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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0章 我断他两条腿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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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梨花说着,将手里的锤子塞给沈财,一边将张氏攥着他的手撕了下去,暗戳戳的拧她一把:“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给了你几十文钱,以后咱们可就没关系了,你怎么又来呀你回娘家住的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老来缠着我相公,你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了啊”

    梨花嘴里说着这样的话,可是却温言软语,听在沈财的耳朵里就不一样了,感觉上次的事情自己委屈了梨花,家里的钱给了张氏那么些,没想到她居然这么不知足,这一次又来找他要钱

    想着便瞪着张氏:“听见了没有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来找我了,你赶紧回娘家去吧,我上工去了”

    张氏简直不敢相信,胖梨花颠倒黑白的本事这么强,满嘴胡言,可偏偏沈财就这么信了

    张氏见他要走,慌忙上前一步,腿疼的颤抖着拉住他的袖子,眼泪掉了下来:“相公,你别信这个女人的花言巧语上次她根本就没有给我钱,也没有给我东西,反而是她提了一桶粪,泼在了我的身上害得我浑身都是屎尿”

    “她就是个狠毒阴险的女人,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她和你在一块不是真心的,就是想让你挣钱养活她呀像她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你现在去上工了,不会儿她就要拉着别的男人,到床上去快活了”

    “你说什么疯话梨花还不是这样的人”

    沈财气的要死,看这张氏真是满心的厌恶:“我如今挣钱就是为了给梨花用以前你嫌弃我挣钱少,梨花可不嫌弃我还说梨花的坏话,想找打是不是”

    沈财骂了一通,看着她一句话也不想再说,一把将她推开:“那天晚上,梨花好心好意的给你送了馒头和银子,你却诬陷她泼你粪,你的心怎么这么黑就这么见不得我俩好,滚的远远的,看见你都恶心”

    张氏看着他抬脚离开不甘心的想追,胖梨花却瞬间拉着她的衣角,一双眼黑幽幽的闪着诡谲莫辨的光芒,看着她冷笑:“你消停点儿吧,那是我相公,如今已和你没有关系了还敢蛊惑我相公说我对他不忠,我看你是找打了张氏”

    “阿财阿财别走啊,你别相信这个女人,我说的才是真的”

    张氏被胖梨花拉着根本挣扎不开,冲着沈财越是喊,人家却跑得越快,跑的越远。

    胖梨花见沈财走远了,张氏回过神来,看着她的双眸满是恐惧,这才勾唇一笑,使劲扯着她的手臂:“张氏你记不记得上次我说过什么,以后别再来打扰我和他的日子可你偏不听,今天又来,看来是上次给你的教训不太够啊”

    “你放开我,放开我”

    “叫我放开你,去做白日梦吧”胖梨花说着,看着周围围观的邻居越来越多,长长的叹一口气,满是惋惜的看着她:“你看你现在怎么成这样了,受了伤都没人管,多可怜呀看在你是我丈夫前妻的份上,你跟我来,我帮你治治伤,要不然就你这个样子,一定会流血而死的”

    “我不要不要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放开我,放开我”

    “哎呀,你就别挣扎了,相公说让我帮帮你,我怎能不听相公的话跟我来吧,我家里有药”

    围观的邻居看胖梨花这么热心,明知道她不是好心,却没人上前拆穿,反正都是人家的事儿,他们看看热闹就行了,没必要上前插一脚,再说了张氏那个人,落的什么下场,都不可怜。

    被胖梨花生拉硬拽,到了人家家里的张氏,翻过身想逃,人家却已经一脚踹在她的腰上,下一瞬,胖梨花的脚已经狠狠的菜在了她那受伤的小腿上

    “啊”她一声惨叫,差点眼前一黑晕过去,再睁开眼,胖梨花的那一张笑脸,像鬼一样:“很疼是吧别怕,我会帮你治好的”

    一早,还没吃早饭刘斗就来敲门,片刻后她打开门,看着她居然穿着一身男装,差点没吓傻:“你穿男装干嘛”

