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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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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安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扑过去死死抱住燕宁世子, 着实有些不成体统,在李叙和一众宫婢的帮助下, 墨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勉强将临慧推开, 深深地觉得这比阻止临忌耍流氓还要艰难。

    临慧仍是不死心,不断挣扎着,朝墨玉那边伸着手,嘴里不停地喊着:“离修哥哥离修哥哥!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墨玉心头一跳, 可临慧来来去去只有这么一句话, 任旁人怎么询问, 她也只是不停地扭头朝墨玉的方向看去, 高声呼喊渐渐变成喃喃自语,唯有目光始终落在墨玉身上。

    李叙和宫婢们都忙着应付再次失控的公主,白脂融皱起眉头,略带疑惑地看了墨玉一眼。墨玉并未和他娘说过围场遇袭一事与临慧有关, 想必他爹和他心照不宣。这会儿墨玉没法儿对他娘解释什么,只好假装茫然地冲她摇了摇头。

    墨玉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他再这么待下去,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刺激到临慧。白脂融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拧眉道:“修儿, 你先回吧,不必等我, 我进去再看看慧安公主。”

    他娘都这么说了, 墨玉本就不愿意继续留下, 便顺着他娘的意思先行离开悦宁宫。一路上, 他止不住地一直在琢磨着临忌究竟对临慧做了什么,使得临慧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

    他虽然并不关心临慧,内心深处甚至毫无同情心地认为临慧罪有应得,却有些担心临忌没处理好这件事,留下痕迹教人发现。

    待墨玉从沉吟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听他娘的话直接出宫了——他好像答应过晚些去找临忌来着。

    可如今已经出了皇宫大门,马车都行走一段路了,去而复返多少有些不合适。墨玉掀起马车帘子朝外看了看,犹豫片刻,终是轻轻叹了口气。

    算了,难得一次言而无信那就言而无信吧,反正临忌又不是外人,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顶多届时让临忌多埋怨几句便是了。

    这么想着,墨玉便将此事抛到了脑后,一门心思琢磨起了别的事。

    临忌却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当天夜里,墨玉和爹娘一同用过晚膳,又陪俊儿玩了一会儿,回到修竹居便让人备热水,打算沐浴过后再看会儿医书就歇下。

    十月下旬的天气已是处处透着寒意,但也并未到冷得刺骨的程度。懂事的丫鬟早已经在屋内烧了炭,墨玉从室外走进卧房,只觉得一股暖意扑面而来,十分舒服。

    他正要喟叹一声,身后的房门忽然发出一声轻响,自动关上了。墨玉目光一凝,尚未有何反应,先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香,那清雅的竹香融进了室内暖洋洋的温度中,好似要化开一般,徐徐地在他鼻尖处弥漫开来。

    墨玉眉尖一挑:“临忌?”

    话音刚落,他的腰身便被身后那人用胳膊圈住了,温热的唇瓣随即落在他略有些冰凉的耳垂上,带着几分撒娇意味地蹭了蹭。

    “表哥真是好生无情,不久前明明答应过晚些来看我的。”临忌亲了一口他的脸颊,许是在外边儿待得太久,墨玉的脸也是凉丝丝的,“可怜我在宫中傻乎乎地等了那么久,却迟迟不见表哥的身影。”

    墨玉伸手按住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是暖的,这人约莫已经在室内等了他一段时间。墨玉自知理亏,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干巴巴地道:“你在这里躲了多久?”

    “小半个时辰吧。”临忌顺口回答,不依不饶地继续在他耳边道,“公子真是好狠的心,忍心让我独守空房”

    一会儿“表哥”一会儿“公子”的,墨玉被他闹得啼笑皆非,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次的确是我不对,你要怎么样?”

    临忌没说话,凑过去嗅了嗅他颈侧的气息,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又绕到墨玉身前,低头闻了闻他衣襟上的味道。

    “怎么了?”墨玉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变狗了?”

    临忌眯缝着眼眸盯着他:“阿玉,你说实话,你抱过哪个姑娘了?”

    墨玉:“”

    他低头扯住自己的衣襟嗅了嗅,愣是没闻出这味道和平时有哪里不一样。他今天确实是被临慧抱过,可那都是多久前的事了?他在外面没少吹冷风,回王府后又陪爹娘用晚膳,方才还抱着俊儿玩了一会儿,临忌居然闻一闻就判断出了他身上有女子的味道?

    这厮是属狗的么?

    他震惊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临忌却只当他是心虚,又看见他下意识扯衣襟的动作,更疑心墨玉是不是真的偷偷摸摸去私会哪家小姐了——难怪没时间去找他!

    这么一想,临忌愈发觉得有可能,平时墨玉极少会像今日这样随意失约,一般说出口的话便会做到,偏偏今日就是无故失约了——难不成他家阿玉真是瞒着他去找哪家小姐了?哪家的小姐能有这么大能耐让阿玉这般神魂颠倒?

