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威龙吟》正文 第20章 茅山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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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20一茅山旧事
虽然李陌行单枪匹马，但是面对众多武林人士他仍然泰然自若，加之此前大战的连番陷阱，不由得让众人怀疑是否还有陷阱，一时间双方都没有上前，驻足停下，相对而望；枪c棍二人更是心生警惕，仔细观察李陌行身后树林，如果还有伏兵，那里应该是唯一可以藏兵的地方。
李易寒此刻心生怒火，大声质问到：“我没有你这样的叔叔。今日我只问你，我父亲可是被你所害？”
“我？侄子，你年纪轻轻就糊涂了么？你爹明明死于毒掌和飞针之下，此前我在茅山多年，你何时见过我使用这两样武功啊？”
仔细想来，却是如此，茅山派弟子多施道术，辅以长剑画符，此前李陌行在茅山时李易寒也经常见其练功，确实没有使用过掌和飞针这样的功夫，莫非是自己猜测错了？
不过很快，李易寒转念一想，不对！自己父亲遇害的细节，除了几位长老知道外，自己只向子玄方丈等寥寥数人提及过，李陌行是如何知晓的，除非
李易寒这才反应过来李陌行显然在说谎，忙又说到：“不对！这些细节我只少数几个门派之外的人说起过，你如何知晓得如此详细？即便不是你所为，你必然也跟此事脱不了干系！”
李陌行笑道：“不赖嘛侄子，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其实，我也就是带个路而已。”
听到李陌行承认罪行，众人议论纷纷。李易寒双目怒睁，紧握手中长剑，咬牙切齿：“果然是你，行此禽兽不如之事，丝毫不念兄弟之情。”
“我不念兄弟之情？”李陌行嗤笑到：“当年那老顽固可曾有半点念及兄弟之情？”
“当年是你自己偷习禁术在先，我父亲只是以门派为重，不能因私费公。”
“偷习禁术？。”李陌行笑笑：“那些武功本就是茅山至高武学，乃茅山历代高人苦心钻研的精髓，这么好的东西，那老顽固锁在密室里告诉大家那是禁术，这不是可笑么？然而还有一件事，恐怕你还不知道吧。那老顽固口中的禁术，其实他自己都偷偷在密室里学了个遍。一边告诉别人那是禁术不让别人碰，转头自己偷偷就学，这么奸诈狡猾的伎俩，也是以门派为重么？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不可能！”听到李陌行的话，李易寒气得瑟瑟发抖：“你这是污蔑，我父亲绝不是这种人！”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难道你真的一点不知道么？”李陌行直直望着李易寒的双眼，目光如剑般仿佛要将他洞穿：“这些年，每隔三个月，那老顽固就要独自下山一个月，不让任何人随行，回山后又马上在密室独自练功半月，出关后便如重病一般虚弱不堪需要卧床休养，而两三日后忽然又精神抖擞，好似功力大增；那么他消失的一个月去了哪儿？干了些什么呢？那老顽固为什么满身用刀刻满道符，但是刀伤处却血不外流，跟茅山禁术血符阵的修炼方法一样？那老顽固死后，你只告诉旁人，他身上中掌受伤的地方血液立马变得乌黑，却未告诉别人，未受伤的地方血液鲜红如初，人死之后依然流动不凝。这些问题，你不都怀疑过么？如今你却觉得我在说假话？”
