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他也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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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水冰玉边递给孟星辰一瓶矿泉水边问道。
“他和他们班上两个同学一起吸毒还贩毒，被学校老师逮个正着！”孟星辰喝了口水说道。
“果然如此。”水冰玉点了点头说道。
“什么意思？”孟星辰不解的问道。
“我今天去律师事务所去见雷浩明，便发现了他有问题。”水冰玉说道。
“什么问题？”孟星辰更加好奇的问道。
“根据我和他的对话，我看出雷浩明是个情绪波动不稳，很容易受别人影响的人。而且，当我说道憎恨贩卖毒品的人的时候，他表现出了愧疚的表情，所以，我就猜测他应该跟毒品有关！”水冰玉解释道。
“你怎么会跟他提起贩卖毒品的事情呢？”孟星辰继续问道。
于是水冰玉又把她和雷浩明见面时说的话跟孟星辰叙述了一遍。
“没想到你装得还挺像，不做演员可惜了。”孟星辰笑着打趣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水冰玉白了他一眼道。
“好，说正事。”孟星辰说道。
“你跟我说说，雷浩明他们几个被老师发现后如何处理了？”水冰玉接着问道。
“学校当时就报了警，雷浩明他们几个就被警察带走了。后来，听说是据警方调查，雷浩明只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误吸了毒品，并没有参与贩卖毒品，所以，就被放了出来。再后来，他就退了学出国了。”孟星辰答道。
“看来雷浩生在这个案子里起了不小的作用啊！”水冰玉缓缓的说道。
“一定是这样的！否则，雷浩明怎么会没事呢！学校老师都亲眼所见了！”孟星辰赞同道。
“这件事也就使得雷浩生在别人那里落下了把柄！使得他不得不跟那些人同流合污，成了警局里的内奸。”水冰玉说道。
“那这样看来，我们是不是就可以跟局长汇报雷浩生的事情去了？”孟星辰问道。
“还不行！”水冰玉答道。
“为什么？我们不是已经都查清楚了吗？”孟星辰不解的问道。
“证据还不够！雷浩生不会轻易就承认的！除非有确凿的证据摆在他的面前，不由得他狡辩！”水冰玉说道。
“那该怎么办？总不能老让他这么逍遥法外吧？”孟星辰皱眉道。
“我觉得雷浩明这个人的心理防线很弱，又容易被人影响，所以，我打算从他那里找到突破口！你先别急！对了，那个女人的情况调查的怎么样了？有新的发现吗？”水冰玉问道。
“果真像你推测的一样，我们在机场进出境安检口发现了这个女人的线索，找到了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她真名叫马小敏，果然是去韩国整了容，回国时曾经被盘问过，后来从韩国那家整形医院开具了证明这才得以回国。”孟星辰说道。
随后孟星辰掏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水冰玉。
“你还别说，人家韩国的整容技术就像大变活人一样啊！”水冰玉边看照片边说道。
“我真不知道这些整容的人都在想什么！整的连爹妈都不认识了，有意思吗？自己还遭罪，没准出个意外就死在手术台上了！外表就那么重要吗？”孟星辰实在不能理解。
“你不能否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再说，这个社会大多数人还是看脸的！尤其，男人不是都喜欢美女吗？”水冰玉说道。
“别人怎么看我不管，反正我不是外貌协会的！”孟星辰说道。
“难道你也和东哥一样，不知道奶茶妹妹美不美，是个脸盲？”水冰玉不禁打趣道。
“你可别拿我跟人家大老板相提并论啊！”孟星辰忙反驳道。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说正事，这个马小敏你安排人去查了吧？”水冰玉说道。
“已经安排了，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孟星辰答道。
“航空公司那边查到了什么没有？”水冰玉继续问道。
“我们已经查到了曲佳明出事前频繁联系的那个电话号码的机主，就是出事那天凌晨到达的旅客。”孟星辰答道。
“是谁？”水冰玉着急的问道。
“是一个叫马克张的美籍华裔精神科专家，据了解，他是来这里参加一个精神学科研讨会的。”孟星辰说道。
“找他去了解情况了吗？”水冰玉又问道。
“去了，据他说，曲佳明是两个月前通过朋友介绍找到他的，是跟他咨询如何摆脱对精神类药物的控制。曲佳明原先跟他约定好，等他来这里参加研讨会的时候，跟他见面详谈的。本来曲佳明说好要去机场接他的，但他那天并没有等到曲佳明，后来从电视新闻上才得知曲佳明出了车祸。”孟星辰说道。
