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羚羊、斑马和猪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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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羚羊、斑马和猪（二）
就在这时，警车嘎的在人们面前停下，宋警官和五六个警察从车上急急下来，一个个拔出手枪，高喊着：“我是警察，立即放下你们手中的凶器。”如临大敌地跑了过去。
声声断喝似霹雷轰响，杀兴正浓的疯子们纷纷丢下手中的家伙，乖乖地站到了一边。全都哭丧着脸，刚才的凶狠荡然无存。
三辆救护车随后也及时赶到，医生们一阵忙乱，共发现三个重伤、五个轻伤，其中一人因流血过多已经死亡。
龙振盯着被鲜血染红的路面，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两年前发生在长寿街上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冷颤，同样的血腥残忍，那次的原因是他杀，后来证实是死于黑面神的霹雷功。这次呢？表面上看来似乎只是一时的冲动，但从种种迹象来看，这些参加斗殴的人，极有可能也是因为灵魂被扰从而导致精神失常，最终产生了惨烈的恶果。
警察将嫌疑人统统带回派出所协助调查，救护车也接着走了，看热闹的人们渐渐散去，刚走不远，一声尖利的喊叫又活生生地撕裂了刚刚恢复的宁静。
“不好了，有人跳楼了。”
紧接着，一个黑色的物体从高空骤然坠落，不偏不倚地正好砸在一个壮汉身上，他还没来得及哼一声便颓然倒下，从此再也没能起来，发出的巨大声响把旁边的男男女女全都吓得魂飞魄散。
龙振等人上前一看，只见地上躺着一个胖子一个瘦子，前者九窍流血，早已死去。瘦子脑袋爆裂，四肢抽搐了几下后便一动不动，估计也没戏了。
人们又聚拢在一起，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那个站在阳台叫喊的人已经不见。大家心中都带着大大的问号，四处寻找知情者。警车很快又来了，还是宋警官和那几个警察，大概他们才刚刚下车，还没喘口气，接到了报警电话后又来了。
他们扳着脸匆匆进了电梯间，拒绝回答人们提出的任何问题，半个小时后，抬下来两老两少四具尸体。
知情人透露，跳楼的男人姓耿，住十四楼，三十六岁，是某公司的一名白领，为人老实厚道，生性乐观，夫妻恩爱，家庭融洽，可是在两个月前发生的一件蹊跷事，却让他彻底改变了命运。
那天他在下班的路上被一个陌生人拦住，和他说了几句莫明其妙的话，接着又握着他的手嘿嘿笑了两声。他打了一个寒噤，回家后感到头晕乏力，在床上睡了一个多小时，醒来后便性情大变，由烟酒不沾到嗜酒如命，经常喝得酩酊大醉，时而沉默寡言，时而焦躁易怒，夫妻关系急转直下，吵架干仗成了家常便饭。今天早上，他喝光了家中所有的酒，杀了母亲妻子和一双儿女，然后从阳台跳下。
人们照例又是议论一番，有人认为他中了邪气，有人认为在路上遇到的陌生人极有可能就是黑面神的金刚或爪牙，通过交谈和握手摄走了他的一部分灵魂，使他终日精神不振，迷迷糊糊，直至酿成悲剧。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说：“我的一个发小，跟跳楼者差不多年纪，也是在街上碰了个陌生人，然后就不正常了，胡言乱语，疯疯癫癫，上墙上树，爱吃异物，大家都把他当作怪人，后来突然不见了，五天之后，在龙湖的浅水处发现了他的尸体，死因到现在还没有弄清。他们都是所谓‘灵魂计划’的试验品。”
“什么叫‘灵魂计划’？”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少年问道。
