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 飞檐走壁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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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飞檐走壁（五）
王子泉在下面不停地打气鼓励，要他坚持下去，这样抖抖索索地又走了二三步，便再也迈不动了，额上汗出如珠，心跳越来越快，随着体力的慢慢消耗，外泄的丹田之气再也无以为继，对墙壁彻底失去了吸附力，刹那间便从上面摔了下来。
“妈呀。”
继续上行的三个人被他的叫声惊得一乍，不约而同地往下望了一眼，龙振发现站在地面的王子泉已张开双手将他托住，心里一阵轻松，又往上跨了两步。
王子泉将方奇放下，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只觉得两条腿不听使唤，浑身没有力气。”他擦着额上的汗珠，“可能是太胖了吧，如果不是你的鼓励，早就不行了。”
“主要问题不在这里，体重不应该成为你的负担。虽然比他们多了几斤，但还是属于正常范围。”
“那究竟是什么问题？”他心中顿生焦灼。
龙振一直走在前面，后面紧跟着成宇，两人相隔只有一二尺。下面依次是冯宏义和常宁。他估摸已经上到了十七八尺的高度，不禁有了几分欣慰，寻思前一段时间的训练总算没有白费，估计再走三五尺应该不成问题。他把自己“钉”在城墙上，准备歇一会再走。
见他停下，成宇加快了步子。
眼看着距离在逐渐缩小，他急了，连忙“拔钉”继续往上，走了四五尺之后，才发现丹田之气所剩不多，已无法鼓动并将它引入涌泉，两腿也很快变得滞重。这样又迈了十多步，对相距不远的成宇说：“我没劲了，你继续往上走吧。”
没想到他也有气无力地说：“我一步也走不动了，还是你第一。”
冯宏义和常宁也表示，再不下去恐怕就要跟方奇一样了。
下来后，王子泉要大家先休息一会，并根据每人的具体情况对他们的失败原因做了细致的分析，他认为，影响走壁成败的关键在于如何将全身的精气聚集到丹田，并最终将这股真气徐徐地输送到涌泉，让它发挥应有的作用，而稍一疏忽就会在聚气和运气这两个步骤上出现偏差，使脚底对墙体的吸附力大打折扣。
“这是一个非常深奥的问题，当气功达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后自然就会一通百通，这里只说一个大概。至于方奇，除了这方面外，还有一个信心的问题，他老是以为自己太胖，一开始就背着包袱，所以走了还不到一半就不行了。”
“再来一次。”他特别嘱咐方奇，“放松，放松，再放松。”
几个人齐刷刷地站得笔直。
“先站好，然后双目微闭，以鼻吸气，腹部收缩，以意念引导全身之气下降至丹田然后呼气，腹部凸起，将丹田之气经由足少阴肾经缓缓地注入涌泉，然后，开始，上。”
龙振遵照王子泉所说的步骤，慢慢地吸气，接着聚气，他感到腹部的温暖感在逐渐地扩大，扩大，当达到一定的范围时，便开始发气，只觉得似乎有一股暖流正从小腹缓缓地流经大腿、小腿，直达脚底的涌泉。在王子泉发出“开始，上。”的号令后，他轻快地迈出了第一步。
他看见成宇等人紧紧跟在后面，方奇起步较慢，但也超过了第二次的高度，他想要方奇加点劲，但一想起走璧时应尽量减少讲话的禁忌时，便又强忍住了。
这一次大家都有了进步，龙振和成宇都上到了二十三四尺左右，常宁和冯宏义分别为十八尺和十七尺，就连方奇也达到了十二三尺之多。
离开了西城墙，穿过了两条街，他们来到了龙塔，此时塔门关闭，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塔顶的龙珠放射出亮闪闪的银辉。
