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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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馨忙将面前的牛奶随便喝了两口, 跟着贺扬就离开了餐厅。
滕新戎知道沈青的底细，故而虽然滕新戎在餐桌上板着脸，冉馨还是不会觉得害怕。一路跟着滕新戎进了书房, 陆铎铭很自然地将书房的门关上：“老头, 有话快说, 我还没吃饱呢。”
陆铎铭在家里向来没个正经，滕新戎也懒得和他一般见识, 直言道：“沈青昨天那批货陆铎铭的人已经成功劫下，做得很好。”
陆铎铭不屑一笑：“小意思, 我自己都没出门。老头你就不用夸我了。”
滕新戎就如没听见陆铎铭所言一般, 接着说道：“你们几个在军内的身份沈青很是清楚, 我很担心她会把事情透露给沃荼人。陆铎铭原本就在陆军服役, 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但是贺扬和冉馨，你们俩身份特殊, 如果她捅出去，后果......”
“说不定已经捅出去了。”陆铎铭冷然一笑道：“她已经在给沃荼人走私军火，还有什么信息不能透露给沃荼人的？老头，要不你帮他们王军部打个申请, 把他们调到陆军算了。”
贺扬不可苟同地摇头道：“我人在镇州商会, 又不是在沃荼人的地方。她就算和沃荼人是一伙的, 也不会报告这种无功无过的事。再说, 沈青最多知道我是军部的人, 又不知道我是特工总部镇州站负责人。”
陆铎铭听罢贺扬的话, 终而忍不住道：“哎呀，老头，我说你就赶紧把沈青处置了算了。弄在这里真是闹心。”
“你觉得我留沈青是为了什么？”滕新戎问道。
陆铎铭怔怔看着他，几经张嘴居然没有说出话来，倒是贺扬皱眉催促道：“有话就说，吞吞吐吐招人烦。”
“我怕我说了老头要打人。”陆铎铭意味深长看着滕新戎。
滕新戎很不客气地转身去那墙上挂着的鞭子：“你要不说，我现在就打你。”
“别别，我说。是因为你和沈青有可能藕断丝连。”滕新戎从不打人，陆铎铭却把戏演的跟真的一样，而此话一出，几乎把滕新戎的脸都气歪了。
“你再说一个？”
贺扬见陆铎铭还要打岔，眉毛一皱：“别废话了。爸，你是不是想借她的手，传假情报给沃荼？”
滕新戎听了贺扬的话才略微有些欣慰地点头：“北境战场打得艰难，沈青这么敏感的身份，沃荼人不可能不在意。如果她真的能传递情报给沃荼，我们会皆大欢喜。”
“沃荼人会那么轻易相信她吗？”陆铎铭对滕新戎的计划倒是不以为然。
“所以要先送真情报。”贺扬沉声说着，冉馨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真情报，也就是，为了取得沃荼人的信任，必不可少要牺牲一部分仁人志士？就算结果是为了大局，那么被牺牲的这群人是招谁惹谁了？
“......你不会是想把贺扬给卖了吧？老头，我跟你说，你这么做不道德的......”
