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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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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生?便是长生吗?

    疆德子,亦或是季无止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天真固执起来也是令人发笑,平日里瞧着他清心寡欲不食人间烟火一般不曾想竟会有如此异想天开的追求!

    “为了传说中的永生而放弃世人难以企及的声誉地位也算是十分勇敢了,只是他叛入阴阳巫就不怕尚未得偿所愿便遭天谴横死吗?阴阳巫虽手持‘长生密卷’却从未有人证实过确实可以长生,这样做未免太冒险了些,不像是季无止一贯的风格”容宣突然感觉季无止此人说不出的稀奇古怪。

    他嘴里说着闲话手里却不敢闲着,动作麻利的将濡湿的细布一一拧干,开始擦拭萧琅身上血肉模糊的伤口,壶中清酒很快便浮起了浓重的血色。

    “鄢君谎称有密卷以欺瞒世人,夫子说他偷走了密卷却不自知这些年阴阳巫大规模行动为的便是重入鬼谷禁地夺走长生密卷。密卷的拓本是师兄整理的,上面写了什么他一清二楚,断不是为了密卷才背叛阴阳家或许鄢君当真发现了密卷以外的永生之术也说不定”伤口碰到烈酒痛感来得强烈而刺激,萧琅攥着锦衾一角疼得直冒冷汗。“可否用清水擦拭?我许要死了”

    这大大小小的伤口约有百十来处,细如发丝,应当是极薄的利刃或丝线飞快划过造成的,但其中一道宽长的险些将她后背斜向穿透,皮肤张着口露出皮下血肉,狰狞得可怕。

    容宣熟练地剪开粘在血痂上的里衣,一点一点擦干凝固的污血,将药粉仔细地洒在伤口上。不断涌出的血将药粉冲得干净,容宣欲寻疡医为萧琅治伤萧琅却不许他去,只说多涂些药膏将伤口紧紧地裹起来便会自行愈合,阴阳术士自愈的能力要比一般人强很多。

    这药粉止血的效果尚可,只是痛感来得比酒还烈,容宣这边洒着药那边萧琅疼得直哆嗦,带着哭腔抱怨他“你会不会轻一些”。药粉起效的副作用容宣做不了主,只能不停地与她说话试图转移萧琅的注意力,“他是阴阳家,应当看透生死才是,怎会奢望长生呢?”

    “是永生不是长生,阴阳家古籍有载,长生即为长寿,永生则是与天地同寿,若天地不灭永生者便永远不老不死不生不灭,古籍所载的永生者皆为远古诸神,与神地昆仑一样只是传说。”萧琅想白他一眼却没精力也没心情,容宣乖巧地抬起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拍了一下,一下将萧琅逗笑了,笑得龇牙咧嘴比哭还难看,“若是向往长生他大可不必归顺阴阳巫,阴阳巫游戏人间只图一时痛快,尽为天谴之人,多半三四十岁上下便要死了,阴阳术士才是世间真正长生的人。”

    容宣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据我所知,最早一批阴阳术士仙逝时最年轻的也有二百余岁,其后历代术士寿命越来越长,至无名先生时年过六百仍精神矍铄,若季无止安分做他的阴阳方士,想必他突破千岁大关亦不无可能,他怎会向往永生那等虚无缥缈的事呢?”

    萧琅沉默一瞬,幽幽说道,“他说他说他有了一个心上人,那人天底下第一好,他想要寻到永生的法子和那人永远在一起我不知道是谁有这般大的本事竟将清心寡欲的师兄拉入了邪道深渊,竟为了与她长相厮守而追求所谓的“永生”,背叛蓬莱背叛天道背叛天下人”

    “许是那女子是阴阳巫出身,季无止只有归顺鄢君方可与她在一起,也或许真如你所言,鄢君发现了永生的法子,亦或许是编造了永生的谎言欺骗季无止效忠于他。”

    “也许罢也许传说为真,也许只是笑话但这些我都不关心,我只想知道他为什么一心要置我于死地,仿佛c仿佛我与他有仇一般,可临了又放过了”

    “他曾百般阻止过你我,或许他怕你会像曾经的他一样妨碍他与他的心上人,若你不想与他正面相抗躲着便是,免得又伤成这般模样。”容宣帮萧琅摘了发冠顺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也不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要她快些休息养伤,有什么话等她养好了再说,他自嘲地笑了句,“今岁还真是坎坷,我先病得爬不起来你又伤成血人,怪道天冷雪大。”

    “我哪里会阻止他!我自己便是这般又怎会妨碍他与心上人长相厮守”萧琅趴在床上将脸枕在交叠的手臂上,说话的声音细细的满是委屈,“为甚只有我被蒙在鼓里!师兄便是季无止的事夫子知道,背叛师门的事他也早已察觉到端倪,师兄师姊也知道,就连你也看出了师兄的诡异,偏偏就我一人不知”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是我的错,未能及时阻止你。”容宣看她这般模样十分心疼,后悔自己当初没有果断与萧琅挑明。

