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5.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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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奈把皖之她们送回酒店时，已经十二点多。她们走路都东倒西歪的，一身酒气。露晓搀扶着欧奈，今天就属她喝的最多，也属她玩的最疯。露晓还能回忆起她们在酒吧跳舞的情形，但让露晓有点不堪回首。
欧奈拉着她一起进入舞池，然后借着酒劲和悸动的音乐，她们狂乱地扭曲着身体，根本没有舞蹈的优美与节奏感。露晓也是个小疯子，玩high了。欧奈贴着她的身体热舞，一开始她有点不适应，但很快也进入的状态，而进行了反击。跳着跳着，欧奈楼主露晓的脖子，用眼神和自己的鼻尖不时地剐蹭着露晓的脸蛋。露晓被挑逗的满脸通红，小鹿乱跳。让她想起了昨天潘琳和秀立跳舞的情形。接着，欧奈更放肆，开始伸出小舌尖，不停地在露晓的脸上，时有时无地划过。皖之和潘琳坐在吧台旁，被几个男人不停地搭讪，说是搭讪，但其实是纠缠，所以也没精力去注意她俩。到这里，露晓还能忍受，直到欧奈水润色亮的小嘴唇轻轻触碰到自己的嘴唇。她想逃离，但周围都是人，把她挤在那里，让她动弹不得，欧奈还以为露晓不反对，而变本加厉，不只是轻轻地触碰，而是热烈地激吻了上去，直到露晓奋力地将她推开。但后来她俩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座位上，和潘琳和皖之继续喝酒谈笑。
大家看到欧奈喝的烂醉如泥，不敢让她开车回家，也不放心叫代驾，只好把她带回酒店。
“潘琳姐。”
“嗯。”
“让欧奈和你一起睡吧。”露晓祈求到。
“我才不要。”说着潘琳竟然逃跑了。
皖之看情况不对，也赶紧深一脚浅一脚地随着潘琳先上了电梯。
无奈，露晓只好把欧奈扶到自己的房间。大堂客服见是几名女生也没多管闲事。
看她现在那副不省人事的样子，应该也做不出什么更过分的事，露晓也只好如此自我安慰。如她所料，她把欧奈扔到床上后，欧奈像是吃下一吨安眠药一般，呼呼大睡，一动不动。
潘琳回到房间，爬在床上也就入睡了，今天太累了，她连刷牙的力气都没了。
皖之借着酒劲，偷偷摸摸地来到秀立门前，开始砸门。她虽然也喝了不少，但还认得秀立的房间，实属难得。
秀立还没睡，他知道门外的是皖之，所以当然不会给她开门。昨天一晚都被她压着，早上起来时，浑身酸痛，整个胳膊麻木到毫无知觉，把它摆正位置两分钟后依然没有回血，有那么一两秒秀立在脑海里闪过难得要截肢的恐惧。
敲了一会，只听门外嗵的一声，然后便没了声响。处于自找麻烦的关心，秀立叹了口气，还是开门看看情况。毕竟他知道皖之已经喝醉了，实在无法放任她睡在走廊。如他所料，皖之瘫倒在门前，睡去了。无奈，秀立只好蹲下身，打算把她抱进屋。但试了一下，竟然没抱起来，看来才几日不见，皖之又长肉了。以防冤枉她，秀立特意瞧了瞧皖之的脸蛋，然而并没有什么变化，手臂还是挺细的，没见长肉，裸露在外面的小腿亦是。秀立就开始有点纳闷了，开始怀疑，是不是最近自己太累，太忙了，荒废了锻炼，变虚了。但就在这时，秀立注意到了皖之的腹部，她穿的是紧身衣，衣服起伏着好几个大褶皱。为了一探真相，他挑开衣服，果然发现肉都藏在了腹部。还有大腿，他又突然想起昨晚，压的他快喘不过来气的大腿。
“哼！”秀立冷笑一声，“长肉这是一门技术活啊，都藏在看不到的地方了。哎～”
没办法，秀立只好半托半拽地把皖之抱上了床。还和以前一样，帮她擦了个脸，衣服就不换了，因为这次还好，她没有吐。然后，秀立又回到办公桌前，继续工作了。
过了一会，皖之悄悄睁开半只眼睛，原来她是装睡。方才门口那声嗵也是她咬着牙演出来的，为达目的还真是下血本啊。
