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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必须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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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便亲了下去。觉得她这般僵尸索然无味,便解开了她的穴道,顺便也接住了她挥过来的粉拳,脸上调笑:“就知道你会来这一拳的了。”然后伸出舌头在那拳头上舔了舔,还砸吧地响起回味的声音,神态更是暧昧:“果然甜美可口,连拳头也让人食欲大增。”

    “你能有食欲吗?你行吗你?”夜未央怒火烧,目光瞄向他那里,眼内鄙视。

    按平时的赫连宸早就恼了。他现在这模样,不就是拜她所赐,还要承受她的讽刺。可此时的他紫眸似乎荡着满天的星光,高高低低全是起伏的情绪,让人看不清他里面真正的想法。

    “璃兮,解开穴道。就这次,就今天这次。”他柔声在她耳边央求,手边解开的衣衫已落到床下。

    “不解。让你永远这样,没办法再碰别的女人。”夜未央咬牙恨声道,身子被他钳制住,不能反抗,亦不能动弹。刚才的怒气还未下去,现在再加一层羞辱,她心里更是积满了想要爆炸的火气。

    赫连宸骤然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很大力地一吮,火辣辣的痛觉让她惊叫,可那声惊叫也被他吞入腹,慢慢地变成窒息的一吻。

    “不解的话,你想我用手指来满足你的身体吗?”他的话让她震惊c挣扎了起来。这个忽而温柔,忽而暴虐的男人是疯子么?

    “必须要这样!必须要这样!否则,你难以救你自己。听我的璃兮,这次听我的。”他的话语在耳边喃喃,无比认真,不似开玩笑。炙热的掌心已拢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在花骨朵上适力地揉着,象揉着一块小小的面团,坚/挺娇小的不堪一握。

    也许是第六感的作用,她相信他说这话是真的。至于为什么,她一时还没想到原因。但他这口气和神情,让她明白,他不是为了满足自己占有她的那种,想要体会那种柔体相缠的享乐或羞辱她,而是真的“必须要这样”!

    与性命相比,活着比桢襙重要,何况,这桢襙实在早就碎裂掉一地了,哪还容得她再扮圣女坚贞?

    银针最终还是在空划过了一道银光,落在他润泽的光洁肌肤上,在穴位上转动。

    她放弃了抵抗,他倒不着急了,反正还有时间,反正还来得及,所以这次,他要好好地疼她,算是一种弥补吧!算是对她以往强迫的歉疚吧!有型的唇贴着她的额头,从那里开始到眉毛,再到她的唇,一寸寸的亲着下来,温软轻柔,象江城最上好的丝缎,被暖炉烘过,妥贴地穿身上,贴着肌肤。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肌肤,如春风扫过,有清凉,也有暖意,紫眸深邃幽深,摄神勾魂。

    “为什么必须要这样?”她还想不到其的原因,出口问道。

    此时恼怒她的不专心,赫连宸带着惩罚似的低头,重重地吻上她的眼帘,她惊呼一声,却被他的唇堵住,不像惊呼反倒象喘息,引得他不由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彼此紧贴的胸膛间微微震动,他的唇慢慢地游移而下,带着贪婪的细细品尝她肌肤的细腻和清爽,没有浓腻的脂粉味,明月一般的光洁,气息是药草的清新冷香,让人想起月下芍药花的暗香浮动,无声娇柔,被夜风吹起,芳香飘千里。

    身体久违的如出柙的猛兽醒觉,想掠夺想释放,忍不住低喘出口,避开她身上的伤口,更加用力地抱紧她,十指深深地插在她的鬓发里,用舌尖灵巧地挑开她细密的牙齿,轻轻一溜便溜进了她的甜美之海,他在那极窄又极广阔的天地里遨游,四处徜徉,喜乐无边。

    他喘息声响在她的耳边,低而沉,他的唇齿有种难言的吸力,口腔更是有种奇异的滋味,让人不反感,反倒不能言说的喜欢。夜未央想做僵尸状,不让自己有太多的身体反应,但他似乎猜到她的小心思,手口不停地在她身上作祟,特别是看到手抚过她腰间,她身体轻微的颤动都未能逃过他的法眼,于是那手就挑着腰间的一处,不停歇地来回扫动,她的身子一阵比一阵软,流水般逶迤而去,彻底地陷入他的阴谋。

