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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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直到后来我才发现，那个人根本不是他。”楚染笑了笑。
莲妩将露在外面的手缩回被子里，小声问道:“不是白辰的话，染姐姐想的那个人是那日我在客栈里见到的人吗？”
楚染也知晓莲妩说的人是华岚，不由得又愣了一下，随后又说:“可能是他吧。”声音微小，像是自言自语。
莲妩听着楚染说话，思绪里却全是容言朗逸的面容。
虽然才见过几次面，也没有多深的交情，但是莲妩就是感觉容言对她来说，是很熟悉的一个人。她也搞不懂为什么自己单单对容言有这种感觉。
聊到夜已经很深了，二人才怀着各自的心事，沉沉睡去。
华岚独坐在殿里，毫无睡意。
他只要一静坐下来，脑海里便全是楚染的影子。他像是着魔一样疯狂地想念她的音容笑貌，即便她平时总是冷冰冰的。
压抑不住自己想要见她的欲望，华岚一个闪身便又来到楚染的窗前，却发现莲妩也在。鬼使神差地，华岚浮在窗前，干着从未做过的事——听墙角。
在莲妩问楚染让她心乱的人是谁的时候，华岚更是生起莫名的紧张，屏气凝神地去听楚染的回答。
楚染回答的声音很小，但是华岚还是听到了一个人的名字——白辰。
心脏像是突然被人用尖利的针尖刺了一下。
华岚没有再听下去，他害怕楚染会说出让他更难过的话。于是华岚便像疾风一般，狼狈离去。
殿里，华岚眉宇间淡淡的落寞拂之不去，心里的愁云更是阴暗惨淡。
这时，一个侍卫匆匆来报:“尊上，西南灵渠发现神鸟鸑鷟。”
华岚暂时放下心中的负累，面上显出严肃冷酷的表情，对那侍卫道:“去唤衡晏前来。”
“是。”
衡晏接到命令时，他正端坐于案桌前处理事务。
墨色的发一丝不苟地用上好的乌黑玉冠稳妥地束起，高挺的鼻梁，剑眉星目。一身玄衣更是让他看起来身姿挺拔。
衡晏听完侍卫传达的命令，点了点头，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遂朝着华岚的宫殿前去。
“尊上。”衡晏双手交叠，朝着华岚行礼。
华岚见他来了，就停下手中的事务，对他说：“衡晏，你是我魔族的少将，你知道如今仙界正预谋集齐五凤神器，加固对魔族的禁制吗？”
衡晏低首，回道：“属下知道。”
“刚刚有人来报，神鸟鸑鷟出现在西南灵渠，定是在那里发现了神器的踪影。”华岚摩挲着手中的毛笔，缓缓道。
衡晏神色严肃，抱拳问道：“尊上有何打算？”
华岚抬眸看他，说：“我现在委托你一个任务。明日动身出发去西南灵渠，阻止神鸟鸑鷟，夺取神器幽叶。”
“遵命。”
第二日，天光大亮。
楚染幽幽醒来，见莲妩还睡得香甜，便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自己出了门去。
楚染回了仙界一趟，却直直地去了那掌管人间姻缘的神仙月老的宫殿。
月老正捋着自己白花花的胡子翻看着自己牵红线的记录书，一脸老人家的欣慰笑容。
楚染走过去，径直坐在了月老面前。
月老头都没有抬起来便说：“我不管仙界的姻缘，求我没用。”
楚染没有说话，就那样无波无澜地看着月老。
月老似乎也察觉到了有些许不同，便抬头看了一眼，看到是楚染还吓了一跳。
月老眯着眼睛看楚染，怀疑地问道：“这是染丫头？”
楚染默默地点了点头。
“呀呀呀，这可不得了，染丫头你这是来找我求姻缘的？”月老问着。
楚染摇摇头。
“那，你前来是为了何事？”月老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
楚染沉默了半刻，把月老都等着急了，道：“哎呀，染丫头，虽说你从小就不爱说话，但好歹说说是什么事啊，别让老头我在这里干着急呀！”
“我就是想问，喜欢是什么？”楚染缓缓道。
这问题立马叫月老提起了兴趣，他凑过头去，一脸坏笑，“染丫头可是喜欢上哪位仙君了？”后又哀叹道：“也好，白辰那小子就是个负心汉。”
楚染听月老谈起白辰，心里却没有了以前那种难过的闷痛感，剩下的只是释怀过后的轻松。
“不关白辰的事，您也别乱说，白辰如今已是有妇之夫，我与他只是小时候感情要好而已，别无其他。”楚染道。
