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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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茹也觉得自家小儿子有时候是挺傻呼呼的，傻的可爱傻的招人疼。
但看看孩子被他哥说的这么委屈，也只好出声维护。
“我说你这孩子，说事就说事，怎么人身攻击啊！团团和同学相处有什么问题？他以前在学校和同学处的好着呢！”
“以前和现在能一样吗？高中的时候，心思都用在学习上，即使有些心思复杂、爱招惹是非的也没有发挥的余地。
“现在是大学，全国各地过来的学生，人品、性格、生长环境、经济条件，哪样不比高中复杂？
“以后在学校里，不委屈自己，但也不要招摇。”
宋长河点头：“这倒是没说错。团团脾气软和不易招惹是非，但你不犯人不代表人不犯你啊。不是咱们自夸，就咱家这经济条件，肯定在同学中算是靠前的。你在花费用度上注意着点。”
“咱团团也不是招摇的人啊！”作为干妈，不是夸自家孩子，他们家团团真的不是挥霍、张扬的人。
宋耀晖解释：“不是怕他招摇，怕他傻乎乎的不知道防人，遇到经济困难的别忙着爱心泛滥，和同学一起消费也别总争着买单。”
欧阳德稳终于知道自己在家人心中是个什么形象了：“我以为只有我哥把我当智障，原来宋叔叔和干妈也把我当笨蛋……”
宋长河：“胡说。我们就是这么举例子！”
宋耀晖继续教育智障：“不要搞小团体，不要和谁都交心，也别轻易和别人起冲突，把学习放在第一位……还有，也别傻傻的和人家说你这学是实验室换来的。”
欧阳德稳有些生气了：“宋耀晖，你就当我傻是吧。”
宋耀晖心中苦笑，我不是当你傻，只是决定放手让你自己学会长大。
“不气不气，你哥也是不放心你。遇到事情和家里人说，和以前的同学和朋友说，咱团团聪明着呢，一准能马上适应大学生活。”许茹赶紧摸摸头。
欧阳德稳：“我一点都不聪明！”
宋耀晖：“以后周末自己坐车回来，也别学人家把脏衣服脏袜子集起来全带回家，小件的自己在学校就给洗了……”
许茹打断他：“宋耀晖你没完没了了是吧？你不是说只管大事吗，团团生活上这些小事你就别问了。真是烦人。”
欧阳德稳抱住他干妈：“干妈，我哥真的好烦人，你说他是不是更年期和别人不一样，不过这也来的太早了！”
许茹被他逗得直笑。
宋耀晖起身踢他一脚，“来我房里！”
“怎么大会开完还有小会啊？”嘴上抱怨，却也没耽搁起身跟着他哥去房间。
欧阳德稳和他哥的房间都在三楼，他哥的房间是个比他的大些的小套间，有一个小书房和独立的卫生间。
他进屋后直接把自己摔到床上。
“起开！到书房！”
欧阳德稳把头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道：“不要，这样舒服。”
宋耀晖一想，就他俩，在这说就在这说吧。
“那起来坐好……你至少把脸转过来看着我吧！”
“你有什么可看的！”其实有可看的，可帅可好看了！
欧阳德稳一边暗搓搓的想着小心思一边坐起身来。
宋耀晖也坐到旁边的小沙发上，这次说话的语气很柔和。
“团团，刚才我在楼下的话，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欧阳德稳有些疑惑：“没有啊……我懂你的意思，不就是担心我长不大以后会吃亏嘛，我又不真傻。”
宋耀晖宠溺的笑笑，“很高兴我以后不管着你了吧？”
欧阳德稳心想，我巴不得你管我一辈子呢！但到底不敢说出来。
“等你真的做到我再高兴吧！”
宋耀晖倚在沙发靠背上，注视眼前这就要飞离他掌控的小孩——不，已经不是孩子了。
欧阳德稳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哥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像是看最后一眼的眼神，好吓人。”
宋耀晖轻斥：“又胡说八道！”
又换了柔和的语气，认真的对眼前的青年说：“团团，虽然我刚才说，很多事情你要自己学会做决定、学着成长，但没有放你不管的意思。”
“我知道啊！”
“虽然让你在学校不要惹是生非，但也绝对没有让你在学校委屈自己的意思。我下面的话，你记住了。”
欧阳德稳看他哥变的严肃，也坐正身体。
