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同窗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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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休息的时候，府里送来了点心。本来昨天打了架，大家都挺忐忑的。
一是不知道新来的这个回家会不会告状，到时候找到自家来，虽然看着是他们欺负他，可是他把大家都教训了一顿，一想到这，大家就压根痒痒。
二是不知道夫子会不会通知父母，毕竟打群架在夫子眼里是个严重的错误，虽然他没有证据，但是夫子模棱两可的话也能让父母把自己狠揍一顿。
三是万一有哪个说漏嘴了，也可能连累自己的。街坊邻居的，万一有个八卦的跟自己父母说了呢！而且万一哪家揍孩子声音太大，父母去看呢！所以犯了错被逮到的风险太大，尤其犯错的人比较多的时候。
结果昨天晚上很是安静，今天早上看到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大家都很是松了口气。大家还是都很默契的，也很是讲义气，包括新来的这个。所以等贾琏邀请大家一起吃的时候，大家也没来虚的，都一个战壕的伙伴，没必要。
贾琏倒是没注意这些，他现在比较关心的是，为什么感觉点心比昨天少了呢？难道因为昨天是开学第一天，老爷知道自己要请同窗尝尝？
实际上大老爷根本没想到让别人吃，这些都是给自家儿子准备的。只是大老爷怕贾琏光吃点心不吃饭，每盘又拿下来些，也不多，不到一半吧。
就像贾琏没注意其他人的态度一样，大家也没关心点心的多少，有的吃就不错了。
贾琏也不纠结这个了，自己也不算饿，早上吃的多，中午肯定也管够，饿不着就行了。不过感觉大家开始接纳他了，因为大家开始问他话了，带着少许的善意，更多的还是好奇。
“琏哥儿你真是荣国府的？不是听说你们府里专门请了一个先生吗？”
“在府里哪有这里好，时不时的就人过去看看，一点也不自由。再说这里有你们啊，人多有伴啊，背书有伴，写字有伴，练被罚都有伴，”贾琏最后看着今天上午被罚站的两个人笑到。
“那可不，我们也算是难兄难弟了，叔爷爷就是比较喜欢我们，次次都能挑我们，真是没办法啊！”说着昂了昂头。
“呸，那是你们不仅没做作业，也没记下来昨天教的，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你这是嫉妒我们，怎么能这么小心眼呢，叔爷爷挑中你的时候也不少啊。”
“我我”说话的这个没想到话题到自己身上了，虽然自己今天没罚站，但是之前次数不少。想到自己确实被罚的次数确实挺多的，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哈哈哈，”本来大家都挺乐呵的，现在又看到一个自动往坑里跳的更是哄堂大笑。
等中午吃饭的时候，看见贾琏跟他们吃一样，大家都很高兴，这是同甘共苦啊。虽然大家知道他家里有钱吃的好，可是在大家面前吃也是挺不舒服的。现在吃一样的，大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觉得这兄弟真不错。尤其看到菜里的肉变多了，那边做饭的婶子旁边盆里还有很多的时候。
等见识到贾琏的饭量后，大家首先想到的是，怪不得做了这么多，这还真得提前说。大家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想着看着他吃饭，自己都吃多了。
等消完食后，贾琏回到自己座位上，开始练字。
“不用这么勤奋吧，先玩会，等下午下学后再写啊，”贾珃看着贾琏又开始左右手的练字，忙跑过来，“好不容易有点玩的时间，练字不急的，你都练一上午了。”
