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7章 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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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如潘爱子猜测般,拓跋君豪已离开了皇宫,只是没料到的是,他此行竟然是去塞外。

    据她所知,梭罗果只有西夏皇宫才有,并且有重兵把守,盗果之人稍有不慎,便会死于非命,眼下也唯有求上苍保佑拓跋君豪平安归来了。

    “金粉,你回去吧,明儿个记得去寻靖王爷,将我被困佛堂一事说与他知晓。”

    听罢潘爱子所说之言,金粉与夏蝉皆是一怔,旋即二人脸上皆露出欣喜之色,尤其是金粉,不敢确信的再次求证道:

    “姑娘说的,可是真的?”

    前些时日,她与夏蝉也曾想过向靖王爷求助,可都被夫人给严加拒绝了,而今夫人突然改变了主意,实在是出人意料。

    无声的点头以示肯定,潘爱子心下则叹息不已。

    她真的不想欠薛靖太多,然而情势所逼,她不得不向他求助,若是再这样无休止的被困下去,可谓当真是坐以待毙了。

    金粉高高兴兴的收拾好食盒,辞别了潘爱子而去。

    与金粉的大大咧咧不同,夏蝉心细的察觉到潘爱子的异样,心下知道她定是矛盾的,却也不便出言相劝,只是假装不知,开口道:

    “姑娘,天色已晚,国师说了,你需得多加休息,身子才会康复的快些。睡吧。”

    为了让夏蝉安心,潘爱子乖顺的闭上双眸,静待清晨来临

    次日,晴了数日的天再度阴沉沉的,寒风呼啸,想来用不了多时,便有大雪将至。

    早在黎明时分就醒来的潘爱子吩咐夏蝉将棉被之类的东西悉数都收好,藏于供桌挡板之后,此刻正歪歪斜斜的跪在蒲团上,随时有倒下的可能。

    一直守在窗户前的夏蝉迟迟不见佛堂院外有动静,不由心焦的回首望着潘爱子道:

    “姑娘,王爷该不会这个时候出宫采购去了吧?”

    据她所知,每年这个时候,王爷不但要帮着皇上处理各地上报上来的有关年度收支的账册,还要出宫采购宫内过年所需货物,所以她真的担心金粉寻不到靖王爷。

    “这么些日子都熬过来了,迟一两日的,无妨。”

    相较于夏蝉的坐立不安,潘爱子的神色倒是从容了许多。

    “可是”

    “夏蝉,耐心些。”

    语声不轻不重的打断夏蝉的话,然威严之势显而易见,迫使夏蝉再不敢多言,无奈之下,只得再度望向窗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空突然飘起雪花,一朵朵的,像是柳絮飞扬。

    若是换做在笼香阁,室内暖融融的,瞧着外头下雪,倒也能够凭添些情趣,可眼下身处佛堂,下雪,便意味着天气越发寒冷,正当夏蝉想要转身折回潘爱子身边时,其眼角视线瞥到了一抹浅蓝色的背影步入佛堂庭院,旋即,便听得守在庭院内的太监上前请安。

    “姑娘,靖王爷来了。”

    喜不自禁的夏蝉正要跑去开门,却听得潘爱子语声平淡道:

    “夏蝉,上香。”

    “哦。”

    闷闷的答应一声,夏蝉静默不语的行至供桌旁取了三支香点上,与此同时,房门也被人推开,寒风呼啸而入,吹得室内的幡胡乱摆动。

    薛靖快速将门关上,三步并作两步行至潘爱子身前,正欲弯腰搀扶,却被潘爱子给避开了。

    “王爷,本宫如今得了肺痨,王爷还是离本宫远些为好,以免受到牵连。”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本王计较这些,快些起来。”

    说着欲伸手再扶,却还是被潘爱子给避开了,薛靖似春花般娇美的容颜上因不满而露出愤怒之色,厉声喝道:

    “本王若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早避你远远的,又何必等到今日,起来。”

    未待潘爱子反应过来,薛靖已经强行将其打横抱在了怀里,并且吩咐夏蝉道:

