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杨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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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杨婷来了</p>
乌漆墨黑而且四下无人的街上，只有我一个人像孤魂野鬼一般游荡在空荡荡的马路上，我没有地方去，干脆就体验一把流浪的感觉，我也只能这样的安慰自己。</p>
我摇摇晃晃的走着，走过了一个小十字路口，又走过一个大十字路口，不知不觉得走上了龙眠河畔边上的红灯区，这里依旧灯光靓丽，门厅若市。</p>
穿着暴漏的女人们一个个的被男人从门里面扶着出来，然后塞进车里，只听见一声轰隆声，车子拐过街角就消失不见了，看着一辆辆远去的汽车，我竟然有些悲哀，这些可怜的陪酒女今夜不知道会遭遇到什么不幸的事情。</p>
轻则失身，重则丢命。</p>
这种时常发生，陈大所长几乎每天都会处理这样的案件。</p>
我不敢在这种地方停留，天知道里面会不会出来一个酒鬼看我不顺眼，然后叫人把我扔进龙眠河里，那我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p>
走到龙眠桥下，我看见有很多人裹着破被子睡在这里，他们都是一些流浪汉，这个桥洞是一处很好的躲避风雨的场所。</p>
我找了个靠墙的空地，学着他们的样子，也躺在地上睡了起来。</p>
夜晚的风有些放肆，我喝了不少酒，加上身上穿的也比较单薄，一时间被冻的瑟瑟发抖，旁边的流浪汉好像被我的动作给吵醒了，他抬起头郁闷的瞧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声气，给我丢过来一件充满气味的破外套。</p>
靠着这个破外套，我度过了一个寒冷的夜晚。</p>
这就是流浪的滋味么？</p>
一点也不浪漫，更别说华丽了，书里面都是骗人的！</p>
……</p>
天亮后，我捧着饿得瘪瘪的肚子在路边的小吃摊上买了两个包子，花掉了我身上仅有的两块钱。和那些流浪汉一样，我不顾形象，蹲在路上大啃手里的包子，只是觉得它特别的美味，我从未吃过如此的美味，可是以前我是最讨厌吃包子的。</p>
两个穿着一中校服的学生在我眼前蹦蹦跳跳的走过，两人一边走路，一边激烈的讨论着一道物理题目，我将剩下了一个包子吞进肚子里，然后跟着这两个勤奋好学的学生的脚步朝着一中走去。</p>
昨天我就想回学校看看的，可是我不敢，今天也一样，因为我离一中的距离越近，就越感到窒息。</p>
我还是不敢离的太近，此刻只敢站在街角远远的看着一中宏伟的校门，远远地打量着留下了无数记忆的教学楼，看着一个个朝气蓬勃的学生竞相的走进这所学校，我忽然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p>
一中还是那个老样子，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我忽然有些恍惚，觉得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好像曾经的我依旧存在，依然坐在三楼最尽头那个教室的窗户边上。</p>
我像是着了魔一样的跟着这些学生的脚步进了学校，东摸摸西看看，这个时候，我看见曾经的政治老师和几个同学有说有笑的从我眼前走来。</p>
政治老师是个年纪不大的男青年，身材微胖，大家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大宝，可能是因为他长的比较可爱吧，上课的时候老喜欢一只手插着口袋，一只手写字，好像在我的记忆里，教政治的老师都这个屌样，我爸也是这样。</p>
高一的时候我写过一篇作文，名字叫《我的所长爸爸》，这篇文章其实并不是写我家老头子的，我只是取了一个伟岸的标题，然后学着鲁迅的文体将系统内的公职人员全部骂了一遍。</p>
大宝是在校刊上看到我的作品的，然后我们就成了好朋友。他也不喜欢系统内的那些人，不然就凭着他安师大的学历，混个科级干部那也是小菜一碟，可是他偏偏选择回老家教书了，结果还是被校长安排教政治。</p>
当初我一直不肯去安大报名，我家老爹硬是把大宝给喊到家里来给我做政治工作。大宝过来什么都没有干，倒是抽了我好几根特供香烟，然后还恬不知耻的将剩下的烟揣进了自己的兜里，美其名曰小孩子不能抽这么多烟草，他是在为我好。</p>
大宝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干，他跟我讲了下他的光荣历史。他那个年代是先填志愿后高考，大家都是在预估自己的能力，大宝那年填的是人大，为了保险呢，他犹豫了下，填了个安师大。</p>
本来他的高考分数足够上人大了，可是安师大看见填自己学校的人居然有个分这么高的好学生，好家伙，一声不吭的抢在人大之前把大宝给录取了。</p>
