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搜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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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岛菲子不高兴道：“单凭咱们两个就可以，何以再去找一个帮手？”
“哈哈”曹子健笑道，“咱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了解你吗？历史一窍不通，咱们现在的线索就只有这些，我祖爷爷曾经说过，三人必成事，所以必须再找一个能人来，不然休想找到天国宝藏。我看还得要介石兄帮忙。”
确实是这个道理，川岛菲子垂首一想，建议道：“你说得没错，要不咱们去城里，给姐夫发一封电报，顺便再游玩一番如何？”
曹子健笑道：“是个好主意，那咱们走吧。”
二人走下山，恰有一辆马车路过，曹子健叫住那辆车，一问也是去城里，便搭上车向城里进发。一路走来，发现许多行人神色有异，行路匆匆，全不像以前的悠然自得。曹子健有些奇怪，觉得或许是因为其时夜晚，正赶回家，也就不再发问。
途径大门，门口的检察官例行检查，见没有什么可疑，就便放行。曹子健和川岛菲子也在此地下车，谢过那车夫后，就向前走。民国时的上海，便是繁华之处，灯红酒绿，醉生梦死，全然不知危险。二人问过行人，找到一家发电报的地方，进去给蒋介石发了一封电报，希望他能给找一位精通清朝历史之人，尤其是有关太平天国那段历史。
做完这件事后，他们便有时间去好好游玩一番，两天后再回南京也不迟。曹子健刚从电报馆出来，便听到一声女生的呼救，“啊！救命啊！不要，不要”循声望去，一名身着武士服的日本浪人，正在追逐一名蓝衣少女，显示欲行不轨，少女慌不迭的奔跑，脚下一滑，跌倒在地，眼看浪人的魔爪就要抓到少女的衣角，而站在一旁的群众，竟然无一人相助。
“住手！”曹子健大喝一声，纵身跃起，便向那日寇踢去，这一招神速如电，脚到中途，左脚更加迅捷的抢上，后发先至，撞击那浪人的小腹，招数之诡异，实是罕见。那日寇猝不及防，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上前来阻拦自己的“好事”，那一前一后两脚，中中正正踢在他身上，那浪人当场便倒地不起，捂着肚子，呜呜大叫。
秀出这一手俊俏的功夫，围观的人无不拍手叫好，大呼过瘾。曹子健扶起那名跌倒的少女，温柔地说道：“已经没有事儿了，放心，放心！”那少女缓缓抬起头，之后抱住曹子健小声啜泣，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曹子健刚想抚摸她的后背，给她些安慰，就被走过来的川岛菲子拉开。
川岛菲子显然有一些矫情，对那女生说道：“你没有事儿了是吧，可以走了是吧，现在就赶紧回家是吧，不然又遇上日本人就不好了是吧。”那少女一听，果然有些害怕，便急忙跑走。曹子健奇怪道：“慧龄，你这是”
“先别管我，你先看看他。”川岛菲子指着那倒在地上的浪人说道。那浪人已经缓过来些，捂着肚子慢慢站起来，对着曹子健大喊大叫，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不用说也知道他在干吗，恐怕他连曹子健的祖宗先人都骂尽了，可怜的是，他连曹子健的祖宗先人姓什么都不知道。
曹子健不懂，可是有人懂，川岛菲子听不下去了，尽是污言秽语，听得她都觉得有些丢人，马上上前，用一句话就把那浪人震住，那日本浪人灰溜溜夹着尾巴逃走了。川岛菲子回到他身边，曹子健奇怪地问道：“慧龄，你何时会说日语了？”
川岛菲子自然不能说自己是日本人，当然会说日本话，只是笑道：“在东北和那日寇打仗，怎么也要学点日语，用来谈判，略懂，略懂而已。”
“那就太好了。”曹子健喜道，“以后肯定会和那日寇打交道，这翻译的事情就靠你了。”之后又问道：“你跟他说了什么，他就这样走了？”
