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不料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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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 按照江雨霏给的号码，我和九星的财务总监约在春熙路的上岛咖咖屋见面。
我早早地来到咖啡屋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要了杯蓝山，边品边等。
大厅里，一位少女正在演奏钢琴曲《初雪》，轻柔的旋律，听在耳里，让人气定神闲。恰在我入神间，一声手指轻敲桌面的声音传来，瞬间把我放飞的心儿从那遥远的地方拉了回来。我抬头一看，对面站着位中年男子，只见他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幅金边眼镜，脸上白白净净的，一介书生模样。
我连忙站起来，伸出手和他轻轻握了下说：“是刘总监吧？您好，您好！”并请他坐下来。
刘总监讲话慢条斯理，一双眼睛机警地盯着我。看得出来，他有些紧张。我赶紧作了自我介绍，并特别说明我是江雨霏派来的，好让他放下戒心。
即便如此，刘先生还是有点放不开，声音有些急促和不自然：“我时间不多，给你二十分钟时间，等会还有个重要的会要开。”
看来这家伙是在故意装糊涂，故意试探我呢！既然这样，我就旁敲侧击地说了：“刘总监，今天请你来，想必你应该知道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既然大家都心里清楚明了，我们也就没必要兜圈子，索性打开天窗话，你看怎么样？”
刘总监点了点头说：“陆先生，要不是江总找到我，我是绝对不会过来的。不怕你笑话，我是个拖家带口的人，上有老，下有小，输不起的。说实话，你们说的事，稍有不慎就可能砸了我饭碗的。”
对刘总监的小心翼翼，从情理上讲我是理解的，毕竟他不像我一介单身汉，自己吃饱了不用考虑其他问题。
看得出来，刘总监是个细心的人，像他这么胆小的人都敢来赴约，说明江雨霏肯定给他上了够份量的眼药。于是，我不动声色地说：“刘总监，请您相信我们，你帮我们实际上也在帮你自己，做假账是犯法的，这个我不说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再说了，我们江总都出马了，肯定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退一万步说，您在九星的饭碗真砸了，江总会少你的一口饭吗？”
攻人攻心。在我的凌厉话语下，刘总监终于卸下心理防卫。他似有似无地抿了口咖啡说：“行，我豁出去了。不过，陆先生，请您一定转告江总，不要忘了对我的承诺。”刘总监终于松口了。
我不禁感慨，人啊，终究是个利益至上的动物，趋利避害是他的天性，不是不贪利，只是利益还没有足够大。当然，我并不知道江雨霏对刘总监许诺了什么，江雨霏不说我自然不会去问。这是下属与领导的处世技巧，不该你知道的不要瞎打听，即使你问了领导也不会说；该让你知道的不用你开口人家自然会和你讲，这是下属与领导无言的默契。
我也松了口气，说：“刘总监，谢谢您的支持。请您放心，我一定第一时间向江总报告情况。”
刘总监答道：“好！说吧，要我做什么？”
终于切入正题，我放低声音说：“我们公司查账发现副总赵德全有问题，只是没有直接证明他行贿受贿的证据。所以，要劳烦您帮帮忙，提供一下这方面的资料。”
刘总监接过话说：“赵德全？这个人我知道，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每隔一段时间，我们九星确实有笔款子以账外账的形式转给他，不过，并不是转到他的户头，好像是叫葛美丽的户头。”
葛美丽？这不正是赵德全包养的徐娘的名字吗，果真如此，那就全对上号了。有刘总监的助攻，赵德全想不倒都难了。我心里有股难以抑制的激动，不管怎么说，最近的辛苦总算有结果了，赵德全，我去你M的，看你这回是怎么死的！
我回过神来说：“是葛美丽就对了，刘总监，您只管把向葛美丽户头打款的账单打印出来给我就行。”
刘总监爽快地点点头。于是，我们握手散场。
我随即拨通江雨霏的电话，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美魔女，向您报告一下，事情成了。”
电话那边的江雨霏也咯咯笑着，开心不已。美魔女说：“老陆，你办成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我应该给你庆功哦！”
这几天没日没夜地干，确实有点累了，江雨霏提到庆功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的确得庆庆功，不过，这功只能是我与美魔女共庆，如果不是她送来一记神助攻，想要拿下赵德全恐怕真没那么容易！
