂下了双手。
莉雅向后退了两步，依靠在栏杆，放肆又不失优雅地哈哈笑了起来。
“巴克曼中尉。”莉雅指了指文森。
“文森，叫我文森就好了。”文森试图进一步拉近双方的距离。
“唔。。好吧。文森，我想说，你跳的真的太烂了。”
文森泄气地低下头有些无奈的说到“你知道，其实我是有学过的，只是”他说的学过，指的是大学时在校内舞会上远远见过应龙的表演。
莉雅笑着摇了摇头，似乎不想给他辩解的机会。
这时候，文森的终端有一则视频接入，他慌忙做了个抱歉的动作，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应龙，糟了，来火星几天了都没有联系过他。他切换到仅语音后，接通了。
“文森，看下面。”
“看什么下面，我在执行任务。”他紧握着终端压低声音说到。
“什么任务，我让你看下面。”但那头的人没有一丝忌惮。
文森将信将疑的把头往护栏网探去，一辆张扬的红色跑车停在了酒店的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注视着露台的方向。
文森赶紧把头缩回去，压低声音说，“我回头找你好吧，真的有任务，真的不方便。”
“少来，在泡妞是吧，我已经看见你了，赶紧的。”
文森彻底泄气了，他满怀歉意的想对莉雅解释点什么。
“我”
“是你朋友来了吧。”莉雅替他把他话说完。
“啊是的”
“没关系，你去吧，舰长那边由我会帮你解释的。”说完，还不等文森再说两句表达歉意的话，莉雅已经拿起酒杯，头也不回的往宴会厅走去。
该死的！文森愤懑的咒骂了一声，匆匆地跑到了楼下。
“上车。”还不等他劈头大骂，应龙已打开了车门。
“来火星这两天都没联系你，是我不够意思，我认错，但我真的有事。”文森的语气有些着急。
“别废话，上车。”
文森郁闷坐到了副驾驶上，居然是手动的汽车。
“在火星买的新车？”他有些好奇。
“借的。”应龙白了他一眼。
“你会开车吗？”好奇过后更多的是担心。
“坐稳了。”一脚油门下去，文森反应过来已是百米开外。
“你倒是说句话啊。”过了好一阵，应龙好像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文森先开了口。汽车飞速在道路上行驶着，空中交通工具发达的今天，道路上可以说是畅通无阻，沿途还可以看见不少具有火星特色的圆顶建筑。
“恭喜你，巴克曼中尉。”应龙从车抽屉里拿出了一瓶包好的香槟塞在了文森怀里。
“你的消息还真够快的。”文森这才反应过来，笑着接过了酒。
应龙笑了笑，没再说话。
等到车停下来的时候，居然是停在了夜总会的门口，文森莫名其妙的下了车，一群浓妆艳抹的曼妙女子已经围了上来。
“这。。怎么回事？”文森有些不好意思。
“今晚你就是主角！来啊，姑娘们，来迎接我们的英雄。”说完，在众人的簇拥下，文森眼看就要被半推半就的拉进去了。
“等等，我还穿着军装呢！”
“怕什么，把他衣服脱了。”话音刚落，她们就要把文森的衣服扒个精光了。
但一瞬间的理智，让他选择站在了门外。
“应龙，对不起，我我不能进去”文森挣脱了围上来的女孩，抗拒地往外走了几步。
“喂喂喂，什么时候变成禁欲系了？在太空飘了几个月变傻了是吧，这么不给面子。”
文森没有回话，自顾地又走了几步。
应龙看出文森是认真的。他有些无趣的打发走身后那群姑娘，跑到了文森身边，一手搭在了他肩膀上。
“跟你开玩笑的。来，还有时间，再陪我走一趟。”
文森，点了点头。他毕竟也不想朋友拉不下面子，于是又坐到了车上。
车子又开始一路飞驰，这是在往城外的方向开去，夜里的格雷特城灯火通明，各式的娱乐场所热闹非凡，相比起地球的沉寂，这里确实要有活力太多。只是车内的两人已不见了刚才的欢声笑语。
(本章完)
“这件事，我并不应该做直接的判断，应该先由联合总司令古比安元帅来决定，然后到我这里决议，这里面牵涉了不稳定的因素。而且你向我直接说出如此具体的行动，这样不妥。”张伯伦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抱歉，是我的考虑欠妥了。”高宁远稍一欠身，但他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不过你既然已经问到了我的意见，我也不能假装没听见，我个人更希望在了解了第二舰队的想法后，再简单谈谈。”然而，张伯伦也没有一口拒绝。