戴眼镜的中年人说：“这是黑面神最近提出来的，是实现夺取龙城的阴谋的重要组成部分，主要就是通过摄魂、换魂、裂魂、控魂、窃魂等各种手段，使人的性格、行为发生畸变，或痴呆、或疯癫，失去正常人的思维和行动能力，成为任人摆布、任人宰割的行尸走肉。”
“这家伙真坏，不过咱们龙城有好几十万人，他们就三头六臂也搞不过来呀。”少年还是感到有点匪夷所思。
中年人取下眼镜用衣襟拭了拭，说：“他们的花样多得很，听说光摄魂器就有好几种类型，固定的、活动的，最小的只有一粒花生米大小，有的干脆就做成纽扣的样子，钉在衣服上。另外还有各种各样的形状，装在形形色色的商品里面。他们的爪牙打扮成帅哥美女或其他人物，四处出动，招摇过市，与人交友，与人搭讪，常常在不知不觉中就把对方的魂魄给摄走了。你们说可怕不可怕？恐怖不恐怖？”
“这么说以后买东西，上街也要好生留意了，一不小心就极有可能被人摄走了魂魄，太可怕了。”
“太恐怖了，简直是防不胜防，如果灵魂被弄得残缺不全，那么这个人一定会活得十分痛苦。”
中年人接着说：“龙城有几十万人，只要有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的人灵魂破碎或被人控制，你猜猜会是个什么样子，何况他们大部分都是白领、知识分子和中青年，再这样下去，这个城市不就成了黑面神的囊中之物了吗？”
“说得好，说得好。”龙振带头鼓起掌来，几个人跟在他后面一起走了过去。
他虚心地问道：“大哥，我们往后该怎么办？”
中年
人陷入了沉思，然后说：“目前虽然还没有找到最有效的应对方法，但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要立即行动起来，把黑面神的阴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更多的龙城百姓认识摄魂术的真相和危害，处处留意，提高警觉，加强自我保护意识，把损失减少到最低。”接着又问道，“你们是哪个中学的？”
“不是中学，我们是龙城功夫班的。”茵茵答道。
“呵，功夫班，听说过，听说过。”中年人显得有些兴奋，“就是程玉峰办的那个，是吗？你们有‘摄魂术’这门课吗？如果有，你们就要好好地学习它，研究它，掌握它，特别是与‘反摄魂’有关的课题。虽然跟黑面神的摄魂不属于同一个层面，但毕竟还是有一些相通的地方。”
“现在还没有，不过以后一定会有的。”龙振还要问点什么，却发现他已经不在了。
成宇说：“他是干什么工作的？为什么知道的东西会那么多。”
方奇说：“起码也应该是个大学教授吧。”
“糟，我们连他的名字都没问。”常宁惋惜地道，随即向旁人了解他的情况，他们都表示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更不知道他住在何处。
一路上，他们结合今天的所见所闻，围绕着魂魄、摄魂术和反摄魂等问题，说出了各自的感想。并希望龙振向学校提出开设“摄魂术”课程的要救，越快越好。
这一课的训练项目是走软绳。这是学习轻功非常重要的一环，一年多来，人们经过了走缸沿、走簸萝、又从走软木、走粗绳再过渡到如今的走细绳，中间所遇到的困难和艰辛是无法用语言和文字来形容的。
王子泉要龙振先把队伍带到球场，他因有事要处理，可能会晚一点来，大家也可以自行练习，只要注意安全就行了。
当他们来到球场的一侧时，系在两个木架子之间的粗绳已经换成了拇指般的细绳，尽管早就有了思想准备，可一旦面对，心里仍然免不了有点儿发怵。
“我的天，这么小的绳，好吓人呀。”琳达吃惊地嚷了起来。
“再细也得走，要练好轻功，这是一道绕不开的坎。”郑茜却丝毫不以为意，“而且还不能怕，越怕就越容易摔下来。”
“我们男生都敢上，你们女生怕什么？”方奇大咧咧地道。
常宁说出了他的真实感受：“不怕是假的，不过再怎么样也得窝在心里，说出来不但影响自己情绪，而且对大家也没有好处。”
“方奇，上几次走粗绳时，你总共摔下来多少回？”成宇有意问道。
“不记得了。”
“不是吧？我看你是记在本子上的。”
“本子丢了，怎么的？”他似乎有点不快。
