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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第一百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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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烦的都城大都,在国家中心偏西南的地方, 离北廷的西关城只有三日的路程。

    因为靠近比较富庶的北廷边关, 两国之间开有互市的榷场, 久而久之,大都也还算繁荣。

    如果说大荔占了西戎上最好的一片草原, 绵诸最为强盛的话,那楼烦就是处于中间不尴不尬的地位,多年来不被其余国家歼灭全靠护卫赞普的一支奇军穷奇玉面军。

    这支部队是令草原众民族都闻风丧胆的存在,规模约莫十万人上下, 除了八万主力日夜护卫在大都,还有两万零散部队驻扎在楼烦各重要隘口。

    北堂曜首先得到的就是位于平阳关的近一万玉面军。

    平阳关离北廷最近,还临近绵诸的沔城, 是一个中间交汇的地带,这才驻扎了这么多人。

    在路上截了绵诸派来的使者丹巴,又伪装成他们模样上路三天后,楼烦的都城大都,离他们只有半天的路程了。

    “别慌, 你可千万别慌”南宫孝宽拍了拍他的胸口“稳住,哥哥罩着你”

    北堂曜白了南宫孝宽一眼,整了整身上皮毛鞣制的衣裳, 又扶了扶头上的头饰,其实他这一行人个个长着中原人的面孔, 若有心的一早就会将他们认出来, 可不知怎地, 他们一路过关的理由只是驸马丹巴有一半中原人血统。

    守关的将领便将他们放过去了

    “草原上的风可真烈。”北堂曜不经意地说道,南宫孝宽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不远处,楼烦的都城大都就在不远处。

    城墙全是用花岗岩砌成的,用黑漆漆成了黑色,远远看上去透着诡异,城墙上扬着大面的旗帜,画着张牙舞爪的穷奇兽。

    一行人朝守城的卫士亮了身份文书,那守城将士行了个礼“我王前几日就接到丹巴大人前来的消息,早早等着了,使者请随我来”

    大都城并不大,进了城后就是热闹的互市,与中原的互市不同,这里买卖的大多的牲畜或者其余制品,也有一些人背着少许的青稞在卖,说来,其实也并不繁荣。

    因为老楼烦王刚去不久,城里有些地方现在还挂着黑布以示为王挽丧,西戎国家崇尚纯洁的白色,便将黑色作为丧葬之用。

    他们一进城,就有许多人明里暗里朝他们投来打量的目光,这样裸的眼光盯得人背后发毛,还好不太久就到了大帐。

    大帐是西戎部落对于王的居所的称谓,是一座修着圆顶的建筑,还是比较高大华丽的,将外墙漆了雪白的颜色,尖尖的圆顶是蓝色的,很有异域风情。

    守城的卫士像驻守大帐的卫士通禀了,一行人在外头等了一会儿,里头跑出来一个领头一样的人物“小人赤仁,奉王命来迎接诸位使者,请随小人来”

    如今的楼烦大半是塔南当家,虽说玉面军的主力在领将带领下并不太买塔南的账,但是他毕竟是正统王室,所以双方一直处于塔南想降服玉面军这头老虎,这老虎却亮着牙齿警告他你若敢来,小心被咬断喉咙的局面。

    “噢欢迎远道而来的使臣”

    塔南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张开双手,好像非常高兴,赤仁向他行礼“叩见吾王,这便是绵诸赞普的使者丹巴大人。”

    塔南从台阶上迎下来“许多年前,你与顿珠成亲的时候,我还送去过礼物,记得吗丹巴”

    南宫孝宽便是扮成了丹巴的模样,他也笑着迎上去,说“当然记得,吾王送来的礼物,顿珠非常喜欢。”

    南宫孝宽曾在三国交界的崇云府住了十多年,模仿起西戎的口音还是有模有样的,看样子塔南并没有怀疑,他很高兴地拍了拍南宫孝宽的背“这些年怎么变得如此单薄,草原的男儿应该比山还强壮才是”

    塔南已经很老了,多年前北堂曜在南朝见过的那时候已经有七十多岁,如今恐怕快八十了,不过走起来还是很利索的,他将一行人迎进大帐“准备了一些食物,希望丹巴大人不要嫌弃才好。”

    草原上的饭食来来回回都是那些,酒过三巡,南宫孝宽掏出羊皮卷“不喝了,该说正事了,我的王吩咐丹巴带来信件,希望能和楼烦国合作。”

    塔南接了过来,却搁在了一旁,并不急着看,他说“丹巴远道而来,应该让你的朋友们都吃饱喝足才对。”

    “赤仁,去把白玛叫来,为客人跳一支舞蹈。”

    赤仁行礼“是。”