“你你你如何知道这些？”李陌行的话一出，李易寒惊讶不已，目瞪口呆。众武林人士也纷纷侧目望来，看到李易寒的表情，心里不禁开始犯嘀咕：茅山前掌门，玄济道长李清佞，真的在秘习禁术么？
恍惚中，李易寒仿佛又回到了父亲遇害前夜。
茅山派，密室中。
李清佞在石床上盘坐着，双目微闭；李易寒站立在石床前丈余，等待着父亲发话。
“寒儿，还记得为父给你讲的关于黄帝秘藏的传说吗？”
李易寒点头道：“孩儿记得。”
“那你思考这么久，我留给你的两个问题，有何见解？”
“孩儿认为，首先，秘藏并不是如传言所说是堆积如山的财宝。金银财富，对于世俗之人而言可能是至宝，而对于上古先贤，真正大贤大圣的黄帝，在他眼里，应该是以天下为重的更重要的事物，所以孩儿觉得，金银财富并没有这么高的价值能让黄帝要让一群人隐秘守护这个秘密上千年之久，孩儿斗胆猜测所谓秘藏应该是某种至高力量，强大到能左右天下。这个猜测，是源于对于第二个问题的思考。如果这个秘藏是能造福天下而无害的，那大可公诸于世，让万民共享；而之所以要隐秘封存，严加守卫，必然这个秘藏可能造福天下的同时，还可能毁灭天下，所以，先贤们将之封存起来，是为了待有更贤圣之人将之运用到为天下苍生谋福的正道上。而今天下，孩儿觉得这样的人还没有出现，所以，孩儿认为，这份秘藏还不宜公诸于世。”
“不错，很像年轻时候的我。”李清佞微微一笑，似乎对李易寒的见解非常满意。
得到掌门父亲的称赞，李易寒的脸上却全无悦色，反而抱拳拜首道：“父亲，恕孩儿多虑，只是有两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孩儿心头，今日斗胆，想问父亲几个问题。”
“讲。”
“父亲是否相信秘藏真实存在？”
“相信。”
“那”李易寒听到父亲脱口而出的回答，面色更沉重，眉头一拧，继续问道：“父亲可是想寻找秘藏，取而用之？”
这下轮到李清佞稍顿了以下，缓缓睁开双眼，反问道：“何处此言？”
“恕孩儿妄加推测。近几年来，父亲一反往常，每隔三月便要独自外出三个月，孩儿本已觉得奇怪，上次父亲外出回来时，孩儿碰巧看到父亲衣衫破损，肩背处似有血色道符；种种迹象，让孩儿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所以偷偷查阅了封存的禁术；身上以刀刻道符，每三月需血炼一月，这些恰好与禁术血符阵的练功方法相同，父亲难道是在秘习血符阵然后去寻找黄帝秘藏么？”
“放肆！”李清佞忽然大喝一句，拍石而起。“你竟然偷偷查看禁术！”
“父亲恕罪，孩儿只是担忧父亲，粗略查看了一下，并未学习。”李易寒忙跪倒在地。
李清佞久久没有说话，最终语气缓和下来：“罢了。你会有此怀疑实属正常。有些事也该告诉你了。”
说着，李清佞重新坐下，让李易寒也在在石凳上坐下，才慢慢说到：“我茅山派原本有三大顶级绝学血符阵c傀儡活尸术c尸爆术，但是这三大武学各有非常残忍之处。血符阵在练功和施放的时候都需要人血为媒，傀儡活尸术需要操控刚死不到一个时辰的死尸，尸爆术则是以死尸为媒，施放后死尸将四分五裂。祖师爷为何要创立如此残忍的武学已经不得所知，但是祖师爷也觉得其过于残忍，临终前将之列为禁术封存，并嘱咐后人，不到天下存亡的危急关头不得修习，从此以后，数百代茅山弟子无不遵从。”
李易寒翻看禁术，也对禁术的残忍有所了解，曾也疑惑祖师爷为何会留存如此武学。如今听父亲言，似乎是要应对将危及天下的巨大劫难，那现在父亲秘密修习，难道是因为天下正面对一场大劫难？
李易寒旋即问到：“如今父亲秘密修习禁术，莫非是天下”
李清佞点点头：“为父推测，应该是。”说罢，李清佞严肃地看着李易寒：“寒儿，为父告知你黄帝秘藏的传说，让你思考它的意义，除了让你能借机思考它存在的真谛之外，还有一个目的，现在，是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了。”
