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第6章 习武之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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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静得出奇。
卓玉凡见老者听完自己叙说之后沉思不语，而自己又被捆得动弹不得，只好哀求道：“师父，你放了徒弟吧！我好生难受。”
老者闻听这才眼神一动收了思绪，抬手冲他一招，只见那丝带立时松了卓玉凡直往他手里去了。
“师父，此乃何物？”卓玉凡扭扭麻木的身子，口中问道。
“女子随身的丝带。”老者道。
“女子随身丝带？为何丢了不要了？”卓玉凡诧异问道。
“丢了不要？”老者冷笑起来，又道：“你当此物是寻常的丝带不成？如此宝贝怎么可能丢了不要？”
“那为何到了我身上？”卓玉凡不解道。
“到了你身上并非是什么好事，定然有人在做你的打算。”老者道。
卓玉凡闻听睁大眼睛指着自己问道：“师父是说有人要算计我吗？”
老者微微点头道：“大概如此。”
“可弟子自小跟着师父你从未出去见过别人，又怎么会有人认得我并拿我生事？”卓玉凡忙问。
“万事似幻非幻，似真非真，又有哪个能说得明白。你先去歇着吧！此事容我再思量思量。”老者挥手说道。
“是，师父。”卓玉凡躬身说道。
出了老者房内，他直接来至左首第一间房门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此房瞧上去并非是睡觉的所在，而是一间长达十余米的长廊，长廊两侧墙壁上挂着数十幅书画，有山有水有景，里面人物各不相同。
卓玉凡晃晃头顺着长廊往里行去，对两旁墙上的书画视而不见，刚行数米，听得后面一幅画中有个女子声音唤道：“卓玉凡，你怎好久不来瞧我？莫不是被我打怕了？”
卓玉凡脚步不停，口中冷笑道：“苏姐姐少来了，你那些招式我早就烂熟于胸，如今与你打，十招之内便要你满地找牙。”
话音未落，听得身旁一幅画中一个男子声音说道：“卓玉凡，进来与我打过，你可还从未赢过我呢。”
卓玉凡听罢笑道：“沙五哥，你也少来，非是我打你不过，每回你都像兔子似地满山乱逃，你自己数数，你有几回与我正面打过十招？”
“你现在进来，我绝不乱跑便是。”男子叫道。
“不去，我累了，想睡觉。”卓玉凡道。
“卓哥哥，你来我这儿，我这套香山红叶醉香妃你尚未学全呢。”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说道。
“看到你我就浑身难受，你那套娇柔无力的拳法不学也罢。”卓玉凡回道。
“娇柔无力是因为面对着你，倘若打架妹妹我可以拔山举鼎喝断江河，不信你来试试。”女子又道。
这回卓玉凡话都懒得说，只挥挥手便往前行。来至长廊尽头方是一间不大的居室，弥漫着各种草药气味，只见桌上椅上，地上摆放着各种的药草，只是此处却没有床铺，靠近墙边处铺着一层厚厚的干草，卓玉凡来至旁边鞋子未脱便仰面躺了下去，登时入鼻一阵淡淡清香。
这种香气最是催人入眠，可卓玉凡躺下后眼睛睁得大大的无丝毫睡意。左右反侧了多时，他腾的坐了起来，迈过地下药草来至长廊处的一幅画前。
此画极为简单，乃是一个男子头戴斗笠正在田间耕作，一头黄牛却在地旁悠闲地吃草。
卓玉凡目不转睛盯着那只黄牛，牛儿似乎是感知到了他的凝视，竟扭头向他望来，片刻后眼睛朝他微微一眨。不知怎的，画外的卓玉凡一下子进到了画中与那黄牛站在了一处。
望着不远处耕作忙碌的男子，卓玉凡轻声道：“他怎从不停下手中的活计？”
“这要去问他自己？”黄牛边咀嚼边答道。
“可他从不与我说话，我甚至连他的模样都未曾见过。”
“他一贯不听不语，若想知道他得模样过去瞧瞧便是。”
“我无法接近他，他身旁数米范围似乎有道屏障，根本近不得身。”卓玉凡摇头道。
“那我也无法，只有靠你自己想法子解决了。”黄牛道。
