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族学第一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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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瑞听到祖父的问话，想到刚刚新来的那个把大家都放倒了，尤其几个还摔到墙上滑下来的，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小心的瞥了眼贾琏。
贾代儒看着自己孙子不争气的样子就生气，还没一个小娃镇定。看着贾琏的小厮正给他理衣服，贾琏张着手，一脸的平静，好像屋里就该这样似的，他只是没注意压皱了衣服。
“嗯？”贾代儒看着没有人说话，又发出一个音，加重自己的气势。
“叔爷爷别生气，是小子不懂规矩，”听到他先赔礼，大的那些学生先缓了缓脸色。贾代儒心里也惊了惊，别是贾琏被打了，别看贾琏说的好听，告黑状之前不都是以退为进的么，自己还是了解的。
“师兄们听说我父亲是将军，就想看看我有没有我父亲的本事。小子一时心急，就在屋里耍了一番，师兄们一激动把桌椅都带翻了。”贾琏红着小脸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
所有学生都震惊的看着贾琏，要不是身上还疼着，都要觉得贾琏说的是实情了，这新来的小娃脸皮倒是厚。
贾代儒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再看看学生一副见鬼的表情，更是觉得自己没想多，可是看着贾琏没有追究的意思，也是很送了口气，最起码这些人都没伤着就不是大事。
“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收拾！”贾代儒觉得问不出来什么，现在也没必要问，等晚上回家问问孙子吧，说完就去茶水房喝水去了。
贾琏先动手扶起身边的桌子，赵天梁赶紧帮忙，其他人相互看了一眼，也加入了整理桌椅的行列。
等全部收拾完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赵天梁把之前府里送来，点心拿过来，还有水壶。
贾琏看了看，是四种糕点，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胃口大，虽然一种一个盘子，不过都满满的。
“来，不打不相识，我请大家吃点心，以后各位多多关照，”贾琏说着拱拱手，赵天梁机灵的把点心端到中间桌子上。
刚刚看夫子这么着急，就知道这个孩子不一般，现在看见这么多点心，大家更是肯定了心里的猜测，尽管心里馋，大家也没有动作，一致看向贾攸和贾瑞。
贾瑞是夫子的孙子，在学里跟着他祖父混了两年了，有一群小的跟着他，跟贾琏一般大的年纪。贾攸是这些人里面最壮的，没有学习的天赋，但是很讲义气，打架很是厉害，已经十四岁了，按规定，明年不能再来族学了。
贾琏也看向他俩，贾瑞太小，小孩子有看见东西眼馋，却又有点怕他，一会儿看看点心，一会儿又看看自己，最后又转头看贾攸。
“你坐的位置是珃哥儿的，他今天来晚了些，看你两个桌子都占了可能有些急，希望你不要计较，”贾攸想了想说道。
看来不是个没脑子的，这些同窗也就他拳头硬些，“我今天刚来，看那空着就坐那了，珃哥儿是吧，你一动手我下意识就挡了，不好意思啊，珃哥儿别介意，以后咱俩一人一位，正好珃哥儿也教教我。”
贾珃本来不服气，等看着贾琏把这些人都收拾了，很是佩服，想再跟贾琏比比。别看他才八岁，也是打架小能手。看着贾琏说的诚恳，又是自己找茬在先，脸色平静的点点头，同桌好，以后可以多练练。
