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520 > 玄幻魔法 > 寒刀荡剑天眼灯 > 正文 第6章 破案不成失爱女 高人指路觅救星 六

正文 第6章 破案不成失爱女 高人指路觅救星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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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浙江省边界处有一座贫瘠的山丘,叫做落鸥山,山丘下有一个破落的山村,只有十几户人家。这天清早,住在村边的蒋老汉照旧扛着锄头去田里劳作,老太太坐在家门口纺线。

    老汉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见一个少年手提单刀,迈着大步进了村子,老太太坐在门槛上,一面纺线,一面伸着脖子看。那少年眉清目秀,体态娇痩,一身红袍,头顶还插着一根通体碧绿的翡翠簪。少年进了村,擦一擦额头的汗水,举头四下环顾一遍,随即走到老太太跟前拱手一拜,口中彬彬有礼道:“老人家,叨扰了。”少年一口流利的河北话,老太太摆摆手:“不烦事,不烦事,有话就说。”少年道:“我想问个路,最近的客栈离这儿有多远?”老太太又摆摆手:“这里穷得很,别说客栈,连个茶馆都没有,你若要寻投宿之处,得向前走个二十里路,才有城镇。”少年望望前路,一片荒凉,微风卷袭着路面的尘土,四下里“呼啦啦”吹着脏风。他整整衣衫,抬步便要上路,老太太拦住了他:“孩子,你莫不是要进城投宿?”少年点点头:

    “正是。”老太太道:“你现在去可不行,昨天发了告示,也不知什么原因,城中要戒严三日,那些要进城的都给拦回来了。你现在去了,也是白去。”“这”少年一时间没了主意,老太太上下打量他一阵,见他品相端正,言语又有礼貌,心中不由一阵喜爱,便问他:“孩子,你叫什么呀?”少年道:“在下姓段,单名一个彻字。”老太太又问:“你从哪来呀?”段彻道:“我乃是河北人氏,此行是要回家去的。”老太太慈祥地一笑:“孩子,你若不急赶路,可以在我这里住上两天,反正我这有间闲房,你看如何?”段彻连忙道谢:

    “多谢老人家。”老太太道:“不必言谢,这屋子就我和老伴同住,也怪闷得,你住进来,正好热闹热闹。”段彻走去门槛前帮老太太纺线,他望了一眼老太太满头的白发,问道:“老人家,您的儿女不和您二老同住吗?”老太太叹息一声:“我们老两口膝下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前年便出嫁了。我那女婿是外省的,家里倒也富裕,每次回家,都要留下许多银两,可他们住的远,一年吧,也就回来三两回。开始时候,我们老两口总想着闺女,想的直哭,不过这日子久了,也就习惯啦。”二人坐在门前,一面纺线,一面闲聊,期间问起段彻的身世,引得老太太一阵叹息。

    中午,老太太拿出些腌萝卜,配着棒子面窝头做午餐。这贫瘠的山村,是吃不起山珍海味的,段彻丝毫不介意,吃的津津有味。下午,二人坐在门槛又是边纺线边聊天,眨眼间暮色四合。山间的夜景,非常凄清,荒凉和黑暗叫人不敢外出,段彻站起身,想扶老太太回屋休息,老太太立在门口,却不进屋,段彻见她满脸愁容,便问:“老人家,你莫不是有心事?”老太太忧心忡忡道:“哎,还不是我那老头子!平时他去田里,太阳落山前就回来了,今天怎么不见他影子了?这山里饿狼很多,要是被狼叼走了,可叫我老太婆怎么活!”老太太一边说着,眼泪都流了下来。段彻安慰道:

    “老人家,先莫伤心,您告诉我他去了哪里,我去帮您找找。”老太太感激道:“孩子,你真善良。我家的田地在西边,你走个三里多路,就到了。我家那老头子姓蒋,背有些驼。”段彻点点头,提刀走了,老太太望着他的背影喊道:“孩子,小心呀!”

