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疯狂的龙头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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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疯狂的龙头（四）
龙振惊魂未定地从地上爬起，与方奇一起将断裂成几截的龙身龙尾收拾好，发现成宇和龙头已经变成了蓝天中一个小小的红点。
人们一下子围了上来，带着惊魂未定的心和关切地问候。
“怎么样？伤着了没有？”
“谢天谢地。”
一直在仰脸望天的人提醒他们。
“走开一点，龙头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快，快。”
龙振抬头一看，龙头和成宇带着风声，呼的一下子从天上砸了下来，速度之快，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人们被眼前惨烈的一幕彻底惊呆了：龙头支离破碎，低声呻吟的成宇在距离它二十来尺的地方一动不动地躺着。
“成宇，成宇。”人们呼唤着朝他涌去。
程玉峰脸色铁青，对王子泉说：“马上打急救电话，快。”
十分钟后，救护车带着呼啸驶进了校园，然后又拉着伤员风驰电掣而去。
人们也先后来到了医院。经各方面检查，成宇多处骨折，外加中度脑震荡，其他脏器目前尚未发现有明显的损害。人们感叹，从二三百尺的高空坠落下来，还能够大难不死，实属万幸，若不是有轻功护身，后果不堪设想。
令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好好的一个龙头，为什么会突然抛下龙身，独自冲向天空？一个竹木铁丝和红绸扎成的艺术品，哪来如此巨大的能量？
离开医院后，龙振找到了校长，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认为一定是有人在暗中使坏，目的就是扰乱人心。”
“是呀。”程玉峰的想法与他的不谋而合，“可是今天在场的观众成份复杂，这个明目张胆的人究竟是谁？是外人还是内鬼，目前还不太好说。”
从办公室出来，他被茵茵和常宁拦住了。
他把校长的看法告诉两人。常宁问道：“你说，为什么他们偏偏对成宇下手？”
“不清楚，也许纯属偶然。”
茵茵分析道：“我认为他们原来是针对你的，可是由于某种原因，成宇成了受害者，你却躲过了一劫。”
“有道理，这人对龙振一定有深仇大恨，非要把他整死不可。”常宁同意她的观点。
“倘若真是那样的话，我倒是希望这场灾难落我身上。”
“都一样，难道你就是铁打的，不怕摔？”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凄然一笑，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伤的如果是我，起码心里会好受点。”
龙头冲上天空的短暂瞬间，马大嫂几乎停止了呼吸，心脏好像也不跳了，现实竟然是如此的残酷无情，当龙头落地、人们都围上去看个究竟的时候，她却呆立不动，因为她害怕见到那惨不忍睹的一幕。
“为什么不过去瞧瞧？哼，简直是饭桶一个，窝囊废。”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没有抬头，也不愿意抬头，更不需要抬头。
直到人们全都散去，她才拖着两条麻木的腿慢慢地走向厨房。
半个月后，成宇出院了，他的骨折和脑震荡已经基本痊愈，医生嘱咐他回去好好休息，一个星期过后才可以恢复日常生活，一个月内不能从事剧烈的活动。
龙振、常宁和方奇把他接回宿舍，由三人轮流照料他的饮食起居。
这天吃过午饭，几个人正陪着他天南地北地闲扯，门开了，马大嫂提着两罐奶粉进来，在他们诧异的目光下，她眼帘下垂，望着地面，一副羞答答的样子，与平日的活泼多话形成明显的反差。
她来到成宇床前，声音轻柔得如春风拂柳：“听说你摔得挺厉害的，现在好了些吗？”
“好了，完全好了，你看。”他边说边伸展手脚。
“这么快？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多久？”她眼睛望着地面，“这几天太忙，没有及时来看你。好了，我要回去洗碗了，这两罐奶粉给你增加点营养，补钙的。”说罢抬起头来瞧了他一眼，离开了。
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一走，便七嘴八舌地嚷了起来。
首先作出激烈反应的是方奇：“成宇，真想不到你跟马大嫂还有一腿。”
常宁立即跟上：“快快从实招来，你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是功夫班的厨师，我是功夫班的学生，你说是啥关系？”他气呼呼地反问了一句。
常宁眼珠一转说：“不可能，看你俩眉来眼去的，可亲热了。”话一说完，又觉得过于夸张了。
“眉来眼去？你纯粹就是无中生有。”他大呼冤枉，极力争辩道，“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不信你们尽管去调查，如有半句谎话，任由处置。”
