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让你瞧不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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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晴面无表情的伸手接过，看也不看，随手塞入怀中，扭头就走。
夏凌香看着推门而出的背影，一跺脚，眼眶微红：“哼，说走就走，一点礼数都没有，也不等梅大先生出来告辞一声，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么？”
梅花坞的雪说下就下，根本都不需要一丝酝酿，四散的雪花就此沸沸扬扬的飘散下来。
夏凌香红着脸捏了捏怀中的锦盒，锦盒之中装着一颗土黄色的丹药，犹豫片刻后，似乎下定决心，推开柴门追了出去。等她追出门外，除了一地薄薄的雪花和几枝老梅，哪里还有吴晴的踪影。
风雪虽大，渐迷人眼，但是对于在雪域里生活了很久的吴晴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辨明方向，沿着小路没行多久，就远远的看见了戚阳书，他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即松开来。
远远的朝着戚阳书喊了一句：“戚兄慢走！”
戚阳书回头，看着顶着一头白雪的吴晴，略显诧异的问道：“这位小兄弟有什么话要叮嘱么？”
吴晴朗声道：“刚才师伯觉得戚家事态比较紧急，我师傅尚未在家，就让我先陪着戚兄一块回去，虽然力量小一些，也能帮上一些小忙”。
在梅大先生小院时，梅大先生只是对戚阳书含糊提了一句吴晴并非小池郡人氏，无需回避，当时也没有介绍吴晴和夏凌香，因此，戚阳书并不明白吴晴的真实身份，只要梅大先生不在场，当时又当着梅大先生和吴晴的面说了戚家的事情，即使此时吴晴睁着眼睛说瞎话，戚阳书也无从辨别。
面对戚家眼下这种情况，交情一般的朋友都会各种推诿，选择作壁上观明哲保身，若非有过硬的交情在，此刻谁还会往戚家这个火坑里跳。
戚阳书此刻听的吴晴表明身份，更不怀疑，现下能去戚家助力之人，谁会认为他是个外人？他还真把吴晴当成了梅二先生的徒弟，连忙抱拳道：“失敬失敬，没想到小兄弟竟然是梅二先生的高徒，此番雪中送炭之高义，戚家感激不尽，有劳了。”
吴晴抱拳道：“戚兄不用客气，既然是家师当年承诺的事情，自当兑现，咱们还是赶路要紧，路上边走边说”。
二人踏着风雪赶路，遇到酒肆饭馆，只是稍作休息，补充些体力，终于在两日之后赶到了小池郡戚家，戚阳书掐指一算日期，松了一口气，嘀咕了一声，还算是及时，在客房里安顿好吴晴，仔细叮嘱了一番，便回去复命，期间也有几个同龄般的戚家少年过来与他见礼。
吴晴在客房里睡了一觉，这一觉就睡到天亮，终于缓过神来，和戚阳书一起用过早饭，戚阳书叮嘱吴晴稍作歇息，午饭过后便带他去见家主，吴晴应下，见时辰尚早，出门看一看这危机之下的戚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小池郡戚家，果然家大业大，年关将近，街上热闹异常，各大玉器铺子里的生意一如既往，各地前来进货的商家络绎不绝，唯有掌柜们的表情有些异样，看着伙计们忙前忙后的张罗着，脸上却并无半分喜色。
出入戚家的有身份的几房叔伯们，还和往日一样端着架子，坐着华贵的马车，从各个偏门里出入，只是上车下车的时候，少了些许精气神，眼神里少了往日的桀骜，多了一丝不安的神色，对于马车上的客人，热情而又有一丝谦卑，想必都是请来的贵客。
巡逻的壮丁队伍，不时的从各个门里进出，无论是队伍的人数还是巡逻的次数，都比平日里多了一些。
只有各房后院里的丫头伙计们，照样热闹的调笑打闹着，这些生活在下层的小角色们，有他们自己的烦恼和快乐，并未觉得戚家这座大厦之下有什么异常。
若非吴晴知道戚家目前情况不妙，还真会以为这小池郡七大家族之一的戚家现下财源滚滚，欣欣向荣
等到进入戚家的议事大厅，吴晴才明白过来戚阳书所说的见家主，实则是参加戚家的议事，商讨如何渡过这一场危机。
