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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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生，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要找到害死婉柔的真凶？！”酒言忽然抬头质问。
罗生猛的一怔，双手不自觉握紧。
“你不能接受婉柔的死，又害怕无法找到凶手，所以你就把所有罪都推到我身上，是不是？”
罗生吼：“可当时你为什么不救？！”
酒言没办法回答，她只能说：“当时的情形太过复杂，但不管怎样，你都应该信我。你该信我的。”
“罗生，你也感觉到了吧，婉柔的死这件事肯定有人在背后操纵。为什么这么多天了警察也仅仅问了两次话而不曾追查过婉柔的死因？为什么山里的别墅不明不白地被付之一炬也没有人去报案？还有为什么，在大火中滚过一遍的戒指仍能闪着银亮色的光？”
“罗生，你就不觉得疑惑？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有人早就计划好了，只等着婉柔跳进去，只等着我们跳进去。”
罗生目光闪动，“你是说.......可是为什么？婉柔那么善良，她从来没有与人结怨.....”
“我们也从来没有彻底了解过她。”酒言说。
“你可曾见过婉柔的家人？除了我，谁也没见过吧？”
罗生瞪大眼睛，忽觉得遍体生寒。
酒言皱紧眉头，俯下身子，盯住罗生的眼睛，“那我们就从这里查起。”
两天后，罗生出院。
酒言将罗生送回家中后就回到了对面，婉柔租的，租了十年的屋子。
酒言看着满屋子的灰尘，还有当初走的匆忙而来不及整理的行李。
婉柔的屋子应该永远都是干净温暖的。
她卷起袖子，开始整理。
不到半个小时，她就整理完了。她没丢掉任何东西，她只是把这些东西都放回原位。
婉柔的衣服，婉柔的杯子，还有婉柔的化妆品，她都留着，她没有权利扔，这些都是婉柔的。
即使婉柔已经死了。
之后，她炒了点菜，端去和罗生一起吃。
罗生问：“你既然准备从婉柔的家庭背景查，那你有想过如何查吗？”
酒言静了静，“不知道，我还没想好，但伤害过婉柔的人我绝对一个也不会放过。”
罗生抿了抿唇，起身开了一瓶酒，“喝吗？”
酒言伸出手，却又在碰到酒瓶之前缩回去，她摇摇头，“我决定戒掉了。”
罗生嗤笑一声，咕咚咕咚猛灌几口。
“为什么？”
酒言看着他，“我要时刻保持清醒，不会漏掉一丝一毫。”
罗生有些警惕，“你指什么？”
酒言说：“我怀疑，我们身边的人........”
罗生腾地站起来，连带着手里的酒都溢出了些，“那这间屋子.........”
酒言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刚刚检查过我那间房，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既然连我们那都没有被动过手脚，那你这里我猜也不会有。”
罗生坐下来，神色复杂地看着酒言，“你想的可真周全。”
酒言笑笑没说话。
罗生又灌了几口酒，问：“你怎么会想到怀疑身边的人？”
酒言理了理思绪，便说：
“这很简单，婉柔想体验在山中过夜会是什么滋味，所以一直在找合适的山，而许金又偏在此时出现........当初知道这件事的不只有你我，还有婉柔身边比较亲近的人，她的同学，我们的邻居，许金能知道消息，或者这么说，幕后掌控一切的人能知道消息，十有八九就是从这堆人里的谁谁口中探取的。”
“幕后之人行动严谨，又心狠手辣，没道理会从他不认识的路人甲里探取消息，因为若不熟悉的人向你询问你熟悉的人和事，不论谁都会心生警惕。且那个人想要害死婉柔，又准备如此周全，那那场大火就绝不会是心血来潮，他需要一个可靠的人打入婉柔内部，长期从中获取消息。这样想来，婉柔身边就肯定有人不是无辜。”
“那你猜这人会是谁？”
酒言有些好笑，“你当我是神吗？什么都知道。”
罗生也笑了笑，“是我不对，我太依赖你了。”
“没关系，我值得你依赖。谁让我比你聪明呢？简直不要太崇拜我。”
罗生不可思议，“酒言同志，请问你的脸呢？”
说罢两人哈哈大笑，之前的剑拔弩张和心里的那点不快通通消失不见。
这是婉柔死后，两人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
但这样的开心，不会多了。
之后，酒言就着手开始整理调查方向的调查目标。她开始对婉柔身边的人各种绞尽脑汁死缠烂打。
第一个是邻居的一个特别热心的大妈，婉柔在时，大妈就总是往婉柔跟前凑，时不时的送送菜，送送水果什么的。
