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5.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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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贾琏跟贾珃还没走到学堂门口，就见贾代儒家围满了人。
“这是干什么呢？是有新入学的吗？”贾琏疑惑的道，本来没指望贾珃回答，可看到贾珃看着自己的眼神，贾琏又有些不确定了。
“珃哥儿有话就直说，有什么不能说的吗？”贾琏想着贾珃从看到他就欲言又止的样子，当时还以为是因为被自己说准了，因为贾珃就是瘸着腿走出来的。
“哎，你就是琏小子吧，不是婶子说你，可你也不能仗着身份欺负我家孩子啊！”
瞬间围堵贾代儒家的人把他跟贾珃围起来了。
“婶子可不能乱说话，琏哥儿可没有欺负我们，是我们昨天活动量太大，才会这样。”贾珃看贾琏傻愣愣的，赶紧说道。
“珃小子，你都这样了，还替他说话。我家小子腿都肿了，一看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
等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完，贾琏才知道，这是，大家都集体躺下了？！贾琏看着贾珃的腿，想着赵天梁那也是一碰就疼的样子，有些头疼。
可是再头疼也要解决啊，不然自己这个练武的队伍就名存实亡了。
“各位婶子安静一下，听我说。我看着大家都想练武，就想着自己正好会，就教教大家。”贾琏看着大家不相信的表情也一哏。
“大家围到这把路都堵了，不如我们去学堂里说，那里地方大。”贾琏看着大家又想张嘴赶紧说道。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终都看向贾玬的奶奶，这位宠孙如命，也是她一嗓子把大家惊着了。大家过去打听怎么回事，赶紧回家看自个的儿子，身上都有些青紫，也不算严重，至于腿肿，就是累的，走路走多了都这样。
自家孩子也说了，他们在学拳法，回家还有练的，大家也没当回事，尤其从第二天开始管晚饭了。这有看孩子还管晚饭的更不计较了。
不过看着问题不大，也怕孩子万一在学里受欺负不说话，虽然可能性不大。所以看见贾玬奶奶去找夫子，自家也跟来看看。
刚刚贾代儒已经说过了，就是孩子玩闹的，都有人看着，肯定没人虐待他们。这些父母也放心了，族里的二叔孤身一人，无儿无女，就住在学里，平时当个门房，但是二叔对族里的孩子很是喜爱，他在族里，要是看见孩子被揍肯定会阻止的。
其实这事到这也就完了，可是贾玬奶奶不走，大家知道她想占便宜，大家也都围着看热闹，顺便看看能不能捞点好处。
这会儿贾琏提议换地方，大家自然看向贾玬奶奶。
“不行，就在这，万一你把我们带过去让人揍我们一顿怎么办！”贾玬奶奶意有所指的看着张虎，“我孙子被揍得都下不来床了。”
“我说不是揍得你们也不相信，”贾琏看着大家有志一同的点点头，“这打闹嘛，肯定不知哪磕到碰到的。”
“可我孙子身上都是乌青的，腿更是一碰就疼，可不是打闹打的那么简单。我说，琏哥儿是吧，你可不能仗着身份在这忽悠我们。我们的孩子在学里受你欺负，我们要是再不讨个说法，谁知你会不会变本加厉！
我家孩子以前都好好的，就你来了之后就天天回来的晚，昨天更是带了一身伤。我怪我这个当奶的没仔细看，让我孙子疼了一晚上，哎呦，想想我这心就针扎似的疼，琏哥儿啊，我孙子哪惹着你了，你这样整他，哎呦，我这心疼的，我家孩子自小懂事，他爹妈都没碰过他一根手指头，就让你揍个狠的。
要是我家孩子真个做了什么，我代他给你陪个不是，你以后冲我来，千万别折腾孩子了。”贾玬奶奶看着贾琏漆黑的眼睛，开始都有些说不出来话，直到后面不看贾琏才越说越顺，拿出平时的一半水准来。
