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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沦陷【1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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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的蔷薇花开满了角落,像是白纱堆成,隐隐的香味散开来,有一个白色的身影正躲在花丛边,怔怔地看着花丛的那一头。爱睍莼璩

    那一头,是一对男女,穿着白色大褂的男女。

    女人踮着脚搂着男人的脖子,絮絮叨叨不知道在说什么,男人只是云淡风轻地笑。

    女人忽然探起身子,亲上了他的唇,他一愣,搂住她的腰,反客为主吻上去。

    傅倾城蓦地背过身子,抱住自己的腿,往后一靠,蔷薇花丛里有刺,她的衣服穿得薄,刺进去,皮肤刺刺地疼,却比不上她的心痛腙。

    她往花丛里又藏了藏。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女人匆匆离开,她悄悄回过头去看,男人依旧呆在原地,往后退两步,坐在长椅上。

    他翘起腿,从口袋中掏出烟,大拇指和食指捻起一只,放在唇上,头微微一斜,手中又打火机,轻轻一摩擦便是小小的火焰,他头往前挪,将烟点燃捩。

    薄薄的烟雾便萦绕在他的周身,像是不在人间。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只是那边再也没有人之后,她悄悄走过去,看到了长椅上遗漏下来的半包烟和打火机,战战兢兢地学着男人的样子,点燃一支,轻轻地吸了一口。

    当然是咳嗽,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却固执地又吸一口,结果差点背过气,正咳嗽着,却隐约听到有人似乎走过来,她慌忙跑回她的蔷薇花丛,躲得好好的。

    男人果然又回来,拿起遗漏的东西,看到那支被掉在草坪上的还燃着的烟愣了下,然后捡起来,扔进垃圾桶。

    她等他走远才敢出来,眼中还是湿润,那是被烟呛到。

    回到病房,赵青玺马上闻出她身上的烟味,柔柔问她怎么回事。

    她不敢说真话,只说刚刚有人坐在她旁边抽烟。

    赵青玺便笑。

    她犹豫着问:“青玺哥,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烟?”

    赵青玺一愣,忽然说:“烟就是瘾。”

    “瘾?”她不懂。

    “你喜欢什么东西,也是瘾,上了瘾,就戒不掉。”他说,“青青,你有没有喜欢什么?”

    她愣着,不说话。

    他便笑笑:“我们的青青也长大了。”想要揉她的头。

    她躲开:“我早就不是小孩子。”然后嘿嘿地笑。

    烟是瘾,爱,也是瘾。

    一旦上了瘾,就像是迷上海洛因,再也戒不掉。

    可她永远都不习惯烟,不管是几年前,还是几年后。

    当秦年用嘴将烟雾渡到她口中的时候,她大口地咳嗽,推开她,蹲下身咳得眼泪乱流。

    秦年却那样淡定地站在原地将那支烟抽完,然后捏灭在烟灰缸,居高临下地看她:“你看,你还不是在装大人。”

    她已经不在咳嗽,眼中却还有泪,而且越来越多,连续不断地掉下来,逐渐泅湿一块地面。

    就像是几年前她彷徨地躲在白蔷薇的花丛中那样,她蹲在地上,哭得一点都不坚强,却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哭。

    他终究还是看不下去,蹲下身去抬她的头,她移开,不让他碰,他固执地去掰,她没办法,终于对上他的脸。

    她满脸的眼泪,湿漉漉的,眼睛像是黑溜溜的宝石,那样善良,他伸手去擦她的眼泪,硬声硬气:“哭什么?是你自己不知道在干什么,还有脸哭?”

    她忽然咬住他在自己唇边的手指,咬得不重,像是将它当成磨牙饼干,可当他说松松的时候,她却忽然狠狠地咬下去,似乎是一只嗜血的狼,咬住了自己的猎物就再也不放开。

    他当然痛,却不吭声,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她被他的视线看到慌了神,不知道为什么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她动作大,他差点被她扑倒在地,好不容易才稳住,对于她这样突如其来的亲昵行为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她这样软软弱弱

    的样子,哪个男人不喜欢?

