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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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 我让赵晨宇再向在九星当保安的同村人去打探消息。没过多久，赵晨宇传来情报说就在那天我出事的那天谷万军和胡总监一同出国了，要两天后回来。我打定主意，谷万军没回来，我按兵不动，我在等待一个时机，我要确认谷万军到底是何居心？
果不其然，两天后，谷万军回来了，胡总监却依旧在国外，而且胡总监的电话一直不通，胡总监不会在国外被/干掉了吧？想到这里，我感觉背心有点发凉，我甚至找到了胡总监的家里，他家里人也说联系不上他，但是胡总监到了国外给他们打了个电话报平安，所以，凭这点我断定胡总监应该还是安全的。再说，如果仅因为胡总监准备给我财务资料，胡万军就要把他干掉，那胡万军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了，这样的人，我们犯不着惹他了。做生意嘛，无非是为了求个财，没必要丢命，总之，少个敌人总比多个敌人强。
以我目前个人实力，是断难和谷万军抗衡的，嗯，是该请魔女出马了！我随即电话向江雨霏报告情况，江雨霏让我到西湖边的小洋楼详谈。
小洋楼的办公室。江雨霏问我喝龙井还是喝铁观音？我要了铁观音，虽然龙井口感不错，但我一直喝不惯。
江雨霏换了套紫sha茶具，在茶海上悠雅地泡起茶来。江雨霏的气质是高雅的，在一种千变万化的魔女味，在工作场所尽显干练，在居家场所温柔可人，在泡茶尽释茶道神韵。如此美色，如此场景，如此清茗，闻一缕茶香，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江雨霏问我：“你认为我们接下为该怎么办？”
“胡总监滞留国外，肯定是胡万军搞的鬼。据我了解，胡万军这个心狠手辣，如果我们逼急了，对我们未见得是什么好事。我的意见是时候请您出山了。”
“请我出山？”江雨霏一脸的困惑，转而又笑了说：“难道是……”
“魔女果然是魔女，冰雪聪明，摆在我们最佳选择正是与谷万军摊牌。我们一定击破赵德全与谷万军的攻守联盟，这样，事情才好办多了。”
“对，对，堡垒得从内部攻破，瓦解了赵德全的盟友，看这老狐狸还能往哪儿逃？”江雨霏笑得像株含苞欲放的荷花。
“当务之急，就是我们要向谷万军亮明我方的立场，只有让他知道我们对他没有威胁，再给他点甜头，他自然没必要死死地帮着赵德全了。由你出马，现在再好不过了。”
“嗯，我同意，和谷万军会面的事我来安排，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
“好。”我点头同意。
正事聊完，我们便轻松地边喝茶边聊些东南西北的东西。
突然，江雨霏带点神秘地问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但问无妨。”我坦然答道。
“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没有。”
“真没有？”江雨霏满脸狐疑。
“真没有。”我万分肯定地回答。
“那韵儿是谁？”
我愕然，魔女怎么知道韵儿的？韵儿还是我女朋友吗？此时，我的心啊，除了尴尬还是尴尬。我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也正巧，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江雨霏的注意力随之转移。
令我们没想到的是，敲门的人竟然是方岚。由于我和江雨霏刚才谈的是秘密的事，所以我特意把门上了锁。然而，此时方岚进来，她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论常理说，大白天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没必要锁门的，而且我作为一个小小的快速员与公司的老总从工作的角度来讲又有什么秘密的事情要谈呢？
看得出来，方岚表情也很尴尬。