“高主任这话，我可不能当作没听见，作为第二舰队的代表，表示这样的行动必须慎重对待。正如委员所说的，行动的本身涉及到很多敏感问题，如果只是希望目前的舆论效应让包括笛卡尔号在内的第二舰队其他舰只能为本次行动树立起所谓的形象，我个人是表示反对的。但这件事，我还需要向司令部作进一步汇报，我们在正式的场合再来讨论这件事的可行性。”凡森的话可谓更加直接。
“凡森副参谋长，我想你的担心恐怕是多虑的，一味的害怕对手反制，这场仗还需要打下去吗？而且这也不是因为舆论的问题，以目前舰队间的配合程度，联合作战能力，你认为已经足够了吗？许多动向都表明了人革联方面的斯通纳要塞也已接近完工，从最开始我们就该留意到这个所谓的补给要塞的公共港区可以同时接收数十艘军舰，这是标准的军事要塞。如果坐视不管，还以目前的态度对待，这是要出大问题的。”高宁远见张伯伦并未一口拒绝更是有恃无恐。
“我并没有说要坐视不管，只是我们目前所在的场合并不适合讨论这件事”
“好了，双方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战争到现在，都不是哪一个舰队的问题，这是整个联邦的问题。高宁远主任的意思我明白了，但这件事确实不宜操之过急。而凡森参谋长，也应该多站在前线部队承受巨大压力的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张伯伦打了个圆场，让两个人都先冷静下来。
雅弗在几个人的对话中听出了一些端倪，作为政客一员的张伯伦从来不在具体的行动问题上发表意见，但是他不留余力地想要制衡日益壮大的第三舰队这是众所周知的，不然也不会贸然出现在这。这个小小的偶发性任务走到集体授衔这步，他本人应该也没少花力气，就是要把第二舰队摆在台面上。第三舰队也不傻，他们一直在等一次主动出击的机会，如今政府大力气塑造的联邦军英雄形象，怎么可能不利用到极致，英雄舰队的出征，多好听。
“舰长，您找我吗？”这时候，文森来到了众人面前。他的出现让几个人间的讨论暂时停了下来。
“是的，张伯伦委员先生想跟你打个招呼。”雅弗拍了拍文森的背，好让他靠前站。
“您好，委员先生，很高兴见到您。”文森礼貌地问好。
“啊，你就是巴克曼中尉啊，不用那么拘谨，你们才是这场晚宴的主角。”张伯伦上下打量了一下文森”嗯，不错，是个帅气的小伙子。没有打扰到你跟战友吧？”
“没有，委员先生。”张伯伦主动与文森握了握手。
“嗯，雅弗舰长，目前的格局每天都在发生变化，新鲜的血液非常重要。一定要多多培养这样的人才，年轻人才是联邦的希望啊。”张伯伦轻轻拍着文森的肩膀笑着说到。
“是。”雅弗面无表情的回应着。
“说起人才的培养，始终是离不开前线的磨练，怎样，巴克曼中尉，有没有意向到第三舰队磨练一下。”高宁远主任似笑非笑地说到。
“我”文森有些懵了，他看了看一旁的雅弗。
“高主任这是跟你开玩笑的，别当真。高主任，一次的成功并不代表什么，他需要接受锻炼的地方还有很多。”雅弗已经接过了话。
高宁远冷笑一下，没就这个话题再说下去。
“文森，刚刚米勒好像有事找你，你先过去一趟，我回头再找你。”
“可我刚就是”文森还没说完，雅弗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尽快离开这里的话题。
“是。”文森会过意，有点纳闷的敬了个礼。
“嗯，去吧。”
见文森走开后，高宁远再次开声。
“那委员阁下，您的意思是。。。”
“参与行动的舰队首先与古比安元帅达成共识，这点是非常必要的，但就这个想法而言，我认为还是具有可行性的。。。”
大人物们还在继续。
文森走了几步，他并不想回到舞池，而是找侍应生要了杯香槟。但一下秒，他开始下意识地开始四下寻找着刚看见的莉雅的身影。
看了一圈后，他放弃了。
我在做什么呢？傻子一样。
他不自觉地嘲弄了自己一下，一只插在口袋里的手捏住了授予詹姆斯的肩章，他的心情并不属于这场晚宴，他整理了一下思绪，想走到露台去吹吹风。
夜色已浓，微风轻轻地拂过，一个婀娜的背影站在露台的护栏旁，紫色的裙摆随风飘动着。文森不想打扰她，他尽可能的放轻自己脚步，就像在欣赏一幅名作一般，慢慢的靠近，再慢一点，再轻一点。
可惜的是，那身影的主人已经察觉到后面的来人，她先是微微一侧头，再转过了身子。
“啊，巴克曼中尉，恭喜你。”莉雅微笑着，或许是喝了两杯酒，她的脸上有些红润，语气也与往常冰冷的印象有所不同。她一手举起了杯子，向他表示祝贺。另一手则在拨弄被风吹乱的长发。
文森呆呆的站在那，半晌，才从嘴里挤出词来。
“你今晚好美。”
莉雅露出了疑惑的神情，笑意却更浓了。
“啊，抱歉，我。。我的意思是，可以邀请你跳支舞吗？”文森有点尴尬地挪开了目光。