贾琏只觉得这老太太也太会自话自说了，可大家都稀奇的看着贾玬奶奶，她竟然没撒泼！
贾玬奶奶也不知道怎么的，想着贾琏那双眼，就是干不出撒泼的事来，总觉得在他眼里自己就跟无理取闹的似的。想着跟个小孩闹，确实有些无理取闹。自己的真是刚刚傻了，怎么质问起一个孩子来了，“跟你个毛孩子说个甚，我这就去府里找老太太评理去！”
“站住！”贾琏怒道，去府里肯定是去找老太太，这点事值当去找老太太？而且到时候有二房的人在，不知道会怎么说呢！
贾玬奶奶本来转身就走的，听到这句话也没停，但是还是走不动，一看被那个壮汉扯住了衣服。
因为大家都大概明白怎么回事，各家也就女的来的，一般大家都这样。一有什么事，女的可以冲到前头，冲过头了，不还有男人兜底，可以转圜一下。所以张虎一个大男人就显眼了。
“怎地，你还真要打人？”贾玬奶奶看着张虎健壮，也有些胆怯，虚张声势的说道。
周围的妇女一看一个大男人欺负一老太太，还是族里的，都上前推搡，张虎不敢真伤人，只能躲，让这些妇女更是嚣张。
“住手！”眼看一只手要挠到张虎脸上，贾琏爆喝，本来被挤出圈子的身子一跃而起，瞬间到了那手的上方，大家都惊呆了，张虎趁机后退半步，贾琏拿脚点到张虎肩上，跳到贾玬奶奶前面。
贾玬奶奶本来想趁机溜去荣国府，不想一瞬间有个小人就到了眼前，差点撞上去。
“怎么，欺负我小？”贾琏眼睛幽幽的看着贾玬奶奶。
贾玬奶奶被看的身上一凉，随即站直，“你小子还小，跟你说不上，我去找能说上的！”
“就是看不起我是吧！”贾琏转转眼珠子，让所有看他的人都赶上一股阴冷，大家集体打了个哆嗦。
“就是我打的又怎么样？有本事让你孙子来打我啊，打死打伤我都不计较！”贾琏往前走了一步，贾玬奶奶赶紧后退，挨着温热的身子才停止。
“练武第一天我就说了，练武的时候都要听我的，不服的可以挑战，谁打赢了听谁的。”贾琏环视一圈，“同样，你们要有意见也可以来挑战，不限男女，不限年龄！”
“我就信奉一句话，拳头大才是硬道理，不c服c来c战！”贾琏最后一句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的，听着就让人有一股凉意。
“当然，你们可以去府里找老太太，只要你们不怕我去堵你们的家门，出c来c个c揍c个！”
“听明白了吗？”
还是一片安静，隐隐的还可以看到大家抖着身子。
“听明白了吗？不要让我说第三次！”贾琏说完，伸出手来握成拳，眼还盯着她们。
“听c听明白了。”
“明白了。”
“还有要去府里见老太太的吗？”贾琏重点盯着贾玬奶奶。
贾玬奶奶一哆嗦，“不c不去了。”
贾琏面上平静，心里满意的点头，关键时刻还是要靠武力压服才行。
一时间，大家都盯着贾琏，没人敢动。
“琏哥儿，你没事吧？”贾攸跑过来，疼的呲牙咧嘴，一眼看见贾琏，不放心的问道。
贾琏面无表情的看着贾攸，“你觉得我能有什么事？”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了一步，大家就看着字贾琏的脚为中心，脚下的青石路一点点裂开，慢慢延伸到大家脚下。
“啊！”有受不了的惊叫出声，一下子点爆全场，大家一把抱住离自己最近的，一声声的尖叫。
几个好不容易跑出来的瘸腿少年惊呆着看着这一幕。惊叫声也引来了各家的当家人，看着她们抱在一起都不好意思去拉扯，可是看着也不像被揍过的样子。
“闭嘴！”贾琏被这些刚来的注视着也有些烦躁，往日压住的戾气一点点往上冲，有些压制不住，只想找个东西发泄。
贾琏话落，场面一下静了下来，那些妇女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此时的贾琏满脸阴森，就像一个巡视自己猎物的动物，看着该先把爪子伸向谁。跟刚开始见得时候很不一样。各家的当家人小心的移到女的前面，小心戒备着。
贾琏努力把戾气往下压，牙关紧咬，双拳紧握，双脚一跺，戾气直往下冲。