陆铎铭语无伦次地说着，却被滕新戎极其烦躁地打断：“你俩能力这么强，卖你俩咱们铂辉不是亏死了？”
“你这么说倒是，但卖谁都不对！”陆铎铭义正言辞道：“大家都是为国家洒热血的人，不管能力强不强，至少都有一颗爱国热情在，这份热情，可比那些汉奸珍贵多了。”
冉馨仔细思考着，忽然想起曾经在历史书上看到的一起汉奸案，忽然神色一亮，说道：“西南洛沿沃荼第三十二军前些日子打了一场败仗，险些被全歼。如果三十二军那个引路的翻译是特工总局的间谍，我想沃荼人应该很乐于处置他。”
滕新戎沉吟了少顷道：“围剿三十二军的是咱们的第四军和第五军。至于那个翻译应该是被关在西南军的牢房里。但是区区一个翻译，沃荼人不会在意。”
“这个翻译叫邵思恒，原本就是军部后勤口的人，因为嫌军饷太少，才投奔了沃荼人。如果现在咱们把他放了，他回到沃荼人身边继续效力，那就不一样了。”冉馨说着却没敢继续说下去，历史上这个邵思恒可是个大人物，铂辉军队三次大败，都是因为他偷到了真的情报逃走。
左右他从牢里也是会逃走的，不如让他多带几个虚假情报给沃荼，再由沈青揭发，借力打力。
这是冉馨的计划。
“让他带虚假情报给沃荼人，咱们再胜几场？”贺扬的目光忽然亮了一下，欣赏地看着冉馨。
“去办吧。”仿佛这番话正戳中滕新戎心中所想，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坐到办公桌前准备开始办公。
陆铎铭走出几步，却忽然想起什么一般，扭头问道：“那这功劳是谁的？”
“冉馨的。”滕新戎极其顺口地说道。
“行，那我就不抢功了。另外，劫的那些军火怎么办？”陆铎铭一听功劳给冉馨而非贺扬，仿佛心里平衡了很多，旁若无人地点了点头，随即问道。
“送你了。”滕新戎说话的时候眼皮都没抬。
陆铎铭笑着打了个响指，没走两步又仿佛想起什么一般，扭头向着滕新戎的书桌走去，低声问道：“老头，江淮不会是你告发的吧？”
滕新戎这才抬起头和他认真地对视了一下，仍旧没说话，自顾自地翻起文件。
陆铎铭继而问道：“所以你是等不及要替他卖情报给沃荼了对吗？”
滕新戎这时候才眉毛一挑，瞟了一眼站在门口的贺扬和冉馨，平心静气地说道：“我再不替他卖，铂辉都要被他卖完了。”
冉馨这时却不自觉地笑了。滕新戎急着将江淮除掉，沃荼人想继续买情报，必然要通过沈青。而若此时利用邵思恒带假消息给沃荼，沈青同时告发邵思恒，不仅沈青能得到沃荼人的信任，邵思恒的消息多少也能给沃荼带来一定的损失。如此一来铂辉就能在战场上占够先机。
果然老谋深算的还是滕新戎。冉馨始终觉得像沈青这么浮夸的女人不被滕新戎发现不合常理，如此一看，倒是滕新戎养着这颗在放长线钓大鱼呢。倒是枉费了他们一番揭穿沈青有不忍滕新戎伤心的纠结心态。
“你还笑！”陆铎铭见冉馨忽然笑出来，指着她道：“我和贺扬都被，老头耍了，你很开心是不是？”
冉馨忍俊不禁的点了点头：“我为铂辉有滕先生这么精明的狐狸而笑，管你什么事？”
“冉馨！”贺扬怎么也想不到冉馨居然敢当着滕新戎的面说他是狐狸，皱起眉来低声斥了一句。却也知道滕新戎是不会在乎的，没有多说什么。
滕新戎也忍不住笑了，突然说道：“婚礼的事你们俩商量的怎么样了？”
“婚礼？”冉馨也没想到贺扬居然这么快就和老头子透露了，有些意外地看了贺扬一眼。
倒是贺扬有些尴尬道：“我还没商量，这就商量。”
陆铎铭很自然地放弃了离开，随意抓来一把椅子，舒服地坐下：“那正好我也在，就当着我面商量好了。”
“不不，”冉馨看陆铎铭认真的样子，不由慌忙摇头：“现在正值乱世，我们身份敏感，办婚礼太过张扬，我们一切从简，领个证就行了。”
“领什么证？”贺扬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冉馨长期受现代文化熏陶，对一场浪漫的婚礼倒也不是特别期待，她倒觉得婚姻这种东西，再盛大的婚礼也不比一纸证书来得实在。
看在场的人莫名其妙的表情，她才忽然想起来，这个时代应该是没有结婚证的吧？好像男女结婚只要请街坊邻居到家里喝个喜酒，也就算结婚了。她忽然心虚起来：“没什么证......”