还是江雨霏打破了沉默，说：“方岚，你怎么来了？”从江雨霏的话语中显然说方岚要来事先没跟她说。
“江总，我打了你三个电话，你没接，因为事情重要，所以我就直接过来了。对不起，打扰你们谈话了吧！看，我来的真不是时候。”说完，方岚转身就要离去。
江雨霏看了看手机说：“方岚，你等下！不好意思，刚才在和老陆说事情，手机调静音了。坐下吧，说说什么重要事情。”
我一看这场景，想想自己留在这听下去似乎不太合适，于是对他们说：“你们聊，我出去透透气。”
“你就少装了，别想着开溜，你和方岚都不是外人，一起坐下来听听。”美魔女看着我说。看来，美魔女没有拿我当外人，不是外人，当然就是自己人了。想到这里，我有点乐了。
“江总，是这样的，这几天，赵德全骂完这个骂那个，火气大得很，今天行政处的李华华向他请示事情，赵德全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大发雷霆，说要开除她，并直接让公司保安把她拽出公司的大门。”
“什么事情让他这么生气？”
“没什么大不了事情，就是和一个公司的项目合作，李华华坚持说要由你来定夺。大概这家伙心里不爽，所以就发飚了。李华华好歹也是行政处的负责人，开不开除他赵德全说了算，你说，让他这样弄下去，大家哪有心思上班。现在，公司内部议论纷纷，江总，你得去主持大局啊！”方岚焦急地说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赵德全天天发疯抓狂，说明他自己已经慢慢觉察到网要上身了，内心的焦燥会使得他乱了方寸。我暗自窃笑，这老王八蛋也有今天。
“方岚，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去趟公司，给他提个醒。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这只老狐狸快要完蛋了。”江雨霏冷静地说。
“完蛋！？怎么回事？”方岚讶异地看着我和江雨霏。
“没错，是该完蛋了。”我加重了语气说。
我和方岚先行离开。一出门，方岚就扯着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我能怎么跟她说呢？毕竟事情还没有办成，所以我只好跟她打着哈哈说时候一到、真相大白。这个问题算混过去了，接着方岚又有了新的问题，唉，女人的问题还真多，没完没了了。
方岚问：“这几天，电话不接，就只回我个短信我，你都和江总在一起吗？”
“怎么可能呢？江总这么个大忙人，怎么可能天天和我混在一起呢？”
“江总这办公室，我们大通没几个人知道，这么碰巧，你也在这？不接我电话，难道是因为江总？”这女人醋劲上来，什么话都能上来，方岚显然也不例外。
“你想到哪去了？我和江总在一起，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不是你想的那样。”
“真的不是？”
“真的不是。你想想，江总是什么人，她怎么会看得上我。”
听到这里，方岚才阴转多晴。于是，我把她送回公司总部然后折返分部。晚上，我和李向阳、赵晨宇、李俊和晓玉少不得去海喝一顿。吃酒之际，听晓玉讲黄世宽那小王蛋最近不知怎么的老实多了，失去了往日盛气凌人的威风。我在想，会不会是因为赵德全事情的传递，他黄世宽、西湖区的姐夫就跟赵德全一条绳上的蚂蚱，赵德全有事，他们必不能独善其身。
没过两日，江雨霏那边来了消息，她告诉让我晚上陪她一同去天香楼会客。虽未明说，但是我知道肯定是谷万军约好了。只要谷万军赴约，就已经显示出了好兆头。我和江雨霏先到，谷万军晚了几分钟到。生意场与官场总有几分相似之处，这老板见面了，总免不了客套几句，不会见面就直奔主题。
终于寒暄完毕，菜也上得差不多了。谷万军和江雨霏准备切入正题了。谷万军看了看我，似有不放心之意。
江雨霏开口了：“谷总，请您放心，这位陆先生不是外人。”
谷万军看着我：“陆先生？陆明轩先生？”
我有点惊讶，我举端起一杯酒走到谷万军身边说：“谷总，您知道我？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我敬您一杯！”说完，我一仰脖子，一杯酒一干二净。