    沈玉闻言瞧着他,狡黠一笑:“穿男装自然是因为我想当男人啊”

    今日动工,她特意穿了男装,若有哪些不开眼的敢来她这边阻挠骚扰,那就放开了手脚,打他们给了满地找牙,亲娘都不认识

    吃了早饭以后时间还早,沈玉带着刘斗来到了相约好的街口,又等了一会儿才见到刘子奇,带着十来个人远远的走来。

    因为只是头一天,所以只是去看看地形,确定一下地基,所以带来的人并不多,几人相互认识了一下,便坐上牛车,往柳子村的方向去。

    半个时辰到了之后,太阳才刚刚出来,田地里到处都是冬天的白霜,白茫茫的一片,人们都提着工具,缩着脖子。

    沈玉脸都被寒风吹得红扑扑的,脖子里的兔毛领子倒是暖和,她带着刘子奇到了地方,两人看着图比划了很久,这边才有人拉着线定地边。

    “你这房屋图,我帮你改了一下,你说要有两大间来做你的什么生产线,然后剩余的几间我都给你分成了小的,这样用来居住,做仓库,旁边的那两间,做柴房和厨房。”

    “至于你图上这个风干用的炮楼,这个最后动工,位置依旧在东南角,我需要回头琢磨一下多少高度,设计什么窗户通风才行。”

    沈玉点点头,听他说了许多,看着工人们拉起了线,开始洒起了白灰,再看看远处杨老爷那间红砖绿瓦的大院子没什么动静,这才舒了一口气。

    刘斗跟在刘子奇的旁边,看着他按照图上的图形,指挥着工人们在哪里撒下白灰,在哪里立上标记,讲着这里是什么屋子,要盖多高什么之类的,他听得头都晕了,回头看看沈玉正在遥遥的看着杨老爷的院子,无奈的叹口气,希望今天能够顺利吧

    可过一会儿,这边刚刚放好线撒上白灰,那边杨老爷的儿子杨东,已经带着呼呼啦啦的十几个人,远远的走了来。

    沈玉正站在田埂边,看着他带着人来,立马绷紧了神经,冲刘斗挥挥手上前迎了过去。

    杨东这种事是做惯了的,带着人来看着沈玉他们拦在前头,一点没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的,笑眯眯的:“沈姑娘,废话也不多说,你既然不遵守咱们这儿的规矩,那鄙人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上,将他们撵走”

    沈玉冷冷一哼,拦在了杨东面前,“杨公子,本姑娘给你脸面。所以,我数十下,你带着人退回去,我就当你今儿没来过你若真不识相,非要跟我来硬的,那就别怪我跟你不客气了”

    杨东看着她今日穿着一身男装灰扑扑的不起眼,来个炸了毛的架势,倒像是要跟他动手,顿时笑了起来,满眼的不屑:“怎么沈姑娘你是想跟鄙人动手不成”

    他笑的厉害:“我劝沈姑娘啊,还是别自讨苦吃了,我虽是男的,却也并没有不和女人动手的规矩,你要真来着的,我也是不会客气的”

    而那边刘子奇的人已经被杨东带来的人轰到了一边儿,他们霸占的那一片地,将刚刚洒好灰的白线,全部都给踢得乱七八糟。

    沈玉回头看着刘子奇那无奈的眼神,回眸来,目光如刀的盯着杨东:“我并没与你开玩笑,我数十下,你再不带人走,就别怪我,动手了”

    杨东闻言冷冷一哼,双手背在身后,下巴微微抬着,轻蔑的看着他:“伙计们,把那人手里的图给我撕了”

    杨东一声下令,那边的流氓就开始上去抢图。

    而沈玉这一刻,却再也没有了多说废话的心情,目光幽幽的冲杨东冷讽一笑,瞬间挥着拳头,砸在了他的鼻子上:“我说了,别惹我”