“保密！”川岛菲子跟曹子健做了个鬼脸，便继续走路。曹子健心想道：“看来，宋慧龄一嫁人，真得变了，有趣，真有趣。”追上川岛菲子，一齐向前走。现在已是夕阳西下，路边仍然有摆摊的小贩，叫卖吆喝声，经久不歇。
他们一路走来，来到一家名为百乐门的夜总会，一个立在门口的大牌子吸引了川岛菲子的目光，只见上面写道，“今日歌后李香兰倾情献唱《夜来香》，欢迎诸位前来捧场。”
曹子健可能对李香兰不熟悉，川岛菲子却和她熟稔得很。于是拉着曹子健就向里面走，说道：“我想进里面看看，陪我去吧。”曹子健也想见见夜总会是个什么玩意儿，以前听说过，就是没进去过，便也欣然同意。
可是，当二人走到门口时，一名身高不足一米二的服务生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礼貌地说道：“不好意思，先生，女士，请二位以正装出席。”
“正装？”曹子健感觉甚为奇怪，扯着自己的一身白衣，“难道我的不是正装？你看多正，都没有歪的地方。”川岛菲子赶忙把曹子健拉向一旁，对他解释道：“正装的意思，只得是西装。”
经川岛菲子一解释，曹子健才豁然开朗，笑道：“看来，我是误解了他的意思，咱们现在得去买正装才是。”找到一家名为老伦敦的西装店，二人行头一换，瞬间就成绅士淑女。曹子健换上了一件做工精细的燕尾服，曹子健看着头上高高的帽子，开玩笑道：“看来我又长高不少。”川岛菲子则穿上一件盛大的公主服。
再回到百乐门夜总会，门口的侍应生就没有阻拦，二人一进厅内，便听到柔和的音乐声，似乎播放的音乐是《十里洋场》。穿过过堂，走进正厅，才发现里面是金碧辉煌，每一处都透着一股豪气，气派非凡，分上下两层，厅内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头顶上的闪光灯，摇得虎虎生风，向一颗颗流星滑下，照亮着正下方的舞台。
二人随意找了个靠门的位置坐下，侍应生见有客人坐下，疾步走来，从兜内掏出一个小笔记本，和一支钢笔，问道：“先生，女士，请问你们要点什么？”
曹子健问道：“没有菜单吗？”
侍应生从身后抽出一张红色的菜单，递到曹子健手中，不好意思笑道：“实在对不住，我刚来”
那红色的菜单上，尽是一些洋文，曹子健可是一个字也不认识，也不好意思说不知道，就随意说道：“来一瓶二锅头，一壶碧螺春。”他才刚一说完，川岛菲子就扑哧一笑，取笑道：“你是不是不认识菜单上的洋文，不认识可以给我看嘛，尽出笑话，夜总会哪有二锅头和碧螺春。”
之后，她对那侍应生点了一杯马丁尼和一杯伏特加，侍应生从吧台，用托碟托来两杯酒，一杯马丁尼放到川岛菲子面前，一杯伏特加放到曹子健面前，说道：“二位，请慢用。”然后夹起托盘就走了。
川岛菲子端子马丁尼，冲着曹子健一扬，说道：“cheers！”
曹子健一脸糊涂，不知道她说些什么，问道：“切尔死？太不吉利了吧。”
“哈哈”川岛菲子笑得花枝乱颤，“切尔死？亏你想得出来，cheers，是西洋文，是干杯的意思。”
曹子健恍然大悟，也学着川岛菲子，举起酒杯，和川岛菲子的轻轻碰在一起，说道：“cheers！”曹子健一口气把一杯伏尔加酒都喝掉，一滴都没有剩下，赞道：“够烈，和二锅头有一比。”
瞧着曹子健把一杯酒都喝光，川岛菲子又是一笑，说道：“以后得交给你一些社交礼仪，这样实在是不行，这酒啊，你得慢慢品，像我这样。”川岛菲子把酒杯放到唇边，一点一点抿酒喝。
“这西洋人规矩就是多！”曹子健撂下酒杯，“可得比咱们中国人还多。”
刚想再向侍应生再要一杯酒，就听一位主持人走上舞台说道：“用我们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歌后李香兰小姐，献上一曲《夜来香》！”主持人的声音甫一落地，全场便响起热烈的掌声，叫好声，更有一痴迷的观众喊道：“李香兰，我爱你！”
大厅灯光慢慢变暗，全场鸦雀无声，突然，从舞台上方的房顶上打下来一个巨大的圆形光圈，而在光圈下，那舞台的地板慢慢上升，一位绝妙的佳人被缓缓带上来，只见她而十来岁的模样，美艳无匹，光彩照人，头顶水晶玉冠，漆黑的长发披在腰间，秋波流慧，樱口欲动，身着一席西洋长裙，窈窕曳姿，得堪举世无双。
