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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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正文]

    第23节第二十四章

    医院外面,风清云美,桃花纷纷。

    本该绝美如画,透着诗意,只是此刻,看在人的眼中,却染上了丝丝愁绪。

    紫曜深抱着叶连柔,这是第二次,她就在他的身边,他却无能为力的看着她不得不选择离开他。

    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紫曜深知道,他该认真了。不为别的,只为了他所爱的人,所珍惜的人。

    天门,病毒,看来,不应该在留着天门了。

    将叶连柔留在了天门,紫曜深如何能放得下心来?留下自己从未出现过在人前的两名影子暗卫,紫曜深这才离开。

    他要娶看看叶战云的情况,看看那个所谓的病毒,到底是怎回事!

    叶连柔躺在床上,闭目假寐。

    自从封门出了事情之后,她就一直处在劣势,被天佑麟拿捏住软肋,无法翻身动弹,处处受制。

    “叶连柔,你难道不想知道庄美仪以及齐思梅此刻的处境吗?”天佑麟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微笑着看着红酒划过淡红的痕迹,斜倚在门边,眸光邪幽的看着叶连柔。

    这个女人,是他出道以来,见过的最让他记忆尤深的女人。

    淡然,从容,疏离,骄傲。柔和安静的时候,周身似乎有着百合花静静的开放,缭绕。冷漠凌厉的时候,周身似乎有着野蔷薇静静的绽放,缭绕。

    不管是柔和安静,还是冷漠凌厉,她总是那么多让人移不开视线。

    哪怕跟她在一起,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那样静静的站着c看着,就让人的心平静下来,似乎想不起任何烦恼,忧愁的事情,一颗心只余平静,安详。

    叶连柔闭上眼睛,轻轻的呼吸,让自己将所有的情绪全部都掩藏起来,恢复从前暗夜王者的温柔,从容,淡定,冷静。只有如此,她才能在这样纷杂烦乱不利的局势之下,找到有利站立的地方,设法扭转一切。

    “我就是想管,能管吗?”再度睁开眼睛,叶连柔的黑眸一片平静,温柔。

    天佑麟挑眉,看着这样叶连柔的眼睛,讶异她此刻的平静,以及那眼底的柔柔光芒。心中慕然间升起一抹恼恨之意,他宁愿叶连柔冷漠的对他,也不愿意看到她这样的模样。

    “只要你说一声,我可以放过他们!”心中的想法,还没有理清楚,话便已经脱口而出。

    叶连柔眸光一晃,假面的面具险些破裂,却在瞬间恢复过来,清亮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天佑麟,似要看透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那么请你放了她们!”叶连柔眨了眨眼睛,淡定的说道。

    她不是男人,男人的那一套骨气什么的,在她这里要打折。再说了,是他自己说,只要她开口,就放过他们。既然如此,自己干什么不顺着杆子向上爬!

    庄美仪,齐思梅,一个是母亲,一个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妹妹。人的良性,不可以抹灭。纵然她们那么的对她,不配做母亲,也不配做妹妹,但是她叶连柔,作为一个女儿,作为一个姐姐。

    她只做她该做的,至于她们要如何,那是她们的事情。她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问心无愧便好!

    天佑麟愣了愣,这个女人总是会做出一些让人想不到的决定,行为。

    “好,看在你的份上,我放过她们。”天佑麟勾唇笑了笑,黑亮的眸子透着丝丝愉悦的笑意,随后那笑意掩藏在眸底深处,一抹冷厉讥诮染上黑眸。

    就算他现在放了庄美仪与齐思梅又如何?他们所受到的惩罚,定然毕生难忘。

    叶连柔定定的看着天佑麟,自然也捕捉到那眼中的冷厉讥诮。她虽然不曾见识过天佑麟的狠辣手段,但是想来庄美仪与齐思梅,恐怕这会儿,都不太好!