    杨东一声惨叫,鼻子都被那一拳打断了,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可下一瞬,他的惨叫声还没结束,沈玉已经揪着他的头发站起来,悠悠冷笑盯着他:“杨公子,现在,还不愿意让你的人走吗”

    “少东家”

    那边的几个地痞流氓眼见着杨东居然被沈玉抓了起来,瞬间跑过来了,几个人围着沈玉和刘斗虎视眈眈,却不敢上前。

    而站在刘子奇身边的另外几个人也趁势将他拉在了旁边,使劲扭着他的胳膊,其中一个人更是恶狠狠的看着沈玉,大声喊着:“放开我们少东家否则,我打断这个人的腿”

    沈玉却丝毫不受威胁,看着那人的目光,回头再看着杨东那满是血的鼻子,冷冷那么一笑二话不说又是一个拳头,砸了上去

    “啊啊啊”

    本来被砸断了鼻梁骨,再一次受到了重击且毫不留情,杨东整个人的惨叫声连连响彻几里。

    而那边的流氓拽着刘子奇的手臂,一时间有些投鼠忌器,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玉看着杨东疼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泪水都是闭着眼流出来的,幽幽的问:“我再问你一遍,确定还不让你的人退下吗”

    杨东还从来没见过骨头这么硬的女人,比男人还狠居然真的敢把他的鼻子打断

    这十里八乡整个桐城,谁不知道他们家是有靠山的,见了面哪个不是客客气气的,就算要骂也只是藏在背后,哪个像她一样,还真敢把他的鼻子给砸断了

    心下确定这个女人是个疯的,更是个没脑子的蠢货杨东想着冲那边的流氓挥挥手:“过来过来吧,别动了”

    那边的几个人听着杨东的话,这才放开了人,刘子奇狠狠皱着眉头,整理了一下袖子,回头看着自己的工人:“重新放线撒灰”

    工人们得令,继续忙活自己的,刘子奇站在田埂边,远远的看着沈玉,这局面不是太好,对方人多势众,她又砸断了人家少东家的鼻子,该如何收场

    杨东的头发依然被这个女人紧紧的攥着,不知被扯掉了多少,头皮发紧疼的厉害,但无论怎么疼都抵不过,鼻梁骨的疼痛,那血流出来,他满嘴都是。

    此刻他带过来的十几个人都围在他们身边,可这姑娘却是一点也不怕,反而冲着他幽幽的笑:“杨公子,你不是说让人走吗莫不是诓我的,都还在这里虎视眈眈的看着我,怎么,想群殴我呀”

    杨东闻言却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微微的斜着眼看着她:“我都叫人撤了,也不动那个工人们了,你也该放了我呀”

    沈玉闻言,哈哈笑了起来,笑了好一阵子,这才停下来眯眼看着他:“杨公子,真不好意思啊,你的鼻梁骨被我打断了,疼不疼呀”

    杨东气的胸膛一鼓一鼓的咬牙切齿:“你觉得能不疼吗”

    沈玉笑的可恶:“对呀,我也觉得杨公子定然是疼极了,但这毕竟是我把你打出来的伤,所以我得给杨公子医治一番才行啊”

    “瞧瞧你的鼻梁骨,若按照我的经验来判断,这骨头必定都碎了没个两三个月铁定是长不好的呀我伤的你这么厉害,为表诚心当然要照顾好杨公子,直到痊愈了”

    杨东闻言,瞬间瞪大双眸瞪着她:“你,什么意思”

    沈玉幽冷的一笑,凑近他面前:“你真当我是从山里出来的黄毛丫头什么都不懂啊我这人呢,向来乐于与人为善,但谁若敢欺我呢我也必定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今日我给你带人退的机会了,可你不接着,如今落得这样的局面,也是你自找的但我真放了你,那就是我蠢了”

    “我这房子没个一两个月是根本盖不好的,惹我今日放了你,明日你治了伤带上一百个人来,那我肯定是斗不过你的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当然要请杨公子,在我这里小住几日了”