    女人经常哭就会被男人觉得厌烦,可若是偶尔脆弱一次,却会无限地激发起男人的怜爱之心。

    至少秦年已经被扑在他怀里的小姑娘弄到手足无措了,只能像哄着晗晗一样,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她坐在地上太久,他让她起来,她依旧埋在他怀里不肯,其实不是不肯,是因为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动作有多么的傻,多么的幼稚,没办法面对而已,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发疯,大概是压抑太久,就算是一个好学生也总会羡慕那些叛逆的自由的学生们。

    秦年直接就抱她起来,将她抱回床上,她也不看他,缩到了被子里把脸蒙住,觉得没有脸见他。

    倒让他觉得好笑,稍稍把被子掀开一点让她透气,摸到她的头发,还是湿湿的,便起身把梳妆台上的吹风机拿了过来,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替她吹干头发。

    她一动不动,好像睡着,可当然没有,她只是闭着眼睛,感受着他不怎么温柔的动作。

    瞧,他又开始在她面前展示温柔,明明知道一切都是虚假,她却忍不住再一次地沦陷,谁让他给的梦境太好太完美,简直让她忍不住拆穿。

    她将脸在枕头上蹭蹭,有些湿漉漉的。

    头发被吹干后他却也没走,直接坐在了床边。

    她便不敢动作,只能持续背对着他。

    迷迷糊糊起来,她忽然想自己刚刚怒气冲冲见秦年的原因,忽然就想不起来。

    其实秦年说的没有错,她的确没有长大,至少感情方面是,她不过是一再逃避,等事情到来,她便不知所措了,到底是小时候被赵青玺给宠坏了,以为什么都可以由着她,顺着她,等他走了,她才发现原来世界孤孤单单,哪有什么人会一直宠着你?她被迫长大,学着像一个大人一样学习,工作,她成功了,可骨子里还带着她的缺点,从未有消失过。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她怯弱胆小,不敢面对事实,她固执己见,只愿意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她总是不顾一切往前冲,冲完了才发现或许做错,她也经常后悔,因为有时候考虑事情总是不那样细致。

    她苦笑,她这样不好,怪不得赵青玺不愿意再宠她,怪不得他也从来都不将她放在眼里,不是自作自受又是什么?以为会睡不着,可大概因为太累,不一会儿便开始犯晕,保持得好好的姿势也开始动起来,她翻个身,脸正好贴在秦年的腿上,觉得暖和,甚至还蹭了蹭,这才悠悠然地睡过去。

    醒来是因为阳光打在脸上,温温暖暖,让她忍不住伸懒腰,打了个哈欠之后慢慢回过神来,而后就意识到了昨晚上的一切。

    她狠狠地拍自己的额头,恼得不行,看来酒果然不能多喝,一喝就要出事,而且还是大事。

    浑身上下还是觉得不舒服,那种感觉跟初夜之后没什么两样,其实比那个时候更严重一些,因为喝了酒头也痛,因为大哭了一场眼睛也肿的厉害。

    等到卫生间一照镜子,差点没吓到,这个样子连自己都快不认识,她只能庆幸秦年已经不在。

    洗澡的时候再度看到了身上的痕迹,心情复杂,说厌恶,不全是,毕竟她也迎合,若说欢喜,那也不是,她在发生之后就开始后悔,她不敢再看,匆匆洗好澡便穿上衣服,以为看不到便没有存在过。

    本来以为秦年已经离开,还想着幸好如此,不然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可不想刚刚换好衣服,就看到人模狗样的他从隔壁房间晃了过来:“起来了?”一如平常,就像是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向来有这种本事,她望尘莫及,所以心里还是别扭,不回他的话,兀自收拾东西准备下楼。

    秦年也只是笑笑,然后跟上去。

    赵珊看到两人一起下楼微微一愣,马上便扬起笑脸:“时间还早,青青,阿年,吃了早饭再走?”