谷万军拍着我的肩膀说：“后生可畏，后生可畏！我们这些老家伙，怕是要死在沙滩上了。”谷万军说话一语双关，不亏为人精。
要说谷万军也谈不上老，大约四十开外，将近五十，高颧骨，一双眼睛深隧得望不见底。这个人，一看就不好对付。
“谷总说笑了，我只不过江总身边一个打杂的，哪里谈得上可畏？”场合上就是这样，别人来一刀，我们也得来一刀委婉地顶回去，这就是说话的艺术。谷万军竟然知道我的名字，估计对我也作了些调查，只是我不知道他把调查到哪个地步。说实话，在天堂城我倒没有什么信息可怕别人收集的，我只是有点担心他把我天堂城以前的底细翻了出来。
“江总高明啊，陆先生这样的人才都被你发现了。果然厉害。”谷万军对着江雨霏笑呵呵地说。
“老陆，你喜欢？我让贤。”江雨霏开玩笑说。
“真是这样，我是求之不得。”
“谷总，好说好说，我们先还是谈谈大通与九星的账目问题吧！”
“你想怎么谈？”
“我可是拿出百分百的诚意和你谈的，你看，这谈的地点可是你谷总的地盘。凭这点，你应该充分地相信我们的诚意吧！”从江雨霏的话中，我才知道天香楼的老板也是谷万军，厉害了我的哥，这天香楼可是天堂城首屈一指的酒店，看来这谷万军只会比想像中的更厉害。
“当然，当然，如果看不出江总的诚意，我也不会来赴约的，对吧！”
“好，好，既然我们双方都有诚意，那就好办了。今天，请谷总来，是想请您顺手帮个忙。”
“什么忙？说来听听。”
“我们大通呢，有个蛀虫，我们想清理出来，只是呢，目前还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挖出这个蛀虫了，务必请谷总帮这个忙。”江雨霏没等谷万军说话，接着又说了：“谷总，这个忙我不会让你白帮，好处肯定是有的。而且，我保证，这事肯定不会影响您和您的公司。”
“我等的就是您这句话。还有，我和我的公司……”
“放心，我以我的人格保证，这件事做完了肯定跟你没有半点瓜葛。如果您还不放心的话，我可以给你写个字据。”
“那倒不必，那倒不必，对江总我还是信得过的，再说了，凭江总的伯父，这个忙我也是要帮的。我马上打电话让胡祥平回来办理。”说完，就打起了电话。
为示庆贺，我和江雨霏连连给谷万军敬酒。
酒至正酣，谷万军高兴了，说：“赵德全这王八蛋贪得很，我老早就不想和他做了，碍于面子，没好说出来。你们，是该好好清理门户了。我还可以提醒你们，赵德全有些账根本就没有走你们大通。”
有了谷万军的松口，赵德全的死期还会远吗？
果不其然，两天后，谷万军回来了，胡总监却依旧在国外，而且胡总监的电话一直不通，胡总监不会在国外被/干掉了吧？想到这里，我感觉背心有点发凉，我甚至找到了胡总监的家里，他家里人也说联系不上他，但是胡总监到了国外给他们打了个电话报平安，所以，凭这点我断定胡总监应该还是安全的。再说，如果仅因为胡总监准备给我财务资料，胡万军就要把他干掉，那胡万军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了，这样的人，我们犯不着惹他了。做生意嘛，无非是为了求个财，没必要丢命，总之，少个敌人总比多个敌人强。
以我目前个人实力，是断难和谷万军抗衡的，嗯，是该请魔女出马了！我随即电话向江雨霏报告情况，江雨霏让我到西湖边的小洋楼详谈。
小洋楼的办公室。江雨霏问我喝龙井还是喝铁观音？我要了铁观音，虽然龙井口感不错，但我一直喝不惯。
江雨霏换了套紫sha茶具，在茶海上悠雅地泡起茶来。江雨霏的气质是高雅的，在一种千变万化的魔女味，在工作场所尽显干练，在居家场所温柔可人，在泡茶尽释茶道神韵。如此美色，如此场景，如此清茗，闻一缕茶香，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江雨霏问我：“你认为我们接下为该怎么办？”
“胡总监滞留国外，肯定是胡万军搞的鬼。据我了解，胡万军这个心狠手辣，如果我们逼急了，对我们未见得是什么好事。我的意见是时候请您出山了。”
“请我出山？”江雨霏一脸的困惑，转而又笑了说：“难道是……”
“魔女果然是魔女，冰雪聪明，摆在我们最佳选择正是与谷万军摊牌。我们一定击破赵德全与谷万军的攻守联盟，这样，事情才好办多了。”
“对，对，堡垒得从内部攻破，瓦解了赵德全的盟友，看这老狐狸还能往哪儿逃？”江雨霏笑得像株含苞欲放的荷花。
