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2.22.人间多是行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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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刚刚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叫过来啊？”
“”萧云起看她一眼，说：“你走的那么慢，人家早都走了。”
“”苏瑾言心虚地点点头：“哦。”
两人一起坐了半晌，苏瑾言心想他难道不走么？
“嗯你不走么？”
萧云起又默默看她一眼，才对车夫说道：“回府。”
苏瑾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人家车上，刚刚这是在等着她走呢！哎妈呀，有点尴尬。苏瑾言尬笑着起身说：“我忘了，不好意思啊。”
结果她刚起身，马车就开动了，一个晃动，她直直地向后摔去。按照定律她想自己应该会直接坐到萧云起的怀里，可是
苏瑾言想多了
苏瑾言确实摔到了萧云起怀里，可惜位置不太对，她的腰直接卡上了萧云起的大腿，疼得她立刻一手撑着他的腿另一只手扶着腰。萧云起看她这副别扭姿势想扶都不知如何下手。
苏瑾言左手撑着，受伤的右手扶着腰，萧云起问：“你还好么？”
“腰腰扭了。”苏瑾言动不了。
“”萧云起伸手扶上她的腰，默默说道：“失礼了。”
萧云起伸手点了她腰间的几个穴位，痛感便消失了。苏瑾言揉了揉，不痛了，可以动了。萧云起撑着她的背，借力帮她起来。苏瑾言起来坐好，整了整衣冠。萧云起也不说话，她似乎是个比较在意形象的人。
“我走啦，拜拜。”
“”
苏瑾言撩开车帘下车，刚下车就听到有人唤她：“瑾言”
苏瑾言吓一跳，回头看，是叶清。
“叶兄？你还没走？”
叶清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玉瓶递给她，微微笑说：“方才路上见你衣袖上有血迹，猜想是伤口裂开了，便去了趟太医院要了瓶伤药。”
苏瑾言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手腕有力，手指白皙修长，指甲修剪的整齐干净。她接过来，看向他的脸，明朗干净。苏瑾言微微笑说：“多谢叶兄，有心了。”
“应该的。”
苏瑾言回到府里，苏云舒刚起来正在梳妆。苏瑾言换下衣服，走过去随手拿起一支发簪把玩。苏云舒见她过来，想起刚刚找首饰时发现的那枚玉佩，问：“这枚玉佩，你还还回去么？”
苏瑾言闻言一愣，问：“还回去？”
“嗯。”苏云舒摆弄着耳环，漫不经心地说：“虽说也没派上啥用场，但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现在咱们用不到了，而且这玉佩看起来还挺贵重的。”
“”苏瑾言默默不语，拿起玉佩在手中细细描摹，心中不知是何想法。
“哎，萧湛他真不会告发你？他可是跟皇帝一伙儿的！”
“”苏瑾言放下玉佩，沉吟道：“应该是不会的，他不是那种打小报告的人。”
苏云舒白她一眼：“我当然知道他不是那种人，我是说他会不会因为皇帝哎算了，你都不担心我瞎操什么心。”
“”
苏云舒梳妆完毕，她站起来对着苏瑾言转了几圈，问：“好看嘛？”
“好看。”苏瑾言点点头：“老子的女人能不好看么！”
苏云舒傲娇的拍了拍她的脸，说：“乖。”
苏云舒瞅着她这张称美丽不足以形容的小脸蛋儿，皱着眉说：“没事儿，实在不行你就使个美人计，嗯？”
苏瑾言面无表情地拨开她的手，懒得理她：“什么馊主意。”
“我看这萧湛可比萧铮靠谱多了。”
“可别了吧，一个靠谱儿的都没有！”
下午，苏瑾言用过午膳后便出门去了，去了哪里连苏云舒也没有告知。
牢房内阴暗潮湿，枯草丛生，纵使外面阳光炙热的灼人，这里面也丝毫没有半点温暖，泛着潮味。
