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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来袭:霍少请接招》正文 128、卫鄞轲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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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寻的恶趣味忽然上来了,她把包交在左手,右手伸到安言的胳肢窝里去使劲挠了两下,这还不够过瘾,她又把手伸到安言的头上,抚摸了两下。

    安言觉得自己的头上一疼,在这很大的羞耻感之下也没有在意,直到安寻说了一句好了,他们才把他放下来。

    “怎么样消气了没有?”卫鄞轲的脸色还是很不正常,他故作轻松的笑着。

    “消气了!”

    安寻话音刚落,格斗教练和卫鄞轲同时松手,安言再一次趴在了地上,鼻血再次横流。

    “兄弟,大恩不言谢,咱俩以后就是兄弟了,兄弟贵姓啊?”

    “我姓李。”

    卫鄞轲伸手从兜里掏出自己的名片,在名片上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把名片给了李教练,接着又拿了一张名片过来,李教练也同样写下自己的名字和电话号码,递给卫鄞轲。

    “那我们现在就此别过。”

    “好,日后联系。”

    在安寻看来,现在人有什么事儿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所以她看不懂他们两个之间互换名片的举动,也没有兴趣去了解。

    “你没事吧,我带你回去休息休息。”

    安寻是坐出租车来的,她下车之前就和司机说好,在这等着她,所以车还停着。

    “好啊。”安寻这话一出口,卫鄞轲简直是求之不得,初次见面,就得以和佳人一起回去,那简直是天大的喜事儿了。

    两人坐进了出租车,为了避嫌,卫鄞轲坐在了副驾驶上。

    “安小姐,以后要是有人和你同坐一辆车,你千万不能选择坐在副驾驶上,因为相比较而言,副驾驶是最危险的一个位置,你可以选择坐在司机后面的那一个座位上。”

    卫鄞轲上车之前,先给安寻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把嘴凑在她耳边说道。

    “多谢提醒。”

    安寻看他给自己关上了门,神态自若的走到副驾驶,只是他的后背有些佝偻,出卖了他。

    果然,蛋蛋被踢了一脚的滋味很不好受,也不知道他以后还能不能安寻的脸红了一片,我的天哪,我怎么能想这样的事情呢。

    安寻握着手里的六七根头发,心里有些疑惑,虽然他们家族内部早就有人怀疑安言不是亲生的,但是看安言在生意上的天赋还挺不错,几乎没有人想过要去做亲子鉴定这件事情,可为什么今天自己就取了他几根头发呢?

    安寻直接让车把自己送到了公司,一去办公室,他就对自己的私人助理说了亲子鉴定这件事,当然,安言,现在的父母绝对不允许这件事发生,所以安寻拿着自己的头发交给了助理。

    “这件事必须稳妥的快速的干完,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最好别让第三个人知道这几根头发的主人的身份,”

    “我知道了,请放心。”

    高音喇叭已经被关,司水瑶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她伸了个懒腰,终于决定起床。

    “水瑶,你那会儿没看着,真的是太可惜了!我们真的遇到了一个十分厉害的帮手,虽然他被安言踢到了一脚,但他还是那么勇猛,真的是充满了男子气概。”

    “被安言踢了一脚?那有什么好说的。”在司水瑶看来,安言就是人形的狗,他咬人踢人都是很正常的行为。

    “可是你不知道安言的脚有多准,他踢到了卫鄞轲的那啥啥的部位,哎呀呀,可惨了,可惨了。”

    “啥?”司水瑶忽然就想起了“不能人道”这一个词,有些犹犹豫豫的问,“你说的那啥啥的部位,不会是你们男人的生殖器吧?”

    “啊,是啊。”

    “好吧,吃早饭了,就别提这些了好吧?”

    “行行行,不提了,不提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依旧趴在地上的安言,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本来看着门还开着,正想进去,没想到事有凑巧,西门玉看到有一个人进来了,忙出去看,一看是安言,二话不说,挥起一拳,砸在他的鼻子上,把他砸得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门外。

    随着大门在他面前啪的一声被关上,安言真的是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他觉得他的鼻子很疼,很疼,一个忍不住就泪水汹涌,鼻血也流得十分欢快。

    “我这是做错了什么,为了我心爱的女人,我这样做有错吗?”

