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7章 斯通纳攻防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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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历gc0112年12月24日·地球联邦·长城殖民星外域
半个月前，在获得了内阁军事委员张伯伦的同意后，古比安已经密锣紧鼓开始筹划行动，并在不久后的作战会议中正式将在米哈伊尔要塞进行的军事演习命名为“关键抉择”，标志着行动正式开始。此后，为了达到张伯伦提出的要求以及满足联合舰队的实际需求，第二舰队的参演战舰，也陆续收到了调动命令，向长城殖民星集结。本次演习中，由于第二舰队的大部分舰艇为支援舰c补给舰，因此并不是常规的对抗性训练。训练的目的也主要围绕要塞的面临袭击的反应能力，以及各舰队之间的配合为主。所以，作为被张伯伦‘寄予厚望’的笛卡尔号除调动命令外，还得到了一个额外的要求，作为后勤编队的旗舰，与另外两艘护卫舰“安大略湖号”及“海伦修斯号”共同进行护航工作。
虽然说是护卫舰，但是与其他规格相近驱逐舰对比起来，其实也不过是减少了机库空间，以及增加了一组辅助推力系统，使其灵活程度有了小幅提升。
这次“关键抉择”行动，按照军方的作战构想，原本在演习正式开始前是打算低调进行的。但是张伯伦并不是这样考虑，他始终认为行动应该受到更广泛的关注。于是，在编队即将出发前，在他的极力推动下，加入了人道主义组织的多艘救援船和医疗船随行参演，这样一来，所有的后勤舰艇其实都由笛卡尔号进行负责了。而由于这样的安排，主力舰队方面不得不选择更为隐蔽的路线，先行前往米哈伊尔要塞。后勤编队则先在长城集结再统一护送至米哈伊尔与主力编队会合。
但是令雅弗感到奇怪的是，仅仅是多艘医疗船的加入，本次行动的联合指挥部方面却多次重新调整了时间表，原本计划在长城进行休整以及与其他部队会合的五天时间，现在却被缩短到了两天，这哪里像是演习，简直就像是赶着向前线投送一般。
船员们甚至还来不及跟长城殖民星上的姑娘们有一番亲热，又已经通通被赶到船上去了。
休整过后，舰队即将再度起航，向米哈伊尔要塞出发。
文森此刻拿着一杯咖啡站在窗边发呆，这已经是他24小时内的第三杯咖啡了。难得又能看看这广袤的太空。自从在民航下来回到笛卡尔号后，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再看这个太空了。文森回到笛卡尔号后，并没有再被编入飞行队中，也不用再跟着维修队的人捣鼓战机的事。
“你不用再去机库了，去作战室吧。是时候干点正事了。”雅弗的一句话，让文森终于回到了梦寐以求的作战参谋岗位上。但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等着他的更加是枯燥的日复一日，收集数据，分析数据，再制定每日的巡航计划，编写各种报告，再拿到舰长面前确认，对于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来说，文职工作也并不是一个好的去处。
为什么船上不能提供下姜汁汽水呢？咖啡虽然是好，虽然很是提神。但这样喝下去，何时才到头啊，想到这，他的心情不免有点抓狂。
“巴克曼中尉，圣诞节快乐。”文森所站位置背后的传送带上，雅弗的秘书官莉雅刚好经过，她向文森礼貌性的问候了一句。
圣诞节？现在还有人过圣诞节？圣诞节是什么，话说太空的时间跟地球的不对吧。但是关键点并不是过节的问题，而是问候的人是谁。