    段彻加快脚步,不敢耽搁,走出约一里路程,忽听“嗷—呜—”一声嚎叫,一条饿狼猛地从段彻身后跳出来,阻断了他的退路,再看四周,其他饿狼也陆续钻出来,将段彻团团包围,足有七八只。这荒山野岭,人挨饿,狼也空着肚子,段彻心知不妙,却镇定自若。饿狼均摆出副凶狠脸孔,企图将猎物吓倒,就不必费力抓捕了。但段彻勇猛无比,虽处在生死关头,仍丝毫不惧。他扫视一遍四周,只见群狼中有个又老又瘦的狼伏在自己左手边,看上去弱不经风,容易对付。他攥紧宝刀,不待狼群出手,而是先发制人,一刀劈向那狼脖颈。“噗”一声鲜血喷涌,年老的狼顿时身首异处。

    段彻这一刀是为恐吓众狼,众狼见段彻如此辣手,纷纷退后,唯独一只健壮的雄狼寸步不离,段彻心道:这许就是狼王了,看来只有除了它,才能脱困。他举起宝刀,冲上去和狼王撕战起来,其他狼围在旁侧,并不助拳,只是不停吼叫,算是助威。段彻虽然年幼,却是一身力气,加之有宝刀在手,出招时势不可挡。狼王双目晶光似火,满口獠牙如刀,一动身有如疾风奔腾,也极难对付。这一人一狼酣斗片刻,段彻便渐渐占了上风。群狼见形势有变,吼叫声陆续低沉下去,一只胆子小的瘦狼掉头就跑了。狼王大怒,张口来扑段彻,段彻却横劈一刀,正中狼王右侧后腿。

    鲜血喷了一地,狼王强撑着三条腿站起身,竟没惨叫半声。群狼大惊,夹着尾巴全跑光了。段彻见它已经残废,心中不由一阵怜悯,便收起了宝刀,狼王满脸凶相,见段彻收刀,仿佛受了奇耻大辱般,恶狠狠地狂吼起来,似乎要将喉咙吼破。它身子一抖,迈开三条腿又来扑段彻。段彻一闪身,它便扑了个空,脑袋撞在路边的顽石上,脑浆立时溅了一地。此时天已大黑,段彻知道耽误了时间,干脆大步奔跑起来,他点燃纸灯,过了半柱香功夫,才赶到老太太口中的那片农田。

    山间的路,崎岖不平,段彻生在平原,从未见过这么难走的路,故而十分吃力,粗气也喘个不停。农田并不大,段彻提着灯找了一遍,却不见人影,心中不由一阵忧虑。正这时,忽听不远处传来一阵对话声,这夜深人静之际,到底是何人在此交谈?段彻寻着声音一路查找,走到棵大柳树下,只见一个驼背老汉坐在地上,正和一个女子侃侃而谈。那女子一身青衣,肌肤如雪,玉面娇花,只有段彻一般年纪。段彻打量老汉一阵,断定他便是老太太的老伴,可那女子,又是何人?段彻感觉不对,便没靠近。二人聊了一阵,女子忽站起身飘然走开,老汉痴痴地跟了上去,女子走到个水井前,便不走了,老汉步伐踉跄,径自奔水井而去。段彻大惊,忙大喊一声:

    “老人家,留步。”老汉一惊,似乎如梦初醒。再看水井前,已不见了女子身影。段彻奔到水井边仔细查看,并察觉不出什么异常。老汉看了看段彻,有些惊异地问他:“孩子,你,是谁呀?”段彻笑笑,将白日里借宿的事情叙述一遍,老汉道:“哎,河北距此遥遥千里,你一个孩子,也真是辛苦,算啦,咱们回家吧。”他说罢扛起锄头往家走,段彻跟了上去:“老人家,你怎么干到现在才回家呀?不怕老伴惦记吗?”老汉一愣:“是呀,都这么晚了,咱们快些走吧。”他只顾行路,却闭口不谈刚才那名女子,他究竟是忘了,还是不愿提呢?

