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贾赦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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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怎的这般晚回来？饭我先前放炉子上温着呢，这会正好吃呢。嬷嬷先吃饭吧，我看着哥儿。”春红之前看着赵嬷嬷过来，赶紧把饭先端上桌，这么晚了，嬷嬷肯定也饿了。
“珠哥儿下学晚了会儿。我正好饿着，你带哥儿在院子里走走。我一会儿吃完了咱再说话。”
“是，嬷嬷。”
洛克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名字，确实是贾琏，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琏呢？
看着就要下去的太阳，没想到一天又这么过去了，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
“这是干什么？”赵嬷嬷看着林之孝家的带着两个粗使嬷嬷过来就让春红收拾哥儿的东西。
“赵姐姐，大老爷说了，让琏哥儿跟他去东院住呢，就在大老爷隔壁呢，往后琏哥儿跟大老爷离得近了，这不是好事？赶紧收拾收拾吧，收拾好让她俩搬出去。”林之孝家的进来院子就知道哥儿还没醒，太安静了，而且赵嬷嬷和春红都在外面站着，也跟着赵嬷嬷压低声音说话，顺便说了怎么做，又解释了原因。
赵嬷嬷听着林之孝家的话，也知道大老爷的性子，说一出是一出的，可这也太早了点，哥儿还没醒呢。
“赵姐姐别犹豫了，哥儿应该也快醒了，主要是大老爷还等着呢。”林之孝家的看着赵嬷嬷在这犹豫，赶紧提醒道。最主要的是赶着老太太没发现前先走了再说，这次不走，等下次大老爷想起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赵嬷嬷想着大老爷那说风就是雨的性子，立马开始行动。最起码哥儿住的离大老爷近了，父子俩也能亲近亲近，最主要的是大老爷能护着哥儿点，哥儿还这么小。
春红看着赵嬷嬷动，也立即加入。赶紧离了这好，最起码哥儿这的一举一动不用都暴露在二房眼前，当自己没看到大姐儿那的羽音在院门口一天过个几十趟啊。
林之孝家的满意的点点头，让搬东西的轻着些，先把重要的东西搬过去，老太太那大概还有一刻钟也要醒了。
等贾琏醒来，掀开帐子，看到的就是几个人几乎没有声响的再运东西。真的是没有声音，拿东西没有声音，递东西没有声音，接东西没有声音，连走路也没有声音。贾琏要不是还能听到鸟叫，还以为自己聋了呢。
“哥儿醒了。”春红最先看到贾琏起来，赶紧通知赵嬷嬷。
“哥儿醒了，来，先喝碗水。大老爷想让哥儿住他隔壁呢，这不要搬东西，我给哥儿穿好衣服，咱先过去，别在这再碰到了哥儿。”赵嬷嬷给贾琏喂了碗温水，就给他穿起衣服来，贵重东西已经过去了，自己还是过去看着比较放心，让春红在这看着。
赵嬷嬷看着安静的上房，老太太还没醒，不知道今天怎么迟了，不过大老爷交代了，让哥儿醒了就过去，不用去给老太太请安了，到时候他跟老太太说。
等贾母醒来知道贾琏已经搬离后，一把把梳妆的镜子扫下桌，“都死人啊，不知道拦着吗？”
“说是大老爷吩咐的。”鸳鸯赶紧跪下说道。
“那怎么不叫醒我？由着他折腾了。”贾母说着也知道这些丫头没法子，老大那性子，除了自己谁也拦不住。而自己昨天晚上想着珠儿以后要是中了状元就有些兴奋，天亮了才睡着，鸳鸯应该也知道，就没叫醒自己。
“去叫老大来，又出什么幺蛾子！”贾母拍着桌子，想到大儿子就烦，那惹人厌的性子就跟过世的婆婆一样。今天不管怎样，也不能轻饶了他，要不然以后她还把自己放眼里？！
