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5章 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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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露惬意之色的躺倒在铺有软软毛皮的藤椅上,阳光透过藤蔓的缝隙,落在脸上,令潘爱子瞧着觉得眼晕,故而索性闭目养神。

    夏蝉取了早已备在一旁的轻软毯子,为潘爱子盖上,之后便拿了针线盒,静静的坐在一旁绣着。

    约莫过了一两个时辰,满院的寂静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夏蝉怕来人惊扰到潘爱子休息,放下手中绣品,起身忙忙相迎。

    “金粉,你小点声,姑娘刚睡熟,什么事如此慌张?”

    瞧着跑的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的金粉,夏蝉微微蹙眉,压低嗓音询问道。

    “夏蝉姐,不好了,许公公他在房里上吊死了。”

    夏蝉不在的那段日子,金粉深刻体会到了自己与她的差距,心中早已打消了想要将其取而代之的想法,此次她回来,自是松了口气,毕竟,她不用再逼着自己为夫人出谋划策了。

    听罢金粉之言,夏蝉清秀的双眉越发拧的死紧。

    这许恒也是,未到紧要关头,怎地就这么死了?他这一死,只怕椒房宫那头越发有理由认定皇后丧子与夫人有关,万一传到太后娘娘的耳朵里,不论事情是否当真是夫人做的,夫人定是要吃些苦的。

    “你暂且退下,寻了拓跋公子,好生留意着各宫动向,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回来禀报。”

    吩咐了金粉之后,夏蝉再度回到潘爱子身旁坐下,正欲拿起绣品,再度刺绣时,忽听得潘爱子睡意浓浓道:

    “夏蝉,出什么事了?”

    事实上,潘爱子也没有睡得很沉,毕竟,生活在这处处充满危机,时刻都会有事发生的后宫内,好梦一场只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适才金粉急促的脚步声已然将她吵醒,只是夏蝉去迎了,她也就懒得起来。隐约之中,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也知又有事发生了。

    “回姑娘的话,许公公上吊自杀了。”

    闻言,潘爱子心下轻叹一声,终究,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见潘爱子并未睁开双眸,只是微微蹙起双眉,不知其意下如何的夏蝉只得出言询问道:

    “姑娘,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静观其变就是。”

    语声之中透出几丝疲倦,潘爱子伸手拉了拉盖在身上的毯子,即便此刻阳光普照,她依旧觉得心头泛起阵阵寒意。

    难怪有人说,后宫阴气重,原来该死的,不该死的,都会在不知不觉间化作一杯黄土

    谣言的形成总是需要些时日的,雪下了一场又一场,很快年关将至,宫里头,已经有管事的公公吩咐宫女太监们开始布置了,所到之处,皆是红灯摇曳,红绸飞舞,好不喜庆。

    笼香阁内,金粉领着一众宫女,忙的不可开交,正里里外外打扫着,潘爱子嫌灰尘呛人,便只带了夏蝉,步出笼香阁赏玩。

    自从上次寒竹大闹笼香阁至今,这还是潘爱子初次出笼香阁游玩。

    皇宫虽大,但逛了将近一年,各处景致也都看遍了,唯一钟爱的,也就那么几处而已。

    连续几日天气晴朗,暖阳高照,湖面上冻结的冰也都化了,能够清楚的瞧见鱼儿在湖面上嬉戏。

    湖岸积雪成推,衬着原处银装素裹的草木,倒映在蓝蓝的湖水里,瞧着便令人觉得心旷神怡。

    “呵呵,夏蝉,这样的天气,果真适合出来游玩。只可惜,咱们不能出宫去,否则,定能够欣赏到更多的美景。”

    自从夏蝉回来之后,在她的精心照顾下,潘爱子原本瘦削的小脸多少丰润了些许,也恢复了些血气,此刻面对眼前的美景,不由双臂高举大展,笑容之中终究还是带了几分落寞。

    “姑娘,过完年,开春过后,皇上便会率大臣们出去狩猎,依着皇上对姑娘的宠爱,必定会带着你去领略大自然无限风光的。”