江雨霏定的地点，这是一家古色古香的高档会所，里面的陈设古朴典雅，四合院落式建筑，配之以红木做成的柱子、门窗以及家俱，很有古时高门大院的富贵气派。
也不知道是因为开心，还是因为江雨霏点的葡萄酒味道甘醇，引出了我肚里的酒虫，我尽显男儿本色，连连向江雨霏举杯痛饮。不知道我究竟喝了多少杯，总之我是幸福地醉倒了。
待我醒来时，已入深夜。床头柜边的台灯发出昏黄的光线，美魔女和衣侧靠在床头，发丝依稀凌乱，但是，这仍然掩盖不了她那惊若天人的曼妙曲线。而我，在欣赏这醉人的美的同时，突然我发现自己的手正紧紧地握着美魔女温润柔软的手。我咬了下嘴唇，确定这不是梦，没想到真的有这么一天，本应恍如隔世的我们，之间的距离竟然可以如此之近。
我静静地凝视着美魔女，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这美好的时刻。夜色静谧，我隐约听见江雨霏轻若游丝般的呼吸，似有似无的淡淡体香沁入鼻腔，如兰如芷，我禁不住贪婪地深吸了口气。时间在轻轻地流淌，我觉得我很享受这种感觉，我心里都有点希望时光能够就此停住，我们就这样睡在梦里……
江雨霏醒了，她发现了我来不及闪躲的眼神，她也突然意识我们的手，有点娇羞地抽回了她的青葱小手。
江雨霏理了理前额的头发，略带掩饰地说：“你早就醒了？都不叫醒我，我的睡相很难看吧？”
“没，没，我刚醒一会儿。”
“你真能喝，一个人喝了五瓶。怕你一个人危险，所以……”
没等她说完，我接过话说：“谢谢您，美魔女！昨晚出丑了，真是不好意思。我没有乱说话吧？”
“没有，没有，只是……”江雨霏欲言又止，然后又接着说了：“没什么，没什么，你睡得跟头猪似的，喊都喊不醒，鼾声都能震动这座楼了。”
“啊，抱歉，你看我，一高兴，就踩不住刹车，害你受累了。”我看了看手机后说，“现在是凌晨4点钟，还可以睡会，我起来，你睡会吧！”
“不用，不用，我要回去了。”美魔女到洗手间稍作整理，和我道别。
屋子里，只留下她的阵阵余香……
隔了一天，九星的胡总监约我会面，电话里说我要的东西他已经准备好了。
塘江江畔，我背手望着滚滚江水，心潮起伏……
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小时，我想，不至于啊，即便堵车，也不至于晚了这么长的时间。地点呢，也对啊，钱塘江畔就一个观潮亭嘛！
我耐不住了，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我立马拨了胡总监的电话，可是，已经关机。在这么个关节点，胡总监关机，着实太巧了。
我的心突突直跳，不免胡思乱想起来。我快速地扫描了遍最近的行事，寻思着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到底是我被盯住了，还是胡总监被人盯上了？如果说是我被人盯上了，现在出事的应该是我？如果说胡总监被人盯上了，那么盯上胡总监的这个人又是谁呢？
我走不是，不走也不是。每隔几分钟，我就打一次胡总监的电话，就这样大约打了十来次，依旧是关机，我确信胡总监来不了了。
我赶紧让赵晨宇让他在九星当保安的同村人打听下胡总监的情况。不一会工夫，赵晨宇来电话说，胡总监上班后就和公司老总一起出去了，至于去了哪里不知道。
我初步判断，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按常理说，即便他要出去办重要的事情，那也得跟我说一下吧！而且，又有什么必要关机呢？
我赶紧给江雨霏打了个电话，话还未说完，从我背后不知什么时候闪出两个警察，其中挺着肚子的胖警察冷冷地对我说：“你就是陆明轩？”
我有些诧异，轻轻地点了点头。
“跟我走一趟。有件事要你协助调查。”
“什么事？你的证件呢，给我看看。”
“叫你走你就走，哪那么多废话。”
“如果我不去呢？”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说话间，旁边那个瘦一些的警察从兜里掏出了手铐。
这是要动粗的呢，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只得软下口气来说：“我总得知道，你们要带我去哪吧。”
“江塘派出所。”两警察一左一右把我带上了警车。
其实，我留了个心眼，由于警察是突然出来的，所以我并有挂断江雨霏的电话，说白了，我就是特意让江雨霏知道我被带去了哪。如果没有人知道我去了哪，像我这样一个漂在天堂城的人，真要是被人丢进塘江喂鱼了还真有可能会神不知鬼不觉。此时的我，在偌大的天堂城，其实不过就是一只蝼蚁，又有几人会在意我的存在或消失呢？
我果真是被带到了江塘派出所，胖瘦警察把我一个人撂在问询室里，对我不闻不理，当然我身上的东西包括手机是收走了的。
到了中饭的时候，胖警察过来了，拿了一盒快餐给我。我连忙问他把我关在这是什么意思？
胖警察冷着脸说：“吃完饭，我们所长会来招呼你。”