“啊嗯当然，对，快乐，也祝你圣诞节快乐。”文森急急忙忙地回应到，眼看站在传送带上的莉雅就要离开了。
文森的脑里，飞速的想找个话题。
窗外，有船，好漂亮的船。他找到了话题。
“莉雅，你看，那是什么船。有点奇怪的样子。长城还有这样的船。”隔着窗户，文森一边讪笑着，一边死死地用手指指住外面的发光的一处，那确实是一艘船，一艘颇有时代味道的巨大太空船，外部的装潢还带有几分巴洛克风格的味道，此刻船身正闪烁着光彩的亮灯，甚至连‘主受万民荣光，主佑爱的人乐世享平安’这样的标语也隐约可见。
莉雅转过头来，她也有些好奇，可是离得有点远加上移动状态，看得并不清楚。她只好从传送带上走了下来。
“哪里？”
文森趁着这个机会又靠近了一些。
“那个发光的。”
“啊，那个，圣索菲亚号。你难道不知道吗？”莉雅微笑着说出这句话的同时，眼神中带有一丝鄙夷。
圣索菲亚号？文森的印象中好像在哪听过这艘船的名字。不，不只是听过，他还在新闻上见过。
“摩门教徒的宗教巡礼船。”
“摩门教徒？”那就是宗教团体的船？这还真是我很少接触的领域。
“嗯，摩门教徒，不过现在也称为真理教了，是百年前类人战争后逐步恢复的宗教团体。现在基本是泛指战后的基督信仰者们了。”莉雅解释道。
百年前与仿生机器人的战争结束后，当时，宗教几乎受到了所有人的否定。但是，一小部分人仍然坚持神的存在，按照《新约·启示录》的说法，末世后，基督必将再临。他们甚至认为，正因为人类自身的狂妄，妄图取代神而造就了这一次末世，真神才再次降临，引导人世。引用旧时代的一位教皇方济各的说法就是，“它需要它”。理论需要证实结果，而这样的结果也印证了理论。这个说法甚至连殖民星中有狂热信仰的人也得到了认可。
本来，这样的教派在当时已是少数人的坚持。而战后的地球满目疮痍，联邦政府在政治上也急需宗教上能发挥作用安抚民心，因此，这些摩门教徒才逐渐得以扩大。
“那你刚说的巡礼船的意思是？”
“啊，这艘船啊，因为他的宗教身份比较特殊，这艘船甚至可以出现在任何一个签署过宗教协定的地方。当然，因为宗教跟政治隔离的原因，审查尤为严格，并不是任何人都能上这艘船，像现在这样，在平安夜盛装出现，既是对传统的肯定又是对教徒们一种鼓励。”
“那，莉雅你也是教徒之一吗？”
“我？当然不是，只是比较喜欢这方面的知识，怎么说呢？有神秘色彩？”
“原来如此。”文森点了点头，没想到平日冷冷淡淡的莉雅，谈及宗教话题的时候这么积极。
“你刚刚说，他可以去往任何一个签署过协议的地方，那也包括人革联的据点？”他还不想莉雅这么快就离开。
“没错，他签署的协议都是非政府协议。毕竟摩门教徒的人数已今非昔比。政府也没多少能力再作限制，或者说没必要做限制，两边的人在宗教上找到认同感，这对联邦政府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而且，其实这艘船能到的地方不仅是联邦跟人革联的势力范围，还有”
“两位在聊什么呢？噢，那不是圣索菲亚号吗？原来已经到圣诞节了，圣诞节快乐两位。”一个并不和谐的男声的出现，打断了莉雅的话。两个人同时回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舰长雅弗已悄然站在了二人身后。
“圣诞节快乐，舰长。”两人异口同声喊到。
“怎样？没有打扰到二位讨论宗教问题吧。”雅弗坏笑着打量了文森两眼。
“没有，当然没有。”文森假装耸了耸肩，他的脸却有些红了。
“舰长，我正找你呢。”莉雅反倒是没什么。
“啊，刚休息了一下，有什么事吗？”自从时间表一调再调后，作息也跟不上变化了。雅弗的脖子还有些发胀。
“本舰登舰人数已经全部确认完毕，舰队全体向米哈伊尔要塞出发的通知要现在发出吗？正式文件还等着您的确认。”莉雅把话题转回到公事上。