戚家虽说在七大家族中排名倒数一二，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议事大厅却是分外阔绰，还没等吴晴详细打量一番，戚阳书就急忙拉着他来到靠门边的一张空桌子旁坐下，就像是迟到的学童溜进门，怕私塾先生看见一样，显的有些畏手畏脚。
然而事与愿违，还未等他俩坐定，从前排桌子上传来一声鄙夷的声音：“戚阳书，这就是你们六房请来的高人吗？”
戚阳书顿时略显尴尬又有些卑微的站起身来回道：“回大师伯，本是请的梅花坞梅二先生前来相助，怎奈梅二先生不巧外出，这位小兄弟乃是梅二先生的高徒，很是仗义，挺身而出前来相助，我已经给梅二先生留了口讯，先生一回来定会即刻赶来！”
吴晴有些气闷，好歹是来帮忙的，有这么不尊重人的么？循声望去，问话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长须老者，穿着一身戚家的青色衣袍，长着一副三角眼，高鼻薄唇，一副典型的刻薄相，旁边坐着两位看似仙风道骨模样的老者，想必就是他请来的外援。
吴晴扫了一眼议事厅里诸人，这才发现议事厅里，除了戚阳书这一桌只有他俩之外，其他桌子旁都坐着不同的客人，由戚家的人作陪。
大师伯此刻听得戚阳书回复，眼睑微垂，又接着问了一句：“梅二又是谁？是个什么境界的强者？”
暗地里不知道是哪几个桌子上的人发出几声嗤笑，戚阳书的脸色变得有些通红，低声说道：“当年梅二先生并非已境界修为高而做客戚家，是以谋士的身份在戚家待过几年，思谋甚是周密，为我们戚家谋划了不少”。
“说来说去，尽绕弯子，你直接回大师伯说哪个梅二的修为到底是几境？” 还未等戚阳书说完，就被一个粗鲁的声音打断。
戚阳书的脸更红了，声音又低了些：“当年先生是三境感知境界，这几年破了几境，还尚不知”
一位五十多岁的苦脸汉子轻蔑的说道：“不是瞧不起你们六房一脉，要是戚童那小子还在流云剑宗，大家还有个指望，现下么哼也没指望你们请来什么有用的助力”。
吴晴心头猛地一缩，像是被谁用手抓住了心脏一般，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当初在捣药峰上，自己还羡慕憨厚老实的四师兄有一个庞大的家族，没想到四师兄竟然有这么一群叔伯
“老五，话可不能这么说，六房当年也曾执掌戚家多年，带领戚家成功晋升到了小池郡一流家族之中，如今式微，心有余而力不足，也不能过分苛求今天戚家各房都请了朋友前来相助，别让诸位朋友看戚家的笑话”
苦脸汉子冷哼一声：“就三哥会做老好人谁也不得罪！”
四十多岁的红面中年男子接着落井下石道：“好歹六房也执掌了戚家那么多年，怎么一点人脉都没有攒下，三境的强者？哼，真是个笑话，还指望一个三境的‘谋士’能帮戚家渡过难关？”
吴晴顿时无名火起，也顾不得戚阳书叮嘱过这个脾气暴躁的七叔，站起身来，指着哪红面男子问道：“谋士怎么了？境界不高就一无是处么？虽说我大渝王朝以武立国，兵强马壮，处于有史以来最鼎盛的时期，这些全是靠大修行者们打出来的天下吗？”
吴晴斜眼扫了一眼大厅，见诸人有些发愣，不管不顾的接着说道：“再说了，我大渝王朝大到制定国策，增减税负，小到徙木立信，筹谋钱粮，募军买马，辎重盔甲，后勤供给，粮草调配，出谋划策，你也勉强算个修行者，你懂这些么？这哪一样不是文官和谋士所做？”
红面男子张嘴：“我”
吴晴不等红面男子说下去，接着说道：“我大渝两相之一的商相，不就是谋士出身么？只要他愿意，弄死十几个大修行者和踩死几只蚂蚁又有什么区别？你能说商相抵不上一个大修行者么？你一个四镜不惑的修行者，身为一个男人，敢嘲讽一个三境的谋士，你敢嘲讽商相吗？他连三境都不到，你敢吗？”
红面男子面对突然暴起发难的吴晴，被问的张口结舌，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本就发红的脸更是变成了猪肝一般，气粗如牛，眼看着就要恼羞成怒。
吴晴察言观色，即刻调转身形，不再给他发挥的机会，用手一指哪五十多岁的苦脸汉子，苦脸汉子顿时打了个激灵，大声的说道：“若是戚童此刻还在流云剑宗捣药峰上，你是不是恨不得去添他的脚后跟，也要和流云剑宗套上点儿关系？如今戚童没了消息，身为家族的长者，对待后辈没有一丝的关怀与爱护，只为了一己私利就落井下石，年纪这么大了，心胸还没针鼻儿大，好人都羞于与你为伍，难怪卡在不惑境界这么多年都突破不了，德不配位，必有灾殃，说的真是一点都没错！”