方奇说：“她一定是看上你了，这两大罐奶粉就是最好的证据。”
“胡说，我受了伤，送一点东西有啥好大惊小怪的，你们还不是一样吗？”
“
当然不一样，我们拿来的都是小东西，人家却是一百多元一罐的奶粉，补钙的。”方奇的声音有点怪，最后一句明显是马大嫂的腔调。
说话声惊动了女生，茵茵、殷晶莹和夏楚也过来凑热闹。
茵茵调侃道：“看你俩平时好像没有什么，想不到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
龙振虽也觉得蹊跷，可语气缓和多了：“你们以前认识吗？”
“从来不认识。”
殷晶莹诧异道：“这就怪了，难道她真的对你有意思？如果你不方便开口，我们可以替你探探她的口风。”
“纯粹是胡说八道，人家可是有丈夫的，要是给她老公知道，麻烦就大了。”成宇哭笑不得，“瞧你这馊主意出的，你不是明摆着要害我吗？”
她微微一笑：“有那么严重吗？你真的会蠢到直接去问她老公吗？”
龙振说：“人家不但有丈夫，听说还有一个儿子。”
茵茵问道：“你听谁说的？”
“布隆梅呀。她说过好几次了，当然都是马大嫂不在的时候说的。”
“这就怪了，布隆梅明明告诉过我，说她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黄花大闺女。”
夏楚插嘴道：“她的话你们也相信？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殷晶莹问道：“那么根据你的观察，她究竟是大嫂还是闺女？”
常宁抢着回应道：“这个嘛，你们女生最有发言权了。”
见人们越扯越远，成宇不高兴了，叫道：“哎呀，你们这些人简直就是无聊之极，她有没有丈夫孩子，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真是多吃盐巴咸操心。”
茵茵的话语夹杂着几分打趣：“我看百分之百是个大姑娘，你瞧那双眼睛，多水灵，比龙潭的水还要清澈透明，还有那脸，白白净净，粉嫩粉嫩的，我们这些人跟她比起来，倒显得老气了许多。”
殷晶莹补充道：“还有那腰，又细又软，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人，真让人羡慕，”
常宁不禁莞尔：“看你们谦虚的，把别人比作仙女，把自己贬成了老太婆，至于吗？”
夏楚说：“这是事实，难道你们不觉得吗？”
方奇几次想插话，都被人抢了先，见没人回答，说道：“我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你们几个身上，这两位厨师根本就不在我们的关注范围之内。说句老实话，我连多看她们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常宁说：“方奇说的没错，她们是哪里人，原来是干什么的，我们一概不了解。”
茵茵道，“听我爸说，她俩是公开招聘来的，两人都有厨师证，也能做一手好饭菜，至于她们的家在哪里，是不是龙城人，我们也不是十分清楚。不过，有一次我去厨房帮忙，没事时和马大嫂闲聊，无意中问到了她的家乡和父母，她说记不清了。我当时就觉得奇怪，自己家里的事怎么会记不清呢？至于布隆梅，我们知道的就更加少了，听说她跟许武才很谈得来。”
“这不奇怪。”龙振漫不经心地道，“学校分配许老师管生活，与她们接触比较多，一来二去自然就熟了。”
“不仅仅是这些，他们在谈恋爱呢，许老师追得可紧了，有好几次我都看见他俩在逛街。”方奇说。
“马大嫂似乎跟郑茜关系不错，她们经常在一起嘀咕，神神秘秘的，会不会是老乡？”常宁说。
茵茵说：“不是吧？我看她俩吵过几次，那样子就像冤家对头似的。”
“看起来，她们的关系还挺复杂的呢。”
成宇嘴上虽然那么说，可心里想的却又是另一回事，伤愈后，一个人的形象便清晰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怎么都抹不掉。夜深人静的时候会经常想起，白天也开始注意她的一举一动，经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有几次在窗口打饭时，因看得过于入神，居然呆呆地站在那里忘记了离开，不仅弄得她非常难堪，还引起了旁人的非议。
越看，他的心就越纠结，她究竟是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个人，他不敢肯定，也不能否定：尽管眼睛和说话的声音有些相似，但脸形鼻子和耳朵却又完全不同。
另外差异巨大的还有身份和年龄，尽管已经过去了两年，那个人至多也就是十七岁的样子，可马大嫂起码也有二十七八了吧，而且还有了丈夫和孩子，
为此，他经常失眠，每当想起发生在龙云村的那个难忘的惊心之夜，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并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去找她问清楚，可是到了那个时候，他又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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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振惊魂未定地从地上爬起，与方奇一起将断裂成几截的龙身龙尾收拾好，发现成宇和龙头已经变成了蓝天中一个小小的红点。
