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疯狂的龙头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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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疯狂的龙头（一）
这堂霹雳火的上课地点仍旧在大练功房，在未讲课之前，照例对大家进行了一次测试，结果全班同学，除了几个女孩成绩稍低外，十八个男生。个个都能将两百多斤的石块推出九尺之外。
接着开始正式讲课，程玉峰在黑板上写出了四句口诀，要求大家熟读背诵，在发功的过程中不断地默念，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然后又从霹雳火的原理，到如何准确地把握酝酿、发动、转化三个阶段的时机，以及怎样与气功、口诀等密切结合起来等等，详细而不厌其烦地讲了一遍又一遍。
人们一边认真地做着笔记，一边不断地提出问题。
方奇站起来问道：“校长，这口诀很重要吗？”
“重要，相当重要，没有它，能量的转化就会大打折扣。”
他刚坐下，殷晶莹又站了起来：“需要一句一句全部念出来吗？”
“那当然，不过不用念出声来，只要在心中默念就行了，最重要的是不能念错。”
她接着问：“可是，万一念错了呢？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
“目前还没有，所以大家一定要熟读牢记，除了这个，还要多练习，多操作，否则不但达不到应有的效果，还会对身体造成不必要的损害。”
他继续说下去：“怎样才能把积聚的丹田之气调动起来，这是一个关键。在引导它运行三周后，怎样才能将它顺利地发到指端，这又是另一个关键。发到指端之后，如何将它转化为热量，并将它聚集到一个点上，这更是关键中的关键。所有这些，都只能意会，难以言传，希望你们在练习过程中好好地体会。”
为了让大家得到一个直观的效果，他把人们领到一张放有一支蜡烛的桌子前面。然后后退数步，在离蜡烛约摸两尺之遥时停下，取马裆姿势，闭目养神片刻，深深地吸气一口，并将其下引至丹田，然后聚气运气，在发气的同时伸出手指对准蜡烛，只听得轻微的一声“啪”，火光闪过之后，人们看时，蜡烛居然被点着了。
由龙振带头，人们鼓掌欢呼。
“成功了，成功了。”
“霹雳火万岁，万岁。”
“校长真厉害。”
他微喘着气，额角上沁出大粒大粒的汗珠，喃喃地道：“老了，岁月不饶人呀。”
龙振递给他一块纸巾，问道：“累吗？”
“有一点。这玩艺挺消耗体力的。”他擦着头上的汗，面向人们，“大家以后要注意咯，霹雳火有三不练三不发：生病的时候不能练不能发，过饥过饱的时候不能练不能发，身体疲劳的时候也不能练不能发，否则就很容易出问题。”
郑茜站起身，用手撩了下头发，星眸烱烱地问道：“校长，你能稍为站远点发功吗？比方说三尺，五尺，甚至更远一些。”
他望了她一眼，声音转为低沉：“很遗憾，目前我还没有达到这个水平。”
她笑了笑：“校长，你太谦虚了。”
冯宏义、高洋洋和林爱武等人接二连三地发声支持。
“试试看吧，也许可以呢。”
“校长，你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在大家的强烈要求下，他有点心动了：“好，试试就试试。”
他后退到距蜡烛三尺左右的地方站住，调整好姿势，然后发功，一道微弱的火光伴随着声音从指端射出，只是还没有到达蜡烛之前就在途中熄灭了，引来了一片惋惜之声。
“唉，就差那么一点点。”
“校长，加油。”
“不行，功力不到，怎么折腾也没用，三个月以后再看吧，到时候别说三尺，四尺五尺也不是没有可能。”他颇为自信地道。
郑茜又一次问道：“校长，你一直都在练吗？”
“不是，也就是这几个月吧，原来在龙山寺的时候水平就有限，现在年纪大了就更难了，何况已经丢了十几二十年，不过我会一直练下去，当老师的也不能落后嘛。”
高洋洋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校长，这玩艺看来挺难搞的，我担心花了许多时间和精力，到头来却仍然是三脚猫水平，岂不是给武林留下了笑柄。”
冯宏义接着道：“校长，你能否预测一下，三年之后，我们的霹雳火能够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水平。”
“这个没法预测，手指有长短，人与人之间，无论是体质、悟性还是信心、毅力都无可避免地存在着差别，不过，只要付出汗水和努力，就一定会得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收获。”
上课铃声响过，许武才提着鼓鼓囊囊的塑料袋走进教室，将它放在讲台上，见人们吱吱喳喳，问道：“同学们猜一猜，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尽管发声有先后、音量也有大小粗细之分，却是相同的两个字。