“昨天府里都传琏哥儿不是饿死鬼投胎，就是被饿死鬼附身了。”鸳鸯想着早死早超生，闭着眼说出来了。
大老爷把琏哥儿移回去肯定因为这个原因，既然老太太早晚要知道，还不如自己先说了，让老太太有个准备，也算将功补过了。谁想到因为昨天珠哥儿的事，自己一没注意就出了这个纰漏。
“什么？”贾母震惊的问道。
听着丫鬟的回答，贾母知道，这肯定有老二家的功劳，要不然琏哥儿就前天晚上多吃了些，没道理一天下来留言就这么厉害了。
老二家的那个蠢货，丢了西瓜捡了芝麻，让老大找到机会把贾琏挪回去了。
自己本来想着让珠哥儿能跟琏哥儿亲些，这样自己不在了，琏哥儿也能多帮帮珠哥儿，就这么让老二家的毁了。不过老大也太能抓到机会了，还是只是偶然？
“大老爷来了。”
“大老爷安。”
“老太太醒了？昨晚睡的可好？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贾赦听到丫鬟来叫，就一路疾跑了过来，本来天就还热着，更是出了一身的汗。
“我能怎么着？只要你不气我，我就好着呢。”贾母一肚子火，又听到贾赦的问话，更是生气。
贾赦顾不得擦汗，赶紧请罪，“儿子担心母亲染上脏东西。都是邢氏那个蠢货，到了昨天晚上才告诉儿子琏哥儿身上染了脏东西，儿子本来想着昨晚就让琏哥儿移走呢，邢氏那蠢货非说母亲这已经歇下了，可不能打扰了母亲。
儿子一晚上都没睡踏实，早上起来就让琏哥儿搬到我那儿了。要是真有什么，就找我，可不能害了母亲。
母亲今天比平常醒的晚，不过母亲放心，儿子已经让人去请元正大师了，元正大师驱邪很是在行。不论多大代价，儿子都让元正大师给母亲看好的。”贾赦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泪。
贾母本想打断贾赦的话，自己占据主动，但是不知贾赦是不是太激动了，说的话又快声音又大，自己都给他绕糊涂了，这什么跟什么啊！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晚起会怎么了！”
“母亲中邪了啊，要不然能晚起？”贾赦疑惑的抬头。
“我那是昨晚睡得晚，早上就贪睡了会。”贾母没好气的说道，“那个什么大师怎么回事？”
“儿子听说元正大师驱邪最管用，京里好几家都请的他呢。母亲不用担心，有我们荣国公府的在，他们都得往后挪，他们哪能跟母亲比。”贾赦说着说着又吸起了鼻子。
“你这是咒我呢，我哪不好了，需要，需要请个驱邪的来？！”贾母气的把茶杯砸向贾赦。
贾赦缩缩脖子往一边躲，“听说太医都看不出来，昨儿母亲不是让太医给琏儿看过了，听说当时琏儿脸色红润，太医却是目光游移，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
贾母本来看着贾赦躲了生气，听见这话又问道，“听谁说的？胡太医目光清正，说话有理有据，琏儿也身体好着呢。”
“听说是母亲屋里的人说的，儿子以为母亲这是让儿子主动过来把琏儿带走呢。可儿子还是不放心母亲，母亲真的没事？”贾赦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好着呢，只要你们不气我，我就更好了。”贾母看着贾赦，恨不能吃了她。
“那也让元正大师看看，看看保险，嘿嘿，儿子可不能不把母亲的身体当回事。”贾赦看着贾母满面狰狞的样子，觉得还是看看比较妥当，万一真是恶鬼附身呢。
贾母气的差点背过身去，简直说不通了。贾母接过鸳鸯让她润口的茶，砸向贾赦，“滚！”
“母亲别生气，儿子这就走，这就走。”贾赦说着就往外跑，那茶杯一点都没挨着他衣服的边。
贾母坐那喘着粗气，鸳鸯赶紧让人再端碗茶来，自己给贾母抚着后背，“老太太别气，跟大老爷生气可不值得。”
“可不是，老大那个混账，专门来克我的。”
这话贾母说的，鸳鸯可不敢接话，又服侍贾母喝了碗水。
贾母昨晚睡得晚，早上又生了一场气，有些头疼，斜靠在软蹋上，让鸳鸯揉着。