“我知道了，让他们也清点过登舰人数后，准备出发吧。另外通知轮机组可以打开推进器了。”雅弗曾在与文森聊天时说过自己不是保姆，可当他做了补给舰队的舰队长后，他对保姆这个词有了切身的体会。
“好的，那我马上回舰桥。”
莉雅答应着离开后，雅弗才把脸转回文森身上。
“最近的工作都习惯了吗？”他看见文森手中那杯已经凉透了的苦涩的黑咖啡。
“报告舰长，习惯了，只是”他本想又开始说两句牢骚，但很快想起自己应该是来适应环境的。
“只是什么？”
“只是还没进入状态。”他没敢用一些消极的词。
“没进入状态？那你是想回去继续开飞船吗？像三舰队的王牌机师海尔曼上校一样可以可以的。”
“不，长官，我很热爱目前的岗位。”
“去了一趟奥林匹亚之后嘴变乖了啊。唔，这也算是一种成长了。”
“感谢舰长的鼓励，但如果有姜汁汽水提供就更好了。”
“诶，这人真不经夸。你要知道，你正式开始接手这些工作之前，都是莉雅在分担着这部分工作。好好学着点。目前给你的工作或许确实很枯燥，但你想要将来成为舰长就要接受现在的枯燥。人生大部分的枯燥都是为了等待短暂的喜悦，明白没有？喝你的咖啡去。”
“是。”老头，之前是你让我去开飞船的，这关我什么事。但文森并不敢反驳。
看雅弗的脸色好像还没有教训完。不过这时他的终端发来了提醒。
“舰长，您还在作战室的通道上吗？”莉雅已经到了舰桥。
“嗯，还有什么什么事吗？”
“通知已经下达了。另外，演习指挥部那边发来了定期联络。”
“好，我马上过去。”指挥部那伙人是太无聊吗？一天发几次定期联络才满意啊。他发泄般的用力摁掉了通话。
结束通话后，雅弗正打算离开，他让文森回到岗位上，并叮嘱他做好再度出发的准备。
可刚准备踏上传送带，背后的文森又冒出了一句“舰长，您说之前是莉雅暂时分担这部分工作，那在那之前的作战参谋呢？”
雅弗收住了已经迈出了一半的脚步。
他沉吟一会，继而平静地出了三个字。
“战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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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在获得了内阁军事委员张伯伦的同意后，古比安已经密锣紧鼓开始筹划行动，并在不久后的作战会议中正式将在米哈伊尔要塞进行的军事演习命名为“关键抉择”，标志着行动正式开始。此后，为了达到张伯伦提出的要求以及满足联合舰队的实际需求，第二舰队的参演战舰，也陆续收到了调动命令，向长城殖民星集结。本次演习中，由于第二舰队的大部分舰艇为支援舰c补给舰，因此并不是常规的对抗性训练。训练的目的也主要围绕要塞的面临袭击的反应能力，以及各舰队之间的配合为主。所以，作为被张伯伦‘寄予厚望’的笛卡尔号除调动命令外，还得到了一个额外的要求，作为后勤编队的旗舰，与另外两艘护卫舰“安大略湖号”及“海伦修斯号”共同进行护航工作。
虽然说是护卫舰，但是与其他规格相近驱逐舰对比起来，其实也不过是减少了机库空间，以及增加了一组辅助推力系统，使其灵活程度有了小幅提升。
这次“关键抉择”行动，按照军方的作战构想，原本在演习正式开始前是打算低调进行的。但是张伯伦并不是这样考虑，他始终认为行动应该受到更广泛的关注。于是，在编队即将出发前，在他的极力推动下，加入了人道主义组织的多艘救援船和医疗船随行参演，这样一来，所有的后勤舰艇其实都由笛卡尔号进行负责了。而由于这样的安排，主力舰队方面不得不选择更为隐蔽的路线，先行前往米哈伊尔要塞。后勤编队则先在长城集结再统一护送至米哈伊尔与主力编队会合。
但是令雅弗感到奇怪的是，仅仅是多艘医疗船的加入，本次行动的联合指挥部方面却多次重新调整了时间表，原本计划在长城进行休整以及与其他部队会合的五天时间，现在却被缩短到了两天，这哪里像是演习，简直就像是赶着向前线投送一般。