“暗器。”
“没错。”他带着微笑，“在未讲课之前，大家能说出几种暗器的名称吗？”
“小石子、弹弓。”
“
飞刀、飞镖、铁蒺藜”
“梅花针、流星锤、袖箭等等，好多好多。”
“大家喜欢暗器吗？”他目光灼灼地溜了一圈，然后落在一个人脸上，“成宇，你说。”
他站起身来，回答得十分干脆：“超级喜欢。”
“为什么？”
“因为它好用，能救急。”
见一个姑娘与旁边的同学嘀咕，他眉峰蹙起：“琳达，你喜欢吗？”
她吐吐舌头，模彷着成宇的腔调：“超级不喜欢。”
这样的回答让他始料未及，问道：“超级不喜欢？为什么？”
“因为偷袭，耍阴谋，不够光明正大。”
这话马上引来了人们的嘲笑和讽刺，说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书呆子。
“只要能打赢，管它什么阴谋阳谋。”
“这叫灵活运用，克敌致胜。”
“光明正大能当饭吃？只要能保住小命，其他的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争了，这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有各的说法，不过暗器的威力确实不能低估，它在紧要关头能够起到扭转局面、反败为胜的作用。尽管在某些方面一直存在着争论，但习武者无人不练暗器，如在对抗中技不如人，又处在生死存亡之际，暗器可压制对方，让自己获得喘息和逃命的机会；又如敌众我寡，被对方围住，要想脱困，必用暗器击伤对方才能解围。”
他一边从塑料袋中取出暗器，一边给大家介绍，这是什么，那是什么，不一会，讲台上便摆满了一桌子，计有十来种之多。
“大家都上来认识认识这些东西。”
人们一窝蜂地争先恐后地上来，秩序混乱，殷晶莹和夏楚被冯宏义高洋洋等几个男生挤到了一边，气愤地叫着：“干吗？干吗？”
许武才皱起眉头，冲着离讲台只有几步的几个男生吼道：“站住。”
“统统回去，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他余怒未消地继续斥责，“排好队，不要乱，从一号座位开始，按顺序上来。”
人们很快便在过道上排成一列纵队，一个一个慢慢地向着讲台走去。有的走马观花般地浏览，有的一件一件地仔细玩赏，有的向许武才了解它的性能，有的爱不释手、拿起来就舍不得放下。
“现在来讲一讲它的基本情况。暗器的名称虽然多达五六十种，但大致可分为五类，其中以投掷类最多，这是最原始也是使用最广方法，如标枪、飞镖、甩手箭、飞刀、铁橄榄、如意珠、乾坤圈、梅花针、铁蒺藜等等。优点是携带方便，不受任何限制，必要时还可以随时取材，如石子、沙子、钉子甚至于筷子、豆子等等。缺点是射程短，杀伤力有限。
“第二类为索击类，如绳镖、飞爪、流星锤、狼牙锤、龙须钩、软鞭、锦套索等等。”他拿起讲台上的一个飞爪，向大家介绍它的作用和用法。
“第三类为机射类，就是通过简单的机械装置，把特制的箭矢类的东西发射出去，优点是射程远，杀伤力增加，如袖箭、弩箭、踏弩、雷公钻，比以上两种进步了不少。另外还有药喷类以及其他类等，这里就不一一介绍了。
“说到暗器，这里就不能不提到江湖上的一个门派，不知大家听说过没有。知道的请举手。”
十几双手刷刷地一下子举了起来。
他对如此多的人数感到吃惊：“说一说你们是从哪儿知道的？”
常宁说：“我是从武侠里面看到的，好多部里面都有关于这方面的内容。”
冯宏义道：“我是听老一辈的人说的，他们好像就住在离省城不远的一个村子里，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以暗器和毒药雄踞了武林几百年，弟子几乎遍布全国。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后人。”
他突然点到了另一个人：“龙振，你听说过吗？”
龙振霍的站了起来：“听说过。我是前两年听爷爷讲的，说他们的暗器有好几十种，另外还有两种毒药特别厉害，一种叫‘半步倒’，一种叫‘闻到死’，杀人不见血，他们的村子叫林家庄，周围布下了重重机关，外人难以进入。他们行动诡秘，经常做出让人大跌眼镜的举动，干过不少坏事，也做过一些好事。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家族，却在一百多年前的某一天突然神奇地消失，给世人留下了许多待解的谜团，有的说，他们惨遭对手灭门，甚至连尸首都没有留下一具。有的说，他们突然接到了强大对手的最后通牒，权衡之后，决定暂避锋笀，于是化整为零，悄悄地撤走了，流落到全国各地的弟子们从此改邪归正，发誓不再染指武林恩怨。据说龙城有一部分林姓就是他们的后代，不知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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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堂霹雳火的上课地点仍旧在大练功房，在未讲课之前，照例对大家进行了一次测试，结果全班同学，除了几个女孩成绩稍低外，十八个男生。个个都能将两百多斤的石块推出九尺之外。