“招呼”，这种话语要是以前可以代表毒打的，现在上面都提依法治国了，而且都三令五申严禁刑讯逼供了，现在总不会是如此吧！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稍微安定了些。不管后面的剧情如何发展，我得吃饱肚子先，有力气才能斗争吧！于是，我抓起筷子三扒两口吃了起来。
我早早地来到咖啡屋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要了杯蓝山，边品边等。
大厅里，一位少女正在演奏钢琴曲《初雪》，轻柔的旋律，听在耳里，让人气定神闲。恰在我入神间，一声手指轻敲桌面的声音传来，瞬间把我放飞的心儿从那遥远的地方拉了回来。我抬头一看，对面站着位中年男子，只见他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幅金边眼镜，脸上白白净净的，一介书生模样。
我连忙站起来，伸出手和他轻轻握了下说：“是刘总监吧？您好，您好！”并请他坐下来。
刘总监讲话慢条斯理，一双眼睛机警地盯着我。看得出来，他有些紧张。我赶紧作了自我介绍，并特别说明我是江雨霏派来的，好让他放下戒心。
即便如此，刘先生还是有点放不开，声音有些急促和不自然：“我时间不多，给你二十分钟时间，等会还有个重要的会要开。”
看来这家伙是在故意装糊涂，故意试探我呢！既然这样，我就旁敲侧击地说了：“刘总监，今天请你来，想必你应该知道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既然大家都心里清楚明了，我们也就没必要兜圈子，索性打开天窗话，你看怎么样？”
刘总监点了点头说：“陆先生，要不是江总找到我，我是绝对不会过来的。不怕你笑话，我是个拖家带口的人，上有老，下有小，输不起的。说实话，你们说的事，稍有不慎就可能砸了我饭碗的。”
对刘总监的小心翼翼，从情理上讲我是理解的，毕竟他不像我一介单身汉，自己吃饱了不用考虑其他问题。
看得出来，刘总监是个细心的人，像他这么胆小的人都敢来赴约，说明江雨霏肯定给他上了够份量的眼药。于是，我不动声色地说：“刘总监，请您相信我们，你帮我们实际上也在帮你自己，做假账是犯法的，这个我不说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再说了，我们江总都出马了，肯定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退一万步说，您在九星的饭碗真砸了，江总会少你的一口饭吗？”
攻人攻心。在我的凌厉话语下，刘总监终于卸下心理防卫。他似有似无地抿了口咖啡说：“行，我豁出去了。不过，陆先生，请您一定转告江总，不要忘了对我的承诺。”刘总监终于松口了。
我不禁感慨，人啊，终究是个利益至上的动物，趋利避害是他的天性，不是不贪利，只是利益还没有足够大。当然，我并不知道江雨霏对刘总监许诺了什么，江雨霏不说我自然不会去问。这是下属与领导的处世技巧，不该你知道的不要瞎打听，即使你问了领导也不会说；该让你知道的不用你开口人家自然会和你讲，这是下属与领导无言的默契。
我也松了口气，说：“刘总监，谢谢您的支持。请您放心，我一定第一时间向江总报告情况。”
刘总监答道：“好！说吧，要我做什么？”
终于切入正题，我放低声音说：“我们公司查账发现副总赵德全有问题，只是没有直接证明他行贿受贿的证据。所以，要劳烦您帮帮忙，提供一下这方面的资料。”
刘总监接过话说：“赵德全？这个人我知道，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每隔一段时间，我们九星确实有笔款子以账外账的形式转给他，不过，并不是转到他的户头，好像是叫葛美丽的户头。”
葛美丽？这不正是赵德全包养的徐娘的名字吗，果真如此，那就全对上号了。有刘总监的助攻，赵德全想不倒都难了。我心里有股难以抑制的激动，不管怎么说，最近的辛苦总算有结果了，赵德全，我去你M的，看你这回是怎么死的！
我回过神来说：“是葛美丽就对了，刘总监，您只管把向葛美丽户头打款的账单打印出来给我就行。”
刘总监爽快地点点头。于是，我们握手散场。
我随即拨通江雨霏的电话，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美魔女，向您报告一下，事情成了。”
电话那边的江雨霏也咯咯笑着，开心不已。美魔女说：“老陆，你办成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我应该给你庆功哦！”
这几天没日没夜地干，确实有点累了，江雨霏提到庆功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的确得庆庆功，不过，这功只能是我与美魔女共庆，如果不是她送来一记神助攻，想要拿下赵德全恐怕真没那么容易！
江雨霏定的地点，这是一家古色古香的高档会所，里面的陈设古朴典雅，四合院落式建筑，配之以红木做成的柱子、门窗以及家俱，很有古时高门大院的富贵气派。
也不知道是因为开心，还是因为江雨霏点的葡萄酒味道甘醇，引出了我肚里的酒虫，我尽显男儿本色，连连向江雨霏举杯痛饮。不知道我究竟喝了多少杯，总之我是幸福地醉倒了。
