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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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家都来全了，昨天没来的都先跟贾琏道歉。等跟昨天来的人一聊，自己竟然错过了骨头汤，都捶胸顿足的很是懊恼，又听说昨天贾琏逼着他们把蒙学的书都被下来，又幸灾乐祸了一番。
等大家都习惯早上来了背书，中午写点作业，下午下学后练武的日子，终于迎来了旬休。
族学一旬休一天，也就是上九天歇一天。
这天贾琏一大早的就被贾赦叫了过来，跟他说今天带他去拜师，教他书法。
贾琏听了很高兴，自己不知道怎么练字，夫子说自己没入门，他练了几天也不得要领，也有些急了，没想到父亲竟然给自己安排好了。
等给贾母请安后，贾琏也没多待，贾母也听说了贾琏字不好，看他坐不住也没拦着，让他去了。
贾母问过贾赦，知道是个举人，字写的好。
王夫人也听说了，还打听到这人叫秦明，外地的，在京里等着下一届的会试，名声不显，王夫人也没多在意。
贾赦虽然说秦明的字好，却不是让贾琏拜他为师，而是他的老师——竹杖老人。这人最喜苏轼的那句“竹杖芒鞋轻胜马”，自己给自己取名竹杖老人，意欲游遍天下。他的字画在文人圈里很是有名，无儿无女，年纪大了，收了一个学生就是秦明。
贾赦也是想给贾琏找个好先生，细细搜寻之下，竟然发现这人在京里，贾赦大喜，跟他磨了几天才答应见见贾琏再说。
贾赦知道这人是怕自己为难他的学生秦明，很可能想到时候说贾琏不合适给退了。可这也是一个机会不是，贾赦也没跟贾琏多说，只让他随意即可，这人不行咱再换。
贾赦也是觉得希望不大，也就不给贾琏太大的希望和压力，万一那人就看上自己儿子了呢。
等贾琏跟贾赦来到一间书房，就看到满墙都挂着字画，贾琏看着其中一幅出神。
“怎么，小娃对这幅字感兴趣？”
贾琏转头，看着一个老者进来，留着三尺胡须，一边走一边捋。
“老先生好。”贾琏看到贾赦的示意，赶紧作揖。
“嗯，你还没说你是否喜欢这幅字？”
“我是想着这么一幅字写的什么，老先生可认得。”
“哈哈哈，这是张旭的狂草，《古诗四贴》。”老先生得意的说道。
贾赦平常就是研究古董字画的，一进来就看出这些字画的不俗，都至少价值千金，没想到连张旭的狂草也在其中。
贾赦看看那老者，没想到太子想要的《古诗四贴》在他这里。不过贾赦也不打算声张，找这幅字的任务不在自己的范围内，太子也只是想着能找到就找到，找不到就算了。
贾琏没明白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他走过去拿了笔墨纸砚放到这边桌上，然后站在椅子上，拿起毛笔蘸了墨，想了一下，唰唰，从上到下一笔下来。
“老先生认得我写的什么吗？”
那老者目瞪口呆的看着贾琏一笔下来，不知他想干什么，等他问了，才又看向那纸。细细一看，那老者也惊住了，拿起贾琏写的那张跟墙上的狂草对比，与其中一行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贾赦知道那老者朝墙上对比，才明白儿子写的什么。贾赦都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懊恼了，琏哥儿狂草写的这么好，可是考试的时候，这字肯定是不行的。
那老者明显想的明白，贾琏这就跟临摹一样。要是光看字，都看不出是临摹的，运笔的先后轻重缓急都一模一样。
贾琏明显是进来那会儿看的，又一点不差的写出来，他不懂字间结构，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字，他是看出了这行字的运笔，又按模子来了一遍。
