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 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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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和往常一样早早地就起来了，风来则在床上滚来滚去不想起来，一想到昨天申渡说的“不准赖床啊”眼皮就是一跳，一骨碌地就爬起来了，这时白术已经看了好一会书了。
“白术走，我们一起溜达溜达。”风来邀请白术。
“去哪？”
“喊他们一起吃早饭。”风来拉起白术就往外走，正好碰到水平川。
“水平川，申渡起来了没有？一起去吃饭？”风来友好地打着招呼。
“恩。”水平川点点头，“但是申渡还没有起来。”
“喊他起来。”风来不爽，是谁昨天说不准赖床来着的？
“算了，就我们去吧。”白术提议，打扰别人睡觉好像不太好。
“可以。”水平川附和。
“不行。”风来说道，“申渡肯定还不知道去吃饭的路，你们谁是打算帮他带的吗？”
白术摆摆手，来回一趟可是很耗时间的，搞不好带回来就冷了或者申渡自己起来找吃的去了。
“申渡他可以不吃。”水平川一脸冷漠。
“有道理。”风来想了想，“我们走吧。”
“等等。”白术有点懵，还可以这样的吗，“那我还是去把他叫醒吧。”
“算了。”水平川拦下白术，“我去叫。”
风来和白术站在外面，可以清楚地听见房里的对话。
“申渡，起床。”
“啊――我再眯一会会。”
“起床。”
“嗯嗯马上就起”
最后以申渡的一声惨叫结束了所有对话。
风来和白术正在纳闷，结果就看见水平川和头上湿漉漉的申渡出现在她们面前。
“哈，大家早啊――”申渡有气无力的。
风来和白术相互看了一眼，哈哈大笑。
“我说我们这是去哪吃东西呀？”申渡一路上慢慢恢复了精神。
“谁昨天说带我们吃包子的？”风来看了申渡一眼。
“哦哦，吃包子呀。”申渡有些兴奋，但是很快大家都觉得有点异常，路上有些人在不断地看着他们。
“我们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风来直接拉住一个路人问。
“没有没有。”别人似乎落荒而逃了。
这反应肯定是有问题呀，白术低着头不说话。风来他们都开始一边走一边默默地听着，“哇，那不是白术吗？”“那个小女孩就是白术吗？”“对呀对呀，你不知道吗？她爷爷被恶鬼害死了。”“这么可怜呀？那谁照护她呀。”“零师山别的老师呗，尤其是弋何求老师。”“她爷爷可是白苍，弋何求老师的老师哩！”
“喂喂喂，你们这么说话当我们听不见吗？”申渡忍不住了，开口大声嚷嚷，“好意思一直说一直说吗，你们烦不烦啦！”众人经申渡这么一吼，避走了不少。
“好了，别伤心，要是有人再这么说，凶回去！”申渡对白术说道。白术点点头，其实对于爷爷的离开，自己已经不再像当初那样伤心难过了。可是别人说的话在一次又一次地揭开她的伤口，而且无论来多少批新零择，大家似乎也都知道，这是被恶鬼害死爷爷的小女孩。
“不要伤心啦。”风来弄清楚别人的言语后，觉得无所谓，“既然生来就是别人的焦点，那所有的赞美和非议都要能接受呀，更何况这些话又没有造成实质性的影响。”
“风来你这就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了。”申渡有点不满，“我听他们说话我都烦得要死，你想想，你做什么都有一群人在你耳边说个不停。多烦人啊！”
“其实风来说的没错，如果连这都受不了的话，我怎么好意思当白苍的孙女。”白术笑笑，但白术知道自己与风来不同，风来可以做到不顾别人的目光，但是自己不行。白术的性格就是这样，她也不想改变，因为对她来说，别人说的话就是她前进的动力，她不想一直做白苍的孙女，而是想以白术的名字出现在大家的眼前！尽管，别人说的话有些伤人
风来笑了笑，对申渡说：“按你这么说，我大概能明白水平川的痛苦了。”
“诶，关水平川什么事呀？”申渡摸摸头，随后恍然，“风来，你是嫌我话多是不是啊！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的朋友呢！”
任凭他们吵闹，水平川一直没有说话。原来白术她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吗，水平川握紧了拳头。
“申渡！”一到包子店就有人开始打招呼。
“包子，乐语。”申渡有点惊讶，“你们怎么在这？”
“包子他可是天天都来这吃包子的。”乐语解释着，“风来你没事吧？”