“好，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贾琏。”
贾琏借机跟小伙伴们熟悉了一下，等糕点吃完，贾代儒也过来上课了。
“你们耽误了一节课的时间，今天的作业多五张大字。好了，开始上课了。”贾代儒没有管底下的哀嚎声，开始讲起课来。
等贾琏肚子已经饿的受不了的时候，才等到下学的铃声。贾家族学管一顿午饭，贾琏跟着他们来到食堂。
每个人都坐到桌边，每个位置上都有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杂烩菜，有肉但不多，两个馒头，一碗汤。
贾琏让赵天梁把府里给他送的饭菜拿出来，坐到一个空位上吃饭。因为贾琏第一次来，而且还是荣国府的公子哥，怕他吃不惯这里的饭，看到他自带饭，食堂的人也松了口气。
“不够的吃完过来盛啊，还有些呢，”盛菜的大娘向那些学生喊到，每次他们来吃饭她都会喊一声。
贾琏听到这句话就抬头看过去，那些学生也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毕竟就算有些剩菜，也不会很多的。
贾琏看看赵天梁的饭菜，只有一个青菜两个馒头，再看看自己的，决定明天也在这吃，加上赵天梁的。
吃完饭大家都回了教室，有玩也有学习的。贾琏写了一上午字，就跟着他们玩了一中午。
等下午上课后，贾代儒考了考贾琏是否已经背熟并能认下来，看他学的很好，就是字不行，又教了一句，让他继续练字。
等下学了，贾琏已经跟贾珃熟悉了，就跟着他一块走，府里的马车跟在后面。
等贾珃介绍完，贾琏才知道，大家都住在这条街上，算是自家的后街，离自己家不远。
“琏哥儿回来了，老爷在书房等你，”林之孝在门口等到贾琏，赶紧说道，领着他过去。
“老爷安。”林之孝等贾琏进屋就回去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贾赦看着时间，比预计的晚了一刻钟多点。
“我走回来的。正好我的同桌也靠近这边，我就跟他走了一路，等他到家，我看着离家不远了也就没上马车。”
“嗯，今天一天怎么样？可还适应？”贾赦看着贾琏有些兴致不高，前几天，贾琏可是到睡都很精神。
“夫子就教了两句话，我今天一天都在写字，可我写的还是不好，”贾琏沮丧的说道。
“哈哈哈，原来是这个啊，不要紧，你刚学，多练练就好了。学里可有欺负你的？”贾赦还是比较关心贾琏是否受到欺负。
“那倒没有，大家都挺好的，”贾琏想着自己不欺负人就不错了，哪能让人欺负了。“老爷，我想着从明天起也走路过去，也不算远，说不定还能碰上同窗。”
贾赦觉得这样也挺好，跟族里更亲密，只是，“你能走到吗？”
“当然可以，”贾琏听到父亲质疑他，立马挺胸抬头。
“要不马车跟后头，要是累了也歇歇？”贾赦看着自家儿子那五短身材，再配上那傲娇的表情，嘴角抽了抽。
“不用，儿子吃的多，力气也大，完全没问题。”贾琏就差拍胸口保证了。
“行吧，还有其他问题吗？”贾赦觉得等之后派个护卫跟着，要是琏哥儿走累了，可以抱过去。
“老爷，我想着中午也在食堂吃饭，你跟那边说说，加上我跟天梁哥哥的份，这样中午府里就不用再送饭了。”贾琏看着贾赦，这个应该没问题吧。压根没想到他爹还是不相信他能走到。
“行，我跟他们说，可你别明天又改主意了，”贾赦觉得贾琏能跟同窗一块吃苦也不错，不过也不能就坚持一天，最少，最少也要两天，琏哥儿可没吃过苦，贾赦心里为贾琏开脱道。
贾琏完全不知道他爹对他要求很低，现在只是觉得贾赦有点瞧不起他，不就是食堂的饭没府里的好吃么，虽然自己中午吃不着，完全晚上可以吃啊！贾琏觉得每天吃一顿还是可以的，就算不是美食，也比营养液的口味好。
“老爷放心，男子汉，一个吐沫一个钉，”贾琏今天刚学会的话，终于找到可以说这话的地方了。
贾赦看着贾琏神气的表情，真是小孩子，这会儿就好了。
“行，老爷相信你，这事我都给你办妥帖了。还有吗？”
“谢谢老爷，没有了。”