“咨询如何摆脱对精神类药物的控制？难道是曲佳明不想再被马小敏控制了，所以，马小敏就提前动手杀人灭口了？”水冰玉大胆推测道。
“你说的极有可能。”孟星辰点头赞同道。
“看来这个马小敏跟曲向阳和曲佳明父子的死都脱不了干系！要赶紧查出这个女人的信息来！”水冰玉说道。
“好，我这就去督促他们赶紧去查。”孟星辰边说边离开了水冰玉的住所。
一辆黑色的宾利轿车开到半路，突然下起雨来，车里坐着的那个男人本想立刻打道回府，但犹豫了片刻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老板，要不要回去？”司机问道。
“不用，继续开。”他低声道。
在东林路码头的旧仓库里，那个人知道有人正在等他。
半小时前，他的得力部下阿强告诉他，他们已经找到了雷浩生的父亲，现在那个男人急于要去看看这个雷浩生的父亲。
十分钟后，他的车在距离仓库大约50米的一个隐蔽处徐徐停下，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阿四首先下车撑开了一把巨大的黑伞，接着替他打开了车门，他慢慢下了车。
冬雨带来的刺骨寒冷使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紧了下大衣。
这时，他看见身材高大的阿强已经等在仓库门口了，他嘴上亮着的小小火苗在风雨中若隐若现。
“老板，您来了。”他走近时，阿强恭敬地打了招呼。
他点点头，阿强打开了仓库门。
“就是他。”阿强朝前一指，他看见仓库正中的地板上躺着一个头发花白身材瘦长的男子，大概五六十岁的光景。
他朝那个人慢慢走了过去。
“快，给老板搬张椅子来！”阿强命令手下的几个喽啰，不一会儿，一个年轻人就给他搬来一张椅子。
一坐下来，他立刻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不禁皱了皱眉，掩着鼻子问道：“他就是雷浩生的父亲？”
“对，就是他，赌鬼一个，还是酒鬼！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一家地下赌场边赌边喝！妈的，这天气！呵呵，他一定喝了不少。”阿强答道。
“这家伙什么背景？”他又问道。
“雷永明今年58岁，20年前因为签了一屁股赌债抛下自己的妻儿跑了，留下了雷浩生母子三人无依无靠。这20多年从来没有找过雷浩生他们，也没管过他们母子三人的死活。两个月前，发现自己得了肝癌，没有钱治病，这才又跟雷浩生和雷浩明联系上，想找他们要钱治病。老板，这就是个老混蛋！”阿强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雷永明不屑的说道。
男人听了没说话，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来，抖出一支塞在嘴里，阿强立刻上前给他点上了。
“要弄醒他吗？”阿强问道。
“不用。”男人扫了一眼雷永明身上那件破外套和那双磨损得已经不能再穿的旧皮鞋，不禁微微一笑。
他今天来就是想来看看雷浩生的父亲生活得怎么样？
他很高兴，这个落魄的老头穷困潦倒，急需用钱！
原来雷浩生的经历也如此悲惨，也不比他强到那里去。
他最痛恨那些生活幸福，夫妻恩爱，父慈子孝的人了！
看着地上这个醉得一塌糊涂的老头，他甚至都不想对他怎么样了！
要不是雷浩生还没动手除掉董彪，他要给雷浩生个提醒的话，他甚至想在一旁看好戏，看看雷浩生如何处置这个赌鬼加酒鬼的混蛋父亲了！
“老板有什么吩咐？”阿强问道。
他吸了口烟，慢悠悠地说：“砍了他。”
“是要他的命？还是”
“一只手就够了。左手。”他盯着地板上的老头，深吸了一口烟。
左手，我只要一只左手而已！
我很仁慈，不是吗？
他忽然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善良，最仁慈的人了！
雷浩生不得多感激他了！
对了，他还差点忘了，雷浩明，那个雷浩生视若珍宝的宝贝弟弟了！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
半夜一点，酣睡中的雷浩明被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
都几点啦！谁来的短信啊！
他嘟哝着，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了一会儿，才抓到手机。
他把手机拿进被窝，打开一看，原来是雷浩生发来的。
“小明，我在楼下等你，有重要事情。”手机里就这么一句话。
原来是大哥，可他为什么不上来？还要等在楼下？
雷浩明有些不解。
他朝窗外望去，外面下雨了，冬夜的雨特别冷，他知道雷浩生身上有伤，一到下雨天就更加疼痛难忍，他可不能让大哥冻着。