此塔建造于一千多年前的唐代，共七层，为龙城百姓纪念神龙穿地而建，塔下有神龙庙。气势雄伟，犹如一座高层楼阁，矗立在云端，塔内有砖石楼梯，可供人拾级攀登，眺览远方。随着岁月的流逝，塔身已经变得苍老斑驳，然而巨龙戏珠雕塑不但依然保持着原来的神韵，而且连金灿灿的颜色也丝毫没有改变。
王子泉告诉大家，要想在腾龙节夺得舞龙大赛的桂冠，龙腾空是一大难题，它要求舞龙者在腾空的刹那，要飞到一定的高度。上一次是六十尺，这次将提高到八十尺。如果达不到这个高度，就不要指望能取得名次。如今各队都加紧训练，据说鹏飞武校也成立了舞龙队，并且还高薪从外省聘请了高手前来任教，誓言要改变以往在轻功方面落后的局面，丁鹏飞甚至还夸下海口，不管能不能夺到冠军，但名次一定不能落在功夫班后面。
“如果我们能够一口气飞到第六层上面，就有希望争得第一名。”王子泉遥指光闪闪的塔顶。
“为什么？”龙振抬头望去。
常宁抢先回答：“因为这塔的高度是一百尺左右。”
“没错。”王子泉满怀期待地望着大家，“你们有信心吗？”
没有人回答，他接着又问了一句。
“有。”不但参差不齐，而且音量太小，底气明显不足。
“我们一定要想办法超过武校队
。”见老师面有不悦之色，成宇连忙忙补充道。
“吹牛，说话容易，做起来却难上加难，八十尺哪。”方奇却不识相地地缩缩脖子，“就算我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恐怕也达不到三四十尺。”
“别灰心，还有一年多时间，我们可以慢慢练嘛。”龙振的语气却是相当的坚，。既表明了决心，又满足了老师的希望，“只要学习方法对头，再加上用功刻苦，我认为完全不成问题。”
“对。”这话驱散了王子泉脸上的阴云，“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从今天起，你们就天天练，一年后，我保证大家不会失望。现在就开始吧。”
尽管走壁消耗了不少体力，但人们仍旧跃跃欲试。根据上几次测试的成绩，王子泉要大家先适应一下，然后再慢慢地增加高度。
“你们的第一个目标是应该第二层。”他手指塔身说：“大家不要说话，落地要轻，不要惊动守塔的人，不要损坏塔上的东西。好，谁先来？”
“我。”龙振向前走出几步，选择了一个最佳位置站好。
“准备，起。”王子泉望了他一眼。
他按照常规，将气纳入丹田，然后右足猛地一蹬，很快便犹如轻盈的燕子一般，站到了第二层的塔檐之上，身后带来的一股气流把悬挂在塔角梁上的风铃撞得叮当作响。
接着，成宇、常宁、冯宏义和方奇也都一个个地上来了。
他们在塔檐上逗留了一会儿，便陆续往下跳，这一次大家都没感到费力，就连方奇也轻松地上去了，然而第二次的目标是第三层，面对着三十多尺的高度，他就有点发怵了。
“不，不行，我肯定到不了那个地方。”眼看着几个人都上去了，他仍然不敢妄动。
“试试，试试，不试怎么知道？”王子泉低声鼓励。
看见同学们站在塔檐上招手，他咬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忐忐忑忑地将足尖往下一点，用尽力气往上一纵，整个身子离地升空，很快就越过了第二层，可惜在距离第三层只有一二尺的时候，他已经精疲力竭，再也无法向上，最后只好落到了第二层。
接着他们又进行了好几次练习，每个人的成绩都有了一定的提高。除了方奇，四人均达到了第三层，后者虽然未能成功，但毕竟已经尽力了。
站在塔檐上，龙振俯视着脚下栉比鳞次的城市，新城区和老城区仿佛是两个世界，那边灯光灿烂宛如不夜城，这边零星灯火闪闪烁烁，就像夜空中寥落的星星。成宇、常宁和冯宏义都下去了，塔上就剩下他一个人，尽管黑夜茫茫，但觉得今晚双目倍加明亮，是夜光丸的作用，还是由于心情特别舒畅所致？
下面传来一声口哨，这是催促下去的暗号。正准备离开，一阵响动又让他心中立即产生了警觉：这个时候还有谁在塔上活动？他连忙闪身一边仔细观察，只见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从塔的另一面钻出，很快又不见了。
