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首次作战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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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9月29日，0000时
计划内的作战时间。狩猎之森宙域中，出奇的平静。没有陨石的运动，没有民用的船只经过。时间和空间在这个区域都都似乎静止了下来，如果不是还有一艘军舰在航行，恐怕真的就信以为真了。
从哈维斯航道撤出到进入底格里斯航道，经过3天的飞行，笛卡尔号来到了fh103星球的上空，为配合行动，全舰进入了无线电静默状态。尽管在地面是听从米勒的指挥，但文森毕竟是军官，根据他自己提出的执行计划，由于fh103电磁干扰较大，信号发射的波段需要更广，为减少与敌人遭遇的可能性，整个任务执行的过程中，只有特殊情况下才会与笛卡尔号进行通讯，超出任务时间三十分钟后仍没有联络的话，笛卡尔号将派出第二队人员进行支援。
医疗用品，必要的武器弹药。一切准备就绪，笛卡尔号顺利到达指定投送区域，运输机从舱门喷射而出，救援行动正式开始。降落的过程并不顺利。受到地面持续风暴的影响，严重影响了飞船的稳定性，文森与jj驾驶的信鸽运输机大大超出预定时间近五分钟后，才成功降落在一个已经废弃的矿洞上方，这个位置四周有土丘环绕，能起到一定的掩护作用。
不断吹刮的风沙使地面能见度大大降低，6人步出飞船，在米勒领头下，小跑来到了地面监控建筑的门外，四处分布着不少的监视器。
安保系统在探测到众人后，以立体投影的形象出现了门前，但系统似乎出了什么故障一样，只是一直重复着几句话，“请。。面向。。摄像头。。。表。。表明。。来访身份。”
米勒按照指示对着摄像头表明了身份及救援目的请求开门，然而，没有任何回应。
这也是意料中的情况。
于是他又回到门前，与众人商量了几句，最后决定还是用最直接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这是一种老式的指纹密码锁，森浩二只花了几分钟就破解了。
当门自动打开的时候，一股气流冲了出来，6个穿着外骨骼装备的人自然是闻不出这是什么气体。但手臂上的检测仪告诉了他们，这里面有氧气。
穿过空气隔离间，森浩二紧接着又打开了第二扇门。
但同一时刻，6个人的心里却也同时咯噔了一下。
监控室内黑洞洞的一片，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一丝生气。
米勒警觉的让斯嘉丽放出无人机先进去。还是没有，什么也没有，没有生命特征，也没有火药反应，没有放射反应。
为防止有诈，米勒指示所有人逐一进入，六个人打开夜视四处搜寻。
这好像有具尸体。进去不久，医务官迪尼斯就看到了什么，脚步慢慢向里面移进。
“这有个电闸。应该是这里的电力开关。”斯嘉丽说。
米勒朝她点了下头“一k。”
电闸打开后，这个占地数百平米的控制中心恢复了照明。
森浩二敏锐地走到中心主机前，控制台的主机似乎又能恢复工作了。
主机旁的地面上侧躺着一具穿着防护服的男性尸体，从胸牌上的信息得知，这人应该就是这里的监控员。或许，发出求救信号的就是这个人了。迪尼斯上去仔细检查了一番，在把尸体翻来覆去一阵后，他得到了一些简单的结论。死亡时间约在一周前，与发出信号的时间基本吻合，另外尸体的身上出现了被咬合过的痕迹，致命伤是在颈部动脉出血。身上的防护服也有被撕扯过的抓痕。
撕咬？大家表现得有些费解。
“难道是吸血鬼不成？”jj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不是，吸血鬼那就是两个血洞了。”迪尼斯倒也认真对待，他挪了挪尸体的颈部，说：“你看，他的肉是被硬生生撕扯下来的，但是缺口并不大，不像是什么大型生物，倒像是。。。人？”
这样的死法未免有些诡异。米勒听完迪尼斯的陈述后，并没有马上命令其他人继续探索，而是吩咐浩二先去把电脑打开，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资料。
文森留意到尸体下还有一滩血迹，断断续续的血痕一直延伸到不远处的金属闸门下，金属闸门足足有五米宽，四米高，平日估计是用来运输设备的，文森顺着血迹走了过去，发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斯嘉丽已经站在门的一旁。
她看见文森走过来了，立马按下门旁一个显眼的按钮，闸门上方立马闪烁起黄光。
