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有种手段叫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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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妖知道《泰坦尼克号》这部电影之所以被很多年轻人奉为经典，是因为它有个浪漫唯美却充斥着遗憾的结局是李青瓷告诉他的。李青瓷还告诉他这样的爱情故事只存在于电影世界里，因为生活中的男人真的很难像艺术作品中的男人那样具备艺术化的魅力，反而因为这部电影使许多男人成为了冤枉的情爱牺牲品。像陈小妖这样一直挣扎在生活的最底层的小人物，也就谈不上什么浪漫和唯美，他能做的只是在听完这个充满叹惜的爱情故事后发出一两声不痛不痒的叹惜，然后也就把它像一阵风，随意的遗忘掉，又开始他新一天生活或者说挣扎。
躺在蔡老爷子院落里那张太师椅上的陈小妖淡淡撇了眼给他说这个故事的女人李青瓷，垂直的长发散落在胸前，低着头看着她那本《苦难的日子》，精致得惊艳的面庞异常的平静和淡然，看得出她不是那种会憧憬拥有浪漫爱情的怀春少女，或许曾经有过，但早已经看淡看透，或许是受她此时那种平淡心境的影响，某土鳖竟然傻笑了起来，傻得天真傻得可爱。一个农村来的小子和一个女人谈浪漫，就像是狗和猫在一起讨论如此抓耗子一样，瞎扯没劲，反而会被人耻笑。
对于这个女人陈小妖从来都是尊敬多过亵渎，她惊为天人的美貌只是陈小妖难忘的一个契机，真正让陈小妖难舍或者不愿放弃的是她身上那种像看破世事，带点缥缈的气质。一个女人能把浪漫和唯美的爱情看淡看破，那得是个怎样的心境，或许也就只有电视里那些仙女们，所以这个世上有很多少女为了追求那所谓的浪漫爱情，盲目的沉浸在爱情之中，最后带给她们的只能是浪漫过后的痛苦，其实平淡点简单点会更好，就像那些年过花甲的老人们，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却依旧相守一生，所谓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就是在他或她苍老得走不动的时候你依然会对着她或他笑，牵着她或他的手去看那灿烂的烟花。
也许是陈小妖那执热的眼神让这个女人有些羞涩得合上了那本《苦难的日子》抬头看着他，傻笑着的他其实也不那么难看，眼中不带任何杂质，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她不讨厌这个男人，陪他去各校旁听，帮助他成长。她轻轻的笑了笑，仿佛是在笑他好傻，问道：“你在笑什么？”
陈小妖收起眼神，道：“笑你傻啊。”
李青瓷笑得更娇艳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她傻的，却也没去问为什么，只是静静期待的看着这个男人，听他说道：“像你这么漂亮性感又有文化的女人，想拥有《泰坦尼克号》那样的浪漫爱情是件很简单的事，可你宁愿跑这里看书，你不是很傻吗。”
李青瓷笑了笑，认真看着陈小妖，问道：“你很爱很爱一个女人，但她不爱你，同时你身边有一个很爱你甘愿为你做任何事情的女人，可你不爱她，你会怎么选择，是继续傻傻的等待那个你期盼的浪漫爱情还是和那个你不爱的女人平凡的过一生？”
“不知道。”
“我们只是个凡人，能看见的天只不过是抬头那一片，至于海是什么样，看不见也想象不出。不要盲目的去相信什么，看不见的永远是最期待的，却不一定是最好的。”
李青瓷说道：“人都有个很奇怪的心理，最好的永远是你得不到的那一个，因为有期待所以才会觉得它好，其实最好的东西一直都在你身边，只是因为你盲目的去追逐心中那个或许根本不存在的东西而忽视了它。”
李青瓷对陈小妖那个很土鳖的傻笑和叹气也不嗤之以鼻的鄙视，似没看见，说道：“将来你身边肯定会有很多很好的女孩，她们或许不是你最爱的，但一定是你最值得去爱的女人，因为她们都爱着你。不要因为你心中那点不甘或不平衡去伤害她们，她们对你所付出的是你一辈子也无法偿还的，宽容一点，这样你会开心很多，她们也会因为你快乐很多。”