“当务之急，就是我们要向谷万军亮明我方的立场，只有让他知道我们对他没有威胁，再给他点甜头，他自然没必要死死地帮着赵德全了。由你出马，现在再好不过了。”
“嗯，我同意，和谷万军会面的事我来安排，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
“好。”我点头同意。
正事聊完，我们便轻松地边喝茶边聊些东南西北的东西。
突然，江雨霏带点神秘地问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但问无妨。”我坦然答道。
“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没有。”
“真没有？”江雨霏满脸狐疑。
“真没有。”我万分肯定地回答。
“那韵儿是谁？”
我愕然，魔女怎么知道韵儿的？韵儿还是我女朋友吗？此时，我的心啊，除了尴尬还是尴尬。我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也正巧，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江雨霏的注意力随之转移。
令我们没想到的是，敲门的人竟然是方岚。由于我和江雨霏刚才谈的是秘密的事，所以我特意把门上了锁。然而，此时方岚进来，她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论常理说，大白天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没必要锁门的，而且我作为一个小小的快速员与公司的老总从工作的角度来讲又有什么秘密的事情要谈呢？
看得出来，方岚表情也很尴尬。
还是江雨霏打破了沉默，说：“方岚，你怎么来了？”从江雨霏的话语中显然说方岚要来事先没跟她说。
“江总，我打了你三个电话，你没接，因为事情重要，所以我就直接过来了。对不起，打扰你们谈话了吧！看，我来的真不是时候。”说完，方岚转身就要离去。
江雨霏看了看手机说：“方岚，你等下！不好意思，刚才在和老陆说事情，手机调静音了。坐下吧，说说什么重要事情。”
我一看这场景，想想自己留在这听下去似乎不太合适，于是对他们说：“你们聊，我出去透透气。”
“你就少装了，别想着开溜，你和方岚都不是外人，一起坐下来听听。”美魔女看着我说。看来，美魔女没有拿我当外人，不是外人，当然就是自己人了。想到这里，我有点乐了。
“江总，是这样的，这几天，赵德全骂完这个骂那个，火气大得很，今天行政处的李华华向他请示事情，赵德全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大发雷霆，说要开除她，并直接让公司保安把她拽出公司的大门。”
“什么事情让他这么生气？”
“没什么大不了事情，就是和一个公司的项目合作，李华华坚持说要由你来定夺。大概这家伙心里不爽，所以就发飚了。李华华好歹也是行政处的负责人，开不开除他赵德全说了算，你说，让他这样弄下去，大家哪有心思上班。现在，公司内部议论纷纷，江总，你得去主持大局啊！”方岚焦急地说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赵德全天天发疯抓狂，说明他自己已经慢慢觉察到网要上身了，内心的焦燥会使得他乱了方寸。我暗自窃笑，这老王八蛋也有今天。
“方岚，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去趟公司，给他提个醒。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这只老狐狸快要完蛋了。”江雨霏冷静地说。
“完蛋！？怎么回事？”方岚讶异地看着我和江雨霏。
“没错，是该完蛋了。”我加重了语气说。
我和方岚先行离开。一出门，方岚就扯着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我能怎么跟她说呢？毕竟事情还没有办成，所以我只好跟她打着哈哈说时候一到、真相大白。这个问题算混过去了，接着方岚又有了新的问题，唉，女人的问题还真多，没完没了了。
方岚问：“这几天，电话不接，就只回我个短信我，你都和江总在一起吗？”
