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六章 怎样观察分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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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李警官打来的，她在电话中告诉我说，吴小姐，我想尽办法向那两位女职员打听，可收效甚微，您看怎么办呢？
我听后真觉得窝火。但是我控制着情绪回答：你辛苦了，请先回去吧，有事再通知你，再见。
接着我对庄司长夫妇讲述了最高行政长官接见我的经过。
庄司长听后说：你别看最高长官神态从容，但其实同我一样心急如焚，只是不便于直接表达罢了。哦，能不能将你刚才讲的转告最高行政长官好吗？让他也大松一口气吧！
“不。”我说道：“先别，因为我觉得最好是抓到幕后策划者后，再讲不迟。”
好吧。他点头。
我看了一下时间，戏谑说：该讲的都讲完了，也不见司警督买回葡萄酒来！
是啊！跑哪去了。庄司长不解的小声嘀咕一句。
庄司长话音未落，嘭的一声，病房门被推开。司警督气喘吁吁地走进来，后面跟着个送货的。
来，放这里吧，司警督指挥着说。帮忙打开吧，好，谢谢。
送货的开门走后，司警督正要解释，可庄司长因为心情略好一些便对司警督开玩笑：喂，你是去买葡萄酒还是去种葡萄啊？
司警督不好意思的这才解释说：咳，我到楼下商店去买。可小老板说街道斜对面有卖，谁知我走过天桥到了那里，老板又说只有红葡萄，我只有
庄司长打断他的话，说：好了，好了，快打开给吴小姐倒上一杯吧。
不必了，庄司长。我忙说道：事不宜迟，更为了讲究效率，我想立刻同您俩拟定行动计划。
好的，咱们坐下吧。庄司长说。
大概用了半小时时间。我觉得很满意，便对他们说：“请庄司长，司警督现在这样安排一下——从您们管理的别的警区再给我调换一名女警察结伴，请注意，暂时不要调派重案组的成员，因为我担心前功尽弃，更担心泄密。难道”我呵呵呵笑着c学着庄司长的语气先说出这两个字。
庄司长看我如此，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忙说：“如今你怎么指挥，我们就怎么做，好，这简单，我立刻安排。
那司警督插话对我说，我和你搭档不是省得麻烦。
我回答：我去调查的地方可能会有人认识你，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所以才请庄司长重新安排”
庄司长回头看一眼太太，说：婕姝，我们和吴小姐一起走吧，我不需要再住院了。
我忙劝庄司长：既然您昨天刚住进来，不如就在此多休息几天，因为并不影响您支持我，对吧？
庄司长考虑了会，说：也好，请吴小姐你注意身体，不要太劳累，需要什么，及时打给我或者司警督。又对司警督说：你送吴小姐吧。再见！
下楼坐进司警督的汽车。他犹豫着问：难道你认为警方内有内鬼吗？他们可都是我和庄司长的下属啊！
我看着窗外粼粼闪光的海面。思考后回答：有没有内鬼先撇开不讲，破案乃是当务之急对不对？有证据显示，有个人或几个人想冲到你我前面抢功。所以请你千万要保密，以免你我白忙活，好吗？
他听后沉思着点头。
第二天上午，我手里拿着电话做好出门准备，等着庄司长给我安排的女警察到来。
我之所以想换个女警察搭伴，主要是觉得李警官过于爱憎分明，处理问题时分不清孰重孰轻。我担心坏事。
没一会我的电话就响了
庄司长新派来着便衣的女警察同我见面后，我俩先互相简单介绍，她说姓马。然后我们就一同赶往目的地。
途中我问马警官：“您肯定带着证件对吧？”
“那当然！”她答。
我俩去的地方还是庄司长儿子生前工作的那栋高楼。慢慢走进高楼电梯，我看到电梯里挤了五六个人，有男有女。我伸手摁十六层，但几乎同时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摁十六，我侧脸看了一下这个人，虽然只是快速看了一眼，但我觉得这个大约40岁左右的男人眼中透着得意，高傲。虽然他微笑着冲我点一下头。
过后我在出电梯时，有意站在旁边装着从包里掏手机，以便让这个男人走在我们前面。
我看到——这个男人派头十足的背着手不紧不慢地走在我们前面，后面还紧跟着个年轻人。
我猜想——前面的男人有可能是这一层的什么领导，而后面跟着的大概是司机，
我拉着马警官慢慢的在后面跟着，一直看着这两个人走进上面挂着总经理牌子的房间。
看到这一幕后，我站在原地思考了几秒钟。然后就轻拉着马警官直奔那两位女职员的办公室了解情况。这当中我估计——很可能是昨天李警官来此调查情况时，提问方式不对路，所以才无功而返。
我决定改变方法试一试，我俩走到正在办公的两位女职员面前站定。
她俩抬起头看着我们。我开门见山说：“对不起，其实我们是警察，想再打搅一下了解些情况，请配合好吗？”