“牛伯，”他转回头望着黄牛，“外面那些画作都是用来教我习武之用，苏姐姐的辗转一百零八踢，香妹妹的香山红叶醉香妃，沙五哥虽不与我正面打过而是满山乱窜，其实我明白他是在教我轻身之法，其余画作也大多如此，刀棍剑斧，甚至峨眉刺我都学过了，可唯独在这里，我每回进来都只是与你聊聊天，再瞧他在地里忙活，能否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是哪个告诉你进到画中必须要学习武功？”黄牛问道。
卓玉凡听得一愣，的确无人对他说过，甚至他的师父也未曾有过此话，每回进到画中，里面的人便开始教他习武，他便理所当然的以为这些画作就是为了教人习武方悬挂着里。
想到此眉头微皱喏喏答道：“倒是不曾有人告诉过我，是我自己以为应该是这样子。”
“那便是了。”黄牛呵呵笑道，“此画与其他画作有所不同也说不准”
“不同在何处？”卓玉凡忙问。
黄牛轻摇脑袋答道：“我也不知，只有靠你自己来寻找答案。”
卓玉凡轻吐口气，转身望了下远处，除了无际的天地并无他物，收回目光转向田中那人，片刻后似是下定决心般说道：“倒要瞧瞧他的模样如何？”说罢一步迈进田地，踩着松软的泥土走向那人。
可到了此人身旁近两米的地方，一道肉眼看不到的屏障将他阻拦住了，任他如何撞击，用尽力气挤压却前进不得丝毫。
“喂停下你手中的活与我说说话，抬头叫我瞧瞧你的样子，好不好？”他扯开嗓门大叫道。
他跳脚吼叫了半晌，那人却俯身忙碌依旧，似是根本不晓得有人在呼叫他。
“牛伯，你与他应该是相熟的，你来替我与他说。”卓玉凡无奈回头叫道。
黄牛闻听哈哈大笑道：“你怎知我与他相熟？傻小子，这里非是外面可比，此乃画中，我与他共处一地并非是我自己的意愿，而是作画之人的意思。”
“如此说来你并不晓得他是哪个？”卓玉凡问道。
“既不相熟怎能晓得。”黄牛摇头道。
“那你有无办法去掉这屏障？”
“无能为力。”黄牛再摇头。
卓玉凡闻听想了想快步绕到了此人前面，抬手触摸依然前进不得，便开始冲那人手舞足蹈望能引起他的注意，可惜跳了好一会儿，那人依旧低头忙碌。
见无功白忙一场，卓玉凡登时气馁，朝黄牛招招手然后身子急转，再现身已然身处长廊，抬头望了眼墙上的画，轻叹一声转身回了睡觉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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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玉凡见老者听完自己叙说之后沉思不语，而自己又被捆得动弹不得，只好哀求道：“师父，你放了徒弟吧！我好生难受。”
老者闻听这才眼神一动收了思绪，抬手冲他一招，只见那丝带立时松了卓玉凡直往他手里去了。
“师父，此乃何物？”卓玉凡扭扭麻木的身子，口中问道。
“女子随身的丝带。”老者道。
“女子随身丝带？为何丢了不要了？”卓玉凡诧异问道。
“丢了不要？”老者冷笑起来，又道：“你当此物是寻常的丝带不成？如此宝贝怎么可能丢了不要？”
“那为何到了我身上？”卓玉凡不解道。
“到了你身上并非是什么好事，定然有人在做你的打算。”老者道。
卓玉凡闻听睁大眼睛指着自己问道：“师父是说有人要算计我吗？”
老者微微点头道：“大概如此。”
“可弟子自小跟着师父你从未出去见过别人，又怎么会有人认得我并拿我生事？”卓玉凡忙问。
“万事似幻非幻，似真非真，又有哪个能说得明白。你先去歇着吧！此事容我再思量思量。”老者挥手说道。
“是，师父。”卓玉凡躬身说道。
出了老者房内，他直接来至左首第一间房门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此房瞧上去并非是睡觉的所在，而是一间长达十余米的长廊，长廊两侧墙壁上挂着数十幅书画，有山有水有景，里面人物各不相同。
卓玉凡晃晃头顺着长廊往里行去，对两旁墙上的书画视而不见，刚行数米，听得后面一幅画中有个女子声音唤道：“卓玉凡，你怎好久不来瞧我？莫不是被我打怕了？”
卓玉凡脚步不停，口中冷笑道：“苏姐姐少来了，你那些招式我早就烂熟于胸，如今与你打，十招之内便要你满地找牙。”
话音未落，听得身旁一幅画中一个男子声音说道：“卓玉凡，进来与我打过，你可还从未赢过我呢。”