    从随身携带的食盒里拿出一把银制的小茶壶,外头是用厚厚的棉花套包裹着的,为的是保温,夏蝉说话之余,倒了一杯芳香扑鼻的桂花茶,递于潘爱子。

    笑着接过,小嘴轻抿着喝罢,潘爱子眉眼含笑道:

    “夏蝉,好久没动身子了,你快些把毽子拿出来,咱们踢踢,一则可以健身,二则也好取暖。”

    “是。”

    夏蝉答应一声,将银壶银杯皆收好,然后从袖中摸出一只毽子。

    毽子是用上好的黑天鹅羽毛做成的,阳光照耀下,鹅毛表面发出一层绿幽幽蓝莹莹的光泽,每次随着潘爱子的踢动,便会在空中划出炫目的光泽。

    “姑娘,原来你踢毽子这么棒啊!真好,真好。”

    由衷的赞叹自夏蝉的嘴中发出,惹得潘爱子笑声连连,也越发卖力的踢起毽子来。

    有伺候在湖边不远处的宫女太监,听得潘爱子清脆犹如银铃般的欢笑声,都似着了魔般慢慢靠拢,皆是用惊羡的眼神观赏着潘爱子优美的踢毽身姿。

    正当潘爱子玩的开心之际,一抹火红色的身影踏雪而来,修长的腿一伸一勾,已将飞在空中的鹅毛毽子稳稳的搭在了左脚脚尖上。

    定睛细瞧,只见来人身着一袭红色耀眼的劲装,姣好的面盘英气勃发,一头乌黑的长发被高高的束起扎成马尾,显得其越发干净利落。

    “良妃娘娘吉祥。”

    潘爱子的身份比良妃高贵,自然无需向她行礼。良妃免了一干宫女太监的礼,脚尖一挑,羽毛毽子便稳稳的落在了她摊开的手心上。

    “嫔妾见过夫人。”

    “免了。适才见慕容姐姐动作潇洒,想来踢毽之术定是了得。”

    虽说和慕容君塞只有数面之缘,潘爱子还是一眼便认出了,笑着上前双手扶起微微屈身的慕容君塞,颇有赞许之色道。

    “适才嫔妾一时技痒难耐,才会冒然行事,还望夫人见谅。”

    “听闻慕容姐姐素来行事干净爽快,从不会扭捏作态,而今这是怎么了?呵呵,慕容姐姐若是不嫌弃,不妨陪小妹玩耍一番,可好?”

    眉目含笑,潘爱子言语间带着几丝调侃,轻松邀请道。

    “呵呵,嫔妾一直听闻夫人机灵聪慧,为人行事爽朗干净,而今亲眼目睹,果然不假。好,那嫔妾就不客气了。”

    语毕,慕容君塞将毽子往空中一抛,身子腾空而起,一个优美的旋转,已将毽子又朝上踢飞了一两丈。

    “姐姐好俊的身手。”

    昂头欣赏着慕容君塞的表演,潘爱子用力拍手,边跳边喊,完全没了平日里在笼香阁时,老谋深算之态,活脱脱一个无忧无虑的豆蔻少女。

    “妹妹,接着。”

    慕容君豪忽然一个转身,脚上的毽子便直直朝潘爱子飞来,因为太过突然,潘爱子根本无法及时应变,那毽子又来的急,若是被击中,脸上定会红肿一片。

    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却不小心踩到了裙摆,一个身形不稳,身子就往湖里倒去,在一片惊慌尖叫声中,潘爱子很快便感觉到了有冰冷的血涌入口鼻,呛进肺内。

    本能的,潘爱子双手死命在水面上扑腾,想要让身子能够浮在水面上久一些,但是衣裙泡了水,重的要命,就像无形的手,拖着她往湖底沉。

    岸上的人慌做了一团,夏蝉死命的朝着湖里的潘爱子喊:

    “姑娘,姑娘你坚持住,奴婢这就叫人救你。”

    “你们统统都愣着做什么,好不下水救人啊!”