    安言仰着头,一手揉着快被摔散架的腰,一手捂着还在流血的鼻子,没走几分钟就有人冲他大叫:“站住!”

    他心里正郁闷着,哪里听别人的叫喊?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直往前走,感觉到背后有人追还加快脚步跑了两步,结果就听见咕咚一声。

    “呕呕”安言忍不住干呕了起来,本来追在他身后的人想拉他一把,看他这样,又收回了手,不为别的,就因为安言摔进了粪坑。

    “快拉我上去!”安言发现自己的司机还站在坑口,连忙喊他。

    司机终于明白为什么卫鄞轲时不时地就想辞职了,他们的老板简直拥有一个猪一样的脑子。

    司机知道安言这么大个人了,没有考驾驶照,所以才千里迢迢的让自己从c市过来,不过这还不够,他昨天还让他的五个人也坐车过来了,专门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怎么办?虽然我月薪只有8000人民币,比不上那些月入好几十万的土豪,但是我现在也很想辞职,摆脱这个老板。

    司机脱掉了身上所有衣服,终于不情不愿的找来了绳子,把安言给拉了上来,又打了电话给他的其他手下。

    安言的手下们听到自家老板掉了粪坑,一个个都开心的哈哈大笑,他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带上洗车用的高压水枪,直接给安言冲身子。

    于是安言顶着一身恶臭,等了好久以后,又给冰冷的水枪呲了一身水,可能因为她的身体还是很臭,他的手下们都远远的站着,就连那个倒霉司机也让他们帮忙把自己的手和手臂狠狠的冲了无数遍。

    好不容易解决了自己身上的恶臭,穿上了高档的衣服,安言再次成了一个衣冠禽兽,可是这个衣冠禽兽现在得意不起来了,他本来就因为摔了好几跤,把鼻子给弄破了,现在又因为经了太多冷水,一个劲儿的打喷嚏。

    打喷嚏就算了吧,偏偏打一个喷嚏,就有一股鼻血喷出来,没办法,众人只好扔了他们老板来时穿的那一身衣服和鞋袜,把他们的老板送到医院。

    一些医生年轻,也是头一回看见一边打喷嚏一边喷鼻血的人,一时之间都好奇,围在了安言身边。

    这些医生大多为女性,其中也不乏身材好,长得好看的,这下就更加苦了安言。

    虽然说苏格的胸也挺大的,但是和苏格谈了这么多年的恋爱,从来都没有摸过,现在看见这么多在他面前一晃一晃的胸,安言的鼻血更加汹涌了。

    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鼻血已经浸湿了他手上的纸巾,安言想给自己换掉的时候发现,看着纸巾上自己的血这么多而鲜艳,真的好晕啊。

    “哎!”

    随着身边人的一声惊叫,安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没办法了,只好把他送到病房里去,”这一次安言的运气还是挺不错的,有身强体壮的医生伸开手臂,接住了他的身体。

    “好,我这就去安排。”

    “真麻烦,本来在门诊处理一下就结束的事情,还非得给他开一张床,真会浪费我们医院的资源。”

    医生一手揽着他,一边抱怨,他拿了一张新的纸巾给安言捂住鼻子,忽然觉得他的鼻梁骨有点歪。

    医生怀疑自己看错了,再仔细一看,果然没错,安言的鼻梁骨确实是不直的,他是不是做过整容手术?

    跟着苏格的那三个人早就知道安言出去了,而且还是带着卫鄞轲出去的,他们就不免有些嫉妒。

    “我们果然是跟错了主子。”

    “二哥说的不错,哎!”

    “别唉声叹气的,”老王揉了揉眉心,“我们还是想想回去以后怎么和我们那个斤斤计较的主子交代吧。”

    “要不我们来个守株待兔,等他们把人带回来了,我们就想办法把人抢走,那么不就是我们的功劳了吗?”老二忽然冒出这么个念头出来。

    “是啊大哥,这样我们先定好今天的车票,我们也不坐火车,我们就坐长途客车,只要他们一回来,我们一抢到人,我们就要坐车走。”

    “有道理,三弟说的很有道理,那这样,三弟你去汽车站买四张票来,我们好以最快的速度走人。”

    “那万一没有去c市的车呢?”老三很是疑惑。

    “你真傻,没有直达车转车不行吗?”