    赫连宸得意地笑了,越发将手掌间的活计玩得技巧高超,分寸间的挪移,象在琴弦上不惊声的拈起落花,专心挑/逗取/悦身下女人。就算夜未央再有强大的自控能力,身子再青涩,也抵不住他这般“辣手催花”,再也抑不了地低低轻喘,全身绯红,随着他修长的手指,小小的身段起伏难息,纤细的腰摆动着,柔韧而优美地弓着世上最动人的线条,令人见之欲发狂。

    赫连宸刹那间全身都沸腾了起来,蒸了肌骨,蒸了床榻,蒸了被褥,蒸了心田的五湖四海,霎那干涸,沧海桑田,也不过在此刻。

    腰身一沉,灼热直入,双双都叹息而出。片刻,又是热烈的火势在体内的蔓延,焚烧了一切,就连床榻都不堪重负地吱哑响了许久才停歇。窗外的日光渐爬,还未爬到床榻相拥的人儿,吱哑声又再一次响彻了室内的角落只是这次,不再是婉转的承欢之音,而是犹如身受酷刑的痛呼,而那一声声的痛呼被人用唇堵着,全成了唔唔唔不明之音,床榻的吱哑声响愈来愈大,伴着柔体激烈撞击的声音。

    “为什么?”夜未央痛得脸都扭曲了,不解男人这么卖力是为了什么。他蛊毒未除,在地下宫殿又耗了大部分的真气,恢复得再快,也不能这般没完没了的折腾。

    “你很快就会猜着的。”赫连宸穿好衣服,望着床上已成一摊春泥般的女子,雪白的身上到处是紫青与齿印。拿出药膏,才开始真正给她的伤口涂抹药膏。

    “那为什么要让陛下怀疑你?还要拖我下水?”她又转回原来的问题,只不过现在责问却已没有火气了。可能是那些火气,在他的运动被消耗掉了。

    “我不这样做,你会打消再次去探取玉玺灵珠的行为吗?殷璃兮,我认识你不久,但你的倔和固执,本王是了解的。”

    夜未央没有再吭声。有些事情,她确实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药膏清凉的感觉惊到了她,这时候,全身光果的呈现在他的面前,她也没有一丝的羞耻了。人,转变起来,真快。

    赫连宸的药膏擦到她左胸口上时,紫眸流溢着温柔的光泽,动作也轻柔了许多,却不敢再有一丝猥琐成份在里面。将她身子转过去的时候,望着背部的伤口,视线停在小小翘屁股上面,他还记得自己如何焦急她身上的蛇毒,放下骄傲,低下高贵的头颅去“舔”那个小屁股蛋。

    “璃兮,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紫眸深暗下来,赫连宸心底喃喃道。

    亲手给她换上一套新的男衫,赫连宸躺在她的旁边,伸手将她娇小的身子揽进怀里,侧着身子拥着她静静地在被窝里躺着。待夜未央的气息平和,人已熟睡过去才放手离开。

    下午吉时已到,庆皇还未提及上祭坛祈福,夜未央的内心隐隐感到有些不安,叫人催促提醒了内侍那边几次,得来的是庆皇龙体不适,将推迟时辰往后延,还不召见她。这些异常的现象,让她愈发有些忐忑,便塞了些银子催门外的宫女去打听卧龙殿消息。

    探听到消息的宫女回来悄悄说,皇上本来已沐浴更衣了,可突然情绪好象差了起来,在寝室内,没唤任何人进去侍候。

    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因为禄公公骤然遇害,还没有找到凶徒的原因?

    夜未央的心悬了起来,知道庆皇肯定是准备擦猫天香的时候,发现被人动过了。现在正关在屋内在想是谁动了他的猫天香呢?