他四处张望，发现塔内的门窗都已关闭，塔外的空间极小，根本就藏不下一个活人，他怀疑是自己因疲劳而产生的错觉，在第二次口哨响起后，也便回到了地面。
他低声说出在上面逗留过久的原因。王子泉听后没有言语，成宇和常宁方奇则各有各的猜测。
回校时经过一栋居民楼，发现一个黑影从三楼的一个窗户跳下，手中还提着一个鼓囊囊的布包，成宇和常宁一涌而上将他按倒在地。
“别开玩笑。”小偷没有挣扎反抗，说话带着几分戏谑，“要发财自己动手，别总想着吃现成饭。”直到双手被反剪，才知道认错人了，马上改变了口气，“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抓我？”
“你三更半夜在这里做什么？”成宇厉声喝问。
“我爱干啥就干啥，你们管得着吗？”
“我们是反扒队的，是专门抓你们这些小偷的，懂吗？”这时大家都围上来了，龙振板着脸叱责道。
“别唠叨了，把他送派出所吧。”方奇说。
一听说要送派出所，小偷慌了，不停地磕头求饶，说他是第一次做这事，一送派出所名声就完了，恳求大家高抬贵手，保证今后不再犯了，并表示愿意立即把这些东西送回原处。
王子泉觉得这样也并无不可，何况如今派出所的人也休息了，便同意了小偷的要求，让龙振和成宇几个人押着他来到了居民楼下。
小偷答应着，提着包费力地爬墙上去，爬了还不到五六尺，就扑通地摔了个屁股蹲，痛得他“哎哟哎哟”直叫唤。
龙振过去一把将他拎起，挖苦道，“就凭你这点功夫，还想吃这碗饭？真是不自量力。再上。”
小偷唯唯诺诺，折腾了好久，终于爬到了三楼，从窗户进去，将偷来的物品放归原处。
“哥们儿，这下子总可以了吧？”下来后，他低头耷脑，神气尽失。
“谁是你哥们儿。”常宁呵斥道，“这次念在你初犯，下次让我们碰上，决不轻饶，知道吗？”
“知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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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泉在下面不停地打气鼓励，要他坚持下去，这样抖抖索索地又走了二三步，便再也迈不动了，额上汗出如珠，心跳越来越快，随着体力的慢慢消耗，外泄的丹田之气再也无以为继，对墙壁彻底失去了吸附力，刹那间便从上面摔了下来。
“妈呀。”
继续上行的三个人被他的叫声惊得一乍，不约而同地往下望了一眼，龙振发现站在地面的王子泉已张开双手将他托住，心里一阵轻松，又往上跨了两步。
王子泉将方奇放下，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只觉得两条腿不听使唤，浑身没有力气。”他擦着额上的汗珠，“可能是太胖了吧，如果不是你的鼓励，早就不行了。”
“主要问题不在这里，体重不应该成为你的负担。虽然比他们多了几斤，但还是属于正常范围。”
“那究竟是什么问题？”他心中顿生焦灼。
龙振一直走在前面，后面紧跟着成宇，两人相隔只有一二尺。下面依次是冯宏义和常宁。他估摸已经上到了十七八尺的高度，不禁有了几分欣慰，寻思前一段时间的训练总算没有白费，估计再走三五尺应该不成问题。他把自己“钉”在城墙上，准备歇一会再走。
见他停下，成宇加快了步子。
眼看着距离在逐渐缩小，他急了，连忙“拔钉”继续往上，走了四五尺之后，才发现丹田之气所剩不多，已无法鼓动并将它引入涌泉，两腿也很快变得滞重。这样又迈了十多步，对相距不远的成宇说：“我没劲了，你继续往上走吧。”
没想到他也有气无力地说：“我一步也走不动了，还是你第一。”
冯宏义和常宁也表示，再不下去恐怕就要跟方奇一样了。
下来后，王子泉要大家先休息一会，并根据每人的具体情况对他们的失败原因做了细致的分析，他认为，影响走壁成败的关键在于如何将全身的精气聚集到丹田，并最终将这股真气徐徐地输送到涌泉，让它发挥应有的作用，而稍一疏忽就会在聚气和运气这两个步骤上出现偏差，使脚底对墙体的吸附力大打折扣。