    南宫孝宽和北堂曜默默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塔南在卖什么关子。

    很快,赤仁又回来了,跟着回来的还有一个女孩,看着不过十几岁的样子,穿着华丽的舞衣,她的声音非常娇柔,盈盈一拜“叩见父亲。”

    塔南哈哈大笑,向众人介绍“这是我的干女儿,叫白玛,今年已经十八岁了。”

    白玛生得高鼻深目,眼睛里亮晶晶的,有一些妩媚,她说“今天来了好多陌生的面孔呢。”

    说着媚眼直往几人身上看,尤其流连在北堂曜身上,他扮的是丹巴身边的护卫,被白玛盯着,直觉得背后发凉。

    “这些都是绵诸来的勇士。”塔南笑道“跟白玛你,还是一个部落的。”

    南宫孝宽一惊,浑身都警惕起来,塔南叫来出身绵诸的白玛,意思是对他们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白玛,为丹巴跳一支舞吧”

    白玛也不推脱,叫乐师奏起了熟悉的乐曲,便舞蹈起来。

    西戎的舞蹈和中原国家的不同,它十分讲究力道的美感,大多的从生活中的动作演变而来的,比如骑马,放羊,纺织、搡捣奶茶等。

    白玛跳的就是由骑马演变来的马舞,手上拿着小鞭子,时而扬鞭,时而跨步。

    最后一个动作,她忽然一翻身滚到了南宫孝宽这里,手一撑,直直落到了南宫孝宽怀里,甚至另一手拿着鞭子微微抬起他的下巴。

    “”

    “好”塔南带头鼓掌起来,白玛搂着他,“啵叽”一口亲在南宫孝宽脸上“你接得好,奖励你的。”

    她的舞衣本来就薄,这一扭动,肩膀露出大片,北堂曜默默后退了一步。

    南宫孝宽赶紧推开她“白玛这舞蹈跳得真不错真不错”

    白玛临走还摸了一把他的胸膛,小声说“虽然你瘦得像猴子,但是我喜欢你哟,想要我的话晚上来找我”

    塔南哈哈大笑“白玛被我惯坏了,吓到丹巴了。”

    白玛又行了个礼,跟着赤仁退下去了。

    塔南这才拿起刚才搁在一边的羊皮卷仔细看了起来“绵诸这一次的决定,有一些欠考虑了。”

    南宫孝宽现在的身份是绵诸的驸马,不好多说什么,塔南看完以后才说“大荔的国土虽然很好,但是我楼烦没有这个能力去享用。”

    北堂曜不动声色地打量塔南的神色,发现后者一双浑浊的眼睛也与他对视了一眼,塔南忽然说“丹巴,你身后的这位勇士,长得很熟悉。”

    两人都是一惊,南宫孝宽笑说“可能塔南大人很多年以前去绵诸,见过。”

    塔南忽然发出“桀桀桀桀”的笑声,小声里渗透着诡异,这下南宫孝宽笑不出来了。

    塔南说“我说他很熟悉,是因为他长得太像我那个二十多年前,就失踪了的侄女。”

    只一句话,大帐里的气氛立马就不一样了,南宫孝宽说“人有相似,吉玛公主的美貌我很小的时候也是听过的,她是雪山上最美的雪化成的”

    塔南的眼睛来回打量两个人,忽然说“绵诸的兰庭公主也很美。”

    见几人看过来,塔南舒展了一下身子“说吧,你们是谁,你根本不是丹巴。”

    大帐里的气氛一时间降到了冰点,北堂曜总算知道为什么一路过关都显得那样简单,原来是塔南有意放进来的。

    塔南继续说“我让白玛进来跳舞,白玛是绵诸人,她一早就认出来,你不是丹巴。”

    “原来接到消息的时候我还不信,草原上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能截杀绵诸的使臣。”塔南又发出了“桀桀桀桀”的笑声,笑了一会儿才停下来,死死瞪着两人“原来是我的侄孙,北廷的丧家之犬”

    他难得说了一个成语,说完后更加惬意地望着几人。

    既然已经被拆穿,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南宫孝宽说“谁给你递来的消息,可真快。”

    塔南惊讶于他的淡定,随即哼道“谁递来的消息并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你与他,还有你们这些人,今天会死在这里”

    “你方才提到了吉玛二十多年前就死了。”北堂曜说道,看着塔南苍老的面孔,继续问“还知道吉玛的儿子,是北廷的王爷,你知道得挺多啊。”

    塔南阴险地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吗”

    “因为这二十多年来,有关于她的,你的,所有一切,我都知道”

    “你一直在监视我”北堂曜问,手已经轻轻压在了腰间弯刀的刀柄上。

    “我可没有那样多的时间”塔南否认道“有得是人盯着你,因为你的出生根本是不应该的”