    很快便有两个太监过来宣:“皇上召珏明公主前往大殿晋见。”

    要来的终归还是来了。

    夜未央跟着两个太监进了行宫的大殿,这里是庆皇偶尔召见大臣处理公务的场所。此时,只见他一身明黄常服,坐在大殿的上首,神色平静,脸色些微苍白,眼神因患病久未愈显得恍惚。殿内两边无其他人,只有几个宫女与太监在旁侍候。看来,证据未确凿,所以只是叫来审问一番。

    夜未央依然低头垂眉,一副温驯乖巧的样子。进来后,便依大礼跪下来:“参见庆皇陛下。”

    庆皇的目光,悠悠地落在跪在殿的夜未央身上,仔细地打量起她来,一袭男子的青衫,丝绸锦带束发在脑后,眉清目秀的少年模样。就这么样的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一个弱国来的质女,竟敢怂恿蛊惑自己来祈福?联合自己的皇儿偷盗猫天香?为何要盗猫天香?这问题是毫无疑问的直指心——玉玺灵珠。

    “珏明公主,你可知罪?”半晌,庆皇终于开口,沉声问。

    “陛下英明,璃兮知罪。”夜未央轻声细语,犹如一个无知的小女孩低着头在认错。

    庆皇一下子就怔了,没想到还没怎么套问,她就已主动准备交待罪行了。庆皇直着眼睛瞪着少女,又一个半天才回应过来说:“何罪?抬起头来,朕给你一个机会,自己主动交待。”

    夜未央抬起头来,眼内盛满了慌乱,象个做了错事正不知所措的样子,不敢迎视庆皇尖锐的审视目光。

    “你慢慢说,朕听着。如说谎话试图想欺瞒朕的话,不仅要关进天牢,还要向你母皇禀明你的罪行,让你永远也不得回国,一辈子留在东元为奴。”

    “是。我一定说实话禀报自己的罪行。”夜未央的身子害怕得缩了缩,然后将自己的“罪行”一一道来:“昨晚祈福到卯时,珏明去如厕,看到眼前晃过一道身影,觉得那人的身手好快,一时觉得奇怪,便悄悄地跟了上去。一直跟到殿前的护栏,那道黑影便掉了下去。珏明吓得差点就惊叫了出来,后来才发现那人其实是顺着一条绳子下去的,原来他是想去第三层的宫殿。”

    “珏明不该一时好奇心起,也不该这时没有叫护卫。当时只觉得那人鬼鬼祟祟的,也许是因为底下有什么宝藏。一时贪念起,便也顺着那条绳子下去了。没想到底下。”说到这,夜未央全身强烈地颤抖了起来,脸上眼里显出恐怖的神情。

    “陛下,珏明万万没想到底下全是蛇各种各样的蛇,珏明害怕极了,手一时没抓牢绳子,便掉了下去。还好,还好被宸王殿下接住了,才没被蛇吞噬入腹。”

    “宸王?”庆皇一直不动声色地望着夜未央,听着她讲述。直到她说出那黑影是宸王殿下才出口问。

    “是的。那人是宸王殿下。因为宸王殿下一直威胁珏明,不准珏明将他去三层地下宫殿的事说出来,所以珏明一直不敢说。陛下,珏明有罪,珏明错了。不该瞒着此事没有禀告给陛下,是珏明的错。请陛下恕罪。”说着,便伏下身去。

    “他威胁你?他怎么威胁你?”庆皇问。

    谈到威胁,夜未央低下头便嘤嘤地哭了起来,泪水刹那流过清秀的小脸蛋,虽不是精美漂亮的,但那双黑色的大眼睛还是让人心生怜意:“陛下陛下。”连续叫了好几声,就是不敢说出来。

    庆皇明白了。

    “把珏明公主带下去检查。”庆皇下令让宫女把珏明公主带去检查。

    “陛下。”夜未央凄楚的声音颤微微的,令人闻之心生怜惜。

    庆皇已闭上眼睛,直到宫女带人下去的脚步声消失,他才把贴身小太监唤到眼前:“阿福,你去把宸王叫来。”

    “是。奴才这就去。皇上,恕奴才多口,要不要把张御医也请来?”小太监见他的脸色难看,问道。

    庆皇挥了挥手,不耐烦道:“快去把宸王叫来。”