一双白色锦靴一步一步踏在漆黑的水泥地上，走的从容优雅。走到牢房深处，脚步停下，身后的牢头上前来将门打开。脚步声渐渐逼近，里面的人身着麻衣，虽然狼狈却还算干净。那人抬起头来，看着来人。
“有些日子没来看你了，过得还好？”
“有劳大人‘照看’，还活着。”
“哦是么？”那人音调婉转，一身青衣长衫，优雅贵气，踱步在这布满干草的牢房里，语气轻快：“那你想清楚了么？”
“”那人沉默不语。
“哎，你说你，我又不要你怎样。你只需把图给我，我自有办法保你一家老小一辈子衣食无忧。”来人叹口气，有点遗憾的说。
来人说的轻松，他将图纸给了他，就是背叛了主人，回去必死无疑。
“只需你一人的命，便能换你一家子人的命，多划算的买卖，嗯？”
那人被他关押了许久，也严刑逼供过，也好生招待过，他还是一语不发，最后没有法子了，只好丢他一个人自己进行心理斗争，人的内心啊，最经不起琢磨了。他咬咬牙，心一狠，说：“好，我答应你！”
来人轻笑一声：“这不就行了？前面不是白受罪了？”
牢头呈上纸笔，那人一笔一划的描绘了一个暗道的地图。画好之后，来人拿在手里端详半晌，然后收起来对着那人说：“好，我给你个痛快。匕首还是鸠酒你来选。”
说完，牢头将匕首和鸠酒放到那人面前，来人最见不得这种血腥场面，便转身离开。
那人端起鸠酒，对着来人离去的背影喊道：“苏瑾言！你好狠的心肠！”
说完，一饮而下，见血封喉。
苏瑾言闻言停住脚步，侧了侧头终是没有回头去看。她心里冷笑一声，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呢？官场诡谲多变，人心难测，一人多面，我不是神人，猜不透人心。
只是一瞬的停顿，苏瑾言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个阴暗的地方。她走出去，门口大理寺卿在等待。
“结束了？”大理寺卿问。
苏瑾言点点头，抬头看了看外面刺眼的阳光。在里面待久了，连日光都不再温暖了。
苏瑾言从大理寺出来后，并没有直接回府。想到中午苏云舒的话，她伸手摸了摸袖子里的东西，去了另一个地方。
苏瑾言在管家的引导下缓步慢行，一路走过九曲回廊，看过假山流水，闻过花竹清香。萧云起的王府并不过分华丽，倒是干净清爽得很。
苏瑾言一踏入萧云起的书房，便被墙上一幅裱起来的书画吸引。
苏瑾言走近那幅书画，转头问桌前的萧云起：“你把它裱起来了？”
萧云起闻言抬头看了两眼，低下头继续练字，表情不太自然。
苏瑾言并没有发觉，她踱步到桌前，看着萧云起提笔悬腕，下笔有力，一板一眼。他的字虽然好看，但是跟他人一样，板正简单。
“字儿还不错。”苏瑾言一甩折扇，风流的摇着。
萧云起也不抬头，继续写字，问：“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么？”
“什么意思？”苏瑾言不解。
“”
萧云起没说话，不过苏瑾言很快就反应过来，笑笑说：“怎么，有问题么？”
身后，萧卓进来关上门，听到这话，稀奇地说：“女子入朝为官，真是稀奇。”
“哼。”苏瑾言冷笑一声：“稀奇你个头啊！想当初几百年前，大梁还是东朝的时候，镇国大将军君熙以女儿之身抵挡千军万马，扶持幼帝，护卫家国。哪里输给男子半分？”
“她最后还不是嫁人生子了？”
苏瑾言不服气地翻个白眼给他，说：“她的使命完成了，何必留在朝堂之上？功高盖主若不趁早脱身，早晚引来杀身之祸。”
“还有邻国历史上那位名垂千古的女帝，圣昭武皇帝。女子称帝，千古唯一！”想到此，苏瑾言心中便有抑制不住的心绪极速膨胀，她不知那是何物，只觉她不该如此平庸。
“哎，最后还不是跟着她男人跑了。”
苏瑾言瞪他，萧卓无辜的耸耸肩。
苏瑾言冷笑一声，懒得理他。不过苏瑾言沉吟半晌觉得有个道理真是千古不变。
她叹口气说：“果然情之一字，沾者必殇呐。”
萧云起听闻此言，抬起头来看了看她。
萧卓问：“那你以后是不是也要嫁人？”