“我想着先把作业写了，等下午下学就教你练拳，顺便还能玩会。玩的时候也不用担心作业了，反正都写完了。”
贾珃想着也对，等练完拳，时间也不早了，回家也还有事干，没时间写作业了。也拿出笔和纸开始写起来，每天的作业都差不多，虽然还没布置，自己可以先准备准备，而且自己猜的都很准。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学了，现在也学起来了。”
“我现在写作业，等晚上就不用写了。”
“那你下午下学后干什么去啊？”
“琏哥儿要教我打拳。”贾珃想也没想就答道。答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万一他们要来，贾琏不想教怎么办，很是紧张的看向贾琏。
“想学的都可以来，但是我只管教，不能保证你们都学会。”贾琏看着贾珃一脸紧张，另一个也一脸期待的看着他，想了想说道。
“啊啊啊，我去我去。”那人激动的大叫，说完看着他们再写作业，自己也把作业拿出来，写的不确定，要背的知道啊，先背下来。
大家都围过来问怎么回事，一听贾琏要教大家练武，都很兴奋，看着他们三个不是背书就是练字，也赶紧去做，下午下学后是练武时间，可没时间写作业了。
贾代儒觉得学生都很高兴，学习的兴致明显提高，以前问问题，回答的有气无力的，今天都中气十足。
等知道原因，贾代儒看了会贾琏，不知道他能让这些学生保持这样的热情多长时间。不过至少今天下午就已经很好了，本来准备一下午要讲完的东西，大家太配合了，中午复习的也很好，一节课就讲完了。
贾代儒本来没想让他们早下学的，计划讲些本该明天要讲的东西，再给他们留一节课写作业。但最后一节课因为他们都有些躁动，贾代儒干脆就让他们这节课就去院子里练。
贾琏也早有准备，之前再府里逛的时候碰到一个老爷爷，看他打过一边。贾琏本来过目不忘，再加上武学总有相通的地方，贾琏早就自己练过了，这套拳法刚猛，动作不花哨，主要是对基本功要求高，一拳一腿的很讲究力度，正适合这群小孩学，练个三年五年的就能领悟到精髓了。
“这套拳法招式简单，练好了一对五也不是话下，长时间练下来才有效果。最主要的是基本功要练到位，一招一式都要有力度。本来应该先让你们基本功，基本功比较枯燥，不过我先练一遍给你们看看，你们也有些动力，等你们练的差不多了，大家也可以多实践一下。我吃的多，力气大，出拳很有力度，你们一时也练不出来，不用急，等你们练的时间长了就好了。看好了！”
贾琏被围在中间，从起式到到收式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每个动作都做的很清楚，而且拳拳带风，看的人热血澎湃。
“大家也看到了，招式很简单，很容易学会，剩下的就看个人努力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嗯嗯，琏哥儿赶紧的。”
“大家站四队，按高矮排。”贾琏数过，班上加上他也才十七人，正好列四四方队。
虽然都想在前面，也有争执的，但大家也想快点开始，站好队也没用多长时间。
“好，大家记住自己的位置，以后就这么站！”贾琏看着排的还行，而且应该也不用教很长时间。
“我教的方法简单粗暴，前两天是把大概动作教给你们，让你们都能从头练到尾，这样你们自己也可以练练，找找感觉，怎么才能打出力度来。等大家都熟悉了，我在一个一个动作的仔细纠正你们，那时候就需要大家一个动作保持时间长点，有耐心些。”
“放心，我们明白，琏哥儿，咱快点！”
“好，首先我要强调一下我的规矩，”贾琏站在前面，面朝大家，身上气势突然猛增，“我就只有一个规矩，打的过我你就是规矩，打不过我，我就是规矩！”
本来大家被贾琏的气势镇住了，听到他说的话又有点想笑，不就是大家都打不过他，让大家都挺他的么。可是看着贾琏严肃的面孔，躁动又平易了，贾琏说的是真的，不听他的，他亲自动手，绝对不是昨天不痛不痒的。