待我醒来时，已入深夜。床头柜边的台灯发出昏黄的光线，美魔女和衣侧靠在床头，发丝依稀凌乱，但是，这仍然掩盖不了她那惊若天人的曼妙曲线。而我，在欣赏这醉人的美的同时，突然我发现自己的手正紧紧地握着美魔女温润柔软的手。我咬了下嘴唇，确定这不是梦，没想到真的有这么一天，本应恍如隔世的我们，之间的距离竟然可以如此之近。
我静静地凝视着美魔女，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这美好的时刻。夜色静谧，我隐约听见江雨霏轻若游丝般的呼吸，似有似无的淡淡体香沁入鼻腔，如兰如芷，我禁不住贪婪地深吸了口气。时间在轻轻地流淌，我觉得我很享受这种感觉，我心里都有点希望时光能够就此停住，我们就这样睡在梦里……
江雨霏醒了，她发现了我来不及闪躲的眼神，她也突然意识我们的手，有点娇羞地抽回了她的青葱小手。
江雨霏理了理前额的头发，略带掩饰地说：“你早就醒了？都不叫醒我，我的睡相很难看吧？”
“没，没，我刚醒一会儿。”
“你真能喝，一个人喝了五瓶。怕你一个人危险，所以……”
没等她说完，我接过话说：“谢谢您，美魔女！昨晚出丑了，真是不好意思。我没有乱说话吧？”
“没有，没有，只是……”江雨霏欲言又止，然后又接着说了：“没什么，没什么，你睡得跟头猪似的，喊都喊不醒，鼾声都能震动这座楼了。”
“啊，抱歉，你看我，一高兴，就踩不住刹车，害你受累了。”我看了看手机后说，“现在是凌晨4点钟，还可以睡会，我起来，你睡会吧！”
“不用，不用，我要回去了。”美魔女到洗手间稍作整理，和我道别。
屋子里，只留下她的阵阵余香……
隔了一天，九星的胡总监约我会面，电话里说我要的东西他已经准备好了。
塘江江畔，我背手望着滚滚江水，心潮起伏……
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小时，我想，不至于啊，即便堵车，也不至于晚了这么长的时间。地点呢，也对啊，钱塘江畔就一个观潮亭嘛！
我耐不住了，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我立马拨了胡总监的电话，可是，已经关机。在这么个关节点，胡总监关机，着实太巧了。
我的心突突直跳，不免胡思乱想起来。我快速地扫描了遍最近的行事，寻思着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到底是我被盯住了，还是胡总监被人盯上了？如果说是我被人盯上了，现在出事的应该是我？如果说胡总监被人盯上了，那么盯上胡总监的这个人又是谁呢？
我走不是，不走也不是。每隔几分钟，我就打一次胡总监的电话，就这样大约打了十来次，依旧是关机，我确信胡总监来不了了。
我赶紧让赵晨宇让他在九星当保安的同村人打听下胡总监的情况。不一会工夫，赵晨宇来电话说，胡总监上班后就和公司老总一起出去了，至于去了哪里不知道。
我初步判断，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按常理说，即便他要出去办重要的事情，那也得跟我说一下吧！而且，又有什么必要关机呢？
我赶紧给江雨霏打了个电话，话还未说完，从我背后不知什么时候闪出两个警察，其中挺着肚子的胖警察冷冷地对我说：“你就是陆明轩？”
我有些诧异，轻轻地点了点头。
“跟我走一趟。有件事要你协助调查。”
“什么事？你的证件呢，给我看看。”
“叫你走你就走，哪那么多废话。”
“如果我不去呢？”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说话间，旁边那个瘦一些的警察从兜里掏出了手铐。
这是要动粗的呢，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只得软下口气来说：“我总得知道，你们要带我去哪吧。”
“江塘派出所。”两警察一左一右把我带上了警车。
其实，我留了个心眼，由于警察是突然出来的，所以我并有挂断江雨霏的电话，说白了，我就是特意让江雨霏知道我被带去了哪。如果没有人知道我去了哪，像我这样一个漂在天堂城的人，真要是被人丢进塘江喂鱼了还真有可能会神不知鬼不觉。此时的我，在偌大的天堂城，其实不过就是一只蝼蚁，又有几人会在意我的存在或消失呢？
我果真是被带到了江塘派出所，胖瘦警察把我一个人撂在问询室里，对我不闻不理，当然我身上的东西包括手机是收走了的。
到了中饭的时候，胖警察过来了，拿了一盒快餐给我。我连忙问他把我关在这是什么意思？
胖警察冷着脸说：“吃完饭，我们所长会来招呼你。”
“招呼”，这种话语要是以前可以代表毒打的，现在上面都提依法治国了，而且都三令五申严禁刑讯逼供了，现在总不会是如此吧！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稍微安定了些。不管后面的剧情如何发展，我得吃饱肚子先，有力气才能斗争吧！于是，我抓起筷子三扒两口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