    傅倾城不好意思拒绝,当即就坐下来,原以为秦年会走,毕竟在她印象中,他从未在家吃过早饭,可没想到他竟然跟着她一起坐下来,悠然地开始吃起来。

    早饭是中式的,稀饭油条鸡蛋酱菜,很简单,但也很开胃,傅倾城其实早就习惯不吃早餐,但能吃到这样细腻的,心里头也觉得暖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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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快走的时候晗晗下楼,两人和他道别,这才要走。

    因为傅倾城念着赵珊的话,她说晗晗最近改变很多,在家也愿意说些话,所以心情不错,秦年说要送她去电视台的时候,她没考虑就点了头,反应过来后觉得也没什么,凭什么她要打车去?让他这个名义上的丈夫送她上班难道不是名正言顺?

    所以理直气壮地坐上了后座,完完全全把秦年当司机用。

    秦年倒也没有说什么,见她做好就开车离开。

    一路上都没什么话,她甚至不抬头,怕他稍稍抬眼就能从后视镜里看到她,总算到电视台,她松一口气就要开门下车,他忽然转过身拉住她:“如果再敢单独行动”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可下面是什么内容,她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什么。

    原本就是她求他帮忙,虽然说不想和他有太多关系,但到底得为了人身安全考虑,所以点头:“我知道。”这是今天她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到了傍晚,还不等傅倾城打电话给秦年,他已经拨通了她的号码,悠悠然地说:“我在楼下。”

    傅倾城惊到:“你这么早下班?没有手术?”

    “嗯,没有手术。”他说。

    她也不知道说什么,事实上她知道秦年有多忙,有时候甚至半夜接到电。话都得直接赶去医院,他这样顺着她让她有些难以言喻的感觉,一来欢喜他将她的事情放在心上,二来却也恼他对她这样好,是在撩拨她。

    她匆匆下楼,看到他的时候开始扭捏,一步一顿,好不容易走到他面前,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秦年是行动派,直接打开车门让她进去。

    车子往夜总会开过去,傅倾城便直接坐在副驾驶座上化妆,秦年开车很稳,她旁若无人地化,只是画眼线的时候,他忽然急刹车,她手一抖,黑色的线条蜿蜒开去,长长的一条,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她顾不及去擦,先瞪他。

    他看她,道歉:“不好意思,正好红灯亮。”可看着她的眼中,分明带着狡黠的笑。

    她能拿他怎么办?只能恨恨地拿起镜子看,黑色的线往发中去了,粗粗长长一条,让她气得不行,拿了化妆棉慢慢地擦,幸好他没再急刹车,等到夜总会门口,她已经化妆结束,和之前变个人,妖娆诱人。

    秦年不经意看过去,呼吸都一滞,明明昨晚上看到过,可这样仔细地看还是惊艳,她常是淡妆,但浓妆照样适合她,唇化得那样红,就像是要开出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来。

    他趁她不注意径直吻上去,唇彩的味道不好,他尝了满口,她挣扎,他就干脆探进去,让她也尝尝唇彩的味道,她皱起眉来,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吻还是口中蔓延的味道。

    不过短短的一吻,他还没尝出滋味,她就已经狠狠揪住了他腰侧的肉,用力地掐下去,像是要他的命,他疼得不行,只能放开她,看她唇色浅淡,心想,玫瑰果然有刺。

    他抬手,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捻了一下自己的唇瓣,果然一片红色,只不过离开主人的红色显得那样狼藉,他笑:“真是难吃。”

    这话说的,好像是她求他去吃了一样。

    原来的感动和感激在这一瞬也不知道化成了什么,她满是恼意地看他一眼,又拿起镜子照,先用纸巾擦去残余的颜色,然后又抹上。

    秦年一直盯着她的动作,女人化妆的样子果然很美,瞧她,微微嘟起双唇,那大红到艳丽的颜色便逐渐着上去,慢慢地就有了神采,她还轻抿,唇被抿成紧紧一条。

    她忽然看到他一直看她,恼羞成怒,直接把手中的纸巾扔到他脸上,没想到他拿过来拭唇角的颜色,那样自在,旁若无人。

    他的脸皮惯常都是那么厚的,她都要习惯,所以深吸几口气,压抑下去心中涌动的未知的气恼。傅倾城开门要下车,肩膀却被他握住,她回头看他,他却只是笑笑,然后松开:“小心些,我很快进去。”看上去那样的温柔体贴,让人心动。