    急红了眼的夏蝉朝着那些躲躲闪闪的宫女太监吼道,却无人出列。心知闯祸了的慕容君塞刚要下水救人,却被其身旁宫女拦住:

    “小姐,你忘了你不会游泳吗?”

    “可是,我若不下去,夫人她会淹死的,你让开。”

    说着,慕容君塞便要推开挡在身前的宫女,腰身却被其紧紧抱住

    正当慕容君塞准备纵身跃入水中之际,忽听得身旁不远处响起“扑通”的落水声,已有人跃入湖中,飞快朝潘爱子落水处游近。

    眼见得那人就要抓住潘爱子的手,然已然脱力的潘爱子再无力气扑腾,整个身子直直往湖底下沉,冰冷的湖水瞬间将其吞没。

    谪仙般俊美的男子双眉微蹙,深吸口气,双掌相贴,手臂伸直,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溅起的水珠在阳光照耀下,似颗颗珍珠般璀璨夺目。

    湖水青蓝,只身穿着中衣中裤的男子犹如鱼儿般身姿灵巧的在水中游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水流而动,若是让人瞧到这般景色,定是误以为遇到水神了。

    秀美的双眸在水下四处搜寻,待得瞧见潘爱子的身影,红润的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优美的弧度。

    等在岸上,久不见自家公子浮出水面的丁零急得直搓手,嘴上则念叨不已:

    “观世音,如来佛祖,各路神仙,一定要保佑我家公子平安无事啊,保佑,保佑”

    心系潘爱子安危的夏蝉听到丁零念个没完,心烦意乱之下,不由朝他吼道:

    “你闭嘴。”

    “哎呦,你还好意思叫我闭嘴,要不是你家主子落入水中,我用得着在这求神拜佛吗?”

    原本心中就有气的丁零冲着夏蝉就是一顿狂喊,甚至捋起袖子,大有大干一场的架势。

    “你们两个都给本宫闭嘴。”

    惧与慕容君塞的气势以及威严,丁零与夏蝉互相恶狠狠的瞪视了彼此一眼,目光再度不约而同的齐齐落向湖面。

    平静的湖面突然有水泡冒出,不一会,就见有人浮出水面。

    回纥国师单手托着潘爱子的头,另一只手划水朝岸边游,刚到岸边,丁零以及其他太监便七手八脚的上前帮忙,将二人从水中拉上岸来。

    “姑娘,姑娘,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见潘爱子平躺在地上,了无生气的样子,夏蝉突然紧张的觉得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顾不得地上湿冷,双膝跪倒在地,哭喊不止。

    “丁零,你随这位姑娘快些取些干爽的衣物来,免得夫人醒来之后感觉冷。”

    闻得潘爱子还有救,夏蝉连忙止住哭声,未等丁零答话,便起身拉起他的手,快速朝笼香阁飞奔。

    “国师,请问本宫能做些什么?”

    “有劳良妃娘娘将闲杂人都遣散了吧。”

    慕容君塞依言照做。身着单衣的回纥国师似是不惧寒冷,自丢弃在旁的衣物中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稳了稳心神,分别在潘爱子的各大要穴上施针。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原本面色苍白、死气沉沉的潘爱子忽地剧烈咳嗽起来,不断有水从她嘴中吐出,回纥国师瞧着,心口悬着的石头顿时落下。

    铺天盖地的寒意刺激着潘爱子每寸肌肤,令她的意识渐渐恢复,缓缓睁开双眸,眼前模糊的景象渐渐变得清晰,待得看清回纥国师的脸,下意识的便虚弱着问道:

    “季林,你怎么会在此?”