“怎么可能呢？江总这么个大忙人，怎么可能天天和我混在一起呢？”
“江总这办公室，我们大通没几个人知道，这么碰巧，你也在这？不接我电话，难道是因为江总？”这女人醋劲上来，什么话都能上来，方岚显然也不例外。
“你想到哪去了？我和江总在一起，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不是你想的那样。”
“真的不是？”
“真的不是。你想想，江总是什么人，她怎么会看得上我。”
听到这里，方岚才阴转多晴。于是，我把她送回公司总部然后折返分部。晚上，我和李向阳、赵晨宇、李俊和晓玉少不得去海喝一顿。吃酒之际，听晓玉讲黄世宽那小王蛋最近不知怎么的老实多了，失去了往日盛气凌人的威风。我在想，会不会是因为赵德全事情的传递，他黄世宽、西湖区的姐夫就跟赵德全一条绳上的蚂蚱，赵德全有事，他们必不能独善其身。
没过两日，江雨霏那边来了消息，她告诉让我晚上陪她一同去天香楼会客。虽未明说，但是我知道肯定是谷万军约好了。只要谷万军赴约，就已经显示出了好兆头。我和江雨霏先到，谷万军晚了几分钟到。生意场与官场总有几分相似之处，这老板见面了，总免不了客套几句，不会见面就直奔主题。
终于寒暄完毕，菜也上得差不多了。谷万军和江雨霏准备切入正题了。谷万军看了看我，似有不放心之意。
江雨霏开口了：“谷总，请您放心，这位陆先生不是外人。”
谷万军看着我：“陆先生？陆明轩先生？”
我有点惊讶，我举端起一杯酒走到谷万军身边说：“谷总，您知道我？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我敬您一杯！”说完，我一仰脖子，一杯酒一干二净。
谷万军拍着我的肩膀说：“后生可畏，后生可畏！我们这些老家伙，怕是要死在沙滩上了。”谷万军说话一语双关，不亏为人精。
要说谷万军也谈不上老，大约四十开外，将近五十，高颧骨，一双眼睛深隧得望不见底。这个人，一看就不好对付。
“谷总说笑了，我只不过江总身边一个打杂的，哪里谈得上可畏？”场合上就是这样，别人来一刀，我们也得来一刀委婉地顶回去，这就是说话的艺术。谷万军竟然知道我的名字，估计对我也作了些调查，只是我不知道他把调查到哪个地步。说实话，在天堂城我倒没有什么信息可怕别人收集的，我只是有点担心他把我天堂城以前的底细翻了出来。
“江总高明啊，陆先生这样的人才都被你发现了。果然厉害。”谷万军对着江雨霏笑呵呵地说。
“老陆，你喜欢？我让贤。”江雨霏开玩笑说。
“真是这样，我是求之不得。”
“谷总，好说好说，我们先还是谈谈大通与九星的账目问题吧！”
“你想怎么谈？”
“我可是拿出百分百的诚意和你谈的，你看，这谈的地点可是你谷总的地盘。凭这点，你应该充分地相信我们的诚意吧！”从江雨霏的话中，我才知道天香楼的老板也是谷万军，厉害了我的哥，这天香楼可是天堂城首屈一指的酒店，看来这谷万军只会比想像中的更厉害。
“当然，当然，如果看不出江总的诚意，我也不会来赴约的，对吧！”
“好，好，既然我们双方都有诚意，那就好办了。今天，请谷总来，是想请您顺手帮个忙。”
“什么忙？说来听听。”
“我们大通呢，有个蛀虫，我们想清理出来，只是呢，目前还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挖出这个蛀虫了，务必请谷总帮这个忙。”江雨霏没等谷万军说话，接着又说了：“谷总，这个忙我不会让你白帮，好处肯定是有的。而且，我保证，这事肯定不会影响您和您的公司。”
“我等的就是您这句话。还有，我和我的公司……”
“放心，我以我的人格保证，这件事做完了肯定跟你没有半点瓜葛。如果您还不放心的话，我可以给你写个字据。”
“那倒不必，那倒不必，对江总我还是信得过的，再说了，凭江总的伯父，这个忙我也是要帮的。我马上打电话让胡祥平回来办理。”说完，就打起了电话。
为示庆贺，我和江雨霏连连给谷万军敬酒。
酒至正酣，谷万军高兴了，说：“赵德全这王八蛋贪得很，我老早就不想和他做了，碍于面子，没好说出来。你们，是该好好清理门户了。我还可以提醒你们，赵德全有些账根本就没有走你们大通。”
有了谷万军的松口，赵德全的死期还会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