    她怕被蛊惑,不回话,眼睛微眨,直接转身下车。

    傅倾城实在不愿意再多来这里,所以决定今日把一切都搞定,拍摄的时候就异常用心,不过这也让她特别紧张,有些风吹草动就心惊肉跳,生怕被发现,不过到底秦年就在不

    远处,她总算心里有点底。

    纵然是恨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就是她的定心丸,有他在,她便觉得有安全感。

    只是今天却没看见小夏,询问别人都只摇头说不知,也是,在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友情可言,也就只能算是竞争的同事,怨不得她们看她的神情都格外地怪。

    小夏终于过来,神情萎顿,脸上却有掩不住的喜气,她迎上去问:“怎么来这样晚?”

    “我男朋友回来了。”她有些尴尬地笑笑,“他妈妈原本煤气中毒进了医院,好在脱离了危险,他也要赚钱,就回来了。”

    “那你”

    “我?我能怎么办?已经踏进了这个泥潭,要想出去,哪有那样容易,越是挣扎,往下陷得越快。”她说着,脸上的喜气逐渐被苍白所代替。

    傅倾城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轻轻地抱她。

    小夏为了调节气氛笑说:“你知不知道你很像一个人?”

    她心里一惊:“什么?”

    “傅倾城啊。”小夏看她,像是要看透她,“就是那个最美记者,真的很像啊,只不过她从来都是素面朝天的。”

    傅倾城有些尴尬又有些忐忑,只能笑,笑得僵硬,“是吗?之前也有人这样说过。”

    小夏笑:“我男朋友见过她呢,说是真人和电视里一样漂亮,我故意装生气,说是不是喜欢她”她顿了顿,笑容又甜蜜又哀伤,“你知道他怎么说吗?”

    “怎么说?”

    “别人再好,都及不上我。可是你说,我这样一个人,有什么资格让他说这样的话?”

    “小夏”

    “你不用安慰我,我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便早就预知到后果,我知道和他也不可能再有什么结果,就算他不介意,我自己都不能接受我自己,我决定了,等过两天我就同他分手,世界这样大,好女孩肯定更多,他值得更好的。”小夏还是在笑,眼中却有些湿润,“你瞧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

    傅倾城并不擅长于安慰人,只能做一个忠实的听众。

    小夏又被那个所谓的程总叫去,傅倾城担心她,偷偷跟上去,见到她进了包间,还看到那个所谓程总,衣冠禽兽一个,五十几岁的有了啤酒肚的男人,大概是有些钱,便不拿人当人。

    她不忍看下去,先去别的包间偷拍,偷偷开条门缝,她正好用项链造型的微型摄像机拍摄,一幕幕都是糜乱不堪,总算拍够,她发了短信给秦年,本来可以直接偷偷走掉,可还是念着小夏,忍不住走回去看。

    那个程总连禽兽都不如,她不想直接看到他折磨小夏的场景,她知道自己不该管,可一想到卫平,一想到小夏身上的那些伤,便有些冲动,她若是被冲昏头脑便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而现在就是。

    她直接冲了进去,将趴在小夏身上的男人一把推开,那男人正在兴头,不想会遇到这种事情,恼得直接一巴掌扇过来,她很快躲过,拿了衣衫盖在小夏身上,拉了她要走。

    小夏却不走,傅倾城不解地看她。

    她苦笑:“走了这一次,下一次呢?我和你不一样。”她定定地看着傅倾城,神色分明不同。

    她说她和她不一样。

    傅倾城一愣,她难道已经知道她不是什么卿卿,而是傅倾城?

    程总回过神来,叫叫嚷嚷地让人过来,小夏推着她走:“你快走,快走!”