“醒啦？”秀立竞然早就识破了。其实皖之的演技已经提高了很多，一般人是不会怀疑的，但秀立已经上过好几次当，所以处于本能，根本就没相信。“醒了就快回自己房间！”秀立打着键盘，厌烦地赶她走。
“我就不。”皖之反抗了一句后，便立刻把被子掖在了自己身下，然后背对着秀立，侧身入睡了。
秀立也拿她没办法，都怪自己心太软。反正自己今晚也别想睡了，一大堆工作等着他处理呢，便没和她较真。
一大早，潘琳就起床了，她化好妆，穿好行装，便出门跑步去了。跑到酒店旁的山丘上时，正好碰见了付名博在长凳上压腿。
“早啊。”付名博没注意到潘琳，她便先打了声招呼。
“哦！早。”付名博一惊，“你也来跑步啊？”付名博这么问，是因为他知道她们昨天逛了一整天，以为她们很累，都会睡个懒觉。
“嗯，天气这么好。”说着，潘琳用手遮在眼眉上，抬头望了望，万里无云万里天。
“那一起？”付名博提议。
“好啊。”潘琳爽快地答应了。
付名博他们跑完步回来后，露晓她们才醒。
“早，露露姐。”欧奈伸了个懒腰，元气满满地说。
“嗯，早。”露晓则一副姐姐派头，爱答不理地回到，“你还记得你昨天做了什么吗？”露晓一脸严肃地质问。
“什么”欧奈还是一脸天真烂漫。
“就是，就是。。。”露晓难以启齿。
“就是这个吗？”说着，欧奈突然发动突击，亲了露晓一口，然后满脸坏笑。
情况太突然，露晓完全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射弧到达大脑时，“你！”露晓捂着自己的嘴，生气到。虽然有点晚，自己的珍珠港已经被偷袭了，但是态度还是要有的，不然这丫头会越来越放肆。
“哈哈哈。”欧奈见露晓那副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大笑着。
“你还笑！”
“放心啦，露露姐，我不是拉拉。我们在国外都这样，好姐妹都会亲亲的，喜欢你嘛。”
“啊！？”露晓知道外国人开放，但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但这是中国！”
“好啦好啦，我会注意的。”欧奈拉住露晓的双手，承诺着，看露晓眉头稍有舒展，她又补了一句，“再亲最后一次行不行？”虽是问句，但欧奈已然崛起小嘴，闭上眼睛，做要亲上去的样子。
“你！”看欧奈的样子，露晓也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但还是想惩罚她一下，对于这么一位可爱的女孩子来说，又不能打不能骂，但可以搔痒痒。
“我错了，我错了。”欧奈也怕痒，被露晓挠得只顾求饶。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嘴里说着，露晓手上的力度与速度加大了不少。
“不敢了不敢了。”
“嗯。暂且放过你。”露晓拍拍手说到。
欧奈平复下来后，抱着露晓示弱到，“肯定不敢。”这么说，但却突然一用力，把露晓扳倒在床。露晓惊恐之余，还以为自己又要沦陷了。谁知，欧奈只是紧紧抱住她，“再陪我睡一会。”
露晓看着那么一张可爱的小脸蛋躺在自己怀里，肌肤粉嫩，似婴儿般润滑，让她母性大发，完全沦陷了。于是她抱着欧奈，又静躺了一会。
皖之这边，当她醒来时，发现床上没人，正惊讶时，发现秀立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她悄悄地走过去，从秀立身后的衣架上取下他的外套，披到了秀立的肩膀上。然后，自己侧坐回床上，静静地，呆呆地注视着秀立熟睡的侧颜。也不知看了多久，皖之看的都出神了，秀立醒来，她都没发现。当一堵墙挡在自己面前，眼前的光突然被遮断时，皖之才反映过来。
“你醒了。”皖之跳起来，热情地说。但得到的却是秀立的无声和冷脸。
秀立揉着脑袋，朝浴室走去。他来到浴盆前，冲了把脸。“快点洗漱！吃完早餐我们就回上海。”