“哼。”苏瑾言傲娇地说：“我从踏入官场就没打算嫁人。再说了，我的夫君，定要是满腹才华，心胸宽广之人！”苏瑾言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还要长得好。哈哈哈。”
“”
萧卓白她一眼：“你就做白日梦吧。”
苏瑾言合起折扇敲上他的脑袋，咬牙切齿：“有没有眼光！看看洛阳城的少女，哪个不喜欢老子？！”
“哎！”萧卓仰天摇头哀嚎：“花痴的女人们啊，快醒醒吧。你们竟然被一个假男人迷的团团转！”
“快闭嘴！”苏瑾言捂住萧卓的嘴，严厉批评：“长点心吧孩子，我还要命呢！”
萧卓不满地冷哼一声，不再理他。
“好了，别闹了。”萧云起放下笔，走过来问：“今日你来找我，有事？”
“嘿嘿嘿。”苏瑾言笑笑，说：“没事儿就不能找你聊聊？”
“”
萧卓不满的嘟囔：“没事儿你俩有什么可聊的。”
“好吧。”苏瑾言将手伸进衣袖，拿出一个锦盒放到桌子上，说：“确实没什么事儿，就是看你们王爷长得好看，多聊两句。”
“”
“”
萧云起看到锦盒，问她：“这是什么？”
“自己看。”
“”萧云起拿起来，打开。里面一块羊脂般的白玉，莹润剔透。
这是三年前他送给苏瑾言的。
萧云起抬头看她，用眼神询问她是何用意。
苏瑾言微笑：“当年没用上，本来想留着当个念想。没成想又遇到了你，该当物归原主了。”
“”萧云起看了她半晌，苏瑾言一直微笑不语。她眉眼弯弯，唇若红缨，她不笑的时候一脸疏离，笑起来却亲和力满满。怪不得全洛阳的少女都喜欢她，温柔又清雅。
“好啦，东西送到，我走了。”苏瑾言挑挑眉，推开门出去。
萧云起与她一同出去，送她至门口。他看了看马车旁，君凛不在。苏瑾言告辞后，转身离开，萧云起低声说道：“你做的那些勾当，停手吧。”
苏瑾言闻言面色一僵，回头看他，目光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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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起看她一眼，说：“你走的那么慢，人家早都走了。”
“”苏瑾言心虚地点点头：“哦。”
两人一起坐了半晌，苏瑾言心想他难道不走么？
“嗯你不走么？”
萧云起又默默看她一眼，才对车夫说道：“回府。”
苏瑾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人家车上，刚刚这是在等着她走呢！哎妈呀，有点尴尬。苏瑾言尬笑着起身说：“我忘了，不好意思啊。”
结果她刚起身，马车就开动了，一个晃动，她直直地向后摔去。按照定律她想自己应该会直接坐到萧云起的怀里，可是
苏瑾言想多了
苏瑾言确实摔到了萧云起怀里，可惜位置不太对，她的腰直接卡上了萧云起的大腿，疼得她立刻一手撑着他的腿另一只手扶着腰。萧云起看她这副别扭姿势想扶都不知如何下手。
苏瑾言左手撑着，受伤的右手扶着腰，萧云起问：“你还好么？”
“腰腰扭了。”苏瑾言动不了。
“”萧云起伸手扶上她的腰，默默说道：“失礼了。”
萧云起伸手点了她腰间的几个穴位，痛感便消失了。苏瑾言揉了揉，不痛了，可以动了。萧云起撑着她的背，借力帮她起来。苏瑾言起来坐好，整了整衣冠。萧云起也不说话，她似乎是个比较在意形象的人。
“我走啦，拜拜。”
“”
苏瑾言撩开车帘下车，刚下车就听到有人唤她：“瑾言”
苏瑾言吓一跳，回头看，是叶清。
“叶兄？你还没走？”
叶清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玉瓶递给她，微微笑说：“方才路上见你衣袖上有血迹，猜想是伤口裂开了，便去了趟太医院要了瓶伤药。”
苏瑾言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手腕有力，手指白皙修长，指甲修剪的整齐干净。她接过来，看向他的脸，明朗干净。苏瑾言微微笑说：“多谢叶兄，有心了。”
“应该的。”