“黄帝秘藏真的存在，守卫秘藏的人一共有五位，一位大护法，以及四护卫。我茅山历代掌门代代相传，便是四护卫之一。”
听到这个秘密，李易寒甚为惊讶，原来父亲一直独自承受着如此沉重的使命。
“为了确保秘藏的安全，四护卫相互之间并不知道身份，也不知道大护法是谁，只有大护法知道所有人的身份，当有人意图夺取秘藏时，大护法会召集四护卫共同保护秘藏。几年前，为父忽然收到大护法传信，发现有人在秘密打探秘藏的信息，为父秘密派人探查，结果去查探的人均如人间蒸发一般，最后只有一名弟子侥幸逃生，回来的时候奄奄一息，临死前只来得及说出了一个名字——李陌行。”
“叔父！难道是他怀恨在心想报复茅山，所以离开茅山之后便去寻找秘藏？”
“在那名弟子身上，我确实发现了被血符阵所伤的痕迹，行凶之人应该确实是他；不过我了解你叔父，他因为我要废他武功怀恨在心，逃出茅山之后，即便想报复茅山，也绝不会有如此谋略去打黄帝秘藏的主意，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投靠了某个比他自己更高强的人，这个神秘的人物觊觎黄帝秘藏，你叔父只不过是做了歹人的走狗而已。反过来想，你叔父偷习了禁术还甘心为这个神秘人物卖命，可以推测此人武学应该可以冠绝当今武林，想要保护秘藏，为父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说罢，李清佞又闭上了眼，声音更缓：“不过你放心，为父还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为父没有修习操纵人尸的两种禁术，也没有以人血为祭，仅仅以山野间的走兽猛禽之血修习血符阵。虽然成效缓慢，但是最近为父似乎渐渐领悟了其中真谛，待我完全领悟，再将修习方法告诉你，希望你能再加修改，参悟可否不由鲜血为祭来修炼。为父已老，前日我已经向大护法传信，打算在下个月月圆之时，将护卫一职传与你；以后，护卫秘藏和执掌茅山的重任，你就要肩负起来了。”
父亲的话，似乎还回响在耳边，而现在父亲已经惨遭毒害，李陌行还在众多武林人士面前出口诋毁自己的父亲，李易寒越想越是愤怒，不过也越来越清醒：“原来，那晚你早已藏身在密室中，偷听到我与父亲的谈话。”
李陌行称赞到：“哈哈哈，不错。要不是听到你们两人的谈话，我还不知道原来那个老顽固也偷偷学了禁术。不过真是可笑，用飞禽走兽的血代替人血来练功，就是不残忍了吗？自欺欺人罢了。而且话说，飞禽走兽的血，练功效果自然不比人血，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败了。”
李易寒反倒是冷笑一声：“看来我父亲说的不错，你只有为非作歹的恶胆，却没有大智。自以为学了茅山禁术就天下无敌一般，胆敢只身一人挡在这武林众高手面前。”
“谁告诉你我是孤身一人？”李陌行嗤笑一声。话音刚落，武林众人中忽然传出数声惨叫“啊！”大家忙转头看，竟是之前被大家在村中巷战中奋力砍杀的黑衣杀手，重新站了起来，悄然从身后偷习而来。
这些黑衣杀手不是都已经被杀死了么？为何还能重新站起来？这些人是人是鬼？
惊恐c惧怕的气氛开始在武林众人中间蔓延。再往前看，倒在村外的黑衣杀手也一个个缓缓从地上爬起来，仔细看去，这些重新站起来的黑衣杀手，伤口仍在，但是却血不外流，目光呆滞眼中空洞无神，似乎傀儡附体一般。
“傀儡活尸术！”李易寒忽然高呼到。