“嗯，那行，你回你那吧，赵嬷嬷应该也等你呢。”贾赦想着还是再问问赵天梁，毕竟琏哥儿还是小点。
“是，”贾琏觉得老爷也挺好说话的，很是高兴的转身往回走，哎，刚刚看到的是什么来？等贾琏一只脚迈出门口，一拍自己的头，“老爷，点心不能去啊！”
贾赦被贾琏的高音惊了下，没好气的挥挥手，“行，知道了，”琏哥儿不会是想着光吃点心不吃饭了吧。
“谢谢老爷，”贾琏也不在乎贾赦的态度，高兴的出了屋，没走几步又想到一件事，急忙回来。
“又忘什么事了？”贾赦这会儿也没了刚刚的耐心，这孩子不会再点点心的名吧，那可不行，小孩吃甜食吃多了不好。
“嗯嗯，老爷可要跟我们食堂的人要多做点，嘿嘿，我吃的多。”贾琏不好意思的看着贾赦。
贾赦没想到这事，自己刚刚也忘了，看看琏哥儿的小身子，也不知道吃这么多都吃哪了。
“肯定让你明天可着劲的吃都吃不完，行了吧？”贾赦好笑的看着贾琏。
“那就更好了，老爷你忙，我回去练大字去了。”
“等给老太太请了安再去写，”贾赦朝着贾琏的背影说道。
“知道了。”
等贾琏再回到他的院子已经有些晚了，贾母也很是关心贾琏，留了他吃晚饭才回来。
贾琏急匆匆的有些赶，赵嬷嬷都有些跟不上了。贾琏急着回去写大字呢，上午夫子罚写五张字，是不是就是让自己把每个字都写五遍呢！
等贾琏好不容易写完，已经快一更天了，没办法，贾琏对自己要求非常严格的。虽然还是不太好，最起码横平竖直的，贾琏还算满意。
倒是赵嬷嬷看着贾琏的字很是无语，确实横平竖直的，就是横折竖折什么的都是分开的，更别提上下左右结构了，整个字都非常匀称的占满格了。
不过也确实太晚了，哥儿得睡了，要不明天起不来。哥儿的字还是让他的先生去愁吧。
贾琏洗漱后，等赵嬷嬷出去又开始练体术，想着赵嬷嬷应该去看他儿子了，春红去给厨房送饭盒了。太晚了，赵嬷嬷怕贾琏中间饿醒，先让他吃饱又睡的。
贾琏觉得这个时间正好，没有人盯着自己。什么时候自己可以单独一屋啊，这样偷偷摸摸的有些不方便，不过可能性不大，因为贾母房里每晚都有大丫鬟值班。就是自己的父亲这也有小厮一直守着。还真有些不习惯。
自己这身子小，虽然容易练点，但是杀伤力还是小，只能对付些小孩子，今天打架的要是大人，自己肯定要吃亏的。就是这些小孩子自己也不敢乱来，万一伤着哪一个就不好了。所以除了多吃多睡长大外，就是好好锻炼了。贾琏不再乱想，赶紧集中注意力练了起来。
贾代儒看着自己孙子不争气的样子就生气，还没一个小娃镇定。看着贾琏的小厮正给他理衣服，贾琏张着手，一脸的平静，好像屋里就该这样似的，他只是没注意压皱了衣服。
“嗯？”贾代儒看着没有人说话，又发出一个音，加重自己的气势。
“叔爷爷别生气，是小子不懂规矩，”听到他先赔礼，大的那些学生先缓了缓脸色。贾代儒心里也惊了惊，别是贾琏被打了，别看贾琏说的好听，告黑状之前不都是以退为进的么，自己还是了解的。
“师兄们听说我父亲是将军，就想看看我有没有我父亲的本事。小子一时心急，就在屋里耍了一番，师兄们一激动把桌椅都带翻了。”贾琏红着小脸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
所有学生都震惊的看着贾琏，要不是身上还疼着，都要觉得贾琏说的是实情了，这新来的小娃脸皮倒是厚。
贾代儒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再看看学生一副见鬼的表情，更是觉得自己没想多，可是看着贾琏没有追究的意思，也是很送了口气，最起码这些人都没伤着就不是大事。
“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收拾！”贾代儒觉得问不出来什么，现在也没必要问，等晚上回家问问孙子吧，说完就去茶水房喝水去了。
贾琏先动手扶起身边的桌子，赵天梁赶紧帮忙，其他人相互看了一眼，也加入了整理桌椅的行列。
等全部收拾完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赵天梁把之前府里送来，点心拿过来，还有水壶。