大妈年轻时滑过一胎，之后再也没有怀过孕，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了大半辈子，后来遇见婉柔，觉得如果自己的孩子长这么大也该是婉柔这样的，于是不知不觉的，就私自把婉柔当做自己的孩子。
大妈喜欢乖乖的，温柔的女孩，酒言为了接近她，收起自己身上所有的刺，也学着大妈的套路，隔三差五的送点东西上门顺便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
她是孤女，便也打着渴望母爱的旗号，大妈没有任何抵抗力就被攻陷了，但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她和婉柔关系，这才是大妈愿意接受她的原因。
就这样观察了十几天，酒言失望的发现，大妈并不是那个和幕后黑手牵线的人。
大妈没有工作，只能靠着丈夫还在时留的那套房子租金过活，她不常出门，除了偶尔为看看婉柔而出去，绕是这样，她一个月出门的次数也只手可以数的过来。
大妈家中也平淡无奇的很，酒言来过翻找了几次，并没有发现窃听器什么的东西。
不是她。
酒言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是那个即使知道婉柔已经订婚，也毫不犹豫地追求婉柔的男生，秦峰。
秦峰是个大学生，婉柔毕业后也没再出去找工作，所以酒言不太清楚她是怎么认识的秦峰，秦峰又为何如此锲而不舍的追求她。
酒言和秦峰甚至没有正式的面对面见过，酒言只有在某天夜里看见一个男生，长的还蛮帅，对着婉柔又是下跪又是献花，最后却被婉柔温温和和地拒绝，酒言隐隐约约地听见她说：“秦峰，我们不合适。”
后来秦峰是大学生的事还是从罗生那里听来的。
酒言高二时就辍学了，所以在踏入大学的时候还是忐忑的，毕竟她肚子里没什么货真价实的墨水，她也不是很懂大学的生活是怎样的，但好在她打过几年工，虽然没什么朋友，但交际能力还不算太差。
她是在食堂里'偶遇'的秦峰，不过为这偶遇，她也在食堂里蹲守了一个星期，她不知无论哪所学校，外卖总比食堂好吃，真是失策。
不过好在，她成功偶遇了秦峰，并让秦峰把汤撒在了她身上，这样他们就有了交集。
她没有告诉秦峰她和婉柔的关系，以防万一会打草惊蛇。
秦峰帅气阳光，有不少人追，家里还有点小钱，偶尔还挺自负。
酒言实在不知该如何攻克这类男生，不得已找罗生求教。
罗生为这事笑了她半天，顺便还把食堂那件事一起嘲笑了。
“你怎么早不问我？”
酒言翻翻白眼，“我又不能未卜先知我会栽在这种事情上面。别废话，有什么办法你就快说！”
罗生无奈：“你想想婉柔会怎么做，婉柔什么样，你就什么样。”
酒言听到这句，突然就想和他开个玩笑。
'如果我变成另一个婉柔，你会不会爱上我？'
但她没有，她把这句话咽了下去，什么也没说。
不能说。
而秦峰，酒言最终也没有攻克下来，她没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酒言回到家中，掏出一本本子，本子里记着婉柔身边所有认识的人，由亲到疏，一行行排列好。
她在大妈那行，打了一个勾，表示没有问题。又在秦峰那行画了一个圈，表示待定不可估。
她拿笔头一下一下敲着桌子，眼睛在本子里的各个名字上瞄来瞄去。
“接下来选哪个好呢.........？”
“这个人吧。”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酒言被吓的从椅子上弹起来，“握草！”
罗生用食指点了一下酒言的额头，“女孩子家家文明点，不准说脏话。”
酒言捂住头，“你怎么进来了？”
“我来看看进展怎么样。秦峰怎么了？没搞定吗？”
“是啊，你给的那套根本没用嘛。秦峰根本不好婉柔这类型的女孩，难道他们之间还发生过别的什么..........？”
罗生黑了脸。
酒言转开话题，“你怎么会选这个人？”
酒吧老板？
罗生咬咬牙，“这个人盯着婉柔的眼神，让我很不喜欢。”
酒言无语，“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你巴不得他是牵线的那个人好名正言顺把他打的半身不遂吧？”
罗生切了一声，“总之下一个人选他。”
然后又问：“要不要我保护你？”
酒言摆摆手，“别了，就你这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狠劲，没等凶手正法，你就先进局子里了。我还想多活两年，别连累我。”
罗生扬起手作势要打她，“嘿你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看看你看看，婉柔在非得抽死你......”
两人皆一愣。
酒言恨不得先抽自己两个嘴巴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婉柔........