    少了薄纱遮脸的回纥国师闻得潘爱子之言,似点漆般的黑瞳之中闪过迷茫之色,只当潘爱子意识还没完全清晰,笑着解释道:

    “娘娘,您认错人了。”

    被湖水浸泡过后,因着身体底子本就虚弱,很快,潘爱子便觉得浑身犹如被针般刺痛的难受,也就无力再去思索旁的,只是捧着头痛苦的呻吟。

    回纥国师不假思索的拿起地上自己的衣物,悉数给潘爱子裹上,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将其打横抱起,就要往笼香阁行,只是没走两步,便见迎面行来一群人,细瞧之下,正是太后带着贤贵妃等人出游。

    正听着贤贵妃说家常的太后,在看到回纥国师的脸时,面上浅浅的笑意顿时僵住,随后,看到他怀里抱着潘爱子,脸色立刻难看无比。

    “来人,将那对*夫**给哀家拿下。”

    即便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太后指着回纥国师的手指还是难以自控的颤抖不已。

    就在侍卫即将冲到回纥国师身前时,从另一条小道里冲出来的丁零双臂大展,犹如母鸡护小鸡般挡在前面,喊道:

    “我家公子又没犯错,你们凭什么抓人?”

    冲上来抓人的侍卫眼尖,认得丁零身上的服饰乃是回纥之物,又听得他称抱着潘爱子的男子为公子,自然也就猜到了他的身份,一时倒是左右为难了。

    “公子?”

    上下仔细打量了回纥国师一眼,那张谪仙般动人的脸一如记忆中那般鲜明,她又怎会看错呢?

    只是她派人去雁荡山求证过,季林确实已死,莫不是眼前之人当真只是容貌相像而已,并非故人?

    想到极有可能,心头的妒意瞬间化作了浓浓的失落感,太后敛了敛神色,神色严肃道:

    “身为回纥的国师,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搂抱我朝妃子,实在可恶”

    “太后娘娘,您误会了,事情”

    挣脱瑶珠的手,身着一袭大红色劲装的慕容君塞跑到太后身前,急声解释道,然话未完,就被贤贵妃给故意打断了:

    “良妃,见了太后娘娘,你不曾行礼,此为一错;太后话未完,你便打断,没了尊卑长幼,此为第二错。如今皇后娘娘卧病在床,你便没了规矩不成?”

    三言两语顿时堵的慕容君塞哑口无言。被回纥国师抱在怀里的潘爱子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语声虚弱道:

    “贵妃娘娘,你也无须责怪良妃,今日之事,都因我而起,太后若是要责罚,便责罚我一人便是,皇上那里,我自会有所交代。”

    “很好。来人,将她给哀家关到佛堂去面壁思过。”

    阴冷一笑,太后沉声下令道。

    回纥国师本欲求情,却突然感觉到衣领被潘爱子拉了拉,垂眸,看到的是潘爱子轻轻摇头之态,只是默不作声的将其放下。

    夏蝉立刻冲上前来,将手上厚厚的披风裹在爱子身上,然后朝太后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恳求道:

    “太后娘娘,请您让奴婢随夫人一同前往吧。”

    “哼,果真忠心,哀家成全了你便是。”

    夏蝉叩头感激过后,起身扶住脚步虚浮、身形不稳的潘爱子,在侍卫的押送下,前往佛堂。

    “太后娘娘,我家公子适才泡了湖水,而今又身着单衣,小的怕他寒气入体,恳请太后娘娘让我们先行离开。”

    面无表情的再度深深的看回纥国师一眼,太后最终还是准了丁零的请求。

    就在回纥国师与丁零行出有两丈远时,犹不死心的太后突然开口道:

    “假如你不想让潘爱子落的和前朝的风夫人一般下场,最好离她远些。”

    令太后感到失望的是,回纥国师只是回转身子,出于礼节性的朝她微微一笑,并无旁的情绪,之后便大步离去。

    完全失了游玩兴致的太后同谢贵妃朝着来路返回,至于其余人,则皆作鸟兽散了

    是夜,明月高悬,银辉透过窗户,洒满寂静的佛堂。

    因着佛堂内没有火炉,故而十分寒冷,令人感觉像是身在冰窖。

    “怎么办?怎么办?”