陈小妖虽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可还是认真而严肃的点了下头，收起那个傻笑，摇动起那太师椅，眯着双眼，只觉得这个女人说的这些话很有道理，不由的想起那个曾为他哭过，叫贝小沛的女人，一直以为她都不是自己最爱的女人，因为自己心底最爱的女人就坐在自己身边，可他始终狠不下心来去伤害那个叫贝小沛的女人，或许这也就是这个叫李青瓷的女人所说的那点来自内心对她的愧疚感，不忍着伤害她吧。
男人感兴趣的是女人，而女人注重的却是爱情。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最本质的区别吧，男人可以同时爱着很多女人，而女人一生中却只能爱一个男人，就算她一生拥有过很多男人但在她心底肯定有一个最爱最令她难忘的男人。陈小妖觉得像他这样的小人物能同时爱着一两个女人，把那个最爱的女人一直珍藏在心底也就已经很不错了，不奢求像那些公子哥一样，把爱分成很多份，那不再是爱，是对性的渴望。
李青瓷不懂做饭抄菜，所以晚上是陈小妖亲自下厨，待她坐在有点灰暗的灯光下望陈小妖那忙忙碌碌的背影，从厨房里进进出出，端出一盘盘菜色可嘉的美食，她突然发现其实这个长相普通的男人也是个很适合过日子的，至少他抄得一手好菜。当然她还不会因为这么一顿饭就喜欢上这个男人，只是在心底替好姐妹贝小沛感到庆幸，她的眼光或许不独到，还有点差竟会看上陈小妖这样的男人，不过也不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不是有人说会过日子的男人才是最好的男人吗。
等陈小妖端上最后一个烫坐在她对面，她看着这个忙得满头大汗的男人竟然痴痴的一笑，他那充满病态白的脸在这灰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发黄，有些营养不良，但他似乎一点也没发现，反而在她笑的那一瞬间也跟着傻笑了起来，一脸好奇，还有点可爱的伸手摸摸脸颊似乎在担心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才会引得她这般痴笑。
也许是身为女人的娇羞，很快她就低下了头。女人尤其是李青瓷这样极度注重身材和保养，漂亮得精致的女人对饮食从来都很有节制，所以一顿饭下来很大部分都是她撑着那颗有着绝世容颜的脑袋傻傻的看着这个男人那狼吞虎咽的丑态，也许是太饿又也许是不想浪费，最后这个男人把这一桌子菜全吃光了，然后撑着有点凸起的肚皮靠在椅子上打了个饱嗝儿，傻笑道：‘真舒服，好久没吃得这么饱了。’。
很真实，很令人心痛，或许这个男人现在不用再去愁那一日三餐，但他仍会为饱餐一顿而满足得傻笑，这样的男人已经很少了，应该说很稀罕。她见过太多的人一夜爆富之后便开始那穷奢极侈的荒唐生活，她不觉得他们有错，不耻笑他们可也不会在他们再次潦倒的时候可怜他们，这是人性的本质，没有什么可耻或者让人唾弃的。看见这个男人那满足的傻笑，她知道无论这个男人将来爬到怎样的高度，他仍然会因为这么一顿饱餐而露出这个满足的傻笑，也是她最希望最想看见的，所以她想了想，认真而严肃，说道：“小妖，答应我，不管你将来变成什么样，都不要变。”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你变，我喜欢看着现在的你。”
李青瓷眼中闪过一点失落和奢望，说道：“不要因为别人觉得你傻就去刻意变得聪明，其实你最傻的时候才是你最聪明的时候。”
陈小妖看着李青瓷，有点疑惑，想了想，点了头，道：“虽然不太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不过既然你不让我变，那我就不变。其实傻一点也没什么，反正我自己知道我不是个傻子就行了。”
李青瓷轻然的笑了笑，心头念道：“一个能让所有人都觉得他傻的人，又怎么会是个真正的傻子呢？”
