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6章 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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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谨之听潘爱子这样说,不由地直了直腰,问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潘爱子瞥他一眼,哼了一声:“慎之不是被骗了吗?我哥有一个大学同学,就是帮我换掉身份的那一位,很厉害的软件工程师,年轻时做过黑客。我好说歹说,他答应帮我的忙,查一下被骗走的那笔资金的去向。

    今天早晨他发邮件给我,告诉我那笔资金先是被分散出去,转入位于世界各地的几百个小帐户中,前天又由这几百个帐户集中转帐到瑞士银行的一个大帐户上,那个帐户的开户名是梁厚泽!”

    薛谨之听到这个名字,瞳孔猛得一缩。随即,他歪靠在了沙发上,良久不语。

    潘爱子也没有去打扰他,静静地坐着。

    过了好一会儿,薛谨之才开口,说:“你知道了我们家一个大秘密,我是不是应该杀你灭口呢?”

    潘爱子斜睨他:“明明就是你自己恨我,要杀要剐随你啊,不要找那么多借口!”

    “知道我恨你,你就应该乖乖回到我身边。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幸福吗?”薛谨之从沙发上溜下去,坐在了地板上,面对面看着潘爱子。

    潘爱子垂下眼,不看他,说:“像我这样的人,还谈论什么幸福?我终归不能成为了一个幸福的人了,只能求一个心安理得了。你不要管我了,你幸福就好。”

    薛谨之听她这样说,突然哈哈大笑。笑得太用力,牵动了他肋骨上的伤处,又痛得冒了汗,弯下腰咬牙吸着气。潘爱子赶紧凑上前,扶着他肩膀:“怎么样?哪里痛?要不要紧啊?”

    “不要紧!我身上这么多的伤,只有你给我这一刀是最痛的!你说得多么轻松,我幸福就好?我怎么幸福?我的女人刚从我的床上下去,就跑到别的男人身边,我还能幸福吗?”薛谨之痛心道。

    潘爱子也不与他争执,默默地爬起来,给他倒了一杯水。他推开她的手,不肯喝:“你说的事我心里有数,不要告诉薛慎之和**妈,这件事我来处理,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些,你走吧。”

    潘爱子把杯子放下,将他吃过饭的杯盘刀叉收拾好,送到了客房门外。然后她走回来,在沙发上坐好,拿起一本杂志来,慢慢地翻看着。

    “你怎么不走啊?留在这里做什么?反正你已经选择放弃我了,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了!”薛谨之捂着肋部站起来,摆手让潘爱子快离开,他自己则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潘爱子抬头看他一眼,说:“你也不会撵我,我会走的。我只在这里坐一会儿,免得你死了都没有知道。只要你好好的,我马上就走。”

    薛谨之在卧室的门口停下脚步,转回头时,眼睛盈出泪光来:“潘爱子!你真狠心!”

    潘爱子不反驳不回应,低下头,目光落在杂志上。

    薛谨之被她漠然无谓的样子气到,几步冲到她眼前,夺过她手里的杂志,抡起来就要砸到她的头上。她仰起脸来,平静地看着他,等待他的手落下去。

    他咬了咬牙,却不是狠不下心来对她动粗,便将手一甩,把杂志撇出老远去。

    “既然你这么不愿意看到我,那我还是走好了。”潘爱子不想再惹他生气激动,站起身来,拎包要走。

    薛谨之却又舍不得她走了,一展手臂,把她捞了回来,抱在怀里:“不要走!不要走!陪我多呆一会儿!”

    潘爱子扔下包,环住了他的腰,紧紧地搂住了他:“谨之,不要怪我,我很为难的”

    “我不怪你,我只是舍不得你”薛谨之的声音透出微微的哭腔来。

    没有语言能形容出潘爱子此刻的心情,她长叹一声,落下泪来。

    两个人相互依偎着,过了好一会儿,薛谨之摇晃了一下,潘爱子意识到他快要站立不住了,赶紧扶他进了卧室,让他在床上躺下了。

    他靠在床头上,拉着她躺在他身边,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问她:“豆豆还好吗?他见了你开心吗?”

    “开心觉得我们母子之间是有灵犀的,我不需要做什么去讨好他,他自然就与我亲近,你说奇怪不奇怪?”说起豆豆来,潘爱子的脸上就忍不住浮现出笑容来。

    薛谨之看着她微笑的脸庞,心里像是打翻了调味罐子,五味杂陈。他轻咳了一声,顺了顺自己的情绪,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是啊,母子连心,这是天性这样也好,以后你还是在薛家,有什么事我还帮得上忙,想你了也看得见”

    说着说着,又伤感了起来。

    潘爱子心里堵得难过,便转移话题,问他:“我还没有问你呢,你这一身的伤是怎么来的?听说你要找黑道上的解决这件事,是不是被那些人打的?”

