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1.探亲（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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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家吗？”
想了想发现黎嘉钰刚离开的时候, 并没有带草帽, 来到堂屋刚拿上, 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急忙走出来, 咦, 都是村里的人, 拖家带口的, 这是什么意思？
“哦，来了来了, 婶子, 你们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困难？”
“呵呵，草啊, 不瞒你说，这不是鱼儿回来了吗？你也知道我婆婆一直咳嗽, 不见好转，想请她给看一看。”
“哦, 这事儿啊, 呵呵, 她刚跟她三伯下地了, 你们稍微坐一会儿，我去喊她回来，婶子, 她虽然会医术, 但是到底年纪尚小, 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您可不要见怪呀。”
“哪能呢，你放心吧。”
“那你们稍等，我去去就来。”
“哎，去吧，我们等会儿。”
蓝草风风火火的来到地里，黎嘉钰笑呵呵的点点头，这也是无法避免的事情，谁让她小时候露了两手呢，对于村里人她也愿意帮一把。
蓝草放下茶杯，还有录音机，跟着黎嘉钰回到家，没想到院子里聚集了很多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儿呢，不过她并不是小气的人，拿出家里所有的凳子招待。
黎嘉钰看着一张张渴望的眼神，并不矫情，坐在平日里吃饭的小桌子前，琥珀从车上拿下来随身携带的医药包，里面中西医用具都很齐全。
动作很麻利的号脉开药方，都是一些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病灶，如今还不算严重，但是经不起时间的蹉跎，拿到药方的人，都回家骑车子去镇上抓药。
还有一些腿脚不方面需要扎针处理的，乡里乡亲把药方交给年轻力壮的带回来即可，抓药这种事儿，宜早不宜迟，高台镇离冯河村并不远，来去不过一个小时的路程。
药铺的人见到一张张工整漂亮的小楷药方子，惊讶的问了起来，在这里上班多年，头一次见到如此好看的字体，一定是一位行医多年的高明郎中吧。
“那儿呀，大叔看走眼了，这是我们村的大姑娘开的药方，她自幼跟随城里下放的老先生学医，小时候就医治过村里人，粉碎‘□□’之后，出国了几年，
听她们家的人说，学习更好的医术去了，这不前两年刚回来，带着她的奶奶去了大西北，后来又扎根京都，这次是回来过暑假的。”
“那为什么以前她不给人看病，这次又看了呢？”
“呵呵，以前吧，也怪我们，她毕竟年轻，虽然说她治疗过人，可是心里头吧，说实话，有些不放心呐，赶巧大家目睹了她救治落水的堂弟，我们这才放心大胆的请她医治，大叔，依您的阅历，这药方是不是很高明？”
“呵呵，岂止是高明呀，简直是完美，字体也漂亮，我还以为是白胡子老头呢。”
“那可是一位漂亮的妮儿，她爸爸长的都不磕碜（相貌丑），是一名工人，在大西北参加建设呢，大叔，您真麻利，这么一会儿都抓完了。”
“十几年的经验了，抓药多少心里能没有个数儿，行了，结完账赶紧回去吧，路上小心点儿。”
“好的，谢谢大叔。”
两人的谈话被门口的一家人听到，男人怀里抱着一个不大的男孩儿，女人手里拎着一个包袱，奇怪的是，男孩的一条腿比成年人的还要粗。