“没事。”风来才说一半，包子就开始说话，“哇，你们来吃包子是不是因为我的推荐？来来来，这里的包子有好几种，我来告诉你们哪个馅的最好吃诶，这不是白术吗？”
包子揉揉眼睛，把申渡拉到一边，“这是白术诶，白术诶。你们怎么和她在一起的呀？”
申渡本来就被人瞧了一路有些恼火，就说：“白术怎么啦？你们这些人能不能别天天说来说去的？有什么好说的吗？她和我们一起吃包子怎么了？”
包子被申渡吓到了，“我没说什么呀，就是听说她是白苍的孙女，很高冷c很不好打交道的。想问下你们怎么和她在一起的。”
“诶，高冷吗？”这下申渡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她很好打交道的呀。”
包子和申渡看向那边，发现乐语和风来聊得火热，白术在旁边一脸乖巧地听着，相比之下倒是水平川一脸冷漠地吃着包子。“这不很好打交道吗？”申渡说完就不理包子了，和风来她们聊去了。
这叫很好打交道？包子看见的明明就是乐语和风来聊天，而白术一脸高冷不想加入她们的表情嘛。
“乐语，你们在聊什么呢？”申渡插了进去。
“我在和风来讲莫寻老师什么时候最可能来零师山。”乐语笑笑，“风来好像很关心莫寻老师。”
“对呀，风来说莫寻老师是她朋友”申渡还没说完，包子就抢先说道，“这算什么，卯兔还天天说天乾老师是她老公呢。”
白术忍不住笑了一下，包子有点害怕，等等，她刚刚是不是冷笑了一下，她肯定在笑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怎么办怎么办
“那莫寻老师什么时候会来呢？”申渡有些关心地问，他觉得莫寻老师对风来似乎很重要。
“今年是一级零择考核的时候，明年则是二级零择考核，他今明两年总会来一次的。”乐语耐心地解释。
“一级？二级？”风来有点不明白。
“这个我知道。”申渡有些得意，“我们只是报名成为零择，要通过三年一次的一级零择考核，要是再能通过四年一次的二级考核的话，就可以出师了。此外还有更厉害的三级零择”
乐语笑了笑，知道申渡说不下去了，接道：“三级零择就可以执行更高的任务了，并且还可以教新零择。最厉害的就是四级零择了，他们通常只教四个及其以下数量的学生。”
“嗯嗯。”包子充满骄傲地说，“我们的老师――马四海老师就是四级零择。厉害吧？”
“厉害。”白术由衷地说道。
完了完了，白术竟然说厉害。包子又慌了，我没记错的话，白术今年可是妥妥的弋何求老师的学生。弋何求老师也是四级的她是在嘲讽我吧，一定是在嘲讽我。怎么办，我要不要说你也很厉害？
“我也要成为四级零择！”申渡突然大喊，他可一直是以最厉害的零择为目的的。
“那你可要努力成为弋何求老师的学生哟。”乐语笑着说，“今年弋何求老师开始收学生，此外还有卜算子老师c虞美人老师等四级零择可以选择。有好的老师会让你进步更大的。”
“就算教我的不是四级零择，我也可以变得很厉害的。”风来无所谓地说。
“但是还是要争取一下的嘛。”乐语笑笑。
“怎么争取？”水平川倒是有些好奇。
呃这乐语倒是不知道了，弋何求老师性子一向冷淡，不好接触。求马四海老师说说？这也不能把三个人都弄进去呀
申渡倒是好奇另外一件事，“马四海老师除了你和包子，另外两个学生是谁呀？”
“千仞和卯兔。”乐语说，“千仞就是上次和我一起登记信息的那个，卯兔的话，你们应该没见过。”
“哦哦，这样呀。”随即六个人一起吃了会包子，嘻嘻哈哈地聊了一会。期间白术虽然没怎么说话，但是很开心又认识了两个新朋友。对于一些询问自己的问题都不是太敢回答，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给新朋友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白术对包子特别有好感一直冲他微笑，因为她感觉包子很紧张，可能也是第一次交朋友吧。一想到他和自己一样，就莫名地开心呢。
吃完告别后，乐语和包子默默地走着。
乐语突然问：“包子，听说白术很高冷，今天一见”
包子泪流满面，激动地打断乐语，“对对对，百闻不如一见吧？我也觉得她高冷得很，而且每次和她说话都爱理不理的，过好久才回答。最最最重要的是，她一直在冲我冷笑，冷笑诶，好可怕呀！”
“有吗？”乐语有点不明白，“我只是觉得她话有点少，感觉很害羞的样子，不像传闻里那么”
“可我就是觉得她很高冷呀，啊啊啊啊，你们都不这么觉得吗？”
