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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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十年过去了呢－－－－－－我用抹布慢慢擦拭着桌子，目光不由得扫过摆在上边那个青玉色的花瓶，自从嫁给谦一之后，生活一直很平淡，想不到一转眼，我都已经结婚十年了么，现在还陪伴我的老伙计，也就只有你了吧！
想到这个，我忍不住将抹布翻了个面，继续擦拭本来就一尘不染的花瓶。当初家道没落，嫁给谦一的时候陪嫁的东西也就只有一些家具和这个还算名贵的花瓶。后来为了逃离边境来到这个远离战争的小村子，又遗失了不少，这些年来慢慢变卖，最后只剩下这个花瓶咯。
不过虽然艰辛，但这些年也过得很充实啊，等一会儿谦一他们就要回家了，我也该去准备晚饭了。
走出大厅，来到厨房，突然想起家里好像没米了，中午刚用完最后一点米做饭团，现在肯定没有了，得赶紧去买，可是现在米店不会关门了吧。怀着一丝侥幸心理我看了眼米缸。
“咦？”半缸大米装在米缸中，白花花的－－－－－－什么时候有米了？
“静魂，静魂？”我放下手中准备洗的菜，朝院子走去。
“什么事情，母亲大人”静魂显然听到了我的叫喊，走廊上传来匆匆的脚步。
“静魂，你这是”我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女儿，有点不解。
她的头发略有点凌乱，小脸红扑扑的，精致的鼻子上还有几滴汗珠，让人有种忍不住刮一下的冲动。看到我望着她，静魂后退半步，略有点尴尬。
“妹妹刚才又尿了，我刚给她换完尿布，现在正在洗旧的那片”
我这才注意到静魂手中还拿着一块湿尿布，“哦，我知道了，那”
“我给哥哥折了个纸船，他正玩得开心呢，所以我能去洗尿布”静魂显然误会了什么，打断了我的话，“我洗衣服时不小心打湿了裤子，沾了点水，下一次我一定小心”
看着她担心的表情，我叹口气－－－－－－我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责备她呢，但是如果不顺着她的意思来，这孩子会更自责吧－－－－－－看着她认真地神态，我突然有了这种明悟。
“那就罚你晚上一起帮忙洗碗，好吧”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女儿的长发。触碰的时候静魂明显的颤抖了一下，然后眯起眼，小手抓住我围裙的下摆：“是的，母亲大人！”
“米缸里头的米是你买的么？”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我开始问别的话题。
“哦，是的，我看到中午做饭团时家里没米了，趁送饭回来的时间买了二十斤。”
果然不出所料，是静魂去买的。
“你哪来的钱？”我随口问道，随即我意识到这句话的不妥，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你的钱怎么够买米的？”
静魂那里有钱我是知道的，继半年前开始承担起给谦一送饭的任务，两个月前她又接过了给家里买菜的任务－－－－－－送饭回来的路上顺道帮忙买好菜，也免去了我大老远跑去菜场的烦恼，不过给家里带米这倒是第一次－－－－－－话说她怎么找到米店位置的？
“够啊，平时买菜我就没用到那么多钱，那些卖菜的阿姨，伯伯们都对我挺好的，特别便宜，这样我就节余下来了一大笔零用钱”静魂见我没纠结她弄湿衣服的事，语气也放松了很多：“今天那个买米的水越大妈也对静魂很好的，不但五百文钱卖了我二十斤米，还免费给了我一串糖葫芦。”