人们一下子围了上来，带着惊魂未定的心和关切地问候。
“怎么样？伤着了没有？”
“谢天谢地。”
一直在仰脸望天的人提醒他们。
“走开一点，龙头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快，快。”
龙振抬头一看，龙头和成宇带着风声，呼的一下子从天上砸了下来，速度之快，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人们被眼前惨烈的一幕彻底惊呆了：龙头支离破碎，低声呻吟的成宇在距离它二十来尺的地方一动不动地躺着。
“成宇，成宇。”人们呼唤着朝他涌去。
程玉峰脸色铁青，对王子泉说：“马上打急救电话，快。”
十分钟后，救护车带着呼啸驶进了校园，然后又拉着伤员风驰电掣而去。
人们也先后来到了医院。经各方面检查，成宇多处骨折，外加中度脑震荡，其他脏器目前尚未发现有明显的损害。人们感叹，从二三百尺的高空坠落下来，还能够大难不死，实属万幸，若不是有轻功护身，后果不堪设想。
令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好好的一个龙头，为什么会突然抛下龙身，独自冲向天空？一个竹木铁丝和红绸扎成的艺术品，哪来如此巨大的能量？
离开医院后，龙振找到了校长，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认为一定是有人在暗中使坏，目的就是扰乱人心。”
“是呀。”程玉峰的想法与他的不谋而合，“可是今天在场的观众成份复杂，这个明目张胆的人究竟是谁？是外人还是内鬼，目前还不太好说。”
从办公室出来，他被茵茵和常宁拦住了。
他把校长的看法告诉两人。常宁问道：“你说，为什么他们偏偏对成宇下手？”
“不清楚，也许纯属偶然。”
茵茵分析道：“我认为他们原来是针对你的，可是由于某种原因，成宇成了受害者，你却躲过了一劫。”
“有道理，这人对龙振一定有深仇大恨，非要把他整死不可。”常宁同意她的观点。
“倘若真是那样的话，我倒是希望这场灾难落我身上。”
“都一样，难道你就是铁打的，不怕摔？”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凄然一笑，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伤的如果是我，起码心里会好受点。”
龙头冲上天空的短暂瞬间，马大嫂几乎停止了呼吸，心脏好像也不跳了，现实竟然是如此的残酷无情，当龙头落地、人们都围上去看个究竟的时候，她却呆立不动，因为她害怕见到那惨不忍睹的一幕。
“为什么不过去瞧瞧？哼，简直是饭桶一个，窝囊废。”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没有抬头，也不愿意抬头，更不需要抬头。
直到人们全都散去，她才拖着两条麻木的腿慢慢地走向厨房。
半个月后，成宇出院了，他的骨折和脑震荡已经基本痊愈，医生嘱咐他回去好好休息，一个星期过后才可以恢复日常生活，一个月内不能从事剧烈的活动。
龙振、常宁和方奇把他接回宿舍，由三人轮流照料他的饮食起居。
这天吃过午饭，几个人正陪着他天南地北地闲扯，门开了，马大嫂提着两罐奶粉进来，在他们诧异的目光下，她眼帘下垂，望着地面，一副羞答答的样子，与平日的活泼多话形成明显的反差。
她来到成宇床前，声音轻柔得如春风拂柳：“听说你摔得挺厉害的，现在好了些吗？”
“好了，完全好了，你看。”他边说边伸展手脚。
“这么快？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多久？”她眼睛望着地面，“这几天太忙，没有及时来看你。好了，我要回去洗碗了，这两罐奶粉给你增加点营养，补钙的。”说罢抬起头来瞧了他一眼，离开了。
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一走，便七嘴八舌地嚷了起来。
首先作出激烈反应的是方奇：“成宇，真想不到你跟马大嫂还有一腿。”
常宁立即跟上：“快快从实招来，你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是功夫班的厨师，我是功夫班的学生，你说是啥关系？”他气呼呼地反问了一句。
常宁眼珠一转说：“不可能，看你俩眉来眼去的，可亲热了。”话一说完，又觉得过于夸张了。
“眉来眼去？你纯粹就是无中生有。”他大呼冤枉，极力争辩道，“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不信你们尽管去调查，如有半句谎话，任由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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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我受了伤，送一点东西有啥好大惊小怪的，你们还不是一样吗？”
“
当然不一样，我们拿来的都是小东西，人家却是一百多元一罐的奶粉，补钙的。”方奇的声音有点怪，最后一句明显是马大嫂的腔调。