人未开口，便已经惊艳四座，掌声便做响起。只听丽人轻启朱唇，言道：“今日受宋老板之邀，特来献唱一首《夜来香》，唱得不好，请诸位多多包涵。”
“哈哈”曹子健笑道，“咱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了解你吗？历史一窍不通，咱们现在的线索就只有这些，我祖爷爷曾经说过，三人必成事，所以必须再找一个能人来，不然休想找到天国宝藏。我看还得要介石兄帮忙。”
确实是这个道理，川岛菲子垂首一想，建议道：“你说得没错，要不咱们去城里，给姐夫发一封电报，顺便再游玩一番如何？”
曹子健笑道：“是个好主意，那咱们走吧。”
二人走下山，恰有一辆马车路过，曹子健叫住那辆车，一问也是去城里，便搭上车向城里进发。一路走来，发现许多行人神色有异，行路匆匆，全不像以前的悠然自得。曹子健有些奇怪，觉得或许是因为其时夜晚，正赶回家，也就不再发问。
途径大门，门口的检察官例行检查，见没有什么可疑，就便放行。曹子健和川岛菲子也在此地下车，谢过那车夫后，就向前走。民国时的上海，便是繁华之处，灯红酒绿，醉生梦死，全然不知危险。二人问过行人，找到一家发电报的地方，进去给蒋介石发了一封电报，希望他能给找一位精通清朝历史之人，尤其是有关太平天国那段历史。
做完这件事后，他们便有时间去好好游玩一番，两天后再回南京也不迟。曹子健刚从电报馆出来，便听到一声女生的呼救，“啊！救命啊！不要，不要”循声望去，一名身着武士服的日本浪人，正在追逐一名蓝衣少女，显示欲行不轨，少女慌不迭的奔跑，脚下一滑，跌倒在地，眼看浪人的魔爪就要抓到少女的衣角，而站在一旁的群众，竟然无一人相助。
“住手！”曹子健大喝一声，纵身跃起，便向那日寇踢去，这一招神速如电，脚到中途，左脚更加迅捷的抢上，后发先至，撞击那浪人的小腹，招数之诡异，实是罕见。那日寇猝不及防，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上前来阻拦自己的“好事”，那一前一后两脚，中中正正踢在他身上，那浪人当场便倒地不起，捂着肚子，呜呜大叫。
秀出这一手俊俏的功夫，围观的人无不拍手叫好，大呼过瘾。曹子健扶起那名跌倒的少女，温柔地说道：“已经没有事儿了，放心，放心！”那少女缓缓抬起头，之后抱住曹子健小声啜泣，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曹子健刚想抚摸她的后背，给她些安慰，就被走过来的川岛菲子拉开。
川岛菲子显然有一些矫情，对那女生说道：“你没有事儿了是吧，可以走了是吧，现在就赶紧回家是吧，不然又遇上日本人就不好了是吧。”那少女一听，果然有些害怕，便急忙跑走。曹子健奇怪道：“慧龄，你这是”
“先别管我，你先看看他。”川岛菲子指着那倒在地上的浪人说道。那浪人已经缓过来些，捂着肚子慢慢站起来，对着曹子健大喊大叫，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不用说也知道他在干吗，恐怕他连曹子健的祖宗先人都骂尽了，可怜的是，他连曹子健的祖宗先人姓什么都不知道。
曹子健不懂，可是有人懂，川岛菲子听不下去了，尽是污言秽语，听得她都觉得有些丢人，马上上前，用一句话就把那浪人震住，那日本浪人灰溜溜夹着尾巴逃走了。川岛菲子回到他身边，曹子健奇怪地问道：“慧龄，你何时会说日语了？”
川岛菲子自然不能说自己是日本人，当然会说日本话，只是笑道：“在东北和那日寇打仗，怎么也要学点日语，用来谈判，略懂，略懂而已。”
“那就太好了。”曹子健喜道，“以后肯定会和那日寇打交道，这翻译的事情就靠你了。”之后又问道：“你跟他说了什么，他就这样走了？”
“保密！”川岛菲子跟曹子健做了个鬼脸，便继续走路。曹子健心想道：“看来，宋慧龄一嫁人，真得变了，有趣，真有趣。”追上川岛菲子，一齐向前走。现在已是夕阳西下，路边仍然有摆摊的小贩，叫卖吆喝声，经久不歇。