“大兄弟，大兄弟，请等一等。”
抓完药冯和村的青年准备离开，他娘的病还等着煎药呢，安顿好自家的，乡亲的药包，刚准备骑车子离开，被人拉着车子后座。
“大哥，你有事儿？”
“呃，那个，请大兄弟帮个忙，带我们去你村里，给我的孩子治疗一下，他还小呢，谢谢大兄弟了。”
“这家药铺有中医先生呀，你怎么不进去看一看，不瞒你说，我们村里看病的，是一位妮儿，年轻着呢，我看孩子这病，还是找一找见过世面的老中医瞧瞧吧。”
人的手伸出来还长短不一呢，世上谁还没有个私心啊，黎嘉钰是冯和村的，给村里人看病不要钱，可是外村就不好说了，他不能给人家招惹回去麻烦。
再说冯和村那是一个大村，病人都有不少，引来外村的人，那不是挤掉村里人看病的机会嘛，他不愿意做那个开路先锋，一改刚才夸赞的态度。
“那个，我娘还等着我回去煎药呢，再见了啊，大哥。”
说完骑上自行车就离开了这里，他娘说过，自己付出的善良没有错，只不过善良不能毁了别人的幸福，那就不叫善良了，应该叫作孽了，黎嘉钰好心好意给村里人看病，不能给她增加负担。
黎富贵的院子里，很多人围在那里，连下田里干活的人都跑回来，有的是身体不舒服，有的纯粹的看热闹，黎嘉钰自始至终都是温和的态度。
快中午的时候，病人逐渐散去，马菜花拉着自己羞羞答答的妮儿蹭进来，不生育在农村比城里还要难堪，一般人都是离婚了事。
“鱼儿，给你姐姐瞧瞧，这结婚三年了，愣是没有显过怀（肚子大起来）。”
“别着急，婶子，来，坐下来我给把把脉。”
对方满怀着希望坐在哪里，两双眼睛急切的看着黎嘉钰，盼望着她能拯救，被婆家喊了‘不会下蛋的母鸡’的命运，没一会儿，她淡淡的笑了笑：
“姐姐，姐夫来了吗？这不孕不育不能都怪女人的，你身体健康，就是不要再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不然就是姐夫治疗好了，你也不能怀上的。”
“啊，男人还能让女人不怀孕？”
“呵呵，是啊，生孩子的事情本来就是男女合作的事情，怎么能让女方承担呢？趁着我在家，调理调理就好，毕竟姐夫还年轻嘛。”
“好，好，他在家等消息，没有跟着来，鱼儿啊，你稍等会儿，我这就去家里叫来。”
“嗯，去吧，婶子。”
马菜花快速的转身离去，这次来的步伐明显比来时的还要轻松，终于扬眉吐气了，不是她闺女的原因，否则去亲家那里，总是矮人一头，滋味不好受啊。
蓝草在厨房里做饭，马菜花的妮儿倚在门口往外张望，黎嘉钰看了看没有什么人，就要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看到一位不认识的老太太，领着一个长相奇特的男孩儿走进来。
四肢细长，双手下垂过膝，上半身比下本身长，长头畸形，面窄，高腭弓，耳垂大位置低，黎嘉钰定定的看着那个男孩儿，握草，马凡综合征！
这种病大部分是遗传，只有极少数的人是自身突发变异导致，大约是两万分之一的概率，它是一种常染色体显性遗传性疾病，导致人体发育时候缺少一种酶，
所以才会出现先天性缺陷，第一例是发现是在一九一四年的法国，有百分之八十的患者都伴有先天性心血管畸形，基本上活不过三十岁。
“呃，奶奶，他的病中医治疗不了的，目前为止并没有什么特效药，西医动手术的风险大，国内的技术并不成熟，我也是在国外见过这种病症。”
“那去国外能治疗吗？能让他活下去吗？”
“这个，不能，他们的技术虽然比国内的好一些，但是依旧无法那么完美解决这个病症。”
“那，这个叫什么病？我们找了很多人，都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马凡综合征，这种病大部分是遗传，只有一小部分是自身的缘故。”