船员们甚至还来不及跟长城殖民星上的姑娘们有一番亲热，又已经通通被赶到船上去了。
休整过后，舰队即将再度起航，向米哈伊尔要塞出发。
文森此刻拿着一杯咖啡站在窗边发呆，这已经是他24小时内的第三杯咖啡了。难得又能看看这广袤的太空。自从在民航下来回到笛卡尔号后，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再看这个太空了。文森回到笛卡尔号后，并没有再被编入飞行队中，也不用再跟着维修队的人捣鼓战机的事。
“你不用再去机库了，去作战室吧。是时候干点正事了。”雅弗的一句话，让文森终于回到了梦寐以求的作战参谋岗位上。但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等着他的更加是枯燥的日复一日，收集数据，分析数据，再制定每日的巡航计划，编写各种报告，再拿到舰长面前确认，对于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来说，文职工作也并不是一个好的去处。
为什么船上不能提供下姜汁汽水呢？咖啡虽然是好，虽然很是提神。但这样喝下去，何时才到头啊，想到这，他的心情不免有点抓狂。
“巴克曼中尉，圣诞节快乐。”文森所站位置背后的传送带上，雅弗的秘书官莉雅刚好经过，她向文森礼貌性的问候了一句。
圣诞节？现在还有人过圣诞节？圣诞节是什么，话说太空的时间跟地球的不对吧。但是关键点并不是过节的问题，而是问候的人是谁。
“啊嗯当然，对，快乐，也祝你圣诞节快乐。”文森急急忙忙地回应到，眼看站在传送带上的莉雅就要离开了。
文森的脑里，飞速的想找个话题。
窗外，有船，好漂亮的船。他找到了话题。
“莉雅，你看，那是什么船。有点奇怪的样子。长城还有这样的船。”隔着窗户，文森一边讪笑着，一边死死地用手指指住外面的发光的一处，那确实是一艘船，一艘颇有时代味道的巨大太空船，外部的装潢还带有几分巴洛克风格的味道，此刻船身正闪烁着光彩的亮灯，甚至连‘主受万民荣光，主佑爱的人乐世享平安’这样的标语也隐约可见。
莉雅转过头来，她也有些好奇，可是离得有点远加上移动状态，看得并不清楚。她只好从传送带上走了下来。
“哪里？”
文森趁着这个机会又靠近了一些。
“那个发光的。”
“啊，那个，圣索菲亚号。你难道不知道吗？”莉雅微笑着说出这句话的同时，眼神中带有一丝鄙夷。
圣索菲亚号？文森的印象中好像在哪听过这艘船的名字。不，不只是听过，他还在新闻上见过。
“摩门教徒的宗教巡礼船。”
“摩门教徒？”那就是宗教团体的船？这还真是我很少接触的领域。
“嗯，摩门教徒，不过现在也称为真理教了，是百年前类人战争后逐步恢复的宗教团体。现在基本是泛指战后的基督信仰者们了。”莉雅解释道。
百年前与仿生机器人的战争结束后，当时，宗教几乎受到了所有人的否定。但是，一小部分人仍然坚持神的存在，按照《新约·启示录》的说法，末世后，基督必将再临。他们甚至认为，正因为人类自身的狂妄，妄图取代神而造就了这一次末世，真神才再次降临，引导人世。引用旧时代的一位教皇方济各的说法就是，“它需要它”。理论需要证实结果，而这样的结果也印证了理论。这个说法甚至连殖民星中有狂热信仰的人也得到了认可。
本来，这样的教派在当时已是少数人的坚持。而战后的地球满目疮痍，联邦政府在政治上也急需宗教上能发挥作用安抚民心，因此，这些摩门教徒才逐渐得以扩大。
“那你刚说的巡礼船的意思是？”
“啊，这艘船啊，因为他的宗教身份比较特殊，这艘船甚至可以出现在任何一个签署过宗教协定的地方。当然，因为宗教跟政治隔离的原因，审查尤为严格，并不是任何人都能上这艘船，像现在这样，在平安夜盛装出现，既是对传统的肯定又是对教徒们一种鼓励。”
“那，莉雅你也是教徒之一吗？”