    “夏蝉,速回笼香阁。”

    “王爷,你快些放下嫔妾,若是让旁人看见了,指不定又会在王爷背后如何编排你的不是。还有,若是让太后和皇上瞧见了,你”

    “够了,有什么事,本王自会一力承担。”

    终究是皇室子弟,身上或多或少带着天家的威严,薛靖素日里从来都是笑脸迎人,而今当真怒了,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瞧着着实令人心惊,即便沉着冷静如潘爱子也被吓得一时不敢再多说什么。

    她原本是想让金粉去告诉薛靖自己被困一事,然后由他去面见薛谨之,却没料到,一向心思缜密的薛靖竟然不计后果,直接跑来佛堂了。

    从适才那番试探性的言语中可知晓,皇上与太后眼下还不知薛靖来佛堂之事,她就这样被薛靖抱着回笼香阁,怕是又会惹来不小的风波。

    见潘爱子似乎被自己的怒意吓到了,薛靖心下不免有些不舍,转身对一旁被吓得噤若寒蝉的夏蝉道:

    “过来把本王身上的披风解下。”

    依言而行的夏蝉取下薛靖身上的披风后,又听得薛靖开口道:

    “把披风盖在夫人身上。”

    潘爱子只觉得眼前一黑,娇小的身子便被披风盖得严严实实,想来外人除了能看出披风下是个人之外,是断不能看清面目的。

    虽然薛靖此举多少有些掩耳盗铃之嫌,但是潘爱子心下多少还是有些感动的。

    三人顶着风雪,步出佛堂,行至庭院内时,看守的太监想要以太后之命阻拦潘爱子等人离开,却被薛靖抬脚给踹倒在地,夏蝉看了好不解气,忍不住轻笑出声。

    待得薛靖等人离开了佛堂的庭院,那被踹倒在地的太监满面怒容的从地上爬起,飞也似的便朝慈和宫跑去。

    雪越下越大,最终大的似鹅毛一般纷纷扬扬的飘着。

    一直守在笼香阁内的金粉瞧见薛靖抱着潘爱子出现在庭院内,慌忙迎了上去,将手上雪白的大氅盖在潘爱子身上,生怕她冻着。

    步入暖融融的室内,透过半透明的薄纱屏风,依稀可见核桃木的大浴盆已经备好,袅袅的雾气伴随着阵阵醉人的花香,悠悠的弥漫在空气中。

    自薛靖怀里下来的潘爱子朝其行礼毕,方柔声开口道:

    “多谢王爷,嫔妾要沐浴更衣了,还望王爷去偏厅小歇。夏蝉,金粉,这里不必你们两伺候的,都去偏厅等着吧。”

    打发走了薛靖三人,潘爱子迫不及待的转到屏风后,脱出身上的衣裙,急急将自己的身子泡进热水之中,很快冰凉的四肢便慢慢温暖起来,苍白的容颜也恢复了些血色。

    知道眼下不是享乐之时,潘爱子约莫泡了两盏茶的时辰,便起身离开浴盆,擦拭干身上的水,换好衣物,打开房门,唤了守在外头的小宫女,吩咐她去偏厅唤薛靖等人过来。

    当薛靖回到笼香阁主屋时,见到潘爱子时,始终不安的心总算定了几分。

    斜躺在贵妃榻上,身上盖了条厚厚的绒被,任由夏蝉帮着擦拭一头未干秀发的潘爱子接过金粉递来的茶,慢慢喝了一口,双眉微蹙的望向坐在对面不远处的薛靖,略微有些担忧道:

    “王爷,若是嫔妾没有估计错得话,很快,太后娘娘便会来这笼香阁了,不知王爷有何应对的法子。”

    “没有。”

    气定神闲之态一如往昔,适才在佛堂时发怒的样子好似众人的幻觉,根本不曾存在过一般,薛靖坦言道。

    正当潘爱子欲劝薛靖先离开之际,只听得有太监尖着嗓子通传道:

    “太后驾到。”