黎嘉钰为了保险起见用神识探查了他的身体，发现了内在的症状，尤其主动脉的问题很严重，随时可能爆裂，除非医术发展二十年之后的大医院可以救治，换成人工血管，但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成功。
“什么是遗传？”
“孩子的父母一方有这种病，传给了孩子，或者更早的孩子的父亲一方携带着这方面的遗传基因，或者母亲这一方的人。”
“妮儿啊，前半句我懂了，后半句不是很明白。”
“呵呵，不明白没关系，就是说孩子的祖上有这种病变，遗传给了他。”
“哦，这样啊，这会我懂了，谢谢你啊，妮儿，奔跑了这么多年，总算弄清楚叫什么名字，那我们走了，唉，这都是命啊，半点不由人。”
马菜花正好带着女婿进来，黎嘉钰看了一眼，连把脉都没有做，直接开药方，让进来的三人一愣一愣的，两个年轻人都不好意思询问原因，只有马菜花直截了当。
“鱼儿，他这是怎么了？”
“喝酒过度，有些中毒，引起的少精弱精，或者说，即使怀孕也会流产，或者胎儿畸形。”
“啊，这么严重，我以为喝点酒没什么的，那以后让他戒酒。”
“还有戒烟，土烟也不要抽了，都是很容易引起胎儿畸形的诱因，如果你们想要健康的孩子的话。”
“一定一定，鱼儿，你放心，他们知道错了，一定改正，这人生在世没有个后代，可如何过下去啊。”
黎嘉钰抬起头看着她家女婿，对方激动的点点头，只要有孩子，别说烟酒了，就是天天喝汤他都愿意啊，嗯，还有救，对着琥珀点点头，对方拿出一个盒子。
“知错能改就好，婶子，他们就不用去抓药了，这是我配好的药丸子，每天一粒，早上用温开水服下，姐姐，以前的药都不要吃了，让婶子炖两只老母鸡，补一补。”
“哎，呜呜，我不是‘不会下蛋的母鸡’，谢谢你，鱼儿，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然我们两口子还不知道能不能过下去呢，我婆婆她看我左右都不顺眼呢。”
“那你要监督姐夫按时吃药，戒烟戒酒，把你的身体调养好，用不到半年就能如愿以偿的。”
“嗯嗯，我知道了。”
想了想发现黎嘉钰刚离开的时候, 并没有带草帽, 来到堂屋刚拿上, 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急忙走出来, 咦, 都是村里的人, 拖家带口的, 这是什么意思？
“哦，来了来了, 婶子, 你们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困难？”
“呵呵，草啊, 不瞒你说，这不是鱼儿回来了吗？你也知道我婆婆一直咳嗽, 不见好转，想请她给看一看。”
“哦, 这事儿啊, 呵呵, 她刚跟她三伯下地了, 你们稍微坐一会儿，我去喊她回来，婶子, 她虽然会医术, 但是到底年纪尚小, 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您可不要见怪呀。”
“哪能呢，你放心吧。”
“那你们稍等，我去去就来。”
“哎，去吧，我们等会儿。”
蓝草风风火火的来到地里，黎嘉钰笑呵呵的点点头，这也是无法避免的事情，谁让她小时候露了两手呢，对于村里人她也愿意帮一把。
蓝草放下茶杯，还有录音机，跟着黎嘉钰回到家，没想到院子里聚集了很多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儿呢，不过她并不是小气的人，拿出家里所有的凳子招待。
黎嘉钰看着一张张渴望的眼神，并不矫情，坐在平日里吃饭的小桌子前，琥珀从车上拿下来随身携带的医药包，里面中西医用具都很齐全。