苏瑾言回到府里，苏云舒刚起来正在梳妆。苏瑾言换下衣服，走过去随手拿起一支发簪把玩。苏云舒见她过来，想起刚刚找首饰时发现的那枚玉佩，问：“这枚玉佩，你还还回去么？”
苏瑾言闻言一愣，问：“还回去？”
“嗯。”苏云舒摆弄着耳环，漫不经心地说：“虽说也没派上啥用场，但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现在咱们用不到了，而且这玉佩看起来还挺贵重的。”
“”苏瑾言默默不语，拿起玉佩在手中细细描摹，心中不知是何想法。
“哎，萧湛他真不会告发你？他可是跟皇帝一伙儿的！”
“”苏瑾言放下玉佩，沉吟道：“应该是不会的，他不是那种打小报告的人。”
苏云舒白她一眼：“我当然知道他不是那种人，我是说他会不会因为皇帝哎算了，你都不担心我瞎操什么心。”
“”
苏云舒梳妆完毕，她站起来对着苏瑾言转了几圈，问：“好看嘛？”
“好看。”苏瑾言点点头：“老子的女人能不好看么！”
苏云舒傲娇的拍了拍她的脸，说：“乖。”
苏云舒瞅着她这张称美丽不足以形容的小脸蛋儿，皱着眉说：“没事儿，实在不行你就使个美人计，嗯？”
苏瑾言面无表情地拨开她的手，懒得理她：“什么馊主意。”
“我看这萧湛可比萧铮靠谱多了。”
“可别了吧，一个靠谱儿的都没有！”
下午，苏瑾言用过午膳后便出门去了，去了哪里连苏云舒也没有告知。
牢房内阴暗潮湿，枯草丛生，纵使外面阳光炙热的灼人，这里面也丝毫没有半点温暖，泛着潮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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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日子没来看你了，过得还好？”
“有劳大人‘照看’，还活着。”
“哦是么？”那人音调婉转，一身青衣长衫，优雅贵气，踱步在这布满干草的牢房里，语气轻快：“那你想清楚了么？”
“”那人沉默不语。
“哎，你说你，我又不要你怎样。你只需把图给我，我自有办法保你一家老小一辈子衣食无忧。”来人叹口气，有点遗憾的说。
来人说的轻松，他将图纸给了他，就是背叛了主人，回去必死无疑。
“只需你一人的命，便能换你一家子人的命，多划算的买卖，嗯？”
那人被他关押了许久，也严刑逼供过，也好生招待过，他还是一语不发，最后没有法子了，只好丢他一个人自己进行心理斗争，人的内心啊，最经不起琢磨了。他咬咬牙，心一狠，说：“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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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牢头将匕首和鸠酒放到那人面前，来人最见不得这种血腥场面，便转身离开。
那人端起鸠酒，对着来人离去的背影喊道：“苏瑾言！你好狠的心肠！”
说完，一饮而下，见血封喉。
苏瑾言闻言停住脚步，侧了侧头终是没有回头去看。她心里冷笑一声，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呢？官场诡谲多变，人心难测，一人多面，我不是神人，猜不透人心。
只是一瞬的停顿，苏瑾言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个阴暗的地方。她走出去，门口大理寺卿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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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言点点头，抬头看了看外面刺眼的阳光。在里面待久了，连日光都不再温暖了。