陈小妖把李青瓷送回学校，然后坐车回到院子里躺在那张椅子上，撇眼看见那本那个叫李青瓷带来的那本《苦难的日子》，有些好奇的轻轻拿起，翻开第一页，不是书的序章也不是作者简介而是一张卡首页的纸，纸上写着三行字：如果你想哭泣，就回头看看曾经帮助过你的人；如果你很盲目，就抬头看看在前方向你招手的人；如果你现在很天真，就天真一辈子；如果你现在很傻，请不要变得聪明；不要沮丧，不要惧怕，不要流泪，勇敢一点，天真一点，傻一点。
他知道这是李青瓷亲笔写下的，因为最后有她的名字，看着有些触动，仿佛拨动着他的心，不知不觉透着旁边那点烛光翻看起这本书，不新反而显得有些旧，很多地方都记录着那个叫李青瓷的女人看的时候有感而发的顿悟，很多以陈小妖现在这个水平并不能太理解和看透，就像在第十页末空白处，那个女人就写着这样一句话，生活多的是平淡无奇，少的是跌宕起伏，当每个人都奢望挤上那个舞台翩翩起舞的时候，自己不妨跳下舞台，等一等看一看。
这些对陈小妖来说无疑就是在看那鲁迅的散文，看不懂很傻眼却又似乎能大概明白它的意思，即使如此陈小妖也觉得应该把这些似很有道理的话牢牢的记在心底，就像那个女人一样，他知道这个有文化又笑得很灿烂的女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有道理，至少在他看来是这么回事。
这本书陈小妖一直保留着，没还给她，而她似乎也忘记了有这么件事。
在那烛光渐渐暗淡得熄灭，陈小妖也合上了书，不知时间，只是在抬头仰望天空的那霎那发现天空已布满了星光，远处还闪烁着标志着这座大都市诱人夜景的灯火，一闪一闪，虽然现在已是深秋，那阵阵夜风透着点刺骨的寒冷，但躺在椅子上的陈小妖并不觉得冷，比起在张家村，这个天气已经很是缓和，他就这样躺在这里，抬头看着天空，想着那个笑得很灿烂的女人，想着她那一只手刚好能握住的胸，想着她那无时不散发着的清淡香味，想着她曾给自己说过的那些话，陈小妖突然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至少比那个杰克要幸运，至少自己没被那个叫陈山虎的男人打死，也没有被张村家那些叼民骂死，反而因一个人一张照片来到了这个城市，虽然跪过哭过低头过却也还挺着脊梁骨像个爷们的站着活着，继续走下去，两分为了自己，三分为了那个埋进土里的疯癫老头，四分为了那个笑得很灿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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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蔡老爷子院落里那张太师椅上的陈小妖淡淡撇了眼给他说这个故事的女人李青瓷，垂直的长发散落在胸前，低着头看着她那本《苦难的日子》，精致得惊艳的面庞异常的平静和淡然，看得出她不是那种会憧憬拥有浪漫爱情的怀春少女，或许曾经有过，但早已经看淡看透，或许是受她此时那种平淡心境的影响，某土鳖竟然傻笑了起来，傻得天真傻得可爱。一个农村来的小子和一个女人谈浪漫，就像是狗和猫在一起讨论如此抓耗子一样，瞎扯没劲，反而会被人耻笑。
对于这个女人陈小妖从来都是尊敬多过亵渎，她惊为天人的美貌只是陈小妖难忘的一个契机，真正让陈小妖难舍或者不愿放弃的是她身上那种像看破世事，带点缥缈的气质。一个女人能把浪漫和唯美的爱情看淡看破，那得是个怎样的心境，或许也就只有电视里那些仙女们，所以这个世上有很多少女为了追求那所谓的浪漫爱情，盲目的沉浸在爱情之中，最后带给她们的只能是浪漫过后的痛苦，其实平淡点简单点会更好，就像那些年过花甲的老人们，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却依旧相守一生，所谓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就是在他或她苍老得走不动的时候你依然会对着她或他笑，牵着她或他的手去看那灿烂的烟花。