老者看着贾琏，他还小，就字这方面他就有很大的天赋。他现在还不知道怎么运用。
“我没有什么好教他的，他也不需要我教，等他自己领悟的时候就知道，他离入门只差一步，入了门他能一日千里。”
贾赦跟贾琏都很迷茫，不明白什么意思。
“有老先生教着琏儿会进步的更快！”贾赦打蛇随棍上。
“若他入不了门，在不在我这都一样，他的字不会变。若他入了门，同样在不在我这也一样，他都能一日千里。”
“那先生琏儿怎么才能走出那一步？”贾赦听到老者肯定也很高兴，可是虽然说琏儿入门之后会一日千里，但是就入门这一步都不知道花费多长时间。
老者看着贾琏迷茫的神色，跟他说:“其实每个人写的字都有每个人的特点，因为写字时都注入了感情，换句话说，字都是有感情的。”
那老者指着张旭的狂草，“看你临摹的这幅字，你是怎么知道它怎么写的？你一笔写下来的时候基本就是把张旭当时写的感情重现了一遍。”
贾琏看着那字，当时自己一看到那行字就觉得有人在自己面前写了一遍，自己想着那个画面，也就一点不差的写了下来。可是自己看其他的字没有这种感觉啊，贾琏皱着眉头。
贾赦明白了，贾琏不是擅长狂草，而是擅长模仿。他对字没有认知，所有的字对他来说是一样的，他都不认识，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所有的字对他又都是不一样的，他能体会出字的感情，并把它写出来。换言之，同一个字，他能临摹出不同的写法，但他不知道那是同一个字。
贾赦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对不对，感觉都有些玄幻了。不等贾赦再问，他们已经被撵出了。
贾赦看看紧闭的大门，再看看贾琏还很迷茫困惑的双眼，叹口气，琏哥儿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正好带他逛逛街，高兴高兴。
“好了，琏哥儿，不想了，咱去逛街，你还没逛过呢。”
贾琏看着街上人来人往，讨价还价的声音络绎不绝，觉得真有意思。抓着贾赦的手，随着他走，感觉满眼都是稀奇的东西，没有见过哎。
贾赦看着贾琏盯着一个风车直看，把他带过去，刚想说话，感觉贾琏抓着自己的力气变大。
“这东西多少钱？” 贾赦听着儿子的声音里都含着一丝紧张，掏掏耳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小哥眼光高，我这风车结实又好看，就只要五文钱。”那卖东西见父子俩穿的体面，很是高兴，也没多要钱，因为不管说多少，这样的人都给银子，一般也不用找了。
“有些贵了，便宜一文吧？”
这下贾赦和那卖东西的都惊住了，贾琏看着周边突然安静了一下，有些紧张的舔舔嘴唇，往贾赦这边靠了靠，自己讨价还价不会被打吧，想着刚刚有个女的被摊主撵了，贾琏有些担心又有些兴奋。
“也行，看小哥长的这么好看，就便宜卖给你了。”那摊主看着贾赦没说话，自己也没敢反驳小公子的话。
“真的！爹，拿钱拿钱！”贾琏激动的跳起来，在未来都是直接电子支付，价钱都标注着，基本也没有买卖双方的交流，智脑都能解释清楚，并且找到合适的东西。贾琏算是第一次面对面的买东西了。之前听着小孩都喊爹娘，自己也随大流。
贾赦好笑的看着儿子，拿出一两银子递给他。
“啊，这是钱吗？刚刚看到的不是这样的，这是多少文钱？”贾琏翻来覆去的看着这块银子。
贾赦没想到贾琏连银子都不认识，简直哭笑不得，难道赵嬷嬷把银子都收起来了？
这就冤枉赵嬷嬷了，原来在贾母那的时候经常给小丫鬟赏钱，但贾琏没在那住几天。等过来后，基本都是贾赦的人，大都想着这是未来的主子不敢拿的。除了第一天搬家，赵嬷嬷也没用过几回，贾琏上学后也基本没碰上。
“这是一两银子，能换一千个铜板，就是换一千文钱。”
“啊，这么多，他能找过来吗？”贾琏说着看向卖东西的。