    来的好快。潘爱子心不由一紧,正欲起身下床,却只觉得眼前一花,身子突地浑身发麻,整个人便动弹不得分毫。

    “夫人,得罪了。”

    对着根本发出不声的潘爱子说罢,薛靖便面无表情的朝房门口迎去,夏蝉及金粉则尾随其后。

    口不能言,又看不到房门外是何状况的潘爱子无奈之下,只得屏气静心,竖起耳朵,仔细留意着外头的动静。

    “儿臣参见母后,母后吉祥。”

    “哼,哀家哪里有吉祥可言。你身为堂堂的王爷,不遵守宫规,也不注重自己的身份,胡乱行事,分明是想气死哀家。”

    “都退下吧。”

    “是。”

    听得薛靖遣退了太后身旁的宫女太监,外头瞬时寂静无声,室内的潘爱子不知薛靖要做些什么,心狂跳不止。

    虽然让太后与她的儿子反目成仇,是她早就想要的,但是薛靖三番两次的舍命相救,令她在此时此刻,心底不想他们母子反目,因为那样会陷薛靖于不孝。

    就在潘爱子矛盾之际,只听得薛靖不慌不忙道:

    “母后,皇兄对夫人素来疼爱有加,虽说这些时日来笼香阁少了,但喜爱之情却不减半分。倘若夫人病死在佛堂,皇兄若是闹将起来,母后岂非得不偿失?”

    “即便你是担心哀家,你也不该明目张胆的抱着她在皇宫招摇过市,若是让皇帝知道了,岂不有损你兄弟二人的感情?有损皇家的颜面?”

    许是觉得薛靖言之有理,太后说话的语气多少缓和些。

    “宫里哪个人亲眼瞧见儿臣抱夫人回来了?她们瞧见的,只不过是儿臣抱着个人进了笼香阁而已。”

    薛靖此番言语分明是强词夺理,太后却也挑不出半分理来,外头再度鸦雀无声,雪花落在草木上发出几不可闻的“沙沙”声,越发衬得室外死一般寂静。

    “靖儿,母后知道你仁慈心善,见不得人吃苦受罪,而今你也算尽力了,她得的是肺痨,往后就离她远些吧,算是母后求你了。”

    “母后,你这是要折煞儿臣啊!母后,快些起来,地上凉,你快些起来啊!”

    “你若不答应母后,母后便长跪不起。”

    世上最锋利的武器不是千锤百炼的宝剑,也不是毁天灭地的恨,而是爱。

    即便潘爱子不曾亲眼目睹外头的情景,也知薛靖定是面露纠结之色,挣扎不已。

    “母后,请恕孩儿不孝,不能听您的。既然母后要长跪不起,孩儿陪你跪着便是。”

    躺在贵妃榻上,本以为薛靖会屈从太后之意的潘爱子听得此番言语,顿时震惊不已。

    外头风雪交加,青砖铺就的地面必定湿寒的紧,若是跪久了,寒气入了骨髓,往后可是要遭大罪的。

    王爷,爱子不值得你这般付出,真的不值得。

    泪水瞬间弥漫双眸,最终滑落,濡湿了枕巾,若是可以,她真的很想冲出去将薛靖扶起。

    “薛靖,你当真是猪油蒙了心,为了那样一个女人,竟然变得如此不孝,为什么?为什么?”

    “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太后的怒骂回响在笼香阁内,令人听着心惊不已。

    恨意逐渐溢满潘爱子的心,所谓虎毒不食子,她万万没有想到,太后竟然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此狠手,这样的女人,活着也只能祸害他人,当真是死不足惜。

    许是打累了,外头没了刺耳的皮肉撞击声,太后咬牙切齿的哽咽道:

    “究竟,是为什么?”

    “是儿臣欠她的。”

    模糊不清的语声自薛靖的嘴中溢出,不用看也知道,其俊颜定是红肿一片了。

    “你欠她的?你欠她什么?”