    “吉玛当初不明不白跑到了北廷,也是你干的”

    塔南更加狂妄了“她非常容易受到蛊惑只和她说了兰庭马上要嫁去北廷,北廷是个遍地都是黄金的国家,她便去了”

    “所以,吉玛去北廷,是被你骗去的”北堂曜说道“你甚至勾结了兰庭吧你们两人联手将吉玛送进了北廷皇室,过着那样的生活”

    堂堂楼烦王的女儿糊里糊涂被送进了宫,糊里糊涂成了景怀帝的妃子。

    若吉玛是别的身份还好,偏偏她是楼烦王唯一的子息,是楼烦下一任赞普。

    “从吉玛丢了以后,哥哥就找啊,找啊,一直找到前些年,不知道哪个蠢货听说了你的消息,说给他听,他非要我去南朝看看。”塔南哼道“刚好南朝的圣皇帝开朝圣,我便去了,在那里见过你一面”

    “所以你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谁”塔南瞪大了眼睛,十分得意“你们很勇敢,也很愚蠢,就带着这几个人就敢只身闯了我的大帐”

    “那吉玛通敌叛国是怎么回事”北堂曜问道,这件事也是萦绕在他心头最多年的问题。

    “只要活着,有一天就她可能回来既然这样,死在北廷好了”塔南不在意地撇了撇手“我只不过没想到,你这个小野种会活下来。”

    “你当初应该和吉玛一起死在北廷才对”塔南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表情“凭什么吉玛死了那么多年他都不传位给我明明我才是楼烦的王”

    南宫孝宽悄悄拉了拉北堂曜“我怎么觉得他不太正常”

    北堂曜也皱紧了眉头“再看看。”

    塔南站直了身子,指着他们“不过今天你死在我的手里也没有关系,我会送你,去见你娘。”

    “我还有一个问题。”北堂曜说道,来不及塔南说好还是不好,他直接问“楼兰的秘密,是什么”

    塔南一惊“吉玛把穷奇玉牌给你了”

    说罢,又自己点头,来回踱了几步“对,你是她的儿子,给你也对快拿出来或许我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如今的玉面军主力还不是全部效忠他的,若是有了那方玉牌,他就是楼烦名正言顺的王

    名正言顺的。

    “我在问,楼兰的秘密是什么。”

    塔南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太对,北堂曜是心也不虚了,脚也不软了,甚至还能挺直腰杆跟老头叫板了“回答问题”

    塔南皱眉“你问这个做什么,什么楼兰的秘密,我不知道。”

    “我听吉玛说,在楼烦地界里,有一片神秘的山谷,埋葬着楼兰王国的黄金财宝,秘密在那方玉牌里,在穷奇玉面军里。对吗”

    塔南喘着粗气“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不知道什么楼兰,不知道”

    “不知道”北堂曜一步一步逼近他,塔南忽然大叫“来人给我把他们都抓起来”

    门外忽然涌进来大批的兵士,赤仁冲在前面“王”

    “抓起来全部给我抓起来”

    北堂曜眼疾手快,压住南宫孝宽要拔刀的动作,冲他微微摇头,后者不解,却还是收了刀,那些卫士训练有素,很快把他们捆起来,带走了。

    几人被卫士押走后,塔南的面色忽然涨红起来,大叫道“什么楼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穿着绛紫袍子的干瘦身子却不住地颤抖,仿佛提到楼兰是见到什么奇怪的怪物一般吓到他了。

    “你小子葫芦里卖什么药”

    楼烦大帐阴暗的地牢里,几人都被关押在一处,门口有来来回回的兵士把守,三个时辰一班,非常准时,个个腰板挺直,即使是枯燥的巡逻守卫也半点都没有懈怠。

    “说啊来楼烦尝尝牢饭的滋味的么”南宫孝宽用力一踢,招招冲着北堂曜来,后者灵巧一避,身上的衣服都没皱一下。

    北堂曜靠在牢边,往外瞧了瞧,低声说“我让合苏将军拿着玉牌去见主力军的领将了。”

    “什么”南宫孝宽大惊“你就不怕他带着玉牌跑了”

    北堂曜侧头看了他一眼,后者来来回回,像困兽一样“你未免太狂妄刚认识几天的人你就敢把那东西交出去你是傻还是傻”

    北堂曜摇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我呸”南宫孝宽啐道“你被骗惨的一天就知道了”

    说着坐下身,嘴里叼一根稻草,两人一阵无话。

    北堂曜不是话多的性子,两人并排坐着,最后还是南宫孝宽先开口“你到底怎么想的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这可不是你的性子。”