一阵风吹来，粉尘迎面扑来，等大家再能睁开眼，哪还有贾琏。原来贾琏站的地方已经下陷了一层，原来的青石已经变成了粉末，而且正在漫延，大家赶紧后退，直到退了两米才停下。
等贾赦跟着张虎过来的时候，就看着一群人正目瞪口呆的注视着一个半径两米的浅坑，没有自己的儿子。
看着暗卫指着学堂冲他点点头，他才稍微放下心来。
刚刚张虎急匆匆的跑来，说琏哥儿有些不大对，贾赦赶紧让暗卫先赶过来，自己也没顾上等马车，就让张虎一边说着一边过来了。
刚刚暗卫说这是琏哥儿跺脚躲的，贾赦眼色转暗，不能走漏这个消息。贾赦看着这一圈人，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终于说服他们对这个事情闭嘴，对外只说自己赶过来解决了这事。又让张虎去店里拉一车一样的青石，把这边的痕迹了了才去看儿子。
即使贾赦不利诱，大家也不大敢多嘴，贾琏刚刚给大家的感觉太可怕了，大家都恨不能忘了这事，免得晚上做噩梦，真是没想到看个热闹，惹上这无妄之灾。
再看罪魁祸首，贾玬奶奶在没看到贾琏的时候就晕过去了。贾赦一到，立刻围住了这些人，谁也走不了。这会儿贾玬爹赶紧把他娘背回家，贾赦还让人堵着胡同的出入口，也没法请大夫。幸好刚刚有会医术给看了下，没大碍，只是晕了，惊吓过度。
等贾赦见到贾琏的时候，他正在背书，已经恢复过来了，看见父亲过来，很是惊讶，“老爷怎么过来了？”
“琏哥儿可有不舒服？”
“没有，”贾琏这会儿想明白了，应该有人通知贾赦，没想到贾赦没管自己恐吓族人，先问自己，贾琏眼眶有些红。
“怎么了？可是刚刚吓着了？”贾赦看着贾琏眼红了，赶紧问道。
“没有，”受到惊吓的大概是他们，“老爷，我刚刚也不知怎么了，感觉有气发不出，等我跺完脚就觉得一身轻松，呵呵，我就先过来了。那边没事了吧？”
“好好，不要多想，这事我已经处理好了，他们不会多说，你也不要往外说。”贾赦想着张虎告诉他，贾琏是在一个人提出要去见贾母的时候不太对的，可见琏儿对老太太有心结。听说之前琏儿只是让青石有了裂痕，这会儿受到刺激直接震碎了青石。不知之前琏儿在那受了什么委屈，幸好自己要回来了，贾赦庆幸，全忘了他之前每天听人汇报贾琏的日常。
“这是干什么呢？是有新入学的吗？”贾琏疑惑的道，本来没指望贾珃回答，可看到贾珃看着自己的眼神，贾琏又有些不确定了。
“珃哥儿有话就直说，有什么不能说的吗？”贾琏想着贾珃从看到他就欲言又止的样子，当时还以为是因为被自己说准了，因为贾珃就是瘸着腿走出来的。
“哎，你就是琏小子吧，不是婶子说你，可你也不能仗着身份欺负我家孩子啊！”
瞬间围堵贾代儒家的人把他跟贾珃围起来了。
“婶子可不能乱说话，琏哥儿可没有欺负我们，是我们昨天活动量太大，才会这样。”贾珃看贾琏傻愣愣的，赶紧说道。
“珃小子，你都这样了，还替他说话。我家小子腿都肿了，一看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
等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完，贾琏才知道，这是，大家都集体躺下了？！贾琏看着贾珃的腿，想着赵天梁那也是一碰就疼的样子，有些头疼。
可是再头疼也要解决啊，不然自己这个练武的队伍就名存实亡了。
“各位婶子安静一下，听我说。我看着大家都想练武，就想着自己正好会，就教教大家。”贾琏看着大家不相信的表情也一哏。
“大家围到这把路都堵了，不如我们去学堂里说，那里地方大。”贾琏看着大家又想张嘴赶紧说道。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终都看向贾玬的奶奶，这位宠孙如命，也是她一嗓子把大家惊着了。大家过去打听怎么回事，赶紧回家看自个的儿子，身上都有些青紫，也不算严重，至于腿肿，就是累的，走路走多了都这样。
