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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6.·Isabel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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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文猖獗, 改成70%和24小时了,带来不便很抱歉鞠躬  伊莎贝拉直觉康斯薇露似乎在讥讽什么, 但她听不出是什么。

    “嘿,康斯薇露!”一个穿着白色蕾丝长裙, 长得就像一只精致神气的小鸟一般的女孩突然出现在伊莎贝拉面前,轻轻地抱了抱她, 那双看向她的灵动活泼的褐色眼睛里既有几分撒娇似的谴责,又有几分喜悦, “我看到了你与艾略特勋爵一起跳舞,我不知道你也参加了这场乡间宴会!只可惜我的舞会卡上前五支舞都已经签上了名字,抽不开身来找你。你难道没有看见舞池里的我吗?为什么不向我打招呼?老天, 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上次见到你的时候, 你正准备去哈佛上学——”

    这是梅格雷特。趁着对方叽叽喳喳地向伊莎贝拉抛出一大段话的功夫, 康斯薇露向她解释道。我曾经在美国的好友, 算是我的远方表亲。她比我小一岁, 今年才来到伦敦参加社交季。你可以直接叫她的教名。

    怎么随便一个美国的女继承人都是你的远房表亲?伊莎贝拉惊讶地问道。同时她也赶紧露出了带着歉意的笑容, “真对不起,梅,我并不知道你也被北安普顿夫人邀请了, 不然我一定会——”

    我的爷爷一共有七个后代, 全部或嫁或娶了美国上流社会家庭的成员。也许除了我的母亲, 在南北战争以前, 她的家族曾经是南方的显赫一时的奴隶主, 战争过后就没落了。而梅则是格蕾丝婶婶那边的侄女。康斯薇露继续说道。

    “别放在心上, 康斯薇露。”梅豪迈地摆了摆手,打断了伊莎贝拉的道歉,接着便转向了艾娃与威廉,“范德比尔特先生!范德比尔特太太!噢,真高兴见到你们。一切都好吗”

    我喜欢她。趁着梅与艾娃和威廉打招呼的功夫,伊莎贝拉对康斯薇露说。这是我这些日子以来见到的最“美国”的女孩了。

    梅的确很惹人喜爱,性格也很开朗。康斯薇露说。如果陪在你身边的不是我而是她,你设计让艾略特勋爵说出路易莎小姐的事情会得到她的鼓掌。

    但我很庆幸是你陪在了我身边,而不是其他任何一个人。伊莎贝拉说,说完才意识到这句话似乎不太妥当,这不是在暗示她庆幸死去的是康斯薇露而不是其他的美国女继承人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用慌张。康斯薇露说,伊莎贝拉看见她冲自己微微一笑,即使是鬼魂,眼前这一幕也美得惊心动魄。

    “我想跟你私下谈谈。”

    这时梅又转向了伊莎贝拉,她轻声对后者说,还没等伊莎贝拉回答,梅便凑上来挽住了她的胳膊,亲亲热热地将她拉到了舞会厅的角落里,小声地与她咬起了耳朵。

    “我听说了佩吉夫人晚宴上发生的事情。”梅捏了捏伊莎贝拉的双手,嘻嘻地笑了起来,“这可不像是你会做的事情,康斯薇露,在晚宴上对离婚这种禁忌话题高谈阔论。那些又古板又保守的英国勋爵们会被你吓坏的。”

    “人总是会变的,”伊莎贝拉干笑了两声,她可不想在同一个晚上让除了艾略特勋爵以外的第二个人再怀疑她的身份了,“再说了,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帮英国勋爵与小姐们拿离婚这个话题来嘲笑我的咳咳我的父母吧?”

