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啰嗦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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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姌！你非要拆散我和凤哥哥么！我一定要让你后悔！”
“柳姌！你这个贱人！”
“……”
董娴在董府中骂了柳姌许久，恨意越发地大，怎么骂，也不如见不得柳姌来得痛快。
可是……还是用上回那个方法让柳姌出去么？
不！
若是那样，凤无尘会陪在柳姌身旁无微不至地照顾柳姌！凤无尘也会跟柳姌去城里面！
到时候，她还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村子里等着凤无尘！
不可以！
要永远看不到柳姌的最好办法，就是，要柳姌死！
外头忽然狂风大作，天上阴云密布，偶尔有雨滴落下，不一会儿，倾盆大雨临窗倒下。
董娴打了个哆嗦。
“来人，替我去镇子上的地下黑市问问，杀人要多少银子！”
下人有些慌张，点了头便离开了，甚是害怕董娴生气也会杀他。
隔天，天空大晴。
董府的两个下人去了镇子上的黑市，果然见到有杀人的蒙面人。
那蒙面人面前一个牌子明确地写出——杀人：女人、男人、狗男女。
下人不认得字，问了价格。
“这位小哥，杀女子要多少银子？”
女子？应该不会武功吧？
那蒙面人伸出来两个手指头合成“十”的样子。
“十个铜板？”
“滚！”那黑衣很是气恼。
那下人吓得躲远了一点，又试探地道：
“十两？”
方才他比划的不是七？罢了，可以给十两银子，那也好。
“嗯。”那黑衣人点了点头，鼻子哼出了一声。
下人回去如实去董娴说过了，董娴可谓是囊中羞涩。
她哪里有十两银子！
别人娶一个姑娘，大抵要十两银子！像他们家中，一两银子可以买一个月的菜和肉了！
董老爷会给她一些银子，却也不会给那么多的啊！
她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银子？
等等——她没有办法，说不定，沈月月有啊！
董娴如此一想，立即去了沈府，将自己的想法同沈月月说了一遍。
“姐姐，你觉得我想得如何？”
“嗯？什么！十两银子？ ”
“对。”董娴挑了挑眉，笑眯眯地看着沈月月。“姐姐，我知道你可以的。”
“这……这也太多了！”
“姐姐，可是，你想想，这银子可以让柳姌死啊！她死了，便泄恨了啊！我们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去当陈夫人也不会有人拦着你啊！”
确实是这样的。
杀柳姌要十两银子……
沈月月蹙着眉，忽然瞧见窗外有一个小厮和丫鬟笑着，很是亲昵，沈月月一气，立即道：“好，我要让柳姌不得好死！”
可是……哪儿有银子？
沈月月想了想，让董娴回去等消息，她去了镇子上的花楼。
“姑娘。你当真要卖初夜？这对女孩子家来说可是很重要的！”老鸨打量着沈月月的身子，伸手捏了捏沈月月的腰间，沈月月立即躲避开，老鸨笑了笑，“果然是处子！”
“我要卖，只要你给我二十两银子就是了。”
一看沈月月就是不懂行的小姑娘！
能给少一点儿的银子自然是不会给多！
老鸨挑着下巴，很是不屑地瞪着沈月月。
“二十两银子？太过分了吧！你这年纪，这姿色，我们这儿姿色比你高的姑娘大有人在！你说说，我为何要选择你？”
卖身本就不对，哪个女子卖身？可是，还不值钱！
沈月月面色很是惆怅，不知该如何要价。
老鸨笑道：“这么地吧，给你十两银子？如何？若是旁人，我可不给这么多！”
才十两银子？那她卖了初夜，柳姌……会死么？
会的吧？
沈月月想了想，怔了许久，决定了，还是要卖！
“喂喂，沈姑娘，你卖不卖了？不卖了，我可就走了！太耽误的时间了！”
“等等！”沈月月叫住老鸨，咬牙道：“我卖！只是……你切不可以叫别人知晓我。我往后，是要嫁人的。”
“你没有了初夜，便不是个完人了，你觉得，别人会要你么？你不琢磨琢磨？”
老鸨嘲讽之色溢于言表，立即拿出来一张明黄的纸让沈月月摁上手印。
摁了手印，老鸨说了几句，一个丫鬟模样的人便过来了。
“牡丹小姐，请同我去焚香沐浴罢。”
“我不叫牡丹。”沈月月有些气，她的名字什么时候被别人篡改了？