自家孩子也说了，他们在学拳法，回家还有练的，大家也没当回事，尤其从第二天开始管晚饭了。这有看孩子还管晚饭的更不计较了。
不过看着问题不大，也怕孩子万一在学里受欺负不说话，虽然可能性不大。所以看见贾玬奶奶去找夫子，自家也跟来看看。
刚刚贾代儒已经说过了，就是孩子玩闹的，都有人看着，肯定没人虐待他们。这些父母也放心了，族里的二叔孤身一人，无儿无女，就住在学里，平时当个门房，但是二叔对族里的孩子很是喜爱，他在族里，要是看见孩子被揍肯定会阻止的。
其实这事到这也就完了，可是贾玬奶奶不走，大家知道她想占便宜，大家也都围着看热闹，顺便看看能不能捞点好处。
这会儿贾琏提议换地方，大家自然看向贾玬奶奶。
“不行，就在这，万一你把我们带过去让人揍我们一顿怎么办！”贾玬奶奶意有所指的看着张虎，“我孙子被揍得都下不来床了。”
“我说不是揍得你们也不相信，”贾琏看着大家有志一同的点点头，“这打闹嘛，肯定不知哪磕到碰到的。”
“可我孙子身上都是乌青的，腿更是一碰就疼，可不是打闹打的那么简单。我说，琏哥儿是吧，你可不能仗着身份在这忽悠我们。我们的孩子在学里受你欺负，我们要是再不讨个说法，谁知你会不会变本加厉！
我家孩子以前都好好的，就你来了之后就天天回来的晚，昨天更是带了一身伤。我怪我这个当奶的没仔细看，让我孙子疼了一晚上，哎呦，想想我这心就针扎似的疼，琏哥儿啊，我孙子哪惹着你了，你这样整他，哎呦，我这心疼的，我家孩子自小懂事，他爹妈都没碰过他一根手指头，就让你揍个狠的。
要是我家孩子真个做了什么，我代他给你陪个不是，你以后冲我来，千万别折腾孩子了。”贾玬奶奶看着贾琏漆黑的眼睛，开始都有些说不出来话，直到后面不看贾琏才越说越顺，拿出平时的一半水准来。
贾琏只觉得这老太太也太会自话自说了，可大家都稀奇的看着贾玬奶奶，她竟然没撒泼！
贾玬奶奶也不知道怎么的，想着贾琏那双眼，就是干不出撒泼的事来，总觉得在他眼里自己就跟无理取闹的似的。想着跟个小孩闹，确实有些无理取闹。自己的真是刚刚傻了，怎么质问起一个孩子来了，“跟你个毛孩子说个甚，我这就去府里找老太太评理去！”
“站住！”贾琏怒道，去府里肯定是去找老太太，这点事值当去找老太太？而且到时候有二房的人在，不知道会怎么说呢！
贾玬奶奶本来转身就走的，听到这句话也没停，但是还是走不动，一看被那个壮汉扯住了衣服。
因为大家都大概明白怎么回事，各家也就女的来的，一般大家都这样。一有什么事，女的可以冲到前头，冲过头了，不还有男人兜底，可以转圜一下。所以张虎一个大男人就显眼了。
“怎地，你还真要打人？”贾玬奶奶看着张虎健壮，也有些胆怯，虚张声势的说道。
周围的妇女一看一个大男人欺负一老太太，还是族里的，都上前推搡，张虎不敢真伤人，只能躲，让这些妇女更是嚣张。
“住手！”眼看一只手要挠到张虎脸上，贾琏爆喝，本来被挤出圈子的身子一跃而起，瞬间到了那手的上方，大家都惊呆了，张虎趁机后退半步，贾琏拿脚点到张虎肩上，跳到贾玬奶奶前面。
贾玬奶奶本来想趁机溜去荣国府，不想一瞬间有个小人就到了眼前，差点撞上去。
“怎么，欺负我小？”贾琏眼睛幽幽的看着贾玬奶奶。
贾玬奶奶被看的身上一凉，随即站直，“你小子还小，跟你说不上，我去找能说上的！”
“就是看不起我是吧！”贾琏转转眼珠子，让所有看他的人都赶上一股阴冷，大家集体打了个哆嗦。
“就是我打的又怎么样？有本事让你孙子来打我啊，打死打伤我都不计较！”贾琏往前走了一步，贾玬奶奶赶紧后退，挨着温热的身子才停止。
“练武第一天我就说了，练武的时候都要听我的，不服的可以挑战，谁打赢了听谁的。”贾琏环视一圈，“同样，你们要有意见也可以来挑战，不限男女，不限年龄！”
“我就信奉一句话，拳头大才是硬道理，不c服c来c战！”贾琏最后一句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的，听着就让人有一股凉意。
“当然，你们可以去府里找老太太，只要你们不怕我去堵你们的家门，出c来c个c揍c个！”