月老见楚染面上平淡，眼里也如古井无波，虚叹了一声，也没再提起白辰。
“那染丫头你喜欢上了哪家公子？我去给你牵红线。”明明刚刚还说着不管仙界的姻缘，一到楚染这里，就变得殷勤起来，变脸变得可真快。
“你刚刚还说不管天界姻缘的。”楚染淡淡道。
月老老脸一红，狡辩道：“染丫头又不是外人，你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情谊自然深厚一些，哪是那些外人比得上的？不帮你帮谁。”
月老此话确实是实话。他与楚染的爹娘是至交好友，当初楚染爹娘的红线还是月老给牵的。
楚染微不可察地笑了笑，说：“我哪有什么喜欢的人，只是想着你老人家在这殿里孤孤单单的，来看看你。”
月老对于楚染来说，是家人，也曾给过楚染温暖。
“呜呜呜，染丫头真好。”月老感动道。“不过你还是要坦白，你刚才问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楚染有些无措，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在人间遇到个小姑娘，她总是问我喜欢是什么，我也回答不上来。”
在人间的莲妩小小地打个喷嚏，又继续睡觉去了。
在月老怀疑的眼神下，楚染继续编道：“我想着这样的问题，世间最为了解的人只有月老你了，便过来请教请教。”
月老半信半疑，不过最后还是说道：“喜欢，谓之情。情之一字，有的人，一生不得一解。但若是真正懂得情字，喜为团圆，悲则咫尺却不复相见。”
楚染听得犯了糊涂，问道：“此话何意？”
月老捋捋胡子，说：“染丫头，情啊，是不能用言语解释的，只能用心去体会，只是这结果嘛，就要看天意了。”
楚染离开之后，月老看着姻缘书，道：“天意啊天意。”
鬼使神差地，楚染回了九华仙山。由于没有楚染的灵力相守，再加上无人打理，山上早已经是枯枝荒草，落日黄昏。
门前的溪流倒是还潺潺地流淌着。
楚染回忆起第一次见华岚时他的狼狈，还有灵泉洗净血污后他惊为天人的俊美容貌。
楚染看向那被她用灵力催生的桃花树林，枯枝一片，只有几处还点缀着几朵颜色黯淡的桃花。
楚染不由心生几许忧愁，抬手想再现当日灼灼盛景。
未料楚染手还没有抬起，那些桃花树就像是得到了新生一般，争相盛开。
桃花怒放，千树万枝，如海如潮，像是落下了百里胭脂云彩。灼灼桃花，三千繁华。
一阵清风袭来，红雨纷扬，恰似十里红妆。
华岚就突然出现在那一片花雨之中，踏着嫣红的的落花，向着楚染徐徐走来。
他一袭紫衣矜贵，墨发披肩，潋滟了世间光华的紫眸里盛满了柔情。
站定在楚染面前，华岚深情道：“三月春盛，烟烟霞霞，灼灼桃花虽有十里，但一朵放在心上，便足矣。”
不可否认，这一切美得让人无法不为之心动。楚染也不例外。
千树繁华，也抵不过他一人京华无双。
楚染凝视着华岚，问：“你来此处做什么？”
“自是追寻着你而来。”
最初时华岚也不是没有说过这些话，但那时楚染只是觉得他为人轻佻。但如今，他身为魔族，说出的话却叫她心底暗自悸动。
他眼底的情深太过浓烈直接，竟叫楚染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侧过头，楚染躲开华岚炙热的视线，道：“那日在敬灵村，多谢你及时出手，那些村民才能得救。“
华岚感受到楚染的躲闪，微微勾起唇角，道：“你应当知道我是为谁而去的。”
楚染心里“咚”地一下，“我自然不知道你是为谁而去。”
华岚倾身靠近，暖暖的气息扑在楚染脸上，叫楚染怔了一下。“你当真不知？”
楚染下意识地想要离华岚远一些，华岚却好像已经看穿了楚染的意图，大手一下攀上楚染纤细的腰肢，贴近自己，叫她远离不得。
这样亲密的姿态叫楚染十分不自在，双手抵住华岚的胸膛，用力推道：“你放开我。”
华岚怎么肯这样轻易地放开楚染，低首在楚染耳边道：“我若是不放，你当如何？”
“杀了你。”楚染冷冽道。
华岚眼里的笑意更深，“你舍得吗？”
楚染停了手下推阻的动作，神色复杂。她现在对华岚，确实是不忍下手的。有时候楚染甚至在想，可不可以放下过去的恩怨，仙魔两族和平友好地相处。
这种想法的出现让楚染畏惧，她不可以被其他感情左右。父母之仇还未报得，怎能忘记这不共戴天之仇。