卓玉凡听罢笑道：“沙五哥，你也少来，非是我打你不过，每回你都像兔子似地满山乱逃，你自己数数，你有几回与我正面打过十招？”
“你现在进来，我绝不乱跑便是。”男子叫道。
“不去，我累了，想睡觉。”卓玉凡道。
“卓哥哥，你来我这儿，我这套香山红叶醉香妃你尚未学全呢。”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说道。
“看到你我就浑身难受，你那套娇柔无力的拳法不学也罢。”卓玉凡回道。
“娇柔无力是因为面对着你，倘若打架妹妹我可以拔山举鼎喝断江河，不信你来试试。”女子又道。
这回卓玉凡话都懒得说，只挥挥手便往前行。来至长廊尽头方是一间不大的居室，弥漫着各种草药气味，只见桌上椅上，地上摆放着各种的药草，只是此处却没有床铺，靠近墙边处铺着一层厚厚的干草，卓玉凡来至旁边鞋子未脱便仰面躺了下去，登时入鼻一阵淡淡清香。
这种香气最是催人入眠，可卓玉凡躺下后眼睛睁得大大的无丝毫睡意。左右反侧了多时，他腾的坐了起来，迈过地下药草来至长廊处的一幅画前。
此画极为简单，乃是一个男子头戴斗笠正在田间耕作，一头黄牛却在地旁悠闲地吃草。
卓玉凡目不转睛盯着那只黄牛，牛儿似乎是感知到了他的凝视，竟扭头向他望来，片刻后眼睛朝他微微一眨。不知怎的，画外的卓玉凡一下子进到了画中与那黄牛站在了一处。
望着不远处耕作忙碌的男子，卓玉凡轻声道：“他怎从不停下手中的活计？”
“这要去问他自己？”黄牛边咀嚼边答道。
“可他从不与我说话，我甚至连他的模样都未曾见过。”
“他一贯不听不语，若想知道他得模样过去瞧瞧便是。”
“我无法接近他，他身旁数米范围似乎有道屏障，根本近不得身。”卓玉凡摇头道。
“那我也无法，只有靠你自己想法子解决了。”黄牛道。
“牛伯，”他转回头望着黄牛，“外面那些画作都是用来教我习武之用，苏姐姐的辗转一百零八踢，香妹妹的香山红叶醉香妃，沙五哥虽不与我正面打过而是满山乱窜，其实我明白他是在教我轻身之法，其余画作也大多如此，刀棍剑斧，甚至峨眉刺我都学过了，可唯独在这里，我每回进来都只是与你聊聊天，再瞧他在地里忙活，能否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是哪个告诉你进到画中必须要学习武功？”黄牛问道。
卓玉凡听得一愣，的确无人对他说过，甚至他的师父也未曾有过此话，每回进到画中，里面的人便开始教他习武，他便理所当然的以为这些画作就是为了教人习武方悬挂着里。
想到此眉头微皱喏喏答道：“倒是不曾有人告诉过我，是我自己以为应该是这样子。”
“那便是了。”黄牛呵呵笑道，“此画与其他画作有所不同也说不准”
“不同在何处？”卓玉凡忙问。
黄牛轻摇脑袋答道：“我也不知，只有靠你自己来寻找答案。”
卓玉凡轻吐口气，转身望了下远处，除了无际的天地并无他物，收回目光转向田中那人，片刻后似是下定决心般说道：“倒要瞧瞧他的模样如何？”说罢一步迈进田地，踩着松软的泥土走向那人。
可到了此人身旁近两米的地方，一道肉眼看不到的屏障将他阻拦住了，任他如何撞击，用尽力气挤压却前进不得丝毫。
“喂停下你手中的活与我说说话，抬头叫我瞧瞧你的样子，好不好？”他扯开嗓门大叫道。
他跳脚吼叫了半晌，那人却俯身忙碌依旧，似是根本不晓得有人在呼叫他。
“牛伯，你与他应该是相熟的，你来替我与他说。”卓玉凡无奈回头叫道。
黄牛闻听哈哈大笑道：“你怎知我与他相熟？傻小子，这里非是外面可比，此乃画中，我与他共处一地并非是我自己的意愿，而是作画之人的意思。”
“如此说来你并不晓得他是哪个？”卓玉凡问道。
“既不相熟怎能晓得。”黄牛摇头道。
“那你有无办法去掉这屏障？”
“无能为力。”黄牛再摇头。
卓玉凡闻听想了想快步绕到了此人前面，抬手触摸依然前进不得，便开始冲那人手舞足蹈望能引起他的注意，可惜跳了好一会儿，那人依旧低头忙碌。
见无功白忙一场，卓玉凡登时气馁，朝黄牛招招手然后身子急转，再现身已然身处长廊，抬头望了眼墙上的画，轻叹一声转身回了睡觉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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