等大宝知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他的档案已经入了库，他申请退档，安师大腆着个脸不肯放人，大宝为此也开始闹退学，闹了一个月后，他最终还是向现实低头了，乖乖的去了安师大读书。</p>
看见了熟悉的人，这让我激动坏了，我立马冲了过去，蹭的一下拦住了大宝：“大宝老师早上好！”</p>
大宝被我这个不速之客吓坏了，拍着胸口喘了好几口粗气才看清是我，他说：“陈雨生？今天不是周末，你怎不上学？你分数考的不低啊，不会没上学了吧？”</p>
我说：“我在安大，你忘了？”</p>
大宝恍然不悟，很显然这家伙带的学生太多，忘了我也很正常，他眯着眼睛问我：“小子不错，刚上大学就学会翘课了啊！”</p>
我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脑袋，说：“那个……我就想回来看看，今天的课都是选修，不重要的。”</p>
大宝肯定看穿了我的把戏，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看了看手表，说：“很好，很好，那你继续看看吧，我得去给那帮小兔崽子上课了。”</p>
说着他就夹着书本匆匆的往教学楼赶去了，本来我期盼着大宝看见我的时候能够很开心，很热情洋溢，结果这种情形并没有出现。</p>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出了一中的校门就再也不是一中的人了。</p>
这让我有点忧伤。</p>
……</p>
我失落在一中的校园内游荡着，教室里不时的能听到老师慷慨激昂的讲课声，可是现在我并不属于这里，上课时间这样的在这里游荡，显得有些突兀。</p>
忽然有人在我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居然是杨婷，她就像是从我的记忆里蹦出来一样，虽然也许和她在这里的记忆并不美好。</p>
我看到她那熟悉的面孔，一时间百感交集，心里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错觉，不知道怎么了，我忽然鼻子一样，对着她痛哭流涕起来：“你怎么来了啊？”</p>
杨婷掏出纸巾递给我，笑着说：“学校呆着无聊，就回来看看，想找你玩玩，没想到在这碰见你了。”</p>
我拿着纸巾擦了擦鼻涕，不相信的问：“是吗？”</p>
她点点头，说：“你说过的，我无聊的时候可以找你玩的。”</p>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但是现在听见杨婷这样说，我真想冲过去紧紧的抱住她，然后倾诉我所有的不快。</p>
可是我忍住了。</p>
杨婷见我不说话，又说道：“你妈妈昨天给我打电话，问你有没有跟我在一块，我说没有，她让我去你学校看看有没有人，结果我就跑到你寝室去找你啊，也没看见你人影，今天早上再去看，你还是没有回来，你妈急坏了，你爸估计这时候已经派手底下人找你了吧~我猜你大概是回一中了，刚好今天没课，所以就回来看看了，没想到你果然在这，怎样？小学妹们好看不？”</p>
我摇摇头，说：“昔日无忧在，但却人面非！小学妹们是挺好看，可是没有你好看。”</p>
“嘴变这么甜了？”杨婷一脸的不相信，因为我几乎从来没说过她漂亮。</p>
杨婷的出现，让我失落的心情好了不少，她让我的死气沉沉的记忆变得鲜活起来，变得和现实一样的温暖，先前的那些胡思乱想随着她的到来也烟消云散了。</p>
“反正你今天肯定也不想去上课，那就别回去了，我等会给你妈妈回个电话，然后姐带你去撒野吧，怎么样？”</p>
我以前是个好学生，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撒野，所以我一脸懵逼的看着她，不过我知道撒野肯定是要钱的，可是我现在身无分文。</p>
当我很不好意思的将口袋翻出来给她看，说：“你看，布贴着布，一毛钱都米有。”</p>
杨婷看到我这副窘迫的样子，差点没笑哭了，她拉开自己的小背包，拿出鼓鼓的钱包，得意的向我展示了下她的财产，说：“看见没，有我这种富婆在，你还怕没钱花？你这狗眼不识货啊~”</p>
杨婷拿着手机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报了个平安，妈妈想跟我通电话，可是我不知道说什么，让杨婷帮忙回绝了，挂了电话的杨婷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她拉住我，问：“看你一身脏兮兮的样子，吃早饭了没？”</p>
我说：“吃过了。”</p>
“你吃的什么啊？”</p>
“包子……”</p>
杨婷很鄙视的看着我，说：“这也算早饭？吃的饱吗？像我们这种有钱，当然得去老街的谢记吃刚出锅的锅贴饺哇~”</p>
说着她就拉着我往老街走去。</p>
阳光下的杨婷被赋予了万丈光芒，她走在我的前面，像一个盖世英雄一样的为我遮风挡雨，谁也想不到这个当初我最讨厌的女孩居然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拯救了我。</p>