华岚观察着她的动作，心中暗喜，抱着她的双臂更加用力，他将头放在她美好的颈窝上，诉说着：“我这几日，总是在想你。思念像是疯长的藤曼，与我的心相纠缠，让我无法呼吸。”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莲妩将露在外面的手缩回被子里，小声问道:“不是白辰的话，染姐姐想的那个人是那日我在客栈里见到的人吗？”
楚染也知晓莲妩说的人是华岚，不由得又愣了一下，随后又说:“可能是他吧。”声音微小，像是自言自语。
莲妩听着楚染说话，思绪里却全是容言朗逸的面容。
虽然才见过几次面，也没有多深的交情，但是莲妩就是感觉容言对她来说，是很熟悉的一个人。她也搞不懂为什么自己单单对容言有这种感觉。
聊到夜已经很深了，二人才怀着各自的心事，沉沉睡去。
华岚独坐在殿里，毫无睡意。
他只要一静坐下来，脑海里便全是楚染的影子。他像是着魔一样疯狂地想念她的音容笑貌，即便她平时总是冷冰冰的。
压抑不住自己想要见她的欲望，华岚一个闪身便又来到楚染的窗前，却发现莲妩也在。鬼使神差地，华岚浮在窗前，干着从未做过的事——听墙角。
在莲妩问楚染让她心乱的人是谁的时候，华岚更是生起莫名的紧张，屏气凝神地去听楚染的回答。
楚染回答的声音很小，但是华岚还是听到了一个人的名字——白辰。
心脏像是突然被人用尖利的针尖刺了一下。
华岚没有再听下去，他害怕楚染会说出让他更难过的话。于是华岚便像疾风一般，狼狈离去。
殿里，华岚眉宇间淡淡的落寞拂之不去，心里的愁云更是阴暗惨淡。
这时，一个侍卫匆匆来报:“尊上，西南灵渠发现神鸟鸑鷟。”
华岚暂时放下心中的负累，面上显出严肃冷酷的表情，对那侍卫道:“去唤衡晏前来。”
“是。”
衡晏接到命令时，他正端坐于案桌前处理事务。
墨色的发一丝不苟地用上好的乌黑玉冠稳妥地束起，高挺的鼻梁，剑眉星目。一身玄衣更是让他看起来身姿挺拔。
衡晏听完侍卫传达的命令，点了点头，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遂朝着华岚的宫殿前去。
“尊上。”衡晏双手交叠，朝着华岚行礼。
华岚见他来了，就停下手中的事务，对他说：“衡晏，你是我魔族的少将，你知道如今仙界正预谋集齐五凤神器，加固对魔族的禁制吗？”
衡晏低首，回道：“属下知道。”
“刚刚有人来报，神鸟鸑鷟出现在西南灵渠，定是在那里发现了神器的踪影。”华岚摩挲着手中的毛笔，缓缓道。
衡晏神色严肃，抱拳问道：“尊上有何打算？”
华岚抬眸看他，说：“我现在委托你一个任务。明日动身出发去西南灵渠，阻止神鸟鸑鷟，夺取神器幽叶。”
“遵命。”
第二日，天光大亮。
楚染幽幽醒来，见莲妩还睡得香甜，便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自己出了门去。
楚染回了仙界一趟，却直直地去了那掌管人间姻缘的神仙月老的宫殿。
月老正捋着自己白花花的胡子翻看着自己牵红线的记录书，一脸老人家的欣慰笑容。
楚染走过去，径直坐在了月老面前。
月老头都没有抬起来便说：“我不管仙界的姻缘，求我没用。”
楚染没有说话，就那样无波无澜地看着月老。
月老似乎也察觉到了有些许不同，便抬头看了一眼，看到是楚染还吓了一跳。
月老眯着眼睛看楚染，怀疑地问道：“这是染丫头？”
楚染默默地点了点头。
“呀呀呀，这可不得了，染丫头你这是来找我求姻缘的？”月老问着。
楚染摇摇头。
“那，你前来是为了何事？”月老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
楚染沉默了半刻，把月老都等着急了，道：“哎呀，染丫头，虽说你从小就不爱说话，但好歹说说是什么事啊，别让老头我在这里干着急呀！”
“我就是想问，喜欢是什么？”楚染缓缓道。
这问题立马叫月老提起了兴趣，他凑过头去，一脸坏笑，“染丫头可是喜欢上哪位仙君了？”后又哀叹道：“也好，白辰那小子就是个负心汉。”
楚染听月老谈起白辰，心里却没有了以前那种难过的闷痛感，剩下的只是释怀过后的轻松。
“不关白辰的事，您也别乱说，白辰如今已是有妇之夫，我与他只是小时候感情要好而已，别无其他。”楚染道。
月老见楚染面上平淡，眼里也如古井无波，虚叹了一声，也没再提起白辰。
“那染丫头你喜欢上了哪家公子？我去给你牵红线。”明明刚刚还说着不管仙界的姻缘，一到楚染这里，就变得殷勤起来，变脸变得可真快。