另一边的主殿内热热闹闹的，四级零择和三级零择几乎都聚集在这里了，开始讨论新零择的分配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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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走，我们一起溜达溜达。”风来邀请白术。
“去哪？”
“喊他们一起吃早饭。”风来拉起白术就往外走，正好碰到水平川。
“水平川，申渡起来了没有？一起去吃饭？”风来友好地打着招呼。
“恩。”水平川点点头，“但是申渡还没有起来。”
“喊他起来。”风来不爽，是谁昨天说不准赖床来着的？
“算了，就我们去吧。”白术提议，打扰别人睡觉好像不太好。
“可以。”水平川附和。
“不行。”风来说道，“申渡肯定还不知道去吃饭的路，你们谁是打算帮他带的吗？”
白术摆摆手，来回一趟可是很耗时间的，搞不好带回来就冷了或者申渡自己起来找吃的去了。
“申渡他可以不吃。”水平川一脸冷漠。
“有道理。”风来想了想，“我们走吧。”
“等等。”白术有点懵，还可以这样的吗，“那我还是去把他叫醒吧。”
“算了。”水平川拦下白术，“我去叫。”
风来和白术站在外面，可以清楚地听见房里的对话。
“申渡，起床。”
“啊――我再眯一会会。”
“起床。”
“嗯嗯马上就起”
最后以申渡的一声惨叫结束了所有对话。
风来和白术正在纳闷，结果就看见水平川和头上湿漉漉的申渡出现在她们面前。
“哈，大家早啊――”申渡有气无力的。
风来和白术相互看了一眼，哈哈大笑。
“我说我们这是去哪吃东西呀？”申渡一路上慢慢恢复了精神。
“谁昨天说带我们吃包子的？”风来看了申渡一眼。
“哦哦，吃包子呀。”申渡有些兴奋，但是很快大家都觉得有点异常，路上有些人在不断地看着他们。
“我们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风来直接拉住一个路人问。
“没有没有。”别人似乎落荒而逃了。
这反应肯定是有问题呀，白术低着头不说话。风来他们都开始一边走一边默默地听着，“哇，那不是白术吗？”“那个小女孩就是白术吗？”“对呀对呀，你不知道吗？她爷爷被恶鬼害死了。”“这么可怜呀？那谁照护她呀。”“零师山别的老师呗，尤其是弋何求老师。”“她爷爷可是白苍，弋何求老师的老师哩！”
“喂喂喂，你们这么说话当我们听不见吗？”申渡忍不住了，开口大声嚷嚷，“好意思一直说一直说吗，你们烦不烦啦！”众人经申渡这么一吼，避走了不少。
“好了，别伤心，要是有人再这么说，凶回去！”申渡对白术说道。白术点点头，其实对于爷爷的离开，自己已经不再像当初那样伤心难过了。可是别人说的话在一次又一次地揭开她的伤口，而且无论来多少批新零择，大家似乎也都知道，这是被恶鬼害死爷爷的小女孩。
“不要伤心啦。”风来弄清楚别人的言语后，觉得无所谓，“既然生来就是别人的焦点，那所有的赞美和非议都要能接受呀，更何况这些话又没有造成实质性的影响。”
“风来你这就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了。”申渡有点不满，“我听他们说话我都烦得要死，你想想，你做什么都有一群人在你耳边说个不停。多烦人啊！”
“其实风来说的没错，如果连这都受不了的话，我怎么好意思当白苍的孙女。”白术笑笑，但白术知道自己与风来不同，风来可以做到不顾别人的目光，但是自己不行。白术的性格就是这样，她也不想改变，因为对她来说，别人说的话就是她前进的动力，她不想一直做白苍的孙女，而是想以白术的名字出现在大家的眼前！尽管，别人说的话有些伤人
风来笑了笑，对申渡说：“按你这么说，我大概能明白水平川的痛苦了。”
“诶，关水平川什么事呀？”申渡摸摸头，随后恍然，“风来，你是嫌我话多是不是啊！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的朋友呢！”
任凭他们吵闹，水平川一直没有说话。原来白术她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吗，水平川握紧了拳头。
“申渡！”一到包子店就有人开始打招呼。
“包子，乐语。”申渡有点惊讶，“你们怎么在这？”
“包子他可是天天都来这吃包子的。”乐语解释着，“风来你没事吧？”
“没事。”风来才说一半，包子就开始说话，“哇，你们来吃包子是不是因为我的推荐？来来来，这里的包子有好几种，我来告诉你们哪个馅的最好吃诶，这不是白术吗？”
包子揉揉眼睛，把申渡拉到一边，“这是白术诶，白术诶。你们怎么和她在一起的呀？”
申渡本来就被人瞧了一路有些恼火，就说：“白术怎么啦？你们这些人能不能别天天说来说去的？有什么好说的吗？她和我们一起吃包子怎么了？”