“方奇，你是怕我们笑话才假装不记得的吧？”林爱武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大家别担心，我这里详细写着呢。现在我把每人摔下来的次数给大家念一下。”
“前三名是，方奇三十一次，大只牛二十九次，琳达二十八次。三人分别荣获冠军、亚军、季军，大家鼓掌。”
冯宏义、高洋洋、郑茜先后鼓起掌来。
“念啥？有啥好念的，讨厌。”琳达满面怒容地冲过去要抢本子。
大只牛也是冷眼相对：“无聊，无耻。”
方奇却脸无表情：“念就念呗，怕什么？”
常宁也说：“念念也好，有什么好紧张的？”
各种各样的议论，龙振都听到了，他也只是笑笑，没放在心上。
尽管反应激烈，林爱武还是不管不顾地念了下去：“常宁二十三次，冯宏义二十二次，高洋洋二十一次，林爱武十九次龙振十五次，夏楚十次、程茵茵八次，殷晶莹七次，郑茜五次。郑茜同学摔的次数最少，我们应该好好地向她学习，大家鼓掌。”
掌声稀稀拉拉。龙振朝不远处的茵茵瞄了一眼，发现她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除了漠视、轻蔑，更多的则是怀疑。对此他也有同感，总觉得郑茜在各方面表现出来的过分优秀显得不太正常。
“王主任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常宁走过来问道。
他“啊”了一声，仿佛从思索中猛醒过来。
“王主任要我们先行练习。来，你和成宇两个检查一下绳子，看两边拴的是否牢靠。”
两人一个往左，一个往右，经过一番细致的观察、摇晃和用力拉拽，发现架子、绳子等各方面都完全符合要求。
“好，现在开始训练，一个一个来，愿意先上的请举手。”
“我认为应该让摔下来次数最少的人先上。”林爱武带着谄媚和讨好，“郑茜，你来，你来给大家做个示范。”
“好。”她乐颠颠地跑来，不料却被站在木头架子下面的方奇抢了先。
“不对，应该让冠军先上，亚军、季军随后。大只牛，琳达，我先上，你们跟着。”
大只牛迟疑了片刻，才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句。琳达却并不领情：“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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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警车嘎的在人们面前停下，宋警官和五六个警察从车上急急下来，一个个拔出手枪，高喊着：“我是警察，立即放下你们手中的凶器。”如临大敌地跑了过去。
声声断喝似霹雷轰响，杀兴正浓的疯子们纷纷丢下手中的家伙，乖乖地站到了一边。全都哭丧着脸，刚才的凶狠荡然无存。
三辆救护车随后也及时赶到，医生们一阵忙乱，共发现三个重伤、五个轻伤，其中一人因流血过多已经死亡。
龙振盯着被鲜血染红的路面，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两年前发生在长寿街上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冷颤，同样的血腥残忍，那次的原因是他杀，后来证实是死于黑面神的霹雷功。这次呢？表面上看来似乎只是一时的冲动，但从种种迹象来看，这些参加斗殴的人，极有可能也是因为灵魂被扰从而导致精神失常，最终产生了惨烈的恶果。
警察将嫌疑人统统带回派出所协助调查，救护车也接着走了，看热闹的人们渐渐散去，刚走不远，一声尖利的喊叫又活生生地撕裂了刚刚恢复的宁静。
“不好了，有人跳楼了。”
紧接着，一个黑色的物体从高空骤然坠落，不偏不倚地正好砸在一个壮汉身上，他还没来得及哼一声便颓然倒下，从此再也没能起来，发出的巨大声响把旁边的男男女女全都吓得魂飞魄散。
龙振等人上前一看，只见地上躺着一个胖子一个瘦子，前者九窍流血，早已死去。瘦子脑袋爆裂，四肢抽搐了几下后便一动不动，估计也没戏了。