吴晴略一停顿，见苦脸汉子身边一男一女脸色不善，也不给他人插话的机会，嘀咕着说：“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说了你这种人也听不懂，戚兄你也不知道拦着点儿，让我白费口舌。”
说完，提起桌上的茶壶，自己倒了一碗凉茶一饮而尽，让你瞧不起人！
夏凌香看着推门而出的背影，一跺脚，眼眶微红：“哼，说走就走，一点礼数都没有，也不等梅大先生出来告辞一声，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么？”
梅花坞的雪说下就下，根本都不需要一丝酝酿，四散的雪花就此沸沸扬扬的飘散下来。
夏凌香红着脸捏了捏怀中的锦盒，锦盒之中装着一颗土黄色的丹药，犹豫片刻后，似乎下定决心，推开柴门追了出去。等她追出门外，除了一地薄薄的雪花和几枝老梅，哪里还有吴晴的踪影。
风雪虽大，渐迷人眼，但是对于在雪域里生活了很久的吴晴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辨明方向，沿着小路没行多久，就远远的看见了戚阳书，他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即松开来。
远远的朝着戚阳书喊了一句：“戚兄慢走！”
戚阳书回头，看着顶着一头白雪的吴晴，略显诧异的问道：“这位小兄弟有什么话要叮嘱么？”
吴晴朗声道：“刚才师伯觉得戚家事态比较紧急，我师傅尚未在家，就让我先陪着戚兄一块回去，虽然力量小一些，也能帮上一些小忙”。
在梅大先生小院时，梅大先生只是对戚阳书含糊提了一句吴晴并非小池郡人氏，无需回避，当时也没有介绍吴晴和夏凌香，因此，戚阳书并不明白吴晴的真实身份，只要梅大先生不在场，当时又当着梅大先生和吴晴的面说了戚家的事情，即使此时吴晴睁着眼睛说瞎话，戚阳书也无从辨别。
面对戚家眼下这种情况，交情一般的朋友都会各种推诿，选择作壁上观明哲保身，若非有过硬的交情在，此刻谁还会往戚家这个火坑里跳。
戚阳书此刻听的吴晴表明身份，更不怀疑，现下能去戚家助力之人，谁会认为他是个外人？他还真把吴晴当成了梅二先生的徒弟，连忙抱拳道：“失敬失敬，没想到小兄弟竟然是梅二先生的高徒，此番雪中送炭之高义，戚家感激不尽，有劳了。”
吴晴抱拳道：“戚兄不用客气，既然是家师当年承诺的事情，自当兑现，咱们还是赶路要紧，路上边走边说”。
二人踏着风雪赶路，遇到酒肆饭馆，只是稍作休息，补充些体力，终于在两日之后赶到了小池郡戚家，戚阳书掐指一算日期，松了一口气，嘀咕了一声，还算是及时，在客房里安顿好吴晴，仔细叮嘱了一番，便回去复命，期间也有几个同龄般的戚家少年过来与他见礼。
吴晴在客房里睡了一觉，这一觉就睡到天亮，终于缓过神来，和戚阳书一起用过早饭，戚阳书叮嘱吴晴稍作歇息，午饭过后便带他去见家主，吴晴应下，见时辰尚早，出门看一看这危机之下的戚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小池郡戚家，果然家大业大，年关将近，街上热闹异常，各大玉器铺子里的生意一如既往，各地前来进货的商家络绎不绝，唯有掌柜们的表情有些异样，看着伙计们忙前忙后的张罗着，脸上却并无半分喜色。
出入戚家的有身份的几房叔伯们，还和往日一样端着架子，坐着华贵的马车，从各个偏门里出入，只是上车下车的时候，少了些许精气神，眼神里少了往日的桀骜，多了一丝不安的神色，对于马车上的客人，热情而又有一丝谦卑，想必都是请来的贵客。
巡逻的壮丁队伍，不时的从各个门里进出，无论是队伍的人数还是巡逻的次数，都比平日里多了一些。
只有各房后院里的丫头伙计们，照样热闹的调笑打闹着，这些生活在下层的小角色们，有他们自己的烦恼和快乐，并未觉得戚家这座大厦之下有什么异常。
若非吴晴知道戚家目前情况不妙，还真会以为这小池郡七大家族之一的戚家现下财源滚滚，欣欣向荣
等到进入戚家的议事大厅，吴晴才明白过来戚阳书所说的见家主，实则是参加戚家的议事，商讨如何渡过这一场危机。
戚家虽说在七大家族中排名倒数一二，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议事大厅却是分外阔绰，还没等吴晴详细打量一番，戚阳书就急忙拉着他来到靠门边的一张空桌子旁坐下，就像是迟到的学童溜进门，怕私塾先生看见一样，显的有些畏手畏脚。
然而事与愿违，还未等他俩坐定，从前排桌子上传来一声鄙夷的声音：“戚阳书，这就是你们六房请来的高人吗？”