动作很麻利的号脉开药方，都是一些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病灶，如今还不算严重，但是经不起时间的蹉跎，拿到药方的人，都回家骑车子去镇上抓药。
还有一些腿脚不方面需要扎针处理的，乡里乡亲把药方交给年轻力壮的带回来即可，抓药这种事儿，宜早不宜迟，高台镇离冯河村并不远，来去不过一个小时的路程。
药铺的人见到一张张工整漂亮的小楷药方子，惊讶的问了起来，在这里上班多年，头一次见到如此好看的字体，一定是一位行医多年的高明郎中吧。
“那儿呀，大叔看走眼了，这是我们村的大姑娘开的药方，她自幼跟随城里下放的老先生学医，小时候就医治过村里人，粉碎‘□□’之后，出国了几年，
听她们家的人说，学习更好的医术去了，这不前两年刚回来，带着她的奶奶去了大西北，后来又扎根京都，这次是回来过暑假的。”
“那为什么以前她不给人看病，这次又看了呢？”
“呵呵，以前吧，也怪我们，她毕竟年轻，虽然说她治疗过人，可是心里头吧，说实话，有些不放心呐，赶巧大家目睹了她救治落水的堂弟，我们这才放心大胆的请她医治，大叔，依您的阅历，这药方是不是很高明？”
“呵呵，岂止是高明呀，简直是完美，字体也漂亮，我还以为是白胡子老头呢。”
“那可是一位漂亮的妮儿，她爸爸长的都不磕碜（相貌丑），是一名工人，在大西北参加建设呢，大叔，您真麻利，这么一会儿都抓完了。”
“十几年的经验了，抓药多少心里能没有个数儿，行了，结完账赶紧回去吧，路上小心点儿。”
“好的，谢谢大叔。”
两人的谈话被门口的一家人听到，男人怀里抱着一个不大的男孩儿，女人手里拎着一个包袱，奇怪的是，男孩的一条腿比成年人的还要粗。
“大兄弟，大兄弟，请等一等。”
抓完药冯和村的青年准备离开，他娘的病还等着煎药呢，安顿好自家的，乡亲的药包，刚准备骑车子离开，被人拉着车子后座。
“大哥，你有事儿？”
“呃，那个，请大兄弟帮个忙，带我们去你村里，给我的孩子治疗一下，他还小呢，谢谢大兄弟了。”
“这家药铺有中医先生呀，你怎么不进去看一看，不瞒你说，我们村里看病的，是一位妮儿，年轻着呢，我看孩子这病，还是找一找见过世面的老中医瞧瞧吧。”
人的手伸出来还长短不一呢，世上谁还没有个私心啊，黎嘉钰是冯和村的，给村里人看病不要钱，可是外村就不好说了，他不能给人家招惹回去麻烦。
再说冯和村那是一个大村，病人都有不少，引来外村的人，那不是挤掉村里人看病的机会嘛，他不愿意做那个开路先锋，一改刚才夸赞的态度。
“那个，我娘还等着我回去煎药呢，再见了啊，大哥。”
说完骑上自行车就离开了这里，他娘说过，自己付出的善良没有错，只不过善良不能毁了别人的幸福，那就不叫善良了，应该叫作孽了，黎嘉钰好心好意给村里人看病，不能给她增加负担。
黎富贵的院子里，很多人围在那里，连下田里干活的人都跑回来，有的是身体不舒服，有的纯粹的看热闹，黎嘉钰自始至终都是温和的态度。
快中午的时候，病人逐渐散去，马菜花拉着自己羞羞答答的妮儿蹭进来，不生育在农村比城里还要难堪，一般人都是离婚了事。
“鱼儿，给你姐姐瞧瞧，这结婚三年了，愣是没有显过怀（肚子大起来）。”
“别着急，婶子，来，坐下来我给把把脉。”
对方满怀着希望坐在哪里，两双眼睛急切的看着黎嘉钰，盼望着她能拯救，被婆家喊了‘不会下蛋的母鸡’的命运，没一会儿，她淡淡的笑了笑：
“姐姐，姐夫来了吗？这不孕不育不能都怪女人的，你身体健康，就是不要再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不然就是姐夫治疗好了，你也不能怀上的。”
“啊，男人还能让女人不怀孕？”
“呵呵，是啊，生孩子的事情本来就是男女合作的事情，怎么能让女方承担呢？趁着我在家，调理调理就好，毕竟姐夫还年轻嘛。”
“好，好，他在家等消息，没有跟着来，鱼儿啊，你稍等会儿，我这就去家里叫来。”