    “哦!”

    老三一出来就撞见了卫鄞轲,还和他打了个招呼:“你好呀,这么早就回来啦?”

    “嗯。”卫鄞轲直奔自己的房间,收拾起东西来。

    安言说得好听,月薪10万美元,可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也只给他一万美元,一万美元确实不少了,但是说好的十块钱的工资只剩下一块钱,谁乐意?

    现在他和安言是真的撕破脸了,要是单打独斗,他完全有希望完败安言,但是现在这屋里还有苏格的三个人,和他们打起来,他根本就没有胜算。

    算了算了,就吃了这个哑巴亏吧,早走为好。

    卫鄞轲的东西不多,她很快就收拾好了一个小箱子,拎着就走。

    老三本来已经出门了,但是忽然想到卫鄞轲就是跟着安言出去的,现在卫鄞轲已经回来了,安言肯定也回来了,所以自己也就不用出去了吧。

    老三就在门外转了一圈,愣是没看见安言的人影,他等了半分钟才发现不但没有看见安言,那个和他们家老板长得十分相似的司水瑶也没见着。

    所以,现在要不要去买车票呢。

    老三看着自己手里几百块钱,陷入了沉思,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司水瑶和安言并没有回来,如果他现在带着这些钱出去买些吃的,回来扯个谎说,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这些钱给弄丢了,会怎样呢?

    大哥平日里对自己最好,也就二哥会生气吧,不过他生气就生气吧,他气过一阵也就算了,顶多骂一顿,自己还吃了顿好的,被骂一顿也挺值得的。

    老三心情舒畅地出去了,来z城这么久,他也发现这个地方有很多美味,而且巧的是,美味的摊子都在他们住地附近,所以也不用坐出租什么的,还省下一笔路费。

    “老三可千万别迷路才好,”老二和老大一起出来散步,不巧撞见了就要走的卫鄞轲,“你没和你们家老板一起回?”

    “是啊。”

    “抓到人了吗?”

    卫鄞轲看着他身旁的两个人,心里想,他们绝对不是萧雨他们的对手,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安言的下属,也不会和他们共事了,这个提醒不说也罢。

    “没有,祝你们好运。”

    “哦,”老二回头,撞上了老大的目光,“那也就是说我们得去找老三?”

    “我进门的时候才见过他,应该是往东去了。”

    “谢啦!”老大说完就跑出去,这个小兔崽子,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车站在西边,他却往东边走,难道东边卖吃的不成?

    果然出了门,向东跑了两分钟,老王就看见自家老三在一个卖煎饼的摊位前,吃的很嗨。

    还好现在不是晚市,要不然这钱得被他霍霍一半去。

    “老三,你这是在干什么?让你去买车票,你跑过来买吃的,多大了呀你!”

    那老三身子一抖,转过头来,看见是老王,就把自己手里的灌蛋饼给递了过去:“大哥,我知道你们都没吃早饭呢,这个给你。”

    “滚,你跟我回去,有事儿和你商量。”

    “这饼还没好呢,老大。”

    “那就索性再等等,你给老二买份餐。”

    “哎,老板,再来一套煎饼果子!”

    “行。”

    老王看着自家兄弟快活的脸,心里也开始盘算,卫鄞轲今天回来的很早,又没有和安言一起回来,搞不好就是和安言生分了,一拍两散,要真的是这样,对他们来说,这绝对是个好消息。

    他得回去和老二好好商量商量,怎样才能拿下安言这个老板,好把苏格那个病秧子女人一脚踹开。

    卫鄞轲有些无处可去,他深深的明白,如果还跟在安言身边,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接近黑狐的中心,成为插在黑狐心里的一把刀。