戚阳书顿时略显尴尬又有些卑微的站起身来回道：“回大师伯，本是请的梅花坞梅二先生前来相助，怎奈梅二先生不巧外出，这位小兄弟乃是梅二先生的高徒，很是仗义，挺身而出前来相助，我已经给梅二先生留了口讯，先生一回来定会即刻赶来！”
吴晴有些气闷，好歹是来帮忙的，有这么不尊重人的么？循声望去，问话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长须老者，穿着一身戚家的青色衣袍，长着一副三角眼，高鼻薄唇，一副典型的刻薄相，旁边坐着两位看似仙风道骨模样的老者，想必就是他请来的外援。
吴晴扫了一眼议事厅里诸人，这才发现议事厅里，除了戚阳书这一桌只有他俩之外，其他桌子旁都坐着不同的客人，由戚家的人作陪。
大师伯此刻听得戚阳书回复，眼睑微垂，又接着问了一句：“梅二又是谁？是个什么境界的强者？”
暗地里不知道是哪几个桌子上的人发出几声嗤笑，戚阳书的脸色变得有些通红，低声说道：“当年梅二先生并非已境界修为高而做客戚家，是以谋士的身份在戚家待过几年，思谋甚是周密，为我们戚家谋划了不少”。
“说来说去，尽绕弯子，你直接回大师伯说哪个梅二的修为到底是几境？” 还未等戚阳书说完，就被一个粗鲁的声音打断。
戚阳书的脸更红了，声音又低了些：“当年先生是三境感知境界，这几年破了几境，还尚不知”
一位五十多岁的苦脸汉子轻蔑的说道：“不是瞧不起你们六房一脉，要是戚童那小子还在流云剑宗，大家还有个指望，现下么哼也没指望你们请来什么有用的助力”。
吴晴心头猛地一缩，像是被谁用手抓住了心脏一般，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当初在捣药峰上，自己还羡慕憨厚老实的四师兄有一个庞大的家族，没想到四师兄竟然有这么一群叔伯
“老五，话可不能这么说，六房当年也曾执掌戚家多年，带领戚家成功晋升到了小池郡一流家族之中，如今式微，心有余而力不足，也不能过分苛求今天戚家各房都请了朋友前来相助，别让诸位朋友看戚家的笑话”
苦脸汉子冷哼一声：“就三哥会做老好人谁也不得罪！”
四十多岁的红面中年男子接着落井下石道：“好歹六房也执掌了戚家那么多年，怎么一点人脉都没有攒下，三境的强者？哼，真是个笑话，还指望一个三境的‘谋士’能帮戚家渡过难关？”
吴晴顿时无名火起，也顾不得戚阳书叮嘱过这个脾气暴躁的七叔，站起身来，指着哪红面男子问道：“谋士怎么了？境界不高就一无是处么？虽说我大渝王朝以武立国，兵强马壮，处于有史以来最鼎盛的时期，这些全是靠大修行者们打出来的天下吗？”
吴晴斜眼扫了一眼大厅，见诸人有些发愣，不管不顾的接着说道：“再说了，我大渝王朝大到制定国策，增减税负，小到徙木立信，筹谋钱粮，募军买马，辎重盔甲，后勤供给，粮草调配，出谋划策，你也勉强算个修行者，你懂这些么？这哪一样不是文官和谋士所做？”
红面男子张嘴：“我”
吴晴不等红面男子说下去，接着说道：“我大渝两相之一的商相，不就是谋士出身么？只要他愿意，弄死十几个大修行者和踩死几只蚂蚁又有什么区别？你能说商相抵不上一个大修行者么？你一个四镜不惑的修行者，身为一个男人，敢嘲讽一个三境的谋士，你敢嘲讽商相吗？他连三境都不到，你敢吗？”
红面男子面对突然暴起发难的吴晴，被问的张口结舌，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本就发红的脸更是变成了猪肝一般，气粗如牛，眼看着就要恼羞成怒。
吴晴察言观色，即刻调转身形，不再给他发挥的机会，用手一指哪五十多岁的苦脸汉子，苦脸汉子顿时打了个激灵，大声的说道：“若是戚童此刻还在流云剑宗捣药峰上，你是不是恨不得去添他的脚后跟，也要和流云剑宗套上点儿关系？如今戚童没了消息，身为家族的长者，对待后辈没有一丝的关怀与爱护，只为了一己私利就落井下石，年纪这么大了，心胸还没针鼻儿大，好人都羞于与你为伍，难怪卡在不惑境界这么多年都突破不了，德不配位，必有灾殃，说的真是一点都没错！”
吴晴略一停顿，见苦脸汉子身边一男一女脸色不善，也不给他人插话的机会，嘀咕着说：“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说了你这种人也听不懂，戚兄你也不知道拦着点儿，让我白费口舌。”
说完，提起桌上的茶壶，自己倒了一碗凉茶一饮而尽，让你瞧不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