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欠费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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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姐姐扶着你，翻过来，我给你揉正面。”这是一个很花力气的活，余姐做的认真，那丝薄的睡衣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紧紧贴在她身上。</p>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居然感觉好多了，这次没让余姐再费力，我奋力一撑，自己翻了过来。或许真是余姐揉开了，身上比之前更疼了，但这是好事，证明她的药酒很有用。</p>
余姐索性反身骑在我身上，应该是胳膊没劲了，现在她揉起来多靠腰上使力。她动作大了，也就让我有了尴尬的反应。我是正面朝上，余姐跨坐着，很快就被她察觉到了。</p>
“呦，你这是被打轻了吧，还有心思想这个？”余姐低头看了看，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揉的我闷哼一声，才又戏虐的说道：“怎么着，忘不了姐姐啊？可你有钱吗？还想欠？”</p>
我看着余姐，苦笑着说道：“冤枉啊！美人在怀，我这也没办法啊。”</p>
“切，我才不信，你早先不是还嫌弃我吗？”余姐也不避讳，位置都没换，继续揉着药酒。</p>
“我……哎，怎么说呢。”我想了想，才组织着言语说道：“没嫌弃，就是有些失望。余姐，你说你长的这么漂亮，身材又好，我在外面天天幻想的就是你这样的。可，可……”</p>
“可让你失望了，是吧？”余姐低着头，顿了顿，大概有个一两秒，才抬头调笑我：“原来你喜欢姐姐这样的啊，啧啧，看不出来，嘴边还挺甜啊。哄了不少小姑娘吧！”</p>
“那能啊，谁看的上我这种穷小子。”我抬眼看着房顶，有些苦涩的说道：“也就是在这，才迷迷糊糊的尝到女人味，可也就为这，被套牢了。唉！”</p>
余姐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有些犹豫的说道：“你被他们用录像威胁了？”</p>
“嗯，被人给录了，说我是强.奸犯，跑就让我坐牢。”我有些无奈的说着，可看余姐也有些低落，瞬间我就想到了，到这里的都是被威胁的，别是我触碰到余姐的伤口了吧。于死我赶紧转移话题：“可惜那晚喝高了，连个味都没咂摸出来，亏大了啊。”</p>
余姐被我逗的“噗嗤”一声，拍着我骂到：“你就是个色.狼，活该被人抓了。”</p>
“是，是，那余菩萨就继续救救我这色.狼吧。”我笑嘻嘻的告饶，冷不防被余姐在伤口上狠狠按了下。</p>
就这样笑闹着，余姐帮我擦完了药。她拍拍手，可能感觉我下面还在耀武扬威，就在我胯骨上猛的坐了一下，这才翻着白眼问道：“那你恨苏媛吗？她把你坑进来了。”</p>
“姐姐，断了啊！”我倒吸一口冷气，好半天才说道：“以前恨，这是把我逼进火坑了。但现在不恨了，她一个女人，能自愿这么做？都是被逼的。余姐也一样吧？”</p>
“你倒是想的开。”余姐没回答我，她前后蹭了蹭，才起身调侃的说道：“这是送你的，别忘了姐姐的‘按摩’费，周末前一定给我哦。”</p>
我被余姐弄的哭笑不得，只好再次点头答应着。</p>
余姐收拾好东西，又帮我盖好被子，这才笑嘻嘻的说道：“弟弟，需要按摩找姐哦，给你亲情价，七折哦。”</p>
调.戏完我，余姐故意扭着从我眼前消失，很快，我在门口听到了她的声音：“咦，你怎么在这？我帮你弄完了，进去吧。”</p>
然后我就听到了苏媛的声音：“谢谢你了，余姐，有让你帮忙了。”</p>
“有生意记得姐姐就行。”</p>
开门关门，苏瑶就出现在了我眼前，她拎着个塑料袋，里面放这面包、牛奶，看样子这就是我的晚餐了。折腾这么久，我的确是饿坏了。吸了口气，我努力撑着想坐起来，苏瑶见状，赶紧过来扶我，可被子在这时候滑落了，两个人被闹了个大红脸。</p>
“那，那个什么，你先吃吧。今天我打地铺。”</p>
“嗯，嗯，面包挺好喝。”</p>
尴尬之余，有些语无伦次。</p>