让老大气糊涂了，忘了问贾琏的事了，再让贾赦过来，贾母可不愿意再看那张脸，就这样吧。
老大那不着调的性子，琏哥儿住在这跟他那应该没什么区别，老大家的更是只管自己。以后白天就让琏哥儿待在自己这，晚上也就是睡一觉的事。
“对了，让人去看看老大真的去请那什么大师了没，要是没有就算了，要是有就赶紧叫回来，我可丢不起那人。”
“是。”
“去查查都有谁说的？”
“是。”贾母虽没说其他的，不过鸳鸯知道这次乱传话的肯定要倒霉了。
“回老太太，大老爷确实让人去请元正大师了，不过城门刚开，人也没出城门多远，已经叫回来了。”大老爷从清晨就没闲着，赖大也一直关注着，知道老太太想问这事，自己就亲自过来了，顺便看看老太太的态度，才能知道下步怎么做。
“嗯，行了，下去吧。”
“是。”看来这一局大老爷赢了，老太太不追究大老爷和琏二爷的事了。
“老太太，问清楚了，都说是院里傻大姐说的。”鸳鸯小声的向贾母汇报。
“当我是傻子呢！”贾母说完也反应过来了，可不是把自己当傻子呢，傻大姐人有些憨直，看到什么说什么，可这话传着传着就变味了，这是让傻大姐当替死鬼了。
“所有传话的人都罚一个月的月钱，把几个管事的再打十板子，再有人说就打二十大板撵出去，管事的也撵了。”
“是。”十板子是轻的，最主要的是被下脸子呢，而且大管家是赖大爷，也属于管事呢。自己一个小丫头，也只是个传话的。
贾母闭着眼睛养神，所有丫头都静悄悄的，没人敢放肆。
贾琏看着同样是三间屋子的小院，已经很之前的屋子差不多的摆放，要不是这院子外面是个大花园，还真没感觉到变了地方。
这个花园以东是自己的父亲住的地方，自己这算是回家了？贾琏笑笑，天天看着二叔一家的嘴脸，还能下个饭呢。
“嬷嬷，不用给老太太请安，还要给老爷太太请安吗？”贾琏看着赵嬷嬷问道。
“老太太跟大老爷生了好一场气呢，大老爷在书房里，谁也不让进，太太怕吓着哥儿，她那也不用过去了，让哥儿先熟悉熟悉住的地方就好。”
这哪是老太太跟老爷生气，是老爷把老太太气着了吧，老爷那确实是说了不见人，太太那可没说怕吓着自己，贾琏抽抽嘴角，看着桌上的两匹老旧的料子，太太这是怕我过去了总要给些值钱的东西吧，自己可是都听见了，包括春红的嘀咕声，我耳朵灵着呢。
“珠哥儿下学晚了会儿。我正好饿着，你带哥儿在院子里走走。我一会儿吃完了咱再说话。”
“是，嬷嬷。”
洛克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名字，确实是贾琏，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琏呢？
看着就要下去的太阳，没想到一天又这么过去了，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
“这是干什么？”赵嬷嬷看着林之孝家的带着两个粗使嬷嬷过来就让春红收拾哥儿的东西。
“赵姐姐，大老爷说了，让琏哥儿跟他去东院住呢，就在大老爷隔壁呢，往后琏哥儿跟大老爷离得近了，这不是好事？赶紧收拾收拾吧，收拾好让她俩搬出去。”林之孝家的进来院子就知道哥儿还没醒，太安静了，而且赵嬷嬷和春红都在外面站着，也跟着赵嬷嬷压低声音说话，顺便说了怎么做，又解释了原因。
赵嬷嬷听着林之孝家的话，也知道大老爷的性子，说一出是一出的，可这也太早了点，哥儿还没醒呢。
“赵姐姐别犹豫了，哥儿应该也快醒了，主要是大老爷还等着呢。”林之孝家的看着赵嬷嬷在这犹豫，赶紧提醒道。最主要的是赶着老太太没发现前先走了再说，这次不走，等下次大老爷想起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赵嬷嬷想着大老爷那说风就是雨的性子，立马开始行动。最起码哥儿住的离大老爷近了，父子俩也能亲近亲近，最主要的是大老爷能护着哥儿点，哥儿还这么小。