“我这摊小，找不过来。看小哥小，送你一个吧！”说着那摊主就拿起一个递到他手上。没有意外之财就算了，自己老老实实的卖东西也挣不少钱。
贾琏抬头看看贾赦，不知道怎么办？
贾赦看这摊主倒是实诚人，但是贾琏明显对交易比较感兴趣，喜欢一手拿钱一手拿货。贾赦看了张虎一眼，张虎把自己的钱袋给了贾赦。
贾赦打开看里面都是铜板，随手递给贾琏。贾琏看是自己刚刚看到的钱，数了四个出来给摊主，很是高兴的拿着风车走了。
贾赦又看了看张虎，带着贾琏先走了，张虎等贾琏走了一段拒绝，拿出一两银子给那摊主，贾赦拿出那一两银子也就没打算收回去，可明显儿子还不明白可以多给钱，也不打算多说，让张虎随后给了。那摊主本来以为没有希望了，也很快放平心态。没想到还能收到一两银子，很是高兴。
接下来，贾琏四处乱串，买东西总是模仿刚刚买过这种东西的，看的很多摊主都惊呆了，讨价还价的话都是一样的，简直就是前一个又来了一边。看的贾赦哈哈大笑，不过后面买的东西都是贾琏付钱，没有再额外多付。
最后贾琏实在拿不下了才没再买，刚开始张虎要帮他拿着，他没同意。等看到吃的东西，才把这些玩的用的给张虎，开始买东西吃。
贾赦倒是没阻止他吃街边的东西，他以前对这些小吃很是惦记，等终于吃过之后也就不想着了。儿子想吃就吃吧，要是拉肚子，以后就记住了，不会再吃了，要是不拉肚子那就更好了。
贾琏基本把他看到的都买了吃了，但不包含臭豆腐，贾琏闻着都想吐，不明白怎么有人想吃这个。
贾赦:“你要是吃过就知道了，它是闻着臭吃着香。”
“你吃过？”贾琏好奇的问。
“前边就是状元楼，很有几道拿手菜，咱们过去吃饭。”贾赦避而不答，不过贾琏猜他吃过，这么臭的东西都放嘴里，贾琏嫌弃的仿佛他刚刚吃过，离得远远的。
贾赦:“”
等贾赦和贾琏回府的时候，大家基本都已经知道贾琏没拜师成功，因为马车里的拜师礼原样回来了。贾赦想着带贾琏逛街也就没让马车跟着，让驾车的回去了，到时间去状元楼接他们。
贾母还让丫鬟过来安慰贾琏，让贾琏本来高兴的心情又因为想起自己的字跌落低估。贾赦也只能摸摸他的头安慰安慰他了。
王夫人那很是得意，贾琏的字得差到什么地步，竟然让个落魄的举人给拒绝了。
等大家都习惯早上来了背书，中午写点作业，下午下学后练武的日子，终于迎来了旬休。
族学一旬休一天，也就是上九天歇一天。
这天贾琏一大早的就被贾赦叫了过来，跟他说今天带他去拜师，教他书法。
贾琏听了很高兴，自己不知道怎么练字，夫子说自己没入门，他练了几天也不得要领，也有些急了，没想到父亲竟然给自己安排好了。
等给贾母请安后，贾琏也没多待，贾母也听说了贾琏字不好，看他坐不住也没拦着，让他去了。
贾母问过贾赦，知道是个举人，字写的好。
王夫人也听说了，还打听到这人叫秦明，外地的，在京里等着下一届的会试，名声不显，王夫人也没多在意。
贾赦虽然说秦明的字好，却不是让贾琏拜他为师，而是他的老师——竹杖老人。这人最喜苏轼的那句“竹杖芒鞋轻胜马”，自己给自己取名竹杖老人，意欲游遍天下。他的字画在文人圈里很是有名，无儿无女，年纪大了，收了一个学生就是秦明。
贾赦也是想给贾琏找个好先生，细细搜寻之下，竟然发现这人在京里，贾赦大喜，跟他磨了几天才答应见见贾琏再说。
贾赦知道这人是怕自己为难他的学生秦明，很可能想到时候说贾琏不合适给退了。可这也是一个机会不是，贾赦也没跟贾琏多说，只让他随意即可，这人不行咱再换。
贾赦也是觉得希望不大，也就不给贾琏太大的希望和压力，万一那人就看上自己儿子了呢。
等贾琏跟贾赦来到一间书房，就看到满墙都挂着字画，贾琏看着其中一幅出神。
“怎么，小娃对这幅字感兴趣？”
贾琏转头，看着一个老者进来，留着三尺胡须，一边走一边捋。
“老先生好。”贾琏看到贾赦的示意，赶紧作揖。
“嗯，你还没说你是否喜欢这幅字？”
“我是想着这么一幅字写的什么，老先生可认得。”
“哈哈哈，这是张旭的狂草，《古诗四贴》。”老先生得意的说道。