所有人都立马警觉起来，拿起了手中的枪，指向了闸门的方位。
但是十多秒过去了，门并没有打开。
文森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额间不自觉的渗出了汗。他放下了手中的枪，略有不满的看着斯嘉丽。
斯嘉丽却反而嘲弄似的看着他。
这时候，主机发出了声音。
“紧急模式下，无法打开闸门，请登录管理员权限后重试。”
管理员？这地上不是有个现成的吗？森浩二给了米勒一个眼神，米勒明白了他的意思，朝他点了点头，然后透过头盔朝其他人说“拿好你们的枪，我们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待大家把枪都拿稳后，森浩二毫不费力地抓起了尸体的手，把他那早已僵硬的手放在了掌纹识别器上。
几秒钟过去。
“认证成功，闸门即将打开，请注意作业安全。”
随着电脑音的结束，闸门缓缓地升了起来。
“浩二，你在这继续检查有用的资料，其他人跟我往里走。”
“收到。”
5个人架起枪步入了刚还被闸门隔绝的另一个空间，但这个空间里，还是像刚才那样，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大家松了口气，暂时放下了警戒。这区域的周围放置了许多仪器，多是钻探或是检测用具，但看来有些已经相当破旧，许是很久没有人用过了。
文森沿着刚才的血痕一路走去，监控员尸体发黑的血迹一直延伸到了中央的升降平台。那个直径达5米的升降台上有一滩早已凝固的黑血。到目前为止，监控中心的整个结构都与作战会议的资料描述上别无二致。
就在米勒半蹲着仔细查看这些血迹时，头盔里传来了森浩二的声音。
“队长，你恐怕要来看看。”
看来是有什么发现，米勒队长叫上文森，两人快步回到了控制台。
“怎么了？发现了什么没有？”
“严格来说，什么也没有发现，我刚查看了他们的日志，有几处奇怪的地方。”
两人把头凑近了显示屏，等待浩二往下说。
森浩二指了指屏幕上的某个位置，继续说“你们看这里，从1年前开始，这里的货物量似乎出现了变化，输入的货物的频率有了明显的增加，而且有几处关于实际进出人员的数据都是空的记录，不是一开始就没记录便是被抹除了。”
“有最近的操作记录吗？”文森问。
“有，不过很少。”浩二肯定的回答到。
他马上又调出了另一份资料“这里，有个升降台操作驳回的记录，看来是一周前的日志两个监控员打算通过平台下去但是却因为系统权限不足被驳回了。”
“而最新的一条是，四天前成功把权限修改为手动操作。到这里就结束了。”
“能查到这个人的资料吗？”
“刚查过了，根据这儿的资料显示，地面监控员应该有两名，而且两人都是在殖民星聘用的普通工作员，档案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有个值得留意的地方是，与殖民星的公司直接有关系的也就是这两人，具体还有另一批作业的人登记的又是另一家派遣公司，但是没有关于那个公司的任何资料。”
“那看来这两个人就是用来掩人耳目的。”这种手法很常见，一般用来应付殖民星方面的检查。米勒看了看四下，两个监控员，一个死了，一个生死不明，到目前为止，任务算不上完成了，但尸体还能交差。
但这人的死法以及一路延伸到升降台的血迹明显就是有古怪。
“这情况有些出乎原来的设想了，我建议先与舰长取得联系。再决定下一步。”文森向米勒建议到。
米勒想了想，“嗯，看情况，也只能这样了。”
森浩二按照吩咐开始尝试联系笛卡尔号，但看来并不是那么顺利。
“再尝试一遍。”米勒在一旁敦促到。
森浩二摇了摇头，“还是不行，干扰太大了。”
“试试把波段频率调整一下。”文森补充到。
森浩二又调整了一遍。然而，还是失败了。
“巴克曼少尉，既然目前的情况是这样，再这样只会不断消耗时间，这里你的军衔最高，怎么看？”多次尝试无果后，米勒与文森商量到。
文森思索了片刻，虽然明知道下面有些不可预测的危险，但既然任务已经在进行了，看来还是很有必要下去一趟。而且仅发现了一具尸体，什么都了解不到的情况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完成任务。
“我认为，应该下去。”另一个人或许还有生存希望，要找到他，问清楚来龙去脉。
其实文森也不过是说出了米勒的想法，听罢，米勒当即也表示了同意“我明白了。”“全部人动起来。”他向所有人吩咐到。
“浩二，能控制这个升降台吗？”他回头拍了拍森浩二。
“可以是可以，不过它似乎把上一次手动操作的记忆锁死了，只能回到上次的深度，我不清楚那是到哪里。”森浩二又在电脑前操作了一番。
“还能上来吗？”米勒谨慎的再确认一遍。
“没问题。”
“还能上来就行。”
“全部人检查一遍装备。浩二留在这里与我们保持通讯并留意笛卡尔随时发来的信号。”