对！就是茅山禁术——傀儡活尸术，这些黑衣杀手刚死不到一个时辰，正是傀儡活尸术施放的最佳媒介。李易寒瞬间明白正是李陌行在操纵着这些死尸，只可惜当初自己只是粗略翻看了一下禁术，并未细看破解之法，如今该如何破解？
时间已经不允许李易寒细想了，因为，这些傀儡活尸，已经杀到眼前。
(本章完)
虽然李陌行单枪匹马，但是面对众多武林人士他仍然泰然自若，加之此前大战的连番陷阱，不由得让众人怀疑是否还有陷阱，一时间双方都没有上前，驻足停下，相对而望；枪c棍二人更是心生警惕，仔细观察李陌行身后树林，如果还有伏兵，那里应该是唯一可以藏兵的地方。
李易寒此刻心生怒火，大声质问到：“我没有你这样的叔叔。今日我只问你，我父亲可是被你所害？”
“我？侄子，你年纪轻轻就糊涂了么？你爹明明死于毒掌和飞针之下，此前我在茅山多年，你何时见过我使用这两样武功啊？”
仔细想来，却是如此，茅山派弟子多施道术，辅以长剑画符，此前李陌行在茅山时李易寒也经常见其练功，确实没有使用过掌和飞针这样的功夫，莫非是自己猜测错了？
不过很快，李易寒转念一想，不对！自己父亲遇害的细节，除了几位长老知道外，自己只向子玄方丈等寥寥数人提及过，李陌行是如何知晓的，除非
李易寒这才反应过来李陌行显然在说谎，忙又说到：“不对！这些细节我只少数几个门派之外的人说起过，你如何知晓得如此详细？即便不是你所为，你必然也跟此事脱不了干系！”
李陌行笑道：“不赖嘛侄子，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其实，我也就是带个路而已。”
听到李陌行承认罪行，众人议论纷纷。李易寒双目怒睁，紧握手中长剑，咬牙切齿：“果然是你，行此禽兽不如之事，丝毫不念兄弟之情。”
“我不念兄弟之情？”李陌行嗤笑到：“当年那老顽固可曾有半点念及兄弟之情？”
“当年是你自己偷习禁术在先，我父亲只是以门派为重，不能因私费公。”
“偷习禁术？。”李陌行笑笑：“那些武功本就是茅山至高武学，乃茅山历代高人苦心钻研的精髓，这么好的东西，那老顽固锁在密室里告诉大家那是禁术，这不是可笑么？然而还有一件事，恐怕你还不知道吧。那老顽固口中的禁术，其实他自己都偷偷在密室里学了个遍。一边告诉别人那是禁术不让别人碰，转头自己偷偷就学，这么奸诈狡猾的伎俩，也是以门派为重么？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不可能！”听到李陌行的话，李易寒气得瑟瑟发抖：“你这是污蔑，我父亲绝不是这种人！”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难道你真的一点不知道么？”李陌行直直望着李易寒的双眼，目光如剑般仿佛要将他洞穿：“这些年，每隔三个月，那老顽固就要独自下山一个月，不让任何人随行，回山后又马上在密室独自练功半月，出关后便如重病一般虚弱不堪需要卧床休养，而两三日后忽然又精神抖擞，好似功力大增；那么他消失的一个月去了哪儿？干了些什么呢？那老顽固为什么满身用刀刻满道符，但是刀伤处却血不外流，跟茅山禁术血符阵的修炼方法一样？那老顽固死后，你只告诉旁人，他身上中掌受伤的地方血液立马变得乌黑，却未告诉别人，未受伤的地方血液鲜红如初，人死之后依然流动不凝。这些问题，你不都怀疑过么？如今你却觉得我在说假话？”
“你你你如何知道这些？”李陌行的话一出，李易寒惊讶不已，目瞪口呆。众武林人士也纷纷侧目望来，看到李易寒的表情，心里不禁开始犯嘀咕：茅山前掌门，玄济道长李清佞，真的在秘习禁术么？
恍惚中，李易寒仿佛又回到了父亲遇害前夜。
茅山派，密室中。
李清佞在石床上盘坐着，双目微闭；李易寒站立在石床前丈余，等待着父亲发话。
“寒儿，还记得为父给你讲的关于黄帝秘藏的传说吗？”