    “你你居然威胁我,你好大的胆子”杨公子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指着她的手都在发抖:“若是你现在放了我,把地契交出来,否则,过几日就只能让你家人来给你收尸了”

    沈玉闻言眯着眼,悠悠的笑,那咯咯的笑声让杨东觉得很是难受,好像自己的心,被她揪在了手里,随意揉捏一样。

    沈玉笑着,袖子里唰的一下,亮出一把亮晶晶的匕首,那长长的匕首闪着寒光,落在了杨东的脸颊,冰凉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颤:“你身上竟然带着刀,你居然敢带刀你想对我做什么”

    沈玉水眸看着他,冰凉的刀身在他脸颊和脖子间游走,慢慢的滑到了他脖子下方,这才抬眼,冷然的瞧着他:“你信不信,在我家人来给我收尸之前,你浑身的骨头能断完了”

    “我说过我可不怕你的,你却非要跟我耍横,那我也只有奉陪到底了反正现在你在我手里,他们谁若是来我这里搅和,今天,我断你一根肋骨,明天,我断了一根腿骨,后天”

    她说着,幽幽的笑那匕首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滑,到了他小腹处,狠狠的一顶,刀尖顶着他瞬间倒吸一口凉气,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别乱动,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沈玉却笑得灿烂:“等到后天呢,我怕是就会手痒,断了你的第三条腿呢杨公子,所以,你想好了吗到底是让本姑娘好心好意的给你治治伤还是你这会儿叫人来灭了我呢”

    村子里,此刻张氏满眼恐惧的,看着那个拿绳子的女人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她瞪大双眼坐在地上慢慢的往后退着,说话的声音都满是恐惧:“贱人,你拿着绳子做什么杀了我,你会坐牢的”

    胖梨花此刻笑得很开心,手里拿着麻绳,一步步的逼近她,看着她这个害怕的样子,很是惋惜的摇了摇头:“你说你好好的一个家,因为你卖了女儿走到了这一步,划得来吗”

    “如今你女儿没了,儿子也成你大哥家的了,相公呢也跟我过的日子,你孤家寡人的在娘家也过不下去了,啧啧啧,瞧瞧你这个样子,多凄惨哪”

    “看到你的这副样子呀,我就想起了你那死去的小姑子了,也是一样的被男人休了,好好的跟着你大哥大嫂过日子不好吗为什么要下毒害人家一家子,到最后还死的那么惨据说她的胸口好一个大洞呢,血都流干了”

    胖梨花说着,看着退无退可,到了墙角的张氏,将手里的麻绳甩在了地上,啪的一声。

    张氏浑身一颤,眼底都红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来了,你放我走吧”

    梨花笑的乱颤:“我不是说了吗,我要帮你治伤啊不过在治伤之前,我想交代你一些话罢了,你们这些被休的女人呀,都拎不清自己,都被休了还不夹着尾巴做人,还以为自己多厉害似的,处处张牙舞爪”

    “瞧瞧现在,沈英死了,你下场也这么惨,看着虽然可怜,可总觉得你们都是活该呢”

    梨花说着,弯腰一笑将一根绳子猛然套在了张氏的脖子里,那绳子瞬间来劲,张氏张大了嘴巴,使劲双手去撕成那绳子。

    梨花使劲的勒紧,勒紧,用力之大一张脸都扭曲了,许久之后,看着张氏脸色胀的紫红,才松开了一点手。

    “咳咳”

    张氏象狗一样呼哧呼哧的喘气咳嗽,吓得一身都在抖,她松了那绳子牵着一头,来到了她面前蹲下,咯咯的笑:“要死这个滋味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受啊”

    “不要杀我,不要”

    梨花看着此时此刻依旧在求饶的她,真是无语的摇了摇头:“真不明白,你都过得这样惨了,为什么还想活着呢死了多好,死了就清静了,感受不到这些痛苦了”

    说着站起身,无比幽冷的看着她:“所以,让我送你一程吧阴间,一定比这里快活”