二十五文一斤米，这差不多已经是进价了啊，如果是我去买的话，怎么着也要三十多文吧，看来静魂砍价的功力比当年小姐还强啊
甩甩头，将绮念甩出脑海，怎么现在会想起当年服侍小姐时候的事？我浅笑着继续抚摸静魂的头发，感觉仿佛更顺手了些：“糖葫芦好吃么？”
“不知道呢，哥哥说很好吃，幽姬刚能喝稀饭，我就没敢给她”
“哥哥说很好吃？”我不禁脑补出一幅情景：一个三岁多的女孩，顶着正午的太阳，背着一个沉甸甸的米袋，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手持一串对小孩子而言充满诱惑的糖葫芦，却一眼也没看，一直朝家的方向前行
上一次带静魂出去买零食吃是在什么时候？我努力回忆，却想不起来，从出生到现在，不管是糖葫芦，还是糯米丸子，还是别的什么零食，貌似静魂都没吃过吧。虽然有客观条件的原因，但是静魂自己，好像也从来不喜欢吃零食，一点都不像别的小孩子，一上街就哭着喊着要大人买甜食。
“有别的事情么，母亲大人？”
“没了，你先休息一会，等一下开饭”我摆摆手。
见我还在沉思，静魂点点头，离开了厨房。
这孩子，真特别啊，不知不觉就干了这么多家务么，这可是她在带孩子之余做的啊。
我在她这个年纪，好像还整天就知道玩呢。话说回来，她干的这些，别的孩子要到七八岁才行吧，可是偏偏不到四岁就能干了，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
要是更活泼一点就好了，回想起即使两个人在的时候，静魂都一本正经的尊称自己为“母亲大人”而不是喊“妈妈”，我就有点犹豫，虽然这种性格像极了当年的自己，也确实符合我心目中对女儿的期望，但是作为过来人的我自然知道这样会压抑静魂自己的个性啊。难道她一直在不知不觉中模仿我，受我的影响才会这样？
看起来是该让静魂多接触一下同龄的孩子了，能游刃有余的和大人们打交道，为啥和同龄人在一起就这么违和呢？她现在所展现的气势，即使是身为长男的进次都压制不住，以后怎么嫁人呢？
呸呸，乌鸦嘴我在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小就想到要让静魂嫁人了？
摇摇头，回想起刚才静魂抓住自己的围裙下摆，眯起眼睛享受温存的瞬间，我心中就无比甜蜜，她就是上天赐予我辉夜抚子独一无二的礼物啊。咱的静魂这么可爱，绝对要让她在身边多待几年，才不能让她被男孩子骗走呢！
想到这儿，我拿起菜刀，对着一根白萝卜狠狠的切下去。
唰的一声，萝卜在案板上断成两截，一起斩断的，仿佛还有我的烦恼。我沉浸在我的世界里，全神贯注的开始做饭，直到
“父亲大人，玄叶叔叔，阳子婶婶，欢迎回来”充满元气的声音从院子里响起。即使在厨房，我仍然能很清晰的听见，看来是谦一他们回来了啊。
我停止往灶里边添加木材，让余热将萝卜汤煮开，别的几道菜早已烧熟，直接端到桌子上即可。
“有一阵没下雨了，田里的水稻长的怎么样了？”我走进客厅，随口问道。
“还行，我们那片田靠近河边，辛苦点多踩一会水车即可”谦一接过静魂递过的毛巾，擦了把脸，乐呵呵的问道：“丫头，今天进次和幽姬有没有淘气啊？”
“挺好的，他们都很乖，我给哥哥折了个纸船，他玩了一下午”静魂偏着头，回答道。双手却没空着，开始摆碗筷。
“抚子，你家的静魂这么能干，留给我当干女儿吧！”玄叶见状在一边打趣。
“这个得问她自己，我是没意见啦。”我一边回应，一边偷偷观察静魂的反应。
“请务必不要拿这件事开玩笑！”静魂摆完碗筷，面无表情的憋出来一句：“我可是一直把您和阳子婶婶当成是爸爸妈妈的，叫什么干女儿，不是太见外了么？”