人们又聚拢在一起，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那个站在阳台叫喊的人已经不见。大家心中都带着大大的问号，四处寻找知情者。警车很快又来了，还是宋警官和那几个警察，大概他们才刚刚下车，还没喘口气，接到了报警电话后又来了。
他们扳着脸匆匆进了电梯间，拒绝回答人们提出的任何问题，半个小时后，抬下来两老两少四具尸体。
知情人透露，跳楼的男人姓耿，住十四楼，三十六岁，是某公司的一名白领，为人老实厚道，生性乐观，夫妻恩爱，家庭融洽，可是在两个月前发生的一件蹊跷事，却让他彻底改变了命运。
那天他在下班的路上被一个陌生人拦住，和他说了几句莫明其妙的话，接着又握着他的手嘿嘿笑了两声。他打了一个寒噤，回家后感到头晕乏力，在床上睡了一个多小时，醒来后便性情大变，由烟酒不沾到嗜酒如命，经常喝得酩酊大醉，时而沉默寡言，时而焦躁易怒，夫妻关系急转直下，吵架干仗成了家常便饭。今天早上，他喝光了家中所有的酒，杀了母亲妻子和一双儿女，然后从阳台跳下。
人们照例又是议论一番，有人认为他中了邪气，有人认为在路上遇到的陌生人极有可能就是黑面神的金刚或爪牙，通过交谈和握手摄走了他的一部分灵魂，使他终日精神不振，迷迷糊糊，直至酿成悲剧。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说：“我的一个发小，跟跳楼者差不多年纪，也是在街上碰了个陌生人，然后就不正常了，胡言乱语，疯疯癫癫，上墙上树，爱吃异物，大家都把他当作怪人，后来突然不见了，五天之后，在龙湖的浅水处发现了他的尸体，死因到现在还没有弄清。他们都是所谓‘灵魂计划’的试验品。”
“什么叫‘灵魂计划’？”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少年问道。
戴眼镜的中年人说：“这是黑面神最近提出来的，是实现夺取龙城的阴谋的重要组成部分，主要就是通过摄魂、换魂、裂魂、控魂、窃魂等各种手段，使人的性格、行为发生畸变，或痴呆、或疯癫，失去正常人的思维和行动能力，成为任人摆布、任人宰割的行尸走肉。”
“这家伙真坏，不过咱们龙城有好几十万人，他们就三头六臂也搞不过来呀。”少年还是感到有点匪夷所思。
中年人取下眼镜用衣襟拭了拭，说：“他们的花样多得很，听说光摄魂器就有好几种类型，固定的、活动的，最小的只有一粒花生米大小，有的干脆就做成纽扣的样子，钉在衣服上。另外还有各种各样的形状，装在形形色色的商品里面。他们的爪牙打扮成帅哥美女或其他人物，四处出动，招摇过市，与人交友，与人搭讪，常常在不知不觉中就把对方的魂魄给摄走了。你们说可怕不可怕？恐怖不恐怖？”
“这么说以后买东西，上街也要好生留意了，一不小心就极有可能被人摄走了魂魄，太可怕了。”
“太恐怖了，简直是防不胜防，如果灵魂被弄得残缺不全，那么这个人一定会活得十分痛苦。”
中年人接着说：“龙城有几十万人，只要有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的人灵魂破碎或被人控制，你猜猜会是个什么样子，何况他们大部分都是白领、知识分子和中青年，再这样下去，这个城市不就成了黑面神的囊中之物了吗？”
“说得好，说得好。”龙振带头鼓起掌来，几个人跟在他后面一起走了过去。
他虚心地问道：“大哥，我们往后该怎么办？”
中年
人陷入了沉思，然后说：“目前虽然还没有找到最有效的应对方法，但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要立即行动起来，把黑面神的阴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更多的龙城百姓认识摄魂术的真相和危害，处处留意，提高警觉，加强自我保护意识，把损失减少到最低。”接着又问道，“你们是哪个中学的？”
“不是中学，我们是龙城功夫班的。”茵茵答道。
“呵，功夫班，听说过，听说过。”中年人显得有些兴奋，“就是程玉峰办的那个，是吗？你们有‘摄魂术’这门课吗？如果有，你们就要好好地学习它，研究它，掌握它，特别是与‘反摄魂’有关的课题。虽然跟黑面神的摄魂不属于同一个层面，但毕竟还是有一些相通的地方。”