    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叶连柔将手轻轻的放在她的伤口处,今天这一日里,情绪起伏太大,伤口这会儿居然溢出一股让她觉得难以忍受的痛楚来。

    叶连柔看了一眼天佑麟,发现他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打算。心想这里本就是天佑麟的地方,自己若是赶他离开,难保这个男人一根筋冲上头,非要睡在自己这里就不好了。

    她若没有发下自己的心意,倒也就算了。如今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紫曜深,那么除了他以为,她不会让别人碰她。

    闭上眼睛,她决定好好休息。

    目前最主要的还是先将她是伤养好,天佑麟既然想用爹地掌控她,那么那病毒必然是潜伏性的病毒,不会骤然发作。此刻没有必要那么紧张,咄咄逼人,反倒失去了冷静,自乱了阵脚。

    天佑麟看着闭目睡去的叶连柔,眸光动了动。这个女人,可真是淡定。

    眸子转了转,他唇角上扬,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上前,掀被躺在叶连柔身边。

    叶连柔察觉到天佑麟的举动,眉峰蹙了蹙,随后似乎想通了什么一般,黛眉恢复自然,好似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般。

    淡看着叶连柔的举动,天佑麟笑的越发的邪魅。他翻身,附在叶连柔的身上,此刻他们之间的姿态男上女下,十分暧昧。远远看去,竟好似交颈的鸳鸯。

    这番的举动,她要是在装睡的话,也就太愚蠢了。

    叶连柔睁开眼睛,眸光平静淡然,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天佑麟,什么也不说,一瞬间,静寂流淌在房间之中。

    “哼!”天佑麟放开了叶连柔,再一翻身,躺在了叶连柔身畔,冷冷的哼了一声,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叶连柔不明白天佑麟在玩什么,不过她不碰自己也好,若是碰的话,自己再次跟他硬碰硬,吹亏的绝对是自己。懒得再去管身边的天佑麟到底在玩什么,反正只是睡在她身边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天佑麟静静的喘着气,余光打量着叶连柔,发现这个女人什么情绪也没有的再次闭上眼睛睡觉,慕然间心闷不已。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不是处女?

    懊恼,天佑麟十分的懊恼。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身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他知道,叶连柔这个女人,是真的睡过去了,心里没有半点负荷压力。

    而他,咬牙!

    他知道他在懊恼,懊恼叶连柔这个女人不是处女。他是个非处女不碰的人。

    清楚的知道自己懊恼什么,这样的清楚,让他一阵烦乱。因为他开始有一种,一切脱离了自己掌控,走向无边未知的方向去了。就在刚才那一刻,他想要吻那个女人。

    可是她的身上,那么浓重的紫曜深的味道。

    紫曜深。

    天佑麟的眼神一寒,扭头看着睡着的叶连柔,模样阴鹫的一脚踹过去。

    叶连柔虽然处在睡梦之中,但警觉为失。翻身避开了那一脚,却因为动作幅度稍微大一些,伤口再次撕裂,一处点点殷红,染成冷艳的红梅。

    一个斜躺在床上,一个傲然而立站在床下,一高一低,静静对视。

    “请问,我可以睡个安稳觉吗?”叶连柔绝美的脸上扬起一抹柔柔的微笑,那样的口吻,那样的笑容,好似并不是床上的那个人要踹她,继而导致她伤口裂开的罪魁祸首。

    天佑麟看着叶连柔的笑容,生气的冷哼了一声,冷冷的起身,阴鹫的眸光落在她胸口处的点点红梅之上,浑身缭绕着低气压走出了房间。

    叶连柔看着天佑麟的身影离开之后,这才躺回床上。

    看了一眼胸口处的伤,紫曜深担心她,所以给他留了一瓶伤害的止血药。伤口裂开溢出鲜血的时候,撒上止血药便可以了。

    粉末,药?!

    叶连柔眨了眨眼睛,眸光流转,红若胭脂的樱唇微抿上扬。

    既然你不仁,我何须义?

    翻身躺在床上,叶连柔决定睡饱了之后,找个机会跟紫曜深好好的商量商量。紫门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相信可以配置药剂的人不在少数。届时后哼哼哼!