“受了委屈、遇到处理不了的事情，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要怕被骂，也不要怕被打——我以后不会再用皮带打你！”
“记下了！”
欧阳德稳哒哒跑过去想坐他哥身上。
宋耀晖把他推开，面对欧阳德稳伤心的小眼神，轻笑：“以后也不要往我身上凑了，多大的人，这些小时候的亲呢动作，都改了吧。”
欧阳德稳很失落，眼睛红红、抿着嘴唇站在一边。
宋耀晖握紧拳头，到底没有抱过来安慰，他转开视线。
不仅是对欧阳，也是对自己不再纵容和妥协。
他告诉自己，从现在起，就要做好小孩长大、随时会飞离的心理准备。
欧阳德觉得长大一点都不好，要学着适应环境、适应社会，还要学着过没有他哥的生活，不好。
可是他也明白，他哥这样做，没有错。
——————
周日下午，欧阳德稳自己坐司机的车回的学校。
到校门口他就下车了，背着背包、拉着行李箱，手里还提着个大号手提包。
他刚想把手提包放在行李箱上一起拖行，就听到有人和他打招呼。
“欧阳德稳！不知道的以为你刚来报道呢！你这都带的什么呀。”
欧阳一看是张康健，于是把手提包递给张康健，把背包拿下来放在行李箱上。
“你倒不跟我客气！”张康健也没有拒绝，他个子高身体壮，并不觉得重。
“客气啥，你可是我到校认的第一个朋友！对了，叫我欧阳就行，亲切！”虽然军训期间并没有太多交流，但到底比别的同学关系深些，他们可是有小秘密的人。
“呵，不敢亲切！你哥看起来就不是善茬！”
“关我哥什么事啊，再说我哥怎么不是善茬了？”
张康健看看四周，放低声音，问出他最想问的问题：“你哥说你不是同性恋，不是你去那酒吧干嘛？”
欧阳也小声对他说：“我没出柜，我告诉他是因为好奇才去看看。他也没怀疑，毕竟他出柜了，可能以为我是因为他才好奇去看看的。”
张康健恢复正常音量：“那你是吗？”
欧阳点头：“是，高一就意识到了。”
“我上初三的时候，我妈和我一个朋友知道。”
“我喜欢我哥。”
张康健懵了一会，继续向前走：“你和你哥到底是什么兄弟啊？”
欧阳给他讲自己的家庭情况，又说了自己对他哥的感情，一路到了宿舍。
张康健帮他把包提到他宿舍，留下一句“你们大城市的人真会玩”就回自己宿舍了。
欧阳嘟囔着“谁玩了”！
把包里他干妈硬给他装的水果零食拿出来放桌上，让宿舍的人一起吃。又拿了两样给张康健宿舍。
和他床靠床的舍友梁若鸣拿出一个桔子打趣：“班长，你这是回家吗，你这是搬家吧。”
和他住对面的颜汉看他行李箱里的衣服，“现在才9月中，你就带毛衣过来了？你家不是很近准备一周回一次吗？”
欧阳头都不抬：“省的以后再拿。”其实是他干妈怕突然降温又恰巧家里没人给他送，再冻着他。
他招呼坐在床上打游戏的住梁若鸣对面的任飞：“任飞，可以挂机吗？我家里给我带的饭菜，还热着呢。下来吃吧，省的再跑食堂！”
这是他干妈特地让阿姨做的，让他带过来和同学处好关系。
他干妈给他什么事情都想到了，但他哥，今天人都没见着！
梁若鸣把自己床上的小桌子拿下来放在宿舍中间，把欧阳带来的饭菜放在小桌上。
欧阳：“放小桌上太矮了吧，蹲着吃？”
颜汉走过来：“这也太丰盛了吧，宿舍里有个本市的舍友就是好。”
任飞下床：“这个本市的室友得善良又大方！”
欧阳忙自己的，“你善良又大方对室友也就只准备带这一次！”
任飞拿着筷子过来：“你不吃？”
欧阳：“吃过回来的，你们吃吧。”
欧阳终于是收拾完了，对狼吞虎咽的三人说：“吃完你们要帮我把保鲜盒给刷干净！辅导员在群里发的消息看到了吗，通知晚上开班会选班干部，我今晚就卸任，欧耶！”
任飞：“我们还选你！”
欧阳炸毛：“大哥，各位大哥！他们不知道我什么样，我和你们朝夕相处半个月你们不知道吗？我做不来，也不想做！”
任飞：“有什么做不来的，能有多少事。做着呗，没坏处。我们班女生也都挺喜欢你。”
梁若鸣：“没错，她们说你沉稳儒雅、深沉不露、谦谦君子、暖男，虽然娃娃脸，但也是帅气的娃娃脸。除了身高，性格和名字都非常符合偶像剧男主的形象。！“
欧阳：172算很矮吗？！
颜汉：“除了我们宿舍，还没别人发现你是逗比的吧？你也就名字像霸道总裁像男主……”
三个人笑出声。
欧阳德稳：“我哪儿逗比了，我严肃认真又可靠！”
梁若鸣：“少说话少相处还是很难发现真相的！”
欧阳德稳凶狠的用手指一个个点过来：“我告诉你们，我要是当选了，你们就别想我再从家里带吃的过来！”