婉柔不在了这件事他们到现在也接受不了，一方面说着要找出杀害婉柔的凶手，一方面又固执的认为婉柔不过是出了趟远门，还是要回来的。
要回来的。
但每次提起来，还是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罗生放下手，转身出门，“去睡吧，什么事明天再说。”
“嗯。”酒言也低着头，轻轻应了声。
第二天，酒言早早就出门去了，然而从这一天起，连着半个月，罗生都没再见到酒言。
罗生猛的一怔，双手不自觉握紧。
“你不能接受婉柔的死，又害怕无法找到凶手，所以你就把所有罪都推到我身上，是不是？”
罗生吼：“可当时你为什么不救？！”
酒言没办法回答，她只能说：“当时的情形太过复杂，但不管怎样，你都应该信我。你该信我的。”
“罗生，你也感觉到了吧，婉柔的死这件事肯定有人在背后操纵。为什么这么多天了警察也仅仅问了两次话而不曾追查过婉柔的死因？为什么山里的别墅不明不白地被付之一炬也没有人去报案？还有为什么，在大火中滚过一遍的戒指仍能闪着银亮色的光？”
“罗生，你就不觉得疑惑？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有人早就计划好了，只等着婉柔跳进去，只等着我们跳进去。”
罗生目光闪动，“你是说.......可是为什么？婉柔那么善良，她从来没有与人结怨.....”
“我们也从来没有彻底了解过她。”酒言说。
“你可曾见过婉柔的家人？除了我，谁也没见过吧？”
罗生瞪大眼睛，忽觉得遍体生寒。
酒言皱紧眉头，俯下身子，盯住罗生的眼睛，“那我们就从这里查起。”
两天后，罗生出院。
酒言将罗生送回家中后就回到了对面，婉柔租的，租了十年的屋子。
酒言看着满屋子的灰尘，还有当初走的匆忙而来不及整理的行李。
婉柔的屋子应该永远都是干净温暖的。
她卷起袖子，开始整理。
不到半个小时，她就整理完了。她没丢掉任何东西，她只是把这些东西都放回原位。
婉柔的衣服，婉柔的杯子，还有婉柔的化妆品，她都留着，她没有权利扔，这些都是婉柔的。
即使婉柔已经死了。
之后，她炒了点菜，端去和罗生一起吃。
罗生问：“你既然准备从婉柔的家庭背景查，那你有想过如何查吗？”
酒言静了静，“不知道，我还没想好，但伤害过婉柔的人我绝对一个也不会放过。”
罗生抿了抿唇，起身开了一瓶酒，“喝吗？”
酒言伸出手，却又在碰到酒瓶之前缩回去，她摇摇头，“我决定戒掉了。”
罗生嗤笑一声，咕咚咕咚猛灌几口。
“为什么？”
酒言看着他，“我要时刻保持清醒，不会漏掉一丝一毫。”
罗生有些警惕，“你指什么？”
酒言说：“我怀疑，我们身边的人........”
罗生腾地站起来，连带着手里的酒都溢出了些，“那这间屋子.........”
酒言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刚刚检查过我那间房，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既然连我们那都没有被动过手脚，那你这里我猜也不会有。”
罗生坐下来，神色复杂地看着酒言，“你想的可真周全。”
酒言笑笑没说话。
罗生又灌了几口酒，问：“你怎么会想到怀疑身边的人？”
酒言理了理思绪，便说：
“这很简单，婉柔想体验在山中过夜会是什么滋味，所以一直在找合适的山，而许金又偏在此时出现........当初知道这件事的不只有你我，还有婉柔身边比较亲近的人，她的同学，我们的邻居，许金能知道消息，或者这么说，幕后掌控一切的人能知道消息，十有八九就是从这堆人里的谁谁口中探取的。”
“幕后之人行动严谨，又心狠手辣，没道理会从他不认识的路人甲里探取消息，因为若不熟悉的人向你询问你熟悉的人和事，不论谁都会心生警惕。且那个人想要害死婉柔，又准备如此周全，那那场大火就绝不会是心血来潮，他需要一个可靠的人打入婉柔内部，长期从中获取消息。这样想来，婉柔身边就肯定有人不是无辜。”
“那你猜这人会是谁？”
酒言有些好笑，“你当我是神吗？什么都知道。”
罗生也笑了笑，“是我不对，我太依赖你了。”
“没关系，我值得你依赖。谁让我比你聪明呢？简直不要太崇拜我。”
罗生不可思议，“酒言同志，请问你的脸呢？”
说罢两人哈哈大笑，之前的剑拔弩张和心里的那点不快通通消失不见。
这是婉柔死后，两人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
但这样的开心，不会多了。
之后，酒言就着手开始整理调查方向的调查目标。她开始对婉柔身边的人各种绞尽脑汁死缠烂打。
第一个是邻居的一个特别热心的大妈，婉柔在时，大妈就总是往婉柔跟前凑，时不时的送送菜，送送水果什么的。
大妈年轻时滑过一胎，之后再也没有怀过孕，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了大半辈子，后来遇见婉柔，觉得如果自己的孩子长这么大也该是婉柔这样的，于是不知不觉的，就私自把婉柔当做自己的孩子。