李易寒点头道：“孩儿记得。”
“那你思考这么久，我留给你的两个问题，有何见解？”
“孩儿认为，首先，秘藏并不是如传言所说是堆积如山的财宝。金银财富，对于世俗之人而言可能是至宝，而对于上古先贤，真正大贤大圣的黄帝，在他眼里，应该是以天下为重的更重要的事物，所以孩儿觉得，金银财富并没有这么高的价值能让黄帝要让一群人隐秘守护这个秘密上千年之久，孩儿斗胆猜测所谓秘藏应该是某种至高力量，强大到能左右天下。这个猜测，是源于对于第二个问题的思考。如果这个秘藏是能造福天下而无害的，那大可公诸于世，让万民共享；而之所以要隐秘封存，严加守卫，必然这个秘藏可能造福天下的同时，还可能毁灭天下，所以，先贤们将之封存起来，是为了待有更贤圣之人将之运用到为天下苍生谋福的正道上。而今天下，孩儿觉得这样的人还没有出现，所以，孩儿认为，这份秘藏还不宜公诸于世。”
“不错，很像年轻时候的我。”李清佞微微一笑，似乎对李易寒的见解非常满意。
得到掌门父亲的称赞，李易寒的脸上却全无悦色，反而抱拳拜首道：“父亲，恕孩儿多虑，只是有两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孩儿心头，今日斗胆，想问父亲几个问题。”
“讲。”
“父亲是否相信秘藏真实存在？”
“相信。”
“那”李易寒听到父亲脱口而出的回答，面色更沉重，眉头一拧，继续问道：“父亲可是想寻找秘藏，取而用之？”
这下轮到李清佞稍顿了以下，缓缓睁开双眼，反问道：“何处此言？”
“恕孩儿妄加推测。近几年来，父亲一反往常，每隔三月便要独自外出三个月，孩儿本已觉得奇怪，上次父亲外出回来时，孩儿碰巧看到父亲衣衫破损，肩背处似有血色道符；种种迹象，让孩儿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所以偷偷查阅了封存的禁术；身上以刀刻道符，每三月需血炼一月，这些恰好与禁术血符阵的练功方法相同，父亲难道是在秘习血符阵然后去寻找黄帝秘藏么？”
“放肆！”李清佞忽然大喝一句，拍石而起。“你竟然偷偷查看禁术！”
“父亲恕罪，孩儿只是担忧父亲，粗略查看了一下，并未学习。”李易寒忙跪倒在地。
李清佞久久没有说话，最终语气缓和下来：“罢了。你会有此怀疑实属正常。有些事也该告诉你了。”
说着，李清佞重新坐下，让李易寒也在在石凳上坐下，才慢慢说到：“我茅山派原本有三大顶级绝学血符阵c傀儡活尸术c尸爆术，但是这三大武学各有非常残忍之处。血符阵在练功和施放的时候都需要人血为媒，傀儡活尸术需要操控刚死不到一个时辰的死尸，尸爆术则是以死尸为媒，施放后死尸将四分五裂。祖师爷为何要创立如此残忍的武学已经不得所知，但是祖师爷也觉得其过于残忍，临终前将之列为禁术封存，并嘱咐后人，不到天下存亡的危急关头不得修习，从此以后，数百代茅山弟子无不遵从。”
李易寒翻看禁术，也对禁术的残忍有所了解，曾也疑惑祖师爷为何会留存如此武学。如今听父亲言，似乎是要应对将危及天下的巨大劫难，那现在父亲秘密修习，难道是因为天下正面对一场大劫难？
李易寒旋即问到：“如今父亲秘密修习禁术，莫非是天下”
李清佞点点头：“为父推测，应该是。”说罢，李清佞严肃地看着李易寒：“寒儿，为父告知你黄帝秘藏的传说，让你思考它的意义，除了让你能借机思考它存在的真谛之外，还有一个目的，现在，是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了。”
“黄帝秘藏真的存在，守卫秘藏的人一共有五位，一位大护法，以及四护卫。我茅山历代掌门代代相传，便是四护卫之一。”
听到这个秘密，李易寒甚为惊讶，原来父亲一直独自承受着如此沉重的使命。