包子被申渡吓到了，“我没说什么呀，就是听说她是白苍的孙女，很高冷c很不好打交道的。想问下你们怎么和她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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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很好打交道？包子看见的明明就是乐语和风来聊天，而白术一脸高冷不想加入她们的表情嘛。
“乐语，你们在聊什么呢？”申渡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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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风来说莫寻老师是她朋友”申渡还没说完，包子就抢先说道，“这算什么，卯兔还天天说天乾老师是她老公呢。”
白术忍不住笑了一下，包子有点害怕，等等，她刚刚是不是冷笑了一下，她肯定在笑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怎么办怎么办
“那莫寻老师什么时候会来呢？”申渡有些关心地问，他觉得莫寻老师对风来似乎很重要。
“今年是一级零择考核的时候，明年则是二级零择考核，他今明两年总会来一次的。”乐语耐心地解释。
“一级？二级？”风来有点不明白。
“这个我知道。”申渡有些得意，“我们只是报名成为零择，要通过三年一次的一级零择考核，要是再能通过四年一次的二级考核的话，就可以出师了。此外还有更厉害的三级零择”
乐语笑了笑，知道申渡说不下去了，接道：“三级零择就可以执行更高的任务了，并且还可以教新零择。最厉害的就是四级零择了，他们通常只教四个及其以下数量的学生。”
“嗯嗯。”包子充满骄傲地说，“我们的老师――马四海老师就是四级零择。厉害吧？”
“厉害。”白术由衷地说道。
完了完了，白术竟然说厉害。包子又慌了，我没记错的话，白术今年可是妥妥的弋何求老师的学生。弋何求老师也是四级的她是在嘲讽我吧，一定是在嘲讽我。怎么办，我要不要说你也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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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要努力成为弋何求老师的学生哟。”乐语笑着说，“今年弋何求老师开始收学生，此外还有卜算子老师c虞美人老师等四级零择可以选择。有好的老师会让你进步更大的。”
“就算教我的不是四级零择，我也可以变得很厉害的。”风来无所谓地说。
“但是还是要争取一下的嘛。”乐语笑笑。
“怎么争取？”水平川倒是有些好奇。
呃这乐语倒是不知道了，弋何求老师性子一向冷淡，不好接触。求马四海老师说说？这也不能把三个人都弄进去呀
申渡倒是好奇另外一件事，“马四海老师除了你和包子，另外两个学生是谁呀？”
“千仞和卯兔。”乐语说，“千仞就是上次和我一起登记信息的那个，卯兔的话，你们应该没见过。”
“哦哦，这样呀。”随即六个人一起吃了会包子，嘻嘻哈哈地聊了一会。期间白术虽然没怎么说话，但是很开心又认识了两个新朋友。对于一些询问自己的问题都不是太敢回答，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给新朋友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白术对包子特别有好感一直冲他微笑，因为她感觉包子很紧张，可能也是第一次交朋友吧。一想到他和自己一样，就莫名地开心呢。
吃完告别后，乐语和包子默默地走着。
乐语突然问：“包子，听说白术很高冷，今天一见”
包子泪流满面，激动地打断乐语，“对对对，百闻不如一见吧？我也觉得她高冷得很，而且每次和她说话都爱理不理的，过好久才回答。最最最重要的是，她一直在冲我冷笑，冷笑诶，好可怕呀！”
“有吗？”乐语有点不明白，“我只是觉得她话有点少，感觉很害羞的样子，不像传闻里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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