本以为生活应该这样的继续下去，直到那件事的发生，彻底打破了我和杨婷的现状。</p>
……
乌漆墨黑而且四下无人的街上，只有我一个人像孤魂野鬼一般游荡在空荡荡的马路上，我没有地方去，干脆就体验一把流浪的感觉，我也只能这样的安慰自己。</p>
我摇摇晃晃的走着，走过了一个小十字路口，又走过一个大十字路口，不知不觉得走上了龙眠河畔边上的红灯区，这里依旧灯光靓丽，门厅若市。</p>
穿着暴漏的女人们一个个的被男人从门里面扶着出来，然后塞进车里，只听见一声轰隆声，车子拐过街角就消失不见了，看着一辆辆远去的汽车，我竟然有些悲哀，这些可怜的陪酒女今夜不知道会遭遇到什么不幸的事情。</p>
轻则失身，重则丢命。</p>
这种时常发生，陈大所长几乎每天都会处理这样的案件。</p>
我不敢在这种地方停留，天知道里面会不会出来一个酒鬼看我不顺眼，然后叫人把我扔进龙眠河里，那我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p>
走到龙眠桥下，我看见有很多人裹着破被子睡在这里，他们都是一些流浪汉，这个桥洞是一处很好的躲避风雨的场所。</p>
我找了个靠墙的空地，学着他们的样子，也躺在地上睡了起来。</p>
夜晚的风有些放肆，我喝了不少酒，加上身上穿的也比较单薄，一时间被冻的瑟瑟发抖，旁边的流浪汉好像被我的动作给吵醒了，他抬起头郁闷的瞧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声气，给我丢过来一件充满气味的破外套。</p>
靠着这个破外套，我度过了一个寒冷的夜晚。</p>
这就是流浪的滋味么？</p>
一点也不浪漫，更别说华丽了，书里面都是骗人的！</p>
……</p>
天亮后，我捧着饿得瘪瘪的肚子在路边的小吃摊上买了两个包子，花掉了我身上仅有的两块钱。和那些流浪汉一样，我不顾形象，蹲在路上大啃手里的包子，只是觉得它特别的美味，我从未吃过如此的美味，可是以前我是最讨厌吃包子的。</p>
两个穿着一中校服的学生在我眼前蹦蹦跳跳的走过，两人一边走路，一边激烈的讨论着一道物理题目，我将剩下了一个包子吞进肚子里，然后跟着这两个勤奋好学的学生的脚步朝着一中走去。</p>
昨天我就想回学校看看的，可是我不敢，今天也一样，因为我离一中的距离越近，就越感到窒息。</p>
我还是不敢离的太近，此刻只敢站在街角远远的看着一中宏伟的校门，远远地打量着留下了无数记忆的教学楼，看着一个个朝气蓬勃的学生竞相的走进这所学校，我忽然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p>
一中还是那个老样子，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我忽然有些恍惚，觉得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好像曾经的我依旧存在，依然坐在三楼最尽头那个教室的窗户边上。</p>
我像是着了魔一样的跟着这些学生的脚步进了学校，东摸摸西看看，这个时候，我看见曾经的政治老师和几个同学有说有笑的从我眼前走来。</p>
政治老师是个年纪不大的男青年，身材微胖，大家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大宝，可能是因为他长的比较可爱吧，上课的时候老喜欢一只手插着口袋，一只手写字，好像在我的记忆里，教政治的老师都这个屌样，我爸也是这样。</p>
高一的时候我写过一篇作文，名字叫《我的所长爸爸》，这篇文章其实并不是写我家老头子的，我只是取了一个伟岸的标题，然后学着鲁迅的文体将系统内的公职人员全部骂了一遍。</p>
大宝是在校刊上看到我的作品的，然后我们就成了好朋友。他也不喜欢系统内的那些人，不然就凭着他安师大的学历，混个科级干部那也是小菜一碟，可是他偏偏选择回老家教书了，结果还是被校长安排教政治。</p>
当初我一直不肯去安大报名，我家老爹硬是把大宝给喊到家里来给我做政治工作。大宝过来什么都没有干，倒是抽了我好几根特供香烟，然后还恬不知耻的将剩下的烟揣进了自己的兜里，美其名曰小孩子不能抽这么多烟草，他是在为我好。</p>
大宝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干，他跟我讲了下他的光荣历史。他那个年代是先填志愿后高考，大家都是在预估自己的能力，大宝那年填的是人大，为了保险呢，他犹豫了下，填了个安师大。</p>
本来他的高考分数足够上人大了，可是安师大看见填自己学校的人居然有个分这么高的好学生，好家伙，一声不吭的抢在人大之前把大宝给录取了。</p>
等大宝知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他的档案已经入了库，他申请退档，安师大腆着个脸不肯放人，大宝为此也开始闹退学，闹了一个月后，他最终还是向现实低头了，乖乖的去了安师大读书。</p>