    “小夏。”

    “我知道你是好人,可是我们不一样,我说过,越是挣扎,陷得越快,我已经习惯,你不用帮我,你走就是帮我。”她拖住程总,让傅倾城先走。

    傅倾城不忍,却挨不过她祈求的眼神,可还没走成就有保镖过来,那个程总来了力气,一下子就挣脱开小夏,端起桌上的酒就往傅倾城脸上浇过来。

    她睁不开眼睛,伸手一抹才想起脸上的妆,正暗叫糟糕,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幽幽响起:“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程总大怒:“这是哪里来的疯女人,何经理,你们这里的管理也太松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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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何姐看向一脸水渍,逐渐显露出真实面目的傅倾城,皱眉:“卿卿,你怎么在这里?”

    傅倾城不知道说什么好,又不能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脸,只好低着头不说话。

    何姐便只有先道歉,然后对傅倾城说:“道歉。”

    她万般不肯低头,可在这种情况下,只能低头说对不起。

    总算能走,程总却忽然叫:“等一下。”

    何姐和和气气地停下问:“还有什么事?”

    “那个女人”他指着傅倾城,“她也是你们这儿的?”

    “新来的,不懂规矩。”

    “我怎么瞧着这么眼熟。”

    听得他这句话,何姐也开始细看她,傅倾城要躲,何姐直接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地看,甚至拿了手帕一点一点地将她脸上的化妆品擦去。

    像是画皮,褪去一张皮才是本尊,那个惯常出现在电视里的傅倾城出现,她心跳加速,想着要怎么脱困,只能祈求秦年快点来。

    “这不是”程总话顿在口中,因为何姐已经开口:“傅倾城。”

    她呼吸一滞:“何姐,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何姐已经往她身上看,视线定格在她脖间的项链上。

    她暗道糟糕,不想坐以待毙,一瞬间的犹豫之后便狠狠地隔开了何姐的手,从缝隙中猛地冲了出去,往外面逃。

    她小时学舞蹈,身体柔韧,后来赵青玺便要她学些防身术,她去学了柔道,不怎么精通,不过还能骗骗人,再加上她跑得快,所以倒也让她冲出重围去。何姐很快反应过来,忙叫人去追。

    她一边跑一边期待着秦年能快点过来,可现实总是与希望相反,还没等到秦年,她已经被人抓住,幸好只有一个人,她狠狠咬那人的胳膊,然后抬腿踹上了他的关键部位,他痛极松手,她便立马逃走。

    她已经失去了方向感,看到路就跑,她知道身后一直有人在追,所以停不下来,没法停下来。

    她跑过转角,忽然发现面前居然是死路,没有第二条路再可以走,身后的脚步声愈发近了,她紧紧地握了握胸口的项链,深吸几口气,刚想把项链摘下来的时候,她忽然被人拉到了一旁的房间。

    门随之关住,她被抵在门上,那人靠得很近,呼吸可闻。

    她还在喘气,大口大口的,可已经放下心来,因为知道来人是谁,她甚至勾起唇角,悄悄地将身体往他身上靠了靠。

    这是不知不觉的依靠,她一直以为可以自己一个人,可事到临头才晓得原来她那样需要依靠。

    秦年离开她一些,看她:“被发现了?”

    她尴尬地点头。

    来不及问更多,人已经追过来,发现不见,正想要搜房间。

    秦年看了一眼,瞬间抓着她的肩膀挪到了沙发上,将她压在身下,见她一脸惊慌,他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伸手把她的衣领扯开,露出白花花的胸口,同样脱去自己的衣服,拉开衣领俯身下去,直接吻上她的唇。

    她呜咽一声就被他夺去呼吸,他掠夺一般地吻,像是在发泄,狠狠地咬她的唇,她没有闭眼,怔怔地看他,他竟也一直睁着眼睛,眼中分明带着促狭的笑意,可吻却那样用力,她甚至尝到了血腥味的铁锈气息。

    她知道他是故意,伸手在他的腿上狠狠地扭,他吃痛,瞪她,然后吻得更加卖力,像是要将她吞噬,她不甘示弱,也张开牙齿要咬他。

    一个吻成了角逐,像是谁更加血腥谁就是赢家。

    门忽然被打开,有身影探进来,秦年早就注意到,微微起身,挡住傅倾城的脸,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砸过去。

    来人被吓一跳,慌忙道歉,关门走开。

    秦年用胳膊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她,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我又帮你躲过一劫,怎么算?”