五人分别检查完手上的装备后，来到了升降平台旁。
升降平台缓缓打开了上盖板。
“准备就绪。”米勒朝着浩二坐的方向竖起了拇指。
浩二远远地看着众人，答应了一声，按下了下降的按钮。
(本章完)
计划内的作战时间。狩猎之森宙域中，出奇的平静。没有陨石的运动，没有民用的船只经过。时间和空间在这个区域都都似乎静止了下来，如果不是还有一艘军舰在航行，恐怕真的就信以为真了。
从哈维斯航道撤出到进入底格里斯航道，经过3天的飞行，笛卡尔号来到了fh103星球的上空，为配合行动，全舰进入了无线电静默状态。尽管在地面是听从米勒的指挥，但文森毕竟是军官，根据他自己提出的执行计划，由于fh103电磁干扰较大，信号发射的波段需要更广，为减少与敌人遭遇的可能性，整个任务执行的过程中，只有特殊情况下才会与笛卡尔号进行通讯，超出任务时间三十分钟后仍没有联络的话，笛卡尔号将派出第二队人员进行支援。
医疗用品，必要的武器弹药。一切准备就绪，笛卡尔号顺利到达指定投送区域，运输机从舱门喷射而出，救援行动正式开始。降落的过程并不顺利。受到地面持续风暴的影响，严重影响了飞船的稳定性，文森与jj驾驶的信鸽运输机大大超出预定时间近五分钟后，才成功降落在一个已经废弃的矿洞上方，这个位置四周有土丘环绕，能起到一定的掩护作用。
不断吹刮的风沙使地面能见度大大降低，6人步出飞船，在米勒领头下，小跑来到了地面监控建筑的门外，四处分布着不少的监视器。
安保系统在探测到众人后，以立体投影的形象出现了门前，但系统似乎出了什么故障一样，只是一直重复着几句话，“请。。面向。。摄像头。。。表。。表明。。来访身份。”
米勒按照指示对着摄像头表明了身份及救援目的请求开门，然而，没有任何回应。
这也是意料中的情况。
于是他又回到门前，与众人商量了几句，最后决定还是用最直接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这是一种老式的指纹密码锁，森浩二只花了几分钟就破解了。
当门自动打开的时候，一股气流冲了出来，6个穿着外骨骼装备的人自然是闻不出这是什么气体。但手臂上的检测仪告诉了他们，这里面有氧气。
穿过空气隔离间，森浩二紧接着又打开了第二扇门。
但同一时刻，6个人的心里却也同时咯噔了一下。
监控室内黑洞洞的一片，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一丝生气。
米勒警觉的让斯嘉丽放出无人机先进去。还是没有，什么也没有，没有生命特征，也没有火药反应，没有放射反应。
为防止有诈，米勒指示所有人逐一进入，六个人打开夜视四处搜寻。
这好像有具尸体。进去不久，医务官迪尼斯就看到了什么，脚步慢慢向里面移进。
“这有个电闸。应该是这里的电力开关。”斯嘉丽说。
米勒朝她点了下头“一k。”
电闸打开后，这个占地数百平米的控制中心恢复了照明。
森浩二敏锐地走到中心主机前，控制台的主机似乎又能恢复工作了。
主机旁的地面上侧躺着一具穿着防护服的男性尸体，从胸牌上的信息得知，这人应该就是这里的监控员。或许，发出求救信号的就是这个人了。迪尼斯上去仔细检查了一番，在把尸体翻来覆去一阵后，他得到了一些简单的结论。死亡时间约在一周前，与发出信号的时间基本吻合，另外尸体的身上出现了被咬合过的痕迹，致命伤是在颈部动脉出血。身上的防护服也有被撕扯过的抓痕。
撕咬？大家表现得有些费解。
“难道是吸血鬼不成？”jj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不是，吸血鬼那就是两个血洞了。”迪尼斯倒也认真对待，他挪了挪尸体的颈部，说：“你看，他的肉是被硬生生撕扯下来的，但是缺口并不大，不像是什么大型生物，倒像是。。。人？”
这样的死法未免有些诡异。米勒听完迪尼斯的陈述后，并没有马上命令其他人继续探索，而是吩咐浩二先去把电脑打开，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资料。
文森留意到尸体下还有一滩血迹，断断续续的血痕一直延伸到不远处的金属闸门下，金属闸门足足有五米宽，四米高，平日估计是用来运输设备的，文森顺着血迹走了过去，发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斯嘉丽已经站在门的一旁。
她看见文森走过来了，立马按下门旁一个显眼的按钮，闸门上方立马闪烁起黄光。
所有人都立马警觉起来，拿起了手中的枪，指向了闸门的方位。
但是十多秒过去了，门并没有打开。
文森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额间不自觉的渗出了汗。他放下了手中的枪，略有不满的看着斯嘉丽。
斯嘉丽却反而嘲弄似的看着他。