“哈哈哈哈”，大家顿时笑成一团，尤其是阳子，更是捂住了肚子。进次这个时候跑了进来，不明状况的他看到大家都在笑，也跟着呵呵的笑起来。
“静魂太逗了，这话亏她想得出来”阳子赞叹了一句，我隐约从话中感受到一丝羡慕，是错觉么？
“恩，我虽然没有孩子，但是有静魂这么可爱的侄女，不亏了啊。”玄叶欣慰的笑着，然后用手拍拍进次的肩膀：“小子，要努力啊，你可是辉夜家的长男呢！”
我也跟着笑了笑，不过这其中蕴含的意味只有我自己知道：她刚才说的是将玄叶和阳子当成爸爸妈妈，而不是称呼谦一和我时用的父亲母亲。看来即便是无意中透露的信息，也表明静魂还是更亲近我们呢。当然这其中的差别，可能静魂自己都没察觉出来。
想到这里，我看静魂的目光更加柔和了，今天就冲这句话，我就得奖励她一次，平时都没见她怎么吃肉的说，但是每次吃都将骨头反复咬得干干净净，连肉末都不剩下。既然这样，我得给她弄碗单独加料的萝卜汤！
晚饭大家围在一起，吃的其乐融融，吃完饭，我和阳子洗完碗，回到卧室，却发现静魂早早就睡了－－－－－－往常这个时候她都会去看两个小时的书才睡的。
看来的确是累到了么，今天独自去买米，背着二十斤米和别的东西一趟走回来，即使是成年人，都会累吧，何况静魂只是一个不到四岁的孩子呢？
看着静魂安详的脸庞，轻轻地打着呼噜，就像一只猫咪一样，我忍不住走到床前，低下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触感光滑，还带着一种孩提特有的清香。
宝贝，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ps：码这段时正好是午夜两点，四周一片死寂。突然就想起老妈每次都能在我翻身或踢开被子时又重新帮我盖上，无论她睡得多沉。有一次半梦半醒间正看到这情景，就一直无法释怀。今天是妇女节，突然就有种冲动，想以抚子作为第一人称写些东西，无奈文笔稀烂，想来是无法表现出母爱之万一的。愿每一个经历过或曾经经历过的人都懂得去珍惜，有些感情，只有当你成为了父母才会明白。
想到这个，我忍不住将抹布翻了个面，继续擦拭本来就一尘不染的花瓶。当初家道没落，嫁给谦一的时候陪嫁的东西也就只有一些家具和这个还算名贵的花瓶。后来为了逃离边境来到这个远离战争的小村子，又遗失了不少，这些年来慢慢变卖，最后只剩下这个花瓶咯。
不过虽然艰辛，但这些年也过得很充实啊，等一会儿谦一他们就要回家了，我也该去准备晚饭了。
走出大厅，来到厨房，突然想起家里好像没米了，中午刚用完最后一点米做饭团，现在肯定没有了，得赶紧去买，可是现在米店不会关门了吧。怀着一丝侥幸心理我看了眼米缸。
“咦？”半缸大米装在米缸中，白花花的－－－－－－什么时候有米了？
“静魂，静魂？”我放下手中准备洗的菜，朝院子走去。
“什么事情，母亲大人”静魂显然听到了我的叫喊，走廊上传来匆匆的脚步。
“静魂，你这是”我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女儿，有点不解。
她的头发略有点凌乱，小脸红扑扑的，精致的鼻子上还有几滴汗珠，让人有种忍不住刮一下的冲动。看到我望着她，静魂后退半步，略有点尴尬。
“妹妹刚才又尿了，我刚给她换完尿布，现在正在洗旧的那片”
我这才注意到静魂手中还拿着一块湿尿布，“哦，我知道了，那”
“我给哥哥折了个纸船，他正玩得开心呢，所以我能去洗尿布”静魂显然误会了什么，打断了我的话，“我洗衣服时不小心打湿了裤子，沾了点水，下一次我一定小心”