春红看着赵嬷嬷动，也立即加入。赶紧离了这好，最起码哥儿这的一举一动不用都暴露在二房眼前，当自己没看到大姐儿那的羽音在院门口一天过个几十趟啊。
林之孝家的满意的点点头，让搬东西的轻着些，先把重要的东西搬过去，老太太那大概还有一刻钟也要醒了。
等贾琏醒来，掀开帐子，看到的就是几个人几乎没有声响的再运东西。真的是没有声音，拿东西没有声音，递东西没有声音，接东西没有声音，连走路也没有声音。贾琏要不是还能听到鸟叫，还以为自己聋了呢。
“哥儿醒了。”春红最先看到贾琏起来，赶紧通知赵嬷嬷。
“哥儿醒了，来，先喝碗水。大老爷想让哥儿住他隔壁呢，这不要搬东西，我给哥儿穿好衣服，咱先过去，别在这再碰到了哥儿。”赵嬷嬷给贾琏喂了碗温水，就给他穿起衣服来，贵重东西已经过去了，自己还是过去看着比较放心，让春红在这看着。
赵嬷嬷看着安静的上房，老太太还没醒，不知道今天怎么迟了，不过大老爷交代了，让哥儿醒了就过去，不用去给老太太请安了，到时候他跟老太太说。
等贾母醒来知道贾琏已经搬离后，一把把梳妆的镜子扫下桌，“都死人啊，不知道拦着吗？”
“说是大老爷吩咐的。”鸳鸯赶紧跪下说道。
“那怎么不叫醒我？由着他折腾了。”贾母说着也知道这些丫头没法子，老大那性子，除了自己谁也拦不住。而自己昨天晚上想着珠儿以后要是中了状元就有些兴奋，天亮了才睡着，鸳鸯应该也知道，就没叫醒自己。
“去叫老大来，又出什么幺蛾子！”贾母拍着桌子，想到大儿子就烦，那惹人厌的性子就跟过世的婆婆一样。今天不管怎样，也不能轻饶了他，要不然以后她还把自己放眼里？！
“昨天府里都传琏哥儿不是饿死鬼投胎，就是被饿死鬼附身了。”鸳鸯想着早死早超生，闭着眼说出来了。
大老爷把琏哥儿移回去肯定因为这个原因，既然老太太早晚要知道，还不如自己先说了，让老太太有个准备，也算将功补过了。谁想到因为昨天珠哥儿的事，自己一没注意就出了这个纰漏。
“什么？”贾母震惊的问道。
听着丫鬟的回答，贾母知道，这肯定有老二家的功劳，要不然琏哥儿就前天晚上多吃了些，没道理一天下来留言就这么厉害了。
老二家的那个蠢货，丢了西瓜捡了芝麻，让老大找到机会把贾琏挪回去了。
自己本来想着让珠哥儿能跟琏哥儿亲些，这样自己不在了，琏哥儿也能多帮帮珠哥儿，就这么让老二家的毁了。不过老大也太能抓到机会了，还是只是偶然？
“大老爷来了。”
“大老爷安。”
“老太太醒了？昨晚睡的可好？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贾赦听到丫鬟来叫，就一路疾跑了过来，本来天就还热着，更是出了一身的汗。
“我能怎么着？只要你不气我，我就好着呢。”贾母一肚子火，又听到贾赦的问话，更是生气。
贾赦顾不得擦汗，赶紧请罪，“儿子担心母亲染上脏东西。都是邢氏那个蠢货，到了昨天晚上才告诉儿子琏哥儿身上染了脏东西，儿子本来想着昨晚就让琏哥儿移走呢，邢氏那蠢货非说母亲这已经歇下了，可不能打扰了母亲。
儿子一晚上都没睡踏实，早上起来就让琏哥儿搬到我那儿了。要是真有什么，就找我，可不能害了母亲。
母亲今天比平常醒的晚，不过母亲放心，儿子已经让人去请元正大师了，元正大师驱邪很是在行。不论多大代价，儿子都让元正大师给母亲看好的。”贾赦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泪。
贾母本想打断贾赦的话，自己占据主动，但是不知贾赦是不是太激动了，说的话又快声音又大，自己都给他绕糊涂了，这什么跟什么啊！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晚起会怎么了！”
“母亲中邪了啊，要不然能晚起？”贾赦疑惑的抬头。
“我那是昨晚睡得晚，早上就贪睡了会。”贾母没好气的说道，“那个什么大师怎么回事？”
“儿子听说元正大师驱邪最管用，京里好几家都请的他呢。母亲不用担心，有我们荣国公府的在，他们都得往后挪，他们哪能跟母亲比。”贾赦说着说着又吸起了鼻子。