“嗯！”听到秀立要带她回上海，皖之高兴地像个小孩。
秀立打开一个小包，里面是他为出差而备的洗漱用品。取出一把牙刷，挤上牙膏，递给了皖之。
皖之接过，感动地把头靠在秀立的肩头上，“你要是每天都给我挤牙膏就好了。”
但得来的却是，秀立肩头一怼，把皖之的头弹了开，然后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即有瞪了瞪她手里的牙刷，示意她赶紧刷牙。
吃完早餐，已经九点多了。秀立让皖之通知一下大家，十点大厅退房，准时出发。欧奈依依不舍地一直把大家送到路边，出租车都走很远了她依然站在那里，招着手，看得皖之都差点掉下眼泪。
到了虹桥站，付名博和秀立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便说有事，要去公司一趟，问她们三位女生要不要一起，潘琳她们不傻，肯定不像周天还加班，所以赶紧打车走了。但没有各回各家，而是去了露晓家，因为走之前，她把惯子拜托给了温雪。
而付名博和秀立并没有回公司，而是去了徐家汇。
“赧赧姐好！”秀立嬉皮笑脸，“这是给你带的礼物。”
收到礼物肯定是开心的，楚赧赧赶紧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盒蛋挞，正是她喜欢吃的，但她却白眼了一下秀立，为什么呢？原来蛋挞还冒着热气，她以为的礼物应该是从杭州带回来的，但这个蛋挞就是酒店楼下卖的。但看在秀立有心的份上，她还是立马拿出来一个塞进了嘴里，“真好吃。”刚浮现在脸上的辛福表情还不过一秒，马上就变了，“老板在等你们。”比起蛋挞，正事要紧，楚赧赧马上带他俩进了里屋。
“霍先生好！”付名博和那位站在窗边遥望远方的人打了声招呼。
“老师你今天精神不错嘛。是不是知道我们会带着好消息回来啊？”秀立嬉皮笑脸到。
霍老没有任何反映，就好像他俩不存在，刚才的话都是空气般，镇定，不动声色。
“哦，赧赧姐！”秀立也没顾霍老的反映，而是叫住转身离开的楚赧赧，“可乐。”
楚赧赧端着茶水进来时，付名博和秀立坐在沙发上，陪着霍老一同望着远方。
“看什么呢？”楚赧赧来到秀立身旁，把冰可乐递给他时，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秀立贴近楚赧赧，神秘兮兮地小声嚼耳朵，“我就是好奇他在看什么。”
“无聊！快说说你的好消息吧。”
“如老师所料，那只老狐狸果然很有野心。”秀立喝了一口可乐，瞬时爽快很多。
“娄山关那边呢？”楚赧赧接着问。
“他还好，没看出什么异样。”付名博回答到。
“看来他比卢旺达藏的要深。”楚赧赧端着盘子，半坐半靠在办公桌沿上，面色阴霾，略有所难地说到。
“我倒觉得，他比卢旺达好对付。”秀立冷笑到。
霍老这时咳嗽了一声，楚赧赧听来，扭过头去，替他开口到，“何以见得？”
“他有个眼比天高的儿子啊。”秀立回到，“他虽老谋，但奈何有个血气方刚，直性子的儿子。”
“你们想从娄天下手？”楚赧赧问。
“我们现在就要对付娄山关吗？”听楚赧赧如此说，秀立反过来疑问到。
霍老没有啃声，仍然不动如山，像尊石雕。秀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老板叫你们先处理好公司的事。和老狐狸玩心思，你们能赢他的唯一可能便是熬，耐心！懂吗？”很明显，在他俩来之前，霍老已经料出结果，而吩咐楚赧赧届时把要点交代给他们。
“明白了。霍老。”付名博恭谨地回到。
“放心吧，老师！等待对我们来说，虽然是个奢侈的东西，但我们等得起。”秀立如此说完后，霍老便背着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去吧。
他们走出外房门时，楚赧赧又追了出来，“这是老板给你的信。”说着塞到了秀立手中。