    小太监赶紧一溜烟地跑去请了。

    此时,在赫连宸住的院子。

    “王爷是怕她毁了我们东元的玉玺灵珠?所以才不惜将猫天香的事情暗示给皇上?”魏战听了自家王爷说的话之后,不愧是他的心腹,一下子就猜了他的用意。

    “玉玺灵珠只在新皇登基才出现,这是百年不变的事。只是我不这样做,那女子就会去偷父皇的猫天香,父皇已有察觉,不动声色做了准备的话,她去偷,就是死路一条。本王的蛊毒还未好,怎容她这般不惜自己的性命?她想死,本王还没想死呢。”

    “可王爷现在这样做,也等同将她的性命交给皇上了?皇上会不杀她吗?”魏战担扰地问。

    “父皇不会杀她的。因为。”他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条斯理道:“因为她有自己的法宝保命。”

    父皇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硫磺的味道,宁愿身上长疮流脓,也不会去泡有硫磺味的温泉。所以他明白那些泡温泉的话也只能搪塞一时,等父皇看到少了猫天香,自然就会想到有人去了第三层的地下宫殿。

    他只有主动去扶自己的父皇去软辇,让他闻到自己身上欲盖弥彰的猫天香。这样,不仅可以救殷璃兮;还可以顺便提醒父皇,警惕那个苍神国来的女子。再怎么说,那也是他的父皇。

    “福公公来传皇上的口谕,传王爷即刻去大殿晋见。”门外的侍卫大声禀报,把室内的主仆两人的谈话给打断了。

    这么快就召见了?

    “是的。”魏战上前一步,小声道:“福公公说,前面已召见过神医了。”

    赫连宸立即明白了:“去把我的裘袍拿来系上。”

    “王爷。”魏战给自家主子系狐裘披风时,担心的话没敢说出来。

    赫连宸拍了拍他的肩膀,俊雅的脸上现出惯有的笑容,完美的无懈可击,挺拔的身姿玉树临风,难怪世人都称其风华绝代无双,其一言一行,龙章凤姿,可不是一般人都能有的风采。

    魏战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家的主子往行宫的大殿走去,候在外面听差。

    “不知父皇叫儿臣过来是为何事?”行过礼后,赫连宸主动请问。

    “宸儿,你过来。”庆皇语气如常,脸色带着病容,虚弱仍不减其龙威,向自己的儿子招了招手。

    赫连宸快步走到庆皇的面前,跪在他椅子的前面:“父皇,儿臣有罪。”

    庆皇面容不改,沉声问:“何罪之有?且说来听听。”这前后来的两人,主动请罪的态度都几乎是一样的,让他相信这两人没有联合起来欺骗他都很难。

    “儿臣不该擅自偷抹父皇的猫天香。”

    庆皇笑了,龙威在顷刻之间被冲缓了不少,这儿子,有时聪明得让他感到欣慰,有时又感到心寒:“为什么要偷猫天香?”识得猫天香的人并不多,在东元国的皇族也就只有那么几个。

    “父皇登基的时候,儿臣曾尾随父皇一路进殿。看着仪官给父皇涂抹这种猫天香,还知道是为了要避开玉玺灵珠的守护神(蛇)。十几年过去了,儿臣对那猫天香能避开守护神的事一直感到好奇,所以趁父皇不在时,就偷抹了一点,然后去了一趟第三层宫殿。没想到,这猫天香真的很神奇,玉玺灵珠的守护神全部都避开三尺之地。”

    “在那里,没发生别的事?”庆皇冷声问。

    “嗯,儿臣的行迹不小心暴露,引来了一条小尾巴。不过,已没事了,儿臣都处理好了。”赫连宸沉静的接受庆皇扫过来如搜骨剔肠般的探索眼光。

    “只要你老实交待,父皇便赦免你窃香之罪。”庆皇不疾不缓道,目光如匕首般锋利,为了这个曾经寄予厚望的皇儿,他愿意再给他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赫连宸的沉静差点就崩裂,但极快的回答:“儿臣说的句句属实。”

