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签个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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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姐接到Carry的线报说一哥的新助理太帅了太好看了，吓得差点被早餐噎到。他什么时候有新助理了，为什么我不知道？篡权吗？夺位吗？
等她冲到5棚，迎面就看到了站在门口边痴痴看着凌一的封与笑。
虹姐愣了一下，走到一边挥挥手招了小白过去质问一番，小白说她也不清楚情况，一哥说那位是他朋友，没说是新助理啊。
“虹姐，你说我是不是什么地方做错了，一哥要换掉我啊”
“他早八百年就该换掉你这个智障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果然不爱我爱新助理小哥了。哦，他真好看”
“嗯，他真好看”
两人对望一眼，虹姐正了正身形，对她勾勾手，“你不觉得他比起做助理，更适合别的工作吗？”
“什么工作？”
虹姐一脸我对你的智商表示绝望的表情看了她一眼，
“姐，你是说，让她当偶像？”
“嗯，不管业务能力怎么样，至少这个外形比公司签的那群练习生好了不知道多少档次。他又是一哥朋友，如果一哥真的是要找他当助理，说明他没有好的工作，那比起助理来，做明星岂不是更好”
小白连连点头，两人又一合计，就一起冲着一哥那边走了过去。
封与笑看到有个略丰满的女人向凌一走过去，跟他说着什么，凌一听完有些惊诧，皱着眉头看了自己这边一眼，然后低头想了一下没有吭声。
封与笑当然能认出这个女人就是凌一的经纪人虹姐。饭圈对她的评价是赞否两论。她从凌一出道就一直跟着，很负责，对凌一也很亲妈，但是手腕和营销方面却比起圈内其他知名经纪人却差了一大截。
作为一个脑残粉，其实封与笑跟大部分粉丝一样，经常会想要跟凌一工作室的人吼：你们还能不能行了，不行你让开，我来啊。这也就是后来他为何做了技术帝男粉大大，默默帮凌一艹数据，反黑，刷榜，吹彩虹屁……唉，说起来都是泪。
封与笑看着凌一严肃的脸，有点担心不知道是不是虹姐跟他说了什么工作上的麻烦。
心惊胆战的又围观了一小时拍摄，还好凌一似乎并没有被影响。
封与笑这还是第一次真实的看到工作状态的凌一，而不是通过各种视频或者饭拍。
穿着白衬衣和深蓝色学校制服的凌一，虽然有装嫩嫌疑，但是对镜头坏笑起来的时候青春扑面，封与笑离着十几米都能知道这组专辑照片出来网上肯定又要疯一群。
好久没有见到这么青春的凌一了。
封与笑一直没有告诉过凌一，其实他早在高一入学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
凌一是年级第一的成绩进入这个重点高中的，而封与笑则是一个不好不坏的名次。封与笑那时每天穿着规规矩矩的校服，刘海长到盖住了脸，畏畏缩缩的坐在教室倒数第二排。每次一回头就能看到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上，趴在桌上睡觉的凌一。
封与笑有傍晚在学校没人的操场跑步的习惯，而知道这个习惯的人只有凌一，因为凌一也总是一个人在操场打篮球。其实有不少人想要拉凌一加入篮球队或者跟他组队，但是都被他一句“麻烦”回绝了。男生们对于这个傲气而冷冰冰的学霸都很不屑，但是女生却爱死了他这款。
高一第一学期月考后的一天，凌一的名字依旧挂在年级第一的位置。他的名次，以及他好看的脸，让他无疑是这一级甚至全校最引人注目的存在。每天上课时，封与笑都能察觉到女生们四面八方射过来的视线，绕过他看着他身后那排的凌一。凌一依旧是每天上课睡觉，下课一个人打篮球。
两人第一次有了交集就是在放学后的操场。照旧是封与笑绕着操场跑步，凌一一个人练着投篮和运球。
感到一阵风飞过来时，封与笑飞快的侧身躲开了，抬头就看到那个球被凌一接在了手里，然后有点玩味的看着他，封与笑赶紧低下来头。
从球飞过来的方向走过来了四五个男生，打头的一个一脸仿佛写着“我是恶霸”的样子，挺着身子走过来，“喂，你就是凌一对吧，我听说你很□□嘛，我跟你说……”
可他还没说完就被凌一甩回去的棒球砸中了肚子嗷嗷得叫了起来。
其余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看到凌一像是一阵风一样对着他们冲了过去，等大家回过神来已经被拳脚打了个遍瘫在地上。
打了个爽的凌一，甩了甩有点痛的手，对着地上那群嗷嗷叫的人说了一句“没听过一句话吗，坏人死于话多。以后少tmd废话。”
封与笑看愣了，请问你这个学霸是不是人设有点崩？
凌一回头看了看愣在原地的封与笑，捞起地上的篮球走过去拍了下他肩膀，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难得一见的灿烂笑容：“小朋友，戏看完了，继续跑你的步吧”
