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开学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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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开学（三）
龙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那天说的事你们忘了没有？”
听人们都称“没忘，没忘”，便继续说了下去：“那就麻烦各位把带的东西都拿出来让大家一起分享好吗？”
原来龙潭抓鱼时，他们约定在开学当天，每人带一样自己平时最喜欢的小食，可自制，也可购买，到时候一起享受，岂不是一件大饱口福娱乐身心的快事。
她们重新回到女生宿舍，茵茵找来一张报纸在桌上铺好，然后从肩包内掏出一个纸包：“这是我的。”
说罢就要打开。龙振制止道：“稍等。”
很快，殷晶莹和四位男生也把东西拿出来了，有的用塑料纸包着，有的外面裹着一层碧绿色的植物叶子，有的装在玻璃瓶内，花花绿绿，摆了一桌。
龙振宣布开始：“请各位在打开包装亮相的同时，对食物作一个简单的介绍。”
“我带的是姥姥做的萝卜干，敬请大家品尝。”殷晶莹打开一个精巧的塑料盒子，里面是一些造型独特的鱼虾，晶莹剔透，玲珑可爱，咀嚼起来既绵软又酥脆，而且还甜而不腻，人们吃后都称赞姥姥手巧。
常宁展示出来的是一款名为“百变味”的糖果，圆滚滚的，玻璃珠般大小，看上去灰不溜秋的很不起眼。
“别看这东西外表不怎么样，却是名符其实的龙城一宝，据说它已经失传了好几百年，最近才由发明者的后代从先祖遗下的资料中挖掘出来。
“哪里买的？”方奇饶有兴趣地问道。
“古怪巷有一家开张不久的小店，专买各种古怪食品的。”
“它有什么奇特吗？”
“当然有。它的最大特点就是味道多变，你要它变甜它就变甜，你要它变酸它就变酸，你要它变成又甜又酸也行，总之随心所欲，你希望它变什么味，它就会变成什么味，只要你想得到，没有它做不到。不信大家可以尝尝。”他说罢取了一粒放入口中。
众人纷纷仿效。
刚入口时，龙振觉得它味道寡淡，心里说，要是甜些就好了，果然，他很快就感到了甜味，跟着又想，再加点辣味会更加刺激，于是它又变成了甜中带辣，就这样，他脑子里想到了什么味，它就会跟着变成了什么味。他瞅了一眼旁边的方奇，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在不断地变化，一会儿眨眼，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吐舌。
“怎么样？”最后见他张开嘴巴，问道。
“辣，辣，因为我突然想到了指天椒。”他不停地哈气。
成宇竖起拇指赞道：“这东西真是名不虚传，刚才我忽然想到了昨天经过的臭豆腐摊子，嘴里马上就有了臭豆腐的味道。”
茵茵悄悄对殷晶莹说：“什么时候我们也去买点。”
另外还有龙振的棕子、茵茵的面制小动物、方奇的烤龙翅以及成宇的魔豆，人们都一一作了尝试。
这时，楼下传来一片喧嚣吵杂之声，大家出到走廊一看，发现原来冷冷清清的院子熙熙攘攘的到处都站满了人，除了学生、家长和陪伴他们的亲属，还有电台、电视台、各报社记者，以及前来看热闹的附近居民。
他们简单地将食品收拾了一下，匆匆下了楼。正好碰见几个男女记者团团地围住程玉峰。
“请问程校长，你们办功夫班的目的是什么？”
“请问程校长，你们这个所谓的功夫班究竟属于什么性质？官办？民办？或者都不是？”
“鹏飞武校蒸蒸日上，你们在这个时候办班，有没有对着干的企图？”
“请问程校长，你认为你们干得过丁鹏飞吗？”