也许是陈小妖那执热的眼神让这个女人有些羞涩得合上了那本《苦难的日子》抬头看着他，傻笑着的他其实也不那么难看，眼中不带任何杂质，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她不讨厌这个男人，陪他去各校旁听，帮助他成长。她轻轻的笑了笑，仿佛是在笑他好傻，问道：“你在笑什么？”
陈小妖收起眼神，道：“笑你傻啊。”
李青瓷笑得更娇艳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她傻的，却也没去问为什么，只是静静期待的看着这个男人，听他说道：“像你这么漂亮性感又有文化的女人，想拥有《泰坦尼克号》那样的浪漫爱情是件很简单的事，可你宁愿跑这里看书，你不是很傻吗。”
李青瓷笑了笑，认真看着陈小妖，问道：“你很爱很爱一个女人，但她不爱你，同时你身边有一个很爱你甘愿为你做任何事情的女人，可你不爱她，你会怎么选择，是继续傻傻的等待那个你期盼的浪漫爱情还是和那个你不爱的女人平凡的过一生？”
“不知道。”
“我们只是个凡人，能看见的天只不过是抬头那一片，至于海是什么样，看不见也想象不出。不要盲目的去相信什么，看不见的永远是最期待的，却不一定是最好的。”
李青瓷说道：“人都有个很奇怪的心理，最好的永远是你得不到的那一个，因为有期待所以才会觉得它好，其实最好的东西一直都在你身边，只是因为你盲目的去追逐心中那个或许根本不存在的东西而忽视了它。”
李青瓷对陈小妖那个很土鳖的傻笑和叹气也不嗤之以鼻的鄙视，似没看见，说道：“将来你身边肯定会有很多很好的女孩，她们或许不是你最爱的，但一定是你最值得去爱的女人，因为她们都爱着你。不要因为你心中那点不甘或不平衡去伤害她们，她们对你所付出的是你一辈子也无法偿还的，宽容一点，这样你会开心很多，她们也会因为你快乐很多。”
陈小妖虽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可还是认真而严肃的点了下头，收起那个傻笑，摇动起那太师椅，眯着双眼，只觉得这个女人说的这些话很有道理，不由的想起那个曾为他哭过，叫贝小沛的女人，一直以为她都不是自己最爱的女人，因为自己心底最爱的女人就坐在自己身边，可他始终狠不下心来去伤害那个叫贝小沛的女人，或许这也就是这个叫李青瓷的女人所说的那点来自内心对她的愧疚感，不忍着伤害她吧。
男人感兴趣的是女人，而女人注重的却是爱情。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最本质的区别吧，男人可以同时爱着很多女人，而女人一生中却只能爱一个男人，就算她一生拥有过很多男人但在她心底肯定有一个最爱最令她难忘的男人。陈小妖觉得像他这样的小人物能同时爱着一两个女人，把那个最爱的女人一直珍藏在心底也就已经很不错了，不奢求像那些公子哥一样，把爱分成很多份，那不再是爱，是对性的渴望。
李青瓷不懂做饭抄菜，所以晚上是陈小妖亲自下厨，待她坐在有点灰暗的灯光下望陈小妖那忙忙碌碌的背影，从厨房里进进出出，端出一盘盘菜色可嘉的美食，她突然发现其实这个长相普通的男人也是个很适合过日子的，至少他抄得一手好菜。当然她还不会因为这么一顿饭就喜欢上这个男人，只是在心底替好姐妹贝小沛感到庆幸，她的眼光或许不独到，还有点差竟会看上陈小妖这样的男人，不过也不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不是有人说会过日子的男人才是最好的男人吗。
等陈小妖端上最后一个烫坐在她对面，她看着这个忙得满头大汗的男人竟然痴痴的一笑，他那充满病态白的脸在这灰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发黄，有些营养不良，但他似乎一点也没发现，反而在她笑的那一瞬间也跟着傻笑了起来，一脸好奇，还有点可爱的伸手摸摸脸颊似乎在担心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才会引得她这般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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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真实，很令人心痛，或许这个男人现在不用再去愁那一日三餐，但他仍会为饱餐一顿而满足得傻笑，这样的男人已经很少了，应该说很稀罕。