“你这是咒我呢，我哪不好了，需要，需要请个驱邪的来？！”贾母气的把茶杯砸向贾赦。
贾赦缩缩脖子往一边躲，“听说太医都看不出来，昨儿母亲不是让太医给琏儿看过了，听说当时琏儿脸色红润，太医却是目光游移，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
贾母本来看着贾赦躲了生气，听见这话又问道，“听谁说的？胡太医目光清正，说话有理有据，琏儿也身体好着呢。”
“听说是母亲屋里的人说的，儿子以为母亲这是让儿子主动过来把琏儿带走呢。可儿子还是不放心母亲，母亲真的没事？”贾赦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好着呢，只要你们不气我，我就更好了。”贾母看着贾赦，恨不能吃了她。
“那也让元正大师看看，看看保险，嘿嘿，儿子可不能不把母亲的身体当回事。”贾赦看着贾母满面狰狞的样子，觉得还是看看比较妥当，万一真是恶鬼附身呢。
贾母气的差点背过身去，简直说不通了。贾母接过鸳鸯让她润口的茶，砸向贾赦，“滚！”
“母亲别生气，儿子这就走，这就走。”贾赦说着就往外跑，那茶杯一点都没挨着他衣服的边。
贾母坐那喘着粗气，鸳鸯赶紧让人再端碗茶来，自己给贾母抚着后背，“老太太别气，跟大老爷生气可不值得。”
“可不是，老大那个混账，专门来克我的。”
这话贾母说的，鸳鸯可不敢接话，又服侍贾母喝了碗水。
贾母昨晚睡得晚，早上又生了一场气，有些头疼，斜靠在软蹋上，让鸳鸯揉着。
让老大气糊涂了，忘了问贾琏的事了，再让贾赦过来，贾母可不愿意再看那张脸，就这样吧。
老大那不着调的性子，琏哥儿住在这跟他那应该没什么区别，老大家的更是只管自己。以后白天就让琏哥儿待在自己这，晚上也就是睡一觉的事。
“对了，让人去看看老大真的去请那什么大师了没，要是没有就算了，要是有就赶紧叫回来，我可丢不起那人。”
“是。”
“去查查都有谁说的？”
“是。”贾母虽没说其他的，不过鸳鸯知道这次乱传话的肯定要倒霉了。
“回老太太，大老爷确实让人去请元正大师了，不过城门刚开，人也没出城门多远，已经叫回来了。”大老爷从清晨就没闲着，赖大也一直关注着，知道老太太想问这事，自己就亲自过来了，顺便看看老太太的态度，才能知道下步怎么做。
“嗯，行了，下去吧。”
“是。”看来这一局大老爷赢了，老太太不追究大老爷和琏二爷的事了。
“老太太，问清楚了，都说是院里傻大姐说的。”鸳鸯小声的向贾母汇报。
“当我是傻子呢！”贾母说完也反应过来了，可不是把自己当傻子呢，傻大姐人有些憨直，看到什么说什么，可这话传着传着就变味了，这是让傻大姐当替死鬼了。
“所有传话的人都罚一个月的月钱，把几个管事的再打十板子，再有人说就打二十大板撵出去，管事的也撵了。”
“是。”十板子是轻的，最主要的是被下脸子呢，而且大管家是赖大爷，也属于管事呢。自己一个小丫头，也只是个传话的。
贾母闭着眼睛养神，所有丫头都静悄悄的，没人敢放肆。
贾琏看着同样是三间屋子的小院，已经很之前的屋子差不多的摆放，要不是这院子外面是个大花园，还真没感觉到变了地方。
这个花园以东是自己的父亲住的地方，自己这算是回家了？贾琏笑笑，天天看着二叔一家的嘴脸，还能下个饭呢。
“嬷嬷，不用给老太太请安，还要给老爷太太请安吗？”贾琏看着赵嬷嬷问道。
“老太太跟大老爷生了好一场气呢，大老爷在书房里，谁也不让进，太太怕吓着哥儿，她那也不用过去了，让哥儿先熟悉熟悉住的地方就好。”
这哪是老太太跟老爷生气，是老爷把老太太气着了吧，老爷那确实是说了不见人，太太那可没说怕吓着自己，贾琏抽抽嘴角，看着桌上的两匹老旧的料子，太太这是怕我过去了总要给些值钱的东西吧，自己可是都听见了，包括春红的嘀咕声，我耳朵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