滕新戎听了她的说辞颇为意外，抬起头来细细打量着冉馨，忽而一笑：“你们自己做主就好。”
竹内三郎下午约见了贺扬商讨买卖丝绸布匹的事宜，和冉馨随便在家吃了几口午饭，两人就出发了。
着一路上冉馨一直在想着今日滕新戎所说婚礼的事，沿途看着湛蓝的天，倒觉得心情舒畅。不由问身边那个专心开车的人：“你觉得，我们要不要办婚礼？”
“随便。”贺扬心不在焉地说道。
“那你想我穿中式婚服，还是西式婚纱？”
“看你，我随意。”
“那中式吧，这样你还丑一点。”
如果此时贺扬正在喝水，他保证自己一口水绝对要呛进气管：“为什么我会丑一点？”
“因为......”冉馨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她说的时候第一反应想到的是清朝的服饰，男子留长辫，穿旗装，仔细想想才方觉得不对，虽然没问过贺扬是什么民族，但总不能是满族人吧？如果都是汉族人，自然是要穿汉服。
“还是你根本希望我丑一点？”贺扬极为不客气地反问道。
冉馨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是怕你风华绝代，抢了我的风头。”
此话说出来虽然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倒也是实话，冉馨的确觉得贺扬相貌堂堂，若是举办婚礼，必然是极为养眼的角色，虽然她穿越过来也一样貌美如花，还是会觉得贺扬学识本事都胜自己一筹。
“抢你风头那是不可避免的，谁让我的倾慕者这么多？”贺扬莫名其妙地一边说一边诡异地笑了。
冉馨趁着他不挂挡的功夫，突然抓起他的手来狠狠一口咬下去。
“哎呀！你干嘛！”贺扬慌忙将手往回抽，却不料冉馨咬得紧，一用力反而觉得被咬的地方撕裂般地疼，也没见她松口。
冉馨见他放弃挣扎才将嘴巴松开。
“你是狗啊！”贺扬见手被她咬处两个巨大的牙龈，还颇有淤血的意思，不由道：“我还没被狗咬过呢！你咬我干嘛！”
滕新戎知道沈青的底细，故而虽然滕新戎在餐桌上板着脸，冉馨还是不会觉得害怕。一路跟着滕新戎进了书房, 陆铎铭很自然地将书房的门关上：“老头, 有话快说, 我还没吃饱呢。”
陆铎铭在家里向来没个正经，滕新戎也懒得和他一般见识, 直言道：“沈青昨天那批货陆铎铭的人已经成功劫下，做得很好。”
陆铎铭不屑一笑：“小意思, 我自己都没出门。老头你就不用夸我了。”
滕新戎就如没听见陆铎铭所言一般, 接着说道：“你们几个在军内的身份沈青很是清楚, 我很担心她会把事情透露给沃荼人。陆铎铭原本就在陆军服役, 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但是贺扬和冉馨，你们俩身份特殊, 如果她捅出去，后果......”
“说不定已经捅出去了。”陆铎铭冷然一笑道：“她已经在给沃荼人走私军火，还有什么信息不能透露给沃荼人的？老头，要不你帮他们王军部打个申请, 把他们调到陆军算了。”
贺扬不可苟同地摇头道：“我人在镇州商会, 又不是在沃荼人的地方。她就算和沃荼人是一伙的, 也不会报告这种无功无过的事。再说, 沈青最多知道我是军部的人, 又不知道我是特工总部镇州站负责人。”
陆铎铭听罢贺扬的话, 终而忍不住道：“哎呀，老头，我说你就赶紧把沈青处置了算了。弄在这里真是闹心。”
“你觉得我留沈青是为了什么？”滕新戎问道。
陆铎铭怔怔看着他，几经张嘴居然没有说出话来，倒是贺扬皱眉催促道：“有话就说，吞吞吐吐招人烦。”
“我怕我说了老头要打人。”陆铎铭意味深长看着滕新戎。
滕新戎很不客气地转身去那墙上挂着的鞭子：“你要不说，我现在就打你。”
“别别，我说。是因为你和沈青有可能藕断丝连。”滕新戎从不打人，陆铎铭却把戏演的跟真的一样，而此话一出，几乎把滕新戎的脸都气歪了。
“你再说一个？”
贺扬见陆铎铭还要打岔，眉毛一皱：“别废话了。爸，你是不是想借她的手，传假情报给沃荼？”
滕新戎听了贺扬的话才略微有些欣慰地点头：“北境战场打得艰难，沈青这么敏感的身份，沃荼人不可能不在意。如果她真的能传递情报给沃荼，我们会皆大欢喜。”
“沃荼人会那么轻易相信她吗？”陆铎铭对滕新戎的计划倒是不以为然。
“所以要先送真情报。”贺扬沉声说着，冉馨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真情报，也就是，为了取得沃荼人的信任，必不可少要牺牲一部分仁人志士？就算结果是为了大局，那么被牺牲的这群人是招谁惹谁了？
“......你不会是想把贺扬给卖了吧？老头，我跟你说，你这么做不道德的......”