这时候，主机发出了声音。
“紧急模式下，无法打开闸门，请登录管理员权限后重试。”
管理员？这地上不是有个现成的吗？森浩二给了米勒一个眼神，米勒明白了他的意思，朝他点了点头，然后透过头盔朝其他人说“拿好你们的枪，我们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待大家把枪都拿稳后，森浩二毫不费力地抓起了尸体的手，把他那早已僵硬的手放在了掌纹识别器上。
几秒钟过去。
“认证成功，闸门即将打开，请注意作业安全。”
随着电脑音的结束，闸门缓缓地升了起来。
“浩二，你在这继续检查有用的资料，其他人跟我往里走。”
“收到。”
5个人架起枪步入了刚还被闸门隔绝的另一个空间，但这个空间里，还是像刚才那样，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大家松了口气，暂时放下了警戒。这区域的周围放置了许多仪器，多是钻探或是检测用具，但看来有些已经相当破旧，许是很久没有人用过了。
文森沿着刚才的血痕一路走去，监控员尸体发黑的血迹一直延伸到了中央的升降平台。那个直径达5米的升降台上有一滩早已凝固的黑血。到目前为止，监控中心的整个结构都与作战会议的资料描述上别无二致。
就在米勒半蹲着仔细查看这些血迹时，头盔里传来了森浩二的声音。
“队长，你恐怕要来看看。”
看来是有什么发现，米勒队长叫上文森，两人快步回到了控制台。
“怎么了？发现了什么没有？”
“严格来说，什么也没有发现，我刚查看了他们的日志，有几处奇怪的地方。”
两人把头凑近了显示屏，等待浩二往下说。
森浩二指了指屏幕上的某个位置，继续说“你们看这里，从1年前开始，这里的货物量似乎出现了变化，输入的货物的频率有了明显的增加，而且有几处关于实际进出人员的数据都是空的记录，不是一开始就没记录便是被抹除了。”
“有最近的操作记录吗？”文森问。
“有，不过很少。”浩二肯定的回答到。
他马上又调出了另一份资料“这里，有个升降台操作驳回的记录，看来是一周前的日志两个监控员打算通过平台下去但是却因为系统权限不足被驳回了。”
“而最新的一条是，四天前成功把权限修改为手动操作。到这里就结束了。”
“能查到这个人的资料吗？”
“刚查过了，根据这儿的资料显示，地面监控员应该有两名，而且两人都是在殖民星聘用的普通工作员，档案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有个值得留意的地方是，与殖民星的公司直接有关系的也就是这两人，具体还有另一批作业的人登记的又是另一家派遣公司，但是没有关于那个公司的任何资料。”
“那看来这两个人就是用来掩人耳目的。”这种手法很常见，一般用来应付殖民星方面的检查。米勒看了看四下，两个监控员，一个死了，一个生死不明，到目前为止，任务算不上完成了，但尸体还能交差。
但这人的死法以及一路延伸到升降台的血迹明显就是有古怪。
“这情况有些出乎原来的设想了，我建议先与舰长取得联系。再决定下一步。”文森向米勒建议到。
米勒想了想，“嗯，看情况，也只能这样了。”
森浩二按照吩咐开始尝试联系笛卡尔号，但看来并不是那么顺利。
“再尝试一遍。”米勒在一旁敦促到。
森浩二摇了摇头，“还是不行，干扰太大了。”
“试试把波段频率调整一下。”文森补充到。
森浩二又调整了一遍。然而，还是失败了。
“巴克曼少尉，既然目前的情况是这样，再这样只会不断消耗时间，这里你的军衔最高，怎么看？”多次尝试无果后，米勒与文森商量到。
文森思索了片刻，虽然明知道下面有些不可预测的危险，但既然任务已经在进行了，看来还是很有必要下去一趟。而且仅发现了一具尸体，什么都了解不到的情况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完成任务。
“我认为，应该下去。”另一个人或许还有生存希望，要找到他，问清楚来龙去脉。
其实文森也不过是说出了米勒的想法，听罢，米勒当即也表示了同意“我明白了。”“全部人动起来。”他向所有人吩咐到。
“浩二，能控制这个升降台吗？”他回头拍了拍森浩二。
“可以是可以，不过它似乎把上一次手动操作的记忆锁死了，只能回到上次的深度，我不清楚那是到哪里。”森浩二又在电脑前操作了一番。
“还能上来吗？”米勒谨慎的再确认一遍。
“没问题。”
“还能上来就行。”
“全部人检查一遍装备。浩二留在这里与我们保持通讯并留意笛卡尔随时发来的信号。”
五人分别检查完手上的装备后，来到了升降平台旁。
升降平台缓缓打开了上盖板。
“准备就绪。”米勒朝着浩二坐的方向竖起了拇指。
浩二远远地看着众人，答应了一声，按下了下降的按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