    “你的话我都听进去了,可我还是怕你冤枉了他,我怕他被西夷太子囚禁了,傻乎乎地跑去东宫要人,哪能想到季无止便是他他将我抓去阴阳巫老巢见了鄢君,他为了别的女人都不要师妹了,他还要杀我他竟然要杀我”

    如此越说越委屈,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淌,末了萧琅趴在枕上嚎啕大哭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乃是天下第一小可怜。

    容宣插不上话只能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安慰她,“乖~养伤要紧,哭红眼睛变兔子了”

    他也想学龙非哄仲子那般说些更肉麻c更体贴的话,可他憋红了脸都说不出口。

    萧琅边哭边骂季无止狼心狗肺c人面兽心c衣冠禽兽又后悔自己不该不信容宣的话云云,哭足了一刻钟才消停地蜷缩在锦衾里一抽一抽的,不过片刻功夫便沉沉睡了过去。

    怎地还像个孩子似的!容宣无奈地叹了口气,摸着她额头好像有些发热,也不敢躺下更不敢合眼,掌了灯坐在床边看书,不时伸手试一试温度,免得半夜高热把人烧糊涂了。

    萧琅胡乱数落的那一长串他听了个大概,事情许是这般模样:

    萧琅用小司南找到了疆德子的位置,就在西夷王宫太子东宫处,她便以为与阴阳巫勾结的季无止以某种手段困住了疆德子,于是跑到东宫找人,结果在东宫见到了与太子季无止是同一人的疆德子,还被他骗了进去抓去了阴阳巫总坛见鄢君。师兄妹二人许是因为一女子反目,疆德子听从鄢君的吩咐与众巫师袭击萧琅,不料被她逃了出去,疆德子到国宴上寻人试图将萧琅置于死地,只是不知为何最后又放弃了。

    季无止是因为效忠鄢君欲杀萧琅,而后又出于旧情放过了她?

    如此说来虽然很是合情合理,但容宣总感觉两人离宫时季无止眼中对萧琅的杀意令人无比胆寒,甚至要比从前对他起的杀心还要浓烈万倍,仿佛这师兄妹二人之间有着血海深仇,非置萧琅于死地不可解恨,这全然不像是因为效忠而勉强做出的选择,倒像是发自内心的渴望。

    可萧琅是季无止抚养长大的,萧琅与季无止的关系甚至要比与无名子的关系还要亲密,若非国恨家仇岂会对她如此痛恨。但萧琅并未对西夷做什么,反倒是他对西夷动作频频,季无止为何不找他寻仇反而要杀萧琅,仅仅是因为效忠鄢君吗?亦或是他喜欢的那个女人挑唆使然?

    不过季无止会因为一个女人背叛阴阳家倒是令人感到无比惊奇!

    季无止还是疆德子的时候曾多番反对萧琅与容宣相好,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堂堂疆德先生竟也会被男女情爱拉下神坛堕入泥沼,不过短短数年光阴便从一个光风霁月的阴阳方士变成了阴鸷可怖的红衣巫师,甚至为了那个女人背叛无名先生,更不惜与萧琅反目成仇杀之而后快,真可谓贻笑后人!

    季无止算得上是容宣的“仇人”,如今仇人堕落为人不齿他应当高兴才是,可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无比愤慨而倍感失望,仿佛遭受背叛的是他而非萧琅。

    容宣幽幽太息,转脸望着萧琅沉睡的面容,目光绵密而情长,不知她是否已然入梦,怎地蹙起了眉心?

    盏中油尽灯枯,眨眼便是天角稍白时分。

    萧琅突然睁开眼睛翻身坐了起来,表情愣忡呆讷,包裹的细布晕开大片血迹她犹不知。

    靠在床边打盹的容宣被她吓了一跳,看她一脸茫然失措的模样便以为她梦魇了,急忙将她揽进怀里安抚着,“别怕我在这儿”

    “我我好像做了一个梦?”萧琅言语顿了顿,一下抱紧容宣难以置信地道,“我竟然做了一个梦!”

    我成功了?!

    萧琅心里又惊又喜,她偷习梦魇之术多年从未成功入梦,这次居然成功了!

    “别怕,梦里都是假的”容宣轻抚着她脊背,在她额角印下一个吻。

    “不不不这是梦魇术!”萧琅难掩欣喜地说道,“阴阳家不会做梦,但会通过梦魇术观过去未来,所梦之事必将实现!”

    闻言,容宣颇为惊奇,心中暗道,“阴阳家还真是诡异无比,竟能强行入梦以观未来?”遂问她梦到了什么。

    “此乃天机,不可言说”萧琅神情恍惚地摇头,犹为梦中所见画面自心底而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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