而且这句话也确实有理，你能打过我，我不听你的都不行，你要是打不过我，你不听话我打到你听话为止。
这会太阳还比较大，院子里空旷，只有墙边有几棵树，有些微风，却带来燥热，伴着蝉鸣，大家在院子中央，看着这个一脸严肃的男孩，阳光撒在他脸上，折射出他的坚持:在他这里，只认拳头！
“我同意！”
不知谁先说了一句，这句话又接二连三的冒出来，最后大家异口同声的说道:“我同意！”
“好，我这人向来说话算话，有不服的可以随时来找我挑战。”贾琏把众人的神情看在眼里，缓缓的说道，“我要求也比较严格，练了之后，要是谁没有达到我的要求，我也是不允许有人退出的。”
“现在，又要退出的吗？”
没有人答话。
“有没有人退出？”
现场仍然一片安静。
“最后问一遍，有退出的吗？”
“没有”
“没有”
“没有！！！”
“我给了你们三次机会，大家都选择了跟我练，你们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好了，大家放松放松，我们先活动一下手脚。两手交叉，活动活动手腕。”
“一脚脚尖着地，来回转动。”
贾琏带着大家活动了一会儿，就开始教动作。为了便于记忆，他把一个动作之后为什么出下一个动作都仔细讲解了一遍。
一共三十六个动作，等太阳要落山了，大家都基本能跟着贾琏的口号走一边了。
“行了，今天就到这了，大家之后可以自己多练练，想想每一招力气的输出点在哪，怎么才能让它到达那个最大的力气点。学无止境，教学也是相互的，要是谁有什么不同的观点也可以说出来，我们也能一块进步。”
“好！”有十分注意贾琏的，一直认真听他说话，被贾琏说的很是激动，幻想着有一天能当贾琏的师傅，贾琏说完就立刻答道。
也有的还在那比划来比划去的，想着刚刚贾琏说的该怎么出拳，什么角度最好。
贾琏也没多管他们，今天教的时间太长了，他看着基本都会个大概了，以后不用这么卖力了！最主要的是他要快饿死了！
贾琏一阵风的就冲出学堂，往家里跑去，大家都没反应过来。
赵天梁在旁边看着，有些沉浸到那套拳法中，等贾琏一跑出去，他木然的看着琏哥儿的背影转过门口。猛一拍脑袋，“忘让琏哥儿吃东西了！”立马抱着点心盒子追了出去。
大家听到赵天梁的话才想到贾琏的胃口，觉得，他这是快饿死的节奏吧！
一是不知道新来的这个回家会不会告状，到时候找到自家来，虽然看着是他们欺负他，可是他把大家都教训了一顿，一想到这，大家就压根痒痒。
二是不知道夫子会不会通知父母，毕竟打群架在夫子眼里是个严重的错误，虽然他没有证据，但是夫子模棱两可的话也能让父母把自己狠揍一顿。
三是万一有哪个说漏嘴了，也可能连累自己的。街坊邻居的，万一有个八卦的跟自己父母说了呢！而且万一哪家揍孩子声音太大，父母去看呢！所以犯了错被逮到的风险太大，尤其犯错的人比较多的时候。
结果昨天晚上很是安静，今天早上看到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大家都很是松了口气。大家还是都很默契的，也很是讲义气，包括新来的这个。所以等贾琏邀请大家一起吃的时候，大家也没来虚的，都一个战壕的伙伴，没必要。
贾琏倒是没注意这些，他现在比较关心的是，为什么感觉点心比昨天少了呢？难道因为昨天是开学第一天，老爷知道自己要请同窗尝尝？
实际上大老爷根本没想到让别人吃，这些都是给自家儿子准备的。只是大老爷怕贾琏光吃点心不吃饭，每盘又拿下来些，也不多，不到一半吧。
就像贾琏没注意其他人的态度一样，大家也没关心点心的多少，有的吃就不错了。
贾琏也不纠结这个了，自己也不算饿，早上吃的多，中午肯定也管够，饿不着就行了。不过感觉大家开始接纳他了，因为大家开始问他话了，带着少许的善意，更多的还是好奇。
“琏哥儿你真是荣国府的？不是听说你们府里专门请了一个先生吗？”
“在府里哪有这里好，时不时的就人过去看看，一点也不自由。再说这里有你们啊，人多有伴啊，背书有伴，写字有伴，练被罚都有伴，”贾琏最后看着今天上午被罚站的两个人笑到。