面对着各种各样的问题，他只能选择性地给予回答，对于一些尖锐复杂的问题以及捕风捉影的臆测和质疑，则用模棱两可的言词应付，或者干脆以“对不起”、“无可奉告”等一挡了之。
接待学生和家长的老师除了王子泉外，还有一个身材偏矮、其貌不扬的中年人，龙振见了，连忙拉了成宇一把，说：“你看。”
“怎么回事？补鞋的也来教”他禁不住大声惊叫起来。
“别胡说。”龙振慌忙捂住他的嘴巴。
“补鞋的什么？说清楚点。”两人的动作让常宁大惑不解，“你俩搞啥名堂？鬼鬼祟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方奇走过来，大咧咧地道：“有啥秘密不秘密的？龙山路那个补鞋匠哪个不晓得？我就曾经找他补过几次鞋，手艺不错，鞋补得十分结实。”
殷晶莹也颇感意外：“对，我也找他补过一次，服务态度好，收费也合理，可他来这里干什么？补鞋？还是送他的儿子上功夫班？
为了消除误解，茵茵把几个人叫到了一边，神情庄重地道：“你们不要大惊小怪好不好？对，昨天，他是一个补鞋匠，今天，他就是功夫班的教师，你们这样咋咋呼呼是很不礼貌的。”
“教师？”常宁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要请一个补鞋的来教我们？”
“他会武功？”
方奇提出疑问。
“会的，厉害得很呢。”成宇说出了那次补鞋的经历，“一出手就把七八根钢管拧成了麻花，打得几个牛高马大的家伙哭爹叫娘。”
龙振也讲出了当时自己的真实想法：“太了不起了，当时我就想拜他为师。”
“他叫张协昌，是我爸和王子泉叔叔一起去请的，人家起初还不愿意呢。”茵茵简略地介绍了他的一些具体情况，“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心地善良，本领高强。
殷晶莹瞥了他一眼，说：“看他那副身板，本领再大也有限。”
茵茵噗地笑了：“这是什么话？身材跟本领是两码事，秤砣虽小压千斤，萝卜再大也不值钱。”
“他到底有什么能耐？说几样给我们听听。”常宁突然来了兴趣。
“多哩，具体有哪些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反正神力王看上的人不会有错，我爸也说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们去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把他请出来，听说他以后就教我们易容和换形。”
易容？换形？龙振心里默念着，同时也对这个外陋内秀的老师产生了浓烈兴趣。
“什么叫易容和换形？”方奇好奇地问。
茵茵解释道：“就是改变人的容貌和外形，比如把丑的变成美的，把老的变少的，或者相反。”
“我不信，他要是懂这个，为什么不把自己变得好看一点、苗条一点？”成宇坏坏地笑着。
“是呀。”殷晶莹也有同感，“涂点胭脂口红什么的，谁不会，还要他教呀。”
“那叫化妆，不是易容。哎呀，我也说不清，以后你们慢慢就知道了。”
“那换形呢？”方奇问道。
“换形就是，就是——胖的变成瘦的，瘦的变成胖的，高的变成矮的，矮的变成高的。”常宁自作聪明地展开了想象，然后又讨好似的问道，“对吧，茵茵？”
“应该是吧，听说还有更厉害的，不过暂时还得保密，说多了不好。”不知道是怕他们一直问下去无法收场，还是确实有不能说的秘密，她在此时突然打住，无论他们再怎样要求也无动于衷。
“我们是来学武功的，学这些玩意有用吗？”成宇问龙振道。
“当然有用了。”他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全面发展嘛，我们什么都应该学一点。”
门外又进来几个提着简单行李的少男少女，方奇激动得挥手大喊：“夏楚，夏楚。”
少女很快跑了过来，红扑扑的脸上露出惊喜：“你们全来了？”
几个人迎了上去。龙振问道：“报名了吗？”