话说我们两个也算是“熟人”了，怎么气氛就变成这样了呢？这点儿东西也就够我垫垫肚子，不过能在弄到吃的也不容易。我假装吃饱了，呲着牙躺好，对苏瑶点了点头。灯很快熄灭了，月光立时就扑洒了进来，我真的很累了，没一会儿就开始迷糊了。</p>
“对不起。”朦胧中我似乎听到了苏瑶的声音，可没等我回应，人就沉沉的睡了过去。</p>
什么是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我这就是。这一觉好睡啊，让我的又充满了活力，年轻的身体就是抗造，我下地走了走，居然没什么大碍了。</p>
对着苏瑶的大镜子照了照，淤痕都轻了很多，余姐的药酒果然要的。我正扭着身子看后背呢？冷不防门就开了。</p>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苏瑶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她开着门，犹豫了一下赶紧进来把门关上。才捂着眼说道：“赶紧穿上啊。”</p>
“好，好，我刚起来，你等等啊。”我呲着牙一阵乱翻，半天没找到内裤，看苏瑶还捂着眼睛，一咬牙，我直接把牛仔裤穿上了。“好了，好了，穿好了。”</p>
“你，你以后注意点儿。”</p>
“嗯，我一定注意。”</p>
“我帮你请了半天假，还有这是吃的，你赶紧吃吧。”</p>
“这还能请假？”</p>
“嗯，不过分还是得扣的。”</p>
“……”</p>
我有些无语，这么个骗子公司还整的挺正规。粗面馒头、青菜汤，这就是学校的伙食，我早就饿了，几下就吃完，看苏瑶手里还有半个馒头，疑惑的歪了歪头。</p>
“哦，这个你也吃了吧。”苏瑶立马把馒头递给我。</p>
“好。”我接过来都咬了一口，才突然反应过来：“你没吃啊？”</p>
“没事，我不饿。”</p>
我看看手中的馒头，又看看空荡荡的饭盒，这是苏瑶的午饭吗？女人……太复杂了，我愣愣的看着馒头，真的迷惑了，她的性格反复无常，冷漠、厌恶、关切等等，到底哪一个才是苏瑶，我真的弄不懂了。</p>
学员中午只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吃完饭我就出了门，还是那个操场，我绕着它慢慢的走着。院墙大概有三米多一点儿，但上面拉了铁丝网，还铺了碎玻璃。而几株离墙近的大树，也被砍伐了。</p>
我转到大门旁边，大门被拇指粗的铁链牢牢锁住，门房的开着门，里面四五个大汉在打麻将，抽烟喝酒，弄的乌烟瘴气。我摇摇头，转身正准备离开，就听到有人喊我：</p>
“杨越，杨越。”</p>
我一回头，是赵阳，他喝的满脸通红，身上的烟味更是冲天。赵阳一把搂住我，把我往门房带去。边走还边喊：“哥几个，这就是我说的小子，也是硬骨头一个。被抽晕都一声没吭。挂杆子上晒了一天，还没事人一样跟哥们笑呢。”</p>
这些人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身上更是纹龙画虎，标标准准的混混模样。我看着旁边的大铁门，心中一顿，立刻就上前热情的招呼起来：</p>
“哪里，赵哥高看了。小弟就是个苦出身，穷骨头倒是真的。各位大哥怎么称呼啊？”</p>
我从没想到自己能和这些人混到一起去，我抽着烟，喝着酒，和他们一起骂着脏话，不时还撩起衣服显摆一下。眼看上课的时间快到了，我很江湖的拱拱手，辞别了刚认的一群“兄弟”，赵阳跟了出来，说是要送送我。</p>
这时候操场上没人，赵阳嘬了口烟，看着旗杆说道：“周围十里连个人烟都没有，附近还有人拉着狗巡逻，别想了。”</p>
我悚然一惊，这赵阳是怎么知道我想跑的？莫非我就围着操场转一圈，他就看出来了？我没有有说话，继续默默听着，赵阳吐了个烟圈，冷笑着说道：“老子看你一转，就知道你拉什么屎。跟你说实话，光我手里打断腿的，就不下十个，老子看你顺眼，提点你一句。自己看着办吧，我回去了。”</p>
我看着赵阳踩灭烟头，果然转身就走，低低的说了声：“谢了，赵哥。”</p>
“嗯。”</p>
我算是掐着点儿到了教室，同班的学员似乎很诧异，可能我那天被打的很惨，这么快回来让他们意外了。</p>
说真的，这洗.脑的课程你要是只听，绝对能让你热心沸腾，恨不得现在就大干特干，只觉的挣钱就在眼前，未来更是一片辉煌。可你要是带了脑子，那真是只有口号没干货，这毒鸡汤你一琢磨，尴尬癌都能犯。</p>
他姑且说，我姑且听，临完了这坑人的讲师居然还检查笔记。我一个本子上画的乌七八糟，那里来的笔记，强忍着动手的冲动，被这脑残讲师一通骂，然后还被罚站了。别说大学，我高中就没被罚站过，今天算是又给老子好好上了一课。</p>