    “母后,请恕孩儿无可奉告。”

    “好,好个无可奉告。哀家倒是要瞧瞧,那狐媚子究竟对你使了什么手段,让你如此失常。”

    “母后,母后”

    外头响起混乱吵杂的拉扯声,不一会,房门就被人用力踹开,伴随着寒风飘入室内的是太后歇斯底里的咆哮:

    “潘爱子,你个小*人,给哀家滚出来,滚出来。”

    太后素来注重仪态,若不是当真气极了,是绝对不会如此口不择言,活像个市井泼妇。

    动弹不得潘爱子眼睁睁的看着满面怒容的太后绕过屏风,冲到榻前,伸手就扯住她的头发。

    头皮被撕裂的痛楚令潘爱子不适的蹙紧秀眉,清澈明亮的双眸之中已然溢满泪水。

    “母后,你快放了夫人,她有病在身,经不住”

    不待薛靖把话说完,太后手上用力,硬生生将潘爱子自贵妃榻上扯落在地。

    本就虚弱不堪的身子重重的摔落在地,全身骨头几乎碎裂的潘爱子差点痛的昏死过去。

    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潘爱子此番算是真正体会到了。

    见潘爱子被如此折磨,始终不曾出声,太后只当她是在与自己暗中较劲,越发恨得牙痒,伸手便照着其虚弱苍白的小脸上便是两巴掌,手指上用来镶嵌祖母玉戒指的金托硬生生割破了潘爱子略显干燥的唇。

    钻心的痛从嘴角蔓延之胸口,使得潘爱子娇弱的身子痉挛不已。

    “母后,你住手。”

    因着心中焦急,薛靖拉太后的力道不由大了些,硬是将太后甩了出去,额头重重的撞在了屏风上。

    室内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

    发丝凌乱,狼狈不堪的潘爱子见太后撞在屏风上,虽然解气,然双眸之中还是露出了担忧之色,望向似是痴傻了一般的薛靖。

    满面难以置信之色太后伸手摸了下额头,望着手上殷红的血迹,顿时气得浑身发抖,眸中尽是失望之色。

    “孽子,孽子。”

    “母后,儿臣只是一时心急,才会错手伤了母后,还请母后原谅,恳请母后原谅。”

    跌坐在地的薛靖此刻完全没了平日里潇洒之态,手脚并用的爬到太后身前,嘴上恳请其原谅之外,伸手欲察看她额头的伤势,却被太后抬脚硬生生给踹到一旁。

    “孽子。”

    冷冷的说罢,太后挣扎着自地上爬起,摇晃着身子便往室外走。

    浑身无力的薛靖双眼空洞的望着太后离去的背影,两行清泪滑落眼角,刺痛了潘爱子的心。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外头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夏蝉和金粉便面有焦急担忧之色的绕过屏风,出现在潘爱子和薛靖眼前。

    “姑娘!”

    瞧见潘爱子狼狈不堪,唇角流血的凄惨模样,夏蝉惊呼着奔至其身前,与金粉共同将其扶回贵妃榻上。

    “姑娘,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什么”

    话至一半,瞧见潘爱子向自己一个劲使眼色的夏蝉方察觉到其异样,慌忙打住关心的话题,转而望向薛靖道:

    “王爷,夫人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啊?”

    听到夏蝉的询问声,兀自呆愣愣的薛靖方回过神来,收敛情绪,起身步至贵妃榻前,伸手解了潘爱子身上的穴道

    浑身酸疼无比的潘爱子顾不得察看自己身上的伤势,而是一边吩咐金粉速去请回纥国师,一边吩咐夏蝉去厨房煮蛋以备化淤之用。

    大雪初停,淡淡的阳光透过云层落在雪地上,折射出来的白光映的室内亮堂堂的。

    望着薛靖白净俊颜上青紫交错的手印,潘爱子清澈明亮的双眸之中泪花闪现,低声道:

    “值得吗?”

    “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薛家欠你的太多,我甘愿代为受过。”

    目光真挚,言语间透出的诚恳与温柔令潘爱子的心微微颤抖。

    一时无话,只听得窗外风过,有树上的积雪簌簌落下。

    室内静谧,浮光掠影间,有些微妙的东西已然改变。

    “姑娘,鸡蛋煮好了。”

    手里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鸡蛋,腕上搭了条毛巾的夏蝉脚步急促的行入内室,出言打破一室的寂静。

    “王爷,可否坐的近些?”