他们一路走来，来到一家名为百乐门的夜总会，一个立在门口的大牌子吸引了川岛菲子的目光，只见上面写道，“今日歌后李香兰倾情献唱《夜来香》，欢迎诸位前来捧场。”
曹子健可能对李香兰不熟悉，川岛菲子却和她熟稔得很。于是拉着曹子健就向里面走，说道：“我想进里面看看，陪我去吧。”曹子健也想见见夜总会是个什么玩意儿，以前听说过，就是没进去过，便也欣然同意。
可是，当二人走到门口时，一名身高不足一米二的服务生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礼貌地说道：“不好意思，先生，女士，请二位以正装出席。”
“正装？”曹子健感觉甚为奇怪，扯着自己的一身白衣，“难道我的不是正装？你看多正，都没有歪的地方。”川岛菲子赶忙把曹子健拉向一旁，对他解释道：“正装的意思，只得是西装。”
经川岛菲子一解释，曹子健才豁然开朗，笑道：“看来，我是误解了他的意思，咱们现在得去买正装才是。”找到一家名为老伦敦的西装店，二人行头一换，瞬间就成绅士淑女。曹子健换上了一件做工精细的燕尾服，曹子健看着头上高高的帽子，开玩笑道：“看来我又长高不少。”川岛菲子则穿上一件盛大的公主服。
再回到百乐门夜总会，门口的侍应生就没有阻拦，二人一进厅内，便听到柔和的音乐声，似乎播放的音乐是《十里洋场》。穿过过堂，走进正厅，才发现里面是金碧辉煌，每一处都透着一股豪气，气派非凡，分上下两层，厅内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头顶上的闪光灯，摇得虎虎生风，向一颗颗流星滑下，照亮着正下方的舞台。
二人随意找了个靠门的位置坐下，侍应生见有客人坐下，疾步走来，从兜内掏出一个小笔记本，和一支钢笔，问道：“先生，女士，请问你们要点什么？”
曹子健问道：“没有菜单吗？”
侍应生从身后抽出一张红色的菜单，递到曹子健手中，不好意思笑道：“实在对不住，我刚来”
那红色的菜单上，尽是一些洋文，曹子健可是一个字也不认识，也不好意思说不知道，就随意说道：“来一瓶二锅头，一壶碧螺春。”他才刚一说完，川岛菲子就扑哧一笑，取笑道：“你是不是不认识菜单上的洋文，不认识可以给我看嘛，尽出笑话，夜总会哪有二锅头和碧螺春。”
之后，她对那侍应生点了一杯马丁尼和一杯伏特加，侍应生从吧台，用托碟托来两杯酒，一杯马丁尼放到川岛菲子面前，一杯伏特加放到曹子健面前，说道：“二位，请慢用。”然后夹起托盘就走了。
川岛菲子端子马丁尼，冲着曹子健一扬，说道：“cheers！”
曹子健一脸糊涂，不知道她说些什么，问道：“切尔死？太不吉利了吧。”
“哈哈”川岛菲子笑得花枝乱颤，“切尔死？亏你想得出来，cheers，是西洋文，是干杯的意思。”
曹子健恍然大悟，也学着川岛菲子，举起酒杯，和川岛菲子的轻轻碰在一起，说道：“cheers！”曹子健一口气把一杯伏尔加酒都喝掉，一滴都没有剩下，赞道：“够烈，和二锅头有一比。”
瞧着曹子健把一杯酒都喝光，川岛菲子又是一笑，说道：“以后得交给你一些社交礼仪，这样实在是不行，这酒啊，你得慢慢品，像我这样。”川岛菲子把酒杯放到唇边，一点一点抿酒喝。
“这西洋人规矩就是多！”曹子健撂下酒杯，“可得比咱们中国人还多。”
刚想再向侍应生再要一杯酒，就听一位主持人走上舞台说道：“用我们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歌后李香兰小姐，献上一曲《夜来香》！”主持人的声音甫一落地，全场便响起热烈的掌声，叫好声，更有一痴迷的观众喊道：“李香兰，我爱你！”
大厅灯光慢慢变暗，全场鸦雀无声，突然，从舞台上方的房顶上打下来一个巨大的圆形光圈，而在光圈下，那舞台的地板慢慢上升，一位绝妙的佳人被缓缓带上来，只见她而十来岁的模样，美艳无匹，光彩照人，头顶水晶玉冠，漆黑的长发披在腰间，秋波流慧，樱口欲动，身着一席西洋长裙，窈窕曳姿，得堪举世无双。
人未开口，便已经惊艳四座，掌声便做响起。只听丽人轻启朱唇，言道：“今日受宋老板之邀，特来献唱一首《夜来香》，唱得不好，请诸位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