“现在还没有，不过以后一定会有的。”龙振还要问点什么，却发现他已经不在了。
成宇说：“他是干什么工作的？为什么知道的东西会那么多。”
方奇说：“起码也应该是个大学教授吧。”
“糟，我们连他的名字都没问。”常宁惋惜地道，随即向旁人了解他的情况，他们都表示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更不知道他住在何处。
一路上，他们结合今天的所见所闻，围绕着魂魄、摄魂术和反摄魂等问题，说出了各自的感想。并希望龙振向学校提出开设“摄魂术”课程的要救，越快越好。
这一课的训练项目是走软绳。这是学习轻功非常重要的一环，一年多来，人们经过了走缸沿、走簸萝、又从走软木、走粗绳再过渡到如今的走细绳，中间所遇到的困难和艰辛是无法用语言和文字来形容的。
王子泉要龙振先把队伍带到球场，他因有事要处理，可能会晚一点来，大家也可以自行练习，只要注意安全就行了。
当他们来到球场的一侧时，系在两个木架子之间的粗绳已经换成了拇指般的细绳，尽管早就有了思想准备，可一旦面对，心里仍然免不了有点儿发怵。
“我的天，这么小的绳，好吓人呀。”琳达吃惊地嚷了起来。
“再细也得走，要练好轻功，这是一道绕不开的坎。”郑茜却丝毫不以为意，“而且还不能怕，越怕就越容易摔下来。”
“我们男生都敢上，你们女生怕什么？”方奇大咧咧地道。
常宁说出了他的真实感受：“不怕是假的，不过再怎么样也得窝在心里，说出来不但影响自己情绪，而且对大家也没有好处。”
“方奇，上几次走粗绳时，你总共摔下来多少回？”成宇有意问道。
“不记得了。”
“不是吧？我看你是记在本子上的。”
“本子丢了，怎么的？”他似乎有点不快。
“方奇，你是怕我们笑话才假装不记得的吧？”林爱武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大家别担心，我这里详细写着呢。现在我把每人摔下来的次数给大家念一下。”
“前三名是，方奇三十一次，大只牛二十九次，琳达二十八次。三人分别荣获冠军、亚军、季军，大家鼓掌。”
冯宏义、高洋洋、郑茜先后鼓起掌来。
“念啥？有啥好念的，讨厌。”琳达满面怒容地冲过去要抢本子。
大只牛也是冷眼相对：“无聊，无耻。”
方奇却脸无表情：“念就念呗，怕什么？”
常宁也说：“念念也好，有什么好紧张的？”
各种各样的议论，龙振都听到了，他也只是笑笑，没放在心上。
尽管反应激烈，林爱武还是不管不顾地念了下去：“常宁二十三次，冯宏义二十二次，高洋洋二十一次，林爱武十九次龙振十五次，夏楚十次、程茵茵八次，殷晶莹七次，郑茜五次。郑茜同学摔的次数最少，我们应该好好地向她学习，大家鼓掌。”
掌声稀稀拉拉。龙振朝不远处的茵茵瞄了一眼，发现她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除了漠视、轻蔑，更多的则是怀疑。对此他也有同感，总觉得郑茜在各方面表现出来的过分优秀显得不太正常。
“王主任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常宁走过来问道。
他“啊”了一声，仿佛从思索中猛醒过来。
“王主任要我们先行练习。来，你和成宇两个检查一下绳子，看两边拴的是否牢靠。”
两人一个往左，一个往右，经过一番细致的观察、摇晃和用力拉拽，发现架子、绳子等各方面都完全符合要求。
“好，现在开始训练，一个一个来，愿意先上的请举手。”
“我认为应该让摔下来次数最少的人先上。”林爱武带着谄媚和讨好，“郑茜，你来，你来给大家做个示范。”
“好。”她乐颠颠地跑来，不料却被站在木头架子下面的方奇抢了先。
“不对，应该让冠军先上，亚军、季军随后。大只牛，琳达，我先上，你们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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