陆铎铭语无伦次地说着，却被滕新戎极其烦躁地打断：“你俩能力这么强，卖你俩咱们铂辉不是亏死了？”
“你这么说倒是，但卖谁都不对！”陆铎铭义正言辞道：“大家都是为国家洒热血的人，不管能力强不强，至少都有一颗爱国热情在，这份热情，可比那些汉奸珍贵多了。”
冉馨仔细思考着，忽然想起曾经在历史书上看到的一起汉奸案，忽然神色一亮，说道：“西南洛沿沃荼第三十二军前些日子打了一场败仗，险些被全歼。如果三十二军那个引路的翻译是特工总局的间谍，我想沃荼人应该很乐于处置他。”
滕新戎沉吟了少顷道：“围剿三十二军的是咱们的第四军和第五军。至于那个翻译应该是被关在西南军的牢房里。但是区区一个翻译，沃荼人不会在意。”
“这个翻译叫邵思恒，原本就是军部后勤口的人，因为嫌军饷太少，才投奔了沃荼人。如果现在咱们把他放了，他回到沃荼人身边继续效力，那就不一样了。”冉馨说着却没敢继续说下去，历史上这个邵思恒可是个大人物，铂辉军队三次大败，都是因为他偷到了真的情报逃走。
左右他从牢里也是会逃走的，不如让他多带几个虚假情报给沃荼，再由沈青揭发，借力打力。
这是冉馨的计划。
“让他带虚假情报给沃荼人，咱们再胜几场？”贺扬的目光忽然亮了一下，欣赏地看着冉馨。
“去办吧。”仿佛这番话正戳中滕新戎心中所想，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坐到办公桌前准备开始办公。
陆铎铭走出几步，却忽然想起什么一般，扭头问道：“那这功劳是谁的？”
“冉馨的。”滕新戎极其顺口地说道。
“行，那我就不抢功了。另外，劫的那些军火怎么办？”陆铎铭一听功劳给冉馨而非贺扬，仿佛心里平衡了很多，旁若无人地点了点头，随即问道。
“送你了。”滕新戎说话的时候眼皮都没抬。
陆铎铭笑着打了个响指，没走两步又仿佛想起什么一般，扭头向着滕新戎的书桌走去，低声问道：“老头，江淮不会是你告发的吧？”
滕新戎这才抬起头和他认真地对视了一下，仍旧没说话，自顾自地翻起文件。
陆铎铭继而问道：“所以你是等不及要替他卖情报给沃荼了对吗？”
滕新戎这时候才眉毛一挑，瞟了一眼站在门口的贺扬和冉馨，平心静气地说道：“我再不替他卖，铂辉都要被他卖完了。”
冉馨这时却不自觉地笑了。滕新戎急着将江淮除掉，沃荼人想继续买情报，必然要通过沈青。而若此时利用邵思恒带假消息给沃荼，沈青同时告发邵思恒，不仅沈青能得到沃荼人的信任，邵思恒的消息多少也能给沃荼带来一定的损失。如此一来铂辉就能在战场上占够先机。
果然老谋深算的还是滕新戎。冉馨始终觉得像沈青这么浮夸的女人不被滕新戎发现不合常理，如此一看，倒是滕新戎养着这颗在放长线钓大鱼呢。倒是枉费了他们一番揭穿沈青有不忍滕新戎伤心的纠结心态。
“你还笑！”陆铎铭见冉馨忽然笑出来，指着她道：“我和贺扬都被，老头耍了，你很开心是不是？”
冉馨忍俊不禁的点了点头：“我为铂辉有滕先生这么精明的狐狸而笑，管你什么事？”
“冉馨！”贺扬怎么也想不到冉馨居然敢当着滕新戎的面说他是狐狸，皱起眉来低声斥了一句。却也知道滕新戎是不会在乎的，没有多说什么。