“你刚刚还说不管天界姻缘的。”楚染淡淡道。
月老老脸一红，狡辩道：“染丫头又不是外人，你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情谊自然深厚一些，哪是那些外人比得上的？不帮你帮谁。”
月老此话确实是实话。他与楚染的爹娘是至交好友，当初楚染爹娘的红线还是月老给牵的。
楚染微不可察地笑了笑，说：“我哪有什么喜欢的人，只是想着你老人家在这殿里孤孤单单的，来看看你。”
月老对于楚染来说，是家人，也曾给过楚染温暖。
“呜呜呜，染丫头真好。”月老感动道。“不过你还是要坦白，你刚才问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楚染有些无措，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在人间遇到个小姑娘，她总是问我喜欢是什么，我也回答不上来。”
在人间的莲妩小小地打个喷嚏，又继续睡觉去了。
在月老怀疑的眼神下，楚染继续编道：“我想着这样的问题，世间最为了解的人只有月老你了，便过来请教请教。”
月老半信半疑，不过最后还是说道：“喜欢，谓之情。情之一字，有的人，一生不得一解。但若是真正懂得情字，喜为团圆，悲则咫尺却不复相见。”
楚染听得犯了糊涂，问道：“此话何意？”
月老捋捋胡子，说：“染丫头，情啊，是不能用言语解释的，只能用心去体会，只是这结果嘛，就要看天意了。”
楚染离开之后，月老看着姻缘书，道：“天意啊天意。”
鬼使神差地，楚染回了九华仙山。由于没有楚染的灵力相守，再加上无人打理，山上早已经是枯枝荒草，落日黄昏。
门前的溪流倒是还潺潺地流淌着。
楚染回忆起第一次见华岚时他的狼狈，还有灵泉洗净血污后他惊为天人的俊美容貌。
楚染看向那被她用灵力催生的桃花树林，枯枝一片，只有几处还点缀着几朵颜色黯淡的桃花。
楚染不由心生几许忧愁，抬手想再现当日灼灼盛景。
未料楚染手还没有抬起，那些桃花树就像是得到了新生一般，争相盛开。
桃花怒放，千树万枝，如海如潮，像是落下了百里胭脂云彩。灼灼桃花，三千繁华。
一阵清风袭来，红雨纷扬，恰似十里红妆。
华岚就突然出现在那一片花雨之中，踏着嫣红的的落花，向着楚染徐徐走来。
他一袭紫衣矜贵，墨发披肩，潋滟了世间光华的紫眸里盛满了柔情。
站定在楚染面前，华岚深情道：“三月春盛，烟烟霞霞，灼灼桃花虽有十里，但一朵放在心上，便足矣。”
不可否认，这一切美得让人无法不为之心动。楚染也不例外。
千树繁华，也抵不过他一人京华无双。
楚染凝视着华岚，问：“你来此处做什么？”
“自是追寻着你而来。”
最初时华岚也不是没有说过这些话，但那时楚染只是觉得他为人轻佻。但如今，他身为魔族，说出的话却叫她心底暗自悸动。
他眼底的情深太过浓烈直接，竟叫楚染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侧过头，楚染躲开华岚炙热的视线，道：“那日在敬灵村，多谢你及时出手，那些村民才能得救。“
华岚感受到楚染的躲闪，微微勾起唇角，道：“你应当知道我是为谁而去的。”
楚染心里“咚”地一下，“我自然不知道你是为谁而去。”
华岚倾身靠近，暖暖的气息扑在楚染脸上，叫楚染怔了一下。“你当真不知？”
楚染下意识地想要离华岚远一些，华岚却好像已经看穿了楚染的意图，大手一下攀上楚染纤细的腰肢，贴近自己，叫她远离不得。
这样亲密的姿态叫楚染十分不自在，双手抵住华岚的胸膛，用力推道：“你放开我。”
华岚怎么肯这样轻易地放开楚染，低首在楚染耳边道：“我若是不放，你当如何？”
“杀了你。”楚染冷冽道。
华岚眼里的笑意更深，“你舍得吗？”
楚染停了手下推阻的动作，神色复杂。她现在对华岚，确实是不忍下手的。有时候楚染甚至在想，可不可以放下过去的恩怨，仙魔两族和平友好地相处。
这种想法的出现让楚染畏惧，她不可以被其他感情左右。父母之仇还未报得，怎能忘记这不共戴天之仇。
华岚观察着她的动作，心中暗喜，抱着她的双臂更加用力，他将头放在她美好的颈窝上，诉说着：“我这几日，总是在想你。思念像是疯长的藤曼，与我的心相纠缠，让我无法呼吸。”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