“那你不叫牡丹，叫真名么？让别人知晓么？来做这个行当的，你我都知晓，别还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你若是那初夜卖不出高的银子！妈妈可不会放过你！”那丫鬟白了一眼道。
什么！竟然敢这么跟她说话！
可是……她现在在花楼，她并不是沈小姐，她是一个即将为了杀掉柳姌而卖身的人！
她只能低声下气地去讨好男人！包括别人！
沈月月低着头，“抱歉。”
那丫鬟见此，又挑了挑眉，冷哼一声将沈月月带了下去。
一夜过后，沈月月得了银子，却也侍奉一位大腹便便的人睡了一晚上，可谓是伤心又伤身。
沈月月是不会忘记那个晚上，那刺骨的感觉，被人疯狂地羞辱着。
不过，得了银子。能让别人去将柳姌杀了，沈月月是高兴极了的。
天气渐渐闷热起来，许多换季的病症又显露了出来，不少人开始寻医问药，柳姌的药铺人也多了起来，可是有一些药材，是没有的。
柳姌同凤无尘吱了一声，然后背着篮子去了远处的山上。
柳姌往上走去，又看到许多薄荷，将其摘下来放在香包中驱蚊。
“是她？”
“谁？”柳姌有些惊讶，似乎听到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那声音阴森恐怖，还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柳姌打了个哆嗦。左看看右看看，没有发现有什么人，倒是看到了一株田七，于是柳姌拿起小锄头，正准备挖，忽然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什么东西？”柳姌有些疑惑，看了周身好一会儿，什么异样的东西也未见着。
远处有一个黑衣人拿起弓弩朝柳姌的腿对准了，拉着弓弦的手忽然一松。
忽然——空气摩擦地声音响起。
柳姌瞪大了眼睛，看到一只红头的弓向她射来。
柳姌就地一滚，躲过了弓箭。
“怎么还没死？”
那黑衣说着，朝柳姌走了过去。
“还挺激灵的！可是，该死——太费箭了！”
柳姌看着那黑衣人，后背抵在身后的一棵树上。
“你是杀手？”柳姌道。
“还用问？”那杀手朝柳姌又跨了一步，俯视着柳姌，眼神中尽是冰冷，仿佛是狼看着逃不掉的狼，却很是从容，似乎觉得这羊跑不掉了。
柳姌不知道这杀手哪里来的自信，却也没有碰到过这个事情，摇了摇头，道：“你不像。毕竟，杀手，话不会那么多！”
说好的高冷的杀手呢？
为什么这个杀手不太冷！
“我不陪你说话，一会儿，你说不出话了，你可就后悔了！”
“……”
谁会那么矫情？
柳姌白了一眼，冷冷地道：“告诉我！谁要杀我。”
“你很没礼貌。”
这不是重点好吗？柳姌又是白了一眼，冷冷道：“说，是谁。我出高他一倍的银子让你杀了她！”
“银子呢？请当面付清。”那黑衣人道。
这么狡猾？她只是想回去之后再抓住这个幕后主使而已。银子，是不可能给的！
“没带，下次给。”柳姌道。
“那你还是死吧！”那黑衣人说着，又拿起手中的弓弦对准柳姌。
柳姌蹙起眉头。
这不会是个见习的杀手吧？离她那么近，还不知道用刀！用刀更快啊！
“你傻吗？这样多浪费弓箭啊！”柳姌道。
“闭嘴，我正在练射箭的技巧。”
“……”
果然是个见习的杀手！
哪个傻缺请来这样的二货？不觉得搞笑吗！
柳姌绕过那树，连连后退。
弓弦绷紧了——忽然“嗖”地一声响了起来，弓离了弦，直逼柳姌的身口。
柳姌一愣，脚下踩到了一块石头，竟倒了下去。
箭射偏了，柳姌顺势滚下山坡去。
柳姌以为那黑衣人不会追来了，却在睁开眼睛后看到了那黑衣人。
“你命真是大啊！”
“不大！”柳姌苦笑道。
柳姌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树特别繁茂的地方，柳姌正要进去躲，忽然看清了底下是一个深深的窟窿。
柳姌想了想，将外面穿的衣裳脱了下去，架在那窟窿一旁生着的树枝上，然后藏匿起来。
“你以为我看不见你了么？”
那杀手冲了过去，忽然“咚”地一声响了起来，那杀手掉去了窟窿里头。
柳姌松了一口气，正要走，听到窟窿里头竟然有动静。
“救我上去！我放过你！”
他上来，柳姌还会活么？柳姌自嘲一笑，冷笑道：“放屁！”
柳姌在一旁捡过一个石头扔了进去，“砰”地一声响起，那黑衣人吃痛，又叫唤起来。
“疼！你干什么！救我啊！”
“不可能！”