    “嗯,我自己打听着,摸索到了他们的地盘上,刚好他们设下陷阱等对手,我就闯了进去,就挨了一顿打。不过这顿打也没有白挨,本来光头党是不接拿钱找人这种生意的,出于对我的歉意,他们答应帮我找到戴维,让他退回骗我们的钱”薛谨之把他昨天经历的事情讲给潘爱子听。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潘爱子还是听得心惊肉跳。她坐起来,抓着他的手:“多危险!这次算你走运,万一他们下手重了,把你打死了呢?以后可不要做这种冒险的事了!”

    薛谨之拍拍她的手背,安慰她:“你不用担心,我不是那么莽撞的人,这次的确是被逼得急了,不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等警察破案要到何时?爸爸交待我的任务,我一定要完成的,我也是情急之计。”

    “情急也不能乱来的,不是每一次都这么走运的!”潘爱子又责备了一句,“再说了,钱已经转到梁厚泽的帐户上了,怎么可能退还给我们?”

    薛谨之笑了笑,说:“我要是不知道那笔钱去了哪里,也许的到戴维,也要不回钱来。你帮了我一个大忙,现在不管找不找得到戴维,钱是一定追得回来的。”

    “你要做什么?找梁厚泽摊牌吗?”潘爱子惊讶地看着他。

    “现在摊牌还早,吓一吓他总可以的。”薛谨之冲着她笑了一下,“我没有那么笨的,不用为我担心,你只管陪好豆豆,其他一切事交给我处理。”

    他的语气那么笃定,令潘爱子稍稍安心。

    两个人再不提这件事,肩并肩仰躺着,说些闲话。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潘爱子一惊:“会是谁?”

    薛谨之想了一下,只有薛慎之或者叶海安、叶海容知道他住在这里,除了他们三个,再不可能有其他的人来。于是他推潘爱子:“可能是叶海容,你去衣柜里躲一下,我把他带到客厅说话。”

    潘爱子忙从床上跳下去,拿了自己的鞋子和包包,躲进了大衣柜里。

    好在酒店的衣柜比较宽敞,她坐在里面,倒也不觉得憋屈。

    薛谨之见她藏好了,便瘸着腿去开门。

    出乎意料的是,门外站着的人,不是叶海容,也不是薛慎之或他的妈妈,竟然是徐慧欣!

    徐慧欣看到薛谨之鼻青脸肿的样子,夸张地呼叫起来:“天哪!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出什么事了?”

    她一边喊叫着,一边冲进屋里来,扶住薛谨之的胳膊。薛谨之见了她,满脸不高兴,拨开她的手,问:“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你来做什么?”

    “我问舅舅啊!幸亏我来了!要不然你自己一个人,伤成这样,也不去医院,可怎么办呀!”徐慧欣说着话,人已经进了屋,把包丢在沙发上,回头来扶薛谨之。

    薛谨之避开她,问:“你找我有事吗?”

    “我们是一家人哎!我没事就不能来吗?我还要问你呢,这是被谁打了呀?”徐慧欣扶不到薛谨之,讪讪的,自己在沙发上坐下了。

    薛谨之懒得跟她解释太多,就说:“要做事,难免就会遇上一点儿不顺利,我不要紧的,弟妹不必担心。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想好好休息”

    他下了逐客令,徐慧欣却像是听不懂一样,扁了扁嘴,做委屈状:“你怎么知道我没事?我肯定是因为有事,才来找你的呀!我在这个这真是活不下去了,慎之以前只在外面搞女人,现在把女人领回家来了!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婆婆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不管这件事!你给我出出主意,你说我该怎么办?”

    徐慧欣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说实话,薛谨之还真挺同情她的。就凭这个女人的智商,永远也想不明白她失败在什么地方。在她的世界里,所有人都应该以她为中心,如果她有什么不顺心的事,那一定是别人的错。

    当然,慎之还没有与她离婚,就公然带潘爱子回家,的确是做得过分了。但这又何尝不是她自己不擅经营家庭的结果呢?慎之那个人看起来脾气很糟糕,其实很好哄的。潘爱子只稍稍在他身上用了一点心思,就笼络住了他。而徐慧欣,何时在用过心思在自己的丈夫身上?她嫁薛慎之,只是为了有钱花。只有没钱花的危险迫在眉睫时,她才知道事情严重了。

    这些事,薛谨之看得明白,却不会跟她说。他们之间不是能说这些话的关系,何况薛谨之对徐慧欣完全无好感。

    他明白她的小心计,她对薛慎之没有多少爱,但是她对薛家的钱却是爱得不得了。万一她和薛慎之和婚姻保不住了,能勾住薛谨之,也照样有钱花的。

    可惜她太高看自己,太小看薛谨之。

    她以为潘爱子能做到的事,她也能做到。或者她觉得**薛谨之,是对薛慎之和潘爱子的一种报复?