我心中冷笑着，也不生气，老老实实的站在后面，看着这脑残讲师得意的喷着。旗杆下那团火又燃了起来，这次我没有冲动，只是默默的咀嚼着，静静看着这山呼海啸的班级。我知道，总有一天，这些都会还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居然感觉好多了，这次没让余姐再费力，我奋力一撑，自己翻了过来。或许真是余姐揉开了，身上比之前更疼了，但这是好事，证明她的药酒很有用。</p>
余姐索性反身骑在我身上，应该是胳膊没劲了，现在她揉起来多靠腰上使力。她动作大了，也就让我有了尴尬的反应。我是正面朝上，余姐跨坐着，很快就被她察觉到了。</p>
“呦，你这是被打轻了吧，还有心思想这个？”余姐低头看了看，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揉的我闷哼一声，才又戏虐的说道：“怎么着，忘不了姐姐啊？可你有钱吗？还想欠？”</p>
我看着余姐，苦笑着说道：“冤枉啊！美人在怀，我这也没办法啊。”</p>
“切，我才不信，你早先不是还嫌弃我吗？”余姐也不避讳，位置都没换，继续揉着药酒。</p>
“我……哎，怎么说呢。”我想了想，才组织着言语说道：“没嫌弃，就是有些失望。余姐，你说你长的这么漂亮，身材又好，我在外面天天幻想的就是你这样的。可，可……”</p>
“可让你失望了，是吧？”余姐低着头，顿了顿，大概有个一两秒，才抬头调笑我：“原来你喜欢姐姐这样的啊，啧啧，看不出来，嘴边还挺甜啊。哄了不少小姑娘吧！”</p>
“那能啊，谁看的上我这种穷小子。”我抬眼看着房顶，有些苦涩的说道：“也就是在这，才迷迷糊糊的尝到女人味，可也就为这，被套牢了。唉！”</p>
余姐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有些犹豫的说道：“你被他们用录像威胁了？”</p>
“嗯，被人给录了，说我是强.奸犯，跑就让我坐牢。”我有些无奈的说着，可看余姐也有些低落，瞬间我就想到了，到这里的都是被威胁的，别是我触碰到余姐的伤口了吧。于死我赶紧转移话题：“可惜那晚喝高了，连个味都没咂摸出来，亏大了啊。”</p>
余姐被我逗的“噗嗤”一声，拍着我骂到：“你就是个色.狼，活该被人抓了。”</p>
“是，是，那余菩萨就继续救救我这色.狼吧。”我笑嘻嘻的告饶，冷不防被余姐在伤口上狠狠按了下。</p>
就这样笑闹着，余姐帮我擦完了药。她拍拍手，可能感觉我下面还在耀武扬威，就在我胯骨上猛的坐了一下，这才翻着白眼问道：“那你恨苏媛吗？她把你坑进来了。”</p>
“姐姐，断了啊！”我倒吸一口冷气，好半天才说道：“以前恨，这是把我逼进火坑了。但现在不恨了，她一个女人，能自愿这么做？都是被逼的。余姐也一样吧？”</p>
“你倒是想的开。”余姐没回答我，她前后蹭了蹭，才起身调侃的说道：“这是送你的，别忘了姐姐的‘按摩’费，周末前一定给我哦。”</p>
我被余姐弄的哭笑不得，只好再次点头答应着。</p>
余姐收拾好东西，又帮我盖好被子，这才笑嘻嘻的说道：“弟弟，需要按摩找姐哦，给你亲情价，七折哦。”</p>
调.戏完我，余姐故意扭着从我眼前消失，很快，我在门口听到了她的声音：“咦，你怎么在这？我帮你弄完了，进去吧。”</p>
然后我就听到了苏媛的声音：“谢谢你了，余姐，有让你帮忙了。”</p>
“有生意记得姐姐就行。”</p>
开门关门，苏瑶就出现在了我眼前，她拎着个塑料袋，里面放这面包、牛奶，看样子这就是我的晚餐了。折腾这么久，我的确是饿坏了。吸了口气，我努力撑着想坐起来，苏瑶见状，赶紧过来扶我，可被子在这时候滑落了，两个人被闹了个大红脸。</p>
“那，那个什么，你先吃吧。今天我打地铺。”</p>
“嗯，嗯，面包挺好喝。”</p>
尴尬之余，有些语无伦次。</p>
话说我们两个也算是“熟人”了，怎么气氛就变成这样了呢？这点儿东西也就够我垫垫肚子，不过能在弄到吃的也不容易。我假装吃饱了，呲着牙躺好，对苏瑶点了点头。灯很快熄灭了，月光立时就扑洒了进来，我真的很累了，没一会儿就开始迷糊了。</p>
“对不起。”朦胧中我似乎听到了苏瑶的声音，可没等我回应，人就沉沉的睡了过去。</p>
什么是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我这就是。这一觉好睡啊，让我的又充满了活力，年轻的身体就是抗造，我下地走了走，居然没什么大碍了。</p>
