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声音 116.两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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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蓉身着黑色的套裙，里面是白衬衣，标准的职业装。身材比较丰满，胸部胀鼓鼓的，看起来很有料。
“叶先生，请坐。”秦雅蓉面部没有多余的表情，满脸平静。
此刻阳光正好从落地窗洒进来，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并非是花香或者香水，更像是某种木材的香味，清香悠长。
“秦小姐，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眼前这个女人，可能已经是白水市年青一代里面的代表性人物，而我不过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角色，所以我对秦雅蓉并不感兴趣，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马上就走。
秦雅蓉靠着转椅，目光始终在我身上徘徊，一番打量之后，收回目光说：“听说你帮警方破获了一起贩毒案，很多人都将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你不担心这些人的报复吗？”
秦雅蓉找我，居然是想问关于毒品的事情，难道她知道秦浩在做毒品生意，还是说，她也有份？
我说当然怕。
“那你为什么还要继续帮警方？为什么不离开白水市？”
我笑了下，说道：“如果我走了，他们就不再报复的话，我早就不在白水市了。秦小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问这件事，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别兜圈子，我看你应该也挺忙的。”
“好。”秦雅蓉双手放在办公桌上，葱指特别修长，“我弟和这件毒案有没有关系？”
一般来说，脸上没有多余表情的人，往往城府就很深。比如这个秦雅蓉，虽然只是见第二面，但我总感觉她的城府极深，想从她脸上看到什么，简直不可能。
我不清楚秦雅蓉是真的不知道秦浩就是毒案的幕后策划人，还是故意试探我，捉摸不透，于是我就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秦雅蓉明显不信，“叶先生，你是考验我的智商吗？如果我弟和这件案子无关，那你为什么盯着他不放？和我说实话吧，我弟在这件案子里面，到底有多少法律责任？”
“秦小姐，能抽烟吗？”
“请便。”
听到这话，我就拿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其实并不是烟瘾犯了，而是想利用点烟的时间，再琢磨琢磨这件事。
如果我告诉秦雅蓉，秦浩是主犯，秦雅蓉会怎么做？
我说秦小姐，你真想听实话吗？
“对。”秦雅蓉立即点头。
“好吧，我说，秦浩亲口承认，这件毒案涉及的毒品，都是他提供的。”
这时秦雅蓉平静的脸才变了颜色，惊恐中带着凝重，沉吟许久后，说：“你确定他亲口说的？”
我认真的点点头。
“我明白了，叶先生，多谢相告，等会我让王伯送你。”秦雅蓉说。
我摇头说不用了，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从金都大厦出来，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全都是婷姐不辞而别的事情，她到底去哪儿了，会不会再和我联系？
不知道为什么，婷姐忽然不辞而别，我仿佛对生活也失去了希望，整个人都垮掉似的，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阳关正好，随处可见甜蜜的情侣，带着欢声笑语。
而我的心情，更跌入谷底。
正走着，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响了，随即搓了把脸，拿出来看了眼，是秦兰打来的。
我接通没有说话。
“叶飞，是你吗？”秦兰问。
我嗯了一声。
秦兰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好，就问我怎么了，我说大嫂，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还是天痕帮的事情，何长生让我问问你，有没有找陈九妹谈过？”秦兰说。
我直接就说没有，爱咋咋吧，反正这件事也跟我无关。
秦兰沉默了几秒，又问：“叶飞，你到底怎么了，感觉你有一肚子火气呢。何长生这次是动真格的，如果天痕帮不同意加入三合会，何长生一定会铲除他们。到时候，再也听到天痕帮这个势力了。你再想想吧，虽然这件事和你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我想你也不希望天痕帮彻底灭亡吧？行了，想说的都说了，挂了。”说完，秦兰就挂了电话。
我感觉好烦，特别的烦，为什么三合会和天痕帮的事情，要把我夹在当中，何长生逼我说服天痕帮，天痕帮又认为我是背信弃义之人，我他妈两头不讨好。
最后我直接关掉手机，回去就睡了。
一觉睡醒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多，我也懒得去上班，随便吃了点东西，最后就打车去了老兵。
到那里的时候，天痕帮能说得上话的人，都在里面，一个个表情凝重，应该是在商量怎么应付何长生。
“叶飞，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居然还敢自己送上门，信不信老子让你有来无回！”说话的人叫吕涛，是郭飞手下的一个小头目。
我冷冷的瞥了这家伙一眼，随即目光滑过众人，叹了口气说：“郭飞，陈九妹，以目前的情况，如果想保住天痕帮的势力，就只有两条路。一是天痕帮马上离开白水市，去三合会的爪牙也够不到的地方，这样兴许能保住天痕帮。第二条路，就是投靠三合会，这样的话，天痕帮虽然不存在了，但势力还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们也许还有翻盘的机会。赶快做决定吧，时间不多了。”
吕涛哼道：“你说的轻巧，天痕帮离开白水市真有那么容易吗？先不说其他地方的势力会不会允许其他势力盘踞，即便是可以，可这么多兄弟，衣食住行需要多少钱，你知道吗？”
“不错，钱还只是一个方面，最重要的是，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势力，除非咱们是猛龙过江，不然就别指望其他势力容忍天痕帮的存在。”
“我也不赞同。”