贾赦平常就是研究古董字画的，一进来就看出这些字画的不俗，都至少价值千金，没想到连张旭的狂草也在其中。
贾赦看看那老者，没想到太子想要的《古诗四贴》在他这里。不过贾赦也不打算声张，找这幅字的任务不在自己的范围内，太子也只是想着能找到就找到，找不到就算了。
贾琏没明白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他走过去拿了笔墨纸砚放到这边桌上，然后站在椅子上，拿起毛笔蘸了墨，想了一下，唰唰，从上到下一笔下来。
“老先生认得我写的什么吗？”
那老者目瞪口呆的看着贾琏一笔下来，不知他想干什么，等他问了，才又看向那纸。细细一看，那老者也惊住了，拿起贾琏写的那张跟墙上的狂草对比，与其中一行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贾赦知道那老者朝墙上对比，才明白儿子写的什么。贾赦都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懊恼了，琏哥儿狂草写的这么好，可是考试的时候，这字肯定是不行的。
那老者明显想的明白，贾琏这就跟临摹一样。要是光看字，都看不出是临摹的，运笔的先后轻重缓急都一模一样。
贾琏明显是进来那会儿看的，又一点不差的写出来，他不懂字间结构，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字，他是看出了这行字的运笔，又按模子来了一遍。
老者看着贾琏，他还小，就字这方面他就有很大的天赋。他现在还不知道怎么运用。
“我没有什么好教他的，他也不需要我教，等他自己领悟的时候就知道，他离入门只差一步，入了门他能一日千里。”
贾赦跟贾琏都很迷茫，不明白什么意思。
“有老先生教着琏儿会进步的更快！”贾赦打蛇随棍上。
“若他入不了门，在不在我这都一样，他的字不会变。若他入了门，同样在不在我这也一样，他都能一日千里。”
“那先生琏儿怎么才能走出那一步？”贾赦听到老者肯定也很高兴，可是虽然说琏儿入门之后会一日千里，但是就入门这一步都不知道花费多长时间。
老者看着贾琏迷茫的神色，跟他说:“其实每个人写的字都有每个人的特点，因为写字时都注入了感情，换句话说，字都是有感情的。”
那老者指着张旭的狂草，“看你临摹的这幅字，你是怎么知道它怎么写的？你一笔写下来的时候基本就是把张旭当时写的感情重现了一遍。”
贾琏看着那字，当时自己一看到那行字就觉得有人在自己面前写了一遍，自己想着那个画面，也就一点不差的写了下来。可是自己看其他的字没有这种感觉啊，贾琏皱着眉头。
贾赦明白了，贾琏不是擅长狂草，而是擅长模仿。他对字没有认知，所有的字对他来说是一样的，他都不认识，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所有的字对他又都是不一样的，他能体会出字的感情，并把它写出来。换言之，同一个字，他能临摹出不同的写法，但他不知道那是同一个字。
贾赦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对不对，感觉都有些玄幻了。不等贾赦再问，他们已经被撵出了。
贾赦看看紧闭的大门，再看看贾琏还很迷茫困惑的双眼，叹口气，琏哥儿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正好带他逛逛街，高兴高兴。
“好了，琏哥儿，不想了，咱去逛街，你还没逛过呢。”
贾琏看着街上人来人往，讨价还价的声音络绎不绝，觉得真有意思。抓着贾赦的手，随着他走，感觉满眼都是稀奇的东西，没有见过哎。
贾赦看着贾琏盯着一个风车直看，把他带过去，刚想说话，感觉贾琏抓着自己的力气变大。