    “不”一声恐怖的尖叫,张氏看着胖梨花双手拉着绳子就要往她身边来,不顾腿上的伤,爬着就要起来想要逃走,可胖梨花居高临下,抬起一只脚,猛的那么一踹,便将她踹回在了地上,捂着心口疼的变了脸色。

    下一瞬,一张破布塞进了她的嘴里,不知是不是沈财的臭袜子,那一股臭气瞬间熏得她眼前发黑,胃里一阵恶心,想起了那天晚上,被泼了一身屎尿的自己,好想吐。

    可张氏却发现梨花的绳子,却没有再来勒她的脖子,而是将她整个人捆得像粽子一样。

    双手被紧紧的捆着以后,她以为自己的死期到了,拼命的踢腾着双腿,挣扎呜呜的大叫。

    胖梨花不屑的看着她,又拿过一根麻绳来伸出手就是几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恶狠狠的:“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儿,不是说了给你治伤吗怎么就不信我呢就你这样的贱货,我都懒得动手杀你,等着你自己自生自灭,多有意思”

    张氏闻言也不知是被打蒙了,还是相信了她说的话,一时间忘了挣扎,等到连双腿都被绑紧的时候,再想挣扎却已经晚了。

    她真的已经被捆成了一个粽子,双手背在背后累的死疼,一双腿被她捆住了脚,整个人躺在地上,可因为有点胖,冬天穿的又厚,她根本翻不起来。

    胖梨花见她动不了这才心满意足,哼着小曲儿走进屋里,没多久提着做活的箩筐出来,张氏见此立即惊恐的瞪大了双眸,这个贱人想做什么

    她拿着绣活出来做什么难不成要把自己绑在这里,活活的饿死,或者是夜里扔在院子里,等冻死了,然后再扔在大街上,那样她就不用吃官司了

    张氏脑子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只见胖梨花,拿起来一根细针穿上了线,另一手拿着剪刀,慢慢的走过来,那双含笑的眼,幽冷的像来的地狱的恶鬼,站在她面前。

    “张氏,你看看我,一番好心的给你治伤,你却不配合没办法,我只能把你给绑着了,不过你放心,我会轻点的”

    “呜呜”不要不要啊,这个贱人有病,有病

    张氏嘴巴被塞得死紧,看着她拿着剪刀,剪开了她受伤的那一块布,她使劲的哼着试图滚动,可下一瞬,那剪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戳到了那伤口的大洞上,她瞬间痛苦的闷哼出声,狠狠的闭着眼,直挺挺的,蹬直了身子

    好疼

    受伤那一处的布料最终被胖梨花,她幽幽一笑看着张氏要死不能活的样子,那细细的箭扎出来的大洞,被黏黏糊糊的血盖住了,伤口又红又肿的,很是丑陋。

    梨花看着她疼成这个样子,回头将剪刀扔在了一旁的桌上,回头便去厨房提了半壶酒来,当着张氏那双恐怖的眼,慢慢的拉过一边的小椅子坐着,打开了那酒壶的盖子,一股酒香瞬间飘了出来。

    她看着张氏目光很是怜悯:“没办法,你瞧瞧你的伤,又红又肿的,若是不用这酒给杀一杀,指不定要发炎化脓而死的”

    “呜呜”不要那是酒,那是烈酒啊,倒在伤口上会把人给疼死的,贱人,好歹毒的贱人

    双腿被人家用脚死死地踩着,她像粽子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胖梨花,将那酒壶倾斜,飘香四溢透明的酒液便倒在了她的伤口上,冰凉过后的下一分便是刺骨的疼,那伤口像是带着火一样,灼烧着那本来就鲜嫩的伤口。

    她的身子像是触电了一样,一阵一阵的颤抖着,那呜咽声许久都停不下来,当胖梨花将酒壶放在一旁,回头看的时候,她已经翻着白眼,快要死去的样子,大冬天的头上竟然全是汗水,可见这一招有多么的歹毒