眼前有双手晃得眼晕，封与笑伸出手抓了上去，回过神才发现是凌一，赶紧松开手。松手时不忘捏了一把。
凌一绷着了脸没让自己笑出来，“看偶像都能跑神，你还好意思说是饭吗？”
封与笑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是对着他的造型回想起了高中的场景。
“再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卸妆。然后一起去吃点东西，你光傻站着都不知道出去吃点东西吗”
封与笑这才想起看了下手表，已经下午3点了，觉得凌一真好意思说自己，“你自己不也是，你工作时都不吃饭的吗？”
凌一愣了下，看着一脸揪心的封与笑，微微勾了下嘴角，“工作嘛，没办法，有时到半夜才能吃上饭也有可能”
“我记得你胃不太好，你这样不行”封与笑觉得自己简直一副老父亲的语气。
凌一皱了下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烦躁，语气降了八度般冰冷，“用不着你管”，然后扭头就走去了更衣室。
封与笑定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自己那句话就是很平常的关心，哪里又戳到他爆点了。
结果就是他们坐在东云公司的食堂吃一顿迟到的午餐。
才刚开始吃，虹姐急冲冲的走了过来，递了一份文件给凌一，凌一打开翻着下，跟她点了个头，她就又急匆匆走了。
封与笑总觉得她走的时候对自己笑的不怀好意，如同看着待宰的猪。想到这个比喻后，封与笑感觉身上一股寒气，不禁抖了下。看到对面凌一从文件里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才低下头继续扒饭。
凌一看文件看得很认真，封与笑等了十分钟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开口，“你先吃饭吧，都要凉了”。凌一头也不抬，“你吃你的，我没胃口”
封与笑没办法，夹起一个小笼包递到了他嘴边，还能等封与笑自己反应过来，凌一就一口吃了眼前的包子。
封与笑瑟缩得收回筷子，真想敲自己的脑子一下，所以说习惯真的是太可怕了，即使隔了八年还是改不了。封与笑抬头偷偷瞄了一眼凌一，对方还在认真看文件，似乎根本没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封与笑松了口气，心想还好他估计也没注意，赶紧压住心里想要再投喂一个包子的念头乖乖吃饭。
他没有发现之前一分钟看两页的凌一已经在那一页停了两分钟了。
封与笑已经吃完并让服务生给两个人上了两杯热红茶，凌一还在看那叠并不算厚的文件。一直到红茶已经快凉了，凌一才放下文件抬起头，然后把文件推到了封与笑面前。
封与笑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签了他，我看过了文件没问题”
“签什么？”
“你签不签？”凌一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捂了下胃。
估计是昨晚没休息好，凌一其实今天一天都没什么胃口，早上给封与笑带了早餐但是其实自己并没有吃，从昨天下午开始唯一吃的食物就是早上封与笑给他的那杯牛奶。饿过了劲就不止不饿还有些反胃，所以他刚才说没胃口是真话，那口小笼包也是压着反胃咽下去的。现在觉得胃一抽一抽的，凌一想如果封与笑再跟他墨迹，自己或许会忍不住对他发火。
还好，封与笑没说什么，也没看，就抬起笔在最后一页哗哗签上了名字。
“真不怕我卖了你？”凌一反倒有些诧异了。
封与笑看着凌一有些苍白的脸色，“我昨晚答应过你了，你让我干什么我都会答应。”封与笑瞄了一眼对方按在胃上的手，“话说你真的没事吗，脸色不太好，要不要给你重新点份粥什么的？”
凌一听完觉得胃也没那么疼了，“没事”。
凌一带着封与笑上了大楼顶层的办公室，推开一间走了进去。
封与笑扫了一圈这办公室熟悉的性冷淡装修风格，好奇的开了口，“这是你办公室？”
“嗯”
“你们公司还给偶像配办公室坐班？”
凌一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了他一眼，“你是技术退步了还是飘了，我这边的情况你应该早就查过了吧”
“哦”封与笑自己也觉得自己一遇到凌一大概是惯性智商掉线，东云公司的底他早就查得一清二楚了，公司资金实力不弱但是管理松散，对待艺人经常会走一些投机取巧的野路子。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凌一去年约满后就没有续约，而是全资成立了自己的个人工作室，为了不撕破脸就还挂靠在东云旗下，使用东云的部分资源同时让东云抽成自己的演艺收入。但是东云抽成一下子少了当然也不会毫无怨言，所以凌一这一两年资源全靠自己，其实不算太好，不过还算是自由有自己的选择权。凌一为了方便工作室运营和事物处理，有在东云的办公区给自己和经纪人助理们租了两间办公室。此外，封与笑还有查到东云近期有暗中截胡一些凌一的资源，不过封与笑没能挖出特别有力的证件，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跟凌一透透风比较好。