秀立打开一看，信上只写了四个字“我相信你”，看完后，秀立呵呵大笑，也把信顺便给了付名博看，然后说到，“看来老师确实不相信我啊。”他故意把声音说的很大，大得他确信霍老可以听见。
听秀立这么说，里屋的霍老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欣慰与安心的笑容。
欧奈拉着她一起进入舞池，然后借着酒劲和悸动的音乐，她们狂乱地扭曲着身体，根本没有舞蹈的优美与节奏感。露晓也是个小疯子，玩high了。欧奈贴着她的身体热舞，一开始她有点不适应，但很快也进入的状态，而进行了反击。跳着跳着，欧奈楼主露晓的脖子，用眼神和自己的鼻尖不时地剐蹭着露晓的脸蛋。露晓被挑逗的满脸通红，小鹿乱跳。让她想起了昨天潘琳和秀立跳舞的情形。接着，欧奈更放肆，开始伸出小舌尖，不停地在露晓的脸上，时有时无地划过。皖之和潘琳坐在吧台旁，被几个男人不停地搭讪，说是搭讪，但其实是纠缠，所以也没精力去注意她俩。到这里，露晓还能忍受，直到欧奈水润色亮的小嘴唇轻轻触碰到自己的嘴唇。她想逃离，但周围都是人，把她挤在那里，让她动弹不得，欧奈还以为露晓不反对，而变本加厉，不只是轻轻地触碰，而是热烈地激吻了上去，直到露晓奋力地将她推开。但后来她俩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座位上，和潘琳和皖之继续喝酒谈笑。
大家看到欧奈喝的烂醉如泥，不敢让她开车回家，也不放心叫代驾，只好把她带回酒店。
“潘琳姐。”
“嗯。”
“让欧奈和你一起睡吧。”露晓祈求到。
“我才不要。”说着潘琳竟然逃跑了。
皖之看情况不对，也赶紧深一脚浅一脚地随着潘琳先上了电梯。
无奈，露晓只好把欧奈扶到自己的房间。大堂客服见是几名女生也没多管闲事。
看她现在那副不省人事的样子，应该也做不出什么更过分的事，露晓也只好如此自我安慰。如她所料，她把欧奈扔到床上后，欧奈像是吃下一吨安眠药一般，呼呼大睡，一动不动。
潘琳回到房间，爬在床上也就入睡了，今天太累了，她连刷牙的力气都没了。
皖之借着酒劲，偷偷摸摸地来到秀立门前，开始砸门。她虽然也喝了不少，但还认得秀立的房间，实属难得。
秀立还没睡，他知道门外的是皖之，所以当然不会给她开门。昨天一晚都被她压着，早上起来时，浑身酸痛，整个胳膊麻木到毫无知觉，把它摆正位置两分钟后依然没有回血，有那么一两秒秀立在脑海里闪过难得要截肢的恐惧。
敲了一会，只听门外嗵的一声，然后便没了声响。处于自找麻烦的关心，秀立叹了口气，还是开门看看情况。毕竟他知道皖之已经喝醉了，实在无法放任她睡在走廊。如他所料，皖之瘫倒在门前，睡去了。无奈，秀立只好蹲下身，打算把她抱进屋。但试了一下，竟然没抱起来，看来才几日不见，皖之又长肉了。以防冤枉她，秀立特意瞧了瞧皖之的脸蛋，然而并没有什么变化，手臂还是挺细的，没见长肉，裸露在外面的小腿亦是。秀立就开始有点纳闷了，开始怀疑，是不是最近自己太累，太忙了，荒废了锻炼，变虚了。但就在这时，秀立注意到了皖之的腹部，她穿的是紧身衣，衣服起伏着好几个大褶皱。为了一探真相，他挑开衣服，果然发现肉都藏在了腹部。还有大腿，他又突然想起昨晚，压的他快喘不过来气的大腿。
“哼！”秀立冷笑一声，“长肉这是一门技术活啊，都藏在看不到的地方了。哎～”
没办法，秀立只好半托半拽地把皖之抱上了床。还和以前一样，帮她擦了个脸，衣服就不换了，因为这次还好，她没有吐。然后，秀立又回到办公桌前，继续工作了。
过了一会，皖之悄悄睁开半只眼睛，原来她是装睡。方才门口那声嗵也是她咬着牙演出来的，为达目的还真是下血本啊。
“醒啦？”秀立竞然早就识破了。其实皖之的演技已经提高了很多，一般人是不会怀疑的，但秀立已经上过好几次当，所以处于本能，根本就没相信。“醒了就快回自己房间！”秀立打着键盘，厌烦地赶她走。
“我就不。”皖之反抗了一句后，便立刻把被子掖在了自己身下，然后背对着秀立，侧身入睡了。
秀立也拿她没办法，都怪自己心太软。反正自己今晚也别想睡了，一大堆工作等着他处理呢，便没和她较真。