贾琏看了看，是四种糕点，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胃口大，虽然一种一个盘子，不过都满满的。
“来，不打不相识，我请大家吃点心，以后各位多多关照，”贾琏说着拱拱手，赵天梁机灵的把点心端到中间桌子上。
刚刚看夫子这么着急，就知道这个孩子不一般，现在看见这么多点心，大家更是肯定了心里的猜测，尽管心里馋，大家也没有动作，一致看向贾攸和贾瑞。
贾瑞是夫子的孙子，在学里跟着他祖父混了两年了，有一群小的跟着他，跟贾琏一般大的年纪。贾攸是这些人里面最壮的，没有学习的天赋，但是很讲义气，打架很是厉害，已经十四岁了，按规定，明年不能再来族学了。
贾琏也看向他俩，贾瑞太小，小孩子有看见东西眼馋，却又有点怕他，一会儿看看点心，一会儿又看看自己，最后又转头看贾攸。
“你坐的位置是珃哥儿的，他今天来晚了些，看你两个桌子都占了可能有些急，希望你不要计较，”贾攸想了想说道。
看来不是个没脑子的，这些同窗也就他拳头硬些，“我今天刚来，看那空着就坐那了，珃哥儿是吧，你一动手我下意识就挡了，不好意思啊，珃哥儿别介意，以后咱俩一人一位，正好珃哥儿也教教我。”
贾珃本来不服气，等看着贾琏把这些人都收拾了，很是佩服，想再跟贾琏比比。别看他才八岁，也是打架小能手。看着贾琏说的诚恳，又是自己找茬在先，脸色平静的点点头，同桌好，以后可以多练练。
“好，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贾琏。”
贾琏借机跟小伙伴们熟悉了一下，等糕点吃完，贾代儒也过来上课了。
“你们耽误了一节课的时间，今天的作业多五张大字。好了，开始上课了。”贾代儒没有管底下的哀嚎声，开始讲起课来。
等贾琏肚子已经饿的受不了的时候，才等到下学的铃声。贾家族学管一顿午饭，贾琏跟着他们来到食堂。
每个人都坐到桌边，每个位置上都有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杂烩菜，有肉但不多，两个馒头，一碗汤。
贾琏让赵天梁把府里给他送的饭菜拿出来，坐到一个空位上吃饭。因为贾琏第一次来，而且还是荣国府的公子哥，怕他吃不惯这里的饭，看到他自带饭，食堂的人也松了口气。
“不够的吃完过来盛啊，还有些呢，”盛菜的大娘向那些学生喊到，每次他们来吃饭她都会喊一声。
贾琏听到这句话就抬头看过去，那些学生也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毕竟就算有些剩菜，也不会很多的。
贾琏看看赵天梁的饭菜，只有一个青菜两个馒头，再看看自己的，决定明天也在这吃，加上赵天梁的。
吃完饭大家都回了教室，有玩也有学习的。贾琏写了一上午字，就跟着他们玩了一中午。
等下午上课后，贾代儒考了考贾琏是否已经背熟并能认下来，看他学的很好，就是字不行，又教了一句，让他继续练字。
等下学了，贾琏已经跟贾珃熟悉了，就跟着他一块走，府里的马车跟在后面。
等贾珃介绍完，贾琏才知道，大家都住在这条街上，算是自家的后街，离自己家不远。
“琏哥儿回来了，老爷在书房等你，”林之孝在门口等到贾琏，赶紧说道，领着他过去。
“老爷安。”林之孝等贾琏进屋就回去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贾赦看着时间，比预计的晚了一刻钟多点。
“我走回来的。正好我的同桌也靠近这边，我就跟他走了一路，等他到家，我看着离家不远了也就没上马车。”
“嗯，今天一天怎么样？可还适应？”贾赦看着贾琏有些兴致不高，前几天，贾琏可是到睡都很精神。
“夫子就教了两句话，我今天一天都在写字，可我写的还是不好，”贾琏沮丧的说道。
“哈哈哈，原来是这个啊，不要紧，你刚学，多练练就好了。学里可有欺负你的？”贾赦还是比较关心贾琏是否受到欺负。