    接过夏蝉手中的毛巾与一颗略微有些烫手的鸡蛋,将鸡蛋用毛巾包裹好之后,潘爱子出言示意道。

    虽说让潘爱子亲自用鸡蛋去血化瘀,多少有些于理不合,犹豫片刻,薛靖终究还是坐到了贵妃榻前的脚凳上。

    “疼吗?”

    动作极尽轻柔的用鸡蛋在薛靖脸上来回滚动,潘爱子吐气如兰道。

    近距离闻着潘爱子身上的清香,感受着她轻柔的触碰,薛靖俊美的容颜不由微微泛红,模糊不清的答应一声,心下则觉得自己之前所受的苦很是值得。

    “王爷,适才你那样与太后娘娘起冲突,只会令太后越发憎恨本宫罢了。”

    潘爱子此言一出,薛靖好似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满腔热情皆化作眉目间的担忧,低声道:

    “确实是我欠考虑了,我会想办法尽力挽救的。”

    “我没有责备王爷之意。”

    见薛靖似是有所误会,潘爱子慌忙解释,随即又道:

    “我与你母后之间的嫌隙已非一朝一夕,哪有那么容易说挽救就能挽救的,王爷就不必为此劳心费神了。”

    更何况,她从来就没打算要与太后和平相处。

    “爱子,无论如何,我都会尽我所能,护你周全的。”

    毫无预兆之下,薛靖忽地伸手抓住潘爱子纤细的皓腕,目光真挚,语声坚定道,此举着实令潘爱子与夏蝉皆是吓了一跳,也令身处外室的薛谨之恼怒不已。

    一个是他用心深爱的妃子,一个是他至亲的兄弟,两人竟然背着他做出如此下流的勾当,实在可恶。

    原以为后宫之中的那些都是谣传,可是多次亲眼目睹,实在不能不让他起疑心。

    他承认,最近忙于国事,多少疏忽了潘爱子,可她是他的妃子,理当为她分忧解劳,用心体谅他的不得已,而不是红杏出墙。

    就在薛谨之携带着满腔怒意,如来时般悄无声息的离开之后,潘爱子慌乱的将手腕自薛靖的手中抽出,低眉垂眸,听不出半分情绪道:

    “王爷,你乃是人中龙凤,又有着大好的前程,理应去寻找适合你的女子,你我,只能做朋友。”

    ‘朋友’两字,再度将两人的关系拉开。

    薛靖心下虽觉苦涩,但也知适才自己情不自禁,失态了,稳了稳情绪,唇角露出一抹浅笑,颔首以示赞同。

    恰在此时,金粉引了回纥国师进来,神色有些怪异的看了室内众人一眼,然最终什么也没说,安静的退到一旁。

    待得回纥国师与薛靖相继离去,室内只剩潘爱子主仆三人后,潘爱子方望着金粉道:

    “金粉,适才你进来时,为何神色异常?可是发生了什么?”

    自家夫人心思敏锐,金粉是知晓的,遂直言道:

    “奴婢适才领着回纥国师进笼香阁时,远远的瞧见有人往养心殿的方向而去,瞧那背影,像是皇上,然转念细思,皇上很少会孤身前来,一时拿捏不准,也就不敢将此事说与姑娘你知晓。”

    闻言,潘爱子心下不由一颤,手上的暖炉差点拿不住。

    照金粉的说法,再算计那人离去的时辰,正好就是薛靖握住她手之时,若那人当真是薛谨之,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若是没有椒房宫中,薛谨之差点将她掐死一事,她心中始终确信薛谨之会无条件的相信她所说的话,可是经那事以后,她深刻体会到,所谓的爱与信任,其实很脆弱,经不住流言蜚语的腐蚀,最终只能化作过往云烟。

    “姑娘,倘若那人当真是皇上,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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