    傅倾城觉得她被他迷惑,他的眼像是深不见底的漩涡,她只要看着就能被吸入,然后粉身碎骨,更何况他现在轻轻地笑,眼睛细细长长,还有她的倒影,她眨眨眼,神智

    全都被抛到脑后,忽然起身抱住他的脖子凑上去。

    她还粘着血丝的唇碰上他的,有些微微的疼,她却不管不顾,学着他的样子咬他的唇,他享受着她难得的主动,可不多时便忍不住,反客为主,可惜傅倾城忽然后退,伸手隔开她,嘴边噙着笑意看他。

    他呼吸有些许的紊乱。

    她又推他:“已经补偿给你,我们该回去。”

    “这补偿未免太薄。”他讪笑,却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乖乖坐起身来,将扔在一旁的衣服捡起来。

    傅倾城也站起身,背对着他扣胸口的扣子,暗骂他故意占她便宜,可脸上却带着掩饰不住的暖意。

    她刚想回过神,厚厚的外套就砸在了身上,整个人都被遮住,好不容易出来,不解地看他,他帮她披披好:“穿上。”

    她愣一下,听他的话乖乖穿上去,外套显然太大,她就像是一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秦年想笑,好不容易才忍住:“还没结束,我们还得从这里出去。”

    又说起正事,傅倾城的表情也严肃不少,她点点头,先将项链摘下来递给秦年。

    秦年看了一眼,接过,随手放在裤子口袋,然后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往怀里一带,自自在在的出门了。

    傅倾城还是紧张,所以整个人都缩到了他怀里,他低头看着,觉得好笑,倒也更搂紧一点。

    这里像他们这样的人多的是,倒也没有被人觉出特别来,傅倾城从缝隙中看到还有人似是在找她,便也不敢再抬头,好不容易才跟着秦年出去了。

    等坐回车里,她才真正松了一口气,把外套脱下来给秦年,不得不说一句感谢,如果没有他,她不知该如何脱困。

    秦年依旧笑得促狭:“口头上的感谢我已经听厌,方才的补偿不算,我还等着大餐。”

    最后两个字他说的婉转蜿蜒,傅倾城听得脸红,轻哼一声不说话,他最近愈发会,总是说这些让人想岔的话。

    她干脆就不理他,兀自打了电话给主管,也不想回家了,直接就让秦年去电视台,毕竟新闻这种东西有时效性,而且她还差点被发现,那边肯定有防备。

    秦年送她到电视台楼下,刚想说话,就接到电话,医院紧急召唤,他挂断电话便对正打算关车门的傅倾城说:“我回医院,你回家记得让司机来接。”

    她知道他是好心,乖乖点头。

    秦年想了想说:“算了,我打电话让司机在楼下等,你一切小心。我不希望再见到像上次那样的事情。”

    她再次点头,很是诚恳的样子。

    他那样忙,却还是看着她走进电视台,再看不到她的背影之后才开车离开。

    回医院的路上他其实在后悔,后悔为什么让傅倾城掺和到这种事情里,如果和耀强一样,再有人来报复,他还能那样及时赶到救她?

    想到这里,心中便不由得十分怀念当初乖乖跳舞的她,那时候她一心全都扑在跳舞上,从小甚至都没进过学校,一直都是请的家教,似乎是来到傅家之后才重新入学,整个人单纯得就像是冬日里头的初雪,不染尘埃,任谁看到就想要捧进手心。

    她怎么就成为记者了呢?