    可是他现在有些迷茫,他现在真的需要和黑狐斗一斗吗?卫鄞轲忽然很想喝酒,他拐进了一家正在营业的酒吧。

    再大清早就营业的酒吧真的不多,卫鄞轲进来的时候就觉得这家酒吧有古怪,第一古怪的就是营业时间。

    但是他现在不想思考这些,他现在只想要一杯酒,不论是把自己灌醉,还是让自己更清醒,都比现在这个状态好很多。

    要了一杯鸡尾酒,卫鄞轲找了一个角落的空位,嗅了嗅酒的味儿,没有问题,又小心的用舌头沾了沾,也没有异味。

    于是他放心地坐在那儿,慢慢的品着,目光四处搜寻而没有焦点,不知道想注意什么。

    酒吧里人不多,零星的几个顾客,没有打扫过的昨天的杯盘狼藉,昭示着昨天的疯狂。

    卫鄞轲觉得有趣,开始怀疑这家酒吧是被遗忘了营业时间的,不过他现在只想喝酒。

    酒越喝他的思维越清晰,卫鄞轲十分满意这个状态,他不再慢慢品了,一仰头,喝尽了杯中的酒。

    “老板结账。”

    他伸手去拉行李箱,却发现行李箱上多了一只属于陌生人的手。

    “这是我的箱子,怎么想抢啊?”

    卫鄞轲酒喝得不多,但是因为才喝过,一张嘴呼出的就是酒气。

    “兄弟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咱们都是兄弟,东西互相拿有什么不对的呀?”那人闻到卫鄞轲浓烈的酒气,用手在鼻子前头扇了扇。

    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都把箱子拿过来了,还不肯他接走,这也就罢了,大概是刚开始价钱没谈妥,这类事他见多了,已经见怪不怪了。

    真正奇怪的事情是他过来喝酒,本来应该是免费的,竟然自动付酒钱,大概是个傻子。

    卫鄞轲终于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就像这种已经大白天了,还开着的酒吧一样。

    “兄弟?你太抬举我了,我怎么就不知道我有你这么个兄弟。”卫鄞轲一手按在行李箱上站了起来。

    “兄弟,莫不是贵人多忘事,连咱这儿的规矩都不懂了?”

    哦这个人怕是被打了,被打的不轻,连脑子都不正常了。

    “我初来乍到,哪晓得你们什么规矩,放手!”

    “哟,这还来个不识相的呢。大爷,我好心提醒你一句,看上你是你这人有福气,喜欢上你的行李箱,更是你行李箱的福气,麻溜点儿松手,要不然大爷我手上的刀可没长眼。”

    那人似乎已经明白过来,他今天遇到的这个生客并不是他们常见的那些客人,可能是真的要过来喝酒的。

    虽然已经明白过来,但是他并不想放弃面前人的行李箱,昨天到今天已经24个小时过去了,他一个箱子都没等到,与其说是没有钱进账,心里痒痒,不如说他收了这么多年的箱子收上了瘾,总之一句话,这个箱子他今天要定了。

    “你还大爷?哪个大爷穷到连一个行李箱都买不起,呵。”

    其实卫鄞轲的行李箱里除了几身衣服,什么都没有,就他身上有几百块钱,像什么银行卡呀,身份证啊,都不在身边,他原本是要喝完酒再去拿身份证的,现在看来,想拿到身份证没那么容易。

    他本想好好的打一场,可是现在那个地方还疼,疼的还挺厉害,卫鄞轲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踢坏了,不行不行,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你的口气到不小,我这个人打架喜欢打明白的,怎么,你不打算报上你自己的名吗?还是你已经老到,只能当大爷了?”

    卫鄞轲懒得跟他废话,一手按着行李箱,一手去掰那个人的手腕子,那个人也算是有点力气的,但是他今天特倒霉,遇到卫鄞轲还能怎么着?这下,手很快就被扒下来了。

    “听你的口音是个外地人,我也算是一条好汉,不想欺压人,这么着吧,我给你一个逃命的机会,我呢,在这边站着数30秒,你尽力跑,31秒以后去抓你,如果我抓到了你,你的行李箱就归我,怎么样?”

    卫鄞轲用的力气大,那个人的手腕扭了筋,捂着手腕儿龇牙咧嘴,脸上出了一层薄汗,紫色的头发随风飘扬。

    “行!”话音刚落,卫鄞轲已经拉着行李箱跑到了酒吧门口,他看到一辆出租车正行驶到这边,连忙对着司机招手。

    车是辆空车,卫鄞轲的箱子不大,他直接把箱子扔到后座上,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啪的一下关上了门。

    “先去融水区,我在那儿拿一下东西,我们立刻去车站。”

    卫鄞轲缓了一口气,要不是他发现酒吧里不止这么一个人在,他绝对不需要逃跑,而且他疼。

    “要等多久?”