    薛谨之又岂是能被她利用的工具?他漠然靠在沙发上,任由她哭得婉转凄凉。直到她自己停下来,他才说:“你和慎之的事,我做为大哥,不好插嘴。你回去和他好好谈一谈吧,如果实在过不到一处去,离婚也是一个解脱的好办法。”

    他这样说,是想到潘爱子和豆豆。

    可徐慧欣却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起身往他这边靠过来,问:“我看得出来,你喜欢潘爱子!可是那个女人有眼不识珠,居然跟了慎之那个废物。要是我离了婚,不如我们结婚,好好过日子,气死他们两个!你说好不好?”

    “弟妹真会开玩笑,结婚又不是儿戏,我会为了报复别人,而毁掉自己的婚姻吗?你还是不要打我的主意了,好好想一想自己的事吧。”薛谨之的耐心快要用完了。

    徐慧欣深受打击,却也不愿轻易放弃,把腰一扭:“我不管!反正我不能和潘爱子那个女人住在同一屋檐下,我要搬出来住!就住你隔壁!你受伤了,我要照顾你!”

    “你来,我就走。”她纠缠不清,薛谨之不耐烦了,脸色变了。

    他的脸一沉,徐慧欣意识到不妙了。她红着脸,站了起来,拎包欲走。迈出去几步后,突然又转身,对薛谨之说:“我看上的男人,都逃不掉的,我可不仅仅是一个女人,我还代表了一个背景,当初薛慎之休掉魏曼,娶了我,就是为了我身后的背景,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薛谨之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了,只冲她挥了挥手。

    徐慧欣愤然离开了。

    潘爱子听到摔门声后,从衣柜里走出来,倚着卧室的门,酸溜溜地说:“薛大公子的魅力真是挡不住啊!连自家弟妹都想改嫁给你呢。”

    薛谨之心情不好,就**地甩过来一句:“何止这一个弟妹呢!还有一个弟妹刚从我的床上爬下来呢!这世界上就没有别的女人了吗?在女人这件事上,我怎么就和薛慎之纠缠不清了呢?”

    潘爱子顿时羞恼:“你了不起!羞辱我令你很开心,是不是?好女人多得很,你甩开膀子去找吧!”

    说完,她一手提着鞋,一手提着包,往外走去。

    就听薛谨之在她身后冷冷地说:“我想找女人,还用得着甩开膀子吗?我勾一勾手指,有的是女人愿意主动扑上来!”

    潘爱子气得脸都红了,回头瞪他一眼:“薛大公子赶紧养好伤,上街朝着女人勾手指去吧!我祝福你生意兴隆!客如云来!哼!”

    她讲完狠话,甩手离开了。

    屋里只剩下薛谨之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想一想她刚才那一句“客如云来”的话,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潘爱子气哼哼地离开了,回到家后,又开始担心他。她偷偷给他打电话,接通后,就听他劈头一句:“我还没死呢,活得好着呢!我会养好身体,身体是生意的本钱!等我好了,欢迎你光顾”

    潘爱子被他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咬着嘴唇,挂断了电话。

    一转头,就看到薛慎之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给谁打电话呢?”

    “哦我给大薛总打电话,想问一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我实在是为你着急”潘爱子说道。

    “那怎么打了电话,又不说话呢?”薛慎之追问一句。

    潘爱子眼珠一转,说:“他那里好像有客人,他说不方便听我电话,所以我就挂了。”

    “有客人?什么客人?他到底在干什么呀?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可别帮了倒忙啊!”薛慎之对薛谨之表现出不信任来。

    潘爱子暗暗冷笑,心想:还轮得着你怀疑薛谨之吗?你只会在家里发闷愁,他可是豁出命去帮你收拾烂摊子!

    她心里那么想着,口中却说:“就是嘛,本来就应该你们兄弟二人商量着办,不如你去找他,问一问事情到底办得怎么样了,也不能把你蒙在鼓里呀。”

    她是想催着薛慎之去薛谨之那里看看,因为她实在不放心薛谨之的身体。薛慎之听了她的话,点头道:“那好,既然他不来,我迁就他一回,我去找他!”

    说完,他真的跑下楼,开车找薛谨之去了。

    薛慎之到了酒店,敲开了薛谨之的房门,一眼看到他的样子,皱了眉:“你这是怎么弄的?跟人家抢妞儿了?抢不过人家,被打成这样吗?”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除了抢妞儿,你还能想出什么靠谱的事情来?”薛谨之也不给他好脸色。

    薛慎之进了屋,四处打量着,也没有看到什么客人,就说:“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既然是爸爸让你来的,我完全不搭理你,好像不给爸爸面子,我来问问你,你这两天都做什么了?”