    “哈哈哈哎呀,是不是酒倒的多了,是不是挺疼的,不过没关系,这样你的伤才能好的快”

    张氏疼的,已经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可看着胖梨花就没有住手的趋势,反而是拿起了刚刚才穿好线的针,在她面前捻了捻,诡异的笑看着她:“你这伤是个大洞,我想着还是得用针缝起来才行要不然,这么大个洞,这么冷的天,这得长到猴年马月才能长好啊,你说是不是”

    这一刻张氏彻底怕了,看着她像是鬼怪一样,像粽子一样的身子,用尽全力就想要翻滚,她要逃要逃不然今天会被她折磨死的

    可梨花的脚还踩在她的腿上,她无论如何挣扎都是徒劳,只能看着那银色的针,凑近了她的伤处。

    她瞬间瞪大了双眼,伤口传来的激烈痛楚,让她每一根神经都无比的清醒,可偏偏这痛却不足以让人晕的过去

    “呜呜”疼疼死了啊啊啊啊

    那针线穿过皮肉,慢慢磨蹭的痛,让她咬紧了口中的布团,额头的青筋都露了出来。

    梨花却是慢悠悠的,慢慢的缝着她的伤口,像是做精致的绣活一样,一点也不因那丑陋的伤口,有丝毫的害怕,更不会觉得自己此刻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有多么不妥,有多么残忍

    都是她张氏该受的,谁叫她来搅扰自己的日子的

    可在痛苦的时候,只要活着,总能熬过去,张氏挺了过来,看着梨花,将针和剪刀都收了起来,坐在栏杆旁的椅子上擦手,她长了脖子,看着自己被缝好的那处伤口,眼珠子红的像是要滴血

    胖梨花将手弄干净,东西都收好了,这才转身看着她:“刚才我带着你回来的时候,左邻右舍可都是看着的,我若再不把你拉出去,他们肯定要以为我把你给弄死了,到时候万一你真死了,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说着过来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看着她疼得浑身无力的样子,悠悠的笑:“像你这种被休的女人,自己没有能力生活,如今又成了这样,自然得回娘家了,我好心好意帮你治伤,自然要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呢”

    此刻张氏不敢说一句话,哪怕明知道,她是要把自己送回娘家那个狼窝去,也不敢吭声

    至少,娘家那些人,不会用这种阴毒的手段来折磨她,最多就是一顿暴打,她宁愿挨打,也不想再面对这个恶毒的女人,她真的太可怕了,她简直不是人

    胖梨花专门找了一辆牛车,带着受了伤的张氏,一路招摇地将她送回娘家,左右的邻居见她真给张氏包扎了伤口,对她的为人又有了改观。

    大家都说这胖梨花,看来是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两刻钟之后,胖梨花带着张氏回了她娘家的门口,毫不客气的将她从推车上推了下来,看着她狼狈的摔在张家门口,痛的眼睛鼻子都皱成一团,冷冷一笑,上前去拍门。

    “有人在吗”

    砰砰砰的拍了好一阵子,里头还有人将门打开,开门的是张母。

    张母一见是个陌生的女人,而自己的女儿浑身狼狈的躺在门口,想起昨夜的事情来恨得咬牙切齿,看着女儿恨不得上去将她给掐死,可她还来不及动的时候,胖梨花开口了。

    “这位大婶,你是张氏的娘吧,那就麻烦你管教好你的女儿,别被人家休了,还要去缠着人家的相公”

    “如今沈财和我日子好好的,她一天到晚的来这里搅和我们,尽做些没脸没皮的事儿,今儿我看着她受伤的份上心善,不与她计较,但是下一次她若是再来纠缠,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胖梨花说完,也不等张母反应过来,回头狠狠的踹一脚张氏,便拉着车走了。

    张氏此刻心如死灰,瘫软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像是死了一样,张母过来看着她小腿上的伤,想起自己的小孙子,昨夜被她那样折磨,顿时气的两个巴掌被甩了上去。