    “十分钟。”

    “好的。”

    司机知道这是一个很大的单子,本来融水区离这儿就不近,再从融水区去车站,想想都是钱哪。车站客流量又很多,少不得想要坐出租的,今天真是赚翻了呢。

    “师傅,我赶时间,麻烦快点。”

    卫鄞轲打开行李箱外面的包拉出一根耳机线,插在手机上,一来是小情歌,老二来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别老想着那个疼痛的地方。

    音乐果然有镇痛的奇效,他听歌听得正欢,无意之间一扭头,看见后面有辆车。

    卫鄞轲看了一眼,又扭头继续听,安言那个杀千刀的,自己手上没本事,脚上功夫有点狠,等回去以后有必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他本来不是很在意,这里离市中心不远,同路的车有很多,不过很快他们就转向了另外一条道,那辆车还是跟在后面。

    出租司机有后视镜,他早就知道自己后面咬了一辆车,他加快了油门,果然,后面的那一辆车也加快了速度。

    “你要去融水区哪儿?”

    “百货大楼,就是旁边有家派出所的地方。”

    “好的。”

    出租车司机发现那辆车还跟着以后,本来有些慌张,跟着他们的车不是出租,很显然,他的乘客和后面那辆车车上的人不是一路人,上演这一下子一定是有人恶,有人善,他还不知道怎么抉择,他的乘客就给了他答案。

    原来他就去派出所旁边,那容易。

    “这箱子里究竟有什么,让大哥这么喜欢。”

    “你小子懂什么,能在大白天来我们酒吧的人,不都是做交易的吗?这小子拎着一个行李箱过来了,又不让我看东西,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老大说的很有道理,不过这小子究竟要去哪儿啊?”

    “笨蛋,好好开你的车,要是我知道他去哪儿,还要跟着吗?”

    “是老大,我好好开车就是了。”

    卫鄞轲很庆幸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放身份证的地方,只不过他那时候放的时候也没想到,正好就在派出所旁边。

    而且他今天运气也挺好的,遇到一个车技这么好的司机,把那辆车甩在身后是妥妥的。司机的速度很快,总是压在城市限速的线上,本来卫鄞轲估摸着要用40分钟的时间,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

    “怎么样我挺厉害的吧,百货大楼就在前面了,我在哪儿停车?”

    “停在稍微靠近派出所的地方,我们后面的另一车子人可很喜欢去哪边玩玩呢。”

    “你是说我们身后咬的那条尾巴?”

    “是啊,我就一外地人,早上忽然想喝杯酒,进入他们酒吧的门,酒刚喝完,他们就拿我的皮箱,真的是太过猖狂了。我现在都要看看在派出所门口,他们敢呆多久。”

    “原来是这样。”

    “我就把箱子留在车上了,”卫鄞轲开了车门下去,“放心,里面就几件衣服。”

    “好的我等着。”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司机心里扑通扑通的,十分担心,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乘客说的话是真是假,也不知道他的乘客是不是后面的团伙,假装来骗取他的信任。

    出租车司机越想心里越慌,他看见后面的那辆车就停在离他不到五米的地方,心扑通扑通直跳。过了不到一分钟,他终于忍不住了,他打开了车门,去后座拎起那个倒霉的行李箱,跑进了派出所。

    “快快拦住他!”后面车上的人果然急了,呼啦啦直接下来三个男人,把司机吓得腿软:“救命啊!”

    人在受到威胁的时候,潜力果然是很不错的,司机这么一声吼,一下喊出五六个警察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警察们正在开会,一下子听到门外有人在喊,主持会议的带头抽了一根警棍,参加会议的都呼啦啦的一下子全出来了。

    “救命啊!”

    那三个想要抓住司机的人这才觉得不对劲,撒脚丫子就往自己车那边跑,就恨自家爹娘没给多生两条腿,有几个警察早开了停在门口的警车,三辆警车直接把一辆车别在了里边,那三个人只好跑路逃命。

    “站住!”