几人只顾着吃饭不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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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看孩子被他哥说的这么委屈，也只好出声维护。
“我说你这孩子，说事就说事，怎么人身攻击啊！团团和同学相处有什么问题？他以前在学校和同学处的好着呢！”
“以前和现在能一样吗？高中的时候，心思都用在学习上，即使有些心思复杂、爱招惹是非的也没有发挥的余地。
“现在是大学，全国各地过来的学生，人品、性格、生长环境、经济条件，哪样不比高中复杂？
“以后在学校里，不委屈自己，但也不要招摇。”
宋长河点头：“这倒是没说错。团团脾气软和不易招惹是非，但你不犯人不代表人不犯你啊。不是咱们自夸，就咱家这经济条件，肯定在同学中算是靠前的。你在花费用度上注意着点。”
“咱团团也不是招摇的人啊！”作为干妈，不是夸自家孩子，他们家团团真的不是挥霍、张扬的人。
宋耀晖解释：“不是怕他招摇，怕他傻乎乎的不知道防人，遇到经济困难的别忙着爱心泛滥，和同学一起消费也别总争着买单。”
欧阳德稳终于知道自己在家人心中是个什么形象了：“我以为只有我哥把我当智障，原来宋叔叔和干妈也把我当笨蛋……”
宋长河：“胡说。我们就是这么举例子！”
宋耀晖继续教育智障：“不要搞小团体，不要和谁都交心，也别轻易和别人起冲突，把学习放在第一位……还有，也别傻傻的和人家说你这学是实验室换来的。”
欧阳德稳有些生气了：“宋耀晖，你就当我傻是吧。”
宋耀晖心中苦笑，我不是当你傻，只是决定放手让你自己学会长大。
“不气不气，你哥也是不放心你。遇到事情和家里人说，和以前的同学和朋友说，咱团团聪明着呢，一准能马上适应大学生活。”许茹赶紧摸摸头。
欧阳德稳：“我一点都不聪明！”
宋耀晖：“以后周末自己坐车回来，也别学人家把脏衣服脏袜子集起来全带回家，小件的自己在学校就给洗了……”
许茹打断他：“宋耀晖你没完没了了是吧？你不是说只管大事吗，团团生活上这些小事你就别问了。真是烦人。”
欧阳德稳抱住他干妈：“干妈，我哥真的好烦人，你说他是不是更年期和别人不一样，不过这也来的太早了！”
许茹被他逗得直笑。
宋耀晖起身踢他一脚，“来我房里！”
“怎么大会开完还有小会啊？”嘴上抱怨，却也没耽搁起身跟着他哥去房间。
欧阳德稳和他哥的房间都在三楼，他哥的房间是个比他的大些的小套间，有一个小书房和独立的卫生间。
他进屋后直接把自己摔到床上。
“起开！到书房！”
欧阳德稳把头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道：“不要，这样舒服。”
宋耀晖一想，就他俩，在这说就在这说吧。
“那起来坐好……你至少把脸转过来看着我吧！”
“你有什么可看的！”其实有可看的，可帅可好看了！
欧阳德稳一边暗搓搓的想着小心思一边坐起身来。
宋耀晖也坐到旁边的小沙发上，这次说话的语气很柔和。
“团团，刚才我在楼下的话，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欧阳德稳有些疑惑：“没有啊……我懂你的意思，不就是担心我长不大以后会吃亏嘛，我又不真傻。”
宋耀晖宠溺的笑笑，“很高兴我以后不管着你了吧？”
欧阳德稳心想，我巴不得你管我一辈子呢！但到底不敢说出来。
“等你真的做到我再高兴吧！”
宋耀晖倚在沙发靠背上，注视眼前这就要飞离他掌控的小孩——不，已经不是孩子了。
欧阳德稳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哥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像是看最后一眼的眼神，好吓人。”
宋耀晖轻斥：“又胡说八道！”
又换了柔和的语气，认真的对眼前的青年说：“团团，虽然我刚才说，很多事情你要自己学会做决定、学着成长，但没有放你不管的意思。”
“我知道啊！”
“虽然让你在学校不要惹是生非，但也绝对没有让你在学校委屈自己的意思。我下面的话，你记住了。”
欧阳德稳看他哥变的严肃，也坐正身体。
“受了委屈、遇到处理不了的事情，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要怕被骂，也不要怕被打——我以后不会再用皮带打你！”