    “狠毒的贱货早知如此,真该在你生下来的那会就把你给掐死”

    张氏忽然冷笑,回眸看着她:“行啊,那你现在也动手也不晚,来吧,掐死我吧”

    到底是亲生女儿,即便犯了那样大的错失,气得她一颗心都要裂了,可看着她此刻这个样子,也就是下不了手

    张母弯下腰,狠狠拽着她的手臂,不顾她受伤的腿,就这么将她拖了进来,扔在了柴房里头,连床都不让她上。

    “从今以后你就在这屋子里不许出门,再敢出去做些丢人现眼的事儿,在敢惹你大哥大嫂生气,我也不管你了,任由你饿死街头”

    张氏呵呵一笑,无比讽刺的抬眸看着她:“娘,你这不是在可怜我,你是在害我呀,你信不信一会大哥大嫂回来看到我又回来了,会把我打死的”

    “谁叫你干了狼心狗肺的事情,打死你也活该给我受着”

    张母说完,转身便走,柴房的门狠狠的关上,甚至落上了锁。

    张氏看着屋子里黑漆漆的,外面落了锁,心中无限的悲凉,这就是她的娘家人呀,狼心狗肺到底谁才是狼心狗肺,爹娘看不清呀

    因为安王府婚期将至,府上逐渐忙乱起来,安王便让楚云亭提前回家,帮他料理府里一些事情。

    楚云亭刚回来,到了王爷的院子里,只见院子里站着四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个个身长玉立,英姿飒爽,握着长剑,气质斐然。

    他觉得这四个面孔很生,不免多看了两眼,还未来得及走进书房,安王便出来了。

    “云亭,来见一下你以后的贴身护卫吧”

    楚云亭要上台阶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园中的四个人,那四人立马握着剑行礼,他唇角勾起一抹笑,对这几人很是满意:“不必多礼。”

    台阶上的安王心情很好的缓步下来,看着他说:“这阵子府里太忙,本王也忙,东西南北跟我习惯了,本王也舍不得给你,就给你重新安排了几个。”

    “他们几个是本王亲自给你挑选的,不管是武功还是办事能力都是极好的,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交代他们去做。”

    安王说着站在一旁的回廊下:“上下左右,去见过公子,以后公子就是你们的主子了”

    守上守下守左守右闻言,立马抱着长剑单膝跪在了楚云亭的面前,齐声道:“见过公子”

    楚云亭上前将他们都扶起来:“我没那么多礼节,以后跟在我身边,你们不必那么拘束,有什么难处的,尽管和我说。”

    “谢公子”

    见过面之后,安王招招手,让楚云亭跟他进了书房,书房里燃着雅致的熏香,点着炉子暖暖和和的,他一进来,安王让他坐在对面。

    长相精致的丫鬟端了茶进来,又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安王看着这一阵子在西军中锻炼的很是硬朗的儿子,很是满意,看着他唇角挂着笑意说:“知道本王让你回来的目的吗”

    “知道。”

    “婚事将近,府里本就忙,再加上又临近年底,本王爷军务缠身,但府里的一些杂事,总要有人料理。最近各部的官员都开始慢慢的呈礼上来,我想着让你留在府中,一来偶尔招待前来献礼的各部官员。”

    “二来,京中形式复杂,你却一窍不通,各王府官家人脉错综复杂,各派势力繁多,你都需仔细了解。你现在毕竟已经回来,有些事该接手的都该接手了,以免到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你却连基本情况也不了解,难免措手不及。”

    安王说着拉开桌子的抽屉,拿出几套厚厚的书册,放在了他的面前:“这是京中各家各派势力整合的具体资料,谁和谁是一伙的,谁暗地里联系了谁,拉拢了谁,这上面都有详细的记录。”

    “你只要将这个记牢了,京中局势便已明白大半,日后再将各府中一些秘辛了解一下,这京中情势你便能摸了个透彻,心中也能有底。”