“警察，怎么又是警察。”坐在右边的女职员白皙的脸上透着愠怒，不耐烦地说道。
我急忙问：“昨天还是刚才，有警察来过，出示证件了吗？问的又是什么问题呢？”
不耐烦的女职员回答说：“昨天下午快下班时，有两个男人说是警察，还亮了证件，但我俩都没怀疑，更没有仔细看证件，难道还有假警察不成？”
马警官此时快速掏出证件。递到女职员面前说：“请看清楚，小姐姐，我们才是真正的！”
我不失时机地加上一句——如果不相信，你们可以立刻报警啊！
两位女职员同时站起身，先后仔细看了看马警官的证件。
看后，刚才不耐烦的女职员才放心地说：“昨天那两人想问的是——我们的前任庄总经理假如遇害，我们公司谁会幸灾乐祸，谁又会取而代之等问题”。嚯！我听完女职员的话张大嘴巴真正感到惊讶了！
我立刻想，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从我查明的十几个案件至今，还从未碰到过水平如此接近的竞争者或称对手。 震惊之余，我立刻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并分析——高手间的比拼看的是——谁更高！目前我占据主动，可以迅速冲刺到终点。根本没必要回头看别人是否追上来。
当然，这是过后所思所想。
我当时立刻顺着这位女职员的话问道——请问，您是怎么对昨天那两个警察讲述的，麻烦再对我们讲一讲好吗？
“实话实说喽。我可不想妨碍司法公正，更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女职员边坐下边说道。
对，对，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我快速附和着。
女职员看了一眼门外，欲言又止，我立刻自然的走过去将办公室门关上，回头轻声说：“请讲吧！”
女职员看了一眼对面的同事讲到：“我昨天讲的其实公司的人都知道，就是那个叫刘奔的同事，大约在半年前的早会上，我站在他身后，听他毫不掩饰的表达对庄总经理不满，说什么——他若不是官二代，凭什么当咱们公司的总经理！比我大不了几岁，竟然官运亨通，哎，谁让我爸爸当年不闹革命呢，否则，我也可以当个什么司长，部长什么的。”
我听后拿出小本子记上刘奔这个名字，记完后，我立刻感觉多余，因为，敢当众发牢骚的人，一般都不是什么真汉子，都只有嘴上功夫。想到此，我决定试试打草惊蛇的套路。
我从包里拿出两张卡片，对两位女职员说：“谢谢你俩的配合，这是两张‘香江百货’的购物卡，每张各20万港币，它可以在商场购买任何东西，没有限制，现在送给你们，并祝你们购物愉快。”
介绍情况的女职员高兴的接过，说了声谢谢，可她对面的那位女同事却不为所动，礼貌地对我说：“谢谢你的好意。我不能要。”说完站起来慢慢走出门去。
我心中一喜，嘿！这招奏效了！我马上凑到马警官耳边，轻语了几句，马警官听后也跟着开门走出去。
我从旁边拉了把椅子坐在介绍情况的女职员身边，用嘴示意她对面一下，轻声问：“她是你们现任总经理的小密，对吧？或者”
“你怎么知道？你认识她？”女职员睁大眼睛惊讶的反问我。
我微微一笑，没说话，看着她。她觉得我们俩近在咫尺坐着不说话挺尴尬，便没话找话问：“当警察挺辛苦吧？”
我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自顾自说：“你们现任总经理，肯定乐于相信庄总经理出事这一事实吧？这样”
女职员听后不以为然地讲：“你这个女警察可错了，实际上，我们的翟副总才是最失望的。”
“哦！”她这句话开始让我睁大眼睛了，我忙问：“何以见得呢？”
女职员又看了一眼握在手中c我送给她的购物卡，兴致十足的尽力回忆说：“有一次，我刚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翟副总和他欣赏的同事站在走廊边上对话，不知那位同事讲了什么，就见翟副总咬着牙说了句——娘的，鸠占鹊巢。”
你们翟副总叫什么？我问。
他叫翟玉儒。
我记下后又问：依照我的逻辑——假如庄总经理遇难，很有可能是翟副总当总经理是吗？”
“嗯。”女职员点头。
“那就是说，你们现任总经理是空降来的对吧？”
“是的，”她回答说。可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我送的购物卡，见此，我索性又拿出她对面同事不要的那张卡递给她说：“哝，全都送给你，反正也不是我个人出钱。”
她受宠若惊马上接过去，激动地连说几个谢谢，坐下后，她立刻说：“您还需要”她未讲下去是因为此时马警官推门进来。
马警官进来关上门，走到我近前，附在我耳朵上小声说了跟踪结果。
我一听就明白——今天真是不虚此行，我仿佛看到——我同庄司长，司警督撒下的网正在收紧，正在将大鱼提离水面。
我对女职员说：“谢谢你，我们告辞了。”
“请别走！”她听后立刻站起身对我说：“这位尊敬的女警察，请您讲一讲，您到底是怎么看透我对面同事的，好吗？”