    “原来这才是你这么做的原因,”梅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我还以为是因为范德比尔特先生已经决定了将你嫁给马尔堡公爵,而你试图用这一行为来引起公爵阁下的反感呢。”

    “难道我的父母想要把我嫁给马尔堡公爵已经是一个人尽皆知的事实了?”伊莎贝拉不禁发出了疑问。

    “不能算得上是人尽皆知,但来到了英国的美国女继承人基本都知道了这件事。毕竟,要应付那些思想狭隘,装模作样的英国贵族少女们就已经足够令人厌烦了,谁也不想竞争者里还多出了自己的同胞。因此,范德比尔特太太早就将你很有可能与马尔堡公爵订婚的消息放出去了。你看,今晚根本没有任何美国女孩与公爵阁下跳舞。”

    伊莎贝拉探头望去,果然此刻正在与马尔堡公爵跳grand march3的是一个她不认识的英国贵族少女——哪怕对伊莎贝拉来说,要在拥挤的屋子里分辨出谁是英国贵族千金,谁是美国新贵姑娘也不是一件难事,前者举止克制优雅,衣着古典低调,而后者则更为大胆,衣着更暴露,在服装打扮上会选择紧跟时下潮流而不是以朴实与格调为先。“那你的父母为你选择了谁?”伊莎贝拉转过头询问梅道。

    “我没有接受他们的选择,我希望能自己选择自己今后的丈夫。”梅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这很愚蠢,我也许会落得一个失败的婚姻,也许会蹉跎青春年华,但我希望哪怕我未来的婚姻是个错误,也是我亲手犯下的错误。”

    这段话梅说得很快,显然她要么就是已经在心里练习了不下百遍这简短的声明,要么就是已经跟不下一打的人聊过这个话题了。

    “这太棒了,”伊莎贝拉差点想要为梅鼓起掌来,“我也尝试着反抗艾——我是说,我的母亲——但她的态度很坚决,就好像这个世界上除了马尔堡公爵以外就没有其他任何好男人了似的。”

    “如果你不想嫁给公爵阁下,那么只要想方设法让他讨厌你就行了。”梅小声地凑在伊莎贝拉耳边说道,“父亲之前为我安排的结婚对象就是如此被我赶走的——我只是在他面前流露出那么一丝粗俗。他就立刻打了退堂鼓,回绝了我父亲提出的婚约。”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而且你很擅长。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这段对话康斯薇露立刻插嘴了。

    “尽管大部分的英国贵族男人都是表面道貌岸然的混蛋,”梅继续说了下去,而伊莎贝拉对她这句话深感赞同,“但据我所知,马尔堡公爵是一个非常虔诚的信徒,据说这与他母亲对他的影响有关。从这一点来看,他倒是一个不错的结婚对象,其他的英国勋爵们多多少少总有一点传闻,比如跟你跳了第一支舞的艾略特勋爵,据说他十八岁的时候就在伦敦有了情妇。而上次出席了佩吉夫人晚宴的卢卡斯勋爵则更加糟糕,据说他已经让潘尚阁庄园里的两个女仆怀孕了——”

    “你从哪儿得到这些小道消息的?”伊莎贝拉好奇地问道。

    “我猜你跟你的女仆关系不怎么样。”梅笑了,“这些消息在上流社会家庭里的仆人之间都是共通的——当然啦,那些已经干了一段时日的忠实仆人并不会出卖他们的主人家的秘密,然而同样的道德准则却没法应用在那些季节性的帮手上,传闻就是从他们口中流出的。”

    “而马尔堡公爵没有任何负面的传闻?”伊莎贝拉瞪大了眼睛,向梅确认道。

    “没有。他是个很长情的人,这是可以确定的一点,”梅说道,“至于这对你来说算不算缺点,我觉得也很难说——”

    “为什么这对我来说算是缺点?”伊莎贝拉不解地问道。

    “因为”梅把声音又压低了一些,“据说马尔堡公爵整个伦敦社交季在布伦海姆宫闭门不出,不参加任何宴会的原因就是为了避开已经与菲尔德先生订婚了的路易莎小姐——他们是今年社交季上的一对珠玉璧人,郎才女貌,见者无不称赞他们简直是天造地设般登对的未婚夫妇。马尔堡公爵大概并不想目睹那个场景噢”