    安王说着摩挲着手中的雕虎玉佩冲他摆摆手:“这东西很重要,放进你书房的密室里,去吧。”

    “是。”

    楚云亭行过礼,转身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他进书房这才翻开,还没看几眼便觉得,京中情势果然复杂,而如今自己却也已经陷入这深深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了。

    晚饭后半个时辰,守上守下抬着水进来,他去净房洗漱之后,床已经铺好。

    他挥挥手,守上守下退下,他躺在了床上,看着书册。

    看着看着翻页的时候,手不自觉的停了下来,眼睛落在那些纸页上,脑子里却浮现了沈玉的身影。

    她现在在做什么呢可睡了

    沈玉刚刚洗漱完毕,还没睡,披着衣衫来到了刘斗的房间,敲了敲门,还不等回应便推门进去。

    刘斗好像并没有睡意,正坐在桌旁嗑着瓜子儿,见她来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沈玉坐下。

    她坐下,看着不远处那被绑在椅子上鼻子上蒙着纱布的杨公子,淡淡一笑,也拿起瓜子开始嗑:“杨公子,鼻子还疼吗”

    杨东被他们两个人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想着一夜就这么睡不免难受的想要将他们两个人给咬死,闻言无比愤怒的抬起眼眸:“呸你以为这样抓住了我,你的房子就能盖的成了你等着吧,我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沈玉冷哼:“只要杨公子你在我手里,你爹就是那被捏住了七寸的蛇,扑腾不起什么水花来,除非不想要你这个儿子了”

    “可恶”

    杨东很生气,这么多年在桐城北称王称霸,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个女人而已,居然有胆子抓了他,要挟他爹,哼等着吧,早晚有你跪下求我的时候到时候,他一定慢慢的折磨她先把她再

    刘斗嗑瓜子的动作停了下来,凑近沈玉小心的问:“你这样真的行吗杨老爷估计也不是善茬儿,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沈玉其实心里也没什么把握,但看着杨公子现在在自己的手里,想必杨老爷不管做什么,都会先要斟酌一番。

    但要将她房子交给这帮人来盖,她不想妥协,想着便淡淡的说:“你放心,只要这家伙在咱们手里,他就不敢动”

    刘斗皱眉:“那就只能趁着这家伙在咱们手里的时候加快工期了,等到房子盖了起来,咱们厂里来了人,他杨老板即便再无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再来闹”

    等到那个时候,杨家若是依旧不死心,那就可以把这件事摆到明面上,往公堂闹去了。

    沈玉点点头,可心里也觉得,情势估计不容乐观,那杨老爷既然能在城北称霸几十年,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妥协,这种流氓,若是不把他们打狠了,肯定还会卷土重来

    接下来的两天事情一直都很顺利,刘子奇带了三四十个人,加紧进度来给她盖房子。

    因为杨东在沈玉的手里,杨老爷带着人在工地旁转了又转,却不敢上前来闹事。

    就这么暂时风平浪静的过了三天,第四天,出事了。

    沈玉看着工地上挖好的地基,正在准备打地桩,等了许久刘斗带着回去拿建筑材料的人马还没有回来,她只觉得眉头突突的跳,心里不安。

    果然又过了还没半个时辰,那边杨老爷就带着一群人,抓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刘斗一行人,拉到了沈玉的面前。

    沈玉心下一冷,果然,这个杨老地主,不是个好缠的居然动刘斗和工人

    老地主年纪已经大了,六七十岁,胡子头发都白哗哗的,此刻拄着拐杖,坐在下人搬来的椅子里,翘着二郎腿,抽着烟袋看着沈玉,指着旁边被打的鼻青脸肿不成样子的几个人:“沈姑娘是吧看到了吗你的人现在在我手里,给你半炷香的时间,把我儿子送过来,否则,我打断你手下的两条腿,你信不信”

    ------题外话------

    好伤心,评论区好冷清啊你们都不喜欢咱家男主嘛不想抓过去亲一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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