她见过太多的人一夜爆富之后便开始那穷奢极侈的荒唐生活，她不觉得他们有错，不耻笑他们可也不会在他们再次潦倒的时候可怜他们，这是人性的本质，没有什么可耻或者让人唾弃的。看见这个男人那满足的傻笑，她知道无论这个男人将来爬到怎样的高度，他仍然会因为这么一顿饱餐而露出这个满足的傻笑，也是她最希望最想看见的，所以她想了想，认真而严肃，说道：“小妖，答应我，不管你将来变成什么样，都不要变。”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你变，我喜欢看着现在的你。”
李青瓷眼中闪过一点失落和奢望，说道：“不要因为别人觉得你傻就去刻意变得聪明，其实你最傻的时候才是你最聪明的时候。”
陈小妖看着李青瓷，有点疑惑，想了想，点了头，道：“虽然不太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不过既然你不让我变，那我就不变。其实傻一点也没什么，反正我自己知道我不是个傻子就行了。”
李青瓷轻然的笑了笑，心头念道：“一个能让所有人都觉得他傻的人，又怎么会是个真正的傻子呢？”
陈小妖把李青瓷送回学校，然后坐车回到院子里躺在那张椅子上，撇眼看见那本那个叫李青瓷带来的那本《苦难的日子》，有些好奇的轻轻拿起，翻开第一页，不是书的序章也不是作者简介而是一张卡首页的纸，纸上写着三行字：如果你想哭泣，就回头看看曾经帮助过你的人；如果你很盲目，就抬头看看在前方向你招手的人；如果你现在很天真，就天真一辈子；如果你现在很傻，请不要变得聪明；不要沮丧，不要惧怕，不要流泪，勇敢一点，天真一点，傻一点。
他知道这是李青瓷亲笔写下的，因为最后有她的名字，看着有些触动，仿佛拨动着他的心，不知不觉透着旁边那点烛光翻看起这本书，不新反而显得有些旧，很多地方都记录着那个叫李青瓷的女人看的时候有感而发的顿悟，很多以陈小妖现在这个水平并不能太理解和看透，就像在第十页末空白处，那个女人就写着这样一句话，生活多的是平淡无奇，少的是跌宕起伏，当每个人都奢望挤上那个舞台翩翩起舞的时候，自己不妨跳下舞台，等一等看一看。
这些对陈小妖来说无疑就是在看那鲁迅的散文，看不懂很傻眼却又似乎能大概明白它的意思，即使如此陈小妖也觉得应该把这些似很有道理的话牢牢的记在心底，就像那个女人一样，他知道这个有文化又笑得很灿烂的女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有道理，至少在他看来是这么回事。
这本书陈小妖一直保留着，没还给她，而她似乎也忘记了有这么件事。
在那烛光渐渐暗淡得熄灭，陈小妖也合上了书，不知时间，只是在抬头仰望天空的那霎那发现天空已布满了星光，远处还闪烁着标志着这座大都市诱人夜景的灯火，一闪一闪，虽然现在已是深秋，那阵阵夜风透着点刺骨的寒冷，但躺在椅子上的陈小妖并不觉得冷，比起在张家村，这个天气已经很是缓和，他就这样躺在这里，抬头看着天空，想着那个笑得很灿烂的女人，想着她那一只手刚好能握住的胸，想着她那无时不散发着的清淡香味，想着她曾给自己说过的那些话，陈小妖突然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至少比那个杰克要幸运，至少自己没被那个叫陈山虎的男人打死，也没有被张村家那些叼民骂死，反而因一个人一张照片来到了这个城市，虽然跪过哭过低头过却也还挺着脊梁骨像个爷们的站着活着，继续走下去，两分为了自己，三分为了那个埋进土里的疯癫老头，四分为了那个笑得很灿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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