“记下了！”
欧阳德稳哒哒跑过去想坐他哥身上。
宋耀晖把他推开，面对欧阳德稳伤心的小眼神，轻笑：“以后也不要往我身上凑了，多大的人，这些小时候的亲呢动作，都改了吧。”
欧阳德稳很失落，眼睛红红、抿着嘴唇站在一边。
宋耀晖握紧拳头，到底没有抱过来安慰，他转开视线。
不仅是对欧阳，也是对自己不再纵容和妥协。
他告诉自己，从现在起，就要做好小孩长大、随时会飞离的心理准备。
欧阳德觉得长大一点都不好，要学着适应环境、适应社会，还要学着过没有他哥的生活，不好。
可是他也明白，他哥这样做，没有错。
——————
周日下午，欧阳德稳自己坐司机的车回的学校。
到校门口他就下车了，背着背包、拉着行李箱，手里还提着个大号手提包。
他刚想把手提包放在行李箱上一起拖行，就听到有人和他打招呼。
“欧阳德稳！不知道的以为你刚来报道呢！你这都带的什么呀。”
欧阳一看是张康健，于是把手提包递给张康健，把背包拿下来放在行李箱上。
“你倒不跟我客气！”张康健也没有拒绝，他个子高身体壮，并不觉得重。
“客气啥，你可是我到校认的第一个朋友！对了，叫我欧阳就行，亲切！”虽然军训期间并没有太多交流，但到底比别的同学关系深些，他们可是有小秘密的人。
“呵，不敢亲切！你哥看起来就不是善茬！”
“关我哥什么事啊，再说我哥怎么不是善茬了？”
张康健看看四周，放低声音，问出他最想问的问题：“你哥说你不是同性恋，不是你去那酒吧干嘛？”
欧阳也小声对他说：“我没出柜，我告诉他是因为好奇才去看看。他也没怀疑，毕竟他出柜了，可能以为我是因为他才好奇去看看的。”
张康健恢复正常音量：“那你是吗？”
欧阳点头：“是，高一就意识到了。”
“我上初三的时候，我妈和我一个朋友知道。”
“我喜欢我哥。”
张康健懵了一会，继续向前走：“你和你哥到底是什么兄弟啊？”
欧阳给他讲自己的家庭情况，又说了自己对他哥的感情，一路到了宿舍。
张康健帮他把包提到他宿舍，留下一句“你们大城市的人真会玩”就回自己宿舍了。
欧阳嘟囔着“谁玩了”！
把包里他干妈硬给他装的水果零食拿出来放桌上，让宿舍的人一起吃。又拿了两样给张康健宿舍。
和他床靠床的舍友梁若鸣拿出一个桔子打趣：“班长，你这是回家吗，你这是搬家吧。”
和他住对面的颜汉看他行李箱里的衣服，“现在才9月中，你就带毛衣过来了？你家不是很近准备一周回一次吗？”
欧阳头都不抬：“省的以后再拿。”其实是他干妈怕突然降温又恰巧家里没人给他送，再冻着他。
他招呼坐在床上打游戏的住梁若鸣对面的任飞：“任飞，可以挂机吗？我家里给我带的饭菜，还热着呢。下来吃吧，省的再跑食堂！”
这是他干妈特地让阿姨做的，让他带过来和同学处好关系。
他干妈给他什么事情都想到了，但他哥，今天人都没见着！
梁若鸣把自己床上的小桌子拿下来放在宿舍中间，把欧阳带来的饭菜放在小桌上。
欧阳：“放小桌上太矮了吧，蹲着吃？”
颜汉走过来：“这也太丰盛了吧，宿舍里有个本市的舍友就是好。”
任飞下床：“这个本市的室友得善良又大方！”
欧阳忙自己的，“你善良又大方对室友也就只准备带这一次！”
任飞拿着筷子过来：“你不吃？”
欧阳：“吃过回来的，你们吃吧。”
欧阳终于是收拾完了，对狼吞虎咽的三人说：“吃完你们要帮我把保鲜盒给刷干净！辅导员在群里发的消息看到了吗，通知晚上开班会选班干部，我今晚就卸任，欧耶！”
任飞：“我们还选你！”
欧阳炸毛：“大哥，各位大哥！他们不知道我什么样，我和你们朝夕相处半个月你们不知道吗？我做不来，也不想做！”
任飞：“有什么做不来的，能有多少事。做着呗，没坏处。我们班女生也都挺喜欢你。”
梁若鸣：“没错，她们说你沉稳儒雅、深沉不露、谦谦君子、暖男，虽然娃娃脸，但也是帅气的娃娃脸。除了身高，性格和名字都非常符合偶像剧男主的形象。！“
欧阳：172算很矮吗？！
颜汉：“除了我们宿舍，还没别人发现你是逗比的吧？你也就名字像霸道总裁像男主……”
三个人笑出声。
欧阳德稳：“我哪儿逗比了，我严肃认真又可靠！”
梁若鸣：“少说话少相处还是很难发现真相的！”
欧阳德稳凶狠的用手指一个个点过来：“我告诉你们，我要是当选了，你们就别想我再从家里带吃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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