大妈喜欢乖乖的，温柔的女孩，酒言为了接近她，收起自己身上所有的刺，也学着大妈的套路，隔三差五的送点东西上门顺便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
她是孤女，便也打着渴望母爱的旗号，大妈没有任何抵抗力就被攻陷了，但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她和婉柔关系，这才是大妈愿意接受她的原因。
就这样观察了十几天，酒言失望的发现，大妈并不是那个和幕后黑手牵线的人。
大妈没有工作，只能靠着丈夫还在时留的那套房子租金过活，她不常出门，除了偶尔为看看婉柔而出去，绕是这样，她一个月出门的次数也只手可以数的过来。
大妈家中也平淡无奇的很，酒言来过翻找了几次，并没有发现窃听器什么的东西。
不是她。
酒言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是那个即使知道婉柔已经订婚，也毫不犹豫地追求婉柔的男生，秦峰。
秦峰是个大学生，婉柔毕业后也没再出去找工作，所以酒言不太清楚她是怎么认识的秦峰，秦峰又为何如此锲而不舍的追求她。
酒言和秦峰甚至没有正式的面对面见过，酒言只有在某天夜里看见一个男生，长的还蛮帅，对着婉柔又是下跪又是献花，最后却被婉柔温温和和地拒绝，酒言隐隐约约地听见她说：“秦峰，我们不合适。”
后来秦峰是大学生的事还是从罗生那里听来的。
酒言高二时就辍学了，所以在踏入大学的时候还是忐忑的，毕竟她肚子里没什么货真价实的墨水，她也不是很懂大学的生活是怎样的，但好在她打过几年工，虽然没什么朋友，但交际能力还不算太差。
她是在食堂里'偶遇'的秦峰，不过为这偶遇，她也在食堂里蹲守了一个星期，她不知无论哪所学校，外卖总比食堂好吃，真是失策。
不过好在，她成功偶遇了秦峰，并让秦峰把汤撒在了她身上，这样他们就有了交集。
她没有告诉秦峰她和婉柔的关系，以防万一会打草惊蛇。
秦峰帅气阳光，有不少人追，家里还有点小钱，偶尔还挺自负。
酒言实在不知该如何攻克这类男生，不得已找罗生求教。
罗生为这事笑了她半天，顺便还把食堂那件事一起嘲笑了。
“你怎么早不问我？”
酒言翻翻白眼，“我又不能未卜先知我会栽在这种事情上面。别废话，有什么办法你就快说！”
罗生无奈：“你想想婉柔会怎么做，婉柔什么样，你就什么样。”
酒言听到这句，突然就想和他开个玩笑。
'如果我变成另一个婉柔，你会不会爱上我？'
但她没有，她把这句话咽了下去，什么也没说。
不能说。
而秦峰，酒言最终也没有攻克下来，她没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酒言回到家中，掏出一本本子，本子里记着婉柔身边所有认识的人，由亲到疏，一行行排列好。
她在大妈那行，打了一个勾，表示没有问题。又在秦峰那行画了一个圈，表示待定不可估。
她拿笔头一下一下敲着桌子，眼睛在本子里的各个名字上瞄来瞄去。
“接下来选哪个好呢.........？”
“这个人吧。”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酒言被吓的从椅子上弹起来，“握草！”
罗生用食指点了一下酒言的额头，“女孩子家家文明点，不准说脏话。”
酒言捂住头，“你怎么进来了？”
“我来看看进展怎么样。秦峰怎么了？没搞定吗？”
“是啊，你给的那套根本没用嘛。秦峰根本不好婉柔这类型的女孩，难道他们之间还发生过别的什么..........？”
罗生黑了脸。
酒言转开话题，“你怎么会选这个人？”
酒吧老板？
罗生咬咬牙，“这个人盯着婉柔的眼神，让我很不喜欢。”
酒言无语，“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你巴不得他是牵线的那个人好名正言顺把他打的半身不遂吧？”
罗生切了一声，“总之下一个人选他。”
然后又问：“要不要我保护你？”
酒言摆摆手，“别了，就你这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狠劲，没等凶手正法，你就先进局子里了。我还想多活两年，别连累我。”
罗生扬起手作势要打她，“嘿你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看看你看看，婉柔在非得抽死你......”
两人皆一愣。
酒言恨不得先抽自己两个嘴巴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婉柔........
婉柔不在了这件事他们到现在也接受不了，一方面说着要找出杀害婉柔的凶手，一方面又固执的认为婉柔不过是出了趟远门，还是要回来的。
要回来的。
但每次提起来，还是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罗生放下手，转身出门，“去睡吧，什么事明天再说。”
“嗯。”酒言也低着头，轻轻应了声。
第二天，酒言早早就出门去了，然而从这一天起，连着半个月，罗生都没再见到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