一大早，潘琳就起床了，她化好妆，穿好行装，便出门跑步去了。跑到酒店旁的山丘上时，正好碰见了付名博在长凳上压腿。
“早啊。”付名博没注意到潘琳，她便先打了声招呼。
“哦！早。”付名博一惊，“你也来跑步啊？”付名博这么问，是因为他知道她们昨天逛了一整天，以为她们很累，都会睡个懒觉。
“嗯，天气这么好。”说着，潘琳用手遮在眼眉上，抬头望了望，万里无云万里天。
“那一起？”付名博提议。
“好啊。”潘琳爽快地答应了。
付名博他们跑完步回来后，露晓她们才醒。
“早，露露姐。”欧奈伸了个懒腰，元气满满地说。
“嗯，早。”露晓则一副姐姐派头，爱答不理地回到，“你还记得你昨天做了什么吗？”露晓一脸严肃地质问。
“什么”欧奈还是一脸天真烂漫。
“就是，就是。。。”露晓难以启齿。
“就是这个吗？”说着，欧奈突然发动突击，亲了露晓一口，然后满脸坏笑。
情况太突然，露晓完全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射弧到达大脑时，“你！”露晓捂着自己的嘴，生气到。虽然有点晚，自己的珍珠港已经被偷袭了，但是态度还是要有的，不然这丫头会越来越放肆。
“哈哈哈。”欧奈见露晓那副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大笑着。
“你还笑！”
“放心啦，露露姐，我不是拉拉。我们在国外都这样，好姐妹都会亲亲的，喜欢你嘛。”
“啊！？”露晓知道外国人开放，但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但这是中国！”
“好啦好啦，我会注意的。”欧奈拉住露晓的双手，承诺着，看露晓眉头稍有舒展，她又补了一句，“再亲最后一次行不行？”虽是问句，但欧奈已然崛起小嘴，闭上眼睛，做要亲上去的样子。
“你！”看欧奈的样子，露晓也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但还是想惩罚她一下，对于这么一位可爱的女孩子来说，又不能打不能骂，但可以搔痒痒。
“我错了，我错了。”欧奈也怕痒，被露晓挠得只顾求饶。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嘴里说着，露晓手上的力度与速度加大了不少。
“不敢了不敢了。”
“嗯。暂且放过你。”露晓拍拍手说到。
欧奈平复下来后，抱着露晓示弱到，“肯定不敢。”这么说，但却突然一用力，把露晓扳倒在床。露晓惊恐之余，还以为自己又要沦陷了。谁知，欧奈只是紧紧抱住她，“再陪我睡一会。”
露晓看着那么一张可爱的小脸蛋躺在自己怀里，肌肤粉嫩，似婴儿般润滑，让她母性大发，完全沦陷了。于是她抱着欧奈，又静躺了一会。
皖之这边，当她醒来时，发现床上没人，正惊讶时，发现秀立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她悄悄地走过去，从秀立身后的衣架上取下他的外套，披到了秀立的肩膀上。然后，自己侧坐回床上，静静地，呆呆地注视着秀立熟睡的侧颜。也不知看了多久，皖之看的都出神了，秀立醒来，她都没发现。当一堵墙挡在自己面前，眼前的光突然被遮断时，皖之才反映过来。
“你醒了。”皖之跳起来，热情地说。但得到的却是秀立的无声和冷脸。
秀立揉着脑袋，朝浴室走去。他来到浴盆前，冲了把脸。“快点洗漱！吃完早餐我们就回上海。”
“嗯！”听到秀立要带她回上海，皖之高兴地像个小孩。
秀立打开一个小包，里面是他为出差而备的洗漱用品。取出一把牙刷，挤上牙膏，递给了皖之。
皖之接过，感动地把头靠在秀立的肩头上，“你要是每天都给我挤牙膏就好了。”
但得来的却是，秀立肩头一怼，把皖之的头弹了开，然后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即有瞪了瞪她手里的牙刷，示意她赶紧刷牙。