“为了确保秘藏的安全，四护卫相互之间并不知道身份，也不知道大护法是谁，只有大护法知道所有人的身份，当有人意图夺取秘藏时，大护法会召集四护卫共同保护秘藏。几年前，为父忽然收到大护法传信，发现有人在秘密打探秘藏的信息，为父秘密派人探查，结果去查探的人均如人间蒸发一般，最后只有一名弟子侥幸逃生，回来的时候奄奄一息，临死前只来得及说出了一个名字——李陌行。”
“叔父！难道是他怀恨在心想报复茅山，所以离开茅山之后便去寻找秘藏？”
“在那名弟子身上，我确实发现了被血符阵所伤的痕迹，行凶之人应该确实是他；不过我了解你叔父，他因为我要废他武功怀恨在心，逃出茅山之后，即便想报复茅山，也绝不会有如此谋略去打黄帝秘藏的主意，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投靠了某个比他自己更高强的人，这个神秘的人物觊觎黄帝秘藏，你叔父只不过是做了歹人的走狗而已。反过来想，你叔父偷习了禁术还甘心为这个神秘人物卖命，可以推测此人武学应该可以冠绝当今武林，想要保护秘藏，为父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说罢，李清佞又闭上了眼，声音更缓：“不过你放心，为父还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为父没有修习操纵人尸的两种禁术，也没有以人血为祭，仅仅以山野间的走兽猛禽之血修习血符阵。虽然成效缓慢，但是最近为父似乎渐渐领悟了其中真谛，待我完全领悟，再将修习方法告诉你，希望你能再加修改，参悟可否不由鲜血为祭来修炼。为父已老，前日我已经向大护法传信，打算在下个月月圆之时，将护卫一职传与你；以后，护卫秘藏和执掌茅山的重任，你就要肩负起来了。”
父亲的话，似乎还回响在耳边，而现在父亲已经惨遭毒害，李陌行还在众多武林人士面前出口诋毁自己的父亲，李易寒越想越是愤怒，不过也越来越清醒：“原来，那晚你早已藏身在密室中，偷听到我与父亲的谈话。”
李陌行称赞到：“哈哈哈，不错。要不是听到你们两人的谈话，我还不知道原来那个老顽固也偷偷学了禁术。不过真是可笑，用飞禽走兽的血代替人血来练功，就是不残忍了吗？自欺欺人罢了。而且话说，飞禽走兽的血，练功效果自然不比人血，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败了。”
李易寒反倒是冷笑一声：“看来我父亲说的不错，你只有为非作歹的恶胆，却没有大智。自以为学了茅山禁术就天下无敌一般，胆敢只身一人挡在这武林众高手面前。”
“谁告诉你我是孤身一人？”李陌行嗤笑一声。话音刚落，武林众人中忽然传出数声惨叫“啊！”大家忙转头看，竟是之前被大家在村中巷战中奋力砍杀的黑衣杀手，重新站了起来，悄然从身后偷习而来。
这些黑衣杀手不是都已经被杀死了么？为何还能重新站起来？这些人是人是鬼？
惊恐c惧怕的气氛开始在武林众人中间蔓延。再往前看，倒在村外的黑衣杀手也一个个缓缓从地上爬起来，仔细看去，这些重新站起来的黑衣杀手，伤口仍在，但是却血不外流，目光呆滞眼中空洞无神，似乎傀儡附体一般。
“傀儡活尸术！”李易寒忽然高呼到。
对！就是茅山禁术——傀儡活尸术，这些黑衣杀手刚死不到一个时辰，正是傀儡活尸术施放的最佳媒介。李易寒瞬间明白正是李陌行在操纵着这些死尸，只可惜当初自己只是粗略翻看了一下禁术，并未细看破解之法，如今该如何破解？
时间已经不允许李易寒细想了，因为，这些傀儡活尸，已经杀到眼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