“报了，你们走后的第二天就报了。”她显得十分兴奋，指着两位女生问龙振，“她俩是——”
“我叫程茵茵。”茵茵握住她的手，大方地作了自我介绍。
“我叫殷晶莹，我们住在同一个房间。”
“是吗？那太好了。”她美丽的眼睛闪了闪。
“还有一个琳达，你知道是谁吗？”茵茵问道。
“不知道。”
龙振指着跟她同时进门的几个小伙子，问道：“他们是和你一块来的吗？”
夏楚点点头：“对，不过是在路上刚刚认识的。”
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到了面前，一个穿着斑马纹t恤、身体壮实的小伙子亲热地跟大家打了个招呼。
“你们好，我叫冯宏义，二马冯，志向宏大的宏，义气的义，住在市府大院。”
“诸位好，我叫高洋洋，住在蔚蓝家园别墅区八号。”第二位身体偏胖，他一手取下鼻梁上的太阳镜，逐一与每人握手。
“大家好，我叫林爱武，人们都叫我武武。”第三位模样英俊，但显得较为文弱，留着时兴的“武师头”发型，上身穿宽大的黑色练功服，下着深灰色灯笼裤，脚上一双轻便的健步鞋，一副准武侠打扮。
“各位好。”龙振依照武林的礼节拱手作答，“我叫龙振，住在太子街。”
在他的带动下，包括夏楚在内的六个人也分别介绍了自己。
挂在树上的扩音器忽然响起了王子泉的声音。
“同学们注意，同学们注意，请大家尽快找到自己的宿舍和床位，放下行李，然后到礼堂集中，开学典礼马上就要开始。”后面一句接连重复了三遍。
龙振指着二号楼对他们说：“学生宿舍在二楼，礼堂在三号楼。”
四个人答应着走了。
这时，从平房那边走过来两个穿着朴素的年轻姑娘，方奇热情地上去跟她们打招呼。
“你好，请问你俩找到了自己的床位了吗？”
姑娘愣怔了一下。龙振和成宇连忙上去，接着问道：“你们的行李呢？放好了没有？马上就要开会了。”
一个身材结实的丹凤眼姑娘说：“不，我们不住这儿。”
成宇心中由不得一动，便有意无意地多看了一眼，发现无论长相和嗓音，都仿佛似曾相识，特别是她那双似乎贮满了忧郁的眼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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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那天说的事你们忘了没有？”
听人们都称“没忘，没忘”，便继续说了下去：“那就麻烦各位把带的东西都拿出来让大家一起分享好吗？”
原来龙潭抓鱼时，他们约定在开学当天，每人带一样自己平时最喜欢的小食，可自制，也可购买，到时候一起享受，岂不是一件大饱口福娱乐身心的快事。
她们重新回到女生宿舍，茵茵找来一张报纸在桌上铺好，然后从肩包内掏出一个纸包：“这是我的。”
说罢就要打开。龙振制止道：“稍等。”
很快，殷晶莹和四位男生也把东西拿出来了，有的用塑料纸包着，有的外面裹着一层碧绿色的植物叶子，有的装在玻璃瓶内，花花绿绿，摆了一桌。
龙振宣布开始：“请各位在打开包装亮相的同时，对食物作一个简单的介绍。”
“我带的是姥姥做的萝卜干，敬请大家品尝。”殷晶莹打开一个精巧的塑料盒子，里面是一些造型独特的鱼虾，晶莹剔透，玲珑可爱，咀嚼起来既绵软又酥脆，而且还甜而不腻，人们吃后都称赞姥姥手巧。
常宁展示出来的是一款名为“百变味”的糖果，圆滚滚的，玻璃珠般大小，看上去灰不溜秋的很不起眼。
“别看这东西外表不怎么样，却是名符其实的龙城一宝，据说它已经失传了好几百年，最近才由发明者的后代从先祖遗下的资料中挖掘出来。
“哪里买的？”方奇饶有兴趣地问道。
“古怪巷有一家开张不久的小店，专买各种古怪食品的。”
“它有什么奇特吗？”
“当然有。它的最大特点就是味道多变，你要它变甜它就变甜，你要它变酸它就变酸，你要它变成又甜又酸也行，总之随心所欲，你希望它变什么味，它就会变成什么味，只要你想得到，没有它做不到。不信大家可以尝尝。”他说罢取了一粒放入口中。