“这是一个非常深奥的问题，当气功达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后自然就会一通百通，这里只说一个大概。至于方奇，除了这方面外，还有一个信心的问题，他老是以为自己太胖，一开始就背着包袱，所以走了还不到一半就不行了。”
“再来一次。”他特别嘱咐方奇，“放松，放松，再放松。”
几个人齐刷刷地站得笔直。
“先站好，然后双目微闭，以鼻吸气，腹部收缩，以意念引导全身之气下降至丹田然后呼气，腹部凸起，将丹田之气经由足少阴肾经缓缓地注入涌泉，然后，开始，上。”
龙振遵照王子泉所说的步骤，慢慢地吸气，接着聚气，他感到腹部的温暖感在逐渐地扩大，扩大，当达到一定的范围时，便开始发气，只觉得似乎有一股暖流正从小腹缓缓地流经大腿、小腿，直达脚底的涌泉。在王子泉发出“开始，上。”的号令后，他轻快地迈出了第一步。
他看见成宇等人紧紧跟在后面，方奇起步较慢，但也超过了第二次的高度，他想要方奇加点劲，但一想起走璧时应尽量减少讲话的禁忌时，便又强忍住了。
这一次大家都有了进步，龙振和成宇都上到了二十三四尺左右，常宁和冯宏义分别为十八尺和十七尺，就连方奇也达到了十二三尺之多。
离开了西城墙，穿过了两条街，他们来到了龙塔，此时塔门关闭，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塔顶的龙珠放射出亮闪闪的银辉。
此塔建造于一千多年前的唐代，共七层，为龙城百姓纪念神龙穿地而建，塔下有神龙庙。气势雄伟，犹如一座高层楼阁，矗立在云端，塔内有砖石楼梯，可供人拾级攀登，眺览远方。随着岁月的流逝，塔身已经变得苍老斑驳，然而巨龙戏珠雕塑不但依然保持着原来的神韵，而且连金灿灿的颜色也丝毫没有改变。
王子泉告诉大家，要想在腾龙节夺得舞龙大赛的桂冠，龙腾空是一大难题，它要求舞龙者在腾空的刹那，要飞到一定的高度。上一次是六十尺，这次将提高到八十尺。如果达不到这个高度，就不要指望能取得名次。如今各队都加紧训练，据说鹏飞武校也成立了舞龙队，并且还高薪从外省聘请了高手前来任教，誓言要改变以往在轻功方面落后的局面，丁鹏飞甚至还夸下海口，不管能不能夺到冠军，但名次一定不能落在功夫班后面。
“如果我们能够一口气飞到第六层上面，就有希望争得第一名。”王子泉遥指光闪闪的塔顶。
“为什么？”龙振抬头望去。
常宁抢先回答：“因为这塔的高度是一百尺左右。”
“没错。”王子泉满怀期待地望着大家，“你们有信心吗？”
没有人回答，他接着又问了一句。
“有。”不但参差不齐，而且音量太小，底气明显不足。
“我们一定要想办法超过武校队
。”见老师面有不悦之色，成宇连忙忙补充道。
“吹牛，说话容易，做起来却难上加难，八十尺哪。”方奇却不识相地地缩缩脖子，“就算我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恐怕也达不到三四十尺。”
“别灰心，还有一年多时间，我们可以慢慢练嘛。”龙振的语气却是相当的坚，。既表明了决心，又满足了老师的希望，“只要学习方法对头，再加上用功刻苦，我认为完全不成问题。”
“对。”这话驱散了王子泉脸上的阴云，“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从今天起，你们就天天练，一年后，我保证大家不会失望。现在就开始吧。”
尽管走壁消耗了不少体力，但人们仍旧跃跃欲试。根据上几次测试的成绩，王子泉要大家先适应一下，然后再慢慢地增加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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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起。”王子泉望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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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成宇、常宁、冯宏义和方奇也都一个个地上来了。