“那倒没有，大家都挺好的，”贾琏想着自己不欺负人就不错了，哪能让人欺负了。“老爷，我想着从明天起也走路过去，也不算远，说不定还能碰上同窗。”
贾赦觉得这样也挺好，跟族里更亲密，只是，“你能走到吗？”
“当然可以，”贾琏听到父亲质疑他，立马挺胸抬头。
“要不马车跟后头，要是累了也歇歇？”贾赦看着自家儿子那五短身材，再配上那傲娇的表情，嘴角抽了抽。
“不用，儿子吃的多，力气也大，完全没问题。”贾琏就差拍胸口保证了。
“行吧，还有其他问题吗？”贾赦觉得等之后派个护卫跟着，要是琏哥儿走累了，可以抱过去。
“老爷，我想着中午也在食堂吃饭，你跟那边说说，加上我跟天梁哥哥的份，这样中午府里就不用再送饭了。”贾琏看着贾赦，这个应该没问题吧。压根没想到他爹还是不相信他能走到。
“行，我跟他们说，可你别明天又改主意了，”贾赦觉得贾琏能跟同窗一块吃苦也不错，不过也不能就坚持一天，最少，最少也要两天，琏哥儿可没吃过苦，贾赦心里为贾琏开脱道。
贾琏完全不知道他爹对他要求很低，现在只是觉得贾赦有点瞧不起他，不就是食堂的饭没府里的好吃么，虽然自己中午吃不着，完全晚上可以吃啊！贾琏觉得每天吃一顿还是可以的，就算不是美食，也比营养液的口味好。
“老爷放心，男子汉，一个吐沫一个钉，”贾琏今天刚学会的话，终于找到可以说这话的地方了。
贾赦看着贾琏神气的表情，真是小孩子，这会儿就好了。
“行，老爷相信你，这事我都给你办妥帖了。还有吗？”
“谢谢老爷，没有了。”
“嗯，那行，你回你那吧，赵嬷嬷应该也等你呢。”贾赦想着还是再问问赵天梁，毕竟琏哥儿还是小点。
“是，”贾琏觉得老爷也挺好说话的，很是高兴的转身往回走，哎，刚刚看到的是什么来？等贾琏一只脚迈出门口，一拍自己的头，“老爷，点心不能去啊！”
贾赦被贾琏的高音惊了下，没好气的挥挥手，“行，知道了，”琏哥儿不会是想着光吃点心不吃饭了吧。
“谢谢老爷，”贾琏也不在乎贾赦的态度，高兴的出了屋，没走几步又想到一件事，急忙回来。
“又忘什么事了？”贾赦这会儿也没了刚刚的耐心，这孩子不会再点点心的名吧，那可不行，小孩吃甜食吃多了不好。
“嗯嗯，老爷可要跟我们食堂的人要多做点，嘿嘿，我吃的多。”贾琏不好意思的看着贾赦。
贾赦没想到这事，自己刚刚也忘了，看看琏哥儿的小身子，也不知道吃这么多都吃哪了。
“肯定让你明天可着劲的吃都吃不完，行了吧？”贾赦好笑的看着贾琏。
“那就更好了，老爷你忙，我回去练大字去了。”
“等给老太太请了安再去写，”贾赦朝着贾琏的背影说道。
“知道了。”
等贾琏再回到他的院子已经有些晚了，贾母也很是关心贾琏，留了他吃晚饭才回来。
贾琏急匆匆的有些赶，赵嬷嬷都有些跟不上了。贾琏急着回去写大字呢，上午夫子罚写五张字，是不是就是让自己把每个字都写五遍呢！
等贾琏好不容易写完，已经快一更天了，没办法，贾琏对自己要求非常严格的。虽然还是不太好，最起码横平竖直的，贾琏还算满意。
倒是赵嬷嬷看着贾琏的字很是无语，确实横平竖直的，就是横折竖折什么的都是分开的，更别提上下左右结构了，整个字都非常匀称的占满格了。
不过也确实太晚了，哥儿得睡了，要不明天起不来。哥儿的字还是让他的先生去愁吧。
贾琏洗漱后，等赵嬷嬷出去又开始练体术，想着赵嬷嬷应该去看他儿子了，春红去给厨房送饭盒了。太晚了，赵嬷嬷怕贾琏中间饿醒，先让他吃饱又睡的。
贾琏觉得这个时间正好，没有人盯着自己。什么时候自己可以单独一屋啊，这样偷偷摸摸的有些不方便，不过可能性不大，因为贾母房里每晚都有大丫鬟值班。就是自己的父亲这也有小厮一直守着。还真有些不习惯。
自己这身子小，虽然容易练点，但是杀伤力还是小，只能对付些小孩子，今天打架的要是大人，自己肯定要吃亏的。就是这些小孩子自己也不敢乱来，万一伤着哪一个就不好了。所以除了多吃多睡长大外，就是好好锻炼了。贾琏不再乱想，赶紧集中注意力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