众人纷纷仿效。
刚入口时，龙振觉得它味道寡淡，心里说，要是甜些就好了，果然，他很快就感到了甜味，跟着又想，再加点辣味会更加刺激，于是它又变成了甜中带辣，就这样，他脑子里想到了什么味，它就会跟着变成了什么味。他瞅了一眼旁边的方奇，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在不断地变化，一会儿眨眼，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吐舌。
“怎么样？”最后见他张开嘴巴，问道。
“辣，辣，因为我突然想到了指天椒。”他不停地哈气。
成宇竖起拇指赞道：“这东西真是名不虚传，刚才我忽然想到了昨天经过的臭豆腐摊子，嘴里马上就有了臭豆腐的味道。”
茵茵悄悄对殷晶莹说：“什么时候我们也去买点。”
另外还有龙振的棕子、茵茵的面制小动物、方奇的烤龙翅以及成宇的魔豆，人们都一一作了尝试。
这时，楼下传来一片喧嚣吵杂之声，大家出到走廊一看，发现原来冷冷清清的院子熙熙攘攘的到处都站满了人，除了学生、家长和陪伴他们的亲属，还有电台、电视台、各报社记者，以及前来看热闹的附近居民。
他们简单地将食品收拾了一下，匆匆下了楼。正好碰见几个男女记者团团地围住程玉峰。
“请问程校长，你们办功夫班的目的是什么？”
“请问程校长，你们这个所谓的功夫班究竟属于什么性质？官办？民办？或者都不是？”
“鹏飞武校蒸蒸日上，你们在这个时候办班，有没有对着干的企图？”
“请问程校长，你认为你们干得过丁鹏飞吗？”
面对着各种各样的问题，他只能选择性地给予回答，对于一些尖锐复杂的问题以及捕风捉影的臆测和质疑，则用模棱两可的言词应付，或者干脆以“对不起”、“无可奉告”等一挡了之。
接待学生和家长的老师除了王子泉外，还有一个身材偏矮、其貌不扬的中年人，龙振见了，连忙拉了成宇一把，说：“你看。”
“怎么回事？补鞋的也来教”他禁不住大声惊叫起来。
“别胡说。”龙振慌忙捂住他的嘴巴。
“补鞋的什么？说清楚点。”两人的动作让常宁大惑不解，“你俩搞啥名堂？鬼鬼祟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方奇走过来，大咧咧地道：“有啥秘密不秘密的？龙山路那个补鞋匠哪个不晓得？我就曾经找他补过几次鞋，手艺不错，鞋补得十分结实。”
殷晶莹也颇感意外：“对，我也找他补过一次，服务态度好，收费也合理，可他来这里干什么？补鞋？还是送他的儿子上功夫班？
为了消除误解，茵茵把几个人叫到了一边，神情庄重地道：“你们不要大惊小怪好不好？对，昨天，他是一个补鞋匠，今天，他就是功夫班的教师，你们这样咋咋呼呼是很不礼貌的。”
“教师？”常宁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要请一个补鞋的来教我们？”
“他会武功？”
方奇提出疑问。
“会的，厉害得很呢。”成宇说出了那次补鞋的经历，“一出手就把七八根钢管拧成了麻花，打得几个牛高马大的家伙哭爹叫娘。”
龙振也讲出了当时自己的真实想法：“太了不起了，当时我就想拜他为师。”
“他叫张协昌，是我爸和王子泉叔叔一起去请的，人家起初还不愿意呢。”茵茵简略地介绍了他的一些具体情况，“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心地善良，本领高强。
殷晶莹瞥了他一眼，说：“看他那副身板，本领再大也有限。”
茵茵噗地笑了：“这是什么话？身材跟本领是两码事，秤砣虽小压千斤，萝卜再大也不值钱。”
“他到底有什么能耐？说几样给我们听听。”常宁突然来了兴趣。