把查过的资料脑内过了一遍，封与笑乖乖不再说话，去沙发上坐好，然后就看到凌一拿着一沓子本子甩在自己面前的茶几上。
封与笑一脸问号看看眼前的那些本子，再抬头看着凌一。
“这些是公司最近接到的有意我出演的本子，你帮我筛一遍选一两个出来”
“我不懂这些！！”
“你不是当粉丝吗，拿出你的粉丝素养”
凌一拿出一本文件坐到沙发另一边看了起来，一副拒绝继续交谈的样子。封与笑探头看了眼，似乎是新曲的企划案。
认命的缩回脑内，乖乖开始看剧本。
凌一中途拿余光瞄了下，封与笑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旦专注起来就不会注意其他人了，本子在他手里翻得飞快，偶尔会停下来拿手机记录一些东西或者似乎搜索些什么。
凌一不知道自己以前有没有跟封与笑说过，他专注时的样子，特别的，特别的迷人。仿佛那些被他盖了很多层的面具都消失了，露出一个清冷的真面目，像是高山的泉水一样，冰冷干净，又有点甜。
等封与笑放下最后一本剧本，天色已经有些暗下来了。他一扭头就看到一个斜靠在沙发上盯着自己的凌一。
歪头递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凌一这才坐直了身体清了下嗓子，“看完了？喝口水然后跟我说下你的结论吧”
封与笑这才发现桌子上放着一杯水，不知道凌一是什么时候放的，也不知道凌一看了他多久。
封与笑拿起杯子一口气喝完，缓了一下才指着桌上的一叠本子开口：
“一共有十一本，这一叠的七本，都是垃圾，你不用看了”
“嗯”凌一点了下头示意他继续。
封与笑指着另一叠“剩下这四本，剧情都还不错，不过”他抽出其中一本，“这本，名气很大，但是有人在网上列举了作者抄袭的证据，虽然只是一个小透明没引起太多关注，但是我查了下证据没有问题，一旦投拍很有可能会引起关注，到时你会跟着一起被黑，毕竟抄袭狗人人喊打”
凌一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封与笑又抽出另一本，“这本，是原创剧本，剧情不错，但是框架复杂特效投入需要很大，按照这个编剧和导演的名气，除非遇到大资本入资，不然随后很可能会被压缩成本来拍，要拍出这本子的精华几乎不可能，只会粗制滥造。”封与笑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
“最后剩下的这两本，一个是大ip仙侠类，剧情流畅不俗套，只要导演不傻逼，基本没有砸的可能性。男主人设也挺饱满，很容易吸粉，拍了应该可以给你带来另一个人气高峰。另一个，原创剧本，末世题材，题材有点剑走刀锋但挺吸引眼球，编剧的脑洞很大也很严谨，本子写的很精彩，导演实力也不弱，拍好了可能会爆。选哪个你自己决定吧”
凌一想了下，问封与笑“你喜欢哪个的男主？”
封与笑毫不犹豫，“当然第二个了，看你演警察，想想就带感”
“那就他了”
“等等，你不觉得你有点草率吗？”封与笑抖了一下，心想这要是这剧砸了，我该怎么跟其他粉丝谢罪啊。
凌一站起来走到封与笑面前，他身后是落地窗映出来的夕阳，这让他整个人有了一种别样的严肃和成熟，“其实这些剧本我都看过，而我最终留下的选择跟你一样是那两个，我很犹豫，因为我要思考和顾忌的比你还多。你能够毫无犹豫的说出你喜欢那个，我就愿意相信你，因为我知道你比任何人都了解我，也因为我相信你作为粉丝对我的需求。”
封与笑捂住了脸，因为觉得自己现在笑得有点变态了，妈呀，男神又帅出一个新的高度了，太撩了。
“好了，走吧”凌一拍拍封与笑盖在脸上的手。
“去哪？”
“去参加聚会吃晚餐”
“什么聚会？”封与笑从沙发蹦了起来，脑内已经出现了娱乐圈各种酒池肉林的聚会场景。让我一个码农去见识璀璨星光，这过于刺激了！我们不约！
“高中同学聚会”
“哦，还好还好。”封与笑舒了一口气，两秒后他再次蹦了起来
“不是……等等……你说什么聚会？？高中同学聚会？？哪个高中的同学聚会？？”
凌一脸上又出现了那种看智障的表情，
“我哪个高中你不知道吗？”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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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与笑一直没有告诉过凌一，其实他早在高一入学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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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一回头看了看愣在原地的封与笑，捞起地上的篮球走过去拍了下他肩膀，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难得一见的灿烂笑容：“小朋友，戏看完了，继续跑你的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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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与笑已经吃完并让服务生给两个人上了两杯热红茶，凌一还在看那叠并不算厚的文件。一直到红茶已经快凉了，凌一才放下文件抬起头，然后把文件推到了封与笑面前。