    梅的讲述随着伊莎贝拉黯淡下去的神色而中断了,明了而同情的神色出现在她的脸上。

    “你对公爵阁下动心了。”梅轻声说。康斯薇露则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抱歉,康斯薇露,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你对公爵阁下毫无兴趣,毕竟我们都知道拉瑟福德——”

    “请别说他的名字。”伊莎贝拉迅速打断了梅的话语,“你是对的梅我实际上对公爵毫无兴趣。”

    “嘿,嘿没关系的,康斯薇露,没关系的”梅抓住了伊莎贝拉的肩膀,安抚着她,“没关系的无论公爵阁下与路易莎小姐有着怎样的过去,如今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路易莎小姐的婚期是明年3月,她现在已经前往美国为她即将到来的婚礼做准备了,她不可能——”

    “不,这有关系。”伊莎贝拉低声说,“我绝不会——也决不能接受一个内心实际上还爱着另一个女孩的男人。这比他仅仅只是为了我的钱财而与我结婚更加不能让人接受——”

    她想起了佩吉夫人说起马尔堡公爵在社交季闭门不出时与艾娃交换的意味深长的眼神。真相刹那间在伊莎贝拉心中如同水晶般清楚透彻,这不是传闻,这是至少包括佩吉夫人在内伦敦上流社会中心照不宣的秘密。

    “可谁也不知道马尔堡公爵此时对路易莎小姐的感情。”梅拉住了想要离开的伊莎贝拉,低声劝道,“传闻只是传闻。马尔堡公爵为什么在社交季闭门不出的理由只有他自己知道,也许这一切都与路易莎小姐无关,也许这一切都只是一个仆人的无端猜测。康斯薇露——”

    “那我猜,就只有询问他本人才能得到这一切的答案了。”伊莎贝拉颤抖的声音与乐队演奏出的最后几个欢快的音符一同响起,她注视着正朝着她走来的马尔堡公爵,离开了梅格雷特的身旁。

    属于康斯薇露的短暂一生中,这位范德比尔特家的大小姐从未见过任何尸体。

    不要说人的尸体,她甚至连动物的尸体都不曾见过。她不知道羽毛亮丽的野鸡从森林里被猎狗叼出以后,再到成为餐桌上蜜糖色的烤鸡中间经历过些什么。很小的时候,康斯薇露甚至以为野鸡既没有血液也没有内脏,它们就像一个用白肉与骨架填充的气球一般,专门为了食用而生;它不是一个有生命,有意识的存在,它不过是长了腿的食物。

    当然,更大一点以后,康斯薇露自然懂得了所有她吃下的食物都具有一切生命该有的特征,只是会被那些与死亡更为贴近的厨师,仆人,那些属于下等阶级的人一一处理。对于范德比尔特家这等站在社会尖顶的人来说,死亡,贫穷,人间疾苦,这些词汇不过是查尔斯狄更斯笔下冷酷社会的一丝缩影,并不存在于他们所生活的世界。康斯薇露了解上千个描述这些事物的华丽辞藻,她可以用法语,德语,西班牙语,和意大利语描绘出这些措辞,但它们背后蕴含的意味却始终不曾被她体会过。

    范德比尔特家对她的保护使得她有多么的天真,她过去的痛苦与烦恼相比起她渴望得到的未来是怎样的无病呻吟,康斯薇露在几分钟以前对此一无所觉。对于她来说,1000美金不过就是一个模糊的数字,她对这笔钱能买到多少粮食,能换来几件过冬的衣服,能维持一个三口之家多久的温饱毫无概念,但她确信这绝不是一个值得为之杀人的数额,直到她看到那被人捅了一刀,像个开了口的面粉袋子一般软下去的老婆婆——