    待回了家,老太太已做好晚饭,见二人归来,不由一阵宽慰,老汉扔下锄头坐去饭桌前,甩开嘴巴便吃,还热情地招呼段彻,老太太也入了座,她埋怨了老汉几句,老汉却只顾吃,好像没听见,老太太不满地说道:

    “死老头,一把年纪了还是这德行!”段彻心不在焉,只吃了几口饭,就去睡了。

    第二天老汉照旧扛着锄头去田里,到了傍晚,依旧不见回家,段彻去田里寻,却见老汉盘坐在田埂边,一副期待的神情。段彻喊了他一声,他才扛起锄头往家走。第三天下午,离日落还早,段彻就独自走去田里,他问老太太要了件老汉的衣服,松垮垮套在身上,远远一看竟和老汉十分相似。此时农活已忙完了,老汉仍是坐着休息。段彻走到他跟前轻轻说道:“老人家,该走啦。”“哦”,老汉应了一声,迷迷糊糊走了,连锄头都忘了带。段彻见他走远,便拾起锄头,弓着背装作劳作的样子。

    天很快黑了,段彻将宝刀挂在腰间,用衣服遮住,手举锄头慢慢给地面翻土。过了一会儿,就听不远处的柳树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女子一身素衣款款走来,段彻故意低下头去,以免她察觉。女子走来田埂边,媚眼飘飘望着段彻,口中娇滴滴地说:“老人家,你坏死了,前日便说要去我家坐坐,怎么这几日都不见你影子了?”段彻摸出身后的纸灯,轻轻一吹,一缕火光便摇曳着燃烧起来,他努力装出沙哑的嗓音道:“哦,是你呀,这几日家里有事,今日刚忙完,我便来了。”说罢低着头,打着灯慢慢向女子靠近。女子不知纸灯的来历,仍立在田埂边娇笑,段彻走到女子跟前,纸灯的火光映明了女子身躯,就听她“啊”地惊叫一声,如花似玉的脸蛋立刻变了样,女子果然是妖怪!

    段彻一把扯开身上的破旧衣裳,拽出宝刀就欲除妖。眼前的妖怪其丑无比,三角形的脑袋,眼睛又大又鼓,身体是绿色的。妖怪见自己原形毕露,不由大怒,手上猛地出现两把锯齿状刀刃的绿色镰刀,口中怒道:“呸,哪里来的黄毛小儿?竟敢戏弄我飞镰大王,看我不劈了你!”言毕挥着双镰便要割下段彻头颅。段彻舞起宝刀冲了上去,三刃相接,一时间火花四溅,妖怪一双镰刀使得出神入化,身姿灵动出招分外迅捷,一时令段彻陷入苦斗。此时无星无月,天地昏荒,只见得:

    翠镰翻飞疾风舞,

    宝刀寒光动雷霆。

    妖魔凶残出招猛,

    侠客年少力无穷。

    单拳纵难敌双手,

    奈何侠客斗志浓。

    战到酣时妖魔怯,

    双翅一震去无踪。

    段彻吃惊不小,没料到妖怪还有翅膀,心中不由郁闷起来。本来他已胜券在握,却在最后关头让妖怪脱了身!段彻扛起锄头,披着旧衣,慢慢走在回村的路上。三里多山路,放在白天走都费劲,更别提晚上了!段彻走了一阵,实在走不动了,便一屁股坐在了路边。山间的夜色虽然凉,但段彻的纸灯能驱逐寒冷,故而纸灯的光圈内十分温暖。段彻坐了一会儿,不经意间抬头一望,却见面前的荒山上有亮光,似乎是座寺庙。段彻一阵欣喜,心想:这山路难走,天又晚了,不如就在那庙里休息一晚吧。

    段彻不多时爬上荒山,只见面前矗立着一根旗杆,旗杆后有一座土地庙,里面亮着灯。段彻走到庙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就听里面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谁呀?”段彻很有礼貌地说:

    “我叫段彻,因为抓妖怪耽误了时间,想在这里借住一晚,请您行个方便吧。”

    “原来是个抓妖怪的侠客呀,请进。”老人和蔼地说,段彻这才轻轻推开了庙门。庙里空间并不大,正对门是一尊土地神的泥像,屋中光线不太亮,泥像隐没在黑暗中,辨不太清。段彻走进屋内,泥像前有一张八仙桌,桌上摆着些贡品,桌前有几个坐垫,想是信徒们跪拜用的。段彻环视一圈,只见屋子南墙下有张摇椅,椅子上躺着一位矮小的老人,他眉发洁白,长须过腹,笑眼眯眯十分慈祥,摇椅一侧,靠着一根木头拐杖。段彻走上前,冲老人行了个礼:

    “老人家,多有打扰,还望见谅!”老人笑呵呵摆摆手:

    “不妨事,不妨事,你且过来,我有话问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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