封与笑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签了他，我看过了文件没问题”
“签什么？”
“你签不签？”凌一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捂了下胃。
估计是昨晚没休息好，凌一其实今天一天都没什么胃口，早上给封与笑带了早餐但是其实自己并没有吃，从昨天下午开始唯一吃的食物就是早上封与笑给他的那杯牛奶。饿过了劲就不止不饿还有些反胃，所以他刚才说没胃口是真话，那口小笼包也是压着反胃咽下去的。现在觉得胃一抽一抽的，凌一想如果封与笑再跟他墨迹，自己或许会忍不住对他发火。
还好，封与笑没说什么，也没看，就抬起笔在最后一页哗哗签上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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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与笑看着凌一有些苍白的脸色，“我昨晚答应过你了，你让我干什么我都会答应。”封与笑瞄了一眼对方按在胃上的手，“话说你真的没事吗，脸色不太好，要不要给你重新点份粥什么的？”
凌一听完觉得胃也没那么疼了，“没事”。
凌一带着封与笑上了大楼顶层的办公室，推开一间走了进去。
封与笑扫了一圈这办公室熟悉的性冷淡装修风格，好奇的开了口，“这是你办公室？”
“嗯”
“你们公司还给偶像配办公室坐班？”
凌一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了他一眼，“你是技术退步了还是飘了，我这边的情况你应该早就查过了吧”
“哦”封与笑自己也觉得自己一遇到凌一大概是惯性智商掉线，东云公司的底他早就查得一清二楚了，公司资金实力不弱但是管理松散，对待艺人经常会走一些投机取巧的野路子。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凌一去年约满后就没有续约，而是全资成立了自己的个人工作室，为了不撕破脸就还挂靠在东云旗下，使用东云的部分资源同时让东云抽成自己的演艺收入。但是东云抽成一下子少了当然也不会毫无怨言，所以凌一这一两年资源全靠自己，其实不算太好，不过还算是自由有自己的选择权。凌一为了方便工作室运营和事物处理，有在东云的办公区给自己和经纪人助理们租了两间办公室。此外，封与笑还有查到东云近期有暗中截胡一些凌一的资源，不过封与笑没能挖出特别有力的证件，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跟凌一透透风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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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与笑毫不犹豫，“当然第二个了，看你演警察，想想就带感”
“那就他了”
“等等，你不觉得你有点草率吗？”封与笑抖了一下，心想这要是这剧砸了，我该怎么跟其他粉丝谢罪啊。
凌一站起来走到封与笑面前，他身后是落地窗映出来的夕阳，这让他整个人有了一种别样的严肃和成熟，“其实这些剧本我都看过，而我最终留下的选择跟你一样是那两个，我很犹豫，因为我要思考和顾忌的比你还多。你能够毫无犹豫的说出你喜欢那个，我就愿意相信你，因为我知道你比任何人都了解我，也因为我相信你作为粉丝对我的需求。”
封与笑捂住了脸，因为觉得自己现在笑得有点变态了，妈呀，男神又帅出一个新的高度了，太撩了。
“好了，走吧”凌一拍拍封与笑盖在脸上的手。
“去哪？”
“去参加聚会吃晚餐”
“什么聚会？”封与笑从沙发蹦了起来，脑内已经出现了娱乐圈各种酒池肉林的聚会场景。让我一个码农去见识璀璨星光，这过于刺激了！我们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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