“跳舞？我？唔。。。为什么？”
“就当是庆祝我的晋升？”他耸了耸肩，一时间已经想不到别的理由。
“好吧。”意想不到的答复，莉雅放下杯子，她已抬手做好准备的姿势等待着文森。
文森满怀紧张的心情，他上前两步，生涩地握住了莉雅的手，一手搭在她的腰后。像极了一个机器人。
“高一点。”
“什么？”没等文森反应过来，莉雅已主动抬高文森在腰部那只手的位置。
这时候，会场似乎是有意一般，从大厅中响起了悠扬的音乐——《南国玫瑰》，两人的舞步闻声而动，小提琴的装饰音不断勾勒着眼前女子的曼妙身姿。
在莉雅的引领下，文森笨拙的迈出了脚步，他的脑中已一片空白。
一曲结束，文森意犹未尽的垂下了双手。
莉雅向后退了两步，依靠在栏杆，放肆又不失优雅地哈哈笑了起来。
“巴克曼中尉。”莉雅指了指文森。
“文森，叫我文森就好了。”文森试图进一步拉近双方的距离。
“唔。。好吧。文森，我想说，你跳的真的太烂了。”
文森泄气地低下头有些无奈的说到“你知道，其实我是有学过的，只是”他说的学过，指的是大学时在校内舞会上远远见过应龙的表演。
莉雅笑着摇了摇头，似乎不想给他辩解的机会。
这时候，文森的终端有一则视频接入，他慌忙做了个抱歉的动作，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应龙，糟了，来火星几天了都没有联系过他。他切换到仅语音后，接通了。
“文森，看下面。”
“看什么下面，我在执行任务。”他紧握着终端压低声音说到。
“什么任务，我让你看下面。”但那头的人没有一丝忌惮。
文森将信将疑的把头往护栏网探去，一辆张扬的红色跑车停在了酒店的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注视着露台的方向。
文森赶紧把头缩回去，压低声音说，“我回头找你好吧，真的有任务，真的不方便。”
“少来，在泡妞是吧，我已经看见你了，赶紧的。”
文森彻底泄气了，他满怀歉意的想对莉雅解释点什么。
“我”
“是你朋友来了吧。”莉雅替他把他话说完。
“啊是的”
“没关系，你去吧，舰长那边由我会帮你解释的。”说完，还不等文森再说两句表达歉意的话，莉雅已经拿起酒杯，头也不回的往宴会厅走去。
该死的！文森愤懑的咒骂了一声，匆匆地跑到了楼下。
“上车。”还不等他劈头大骂，应龙已打开了车门。
“来火星这两天都没联系你，是我不够意思，我认错，但我真的有事。”文森的语气有些着急。
“别废话，上车。”
文森郁闷坐到了副驾驶上，居然是手动的汽车。
“在火星买的新车？”他有些好奇。
“借的。”应龙白了他一眼。
“你会开车吗？”好奇过后更多的是担心。
“坐稳了。”一脚油门下去，文森反应过来已是百米开外。
“你倒是说句话啊。”过了好一阵，应龙好像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文森先开了口。汽车飞速在道路上行驶着，空中交通工具发达的今天，道路上可以说是畅通无阻，沿途还可以看见不少具有火星特色的圆顶建筑。
“恭喜你，巴克曼中尉。”应龙从车抽屉里拿出了一瓶包好的香槟塞在了文森怀里。
“你的消息还真够快的。”文森这才反应过来，笑着接过了酒。
应龙笑了笑，没再说话。
等到车停下来的时候，居然是停在了夜总会的门口，文森莫名其妙的下了车，一群浓妆艳抹的曼妙女子已经围了上来。
“这。。怎么回事？”文森有些不好意思。
“今晚你就是主角！来啊，姑娘们，来迎接我们的英雄。”说完，在众人的簇拥下，文森眼看就要被半推半就的拉进去了。
“等等，我还穿着军装呢！”
“怕什么，把他衣服脱了。”话音刚落，她们就要把文森的衣服扒个精光了。
但一瞬间的理智，让他选择站在了门外。
“应龙，对不起，我我不能进去”文森挣脱了围上来的女孩，抗拒地往外走了几步。
“喂喂喂，什么时候变成禁欲系了？在太空飘了几个月变傻了是吧，这么不给面子。”
文森没有回话，自顾地又走了几步。
应龙看出文森是认真的。他有些无趣的打发走身后那群姑娘，跑到了文森身边，一手搭在了他肩膀上。
“跟你开玩笑的。来，还有时间，再陪我走一趟。”
文森，点了点头。他毕竟也不想朋友拉不下面子，于是又坐到了车上。
车子又开始一路飞驰，这是在往城外的方向开去，夜里的格雷特城灯火通明，各式的娱乐场所热闹非凡，相比起地球的沉寂，这里确实要有活力太多。只是车内的两人已不见了刚才的欢声笑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