“这东西多少钱？” 贾赦听着儿子的声音里都含着一丝紧张，掏掏耳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小哥眼光高，我这风车结实又好看，就只要五文钱。”那卖东西见父子俩穿的体面，很是高兴，也没多要钱，因为不管说多少，这样的人都给银子，一般也不用找了。
“有些贵了，便宜一文吧？”
这下贾赦和那卖东西的都惊住了，贾琏看着周边突然安静了一下，有些紧张的舔舔嘴唇，往贾赦这边靠了靠，自己讨价还价不会被打吧，想着刚刚有个女的被摊主撵了，贾琏有些担心又有些兴奋。
“也行，看小哥长的这么好看，就便宜卖给你了。”那摊主看着贾赦没说话，自己也没敢反驳小公子的话。
“真的！爹，拿钱拿钱！”贾琏激动的跳起来，在未来都是直接电子支付，价钱都标注着，基本也没有买卖双方的交流，智脑都能解释清楚，并且找到合适的东西。贾琏算是第一次面对面的买东西了。之前听着小孩都喊爹娘，自己也随大流。
贾赦好笑的看着儿子，拿出一两银子递给他。
“啊，这是钱吗？刚刚看到的不是这样的，这是多少文钱？”贾琏翻来覆去的看着这块银子。
贾赦没想到贾琏连银子都不认识，简直哭笑不得，难道赵嬷嬷把银子都收起来了？
这就冤枉赵嬷嬷了，原来在贾母那的时候经常给小丫鬟赏钱，但贾琏没在那住几天。等过来后，基本都是贾赦的人，大都想着这是未来的主子不敢拿的。除了第一天搬家，赵嬷嬷也没用过几回，贾琏上学后也基本没碰上。
“这是一两银子，能换一千个铜板，就是换一千文钱。”
“啊，这么多，他能找过来吗？”贾琏说着看向卖东西的。
“我这摊小，找不过来。看小哥小，送你一个吧！”说着那摊主就拿起一个递到他手上。没有意外之财就算了，自己老老实实的卖东西也挣不少钱。
贾琏抬头看看贾赦，不知道怎么办？
贾赦看这摊主倒是实诚人，但是贾琏明显对交易比较感兴趣，喜欢一手拿钱一手拿货。贾赦看了张虎一眼，张虎把自己的钱袋给了贾赦。
贾赦打开看里面都是铜板，随手递给贾琏。贾琏看是自己刚刚看到的钱，数了四个出来给摊主，很是高兴的拿着风车走了。
贾赦又看了看张虎，带着贾琏先走了，张虎等贾琏走了一段拒绝，拿出一两银子给那摊主，贾赦拿出那一两银子也就没打算收回去，可明显儿子还不明白可以多给钱，也不打算多说，让张虎随后给了。那摊主本来以为没有希望了，也很快放平心态。没想到还能收到一两银子，很是高兴。
接下来，贾琏四处乱串，买东西总是模仿刚刚买过这种东西的，看的很多摊主都惊呆了，讨价还价的话都是一样的，简直就是前一个又来了一边。看的贾赦哈哈大笑，不过后面买的东西都是贾琏付钱，没有再额外多付。
最后贾琏实在拿不下了才没再买，刚开始张虎要帮他拿着，他没同意。等看到吃的东西，才把这些玩的用的给张虎，开始买东西吃。
贾赦倒是没阻止他吃街边的东西，他以前对这些小吃很是惦记，等终于吃过之后也就不想着了。儿子想吃就吃吧，要是拉肚子，以后就记住了，不会再吃了，要是不拉肚子那就更好了。
贾琏基本把他看到的都买了吃了，但不包含臭豆腐，贾琏闻着都想吐，不明白怎么有人想吃这个。
贾赦:“你要是吃过就知道了，它是闻着臭吃着香。”
“你吃过？”贾琏好奇的问。
“前边就是状元楼，很有几道拿手菜，咱们过去吃饭。”贾赦避而不答，不过贾琏猜他吃过，这么臭的东西都放嘴里，贾琏嫌弃的仿佛他刚刚吃过，离得远远的。
贾赦:“”
等贾赦和贾琏回府的时候，大家基本都已经知道贾琏没拜师成功，因为马车里的拜师礼原样回来了。贾赦想着带贾琏逛街也就没让马车跟着，让驾车的回去了，到时间去状元楼接他们。
贾母还让丫鬟过来安慰贾琏，让贾琏本来高兴的心情又因为想起自己的字跌落低估。贾赦也只能摸摸他的头安慰安慰他了。
王夫人那很是得意，贾琏的字得差到什么地步，竟然让个落魄的举人给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