    他看到自己的父皇眼内不可掩饰地露出失望,死一般的静寂在殿内流淌,渐渐地变成了凝滞般的迟缓,凌迟着赫连宸的心。本来就已是失宠的儿子,好不容易再次得到重视,他明白再逆龙鳞是怎样的后果。

    “刚才珏明公主已将全部的事实告诉父皇了。她为了要毁咱们东元国的龙脉玉玺灵珠,所以在闯进第三层宫殿的时候,被守护神攻击得差点丧命,是你下去救了她。”

    “不是的!是儿臣下去,她尾随跟来的。玉玺灵珠只在新皇登基时才出现,这定律,她是苍神国的皇女不可能不知道。”赫连宸坚持道。除非那女人是不想活,才会这般招供。他知道,这都是他的父皇在按自己的猜测,套他的话。他是他的儿子,知父莫若子,他能不知道自己父皇惯用的战术吗?

    “那她为何这般招供?她身上的伤势是怎么来的?就是因为她先下去欲找玉玺灵珠,被守护神咬成那样的,然后是你给她疗的伤驱的毒。”庆皇的手抓住赫连宸的腕,按住其脉搏,立即察觉到其虚弱症状。

    “也许是因为儿臣曾把她扔进守护神群里,吓她逼她就范,她觉得失去清白之体无脸见人,不想活了才故意那般招供的。父皇,这都是儿臣的错,感觉在那下面,逼着她,觉得非常刺激,又难于控制。这都是儿臣的错。”

    庆皇半闭着眼睛,似乎在思索他说的话是真还是假。寻找里面的一些破绽及经不起推敲的东西。再睁开眼时,有些浑浊的紫眸带着冷光,声音更加的冷。

    “宸儿,别说父皇没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以后再也不会给你机会了。你很聪明,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喜欢玩乐,父皇不会管你,可对女人有情有爱,就是不行,这不是一个明君该有的脾性。应该杀伐无情c狠辣果决时,你却因女人犹豫不决,让感情左右你的决定,最后败的终是你。前面你已因那个来路不明姓夜的女子逆过父皇一次了,那次的教训还不能让你反省c深思。”

    病虚的庆皇平息了一下急喘的气息,接着语重心长沉痛地说:“这次,你又要为他国的质女来逆你的父皇。父皇对你感到很失望,前段时候震儿与你皇叔勾结的事已让父皇痛心疾首了,现在你又让父皇痛彻心骨。以后,恐怕只能指望宏儿(二皇子)了。”

    赫连宸深深地低下头,额头抵在父皇的膝盖上,信誓旦旦:“父皇,儿臣所说的句句属实,对珏明公主也不过是贪图其年轻的身子,她与未央是不一样的。所以,儿臣不会为了她而故意欺瞒父皇的。”

    “你已在祭坛那里欺瞒父皇了。”庆皇冷冷道。

    “在祭坛那里,儿臣说的也是实话。没杀禄公公,去洗温泉了。只是前面还未来得及与父皇陈说偷抹猫天香之事,见父皇为禄公公的事忧心,所以就想等适当的机会再与父皇请罪。儿臣绝不是有心故意要隐瞒此事的,只是还未找到适合的机会。更加不会是为了那个苍神国的质女而欺瞒父皇任何事。”

    “既然是这样,父皇现在就要你在她与你妃子之选择一个活着。你选谁?”庆皇望着被宫女领着款款而来的珏明公主,问自己的皇儿。

    “当然是选儿臣的妃子。”赫连宸抬起头,毫不犹豫地答,听着耳边传来渐渐近前的脚步声,未转过头去望一眼。

    “听说你身上的毒素未净,她还在给你医治。即使是这样,你也选你的妃子?”庆皇不知道自己儿子与夜妃同时“同蚀蛊”之事,所以他跟外界得知的消息一样,都以为赫连宸身上的毒还未解,还需神医珏明公主来医治。

    “是的!父皇,儿臣不悔。”他什么都可以拿来试,唯有未央,他试都没办法试。他知道,只要他松口,他的夜妃就是他父皇第一个要除的人。

    庆皇阴鸷布满了眉目,没再理眼前跪着的儿子,而是将视线转到移到带珏明公主进来的宫女。宫女会意,即刻上前跪着报:“珏明公主身上有多处被蛇咬过的伤口,还有一些青紫及齿印。身体没有涂抹任何东西,下身经老嬷嬷检查,有承欢时新撕裂的伤口。”