接着开始正式讲课，程玉峰在黑板上写出了四句口诀，要求大家熟读背诵，在发功的过程中不断地默念，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然后又从霹雳火的原理，到如何准确地把握酝酿、发动、转化三个阶段的时机，以及怎样与气功、口诀等密切结合起来等等，详细而不厌其烦地讲了一遍又一遍。
人们一边认真地做着笔记，一边不断地提出问题。
方奇站起来问道：“校长，这口诀很重要吗？”
“重要，相当重要，没有它，能量的转化就会大打折扣。”
他刚坐下，殷晶莹又站了起来：“需要一句一句全部念出来吗？”
“那当然，不过不用念出声来，只要在心中默念就行了，最重要的是不能念错。”
她接着问：“可是，万一念错了呢？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
“目前还没有，所以大家一定要熟读牢记，除了这个，还要多练习，多操作，否则不但达不到应有的效果，还会对身体造成不必要的损害。”
他继续说下去：“怎样才能把积聚的丹田之气调动起来，这是一个关键。在引导它运行三周后，怎样才能将它顺利地发到指端，这又是另一个关键。发到指端之后，如何将它转化为热量，并将它聚集到一个点上，这更是关键中的关键。所有这些，都只能意会，难以言传，希望你们在练习过程中好好地体会。”
为了让大家得到一个直观的效果，他把人们领到一张放有一支蜡烛的桌子前面。然后后退数步，在离蜡烛约摸两尺之遥时停下，取马裆姿势，闭目养神片刻，深深地吸气一口，并将其下引至丹田，然后聚气运气，在发气的同时伸出手指对准蜡烛，只听得轻微的一声“啪”，火光闪过之后，人们看时，蜡烛居然被点着了。
由龙振带头，人们鼓掌欢呼。
“成功了，成功了。”
“霹雳火万岁，万岁。”
“校长真厉害。”
他微喘着气，额角上沁出大粒大粒的汗珠，喃喃地道：“老了，岁月不饶人呀。”
龙振递给他一块纸巾，问道：“累吗？”
“有一点。这玩艺挺消耗体力的。”他擦着头上的汗，面向人们，“大家以后要注意咯，霹雳火有三不练三不发：生病的时候不能练不能发，过饥过饱的时候不能练不能发，身体疲劳的时候也不能练不能发，否则就很容易出问题。”
郑茜站起身，用手撩了下头发，星眸烱烱地问道：“校长，你能稍为站远点发功吗？比方说三尺，五尺，甚至更远一些。”
他望了她一眼，声音转为低沉：“很遗憾，目前我还没有达到这个水平。”
她笑了笑：“校长，你太谦虚了。”
冯宏义、高洋洋和林爱武等人接二连三地发声支持。
“试试看吧，也许可以呢。”
“校长，你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在大家的强烈要求下，他有点心动了：“好，试试就试试。”
他后退到距蜡烛三尺左右的地方站住，调整好姿势，然后发功，一道微弱的火光伴随着声音从指端射出，只是还没有到达蜡烛之前就在途中熄灭了，引来了一片惋惜之声。
“唉，就差那么一点点。”
“校长，加油。”
“不行，功力不到，怎么折腾也没用，三个月以后再看吧，到时候别说三尺，四尺五尺也不是没有可能。”他颇为自信地道。
郑茜又一次问道：“校长，你一直都在练吗？”
“不是，也就是这几个月吧，原来在龙山寺的时候水平就有限，现在年纪大了就更难了，何况已经丢了十几二十年，不过我会一直练下去，当老师的也不能落后嘛。”
高洋洋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校长，这玩艺看来挺难搞的，我担心花了许多时间和精力，到头来却仍然是三脚猫水平，岂不是给武林留下了笑柄。”
冯宏义接着道：“校长，你能否预测一下，三年之后，我们的霹雳火能够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水平。”
“这个没法预测，手指有长短，人与人之间，无论是体质、悟性还是信心、毅力都无可避免地存在着差别，不过，只要付出汗水和努力，就一定会得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收获。”
上课铃声响过，许武才提着鼓鼓囊囊的塑料袋走进教室，将它放在讲台上，见人们吱吱喳喳，问道：“同学们猜一猜，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尽管发声有先后、音量也有大小粗细之分，却是相同的两个字。
“暗器。”
“没错。”他带着微笑，“在未讲课之前，大家能说出几种暗器的名称吗？”
“小石子、弹弓。”
“
飞刀、飞镖、铁蒺藜”
“梅花针、流星锤、袖箭等等，好多好多。”