苏瑾言从大理寺出来后，并没有直接回府。想到中午苏云舒的话，她伸手摸了摸袖子里的东西，去了另一个地方。
苏瑾言在管家的引导下缓步慢行，一路走过九曲回廊，看过假山流水，闻过花竹清香。萧云起的王府并不过分华丽，倒是干净清爽得很。
苏瑾言一踏入萧云起的书房，便被墙上一幅裱起来的书画吸引。
苏瑾言走近那幅书画，转头问桌前的萧云起：“你把它裱起来了？”
萧云起闻言抬头看了两眼，低下头继续练字，表情不太自然。
苏瑾言并没有发觉，她踱步到桌前，看着萧云起提笔悬腕，下笔有力，一板一眼。他的字虽然好看，但是跟他人一样，板正简单。
“字儿还不错。”苏瑾言一甩折扇，风流的摇着。
萧云起也不抬头，继续写字，问：“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么？”
“什么意思？”苏瑾言不解。
“”
萧云起没说话，不过苏瑾言很快就反应过来，笑笑说：“怎么，有问题么？”
身后，萧卓进来关上门，听到这话，稀奇地说：“女子入朝为官，真是稀奇。”
“哼。”苏瑾言冷笑一声：“稀奇你个头啊！想当初几百年前，大梁还是东朝的时候，镇国大将军君熙以女儿之身抵挡千军万马，扶持幼帝，护卫家国。哪里输给男子半分？”
“她最后还不是嫁人生子了？”
苏瑾言不服气地翻个白眼给他，说：“她的使命完成了，何必留在朝堂之上？功高盖主若不趁早脱身，早晚引来杀身之祸。”
“还有邻国历史上那位名垂千古的女帝，圣昭武皇帝。女子称帝，千古唯一！”想到此，苏瑾言心中便有抑制不住的心绪极速膨胀，她不知那是何物，只觉她不该如此平庸。
“哎，最后还不是跟着她男人跑了。”
苏瑾言瞪他，萧卓无辜的耸耸肩。
苏瑾言冷笑一声，懒得理他。不过苏瑾言沉吟半晌觉得有个道理真是千古不变。
她叹口气说：“果然情之一字，沾者必殇呐。”
萧云起听闻此言，抬起头来看了看她。
萧卓问：“那你以后是不是也要嫁人？”
“哼。”苏瑾言傲娇地说：“我从踏入官场就没打算嫁人。再说了，我的夫君，定要是满腹才华，心胸宽广之人！”苏瑾言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还要长得好。哈哈哈。”
“”
萧卓白她一眼：“你就做白日梦吧。”
苏瑾言合起折扇敲上他的脑袋，咬牙切齿：“有没有眼光！看看洛阳城的少女，哪个不喜欢老子？！”
“哎！”萧卓仰天摇头哀嚎：“花痴的女人们啊，快醒醒吧。你们竟然被一个假男人迷的团团转！”
“快闭嘴！”苏瑾言捂住萧卓的嘴，严厉批评：“长点心吧孩子，我还要命呢！”
萧卓不满地冷哼一声，不再理他。
“好了，别闹了。”萧云起放下笔，走过来问：“今日你来找我，有事？”
“嘿嘿嘿。”苏瑾言笑笑，说：“没事儿就不能找你聊聊？”
“”
萧卓不满的嘟囔：“没事儿你俩有什么可聊的。”
“好吧。”苏瑾言将手伸进衣袖，拿出一个锦盒放到桌子上，说：“确实没什么事儿，就是看你们王爷长得好看，多聊两句。”
“”
“”
萧云起看到锦盒，问她：“这是什么？”
“自己看。”
“”萧云起拿起来，打开。里面一块羊脂般的白玉，莹润剔透。
这是三年前他送给苏瑾言的。
萧云起抬头看她，用眼神询问她是何用意。
苏瑾言微笑：“当年没用上，本来想留着当个念想。没成想又遇到了你，该当物归原主了。”
“”萧云起看了她半晌，苏瑾言一直微笑不语。她眉眼弯弯，唇若红缨，她不笑的时候一脸疏离，笑起来却亲和力满满。怪不得全洛阳的少女都喜欢她，温柔又清雅。
“好啦，东西送到，我走了。”苏瑾言挑挑眉，推开门出去。
萧云起与她一同出去，送她至门口。他看了看马车旁，君凛不在。苏瑾言告辞后，转身离开，萧云起低声说道：“你做的那些勾当，停手吧。”
苏瑾言闻言面色一僵，回头看他，目光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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