这样想着，雷浩明赶紧披上衣服，急匆匆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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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他们班上两个同学一起吸毒还贩毒，被学校老师逮个正着！”孟星辰喝了口水说道。
“果然如此。”水冰玉点了点头说道。
“什么意思？”孟星辰不解的问道。
“我今天去律师事务所去见雷浩明，便发现了他有问题。”水冰玉说道。
“什么问题？”孟星辰更加好奇的问道。
“根据我和他的对话，我看出雷浩明是个情绪波动不稳，很容易受别人影响的人。而且，当我说道憎恨贩卖毒品的人的时候，他表现出了愧疚的表情，所以，我就猜测他应该跟毒品有关！”水冰玉解释道。
“你怎么会跟他提起贩卖毒品的事情呢？”孟星辰继续问道。
于是水冰玉又把她和雷浩明见面时说的话跟孟星辰叙述了一遍。
“没想到你装得还挺像，不做演员可惜了。”孟星辰笑着打趣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水冰玉白了他一眼道。
“好，说正事。”孟星辰说道。
“你跟我说说，雷浩明他们几个被老师发现后如何处理了？”水冰玉接着问道。
“学校当时就报了警，雷浩明他们几个就被警察带走了。后来，听说是据警方调查，雷浩明只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误吸了毒品，并没有参与贩卖毒品，所以，就被放了出来。再后来，他就退了学出国了。”孟星辰答道。
“看来雷浩生在这个案子里起了不小的作用啊！”水冰玉缓缓的说道。
“一定是这样的！否则，雷浩明怎么会没事呢！学校老师都亲眼所见了！”孟星辰赞同道。
“这件事也就使得雷浩生在别人那里落下了把柄！使得他不得不跟那些人同流合污，成了警局里的内奸。”水冰玉说道。
“那这样看来，我们是不是就可以跟局长汇报雷浩生的事情去了？”孟星辰问道。
“还不行！”水冰玉答道。
“为什么？我们不是已经都查清楚了吗？”孟星辰不解的问道。
“证据还不够！雷浩生不会轻易就承认的！除非有确凿的证据摆在他的面前，不由得他狡辩！”水冰玉说道。
“那该怎么办？总不能老让他这么逍遥法外吧？”孟星辰皱眉道。
“我觉得雷浩明这个人的心理防线很弱，又容易被人影响，所以，我打算从他那里找到突破口！你先别急！对了，那个女人的情况调查的怎么样了？有新的发现吗？”水冰玉问道。
“果真像你推测的一样，我们在机场进出境安检口发现了这个女人的线索，找到了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她真名叫马小敏，果然是去韩国整了容，回国时曾经被盘问过，后来从韩国那家整形医院开具了证明这才得以回国。”孟星辰说道。
随后孟星辰掏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水冰玉。
“你还别说，人家韩国的整容技术就像大变活人一样啊！”水冰玉边看照片边说道。
“我真不知道这些整容的人都在想什么！整的连爹妈都不认识了，有意思吗？自己还遭罪，没准出个意外就死在手术台上了！外表就那么重要吗？”孟星辰实在不能理解。
“你不能否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再说，这个社会大多数人还是看脸的！尤其，男人不是都喜欢美女吗？”水冰玉说道。
“别人怎么看我不管，反正我不是外貌协会的！”孟星辰说道。
“难道你也和东哥一样，不知道奶茶妹妹美不美，是个脸盲？”水冰玉不禁打趣道。
“你可别拿我跟人家大老板相提并论啊！”孟星辰忙反驳道。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说正事，这个马小敏你安排人去查了吧？”水冰玉说道。
“已经安排了，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孟星辰答道。
“航空公司那边查到了什么没有？”水冰玉继续问道。
“我们已经查到了曲佳明出事前频繁联系的那个电话号码的机主，就是出事那天凌晨到达的旅客。”孟星辰答道。
“是谁？”水冰玉着急的问道。
“是一个叫马克张的美籍华裔精神科专家，据了解，他是来这里参加一个精神学科研讨会的。”孟星辰说道。
“找他去了解情况了吗？”水冰玉又问道。
“去了，据他说，曲佳明是两个月前通过朋友介绍找到他的，是跟他咨询如何摆脱对精神类药物的控制。曲佳明原先跟他约定好，等他来这里参加研讨会的时候，跟他见面详谈的。本来曲佳明说好要去机场接他的，但他那天并没有等到曲佳明，后来从电视新闻上才得知曲佳明出了车祸。”孟星辰说道。
“咨询如何摆脱对精神类药物的控制？难道是曲佳明不想再被马小敏控制了，所以，马小敏就提前动手杀人灭口了？”水冰玉大胆推测道。
“你说的极有可能。”孟星辰点头赞同道。