    临忌越想越停不下来,自己都觉得隐隐有些要走火入魔的意思,恨不得将眼前这人的衣服全扒了。

    墨玉震惊过后,还未开口,便被临忌推到了墙边。临忌的力气不大,他撞在墙上不至于有多疼,却正好退无可退,很轻易便被临忌一把抵在墙上。

    临忌直勾勾地盯着他,低声道:“哪家的小姐?”

    墨玉见他这副模样,莫名有些想笑,赶紧忍住了,却怎么也忍不住想逗一逗临忌的心。他无奈地道:“没有。”

    “你身上有女子的脂粉味。”临忌直白地道,“味道很重。”

    墨玉将抵住他的临忌推开一些,听了这话,侧重点不自觉地偏了偏:“你对女子身上会有什么样的味道倒是很熟悉啊——也是,以前没少和你那些红粉知己卿卿我我。”

    临忌:“”

    无端端被倒打一靶,临忌更觉得这人必定是有什么瞒着他,才要这样故意转移话题。他重新按住墨玉,心中的醋意怎么也压不住,混杂了些许他也说不明白的情绪,某些阴暗的念头迅速滋生,在他内心深处连成一片,满怀恶意地朝他汹涌而来。

    许是因为这种说不上的焦躁还是阴郁的情绪,临忌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手劲儿,这一下按得应该是有些重了,他看见墨玉微微皱了皱眉头。临忌下意识地松了点儿力道,却没放开墨玉,反而挨得更近。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碰过别人。”临忌近乎执拗地低声道,“阿玉,是哪家的小姐?”

    墨玉看不见他的脸色,临忌的下颌抵在他的肩上,说话时嘴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脸,按在他身上的手力度却越来越大。墨玉怀疑这厮是想拿他试一试“徒手捏碎人骨头”,有些难受地挣扎了一下,一如既往地没挣脱。

    力气还真大。

    墨玉微微皱着眉头,徒劳地活动了一下抵在临忌身上的手:“没有哪家的小姐,我也没碰过别人——我说没有你信么?”

    他想起临忌在宫中对他的那一番试探,虽然觉得这种小把戏无聊至极,可还是忍不住记仇地将这个问题还给了临忌。临忌的呼吸微微一顿,似乎是笑了:“阿玉,你不愿意和我说吗?”

    “我说了没有。”墨玉略带嘲讽地一勾唇,“你不信是么?”

    “我信。”临忌毫不犹豫地道。

    话音刚落,他便放开墨玉,深深地看了墨玉一眼——墨玉说不清那一眼里究竟有什么,只是莫名地被他看得有些心惊。他一声“临忌”还没唤出口,有关临慧的解释更是没来得及说,便感觉到衣襟被临忌不轻不重地攥住了。

    墨玉:“”

    他的声音悉数卡在了嗓子里,眼睁睁地看着临忌将他的衣袍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真的是撕,由于临忌的动作太大,布料撕裂声甚至有些刺耳。外头原本正要敲门的丫鬟听见动静,手还举在半空中,迟疑地唤了一声:“世子?”

    让墨玉愣神的并非衣袍被撕破,而是临忌的模样——临忌撕他的衣衫时面沉如水,双眼并没有看他,墨玉却无端从中觉出了些许阴冷的味道,再配上临忌那张微微沉着的脸,格外令人悚然。

    听见丫鬟的声音,墨玉才猛地回神,一把抓住临忌的手,定定地看着他。

    墨玉轻轻呼出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什么事?”

    丫鬟听他的声音不像是出了什么事,松了口气,轻声细语地道:“世子,热水已经备好了,是现在送进去,还是”

    临忌被他抓住了手,轻微地挣动了一下,见墨玉没有放开的意思,便也不乱动了,很是安分地将下颌抵在墨玉的肩膀上,柔软的唇瓣轻轻贴上他的颈侧。

    那温顺的模样简直让墨玉怀疑自己方才所看见的都是错觉,可他的衣衫又确确实实是被撕坏了,毫不客气地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真实存在过。墨玉轻叹一声,对外头的丫鬟道:“不急,等会儿吧。”

    丫鬟应了一声“是”,便站在厢房门外候着,以便墨玉随时吩咐她。

    墨玉这才松开临忌的手,扳着他的脸将他推开了,皱眉低声道:“你发什么疯?”

    “衣服脏了,不要也罢。”临忌看着他道,“阿玉,你还心疼这一件衣服么?”

    墨玉:“”

    他依稀听明白了这句“脏了”是何意,登时有些哭笑不得:“你就为了那一点儿脂粉味儿?”