    那三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好货,但是平日里也过得舒心,吃的是大鱼大肉,睡的是高档软床,哪里有警察的爆发力?不一会儿全都被反剪了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租司机就把这事儿给说了,警察们就埋伏在门口,准备来个瓮中捉鳖。

    卫鄞轲刚来到派出所门口,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他皱了皱眉头,还是决定继续向前走,步子刚迈到一半,就被几个警察联手扑倒在地。

    “哎,你们干什么呀你们!”卫鄞轲有些生气,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废话少说,先跟我们进去了解一下情况。”

    派出所所长都被惊动了,他领着一帮子警察围在卫鄞轲在的房间,当着卫鄞轲的面开了他的箱子。

    箱子里面没有多少东西,两套换洗衣服,一本用来消遣的书,还有两双新鞋,一个是很常见的跑步用的鞋,另外一双是雨靴,都还包装的好好的。

    “你是什么人,身份证给我看一下。”

    卫鄞轲的身份证就在他自己手上,他就给递了过去。

    “外地的?说你什么时候来我们z市的,来了准备做什么?什么时候走?”

    卫鄞轲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自然是能赖在安言身上,都赖在安言身上了。

    “他说好的给我的工资没有发全,我觉得没有必要再待在他身边了,我就准备回家,刚刚想去买车票。”

    “那你是怎么遇到他们的,他们为什么要抢你的箱子?”

    这问题问得卫鄞轲一头雾水:“有关于第一个问题吧,我就是在走之前想喝杯酒,就进了他们的酒吧,第二个问题我怎么知道,箱子已经被打开了,里面也有我一些换洗的衣物,甚至连一分钱都没有,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抢我的箱子啊。”

    “你对我们的工作还算配合,但是请你以后注意一点。”

    “嗯。”

    “好了,把他带到另一间房间去,倒杯茶来给她喝。”

    卫鄞轲眯起了眼睛,这是请他喝茶,还是要做什么奇怪的举动?

    “放心,就给你杯水,让你喝着等结果。”

    “谢了。”

    派出所所长觉得卫鄞轲说的话一点破绽都没有,那看来这三个追他的人肯定有问题。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说吧。”

    “你别啊,你别啊,为什么你要问我们叫什么名字啊,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警察先生。”

    三个人都染着头发,一个红色,一个紫色,一个黄色,派出所所长觉得他们三个怎么看都像不良青年,尤其是黄毛这话一出,他就更觉得她们不是正常人。

    “安静!”

    “我们上头有人,快给我倒杯茶喝。”红毛说话了。

    “这个不着急,我们上头也有人。”所长笑了,混社会的人都喜欢这么跟他说,以为这么说了就不用进班房了。

    “我跟你说,我们上面的人可不是你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就可以惹得起的。”

    “先给他们铐起来。”所长觉得他们太过嚣张了,决定吓一下他们。

    “你可别,你不过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告诉你吧就,咱们市的公安局局长认识吧?他是你上司对吧?”

    “是。”

    “你一个下属要给你们上司面子不是?识相点,就放我们走,不然,我们有的是本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不知道我上头有人吗,”所长笑了,“实在不瞒你说,我上头的人可比咱市的公安局局长厉害。”

    “先关他们一阵子,挫挫他们的气。”

    所长离开椅子,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口水。

    “不着急,”紫毛更像他们之间的老大,“既然你上头的人比公安局局长还大,那我再说一个人,看你认不认识。”

    “说。”

    “他姓封,叫封牧。”

    所长怔了一下,他当特种兵的时候有一个战友,也是这个名姓。

    “不认识,我让你们冷静冷静,到时候还请你们告诉我,无缘无故抢夺人家的行李是怎么个回事。”

    “连封牧都不认识啊,也难怪,你不过就是一个派出所所长吗。”

    “我现在给你们20分钟的时间,我想等会再进来的时候,你们应该有了答案。把他们三个人分开。”

    “是。”

    封牧?所长走去会议室的路上,还在琢磨这个名字,啧啧啧,能拥有这个名字的人可不多啊。

    “我们先开会。”

    散会了以后,所长进去问还是没有问出个什么来,他索性去找了卫鄞轲,先把酒吧位置问了出来,酒吧里人也是心大,人都走光了,竟然都不关下门。他进去搜了一通,真的给他搜出了一些东西来。

    所长知道这样的行为并不符合规定,但是他也不傻,这事儿干了就干了,绝对不能让上级知道。

    忙完这个,又给他的上级打个电话:“我是融水区派出所所长,我这里有案子,要向上级汇报。”

    “好的,现在等你过来。”

    “是!”