看见了熟悉的人，这让我激动坏了，我立马冲了过去，蹭的一下拦住了大宝：“大宝老师早上好！”</p>
大宝被我这个不速之客吓坏了，拍着胸口喘了好几口粗气才看清是我，他说：“陈雨生？今天不是周末，你怎不上学？你分数考的不低啊，不会没上学了吧？”</p>
我说：“我在安大，你忘了？”</p>
大宝恍然不悟，很显然这家伙带的学生太多，忘了我也很正常，他眯着眼睛问我：“小子不错，刚上大学就学会翘课了啊！”</p>
我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脑袋，说：“那个……我就想回来看看，今天的课都是选修，不重要的。”</p>
大宝肯定看穿了我的把戏，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看了看手表，说：“很好，很好，那你继续看看吧，我得去给那帮小兔崽子上课了。”</p>
说着他就夹着书本匆匆的往教学楼赶去了，本来我期盼着大宝看见我的时候能够很开心，很热情洋溢，结果这种情形并没有出现。</p>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出了一中的校门就再也不是一中的人了。</p>
这让我有点忧伤。</p>
……</p>
我失落在一中的校园内游荡着，教室里不时的能听到老师慷慨激昂的讲课声，可是现在我并不属于这里，上课时间这样的在这里游荡，显得有些突兀。</p>
忽然有人在我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居然是杨婷，她就像是从我的记忆里蹦出来一样，虽然也许和她在这里的记忆并不美好。</p>
我看到她那熟悉的面孔，一时间百感交集，心里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错觉，不知道怎么了，我忽然鼻子一样，对着她痛哭流涕起来：“你怎么来了啊？”</p>
杨婷掏出纸巾递给我，笑着说：“学校呆着无聊，就回来看看，想找你玩玩，没想到在这碰见你了。”</p>
我拿着纸巾擦了擦鼻涕，不相信的问：“是吗？”</p>
她点点头，说：“你说过的，我无聊的时候可以找你玩的。”</p>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但是现在听见杨婷这样说，我真想冲过去紧紧的抱住她，然后倾诉我所有的不快。</p>
可是我忍住了。</p>
杨婷见我不说话，又说道：“你妈妈昨天给我打电话，问你有没有跟我在一块，我说没有，她让我去你学校看看有没有人，结果我就跑到你寝室去找你啊，也没看见你人影，今天早上再去看，你还是没有回来，你妈急坏了，你爸估计这时候已经派手底下人找你了吧~我猜你大概是回一中了，刚好今天没课，所以就回来看看了，没想到你果然在这，怎样？小学妹们好看不？”</p>
我摇摇头，说：“昔日无忧在，但却人面非！小学妹们是挺好看，可是没有你好看。”</p>
“嘴变这么甜了？”杨婷一脸的不相信，因为我几乎从来没说过她漂亮。</p>
杨婷的出现，让我失落的心情好了不少，她让我的死气沉沉的记忆变得鲜活起来，变得和现实一样的温暖，先前的那些胡思乱想随着她的到来也烟消云散了。</p>
“反正你今天肯定也不想去上课，那就别回去了，我等会给你妈妈回个电话，然后姐带你去撒野吧，怎么样？”</p>
我以前是个好学生，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撒野，所以我一脸懵逼的看着她，不过我知道撒野肯定是要钱的，可是我现在身无分文。</p>
当我很不好意思的将口袋翻出来给她看，说：“你看，布贴着布，一毛钱都米有。”</p>
杨婷看到我这副窘迫的样子，差点没笑哭了，她拉开自己的小背包，拿出鼓鼓的钱包，得意的向我展示了下她的财产，说：“看见没，有我这种富婆在，你还怕没钱花？你这狗眼不识货啊~”</p>
杨婷拿着手机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报了个平安，妈妈想跟我通电话，可是我不知道说什么，让杨婷帮忙回绝了，挂了电话的杨婷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她拉住我，问：“看你一身脏兮兮的样子，吃早饭了没？”</p>
我说：“吃过了。”</p>
“你吃的什么啊？”</p>
“包子……”</p>
杨婷很鄙视的看着我，说：“这也算早饭？吃的饱吗？像我们这种有钱，当然得去老街的谢记吃刚出锅的锅贴饺哇~”</p>
说着她就拉着我往老街走去。</p>
阳光下的杨婷被赋予了万丈光芒，她走在我的前面，像一个盖世英雄一样的为我遮风挡雨，谁也想不到这个当初我最讨厌的女孩居然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拯救了我。</p>
本以为生活应该这样的继续下去，直到那件事的发生，彻底打破了我和杨婷的现状。</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