    大家人手一份筹码,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叶连柔呆在房间之中,一连七天,不曾踏出一步。

    七天的时间,她的伤口已经结了淡淡的一层痂,只要不在剧烈的运动,不会在裂开。这几日,天佑麟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倒也没有来打扰她。

    一连几天都未曾出去晒晒太阳,叶连柔决定走出房间,打开房门,看着门外站着的人,她的眸光晃了晃,继而一沉,所有的情绪全部包揽在黑色的瞳仁深处,凤眸一片清亮。

    “天佑麟不是已经放过你们了吗?为什么你还在这里。”看到来人,叶连柔想要出去溜达一圈的想法也就没有了。

    “是我要求留在这里。”齐思梅看着叶连柔,眼神流淌着一股柔弱的味道,内里却暗暗咬牙。

    叶连柔,一切都是由叶连柔而起。

    若不是她勾引五岁的紫慕臻,她怎么会被紫慕臻该抢婚?又怎么会遇到紫曜深,不遇到紫曜深,紫曜深就不会想着跟她离婚,不离婚,她就依旧是那个光线明亮要什么有什么的世界名模齐思梅。

    而不是一个在地下夜总会,被人侮辱的连半点尊严都不剩下的齐思梅。

    一切都是她害得。

    叶连柔脚步微微顿了一下,但很快便被掩饰过去,没有被齐思梅发现。

    周围的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冷幽的杀意,叶连柔在心底低低的叹了一口气,看来齐思梅将所有的罪过全部都盖在了她的头上,是打定了注意不会放过她了。

    “你想做什么?”叶连柔淡淡的问道。

    齐思梅湛蓝的眸子深处狠戾一闪而逝,随后脸上挂着柔弱可怜的微笑,乞求道:“姐姐,我怎么说也是你妹妹,我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

    叶连柔蹙了蹙眉,面上的情绪倒是没有多大变化,心里却一阵错愕,不知道齐思梅到底在玩什么?

    “你要我怎么帮你?”叶连柔挑眉问道。

    齐思梅抬起头,湛蓝的眸子被水汽笼罩,那般的模样,越发的让人忍不住从心底怜惜起来。

    “求姐姐让我在此有一袭安身之地。你知道的,我是世界名模,我过惯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日子,也过惯了光线明亮受人追捧的日子,我不可能回到那样平淡的生活。姐姐,你既然可以让天佑麟放过我,那么一定也可以让一切如初对吧?”齐思梅拉着叶连柔的衣袖,渴求道。

    叶连柔看着齐思梅,良久,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你很恨我对吧?”叶连柔低声问道,唇角浮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遇到紫曜深,紫慕臻,天佑麟,这些都非她愿意。她曾经也试图避开一切,但结果

    “姐姐,你在说什么?我,我是真的知道错了。”齐思梅心里一惊,但面上却还是完美的演绎着楚楚可怜,柔弱的样子。

    她不能离开这里,离开了,还要如何报复叶连柔,还要如何让她同她一般生不如死,烙刻下一生都无法磨灭的耻辱?

    “你想杀了我,可是你又不甘心,你希望我生不如死。”叶连柔看着齐思梅,一语就将齐思梅的心思,点的通通透透。

    齐思梅心惊,脸上错愕一闪而过。

    “姐姐,怎么会,我是真的”齐思梅还想不肯承认一切。

    叶连柔自嘲一笑,解释道:“你忘记了,我是一个杀手,对杀意,最为敏感。你见到的第一眼,想要杀了我,可是你的理智却阻止了你。

    天佑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虽然从未打过交道。但是纵横黑道,不敢说全然了解,但也得知三分。

    他那样的人,你又怎么可能没有收到半点的惩罚?”

    “你,你知道!”齐思梅眼神慕然睁大,下一刻,湛蓝的眸子之中涌出刻骨的恨意。

    “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帮帮我,不救救我?”齐思梅咬牙,冷冷而憎恨的看着叶连柔。

    她知道一切,可是却没有想过要帮助她,反而在一切都已经发生,无法挽回之后,一副怜悯的姿态出现。她是想干什么?嘲笑她们,还是报复她们?

    “齐思梅,五年前我就提醒过你,可是你听过吗?”叶连柔也怒了,五年前,她就提醒过。可是她们呢,只当她是在离间,半点脑子也不用,管她什么事情?

    也不用脑子想想,天佑麟凭什么对她那么好?不要告诉她,她不知道天佑麟的母亲是被母亲庄美仪间接害死的事情,她不知道。

    “那又如何,作为姐姐,你就应该救我不是?”齐思梅抬起头,高傲的看着叶连柔。

    叶连柔无奈的别开头,也许是她错了。

    她不应该纵容庄美仪,还有齐思梅的一切。她应该在见到他们的第一面开始,就当成是陌生人,心中半分怜惜之情也没有。那样的话,也许今日的结果会是另外一番局面。

    可是一切可能吗?