    确实,北堂曜凡事求稳妥,身家性命自然是牢牢捏在自己手里才安全,才放心。

    将穷奇玉牌交给合苏,万一合苏出了问题,他们可就要全军覆没了

    北堂曜说“你看见守牢的兵士了吗”

    “你别转移话题”南宫孝宽张牙舞爪说“我跟你说,我的身家性命可不想跟着你交代在这”

    “嘘,他们能听得见。”

    “”

    “他们是玉面军的人。”

    “”南宫孝宽一副不解的样子“你说守牢的人,是玉面军的人”

    “你记得合苏将军手下的人,左手胳膊内侧都烙着什么吗”

    “我哪注意去”南宫孝宽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说你在这些人身上找到了和平阳关玉面军身上一样的印记”

    “对。”

    “那又怎么样”

    “合苏将军说过,玉面军效忠每一代楼烦王和他的承嗣。”

    “然后”

    “老楼烦王的承嗣是吉玛公主,玉面军只承认这一个人,所以塔南的位置,如今是并没有得到玉面军承认的。”

    不论到了哪个年代,哪个国家,都是手握军权的人说话大声。

    何况是西戎这样以武力定一切的部落民族,八万的玉面军主力,几乎代表了这个国家的全部。

    只要玉面军拥戴谁,谁就是新的王

    “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吉玛的儿子,所以承嗣应该是你”南宫孝宽问道“那又怎么样”

    “你不了解楼烦人的骄傲。”北堂曜摇了摇头,说“忠诚是他们的信仰,塔南这样用阴谋诡计上位的人,是不配得到雪山的承认的。”

    “啪啪啪啪”

    牢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掌声,然后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非常的悦耳,尾音微微发哑,很有磁性“不愧是吉玛的儿子。”

    那人从阴影里走出来,南宫孝宽一惊“你是谁”

    “我的中原名字叫鲜于枢。”那人说道,他看起来非常年轻,高大健壮的身板,炯炯有神的眼神,正看着北堂曜一行人,上下打量。

    “鲜于”北堂曜咀嚼了一下这个姓氏“古都巴中的鲜于氏”

    “你很博学。”鲜于枢点点头“百年前确实出身巴中鲜于。”

    百年前东秦时代,巴中郡的鲜于氏是举世闻名的贵族世家,那才是真正的钟鸣鼎食之家,养门客几万,桃李遍布天下,繁荣无比。

    后来东秦一分为三,鲜于氏的子孙也颠沛流离,四散天下。

    不想楼烦这里就有一支扎根了下来。

    “你是吉玛公主的儿子”鲜于枢问道“我听合苏说过了。”

    果然合苏没有辜负北堂曜交给他的使命,鲜于枢从怀里掏出一块锦帕包的东西“只不过老用这招,我可是会不高兴的哦。”

    那东西被扔近牢里,滴溜溜滚到了北堂曜脚下,是一块白玉铭佩,刻着他的名字。

    “不得已出此下策。”北堂曜伸手到怀里,取出真正的穷奇玉牌递给鲜于枢。

    后者接过来仔细看了又看,点头“是穷奇玉牌没错。”

    南宫孝宽长大了嘴巴“你不是说合苏带着穷奇玉牌去找他们了你又骗我”

    结果合苏带的是北堂曜的铭佩

    真正的穷奇玉牌还是被北堂曜揣在身边

    老狐狸啊老狐狸啊

    北堂曜白了他一眼“我都说了,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南宫孝宽狠狠腹诽了他一顿,撇过头。

    你不怕”鲜于枢问道,仿佛觉得北堂曜此人很有意思似的,他又问“对于我,你留了什么后招”

    北堂曜想了想,并没有回答鲜于枢的问题,反而说“若再过一段时间,让塔南掌权,你鲜于家也就不会有目前这样大的势力了,人总是善变的,现在的他们能和你鲜于家站在一起,以后为什么不能跟塔南站在一起”

    “毕竟如果没有我的话,只能是塔南承嗣。”

    鲜于枢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北堂曜说“穷奇玉面军,或者说你,有得是抱负,塔南已经年老,说白了没几年好活了,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你能做到什么”鲜于枢好奇,“纵使你是吉玛公主的儿子,可现在的你,什么都不是,身边只有合苏的一万多个人。”

    “你的皇兄尚且握着八十万大军,你有什么”

    “只是一个打听的组织”

    “还是一个贵为南朝皇帝妹妹的妻子”

    这鲜于枢比他们想像的还厉害,几乎将北堂曜的身家扒了个齐全

    北堂曜心中惊涛骇浪,面上却不显,他看着鲜于枢半晌,忽然笑了。

    “天下。”他说道,看着鲜于枢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天下。”

    “大宗东秦,一分为三已有许多年了,是时候一点、一点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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