    “庆皇陛下请为珏明做主。”夜未央说完跪下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庆皇微眯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猜测错了?还是真的如三皇儿与珏明公主所说的那样,全部只是来自宸儿的一时好奇,珏明公主只是无意跟随而导致被迫?还是说,珏明公主先下去,为了要宸儿救她,不惜以身瑟佑?自己猜的情况多有漏洞,但他们说的“事实”——仅是因为好奇,他觉得怎么也难以让人信服。

    多疑的庆皇一时难以将事情的真实情况推敲出来。

    “大胆珏明,竟然巧舌如簧骗朕来祭坛,说是为朕祈福治病,其实是心怀鬼胎,想进龙脉腹地欲毁我东元国的玉玺灵珠,想让我国失去龙脉泽福,百姓受害,皇族百年基业崩溃。此行罪大恶极,不可饶恕。好在宸王/刚才将所有实情禀报给朕听,否则,朕还不知道要被你骗到什么时候。来人,将珏明拉出去,即刻处斩。”庆皇的脸色变得极快,让人猝不及防。就连夜未央还未来得及辩解,就已有侍卫冲上前来左右架着她的手臂,便要拉出殿门。

    当真是做个决策是雷厉风行,快过闪电,让人连回应的余地也没有。

    “陛下,珏明冤枉!赫连宸,你不但威胁我,伤害我,还冤枉我!我就算死了,你也活不长,你那毒,除了我,天下无人能解。”夜未央尖声凄厉地叫嚷。说真的,她觉得演这场戏很没劲。可现在她又不得不要精心去演好这个受宰割的小羊羔。

    赫连宸的眼睫毛连颤都没颤一下,只是袖子里的手握成拳头紧紧的藏在里面。

    夜未央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大殿。

    庆皇一阵急咳出口,脸色涨得通红,一口气似乎都喘不上来。赫连宸赶紧抵住父皇的手心,一股真气如热流般透了进去,满眼的关心:“父皇,您的病还未好。这些烦心的事情,就交给朝大臣去处理吧!身体刚好没几天,这会一急似乎更严重了。阿福,快把御医请过来。”后面的话,是对旁边的太监说的。

    受了赫连宸渡过来的真气,庆皇慢慢地舒缓过来,感觉好多了,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的皇儿:“无论真相是什么,父皇宁愿错杀,也不愿放过。你明白父皇的用心吗?”

    “父皇,儿臣说的确实就是真相。都怪儿臣对猫天香感到好奇,不惜以身去试,引来这些变故。儿臣的毒解不了无所谓,但父皇您现在的身体,离不开她的医治啊!父皇不如等自己的龙体安康之后,才处斩她!”赫连宸说完,拼着最后的一股劲,将体内的真气全部输进庆皇的体内,便脸色苍白地晕倒了过去,唇上急现毒颇深的紫黑色。

    庆皇望着脚边倒下去的赫连宸,明知道身体已掏空,虚弱得很,还将体内所有的真气过渡给自己。这三皇儿啊!不开口替她求情,却用行动来求他收回皇命啊。

    夜未央被两个侍卫左右押着往行宫的刑场走去。经过一些院子的时候,招来不少的人追着围观。都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被皇上视为红人的神医突然要被推出去处斩。而跟着一路凑热闹的便是小孩子居多,听说是处斩神医,还有不少的皇子王孙觉得特高兴特解气。因为她一旦被处斩了,他们就不用每晚去跪着祈福念诵了,那个膝盖跪得可真受罪,让他们对她早就不满了。

    这明明是妖女,哪里是神医?他们在背地里早就将她诅咒了几百遍几千遍了。所以现在听说处斩她,都跟在后面追着大声嚷:“太好了!太好了!早该把这妖女斩了。”

    傍晚的夕阳余辉,照在满山的枫叶银杏叶,更加如啼血的杜鹃花。秋季很快就要过去,即将要迎来寒冷的冬天了。

    夜未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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