“看来这个马小敏跟曲向阳和曲佳明父子的死都脱不了干系！要赶紧查出这个女人的信息来！”水冰玉说道。
“好，我这就去督促他们赶紧去查。”孟星辰边说边离开了水冰玉的住所。
一辆黑色的宾利轿车开到半路，突然下起雨来，车里坐着的那个男人本想立刻打道回府，但犹豫了片刻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老板，要不要回去？”司机问道。
“不用，继续开。”他低声道。
在东林路码头的旧仓库里，那个人知道有人正在等他。
半小时前，他的得力部下阿强告诉他，他们已经找到了雷浩生的父亲，现在那个男人急于要去看看这个雷浩生的父亲。
十分钟后，他的车在距离仓库大约50米的一个隐蔽处徐徐停下，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阿四首先下车撑开了一把巨大的黑伞，接着替他打开了车门，他慢慢下了车。
冬雨带来的刺骨寒冷使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紧了下大衣。
这时，他看见身材高大的阿强已经等在仓库门口了，他嘴上亮着的小小火苗在风雨中若隐若现。
“老板，您来了。”他走近时，阿强恭敬地打了招呼。
他点点头，阿强打开了仓库门。
“就是他。”阿强朝前一指，他看见仓库正中的地板上躺着一个头发花白身材瘦长的男子，大概五六十岁的光景。
他朝那个人慢慢走了过去。
“快，给老板搬张椅子来！”阿强命令手下的几个喽啰，不一会儿，一个年轻人就给他搬来一张椅子。
一坐下来，他立刻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不禁皱了皱眉，掩着鼻子问道：“他就是雷浩生的父亲？”
“对，就是他，赌鬼一个，还是酒鬼！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一家地下赌场边赌边喝！妈的，这天气！呵呵，他一定喝了不少。”阿强答道。
“这家伙什么背景？”他又问道。
“雷永明今年58岁，20年前因为签了一屁股赌债抛下自己的妻儿跑了，留下了雷浩生母子三人无依无靠。这20多年从来没有找过雷浩生他们，也没管过他们母子三人的死活。两个月前，发现自己得了肝癌，没有钱治病，这才又跟雷浩生和雷浩明联系上，想找他们要钱治病。老板，这就是个老混蛋！”阿强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雷永明不屑的说道。
男人听了没说话，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来，抖出一支塞在嘴里，阿强立刻上前给他点上了。
“要弄醒他吗？”阿强问道。
“不用。”男人扫了一眼雷永明身上那件破外套和那双磨损得已经不能再穿的旧皮鞋，不禁微微一笑。
他今天来就是想来看看雷浩生的父亲生活得怎么样？
他很高兴，这个落魄的老头穷困潦倒，急需用钱！
原来雷浩生的经历也如此悲惨，也不比他强到那里去。
他最痛恨那些生活幸福，夫妻恩爱，父慈子孝的人了！
看着地上这个醉得一塌糊涂的老头，他甚至都不想对他怎么样了！
要不是雷浩生还没动手除掉董彪，他要给雷浩生个提醒的话，他甚至想在一旁看好戏，看看雷浩生如何处置这个赌鬼加酒鬼的混蛋父亲了！
“老板有什么吩咐？”阿强问道。
他吸了口烟，慢悠悠地说：“砍了他。”
“是要他的命？还是”
“一只手就够了。左手。”他盯着地板上的老头，深吸了一口烟。
左手，我只要一只左手而已！
我很仁慈，不是吗？
他忽然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善良，最仁慈的人了！
雷浩生不得多感激他了！
对了，他还差点忘了，雷浩明，那个雷浩生视若珍宝的宝贝弟弟了！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
半夜一点，酣睡中的雷浩明被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
都几点啦！谁来的短信啊！
他嘟哝着，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了一会儿，才抓到手机。
他把手机拿进被窝，打开一看，原来是雷浩生发来的。
“小明，我在楼下等你，有重要事情。”手机里就这么一句话。
原来是大哥，可他为什么不上来？还要等在楼下？
雷浩明有些不解。
他朝窗外望去，外面下雨了，冬夜的雨特别冷，他知道雷浩生身上有伤，一到下雨天就更加疼痛难忍，他可不能让大哥冻着。
这样想着，雷浩明赶紧披上衣服，急匆匆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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