我心情挺好，便重新坐下对她解释说：“你对面的女同事如果是一个单纯矜持的职业女性，就像你一样，那么遇到刚才的场合时，不可能坐在那一言不发。所以，她肯定是出于什么目的，特别是她有礼貌的拒绝我送的购物卡后立刻走出门去，这使我立刻产生了一种印象，即——她不希望有警察来调查与前任总经理遇害有关的信息。 虽然我现在并不绝对认为她和此案有瓜葛。我虽然怀疑，但无法确定，于是，我先入为主的认定并问你，如果你没有接受过特殊训练，或者若不是有人提前告诉你，会有警察来询问，那么，即使你不回答也会抬头看我一眼，因为你不可能对知晓的事实无动于衷，而这，已经足够了。
我喘口气，继续讲：事后证明——她在离开办公室后，确实快速走进了你们现任总经理的办公房间。你也看到了，我刚才就是嘱咐和我一同的马警官出门跟踪她。我讲完了，还有问题吗？。”
女职员听后，佩服地说：“你给我上了一课，我没想到职场里这么复杂。”
“不复杂，不复杂。”我嬉笑着说：“只要你学会了分析方法，根本不复杂，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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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后真觉得窝火。但是我控制着情绪回答：你辛苦了，请先回去吧，有事再通知你，再见。
接着我对庄司长夫妇讲述了最高行政长官接见我的经过。
庄司长听后说：你别看最高长官神态从容，但其实同我一样心急如焚，只是不便于直接表达罢了。哦，能不能将你刚才讲的转告最高行政长官好吗？让他也大松一口气吧！
“不。”我说道：“先别，因为我觉得最好是抓到幕后策划者后，再讲不迟。”
好吧。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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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跑哪去了。庄司长不解的小声嘀咕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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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货的开门走后，司警督正要解释，可庄司长因为心情略好一些便对司警督开玩笑：喂，你是去买葡萄酒还是去种葡萄啊？
司警督不好意思的这才解释说：咳，我到楼下商店去买。可小老板说街道斜对面有卖，谁知我走过天桥到了那里，老板又说只有红葡萄，我只有
庄司长打断他的话，说：好了，好了，快打开给吴小姐倒上一杯吧。
不必了，庄司长。我忙说道：事不宜迟，更为了讲究效率，我想立刻同您俩拟定行动计划。
好的，咱们坐下吧。庄司长说。
大概用了半小时时间。我觉得很满意，便对他们说：“请庄司长，司警督现在这样安排一下——从您们管理的别的警区再给我调换一名女警察结伴，请注意，暂时不要调派重案组的成员，因为我担心前功尽弃，更担心泄密。难道”我呵呵呵笑着c学着庄司长的语气先说出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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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司警督插话对我说，我和你搭档不是省得麻烦。
我回答：我去调查的地方可能会有人认识你，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所以才请庄司长重新安排”
庄司长回头看一眼太太，说：婕姝，我们和吴小姐一起走吧，我不需要再住院了。
我忙劝庄司长：既然您昨天刚住进来，不如就在此多休息几天，因为并不影响您支持我，对吧？