滕新戎也忍不住笑了，突然说道：“婚礼的事你们俩商量的怎么样了？”
“婚礼？”冉馨也没想到贺扬居然这么快就和老头子透露了，有些意外地看了贺扬一眼。
倒是贺扬有些尴尬道：“我还没商量，这就商量。”
陆铎铭很自然地放弃了离开，随意抓来一把椅子，舒服地坐下：“那正好我也在，就当着我面商量好了。”
“不不，”冉馨看陆铎铭认真的样子，不由慌忙摇头：“现在正值乱世，我们身份敏感，办婚礼太过张扬，我们一切从简，领个证就行了。”
“领什么证？”贺扬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冉馨长期受现代文化熏陶，对一场浪漫的婚礼倒也不是特别期待，她倒觉得婚姻这种东西，再盛大的婚礼也不比一纸证书来得实在。
看在场的人莫名其妙的表情，她才忽然想起来，这个时代应该是没有结婚证的吧？好像男女结婚只要请街坊邻居到家里喝个喜酒，也就算结婚了。她忽然心虚起来：“没什么证......”
滕新戎听了她的说辞颇为意外，抬起头来细细打量着冉馨，忽而一笑：“你们自己做主就好。”
竹内三郎下午约见了贺扬商讨买卖丝绸布匹的事宜，和冉馨随便在家吃了几口午饭，两人就出发了。
着一路上冉馨一直在想着今日滕新戎所说婚礼的事，沿途看着湛蓝的天，倒觉得心情舒畅。不由问身边那个专心开车的人：“你觉得，我们要不要办婚礼？”
“随便。”贺扬心不在焉地说道。
“那你想我穿中式婚服，还是西式婚纱？”
“看你，我随意。”
“那中式吧，这样你还丑一点。”
如果此时贺扬正在喝水，他保证自己一口水绝对要呛进气管：“为什么我会丑一点？”
“因为......”冉馨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她说的时候第一反应想到的是清朝的服饰，男子留长辫，穿旗装，仔细想想才方觉得不对，虽然没问过贺扬是什么民族，但总不能是满族人吧？如果都是汉族人，自然是要穿汉服。
“还是你根本希望我丑一点？”贺扬极为不客气地反问道。
冉馨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是怕你风华绝代，抢了我的风头。”
此话说出来虽然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倒也是实话，冉馨的确觉得贺扬相貌堂堂，若是举办婚礼，必然是极为养眼的角色，虽然她穿越过来也一样貌美如花，还是会觉得贺扬学识本事都胜自己一筹。
“抢你风头那是不可避免的，谁让我的倾慕者这么多？”贺扬莫名其妙地一边说一边诡异地笑了。
冉馨趁着他不挂挡的功夫，突然抓起他的手来狠狠一口咬下去。
“哎呀！你干嘛！”贺扬慌忙将手往回抽，却不料冉馨咬得紧，一用力反而觉得被咬的地方撕裂般地疼，也没见她松口。
冉馨见他放弃挣扎才将嘴巴松开。
“你是狗啊！”贺扬见手被她咬处两个巨大的牙龈，还颇有淤血的意思，不由道：“我还没被狗咬过呢！你咬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