柳姌又扔过去好几个石头，直到那黑衣人不出声了，柳姌这才彻底地放心，柳姌坐到一旁的石头上，抬头看着远处的山，远处的山包云雾缭绕着，柳姌发现这儿自己从来没有来过。
柳姌蹙起没有，想到凤无尘，很是想回家，走着走着，却发现自己找不到出路了。
“柳姌！你非要拆散我和凤哥哥么！我一定要让你后悔！”
“柳姌！你这个贱人！”
“……”
董娴在董府中骂了柳姌许久，恨意越发地大，怎么骂，也不如见不得柳姌来得痛快。
可是……还是用上回那个方法让柳姌出去么？
不！
若是那样，凤无尘会陪在柳姌身旁无微不至地照顾柳姌！凤无尘也会跟柳姌去城里面！
到时候，她还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村子里等着凤无尘！
不可以！
要永远看不到柳姌的最好办法，就是，要柳姌死！
外头忽然狂风大作，天上阴云密布，偶尔有雨滴落下，不一会儿，倾盆大雨临窗倒下。
董娴打了个哆嗦。
“来人，替我去镇子上的地下黑市问问，杀人要多少银子！”
下人有些慌张，点了头便离开了，甚是害怕董娴生气也会杀他。
隔天，天空大晴。
董府的两个下人去了镇子上的黑市，果然见到有杀人的蒙面人。
那蒙面人面前一个牌子明确地写出——杀人：女人、男人、狗男女。
下人不认得字，问了价格。
“这位小哥，杀女子要多少银子？”
女子？应该不会武功吧？
那蒙面人伸出来两个手指头合成“十”的样子。
“十个铜板？”
“滚！”那黑衣很是气恼。
那下人吓得躲远了一点，又试探地道：
“十两？”
方才他比划的不是七？罢了，可以给十两银子，那也好。
“嗯。”那黑衣人点了点头，鼻子哼出了一声。
下人回去如实去董娴说过了，董娴可谓是囊中羞涩。
她哪里有十两银子！
别人娶一个姑娘，大抵要十两银子！像他们家中，一两银子可以买一个月的菜和肉了！
董老爷会给她一些银子，却也不会给那么多的啊！
她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银子？
等等——她没有办法，说不定，沈月月有啊！
董娴如此一想，立即去了沈府，将自己的想法同沈月月说了一遍。
“姐姐，你觉得我想得如何？”
“嗯？什么！十两银子？ ”
“对。”董娴挑了挑眉，笑眯眯地看着沈月月。“姐姐，我知道你可以的。”
“这……这也太多了！”
“姐姐，可是，你想想，这银子可以让柳姌死啊！她死了，便泄恨了啊！我们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去当陈夫人也不会有人拦着你啊！”
确实是这样的。
杀柳姌要十两银子……
沈月月蹙着眉，忽然瞧见窗外有一个小厮和丫鬟笑着，很是亲昵，沈月月一气，立即道：“好，我要让柳姌不得好死！”
可是……哪儿有银子？
沈月月想了想，让董娴回去等消息，她去了镇子上的花楼。
“姑娘。你当真要卖初夜？这对女孩子家来说可是很重要的！”老鸨打量着沈月月的身子，伸手捏了捏沈月月的腰间，沈月月立即躲避开，老鸨笑了笑，“果然是处子！”
“我要卖，只要你给我二十两银子就是了。”
一看沈月月就是不懂行的小姑娘！
能给少一点儿的银子自然是不会给多！
老鸨挑着下巴，很是不屑地瞪着沈月月。
“二十两银子？太过分了吧！你这年纪，这姿色，我们这儿姿色比你高的姑娘大有人在！你说说，我为何要选择你？”
卖身本就不对，哪个女子卖身？可是，还不值钱！
沈月月面色很是惆怅，不知该如何要价。
老鸨笑道：“这么地吧，给你十两银子？如何？若是旁人，我可不给这么多！”
才十两银子？那她卖了初夜，柳姌……会死么？
会的吧？
沈月月想了想，怔了许久，决定了，还是要卖！
“喂喂，沈姑娘，你卖不卖了？不卖了，我可就走了！太耽误的时间了！”
“等等！”沈月月叫住老鸨，咬牙道：“我卖！只是……你切不可以叫别人知晓我。我往后，是要嫁人的。”
“你没有了初夜，便不是个完人了，你觉得，别人会要你么？你不琢磨琢磨？”
老鸨嘲讽之色溢于言表，立即拿出来一张明黄的纸让沈月月摁上手印。
摁了手印，老鸨说了几句，一个丫鬟模样的人便过来了。
“牡丹小姐，请同我去焚香沐浴罢。”
“我不叫牡丹。”沈月月有些气，她的名字什么时候被别人篡改了？
“那你不叫牡丹，叫真名么？让别人知晓么？来做这个行当的，你我都知晓，别还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你若是那初夜卖不出高的银子！妈妈可不会放过你！”那丫鬟白了一眼道。