庄司长考虑了会，说：也好，请吴小姐你注意身体，不要太劳累，需要什么，及时打给我或者司警督。又对司警督说：你送吴小姐吧。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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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司长新派来着便衣的女警察同我见面后，我俩先互相简单介绍，她说姓马。然后我们就一同赶往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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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过后所思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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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我快速附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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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职员看了一眼对面的同事讲到：“我昨天讲的其实公司的人都知道，就是那个叫刘奔的同事，大约在半年前的早会上，我站在他身后，听他毫不掩饰的表达对庄总经理不满，说什么——他若不是官二代，凭什么当咱们公司的总经理！比我大不了几岁，竟然官运亨通，哎，谁让我爸爸当年不闹革命呢，否则，我也可以当个什么司长，部长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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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旁边拉了把椅子坐在介绍情况的女职员身边，用嘴示意她对面一下，轻声问：“她是你们现任总经理的小密，对吧？或者”
“你怎么知道？你认识她？”女职员睁大眼睛惊讶的反问我。
我微微一笑，没说话，看着她。她觉得我们俩近在咫尺坐着不说话挺尴尬，便没话找话问：“当警察挺辛苦吧？”
我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自顾自说：“你们现任总经理，肯定乐于相信庄总经理出事这一事实吧？这样”
女职员听后不以为然地讲：“你这个女警察可错了，实际上，我们的翟副总才是最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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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翟副总叫什么？我问。
他叫翟玉儒。
我记下后又问：依照我的逻辑——假如庄总经理遇难，很有可能是翟副总当总经理是吗？”
“嗯。”女职员点头。
“那就是说，你们现任总经理是空降来的对吧？”
“是的，”她回答说。可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我送的购物卡，见此，我索性又拿出她对面同事不要的那张卡递给她说：“哝，全都送给你，反正也不是我个人出钱。”
她受宠若惊马上接过去，激动地连说几个谢谢，坐下后，她立刻说：“您还需要”她未讲下去是因为此时马警官推门进来。
马警官进来关上门，走到我近前，附在我耳朵上小声说了跟踪结果。
我一听就明白——今天真是不虚此行，我仿佛看到——我同庄司长，司警督撒下的网正在收紧，正在将大鱼提离水面。
我对女职员说：“谢谢你，我们告辞了。”
“请别走！”她听后立刻站起身对我说：“这位尊敬的女警察，请您讲一讲，您到底是怎么看透我对面同事的，好吗？”
我心情挺好，便重新坐下对她解释说：“你对面的女同事如果是一个单纯矜持的职业女性，就像你一样，那么遇到刚才的场合时，不可能坐在那一言不发。所以，她肯定是出于什么目的，特别是她有礼貌的拒绝我送的购物卡后立刻走出门去，这使我立刻产生了一种印象，即——她不希望有警察来调查与前任总经理遇害有关的信息。 虽然我现在并不绝对认为她和此案有瓜葛。我虽然怀疑，但无法确定，于是，我先入为主的认定并问你，如果你没有接受过特殊训练，或者若不是有人提前告诉你，会有警察来询问，那么，即使你不回答也会抬头看我一眼，因为你不可能对知晓的事实无动于衷，而这，已经足够了。
我喘口气，继续讲：事后证明——她在离开办公室后，确实快速走进了你们现任总经理的办公房间。你也看到了，我刚才就是嘱咐和我一同的马警官出门跟踪她。我讲完了，还有问题吗？。”
女职员听后，佩服地说：“你给我上了一课，我没想到职场里这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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