    如果抱着那一纸袋钱来到这里的不是她,而是伊莎贝拉,是不是相同的命运也会降临在她身上?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恐惧,排山倒海一般袭来的恐惧蚕食了她内心刚燃起的希望,雀跃,快乐,就像是成千上万只在她身上噬咬的蛆虫。她害怕那具尸体,她厌恶那些鲜血,她唯一庆幸的是自己闻不到此刻空中蔓延的腥味,仿佛向地上泼洒了一桶有着粘稠黯淡的红色果冻一般的血迹就已经让她足够恶心了,而歪倒在墙边的那老婆婆——只是一眼瞥向她又黄又白,像是把鸡蛋羹与杏仁奶白糊混合在一起的肤色,就让康斯薇露颤抖不已,更不要说她那空洞,漆黑的瞳仁。如果鬼魂能昏过去,或者歇斯底里,甚至被吓死,康斯薇露感到自己恐怕已经全都经历过了。她甚至没有意识到那群意大利地痞流氓来了又去,她只想到了一个更加令她颤栗的事实——

    倒在血泊之中的尸体原本可能是伊莎贝拉。

    康斯薇露,康斯薇露,康斯薇露!

    一连串的呼唤让她逐渐回过神来,恍惚向呼唤她的伊莎贝拉看去,发现躲在十字架后面的她正以一种欲哭无泪般的神情求助地看向自己。

    康斯薇露,那个老婆婆的灵魂正死死地盯着我,你能做点什么把她赶走吗?

    什么?康斯薇露没有反应过来,她愣愣地来回扫视着除了她和伊莎贝拉以外空无一人的小巷。

    拜托了,康斯薇露,我可不想从她的身体里穿过去——我严重怀疑哈利波特的作者曾经有与鬼魂接触过的经历,那种冰冷的感觉,她真是描述得活灵活现——而且,我还有点想揍她一拳,该死的小偷现在她既然已经变成了鬼魂,我们应该不会被谴责吧。我是说,道德准则该是为活人制定的——

    你在说什么?慢慢平静下来的康斯薇露疑惑地看了又看伊莎贝拉的周围。我什么人都没看到。

    什么?

    这下换成伊莎贝拉呆住了,某种惊恐的神色从她的眼里蔓延到脸庞。

    这怎么可能?她就站在我身边啊!就在这里,康斯薇露,看我手指的地方,我现在就正跟她对视着——

    可我真的——

    康斯薇露的话被凭空响起的一道嘶哑苍老的声音打断了,是含糊不清,带着浓重南方口音的意大利语。

    “你能看到我。”

    “啊——”哪怕是被一群地痞流氓追着都能冷静地将自己躲藏起来的伊莎贝拉尖叫了一声。她说话了,康斯薇露,她说话了!她急促的声音在康斯薇露的内心回荡着。拜托,求求你告诉我你也能看到她,或者——

    我能听到她说话。康斯薇露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那儿对她来说仍然是虚无的空气,什么都没有。也许只有你才能看到她,伊莎贝拉。顺便说一句,她在说:“你能看到我”。

    谢天谢地。伊莎贝拉松了一口气。我一直认为鬼魂之间当然是可以看到彼此的,所以当你说这里根本没鬼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我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以至于看到了什么幻觉——

    “你能看到我”

    那把苍老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伊莎贝拉倏然转向那个只有她才能看到的鬼魂,毫不客气地开口了,“是啊!我能看到你!你想要什么?难道意大利人也有要烧纸钱的传统吗?”她气得浑身发抖,在原地打着转,捏着拳头的手举起又放下,“如果你不抢走我们的钱,你现在八成还在那垃圾桶旁做着美梦,而我们这会早就到了新泽西州了!如果不是你死了,我真想——我真想——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老婆婆的鬼魂立刻不客气回敬以一大串夹带着诅咒与脏字的意大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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