说话声惊动了女生，茵茵、殷晶莹和夏楚也过来凑热闹。
茵茵调侃道：“看你俩平时好像没有什么，想不到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
龙振虽也觉得蹊跷，可语气缓和多了：“你们以前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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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晶莹诧异道：“这就怪了，难道她真的对你有意思？如果你不方便开口，我们可以替你探探她的口风。”
“纯粹是胡说八道，人家可是有丈夫的，要是给她老公知道，麻烦就大了。”成宇哭笑不得，“瞧你这馊主意出的，你不是明摆着要害我吗？”
她微微一笑：“有那么严重吗？你真的会蠢到直接去问她老公吗？”
龙振说：“人家不但有丈夫，听说还有一个儿子。”
茵茵问道：“你听谁说的？”
“布隆梅呀。她说过好几次了，当然都是马大嫂不在的时候说的。”
“这就怪了，布隆梅明明告诉过我，说她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黄花大闺女。”
夏楚插嘴道：“她的话你们也相信？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殷晶莹问道：“那么根据你的观察，她究竟是大嫂还是闺女？”
常宁抢着回应道：“这个嘛，你们女生最有发言权了。”
见人们越扯越远，成宇不高兴了，叫道：“哎呀，你们这些人简直就是无聊之极，她有没有丈夫孩子，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真是多吃盐巴咸操心。”
茵茵的话语夹杂着几分打趣：“我看百分之百是个大姑娘，你瞧那双眼睛，多水灵，比龙潭的水还要清澈透明，还有那脸，白白净净，粉嫩粉嫩的，我们这些人跟她比起来，倒显得老气了许多。”
殷晶莹补充道：“还有那腰，又细又软，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人，真让人羡慕，”
常宁不禁莞尔：“看你们谦虚的，把别人比作仙女，把自己贬成了老太婆，至于吗？”
夏楚说：“这是事实，难道你们不觉得吗？”
方奇几次想插话，都被人抢了先，见没人回答，说道：“我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你们几个身上，这两位厨师根本就不在我们的关注范围之内。说句老实话，我连多看她们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常宁说：“方奇说的没错，她们是哪里人，原来是干什么的，我们一概不了解。”
茵茵道，“听我爸说，她俩是公开招聘来的，两人都有厨师证，也能做一手好饭菜，至于她们的家在哪里，是不是龙城人，我们也不是十分清楚。不过，有一次我去厨房帮忙，没事时和马大嫂闲聊，无意中问到了她的家乡和父母，她说记不清了。我当时就觉得奇怪，自己家里的事怎么会记不清呢？至于布隆梅，我们知道的就更加少了，听说她跟许武才很谈得来。”
“这不奇怪。”龙振漫不经心地道，“学校分配许老师管生活，与她们接触比较多，一来二去自然就熟了。”
“不仅仅是这些，他们在谈恋爱呢，许老师追得可紧了，有好几次我都看见他俩在逛街。”方奇说。
“马大嫂似乎跟郑茜关系不错，她们经常在一起嘀咕，神神秘秘的，会不会是老乡？”常宁说。
茵茵说：“不是吧？我看她俩吵过几次，那样子就像冤家对头似的。”
“看起来，她们的关系还挺复杂的呢。”
成宇嘴上虽然那么说，可心里想的却又是另一回事，伤愈后，一个人的形象便清晰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怎么都抹不掉。夜深人静的时候会经常想起，白天也开始注意她的一举一动，经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有几次在窗口打饭时，因看得过于入神，居然呆呆地站在那里忘记了离开，不仅弄得她非常难堪，还引起了旁人的非议。
越看，他的心就越纠结，她究竟是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个人，他不敢肯定，也不能否定：尽管眼睛和说话的声音有些相似，但脸形鼻子和耳朵却又完全不同。
另外差异巨大的还有身份和年龄，尽管已经过去了两年，那个人至多也就是十七岁的样子，可马大嫂起码也有二十七八了吧，而且还有了丈夫和孩子，
为此，他经常失眠，每当想起发生在龙云村的那个难忘的惊心之夜，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并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去找她问清楚，可是到了那个时候，他又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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