“那可不，我们也算是难兄难弟了，叔爷爷就是比较喜欢我们，次次都能挑我们，真是没办法啊！”说着昂了昂头。
“呸，那是你们不仅没做作业，也没记下来昨天教的，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你这是嫉妒我们，怎么能这么小心眼呢，叔爷爷挑中你的时候也不少啊。”
“我我”说话的这个没想到话题到自己身上了，虽然自己今天没罚站，但是之前次数不少。想到自己确实被罚的次数确实挺多的，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哈哈哈，”本来大家都挺乐呵的，现在又看到一个自动往坑里跳的更是哄堂大笑。
等中午吃饭的时候，看见贾琏跟他们吃一样，大家都很高兴，这是同甘共苦啊。虽然大家知道他家里有钱吃的好，可是在大家面前吃也是挺不舒服的。现在吃一样的，大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觉得这兄弟真不错。尤其看到菜里的肉变多了，那边做饭的婶子旁边盆里还有很多的时候。
等见识到贾琏的饭量后，大家首先想到的是，怪不得做了这么多，这还真得提前说。大家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想着看着他吃饭，自己都吃多了。
等消完食后，贾琏回到自己座位上，开始练字。
“不用这么勤奋吧，先玩会，等下午下学后再写啊，”贾珃看着贾琏又开始左右手的练字，忙跑过来，“好不容易有点玩的时间，练字不急的，你都练一上午了。”
“我想着先把作业写了，等下午下学就教你练拳，顺便还能玩会。玩的时候也不用担心作业了，反正都写完了。”
贾珃想着也对，等练完拳，时间也不早了，回家也还有事干，没时间写作业了。也拿出笔和纸开始写起来，每天的作业都差不多，虽然还没布置，自己可以先准备准备，而且自己猜的都很准。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学了，现在也学起来了。”
“我现在写作业，等晚上就不用写了。”
“那你下午下学后干什么去啊？”
“琏哥儿要教我打拳。”贾珃想也没想就答道。答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万一他们要来，贾琏不想教怎么办，很是紧张的看向贾琏。
“想学的都可以来，但是我只管教，不能保证你们都学会。”贾琏看着贾珃一脸紧张，另一个也一脸期待的看着他，想了想说道。
“啊啊啊，我去我去。”那人激动的大叫，说完看着他们再写作业，自己也把作业拿出来，写的不确定，要背的知道啊，先背下来。
大家都围过来问怎么回事，一听贾琏要教大家练武，都很兴奋，看着他们三个不是背书就是练字，也赶紧去做，下午下学后是练武时间，可没时间写作业了。
贾代儒觉得学生都很高兴，学习的兴致明显提高，以前问问题，回答的有气无力的，今天都中气十足。
等知道原因，贾代儒看了会贾琏，不知道他能让这些学生保持这样的热情多长时间。不过至少今天下午就已经很好了，本来准备一下午要讲完的东西，大家太配合了，中午复习的也很好，一节课就讲完了。
贾代儒本来没想让他们早下学的，计划讲些本该明天要讲的东西，再给他们留一节课写作业。但最后一节课因为他们都有些躁动，贾代儒干脆就让他们这节课就去院子里练。
贾琏也早有准备，之前再府里逛的时候碰到一个老爷爷，看他打过一边。贾琏本来过目不忘，再加上武学总有相通的地方，贾琏早就自己练过了，这套拳法刚猛，动作不花哨，主要是对基本功要求高，一拳一腿的很讲究力度，正适合这群小孩学，练个三年五年的就能领悟到精髓了。
“这套拳法招式简单，练好了一对五也不是话下，长时间练下来才有效果。最主要的是基本功要练到位，一招一式都要有力度。本来应该先让你们基本功，基本功比较枯燥，不过我先练一遍给你们看看，你们也有些动力，等你们练的差不多了，大家也可以多实践一下。我吃的多，力气大，出拳很有力度，你们一时也练不出来，不用急，等你们练的时间长了就好了。看好了！”