    所长立刻驱车去市局,忙到将近晚上才回来。

    他在家里给自己开了瓶酒,给封牧打了电话。

    “封牧?在吗?”

    “在,哎呀老战友哇,我知道你忙着,这么多年了,我们都没见,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呀?”

    “今天逮到了三个自称是你属下的人,怎么着,这多年不见啦,今天见一面?”

    封牧接到电话的时候,十分愤怒,他早就吩咐过,不许任何人离开酒吧,为什么到现在还有人不顾他的命令?

    “我的老战友哦,他们犯了什么事儿啊。”

    “告诉你听也无妨,他们拉着一个外地小伙子,非得要抢人家的行李箱,人家不给,上了出租,他们竟然还开车追,也是人家聪明,直奔我这派出所来了,接着就把我老战友你的名字给报出来了,认识他们不?”

    “老战友啊,你这话说一半吞一半的,我怎么知道他们是谁?”

    “三个混混,露着的地方全是纹身,还挺喜欢染发,一个黄毛,一个紫毛,一个红毛,老战友,认识他们不?”

    “哪儿能呢,我在部队里呆了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部队的规定吗?说来也巧,部队现在放年假了,你知道的,我没地儿去,找一天咱俩喝一杯怎么样?”

    “好啊。”

    挂了电话以后,所长叹了口气,人呐,果然是善变得不得了的,以前封牧可是他们队里的骄傲,现在怎么就成这副德性了啊。

    虽然是很为封牧惋惜,但是所长并不想因为之前的战友情谊就放了他。

    卫鄞轲之前也是呆过特种兵部队的,现在出的这件事情怎么说也和特种兵脱不了干系,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儿。

    虽然之前也带过战斗部队,但那已经是年少时候的事情了,一身血气方刚已经退却,现在他只想安然的享受岁月静好,国家安泰。

    真没想到,都到这时候了,一把老骨头,还碰上所谓的事件。

    只想和他讨论的结果就是打草惊蛇,给封牧透底,看看他会有什么举动,他要是没举动,还让人担心,他有举动就好,举动越大越好。

    “今天这事儿终于忙完了,嗯,我这把老骨头也可以歇歇了。”

    所长打了个哈欠,睡意朦胧的冲了个澡,从家里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正好接到了一个电话:“喂,哪位?”

    “所长,还在关押室里的卫鄞轲怎么办?”

    “放了!”这话一出口,所长的心这才安定下来,难怪他一直觉得有哪些事没做好,心里一上一下的。

    “需要通知他在以后的半个月里不允许离开咱们z城吗?”

    “不用。”这件案子算是大案子,他现在就连还在班房里的三个孔雀毛都不用管,他只负责和以前的老战友好好的吃上一顿饭,最后功劳是他的,饭也是他吃的,挺好。

    “是!”

    尽职的警员终于挂了电话,所长也愉快的钻进了被窝,这一天够忙的啦,他得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精神,明天和后天,局长给他放了假,专等封牧,到那时候,好好喝他一顿。

    “睡觉了,老婆。”所长感觉自己身边现下来一块,他转身搂住那个人,在她脸上吧唧一口。

    人生啊,最快乐的事情不过就是工作结束了,老婆孩子热炕头。

    直到晚上,安言还在医院里呆着。

    医生已经明确表示,他身体没什么毛病,完全可以出院,但是他就是不相信自己的身体已经好了,非得赖在医院里做了一个全身性的检查。

    不但如此,他还动用关系,塞了很多钱,让他的检查结果以最快的速度放在他的面前,检查结果出来了,果然没什么事儿,安言这才相信自己健健康康的,啥事儿都没有。

    “怎么样,你们查到卫鄞轲的下落了没有?”

    确定了自己的身体没有大碍,安言立刻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这个卫鄞轲啊,真是耗费了他的一番苦心,他对他这么好,他竟然无动于衷,一门心思就想辞职也就算了,而且还伤害了自己苦逼兮兮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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