吃完早餐，已经九点多了。秀立让皖之通知一下大家，十点大厅退房，准时出发。欧奈依依不舍地一直把大家送到路边，出租车都走很远了她依然站在那里，招着手，看得皖之都差点掉下眼泪。
到了虹桥站，付名博和秀立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便说有事，要去公司一趟，问她们三位女生要不要一起，潘琳她们不傻，肯定不像周天还加班，所以赶紧打车走了。但没有各回各家，而是去了露晓家，因为走之前，她把惯子拜托给了温雪。
而付名博和秀立并没有回公司，而是去了徐家汇。
“赧赧姐好！”秀立嬉皮笑脸，“这是给你带的礼物。”
收到礼物肯定是开心的，楚赧赧赶紧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盒蛋挞，正是她喜欢吃的，但她却白眼了一下秀立，为什么呢？原来蛋挞还冒着热气，她以为的礼物应该是从杭州带回来的，但这个蛋挞就是酒店楼下卖的。但看在秀立有心的份上，她还是立马拿出来一个塞进了嘴里，“真好吃。”刚浮现在脸上的辛福表情还不过一秒，马上就变了，“老板在等你们。”比起蛋挞，正事要紧，楚赧赧马上带他俩进了里屋。
“霍先生好！”付名博和那位站在窗边遥望远方的人打了声招呼。
“老师你今天精神不错嘛。是不是知道我们会带着好消息回来啊？”秀立嬉皮笑脸到。
霍老没有任何反映，就好像他俩不存在，刚才的话都是空气般，镇定，不动声色。
“哦，赧赧姐！”秀立也没顾霍老的反映，而是叫住转身离开的楚赧赧，“可乐。”
楚赧赧端着茶水进来时，付名博和秀立坐在沙发上，陪着霍老一同望着远方。
“看什么呢？”楚赧赧来到秀立身旁，把冰可乐递给他时，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秀立贴近楚赧赧，神秘兮兮地小声嚼耳朵，“我就是好奇他在看什么。”
“无聊！快说说你的好消息吧。”
“如老师所料，那只老狐狸果然很有野心。”秀立喝了一口可乐，瞬时爽快很多。
“娄山关那边呢？”楚赧赧接着问。
“他还好，没看出什么异样。”付名博回答到。
“看来他比卢旺达藏的要深。”楚赧赧端着盘子，半坐半靠在办公桌沿上，面色阴霾，略有所难地说到。
“我倒觉得，他比卢旺达好对付。”秀立冷笑到。
霍老这时咳嗽了一声，楚赧赧听来，扭过头去，替他开口到，“何以见得？”
“他有个眼比天高的儿子啊。”秀立回到，“他虽老谋，但奈何有个血气方刚，直性子的儿子。”
“你们想从娄天下手？”楚赧赧问。
“我们现在就要对付娄山关吗？”听楚赧赧如此说，秀立反过来疑问到。
霍老没有啃声，仍然不动如山，像尊石雕。秀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老板叫你们先处理好公司的事。和老狐狸玩心思，你们能赢他的唯一可能便是熬，耐心！懂吗？”很明显，在他俩来之前，霍老已经料出结果，而吩咐楚赧赧届时把要点交代给他们。
“明白了。霍老。”付名博恭谨地回到。
“放心吧，老师！等待对我们来说，虽然是个奢侈的东西，但我们等得起。”秀立如此说完后，霍老便背着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去吧。
他们走出外房门时，楚赧赧又追了出来，“这是老板给你的信。”说着塞到了秀立手中。
秀立打开一看，信上只写了四个字“我相信你”，看完后，秀立呵呵大笑，也把信顺便给了付名博看，然后说到，“看来老师确实不相信我啊。”他故意把声音说的很大，大得他确信霍老可以听见。
听秀立这么说，里屋的霍老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欣慰与安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