    他没有细想,因为他知道那肯定和赵青玺有关,跳舞原本对她来说重于生命,可在赵青玺死后她却坚决地放弃,他对那个赵青玺真是不知道该怎样看待。何姐很快反应过来,忙叫人去追。

    她一边跑一边期待着秦年能快点过来,可现实总是与希望相反,还没等到秦年,她已经被人抓住,幸好只有一个人,她狠狠咬那人的胳膊,然后抬腿踹上了他的关键部位,他痛极松手,她便立马逃走。

    她已经失去了方向感,看到路就跑,她知道身后一直有人在追,所以停不下来,没法停下来。

    她跑过转角,忽然发现面前居然是死路,没有第二条路再可以走,身后的脚步声愈发近了,她紧紧地握了握胸口的项链,深吸几口气,刚想把项链摘下来的时候,她忽然被人拉到了一旁的房间。

    门随之关住,她被抵在门上,那人靠得很近,呼吸可闻。

    她还在喘气,大口大

    口的,可已经放下心来,因为知道来人是谁,她甚至勾起唇角,悄悄地将身体往他身上靠了靠。

    这是不知不觉的依靠,她一直以为可以自己一个人,可事到临头才晓得原来她那样需要依靠。

    秦年离开她一些,看她:“被发现了?”

    她尴尬地点头。

    来不及问更多,人已经追过来,发现不见,正想要搜房间。

    秦年看了一眼,瞬间抓着她的肩膀挪到了沙发上,将她压在身下,见她一脸惊慌,他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伸手把她的衣领扯开,露出白花花的胸口,同样脱去自己的衣服,拉开衣领俯身下去,直接吻上她的唇。

    她呜咽一声就被他夺去呼吸,他掠夺一般地吻,像是在发泄,狠狠地咬她的唇,她没有闭眼,怔怔地看他,他竟也一直睁着眼睛,眼中分明带着促狭的笑意,可吻却那样用力,她甚至尝到了血腥味的铁锈气息。

    她知道他是故意,伸手在他的腿上狠狠地扭,他吃痛,瞪她,然后吻得更加卖力,像是要将她吞噬,她不甘示弱,也张开牙齿要咬他。

    一个吻成了角逐,像是谁更加血腥谁就是赢家。

    门忽然被打开,有身影探进来,秦年早就注意到,微微起身,挡住傅倾城的脸,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砸过去。

    来人被吓一跳,慌忙道歉,关门走开。

    秦年用胳膊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她,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我又帮你躲过一劫,怎么算?”

    傅倾城觉得她被他迷惑,他的眼像是深不见底的漩涡,她只要看着就能被吸入,然后粉身碎骨,更何况他现在轻轻地笑,眼睛细细长长,还有她的倒影,她眨眨眼,神智全都被抛到脑后,忽然起身抱住他的脖子凑上去。

    她还粘着血丝的唇碰上他的,有些微微的疼,她却不管不顾,学着他的样子咬他的唇,他享受着她难得的主动,可不多时便忍不住,反客为主,可惜傅倾城忽然后退,伸手隔开她,嘴边噙着笑意看他。

    他呼吸有些许的紊乱。

    她又推他:“已经补偿给你,我们该回去。”

    “这补偿未免太薄。”他讪笑,却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乖乖坐起身来,将扔在一旁的衣服捡起来。

    傅倾城也站起身,背对着他扣胸口的扣子,暗骂他故意占她便宜,可脸上却带着掩饰不住的暖意。

    她刚想回过神,厚厚的外套就砸在了身上,整个人都被遮住,好不容易出来,不解地看他,他帮她披披好:“穿上。”

    她愣一下,听他的话乖乖穿上去,外套显然太大,她就像是一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秦年想笑,好不容易才忍住:“还没结束,我们还得从这里出去。”

    又说起正事,傅倾城的表情也严肃不少,她点点头,先将项链摘下来递给秦年。

    秦年看了一眼,接过,随手放在裤子口袋,然后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往怀里一带,自自在在的出门了。