他们在塔檐上逗留了一会儿，便陆续往下跳，这一次大家都没感到费力，就连方奇也轻松地上去了，然而第二次的目标是第三层，面对着三十多尺的高度，他就有点发怵了。
“不，不行，我肯定到不了那个地方。”眼看着几个人都上去了，他仍然不敢妄动。
“试试，试试，不试怎么知道？”王子泉低声鼓励。
看见同学们站在塔檐上招手，他咬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忐忐忑忑地将足尖往下一点，用尽力气往上一纵，整个身子离地升空，很快就越过了第二层，可惜在距离第三层只有一二尺的时候，他已经精疲力竭，再也无法向上，最后只好落到了第二层。
接着他们又进行了好几次练习，每个人的成绩都有了一定的提高。除了方奇，四人均达到了第三层，后者虽然未能成功，但毕竟已经尽力了。
站在塔檐上，龙振俯视着脚下栉比鳞次的城市，新城区和老城区仿佛是两个世界，那边灯光灿烂宛如不夜城，这边零星灯火闪闪烁烁，就像夜空中寥落的星星。成宇、常宁和冯宏义都下去了，塔上就剩下他一个人，尽管黑夜茫茫，但觉得今晚双目倍加明亮，是夜光丸的作用，还是由于心情特别舒畅所致？
下面传来一声口哨，这是催促下去的暗号。正准备离开，一阵响动又让他心中立即产生了警觉：这个时候还有谁在塔上活动？他连忙闪身一边仔细观察，只见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从塔的另一面钻出，很快又不见了。
他四处张望，发现塔内的门窗都已关闭，塔外的空间极小，根本就藏不下一个活人，他怀疑是自己因疲劳而产生的错觉，在第二次口哨响起后，也便回到了地面。
他低声说出在上面逗留过久的原因。王子泉听后没有言语，成宇和常宁方奇则各有各的猜测。
回校时经过一栋居民楼，发现一个黑影从三楼的一个窗户跳下，手中还提着一个鼓囊囊的布包，成宇和常宁一涌而上将他按倒在地。
“别开玩笑。”小偷没有挣扎反抗，说话带着几分戏谑，“要发财自己动手，别总想着吃现成饭。”直到双手被反剪，才知道认错人了，马上改变了口气，“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抓我？”
“你三更半夜在这里做什么？”成宇厉声喝问。
“我爱干啥就干啥，你们管得着吗？”
“我们是反扒队的，是专门抓你们这些小偷的，懂吗？”这时大家都围上来了，龙振板着脸叱责道。
“别唠叨了，把他送派出所吧。”方奇说。
一听说要送派出所，小偷慌了，不停地磕头求饶，说他是第一次做这事，一送派出所名声就完了，恳求大家高抬贵手，保证今后不再犯了，并表示愿意立即把这些东西送回原处。
王子泉觉得这样也并无不可，何况如今派出所的人也休息了，便同意了小偷的要求，让龙振和成宇几个人押着他来到了居民楼下。
小偷答应着，提着包费力地爬墙上去，爬了还不到五六尺，就扑通地摔了个屁股蹲，痛得他“哎哟哎哟”直叫唤。
龙振过去一把将他拎起，挖苦道，“就凭你这点功夫，还想吃这碗饭？真是不自量力。再上。”
小偷唯唯诺诺，折腾了好久，终于爬到了三楼，从窗户进去，将偷来的物品放归原处。
“哥们儿，这下子总可以了吧？”下来后，他低头耷脑，神气尽失。
“谁是你哥们儿。”常宁呵斥道，“这次念在你初犯，下次让我们碰上，决不轻饶，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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