    无计可施的夏蝉望着小脸通红的潘爱子,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惊不已。

    “菩萨,求求您,求求您一定要让夫人挺过这一关”

    “所谓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求它根本没有。”

    随着一道略带讥讽的熟悉嗓音响起,夏蝉仿若一个在黑暗中行走了许久的人,突然看到曙光一般,面露喜色,慌忙朝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原来紧闭的窗户突然被人打开,一抹矫健的身影轻巧的跃入室内,三步并作两步行至潘爱子身前,借着室内微弱的烛光,看清潘爱子的情形时,拓跋君豪浓黑的剑眉不由皱起,眼中有怒意一闪而逝。

    “拓跋公子,你快救救夫人吧,晚了,怕是来不及了。”

    “恩。”

    简短的答应一声,拓跋君豪从袖中摸出一个小药瓶,那是他在得知潘爱子落水的消息之后特意准备的,为的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在夏蝉的帮忙下,拓跋君豪将药瓶内的药汁悉数灌入潘爱子的口中,然后又吩咐夏蝉将潘爱子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换上自己带来的干爽衣物,待得一切收拾妥当,又吩咐夏蝉去门旁守着,自己则盘腿而坐,以内力帮助潘爱子驱出体内的寒气,一番折腾,直到五更,方消停。

    将依旧昏迷不醒的潘爱子交还给夏蝉照顾,拓跋君豪这才如来时般,悄无声息的离去。

    望着依靠在自己怀里,呼吸渐渐平稳的潘爱子,夏蝉悬了一夜的心总算放下,不免也觉得有些累了,靠着供桌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待得夏蝉再度醒来时,发觉怀中空空如也,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视线快速朝四周扫了一遍,瞧见潘爱子单手负于身后,背对着站在窗前,方暗自松了口气。

    听到身后有响动,自沉思中回过神来的潘爱子回首而望,朝着夏蝉露出一抹感激的笑意,语声虚弱道:

    “醒了。”

    “恩,姑娘,感觉可好些了?”

    “好多了,昨夜辛苦你了。”

    “照顾姑娘乃是奴婢份内之事,只是这佛堂内没什么可吃的,姑娘怕是要饿上一阵子了。”

    “无妨,我也没什么胃口,倒是你,要陪着我吃苦受罪。”

    主仆二人正互相宽慰之际,忽地,房门被人推开,金粉手里提着一只食盒,脚步有些急促的步入,见着安然无恙的潘爱子,未曾说话,便已泪流满面。

    夏蝉上前安慰一番,金粉这才慢慢止住泪,打开食盒,一股浓郁的米香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姑娘定是饿坏了吧!快些吃点清粥小菜,待身子在恢复些,奴婢再送些硬食过来。”

    依着对太后的了解,她既然罚自己在佛堂内面壁思过,又怎会允许金粉送吃得过来,这期间定然有蹊跷。

    没有半点食欲的潘爱子纹丝不动,困惑道:

    “金粉,你这样贸然给我送吃的,若是被太后知道了,必定要遭受严厉惩罚的。”

    “姑娘平日里对奴婢照顾有加,别说太后眼下没空理会姑娘的事,哪怕她当真有空,奴婢就算肝脑涂地,拼死也要给姑娘送吃的来。”

    已然将清粥小菜摆在茶几上的金粉神色坚定道,一番言语着实令潘爱子心下感动不已。

    缓步行至茶几旁坐下,潘爱子招呼了夏蝉一同坐下用膳,象征性的喝了一口粥后,眼神清明的望着金粉道:

    “你说太后眼下没空理会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拓跋公子说,太后眼下正忙着查探回纥国师的底细,估计这两天是不会来佛堂了。”

    “恩,待会你回去之后,也让拓跋君豪暗中留意着回纥国师,有任何消息,速来回报。”

    “是。姑娘,快些用膳吧,粥菜都要凉了。”

    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潘爱子便若有所思的喝着清粥,静默半晌,方又似想起什么般,询问道:

    “金粉,昨日我落水之后,良妃娘娘可有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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