“听明白了吗？”
还是一片安静，隐隐的还可以看到大家抖着身子。
“听明白了吗？不要让我说第三次！”贾琏说完，伸出手来握成拳，眼还盯着她们。
“听c听明白了。”
“明白了。”
“还有要去府里见老太太的吗？”贾琏重点盯着贾玬奶奶。
贾玬奶奶一哆嗦，“不c不去了。”
贾琏面上平静，心里满意的点头，关键时刻还是要靠武力压服才行。
一时间，大家都盯着贾琏，没人敢动。
“琏哥儿，你没事吧？”贾攸跑过来，疼的呲牙咧嘴，一眼看见贾琏，不放心的问道。
贾琏面无表情的看着贾攸，“你觉得我能有什么事？”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了一步，大家就看着字贾琏的脚为中心，脚下的青石路一点点裂开，慢慢延伸到大家脚下。
“啊！”有受不了的惊叫出声，一下子点爆全场，大家一把抱住离自己最近的，一声声的尖叫。
几个好不容易跑出来的瘸腿少年惊呆着看着这一幕。惊叫声也引来了各家的当家人，看着她们抱在一起都不好意思去拉扯，可是看着也不像被揍过的样子。
“闭嘴！”贾琏被这些刚来的注视着也有些烦躁，往日压住的戾气一点点往上冲，有些压制不住，只想找个东西发泄。
贾琏话落，场面一下静了下来，那些妇女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此时的贾琏满脸阴森，就像一个巡视自己猎物的动物，看着该先把爪子伸向谁。跟刚开始见得时候很不一样。各家的当家人小心的移到女的前面，小心戒备着。
贾琏努力把戾气往下压，牙关紧咬，双拳紧握，双脚一跺，戾气直往下冲。
一阵风吹来，粉尘迎面扑来，等大家再能睁开眼，哪还有贾琏。原来贾琏站的地方已经下陷了一层，原来的青石已经变成了粉末，而且正在漫延，大家赶紧后退，直到退了两米才停下。
等贾赦跟着张虎过来的时候，就看着一群人正目瞪口呆的注视着一个半径两米的浅坑，没有自己的儿子。
看着暗卫指着学堂冲他点点头，他才稍微放下心来。
刚刚张虎急匆匆的跑来，说琏哥儿有些不大对，贾赦赶紧让暗卫先赶过来，自己也没顾上等马车，就让张虎一边说着一边过来了。
刚刚暗卫说这是琏哥儿跺脚躲的，贾赦眼色转暗，不能走漏这个消息。贾赦看着这一圈人，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终于说服他们对这个事情闭嘴，对外只说自己赶过来解决了这事。又让张虎去店里拉一车一样的青石，把这边的痕迹了了才去看儿子。
即使贾赦不利诱，大家也不大敢多嘴，贾琏刚刚给大家的感觉太可怕了，大家都恨不能忘了这事，免得晚上做噩梦，真是没想到看个热闹，惹上这无妄之灾。
再看罪魁祸首，贾玬奶奶在没看到贾琏的时候就晕过去了。贾赦一到，立刻围住了这些人，谁也走不了。这会儿贾玬爹赶紧把他娘背回家，贾赦还让人堵着胡同的出入口，也没法请大夫。幸好刚刚有会医术给看了下，没大碍，只是晕了，惊吓过度。
等贾赦见到贾琏的时候，他正在背书，已经恢复过来了，看见父亲过来，很是惊讶，“老爷怎么过来了？”
“琏哥儿可有不舒服？”
“没有，”贾琏这会儿想明白了，应该有人通知贾赦，没想到贾赦没管自己恐吓族人，先问自己，贾琏眼眶有些红。
“怎么了？可是刚刚吓着了？”贾赦看着贾琏眼红了，赶紧问道。
“没有，”受到惊吓的大概是他们，“老爷，我刚刚也不知怎么了，感觉有气发不出，等我跺完脚就觉得一身轻松，呵呵，我就先过来了。那边没事了吧？”
“好好，不要多想，这事我已经处理好了，他们不会多说，你也不要往外说。”贾赦想着张虎告诉他，贾琏是在一个人提出要去见贾母的时候不太对的，可见琏儿对老太太有心结。听说之前琏儿只是让青石有了裂痕，这会儿受到刺激直接震碎了青石。不知之前琏儿在那受了什么委屈，幸好自己要回来了，贾赦庆幸，全忘了他之前每天听人汇报贾琏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