    临忌仍是看着他,没吭声。

    他家阿玉说“没有”,他自然是信的——也只能信,可心中却仍是烧着一团无名的火焰,若不是方才被丫鬟打断找回了些许理智,他觉得自己能把墨玉那一身“脏了”的衣袍全撕碎了剥下来。

    那一刻他满心满眼只剩下一个念头——这是他的人,谁都不许碰。

    若是对他家阿玉做什么,他自然是舍不得的,毕竟他连惹阿玉生气都不太敢,可除此以外,这世上便再没有什么他不敢做的事了。虽然他嘴上毫不犹豫地说着“我信”,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瞬间他想的分明是——如若让他找到那个勾引他家阿玉的人,他定然要将那人大卸八块。

    好像是有些狠毒了。

    理智回归的临忌无声叹了口气。

    墨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临忌始终不言不语,一副“等候发落”的模样——他知道他家阿玉美人儿最心软了,面对他这副模样铁定绷不了多久脸色。

    不一会儿,墨玉果然叹息一声,走过来在他脸颊上轻轻抽了一下:“六殿下,我真是服了你了。”

    临忌顺势一把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露出有些委屈的神情:“阿玉,你是我的,却什么都不和我说——若是我到外面滚了一身的脂粉味儿回来,一句话也不解释,你不吃醋啊?”

    “我可没有那么灵的狗鼻子。”墨玉抽回自己的手,又在他脸上掐了一把,临忌的脸柔软得很,皮肤细嫩,摸起来手感极好,“不过——你大可以试着到外面去滚一滚。”

    临忌听出了他话中的威胁之意,当即心情愉悦地挨过去抱住墨玉,闻到他身上陌生的气味时又有些不快,拉拉扯扯地试图将他身上的衣衫脱下来:“我不去外面阿玉,我有你就够了。”

    墨玉想到一会儿要沐浴,屋里又暖和得很,只穿一件单衣估计都不会觉得冷,便任由临忌将他身上的衣袍扯下去。他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临忌方才的神情,又想到这厮有多记仇,不禁怀疑若是和临忌说了临慧失控地抱住他不放一事,这厮会不会借着这股子醋劲儿直接去剁了临慧的手。

    他原本没打算和临忌说这事,毕竟又算不上什么大事。可既然临忌闻出来了他身上有女子的味道,还再三追问,他不可能一句话也不说,逗临忌玩儿是一回事,逗完了怎么也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兴许他执意不说,临忌便不会再问,可推己及人,若是临忌这么对他,他心中必然会留下一根刺儿,或许表面上暂时看不出什么,但时间一长,谁能保证这根小刺儿不会生根发芽、长成枝繁叶茂的大树?

    有些事越早说清楚越好,若是错过了最好的时候,岁月蹉跎中产生的裂缝便再难补回。

    可墨玉又实在担心临忌这性子,犹豫间,衣衫被剥落了两层都未发觉。临忌心满意足地将手伸进他的里衣中,墨玉虽然看起来身形单薄,腰肢还细细的,可一摸便知道他身上的肌肉十分紧实,从胸膛到腰腹再到下面的

    临忌的手还没沿着预想中的轨迹一路摸下去,手腕便毫无预兆地被一把抓住了。墨玉被他日益熟练的耍流氓手法揉搓得没法儿不回神,无声叹了口气,强压下心头的火焰,微微眯起双眼瞅着临忌。

    临忌任由他扣着自己的手腕,摸不着便大大方方地用眼睛看。他稍微带着点儿侵略性的目光扫过墨玉露出了一小半的胸膛,笑眯眯地道:“阿玉,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走神呢。”

    不等墨玉接茬,他的笑容蓦地变了味儿,视线落在墨玉脸上——墨玉无端觉得那眼神中带着些许压抑。

    临忌叹息似的轻声道:“阿玉,你方才在想谁?”

    墨玉:“”

    这话里的酸味简直扑面而来,墨玉愈发明白了,这厮虽然嘴上说着“我信”,可实际上从刚才到现在,心里一分一毫都没信过他。

    这讨人嫌的玩意儿。

    他忍无可忍,在临忌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不等临忌懵完,直接一把将人推开了。

    临忌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脑袋,退后几步,似是有些茫然:“阿玉”

    墨玉拢好敞开的衣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无言了一会儿,终是言简意赅地和他说了在悦宁宫发生的事。

    临忌下意识地一眯眼眸:“临慧?”

    “是。”墨玉道,“她一直神智不清地喊着‘我对不起你’,细问却又什么也问不出来,始终只会说那一句话。用晚膳的时候我问过我娘有关临慧的情况,她说临慧”他话音一顿,皱起眉头盯着临忌。

    临忌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接道:“惊吓过度导致神智不清,是么?”

    “是。”墨玉深吸口气,“我还没问你呢,你究竟对临慧做了什么?”

    “一点儿小把戏罢了,我也没想到她这么不禁吓——若不是怕你生气,我不会下这么轻的手。”临忌始终注视着墨玉,不愿意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阿玉,你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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