看着她担心的表情，我叹口气－－－－－－我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责备她呢，但是如果不顺着她的意思来，这孩子会更自责吧－－－－－－看着她认真地神态，我突然有了这种明悟。
“那就罚你晚上一起帮忙洗碗，好吧”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女儿的长发。触碰的时候静魂明显的颤抖了一下，然后眯起眼，小手抓住我围裙的下摆：“是的，母亲大人！”
“米缸里头的米是你买的么？”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我开始问别的话题。
“哦，是的，我看到中午做饭团时家里没米了，趁送饭回来的时间买了二十斤。”
果然不出所料，是静魂去买的。
“你哪来的钱？”我随口问道，随即我意识到这句话的不妥，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你的钱怎么够买米的？”
静魂那里有钱我是知道的，继半年前开始承担起给谦一送饭的任务，两个月前她又接过了给家里买菜的任务－－－－－－送饭回来的路上顺道帮忙买好菜，也免去了我大老远跑去菜场的烦恼，不过给家里带米这倒是第一次－－－－－－话说她怎么找到米店位置的？
“够啊，平时买菜我就没用到那么多钱，那些卖菜的阿姨，伯伯们都对我挺好的，特别便宜，这样我就节余下来了一大笔零用钱”静魂见我没纠结她弄湿衣服的事，语气也放松了很多：“今天那个买米的水越大妈也对静魂很好的，不但五百文钱卖了我二十斤米，还免费给了我一串糖葫芦。”
二十五文一斤米，这差不多已经是进价了啊，如果是我去买的话，怎么着也要三十多文吧，看来静魂砍价的功力比当年小姐还强啊
甩甩头，将绮念甩出脑海，怎么现在会想起当年服侍小姐时候的事？我浅笑着继续抚摸静魂的头发，感觉仿佛更顺手了些：“糖葫芦好吃么？”
“不知道呢，哥哥说很好吃，幽姬刚能喝稀饭，我就没敢给她”
“哥哥说很好吃？”我不禁脑补出一幅情景：一个三岁多的女孩，顶着正午的太阳，背着一个沉甸甸的米袋，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手持一串对小孩子而言充满诱惑的糖葫芦，却一眼也没看，一直朝家的方向前行
上一次带静魂出去买零食吃是在什么时候？我努力回忆，却想不起来，从出生到现在，不管是糖葫芦，还是糯米丸子，还是别的什么零食，貌似静魂都没吃过吧。虽然有客观条件的原因，但是静魂自己，好像也从来不喜欢吃零食，一点都不像别的小孩子，一上街就哭着喊着要大人买甜食。
“有别的事情么，母亲大人？”
“没了，你先休息一会，等一下开饭”我摆摆手。
见我还在沉思，静魂点点头，离开了厨房。
这孩子，真特别啊，不知不觉就干了这么多家务么，这可是她在带孩子之余做的啊。
我在她这个年纪，好像还整天就知道玩呢。话说回来，她干的这些，别的孩子要到七八岁才行吧，可是偏偏不到四岁就能干了，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
要是更活泼一点就好了，回想起即使两个人在的时候，静魂都一本正经的尊称自己为“母亲大人”而不是喊“妈妈”，我就有点犹豫，虽然这种性格像极了当年的自己，也确实符合我心目中对女儿的期望，但是作为过来人的我自然知道这样会压抑静魂自己的个性啊。难道她一直在不知不觉中模仿我，受我的影响才会这样？
看起来是该让静魂多接触一下同龄的孩子了，能游刃有余的和大人们打交道，为啥和同龄人在一起就这么违和呢？她现在所展现的气势，即使是身为长男的进次都压制不住，以后怎么嫁人呢？