“多哩，具体有哪些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反正神力王看上的人不会有错，我爸也说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们去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把他请出来，听说他以后就教我们易容和换形。”
易容？换形？龙振心里默念着，同时也对这个外陋内秀的老师产生了浓烈兴趣。
“什么叫易容和换形？”方奇好奇地问。
茵茵解释道：“就是改变人的容貌和外形，比如把丑的变成美的，把老的变少的，或者相反。”
“我不信，他要是懂这个，为什么不把自己变得好看一点、苗条一点？”成宇坏坏地笑着。
“是呀。”殷晶莹也有同感，“涂点胭脂口红什么的，谁不会，还要他教呀。”
“那叫化妆，不是易容。哎呀，我也说不清，以后你们慢慢就知道了。”
“那换形呢？”方奇问道。
“换形就是，就是——胖的变成瘦的，瘦的变成胖的，高的变成矮的，矮的变成高的。”常宁自作聪明地展开了想象，然后又讨好似的问道，“对吧，茵茵？”
“应该是吧，听说还有更厉害的，不过暂时还得保密，说多了不好。”不知道是怕他们一直问下去无法收场，还是确实有不能说的秘密，她在此时突然打住，无论他们再怎样要求也无动于衷。
“我们是来学武功的，学这些玩意有用吗？”成宇问龙振道。
“当然有用了。”他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全面发展嘛，我们什么都应该学一点。”
门外又进来几个提着简单行李的少男少女，方奇激动得挥手大喊：“夏楚，夏楚。”
少女很快跑了过来，红扑扑的脸上露出惊喜：“你们全来了？”
几个人迎了上去。龙振问道：“报名了吗？”
“报了，你们走后的第二天就报了。”她显得十分兴奋，指着两位女生问龙振，“她俩是——”
“我叫程茵茵。”茵茵握住她的手，大方地作了自我介绍。
“我叫殷晶莹，我们住在同一个房间。”
“是吗？那太好了。”她美丽的眼睛闪了闪。
“还有一个琳达，你知道是谁吗？”茵茵问道。
“不知道。”
龙振指着跟她同时进门的几个小伙子，问道：“他们是和你一块来的吗？”
夏楚点点头：“对，不过是在路上刚刚认识的。”
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到了面前，一个穿着斑马纹t恤、身体壮实的小伙子亲热地跟大家打了个招呼。
“你们好，我叫冯宏义，二马冯，志向宏大的宏，义气的义，住在市府大院。”
“诸位好，我叫高洋洋，住在蔚蓝家园别墅区八号。”第二位身体偏胖，他一手取下鼻梁上的太阳镜，逐一与每人握手。
“大家好，我叫林爱武，人们都叫我武武。”第三位模样英俊，但显得较为文弱，留着时兴的“武师头”发型，上身穿宽大的黑色练功服，下着深灰色灯笼裤，脚上一双轻便的健步鞋，一副准武侠打扮。
“各位好。”龙振依照武林的礼节拱手作答，“我叫龙振，住在太子街。”
在他的带动下，包括夏楚在内的六个人也分别介绍了自己。
挂在树上的扩音器忽然响起了王子泉的声音。
“同学们注意，同学们注意，请大家尽快找到自己的宿舍和床位，放下行李，然后到礼堂集中，开学典礼马上就要开始。”后面一句接连重复了三遍。
龙振指着二号楼对他们说：“学生宿舍在二楼，礼堂在三号楼。”
四个人答应着走了。
这时，从平房那边走过来两个穿着朴素的年轻姑娘，方奇热情地上去跟她们打招呼。
“你好，请问你俩找到了自己的床位了吗？”
姑娘愣怔了一下。龙振和成宇连忙上去，接着问道：“你们的行李呢？放好了没有？马上就要开会了。”
一个身材结实的丹凤眼姑娘说：“不，我们不住这儿。”
成宇心中由不得一动，便有意无意地多看了一眼，发现无论长相和嗓音，都仿佛似曾相识，特别是她那双似乎贮满了忧郁的眼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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