    叶连柔先搞庄美仪那蛮不讲理的个性,苦笑一声。

    她怎么就有这样一个母亲,放着一个爱她宠她的丈夫不要,非要追求那些所谓的名利富贵,可是到头呢?

    不仅仅害了自己,也害了她最爱的女儿。

    “你走吧!让天佑麟放过你们,我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叶连柔不想在跟齐思梅说什么话,因为说的再多也都是徒劳。

    离开之后,她若能安安分分,过普通的生活。那么她会想办法抹杀了她的过去。

    可是

    她恨她,恨不得她死。

    一个心里如此恨她的妹妹,她该如何对待呢?

    摊上这样的母亲,妹妹,叫她如何?将未泯灭的人性c良知,通通泯灭吗?

    “哼,既然被你看穿了,那么我也就不装了。我不会离开,天佑麟已经让我留下来照顾你了。”齐思梅眼含轻蔑的看着叶连柔,伸手以一种高傲的态度,擦掉脸颊上的眼泪,脸上挂着冷冷的笑。

    叶连柔怜悯的看了一眼齐思梅,她是真心的不明白,齐思梅到底在玩什么?

    明明觉得该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可为什么就看不清楚如今的局势,一根筋通到底,那样好吗?

    聪明的女人,不都懂得,如何让自己过得更好吗?放手,离开这里,不是很好嘛?为什么非得留在这里,万劫不复?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叶连柔浑身的力气,仿佛也随着这一声叹息而消耗殆尽,漠然的道:“随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那么这个选择所带来的最坏结果,也希望你能有个心理准备。”

    “叶连柔,你是在咒我?哼,你放心,我一定会长命百岁的看着你去死。”齐思梅脸色狰狞的看着叶连柔,恨不得将她给千刀万剐了。

    叶连柔摇了摇头,惋惜的说道:“其实离开,对你来讲,真的是一件好事。天佑麟虽然手段狠辣,可毕竟是一门之主。他既然答应了我放过你们,必然不再会找你们麻烦。

    可是你们留在这里,那一切可就未尝可知了。”

    齐思梅冷蔑的看着叶连柔,她不相信,叶连柔会那么的好心。她不让她留下,那么她就偏偏留下,一定要看着她生不如死,受尽凌辱。

    说起天佑麟的个性,她齐思梅可比叶连柔清楚的多。

    清楚,也就方便利用。

    她现在不能杀了叶连柔,不代表着她就没有办法。

    齐思梅勾唇,湛蓝的眸子闪过一抹阴险,手微微被到了背后,轻而小心的给针筒上安上针头。眸光看了一眼浑身没什么戒备的叶连柔,勾唇得意一笑。

    “叶连柔,你知道妈咪跟我,这几天都经历了什么吗?我告诉你,我们被啧!”齐思梅衬着叶连柔晃神的时候,右手将针头狠狠的扎在叶连柔的脖颈处,用力将针筒里面的液体,全部注入叶连柔的身体。

    “呵呵,叶连柔,我告诉你,这针筒里面的东西。可是天门最新研究出来的病毒,每个月都会有那么一天,让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但却不会致命。”齐思梅向后跳了几步,推开,将手中的针筒,随意的扔到垃圾桶,这才慢悠悠的再次看向叶连柔,替她解释,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叶连柔定定看着齐思梅,闭上眼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种情况,任谁也知道,那阵痛里面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着叶连柔不说话,齐思梅以为她害怕了,不由得意的笑了笑,解释道:“不要带着什么侥幸,它虽然是病毒,却无人能察觉出来那是病毒。向前作为范例的几个人,骨头比你硬的多了,但也没有抵得住那样的痛,一个个纷纷自杀。”

    病毒?

    又是病毒!

    天门,天佑麟让人研究这些东西,他到底想做什么?

    伸手捂住自己的脖颈处,那尖锐的针,细而长,虽然要不了她的命,但是却有着一种尖锐无法忽视的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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