什么！竟然敢这么跟她说话！
可是……她现在在花楼，她并不是沈小姐，她是一个即将为了杀掉柳姌而卖身的人！
她只能低声下气地去讨好男人！包括别人！
沈月月低着头，“抱歉。”
那丫鬟见此，又挑了挑眉，冷哼一声将沈月月带了下去。
一夜过后，沈月月得了银子，却也侍奉一位大腹便便的人睡了一晚上，可谓是伤心又伤身。
沈月月是不会忘记那个晚上，那刺骨的感觉，被人疯狂地羞辱着。
不过，得了银子。能让别人去将柳姌杀了，沈月月是高兴极了的。
天气渐渐闷热起来，许多换季的病症又显露了出来，不少人开始寻医问药，柳姌的药铺人也多了起来，可是有一些药材，是没有的。
柳姌同凤无尘吱了一声，然后背着篮子去了远处的山上。
柳姌往上走去，又看到许多薄荷，将其摘下来放在香包中驱蚊。
“是她？”
“谁？”柳姌有些惊讶，似乎听到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那声音阴森恐怖，还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柳姌打了个哆嗦。左看看右看看，没有发现有什么人，倒是看到了一株田七，于是柳姌拿起小锄头，正准备挖，忽然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什么东西？”柳姌有些疑惑，看了周身好一会儿，什么异样的东西也未见着。
远处有一个黑衣人拿起弓弩朝柳姌的腿对准了，拉着弓弦的手忽然一松。
忽然——空气摩擦地声音响起。
柳姌瞪大了眼睛，看到一只红头的弓向她射来。
柳姌就地一滚，躲过了弓箭。
“怎么还没死？”
那黑衣说着，朝柳姌走了过去。
“还挺激灵的！可是，该死——太费箭了！”
柳姌看着那黑衣人，后背抵在身后的一棵树上。
“你是杀手？”柳姌道。
“还用问？”那杀手朝柳姌又跨了一步，俯视着柳姌，眼神中尽是冰冷，仿佛是狼看着逃不掉的狼，却很是从容，似乎觉得这羊跑不掉了。
柳姌不知道这杀手哪里来的自信，却也没有碰到过这个事情，摇了摇头，道：“你不像。毕竟，杀手，话不会那么多！”
说好的高冷的杀手呢？
为什么这个杀手不太冷！
“我不陪你说话，一会儿，你说不出话了，你可就后悔了！”
“……”
谁会那么矫情？
柳姌白了一眼，冷冷地道：“告诉我！谁要杀我。”
“你很没礼貌。”
这不是重点好吗？柳姌又是白了一眼，冷冷道：“说，是谁。我出高他一倍的银子让你杀了她！”
“银子呢？请当面付清。”那黑衣人道。
这么狡猾？她只是想回去之后再抓住这个幕后主使而已。银子，是不可能给的！
“没带，下次给。”柳姌道。
“那你还是死吧！”那黑衣人说着，又拿起手中的弓弦对准柳姌。
柳姌蹙起眉头。
这不会是个见习的杀手吧？离她那么近，还不知道用刀！用刀更快啊！
“你傻吗？这样多浪费弓箭啊！”柳姌道。
“闭嘴，我正在练射箭的技巧。”
“……”
果然是个见习的杀手！
哪个傻缺请来这样的二货？不觉得搞笑吗！
柳姌绕过那树，连连后退。
弓弦绷紧了——忽然“嗖”地一声响了起来，弓离了弦，直逼柳姌的身口。
柳姌一愣，脚下踩到了一块石头，竟倒了下去。
箭射偏了，柳姌顺势滚下山坡去。
柳姌以为那黑衣人不会追来了，却在睁开眼睛后看到了那黑衣人。
“你命真是大啊！”
“不大！”柳姌苦笑道。
柳姌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树特别繁茂的地方，柳姌正要进去躲，忽然看清了底下是一个深深的窟窿。
柳姌想了想，将外面穿的衣裳脱了下去，架在那窟窿一旁生着的树枝上，然后藏匿起来。
“你以为我看不见你了么？”
那杀手冲了过去，忽然“咚”地一声响了起来，那杀手掉去了窟窿里头。
柳姌松了一口气，正要走，听到窟窿里头竟然有动静。
“救我上去！我放过你！”
他上来，柳姌还会活么？柳姌自嘲一笑，冷笑道：“放屁！”
柳姌在一旁捡过一个石头扔了进去，“砰”地一声响起，那黑衣人吃痛，又叫唤起来。
“疼！你干什么！救我啊！”
“不可能！”
柳姌又扔过去好几个石头，直到那黑衣人不出声了，柳姌这才彻底地放心，柳姌坐到一旁的石头上，抬头看着远处的山，远处的山包云雾缭绕着，柳姌发现这儿自己从来没有来过。
柳姌蹙起没有，想到凤无尘，很是想回家，走着走着，却发现自己找不到出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