    傅倾城还是紧张,所以整个人都缩到了他怀里,他低头看着,觉得好笑,倒也更搂紧一点。

    这里像他们这样的人多的是,倒也没有被人觉出特别来,傅倾城从缝隙中看到还有人似是在找她,便也不敢再抬头,好不容易才跟着秦年出去了。

    等坐回车里,她才真正松了一口气,把外套脱下来给秦年,不得不说一句感谢,如果没有他,她不知该如何脱困。

    秦年依旧笑得促狭:“口头上的感谢我已经听厌,方才的补偿不算,我还等着大餐。”

    最后两个字他说的婉转蜿蜒,傅倾城听得脸红,轻哼一声不说话,他最近愈发会,总是说这些让人想岔的话。

    她干脆就不理他,兀自打了电话给主管,也不想回家了,直接就让秦年去电视台,毕竟新闻这种东西有时效性,而且她还差点被发现,那边肯定有防备。

    秦年送她到电视台楼下,刚想说话,就接到电话,医院紧急召唤,他挂断电话便对正打算关车门的傅倾城说:“我回医院,你回家记得让司机来接。”

    她知道他是好心,乖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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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秦年想了想说:“算了,我打电话让司机在楼下等,你一切小心。我不希望再见到像上次那样的事情。”

    她再次点头,很是诚恳的样子。

    他那样忙,却还是看着她走进电视台,再看不到她的背影之后才开车离开。

    回医院的路上他其实在后悔,后悔为什么让傅倾城掺和到这种事情里,如果和耀强一样,再有人来报复,他还能那样及时赶到救她?

    想到这里,心中便不由得十分怀念当初乖乖跳舞的她,那时候她一心全都扑在跳舞上,从小甚至都没进过学校,一直都是请的家教,似乎是来到傅家之后才重新入学,整个人单纯得就像是冬日里头的初雪,不染尘埃,任谁看到就想要捧进手心。

    她怎么就成为记者了呢?

    他没有细想,因为他知道那肯定和赵青玺有关,跳舞原本对她来说重于生命,可在赵青玺死后她却坚决地放弃,他对那个赵青玺真是不知道该怎样看待。记忆已经模糊,脑海中能浮现出来的,只有他穿着病号服,明明脸色苍白却依旧对着傅倾城温柔笑。

    怪不得傅倾城那样重视他,那样喜欢他,那样一个仙人一般的人物,又宠了她那么多年,怎么会不喜欢?也怪不得因为他的去世,她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秦年笑笑,打起精神来,踩下油门飞速往医院而去。

    傅倾城提前打了电话回家告知今晚上加班,之后便陷入了忙碌之中,好在忙而不乱,几个小时之后总算搞定一切,主管和她一起忙,拍她的肩膀:“很晚了,先回去吧,这两天小心一点。”

    她点头,一下楼就看到了秦家的司机等在一旁,看到她出来立马下车给她开门。

    她坐进去,颇有些不好意思:“等很久?”

    “不久。”其实是秦年打电话回家之后就等在这里的,他说,“秦先生说让您坐上车之后给他去个电话。”

    她应了声,知道是秦年是担心她安危,拿出手机就打过去,响了两声之后就有人接,她喂一声:“秦年?”

    那边却不是秦年的声音,是一个有些年纪的女声,她叫:“秦太太?”

    她愣一下:“你是?”

    “哦,我是医院的护士,秦医生在手术,拜托我帮他接电话。”

    她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嗯一声:“好,请转告他我没事,这就回家了。”

    “好的,我会转告,秦医生说让您一路小心。”

    傅倾城挂断电话,却没有把手机放好,反而放在手里左左右右地拿来拿去,她再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的关心,不管他是出自什么目的,她都暖了心,因为总有个人是担心她,关心她的,原本以为赵青玺去世之后不会再有这样一个人,可没想到会是他。

    会是那个她爱了那么久,也恨了那么久的男人

    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对待他,怎样对他才是最好,远离他?却挡不住想要靠近他的心。靠近他?却无法越过心里那道一直横亘着的围墙。

    她原本只想恨他,不想爱意也会在恨中慢慢滋生,从嫩芽长成参天大树,枝桠茂密,再也无法砍断。

    对了,咱的微博名字是【我是云上】,玩微薄的可以来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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