对着苏瑶的大镜子照了照，淤痕都轻了很多，余姐的药酒果然要的。我正扭着身子看后背呢？冷不防门就开了。</p>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苏瑶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她开着门，犹豫了一下赶紧进来把门关上。才捂着眼说道：“赶紧穿上啊。”</p>
“好，好，我刚起来，你等等啊。”我呲着牙一阵乱翻，半天没找到内裤，看苏瑶还捂着眼睛，一咬牙，我直接把牛仔裤穿上了。“好了，好了，穿好了。”</p>
“你，你以后注意点儿。”</p>
“嗯，我一定注意。”</p>
“我帮你请了半天假，还有这是吃的，你赶紧吃吧。”</p>
“这还能请假？”</p>
“嗯，不过分还是得扣的。”</p>
“……”</p>
我有些无语，这么个骗子公司还整的挺正规。粗面馒头、青菜汤，这就是学校的伙食，我早就饿了，几下就吃完，看苏瑶手里还有半个馒头，疑惑的歪了歪头。</p>
“哦，这个你也吃了吧。”苏瑶立马把馒头递给我。</p>
“好。”我接过来都咬了一口，才突然反应过来：“你没吃啊？”</p>
“没事，我不饿。”</p>
我看看手中的馒头，又看看空荡荡的饭盒，这是苏瑶的午饭吗？女人……太复杂了，我愣愣的看着馒头，真的迷惑了，她的性格反复无常，冷漠、厌恶、关切等等，到底哪一个才是苏瑶，我真的弄不懂了。</p>
学员中午只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吃完饭我就出了门，还是那个操场，我绕着它慢慢的走着。院墙大概有三米多一点儿，但上面拉了铁丝网，还铺了碎玻璃。而几株离墙近的大树，也被砍伐了。</p>
我转到大门旁边，大门被拇指粗的铁链牢牢锁住，门房的开着门，里面四五个大汉在打麻将，抽烟喝酒，弄的乌烟瘴气。我摇摇头，转身正准备离开，就听到有人喊我：</p>
“杨越，杨越。”</p>
我一回头，是赵阳，他喝的满脸通红，身上的烟味更是冲天。赵阳一把搂住我，把我往门房带去。边走还边喊：“哥几个，这就是我说的小子，也是硬骨头一个。被抽晕都一声没吭。挂杆子上晒了一天，还没事人一样跟哥们笑呢。”</p>
这些人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身上更是纹龙画虎，标标准准的混混模样。我看着旁边的大铁门，心中一顿，立刻就上前热情的招呼起来：</p>
“哪里，赵哥高看了。小弟就是个苦出身，穷骨头倒是真的。各位大哥怎么称呼啊？”</p>
我从没想到自己能和这些人混到一起去，我抽着烟，喝着酒，和他们一起骂着脏话，不时还撩起衣服显摆一下。眼看上课的时间快到了，我很江湖的拱拱手，辞别了刚认的一群“兄弟”，赵阳跟了出来，说是要送送我。</p>
这时候操场上没人，赵阳嘬了口烟，看着旗杆说道：“周围十里连个人烟都没有，附近还有人拉着狗巡逻，别想了。”</p>
我悚然一惊，这赵阳是怎么知道我想跑的？莫非我就围着操场转一圈，他就看出来了？我没有有说话，继续默默听着，赵阳吐了个烟圈，冷笑着说道：“老子看你一转，就知道你拉什么屎。跟你说实话，光我手里打断腿的，就不下十个，老子看你顺眼，提点你一句。自己看着办吧，我回去了。”</p>
我看着赵阳踩灭烟头，果然转身就走，低低的说了声：“谢了，赵哥。”</p>
“嗯。”</p>
我算是掐着点儿到了教室，同班的学员似乎很诧异，可能我那天被打的很惨，这么快回来让他们意外了。</p>
说真的，这洗.脑的课程你要是只听，绝对能让你热心沸腾，恨不得现在就大干特干，只觉的挣钱就在眼前，未来更是一片辉煌。可你要是带了脑子，那真是只有口号没干货，这毒鸡汤你一琢磨，尴尬癌都能犯。</p>
他姑且说，我姑且听，临完了这坑人的讲师居然还检查笔记。我一个本子上画的乌七八糟，那里来的笔记，强忍着动手的冲动，被这脑残讲师一通骂，然后还被罚站了。别说大学，我高中就没被罚站过，今天算是又给老子好好上了一课。</p>
我心中冷笑着，也不生气，老老实实的站在后面，看着这脑残讲师得意的喷着。旗杆下那团火又燃了起来，这次我没有冲动，只是默默的咀嚼着，静静看着这山呼海啸的班级。我知道，总有一天，这些都会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