“大家喜欢暗器吗？”他目光灼灼地溜了一圈，然后落在一个人脸上，“成宇，你说。”
他站起身来，回答得十分干脆：“超级喜欢。”
“为什么？”
“因为它好用，能救急。”
见一个姑娘与旁边的同学嘀咕，他眉峰蹙起：“琳达，你喜欢吗？”
她吐吐舌头，模彷着成宇的腔调：“超级不喜欢。”
这样的回答让他始料未及，问道：“超级不喜欢？为什么？”
“因为偷袭，耍阴谋，不够光明正大。”
这话马上引来了人们的嘲笑和讽刺，说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书呆子。
“只要能打赢，管它什么阴谋阳谋。”
“这叫灵活运用，克敌致胜。”
“光明正大能当饭吃？只要能保住小命，其他的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争了，这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有各的说法，不过暗器的威力确实不能低估，它在紧要关头能够起到扭转局面、反败为胜的作用。尽管在某些方面一直存在着争论，但习武者无人不练暗器，如在对抗中技不如人，又处在生死存亡之际，暗器可压制对方，让自己获得喘息和逃命的机会；又如敌众我寡，被对方围住，要想脱困，必用暗器击伤对方才能解围。”
他一边从塑料袋中取出暗器，一边给大家介绍，这是什么，那是什么，不一会，讲台上便摆满了一桌子，计有十来种之多。
“大家都上来认识认识这些东西。”
人们一窝蜂地争先恐后地上来，秩序混乱，殷晶莹和夏楚被冯宏义高洋洋等几个男生挤到了一边，气愤地叫着：“干吗？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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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统回去，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他余怒未消地继续斥责，“排好队，不要乱，从一号座位开始，按顺序上来。”
人们很快便在过道上排成一列纵队，一个一个慢慢地向着讲台走去。有的走马观花般地浏览，有的一件一件地仔细玩赏，有的向许武才了解它的性能，有的爱不释手、拿起来就舍不得放下。
“现在来讲一讲它的基本情况。暗器的名称虽然多达五六十种，但大致可分为五类，其中以投掷类最多，这是最原始也是使用最广方法，如标枪、飞镖、甩手箭、飞刀、铁橄榄、如意珠、乾坤圈、梅花针、铁蒺藜等等。优点是携带方便，不受任何限制，必要时还可以随时取材，如石子、沙子、钉子甚至于筷子、豆子等等。缺点是射程短，杀伤力有限。
“第二类为索击类，如绳镖、飞爪、流星锤、狼牙锤、龙须钩、软鞭、锦套索等等。”他拿起讲台上的一个飞爪，向大家介绍它的作用和用法。
“第三类为机射类，就是通过简单的机械装置，把特制的箭矢类的东西发射出去，优点是射程远，杀伤力增加，如袖箭、弩箭、踏弩、雷公钻，比以上两种进步了不少。另外还有药喷类以及其他类等，这里就不一一介绍了。
“说到暗器，这里就不能不提到江湖上的一个门派，不知大家听说过没有。知道的请举手。”
十几双手刷刷地一下子举了起来。
他对如此多的人数感到吃惊：“说一说你们是从哪儿知道的？”
常宁说：“我是从武侠里面看到的，好多部里面都有关于这方面的内容。”
冯宏义道：“我是听老一辈的人说的，他们好像就住在离省城不远的一个村子里，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以暗器和毒药雄踞了武林几百年，弟子几乎遍布全国。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后人。”
他突然点到了另一个人：“龙振，你听说过吗？”
龙振霍的站了起来：“听说过。我是前两年听爷爷讲的，说他们的暗器有好几十种，另外还有两种毒药特别厉害，一种叫‘半步倒’，一种叫‘闻到死’，杀人不见血，他们的村子叫林家庄，周围布下了重重机关，外人难以进入。他们行动诡秘，经常做出让人大跌眼镜的举动，干过不少坏事，也做过一些好事。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家族，却在一百多年前的某一天突然神奇地消失，给世人留下了许多待解的谜团，有的说，他们惨遭对手灭门，甚至连尸首都没有留下一具。有的说，他们突然接到了强大对手的最后通牒，权衡之后，决定暂避锋笀，于是化整为零，悄悄地撤走了，流落到全国各地的弟子们从此改邪归正，发誓不再染指武林恩怨。据说龙城有一部分林姓就是他们的后代，不知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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