“嗯，去吧，婶子。”
马菜花快速的转身离去，这次来的步伐明显比来时的还要轻松，终于扬眉吐气了，不是她闺女的原因，否则去亲家那里，总是矮人一头，滋味不好受啊。
蓝草在厨房里做饭，马菜花的妮儿倚在门口往外张望，黎嘉钰看了看没有什么人，就要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看到一位不认识的老太太，领着一个长相奇特的男孩儿走进来。
四肢细长，双手下垂过膝，上半身比下本身长，长头畸形，面窄，高腭弓，耳垂大位置低，黎嘉钰定定的看着那个男孩儿，握草，马凡综合征！
这种病大部分是遗传，只有极少数的人是自身突发变异导致，大约是两万分之一的概率，它是一种常染色体显性遗传性疾病，导致人体发育时候缺少一种酶，
所以才会出现先天性缺陷，第一例是发现是在一九一四年的法国，有百分之八十的患者都伴有先天性心血管畸形，基本上活不过三十岁。
“呃，奶奶，他的病中医治疗不了的，目前为止并没有什么特效药，西医动手术的风险大，国内的技术并不成熟，我也是在国外见过这种病症。”
“那去国外能治疗吗？能让他活下去吗？”
“这个，不能，他们的技术虽然比国内的好一些，但是依旧无法那么完美解决这个病症。”
“那，这个叫什么病？我们找了很多人，都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马凡综合征，这种病大部分是遗传，只有一小部分是自身的缘故。”
黎嘉钰为了保险起见用神识探查了他的身体，发现了内在的症状，尤其主动脉的问题很严重，随时可能爆裂，除非医术发展二十年之后的大医院可以救治，换成人工血管，但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成功。
“什么是遗传？”
“孩子的父母一方有这种病，传给了孩子，或者更早的孩子的父亲一方携带着这方面的遗传基因，或者母亲这一方的人。”
“妮儿啊，前半句我懂了，后半句不是很明白。”
“呵呵，不明白没关系，就是说孩子的祖上有这种病变，遗传给了他。”
“哦，这样啊，这会我懂了，谢谢你啊，妮儿，奔跑了这么多年，总算弄清楚叫什么名字，那我们走了，唉，这都是命啊，半点不由人。”
马菜花正好带着女婿进来，黎嘉钰看了一眼，连把脉都没有做，直接开药方，让进来的三人一愣一愣的，两个年轻人都不好意思询问原因，只有马菜花直截了当。
“鱼儿，他这是怎么了？”
“喝酒过度，有些中毒，引起的少精弱精，或者说，即使怀孕也会流产，或者胎儿畸形。”
“啊，这么严重，我以为喝点酒没什么的，那以后让他戒酒。”
“还有戒烟，土烟也不要抽了，都是很容易引起胎儿畸形的诱因，如果你们想要健康的孩子的话。”
“一定一定，鱼儿，你放心，他们知道错了，一定改正，这人生在世没有个后代，可如何过下去啊。”
黎嘉钰抬起头看着她家女婿，对方激动的点点头，只要有孩子，别说烟酒了，就是天天喝汤他都愿意啊，嗯，还有救，对着琥珀点点头，对方拿出一个盒子。
“知错能改就好，婶子，他们就不用去抓药了，这是我配好的药丸子，每天一粒，早上用温开水服下，姐姐，以前的药都不要吃了，让婶子炖两只老母鸡，补一补。”
“哎，呜呜，我不是‘不会下蛋的母鸡’，谢谢你，鱼儿，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然我们两口子还不知道能不能过下去呢，我婆婆她看我左右都不顺眼呢。”
“那你要监督姐夫按时吃药，戒烟戒酒，把你的身体调养好，用不到半年就能如愿以偿的。”
“嗯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