贾琏被围在中间，从起式到到收式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每个动作都做的很清楚，而且拳拳带风，看的人热血澎湃。
“大家也看到了，招式很简单，很容易学会，剩下的就看个人努力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嗯嗯，琏哥儿赶紧的。”
“大家站四队，按高矮排。”贾琏数过，班上加上他也才十七人，正好列四四方队。
虽然都想在前面，也有争执的，但大家也想快点开始，站好队也没用多长时间。
“好，大家记住自己的位置，以后就这么站！”贾琏看着排的还行，而且应该也不用教很长时间。
“我教的方法简单粗暴，前两天是把大概动作教给你们，让你们都能从头练到尾，这样你们自己也可以练练，找找感觉，怎么才能打出力度来。等大家都熟悉了，我在一个一个动作的仔细纠正你们，那时候就需要大家一个动作保持时间长点，有耐心些。”
“放心，我们明白，琏哥儿，咱快点！”
“好，首先我要强调一下我的规矩，”贾琏站在前面，面朝大家，身上气势突然猛增，“我就只有一个规矩，打的过我你就是规矩，打不过我，我就是规矩！”
本来大家被贾琏的气势镇住了，听到他说的话又有点想笑，不就是大家都打不过他，让大家都挺他的么。可是看着贾琏严肃的面孔，躁动又平易了，贾琏说的是真的，不听他的，他亲自动手，绝对不是昨天不痛不痒的。
而且这句话也确实有理，你能打过我，我不听你的都不行，你要是打不过我，你不听话我打到你听话为止。
这会太阳还比较大，院子里空旷，只有墙边有几棵树，有些微风，却带来燥热，伴着蝉鸣，大家在院子中央，看着这个一脸严肃的男孩，阳光撒在他脸上，折射出他的坚持:在他这里，只认拳头！
“我同意！”
不知谁先说了一句，这句话又接二连三的冒出来，最后大家异口同声的说道:“我同意！”
“好，我这人向来说话算话，有不服的可以随时来找我挑战。”贾琏把众人的神情看在眼里，缓缓的说道，“我要求也比较严格，练了之后，要是谁没有达到我的要求，我也是不允许有人退出的。”
“现在，又要退出的吗？”
没有人答话。
“有没有人退出？”
现场仍然一片安静。
“最后问一遍，有退出的吗？”
“没有”
“没有”
“没有！！！”
“我给了你们三次机会，大家都选择了跟我练，你们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好了，大家放松放松，我们先活动一下手脚。两手交叉，活动活动手腕。”
“一脚脚尖着地，来回转动。”
贾琏带着大家活动了一会儿，就开始教动作。为了便于记忆，他把一个动作之后为什么出下一个动作都仔细讲解了一遍。
一共三十六个动作，等太阳要落山了，大家都基本能跟着贾琏的口号走一边了。
“行了，今天就到这了，大家之后可以自己多练练，想想每一招力气的输出点在哪，怎么才能让它到达那个最大的力气点。学无止境，教学也是相互的，要是谁有什么不同的观点也可以说出来，我们也能一块进步。”
“好！”有十分注意贾琏的，一直认真听他说话，被贾琏说的很是激动，幻想着有一天能当贾琏的师傅，贾琏说完就立刻答道。
也有的还在那比划来比划去的，想着刚刚贾琏说的该怎么出拳，什么角度最好。
贾琏也没多管他们，今天教的时间太长了，他看着基本都会个大概了，以后不用这么卖力了！最主要的是他要快饿死了！
贾琏一阵风的就冲出学堂，往家里跑去，大家都没反应过来。
赵天梁在旁边看着，有些沉浸到那套拳法中，等贾琏一跑出去，他木然的看着琏哥儿的背影转过门口。猛一拍脑袋，“忘让琏哥儿吃东西了！”立马抱着点心盒子追了出去。
大家听到赵天梁的话才想到贾琏的胃口，觉得，他这是快饿死的节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