“对，绝对不行！”
随着吕涛这样说，其他小头目也都表示不接受，见状我就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自己解散吧，还能避免不必要的死伤，也是不错的选择。”
“叶先生，请坐。”秦雅蓉面部没有多余的表情，满脸平静。
此刻阳光正好从落地窗洒进来，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并非是花香或者香水，更像是某种木材的香味，清香悠长。
“秦小姐，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眼前这个女人，可能已经是白水市年青一代里面的代表性人物，而我不过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角色，所以我对秦雅蓉并不感兴趣，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马上就走。
秦雅蓉靠着转椅，目光始终在我身上徘徊，一番打量之后，收回目光说：“听说你帮警方破获了一起贩毒案，很多人都将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你不担心这些人的报复吗？”
秦雅蓉找我，居然是想问关于毒品的事情，难道她知道秦浩在做毒品生意，还是说，她也有份？
我说当然怕。
“那你为什么还要继续帮警方？为什么不离开白水市？”
我笑了下，说道：“如果我走了，他们就不再报复的话，我早就不在白水市了。秦小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问这件事，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别兜圈子，我看你应该也挺忙的。”
“好。”秦雅蓉双手放在办公桌上，葱指特别修长，“我弟和这件毒案有没有关系？”
一般来说，脸上没有多余表情的人，往往城府就很深。比如这个秦雅蓉，虽然只是见第二面，但我总感觉她的城府极深，想从她脸上看到什么，简直不可能。
我不清楚秦雅蓉是真的不知道秦浩就是毒案的幕后策划人，还是故意试探我，捉摸不透，于是我就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秦雅蓉明显不信，“叶先生，你是考验我的智商吗？如果我弟和这件案子无关，那你为什么盯着他不放？和我说实话吧，我弟在这件案子里面，到底有多少法律责任？”
“秦小姐，能抽烟吗？”
“请便。”
听到这话，我就拿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其实并不是烟瘾犯了，而是想利用点烟的时间，再琢磨琢磨这件事。
如果我告诉秦雅蓉，秦浩是主犯，秦雅蓉会怎么做？
我说秦小姐，你真想听实话吗？
“对。”秦雅蓉立即点头。
“好吧，我说，秦浩亲口承认，这件毒案涉及的毒品，都是他提供的。”
这时秦雅蓉平静的脸才变了颜色，惊恐中带着凝重，沉吟许久后，说：“你确定他亲口说的？”
我认真的点点头。
“我明白了，叶先生，多谢相告，等会我让王伯送你。”秦雅蓉说。
我摇头说不用了，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从金都大厦出来，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全都是婷姐不辞而别的事情，她到底去哪儿了，会不会再和我联系？
不知道为什么，婷姐忽然不辞而别，我仿佛对生活也失去了希望，整个人都垮掉似的，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阳关正好，随处可见甜蜜的情侣，带着欢声笑语。
而我的心情，更跌入谷底。
正走着，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响了，随即搓了把脸，拿出来看了眼，是秦兰打来的。
我接通没有说话。
“叶飞，是你吗？”秦兰问。
我嗯了一声。
秦兰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好，就问我怎么了，我说大嫂，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还是天痕帮的事情，何长生让我问问你，有没有找陈九妹谈过？”秦兰说。
我直接就说没有，爱咋咋吧，反正这件事也跟我无关。
秦兰沉默了几秒，又问：“叶飞，你到底怎么了，感觉你有一肚子火气呢。何长生这次是动真格的，如果天痕帮不同意加入三合会，何长生一定会铲除他们。到时候，再也听到天痕帮这个势力了。你再想想吧，虽然这件事和你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我想你也不希望天痕帮彻底灭亡吧？行了，想说的都说了，挂了。”说完，秦兰就挂了电话。
我感觉好烦，特别的烦，为什么三合会和天痕帮的事情，要把我夹在当中，何长生逼我说服天痕帮，天痕帮又认为我是背信弃义之人，我他妈两头不讨好。
最后我直接关掉手机，回去就睡了。
一觉睡醒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多，我也懒得去上班，随便吃了点东西，最后就打车去了老兵。
到那里的时候，天痕帮能说得上话的人，都在里面，一个个表情凝重，应该是在商量怎么应付何长生。
“叶飞，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居然还敢自己送上门，信不信老子让你有来无回！”说话的人叫吕涛，是郭飞手下的一个小头目。
我冷冷的瞥了这家伙一眼，随即目光滑过众人，叹了口气说：“郭飞，陈九妹，以目前的情况，如果想保住天痕帮的势力，就只有两条路。一是天痕帮马上离开白水市，去三合会的爪牙也够不到的地方，这样兴许能保住天痕帮。第二条路，就是投靠三合会，这样的话，天痕帮虽然不存在了，但势力还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们也许还有翻盘的机会。赶快做决定吧，时间不多了。”
吕涛哼道：“你说的轻巧，天痕帮离开白水市真有那么容易吗？先不说其他地方的势力会不会允许其他势力盘踞，即便是可以，可这么多兄弟，衣食住行需要多少钱，你知道吗？”
“不错，钱还只是一个方面，最重要的是，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势力，除非咱们是猛龙过江，不然就别指望其他势力容忍天痕帮的存在。”
“我也不赞同。”
“对，绝对不行！”
随着吕涛这样说，其他小头目也都表示不接受，见状我就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自己解散吧，还能避免不必要的死伤，也是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