    薛谨之指了指自己的脸:“如果不是爸爸让我来,我才不愿意跑来收拾你这一摊烂事儿呢!就像你那样整天闷在家里,能解决什么事?我要是不挨这顿打,追得回你被骗走的那笔巨款吗?”

    薛慎之语气虽硬,到底是心虚。一听说薛谨之是为了追回被骗巨款,才被打成这个样子,他便没脾气了。

    薛慎之心里明白,若论做事情,他是没有薛谨之那么精明果断的。

    这次受骗,对他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打击。他自己一个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他心里对妈妈和舅舅又有莫名的抵触,不愿意相信他们两个人。

    薛谨之的到来,给了他莫大的希望。他突然觉得肩上的重担一下子卸掉了,虽然仍不知后果会如何,最其码他可以撂挑子给薛谨之了,整个人都轻松了。

    事实虽然如此,但他嘴上是无论如何不肯承认的。

    他说:“你倒肯听爸爸的话,可是你一来就被打成这样,我还能指望你做什么?”

    “我不挨这顿打,你怎么能回得去家?你别不知好歹!靠警察是找不到人的!就算找到人了,也是猴年马月的事了,到时候你早就被踢出皇图了!自己做事轻率,还不知悔改,对于帮你的亲兄弟,也不知感激,你这个人真是没救了!”薛谨之看到他,伤处痛得更厉害,说话不免严厉了些。

    薛慎之看着他被痛打的惨状,竟没有恼,只是撇了撇嘴:“我从皇图被踢出来,不是正合你意?你明明就是假好心,我为什么要感激你?”

    他只是嘴硬,薛谨之却真生气了,拿起手边杂志丢向他:“我揣着一颗假好心,却真的去找挨揍?你承认自己做错事会死啊?你承认我有帮到忙会死啊?死鸭子嘴硬!”

    薛慎之被砸个正着,捂着头,呲了呲牙:“你不这么凶会死啊?你也说是亲兄弟,帮我一个忙,邀好大的功劳!要不要我给你跪下谢罪啊?”

    “你跪得下,我就受得起!”薛谨之白他一眼。

    薛慎之一梗脖子:“我才不给你跪呢!这次的事情,就算是当年你抢我女朋友的补偿了!这么多年了,你也没跟我说一句对不起呢!”

    “如初不是你女朋友!你自以为是而已!你当初为了一个女人跟我动刀子,你说对不起了吗?”薛谨之不肯低头。

    “那时候全世界都知道如初是我女朋友!你装什么傻,你”薛慎之为当年的事认真争辩起来。

    薛谨之却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算了算了!陈年旧事!如初兴许早就嫁为人妇了,我们两个还争个什么劲?我也不求你记着好,反正等这件事解决了,我马上就回国去!”

    薛慎之低着头,将杂志卷起来,又松开,再卷起来,再松开。过了好一阵子,他轻咳了一声,问薛谨之:“你和爱子是乘一班飞机到的吗?”

    “是啊!怎么样?”这种事没必要撒谎,因为很好查。

    薛慎之扭着脸,不肯正脸面对薛谨之:“你是不是喜欢爱子?”

    “对啊!你看得出来,我也不隐瞒。”薛谨之坦率承认。

    “那我们两个是不是又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发生争斗?”薛慎之其实是没有自信,他很害怕自己争不过薛谨之,因为从小到大,他就没有一件事能赢得过薛谨之。

    薛谨之沉下脸,说:“争什么争?爱子有自己的选择,她可不是那种摇摆不定的女人,我尊重她的选择就是!”

    “她选择谁?”薛慎之很白痴地问。

    “她选择我啊!”薛谨之气得挥舞着手臂,“你没看出来吗?她万里迢迢跑来法兰克福找我,不顾所有人异样的目光,非要和我在一起,她关心我体贴我,她就藏在我的卧室里,你要不要去找找看?”

    薛慎之听出他在讽刺自己笨,抿了抿嘴唇,说:“我其实不明白,她怎么会选择我,而不是选择你呢?”

    薛谨之斜他一眼,心想:我倒是知道,但我也不能告诉你呀。

    “你问我吗?我还弄不懂呢,你不如回家去问她!”他说。

    薛慎之摇了摇头:“我不敢问她,我也不想追究真相,我害怕真相不是我能承受的就这样吧,我就当她真的对我一见钟情,我就当她是一个傻姑娘,只要她肯一直在我身边,我就不去问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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