呸呸，乌鸦嘴我在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小就想到要让静魂嫁人了？
摇摇头，回想起刚才静魂抓住自己的围裙下摆，眯起眼睛享受温存的瞬间，我心中就无比甜蜜，她就是上天赐予我辉夜抚子独一无二的礼物啊。咱的静魂这么可爱，绝对要让她在身边多待几年，才不能让她被男孩子骗走呢！
想到这儿，我拿起菜刀，对着一根白萝卜狠狠的切下去。
唰的一声，萝卜在案板上断成两截，一起斩断的，仿佛还有我的烦恼。我沉浸在我的世界里，全神贯注的开始做饭，直到
“父亲大人，玄叶叔叔，阳子婶婶，欢迎回来”充满元气的声音从院子里响起。即使在厨房，我仍然能很清晰的听见，看来是谦一他们回来了啊。
我停止往灶里边添加木材，让余热将萝卜汤煮开，别的几道菜早已烧熟，直接端到桌子上即可。
“有一阵没下雨了，田里的水稻长的怎么样了？”我走进客厅，随口问道。
“还行，我们那片田靠近河边，辛苦点多踩一会水车即可”谦一接过静魂递过的毛巾，擦了把脸，乐呵呵的问道：“丫头，今天进次和幽姬有没有淘气啊？”
“挺好的，他们都很乖，我给哥哥折了个纸船，他玩了一下午”静魂偏着头，回答道。双手却没空着，开始摆碗筷。
“抚子，你家的静魂这么能干，留给我当干女儿吧！”玄叶见状在一边打趣。
“这个得问她自己，我是没意见啦。”我一边回应，一边偷偷观察静魂的反应。
“请务必不要拿这件事开玩笑！”静魂摆完碗筷，面无表情的憋出来一句：“我可是一直把您和阳子婶婶当成是爸爸妈妈的，叫什么干女儿，不是太见外了么？”
“哈哈哈哈”，大家顿时笑成一团，尤其是阳子，更是捂住了肚子。进次这个时候跑了进来，不明状况的他看到大家都在笑，也跟着呵呵的笑起来。
“静魂太逗了，这话亏她想得出来”阳子赞叹了一句，我隐约从话中感受到一丝羡慕，是错觉么？
“恩，我虽然没有孩子，但是有静魂这么可爱的侄女，不亏了啊。”玄叶欣慰的笑着，然后用手拍拍进次的肩膀：“小子，要努力啊，你可是辉夜家的长男呢！”
我也跟着笑了笑，不过这其中蕴含的意味只有我自己知道：她刚才说的是将玄叶和阳子当成爸爸妈妈，而不是称呼谦一和我时用的父亲母亲。看来即便是无意中透露的信息，也表明静魂还是更亲近我们呢。当然这其中的差别，可能静魂自己都没察觉出来。
想到这里，我看静魂的目光更加柔和了，今天就冲这句话，我就得奖励她一次，平时都没见她怎么吃肉的说，但是每次吃都将骨头反复咬得干干净净，连肉末都不剩下。既然这样，我得给她弄碗单独加料的萝卜汤！
晚饭大家围在一起，吃的其乐融融，吃完饭，我和阳子洗完碗，回到卧室，却发现静魂早早就睡了－－－－－－往常这个时候她都会去看两个小时的书才睡的。
看来的确是累到了么，今天独自去买米，背着二十斤米和别的东西一趟走回来，即使是成年人，都会累吧，何况静魂只是一个不到四岁的孩子呢？
看着静魂安详的脸庞，轻轻地打着呼噜，就像一只猫咪一样，我忍不住走到床前，低下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触感光滑，还带着一种孩提特有的清香。
宝贝，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ps：码这段时正好是午夜两点，四周一片死寂。突然就想起老妈每次都能在我翻身或踢开被子时又重新帮我盖上，无论她睡得多沉。有一次半梦半醒间正看到这情景，就一直无法释怀。今天是妇女节，突然就有种冲动，想以抚子作为第一人称写些东西，无奈文笔稀烂，想来是无法表现出母爱之万一的。愿每一个经历过或曾经经历过的人都懂得去珍惜，有些感情，只有当你成为了父母才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