“我？当然不是，只是比较喜欢这方面的知识，怎么说呢？有神秘色彩？”
“原来如此。”文森点了点头，没想到平日冷冷淡淡的莉雅，谈及宗教话题的时候这么积极。
“你刚刚说，他可以去往任何一个签署过协议的地方，那也包括人革联的据点？”他还不想莉雅这么快就离开。
“没错，他签署的协议都是非政府协议。毕竟摩门教徒的人数已今非昔比。政府也没多少能力再作限制，或者说没必要做限制，两边的人在宗教上找到认同感，这对联邦政府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而且，其实这艘船能到的地方不仅是联邦跟人革联的势力范围，还有”
“两位在聊什么呢？噢，那不是圣索菲亚号吗？原来已经到圣诞节了，圣诞节快乐两位。”一个并不和谐的男声的出现，打断了莉雅的话。两个人同时回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舰长雅弗已悄然站在了二人身后。
“圣诞节快乐，舰长。”两人异口同声喊到。
“怎样？没有打扰到二位讨论宗教问题吧。”雅弗坏笑着打量了文森两眼。
“没有，当然没有。”文森假装耸了耸肩，他的脸却有些红了。
“舰长，我正找你呢。”莉雅反倒是没什么。
“啊，刚休息了一下，有什么事吗？”自从时间表一调再调后，作息也跟不上变化了。雅弗的脖子还有些发胀。
“本舰登舰人数已经全部确认完毕，舰队全体向米哈伊尔要塞出发的通知要现在发出吗？正式文件还等着您的确认。”莉雅把话题转回到公事上。
“我知道了，让他们也清点过登舰人数后，准备出发吧。另外通知轮机组可以打开推进器了。”雅弗曾在与文森聊天时说过自己不是保姆，可当他做了补给舰队的舰队长后，他对保姆这个词有了切身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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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舰长，习惯了，只是”他本想又开始说两句牢骚，但很快想起自己应该是来适应环境的。
“只是什么？”
“只是还没进入状态。”他没敢用一些消极的词。
“没进入状态？那你是想回去继续开飞船吗？像三舰队的王牌机师海尔曼上校一样可以可以的。”
“不，长官，我很热爱目前的岗位。”
“去了一趟奥林匹亚之后嘴变乖了啊。唔，这也算是一种成长了。”
“感谢舰长的鼓励，但如果有姜汁汽水提供就更好了。”
“诶，这人真不经夸。你要知道，你正式开始接手这些工作之前，都是莉雅在分担着这部分工作。好好学着点。目前给你的工作或许确实很枯燥，但你想要将来成为舰长就要接受现在的枯燥。人生大部分的枯燥都是为了等待短暂的喜悦，明白没有？喝你的咖啡去。”
“是。”老头，之前是你让我去开飞船的，这关我什么事。但文森并不敢反驳。
看雅弗的脸色好像还没有教训完。不过这时他的终端发来了提醒。
“舰长，您还在作战室的通道上吗？”莉雅已经到了舰桥。
“嗯，还有什么什么事吗？”
“通知已经下达了。另外，演习指挥部那边发来了定期联络。”
“好，我马上过去。”指挥部那伙人是太无聊吗？一天发几次定期联络才满意啊。他发泄般的用力摁掉了通话。
结束通话后，雅弗正打算离开，他让文森回到岗位上，并叮嘱他做好再度出发的准备。
可刚准备踏上传送带，背后的文森又冒出了一句“舰长，您说之前是莉雅暂时分担这部分工作，那在那之前的作战参谋呢？”
雅弗收住了已经迈出了一半的脚步。
他沉吟一会，继而平静地出了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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